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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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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背后算什么本事儿?还当真自己是运筹帷幕了不成?今日她糊弄了龚如心与景琉璃,待到那二人回过神来,总有她吃苦的时候。

景琉璃可不是个宽容大度的。

素锦亦是想到了这一层,只捂着嘴巴笑出声来。贤妃总当她能算计一切,却是不知晓,若是失败,等着她的又是何等艰难的处境。

魏黎将军全然不知晓,他又被王妃给惦记上了。只当璇玑传了信儿出来后,他便满脸灰败,只望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男子,将手中的信儿丢到那人的怀中。

“璇玑说,战王妃叫本将军想法子与龚如心联络。”

他一个大男子,竟是要与一个小姑娘联络,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他是正好儿要成为龚如心的下家了!

魏黎大将军虽年长了些,却也是昭都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男子俯身将信件捡起,眼瞅着上头熟悉的字迹,只觉得这信大抵不是给魏黎,而是给自己看的。

他无奈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在上头拂过,却是见着每行的头一个字连在一同,竟是那小姑娘对自己的警告了——

【作者题外话】:所以说,谁才是真正的看戏的人,不到最后是不知道的呀~看下去就懂啦~

☆、第三百七十二章 暴露,寻仇

司、湛、你、个、王、八、蛋!

怕是鸢鸢早便知晓自己亦是回到昭都中来了,只想着自己既未露脸,她便也装聋作哑了。

“哟,竟是被骂了!”魏黎凑过去,见着司湛满脸温柔的摸着那几个字,不免冷笑了一声,“我便说怎不会璇玑的字呢,原是想与你传信!”

分明都在昭都中,竟还装得似乎是苦命鸳鸯一般,若是想见面,来日约了醉乡楼便是。

矫情!

魏黎将军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嫉妒了呢!

“这总是旁人求不来的。”司湛面不改色,只将那信收到胸口处,“比起如今还没有着落的人来,本王终究是有些得意的。”

竟是不要脸的在孤家寡人跟前炫耀!

魏黎呵呵冷笑:“若是当初本将军……你以为会有你在本将军跟前得意的份儿?”

若不是当初出了那样的事儿,他怎会到如今仍是孤身一人?若是早前他不如此,便不会被这不要脸的臭小子给奴役了!

“鸢鸢让你去与龚如心联络。”司湛抿了一口茶,“这亦是本王的意思,天牢中的事儿查得差不多了,亦该是叫那两个躲在后头算计人的付出代价了。龚如心这般稀罕玉凌宴,想必是不愿意毁了这门婚事。”

他只说了这一句,便老神在在地闭上了嘴巴。魏黎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大甘心,“玉凌宴既已布下这一局,王妃又如何能轻易破解了?叫本将军说,不若便拿着所有的证据,到皇上跟前,叫他瞧瞧他的女儿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他话音一落,司湛目光便冷了下来,不是没被玉凌宴算计过,只他与鸢鸢皆是知晓的,若是闹到了昭德帝跟前,昭德帝定是会护着玉凌宴与景琉璃。

何况,若是要叫一个人痛苦,方子多的是,每一种皆要比将人关进大牢中有趣儿。

“走了。”司湛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裳。

魏黎道:“你去哪儿?”

这臭小子自回到昭都以来,鲜少有出门的时候。如今竟是主动出去,当真是稀奇了!

司湛冷笑:“寻仇。”

左右鸢鸢已经知晓自己回来的消息了,却也不怕那个不要脸的“兄长”去告状了。竟敢瞒着鸢鸢的消息,他不好好儿教训“兄长”一番,岂不是白白担忧了好几日?

魏黎在后头低声嘀咕:“你寻仇?旁人不寻你的仇,竟都是好的了。”

瞧瞧那张仿佛自己欠了他许多银子的脸,若非是为着瑶华,他定是要将人给赶出去的。

镇国公府中,屠凤栖身穿白色锦袍,面色带着几分红润,手中拿着一直画笔,正在宣纸上描一副山水画儿。

他神色淡漠,只双眸中却总带着一抹戾气,一旁的罗楼规规矩矩地站着,“公子当真不管管?属下瞧着,姑娘这是要给旁人背黑锅了。”

叫他说,最应将玉凌宴与景琉璃这对儿狗男女给揪出来,只挂在城墙上,叫众人都瞧清楚他们是什么货色。

在凉州混了好几个月的罗楼,如今俨然亦是沾上了一些“恶习”,当日司湛将郦国国君的脑袋挂在城墙上,可叫凉州中的百姓们心中很是痛快。

屠凤梧仔细地上了墨,“鸢鸢心中有数。”

她若是当真遇着麻烦了,自会差人来传信儿,只如今龚如心显然是恨上了她,她竟是无动于衷,想必心中早有成算。

“可姑娘总寻魏黎大将军,却也不是个办法。”罗楼皱了皱眉头,想到近来魏黎的种种表现,不禁有些不解,“不是说,魏黎将军最是个不爱管闲事儿的,怎生竟是帮着姑娘……”

屠凤梧手中画笔一顿,一滴墨滴落在画好的画儿上。他只扫了一眼,便将那画儿揉成一团,丢到地上,“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

取了帕子擦了手,屠凤梧方是坐下,只看着已经坐在对面的男子,眸中的阴沉几欲便要喷涌而出了,“回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如今鸢鸢已经安然无恙了,你倒不如继续在凉州呆着。”

总归有他护着鸢鸢,却也不必担忧旁的事儿。

“本王是来寻仇的。”司湛也不与他多说,只挥出一道掌风,正打在屠凤梧手中的茶杯上。

茶杯“嘭”的一声碎开来,滚烫的茶水溅了屠凤梧一身。温润的白衣少年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身上的水渍,“巧的很,我亦正想去寻你打一架。”

总该叫他知晓,纵然没了威远伯府,鸢鸢还是有他这个兄长护着的。

罗楼一眨眼,便见着本应是各自坐在书房中的二人,已经到了院子中了。罡风肆意,刮得人脸生疼,罗楼忙跑出去,却只能勉强看清两道人影。

……这可如何是好?自家公子素来体弱,岂不是要叫战王给揍扁了?

“别,别打呀!”罗楼不大有气势地叫道,只那缠斗得厉害的二人,却是半点儿都不在意他说了什么。

“本王不管你是谁,只鸢鸢如今是本王的妻子,收起你那点不该有的心思。”司湛一个闪身,带着几分冷气的手掌,便已打到了屠凤梧的胸口上。

屠凤梧后退了几步,强咬牙关:“她是我的珍宝,你若是待她不好,我自是可以与她来往。那日若不是我,你以为鸢鸢能活着回来?既是有能耐来寻仇,怎不好好儿保护她?”

见着司湛愣了愣,屠凤梧更是不客气地冷笑道:“怎么?如今却是知错了?你不过是仗着她喜欢你罢了!若不是我相让,你以为你如今能娶到她?她多喜欢你,我与她却是青梅竹马。”

这便是叫司湛嫉妒的地方了,他们是青梅竹马,自己却不过是幼时与鸢鸢有那么些缘分,后来鸢鸢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们之间的婚事,方是成了。

若是没有那个梦,鸢鸢无论如何亦不会选了自己的。

“这是本王与她之间的事儿!”司湛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是被这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兄长”给蛊惑了,他神色愈发的冰冷,“你救了她,本王应是感激你。只你当初既是选择放手,如今亦不必再在后头做什么小动作,若是叫她知晓,她信你,你却是辜负了她的信任,她定会恨你。”

☆、第三百七十三章 凤梧身世

“她已经知晓了。”屠凤梧脸色变了变,只咬着牙,恶狠狠道:“从她回到昭都那日起,她便是知晓了。”

他到底是没能狠下心来叫她难过,虽不曾与司湛传信儿,却是与景璇玑说了此事。有景璇玑在,司湛迟早会知晓鸢鸢还活着的消息。

他步步退让,如今却是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了。

“我不后悔!”屠凤梧嘴角溢出一抹殷红,“她是我捧在手心的人,你若是不知珍惜,我亦不会叫她委屈了。她爱你护你,却不知我亦爱她护她,你叫她独自一人回昭都,叫你担惊受怕几日,不过是个小教训!”

若非是因着担忧司湛出了事儿,会叫鸢鸢更是难过,他定不会便这般算了。

“若想保护她,先将你自己的事儿给解决了再说。”司湛收手,落在屠凤梧的跟前,“长柳巷那户人家,你若再不叫他们躲起来,你的事儿,迟早亦是要牵连到她的身上来。当初威远伯夫妻冒死将你救下,不是为着叫你来害了她的。”

此言一出,莫说是罗楼,便是屠凤梧都忍不住抬起头来,满脸惊诧地看着他。

司湛冷哼了一声,“你当真以为,无人知晓你的身份?先前本王顾念着你是鸢鸢的兄长,不想查你罢了。如今……你既是敢在背后动手脚,本王亦自是能叫你再当不了她的兄长。”

届时屠凤梧当不成兄长,鸢鸢自会慢慢与他生分了。

屠凤梧接过罗楼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却也顾不得方才被司湛揍成青紫色的眼圈儿了,“你知道多少?”

他瞒了十几年的秘密,竟是这般快便瞒不住了?

“不过便只你的身份,还有风雨楼罢了。你放心,除去本王,无人知晓此事。你的身份虽是对本王有些利用价值,只为了不叫你的破事儿给牵扯到本王的王妃……”他特意加重了声音,“本王不会叫你这般快暴露在你的仇人跟前的。”

“你想如何?”

屠凤梧总算是明白了,司湛除去来寻仇外,只怕还有更为紧要的事儿。

“你要报仇,本王要保护鸢鸢,不若本王帮你如何?”司湛道。

屠凤梧抿着嘴唇,“你便不怕,日后我将她从你身边抢走?他日我若是得势,你们断无法如眼下这般甜蜜。”

待他报了仇,定是要眼前这人……好好儿的待鸢鸢!

“你自是可以将她抢走,只她日后定不会再看你一眼。”司湛眸中满是笃定,“何况,你便是将她抢走,本王亦是能将他抢回来。”

他既是敢到这儿来,心中便定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屠凤梧嘴上虽说了会将鸢鸢从自己身边抢走,只他更是知晓,除去自己,眼前这不怎么样的“兄长”,却是一个比镇国公更是在意鸢鸢的人了。

“眼下皇上昏庸,本王要保护鸢鸢,便得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本王手中有兵马粮草,只百姓终究无辜,本王不愿起兵。”若起兵,单凭他手中的半块虎符,与他常年在军中积累下来的威信,昭德帝断然不是他的对手。

屠凤梧道:“那与我有何关联?我只要报仇,你若是要这皇位,只怕拿去便是。”

“谁说本王要皇位?”司湛满脸嫌弃,“本王有家有室,不耐烦娶一群聒噪的女人。倒是兄长……”他顿了顿,目光上下打量了屠凤梧一番,“兄长该是到了娶妻的年纪了,正巧,后宫中最不缺的便是美人。”

若是叫为着争夺皇位,不得不与景琉璃傅虹影之类的玩意儿周旋的景子默听了这话,定是要哭了。

“本王的人,可以拥立兄长。虽说兄长初入朝堂时大抵会根基不稳,只本王亦是知晓的,本王的人,加上兄长的人,足以将景子默给压下来了。”司湛好不要脸,道:“更何况,兄长还是皇上最是喜爱的女子的孩儿。”

昭德帝虽倚重皇后,只他心中对皇后却是没什么真感情的。外戚权重,若非是玉家权势太大,昭德帝只怕早便要与皇后生分了。

“最喜爱的女子……”屠凤梧低头,掩去眸中的嘲讽,“最后竟是险些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若不是父亲与夫人怜悯,如今我在哪儿,竟都不知晓。”

也亏得娘亲在遇着那狗皇帝前,先与父亲成为了挚友,亦亏得夫人是个宽厚的,如若不然,这世间如何还会有一个屠凤梧呢?

“时辰不早了,许久不曾见着鸢鸢,想必兄长对鸢鸢,亦是想念得紧。”司湛装模作样地抬头望了一眼天色,“听闻醉乡楼又出了新菜色,鸢鸢定是会喜欢的。”

屠凤梧默然,他便知晓不该与司湛说太多,早在方才停手的时候,他便应是叫罗楼将此人给赶出去。

司湛了却了心事,再看了一眼满脸愤然的屠凤梧,只觉得心中痛快至极。如今他早已不是那冷清的战王了,遇着情敌,只恨不得往死里欺负。

屠凤梧亦见不得司湛痛快,“有一件事,你大抵是不知晓的。”

见着司湛看过了,屠凤梧方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万般诡异的笑来,“鸢鸢有身孕了。”

司湛脚下打了个踉跄,险些便要扑倒在罗楼的跟前。他瞪大了一双眼,“你方才说什么?”

鸢鸢,鸢鸢……

“你听见了。”屠凤梧只冷眼扫了他一眼,觉得失态的司湛格外的滑稽。

司湛呆呆地回味了好一会儿,嘴唇慢慢扬起,双眸中亦是带上了笑意。他走过去,拍了拍屠凤梧的肩膀,“还得多谢兄长提醒了,兄长赶紧报仇,本王还要与鸢鸢回凉州造小人儿呢!”

屠凤梧,屠凤梧脸都绿了。

竟是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宫中的屠凤栖尚不知晓,自家兄长被战王爷给胖揍了一顿,只她收到了屠凤梧送进来的帖子,又听青黛说,皇上已经应了她与屠凤梧兄妹团聚了。

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这仿佛是一个阴谋一般。

她穿了蝶戏水仙裙衫,下头配了累珠叠纱粉霞茜裙,正是炎夏,却也不显得热。

【作者题外话】:我勒个天,帮家里干活儿,刚回来~困死本宝宝了_(%3Aзゝ∠)_

没错啦,那个孩子就真的是凤梧哥哥啦~司湛他们要开始唱大戏了(呀嘿!)

☆、第三百七十四章 “无辜”宫女

与屠凤梧约在了醉乡楼中,屠凤栖一大早便出了宫门,只到了醉乡楼,却是见着司湛与屠凤梧面色不善,正各自坐在对面,不甘示弱地瞪着彼此。

屠凤栖却也不觉得有丝毫的怪异,只拎了拎裙摆,坐到了司湛的身侧,“不是说,你会呆在凉州?”

分明她面上并无任何恼怒的神色,司湛却是讨好地牵起她的小手儿,“我想你了。”

那模样仿佛是一刻都离不得她一般。

屠凤栖低声冷哼,嘴角却是忍不住上扬,唇边露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来。她一手放在小腹上,嗔了司湛一眼,“回来了竟也不知与我说一声,若非是魏黎将军这般热情,我竟都不知晓你又在我身边儿了。”

屠凤梧只觉得对面的一对儿甚是碍眼,干咳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算他识趣!”司湛低声道。

“你与凤梧哥哥计较什么?”屠凤栖瞪圆了一双杏眸,似是不解气一般,又伸出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在司湛的额头上戳了戳,“若不是凤梧哥哥,我都见不着你了。日后你让着他些……”

凤梧哥哥被揍黑的眼圈儿,叫她这当妹妹的看了,心中却是愧疚起来了。

“他可是我哥哥,你这般,可是瞧不起我娘家人的意思?”

“他瞒着我你还活着的消息,我去寻他算账,还是便宜他了。”司湛委屈不已。

二人说了些黏糊糊的情话儿后,屠凤栖方是不耐烦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昨日我拜托了魏黎将军去办的事儿,他可是做好了?”

还未与王妃腻歪够呢,便听到了魏黎的名字。司湛一下子冷下脸来,“但凡是你吩咐的,他自是不敢推脱。”

只此事到底是有些难了,一个大男人去会见一个小姑娘,却是有些难为情了。

屠凤栖与司湛到底是小瞧了龚如心,许是应说,终究是小瞧了龚如心的野心了。魏黎不过是带着屠凤栖的意思去见了龚如心,不待他分析利弊,龚如心便已答应联手。

“舅舅说,龚如心愿意听从你的安排,只定是要叫景琉璃声名扫地不可。”景璇玑与屠凤栖坐在一处儿,殿中的宫人皆已被打发出去,她嬉笑了一声,低下头来摸了摸屠凤栖的肚皮,“弟弟要快些长大呀!”

屠凤栖打掉她的手,“莫要吓着本王妃的孩儿……”她顿了顿,“虽是如此,只我心中却还是觉得十分怪异,仿佛一切都太过简单了些。”

虽说自己被栽赃嫁祸了,只这些伎俩,竟是叫她不费吹灰之力,便破了这一局。她觉得不是自己变得聪明,而是有人在暗处帮着她了。

“许是旁人也看不过玉凌宴与景琉璃那嚣张的模样儿了。”景璇玑亦是觉得奇怪,只屠凤栖素来是个厉害的,她不信有谁能在鸢鸢跟前耍心眼儿。

屠凤栖揉着眉头,正欲深究,却是见着青黛带着一个宫女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那宫女很有几分眼熟,只浑身狼狈,脸色苍白,似乎旧伤未愈一般。宫女的脖子上还有一道青紫色的痕迹,仿佛曾经寻死过一般。

见了屠凤栖,宫女脚一抖,跪在殿中,“王,王妃。”

屠凤栖淡淡地应了一声,转而望着将人给带进来的青黛,“这是?”

若是她不曾看错了,这便应是她寝宫中的头一个叛徒了。便是这宫女,将一切都栽赃到了连翘的身上。她还寻了个罪名,将人送到了皇后那头。

“你竟是还活着。”

“王妃饶命啊,奴婢,奴婢不想死……”宫女连连磕头,只将额头磕得通红,“奴婢知错了,求王妃救救奴婢!”

“想要活命,应是去找你的主子才是,怎生到本王妃这儿来了?”屠凤栖漫不经心地轻叩桌案,“本王妃这儿,可不会留一个叛徒。”

宫女低声啜泣:“奴婢知错了,这,这一切都是玉家小公子做的。他本答应了奴婢,若是奴婢帮了他,他便会帮着奴婢出宫,寻一户好人家。只奴婢竟是没想到,他竟然出尔反尔,想要杀了奴婢……琉璃公主说,若是奴婢死了,龚家姑娘便愈发不能翻身了,龚家姑娘定会怨恨王妃……”

这还未审问呢,竟是自己都招待了。

屠凤栖颇为无奈地捏了捏手指,“琉璃公主……是如何与你说的?”

“琉璃公主在奴婢的房中留下了一封血书,只说奴婢是被龚家姑娘逼死的,奴婢先前所做的一切,皆是被龚家姑娘指使的,连翘姑娘是无辜的。”

如此一来,那封血书被人见着了,连翘却是能重获自由了。只龚如心又无缘无故地背上了一个罪名,偏生自己的丫鬟得了利,不必旁人说,龚如心亦是要将自己当成那下黑手之人了。

“亏得青黛姐姐……”宫女哽咽不已,“若不是青黛姑娘来了,只怕奴婢是当真要被害死了。奴婢若是知晓玉公子会如此歹毒,定不会帮着他……王妃,奴婢只求王妃能替奴婢保护家中老幼,王妃要奴婢做什么,奴婢皆不会有任何怨言……”

她模样甚是可怜,屠凤栖转头与景璇玑对视了一眼。景璇玑低哼:“想必当初,你亦是这般对玉凌宴说的罢?轻易便背叛了主子的人,难保你不会再背叛一次。”

一旁的青黛垂下眼帘来。

“奴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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