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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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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大人还未走?”

正想着,司湛便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腾晔甫还未回过神来,便见着一个身穿烟青色襦裙的女子从花丛后头探出了一个脑袋来,待到见着司湛后,她弯了弯双眸,咯咯笑着提起裙摆,快步走了过来。

而司湛早早地便张开了双臂,有些着急地上前将她揽入怀中,还不忘掏出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笑出来的热汗。

“跑什么?我不是在这儿呢吗?当心你的肚子!”

腾晔甫惊讶于战王竟也有这般温和的时候,忍不住想要看看那女子是何模样,竟是将战王这座冰山,生生的给变成了一个妻奴。

只司湛却早便将那女子给挡住了,腾晔甫只能听到她笑嘻嘻地耍着赖皮,“我不嘛,我就要跑,湛哥哥是要汤圆儿,还是要我?”

“你再胡闹,今日的羊乳羹便要没了。早与你说了,你如今是双身子的人,偏你要我担忧。”司湛忍不住捏着她的鼻子教训了几句。

“湛哥哥——”屠凤栖故意拖长了尾音,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盯着司湛,直看得他败下阵来,方是捂着嘴巴大笑,“湛哥哥应说,你这小妖精,我当真是拿你没办法了。”

司湛一听便知晓,她定又是看了什么了不得的话本子。

“腾大人。”卫茅笑呵呵地挡住腾晔甫好奇的目光,眸中带着冷然,“腾大人该走了。”

腾晔甫猛地回过神来,正对上司湛那犹如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后背上忍不住渗出了冷汗来。

再听那姑娘仍是在欢笑,仿佛不曾察觉司湛那浑身冰冷的气势一般,更是忍不住在心底里叹了一句,果真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只待到他走了之后,司湛方是重新低下头来,捏着屠凤栖白嫩嫩的小脸,“看到了,可是满意了?”

☆、第四百九十一章 迫在眉睫

屠凤栖鼓着腮帮子,不服气地瞪着他,“我又不是为着看那个大历人才过来的!”

她一副被司湛给误会了的委屈模样,却也装不过半会儿,便又抱着司湛的胳膊,赖皮般在他的手臂上蹭了蹭,双眸亮晶晶的,“人家是想湛哥哥了呢!湛哥哥总这般忙,汤圆儿说他都要忘了爹爹是什么模样了。”

“哦。”司湛意味深长地沉吟了一声,“只是汤圆儿想爹爹了,汤圆儿的娘亲不想我?”

分明是她来调戏司湛的,没想到竟是被司湛给反调戏了。

屠凤栖哼了一声,似乎妥协了,“好吧,汤圆儿的娘亲也想湛哥哥了,非常想!”

分明今日清晨还呆在一起腻歪呢!

连翘翻了个白眼,不巧却是被屠凤栖给逮住了。她双眸一瞪,跺了跺脚,望着卫茅道:“卫茅,你什么意思呀?”

“属下什么意思?”卫茅正看着连翘入迷呢,无端地便似乎给人背了黑锅一般。他满眼无辜,“属下……可曾做了什么叫王妃不高兴的事儿?”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若是自己当真做了什么,只怕不等王妃发话,王爷便能将他给削了。

屠凤栖道:“我们连翘,最是个聪明的,又有一身的好功夫,若是放出话去,谁不赶紧上门来提亲呢?莫说旁的,本王妃瞧着先前替咱们跑腿儿的那个小侍卫便很是不错,眉清目秀的,瞧着便叫人觉得欢喜呢!”

饶是卫茅反应迟钝,却也能听出自家王妃的意思了。再看连翘,却是转过脸去,面上的神色更是冷凝了几分,只隐隐约约间,似乎又带了些心灰意冷的意味。

“连翘因我受伤,我只求这辈子能好好补偿她了。”屠凤栖低声道。

卫茅回到昭都亦有好几日了,只却是不曾在私下去见了连翘。旁人许是不知晓,只她却是能看出,连翘很是焦虑,许是因着容貌上出了些许差错,往日里最是个骄傲的连翘,竟也有悲春伤秋的时候。

若非是知晓卫茅不是个会嫌弃连翘的,她还要当卫茅是要讨打了。

今日在众人跟前提起此事,未尝不是在告诉所有人,她仍是很看重连翘的,谁若是看轻了连翘,她定不会轻饶了。

“我,属下……”卫茅急着解释,“连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你……”

他是怕连翘觉得自己轻浮了,方是躲着连翘,谁曾想,连翘竟是因为自己嫌恶她毁了容貌了。

“一边说去。”司湛毫不留情的赶人,卫茅只得急急忙忙地拽了连翘躲到一旁去解释了。

“小侍卫?”司湛俯下身来,凑到屠凤栖的耳边低笑了一声,“哪个小侍卫,竟是入了王妃的眼?不若叫本王瞧瞧,看看他有多眉清目秀,嗯?”

“那,那个是我瞎说的,我,我身边哪儿有什么小侍卫,只有王爷一个,只有王爷!”她满目笃定道。

她砸吧了一下嘴巴,忽而想起了什么一般,“方才那个大历人,怎么与舒大人长得不一样呀?他比舒大人要,嗯……粗狂些,舒大人倒是更像一个大昭人。”

许是担忧自己提起旁的男子会让司湛吃醋,她又补了一句,“自然,谁也比不得我夫君的。”

司湛亦是知晓她的小心思,却也不拆穿,只道:“舒大人易容了。”

不仅仅易容了,便是身形皆是改变了不少。但有一句话,却是被鸢鸢给说着了,舒大人不像是大历人,更像是大昭人。

腾晔甫不敢耽误太久,只从战王府中回来,便与一同来到昭都的同僚们商议了一番,不出一日,便差人来与司湛送信儿,只说他答应司湛了,但司湛要先将舒大人给放了,待到他们离开昭都时,他们自会将证据呈上。

为何会选在他们离开后,却也是有他们的考虑的,这等丑事儿,一旦传了出去,一来是在各国使臣跟前丢了脸面,二来更是会惹了昭德帝的愤怨,若昭德帝当即拿下了他们,更是颜面扫地了。

腾晔甫素来与舒大人不对付,将舒大人接回来后,见着舒大人那满身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冷笑了一句,“还说有妙计呢,竟是被人给拿下了!”

不知为何,见着舒大人,他竟又想起了战王府中那位娇滴滴的王妃来,再思及战王待她的百般柔情来,腾晔甫深觉那方是正道,又忍不住在舒大人跟前提了一番。

只他却是不曾注意到,他越是往下说,舒大人的脸色便越是难看,仿佛淬了毒的墨汁儿一般,叫人觉得无比的阴寒。

舒大人尽量维持面上的冷漠,最终仍是失败了。他气得甩门而去,只留下满脸无辜,心中却是万般痛快的腾晔甫来。

*

“娘娘,娘娘不好了!”春荷从外头跑进来,神色匆忙,眸中带着一抹急色,似乎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一般。

林莺莺方才从皇后的寝宫中出来,自是又被皇后给说了一顿,只叫自己耐着性子,莫要在宫中惹是生非,亦莫要去招惹了皇上。

眼下春荷竟又这般大呼小叫,她自是没了什么好脸色,只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又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你这是存心要旁人笑话咱们不懂规矩?”

春荷委屈不已,却仍是道:“奴婢亦是担忧娘娘,娘娘怎能责怪奴婢呢?娘娘忘了不成?如今这宫里头,娘娘能信任的人,便只有奴婢的,奴婢自幼便跟在娘娘的身边……”

知晓她又要提起一些旧事来,林莺莺更是烦躁了几分,粗声粗气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事你便说吧,莫要牵扯那些有的没的,我方才从皇后的宫中出来,眼下正心烦呢!”

春荷咬了咬下唇,她在皇后宫中受了委屈,便要发泄到自己的头上来了不成?

她红着眼眶,“是奴婢方才听说,舒大人被放出来了,是大历的腾大人亲自去找了战王求情,舒大人方是能重获自由。”

听到舒大人竟是被放出来了,林莺莺忍不住一喜,“此事当真?舒大人被放出来了?那当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似乎有了几分活力,又恢复了往日的张扬,“有舒大人在,我却是不再担忧旁人如何了。”

“可是娘娘。”春荷迟疑道,“如此一来,娘娘进宫来,又是为着什么呢?”

☆、第四百九十二章 怀疑,不安

当初林副将连夜将她送进宫来,不正是为着讨了皇上的欢心,省得皇上因着舒大人的事儿,竟是迁怒于林府。只如今舒大人被放了出来,林府安然无恙,她进宫却是没了意义。

“娘娘。”春荷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娘娘便不觉得奇怪,纵然舒大人是大历的使臣,只战王又怎会是那等好说话的人?定是大历人与战王达成了什么协议,他方会答应放人了。娘娘与战王妃虽是没有明面儿上的争执,只谁不知晓娘娘的心思?若是战王妃在战王耳边说了什么,战王会怎么做?”

林莺莺担忧地蹙起了眉头,“你是说,战王与大历人达成的协议是……不,不可能的,皇上既是放了舒大人,便说明他不打算追究此事了,你不要胡说!何况,何况爹爹还有皇后娘娘帮衬着,战王不可能为难爹爹的!他,他还是爹爹的救命恩人!”

“今日不同往时,娘娘。”春荷双眸中闪动了异样的光芒,奴婢的好姑娘,你还当真皇后娘娘会帮着你不成?

“当初老爷还是战王的手下,战王自是会救下老爷。只如今战王怕已经知晓老爷与舒大人之间的事儿了,莫说旁的,便是舒大人教着娘娘成为第二个战王妃的事,亦是瞒不过战王的。与其再与皇后来往,惹了战王的不喜,不若便背水一战,也总好过日后战王只记得一个曾经与战王妃为难的女子。娘娘,您还是好好想想吧,便是为了林府,为了您自个儿……”

“我不相信!”林莺莺却是捂着耳朵,心烦意乱,“你出去,我不想听你胡说!爹爹会没事的,林府会没事的,定是你乱猜!”

“娘娘不愿意听,那也就罢了。”春荷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来,“待到当真出了事,却都是来不及了。皇后才是好算计呢,空口套白狼,待到林府倒了,娘娘便是醒悟过来又能如何呢?总不过是往林家的祖坟里,多添了一个人罢了。”

春荷幽幽的叹气,转身走了出去。

公公说得对,娘娘果真还是不愿意相信舒大人与皇后的阴谋。但瞧着娘娘那慌乱的模样,只要她继续在娘娘跟前劝说,娘娘定会有松动的那日。

司湛站在院子中,神色冰冷,俊美的容颜上满是不耐烦。与他对立而站的人,正是脸色苍白的景凤梧。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了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来,“战王果真是好算计!”

司湛凉凉地扫了他一眼,觉得这病弱的六皇子是愈发的入不得他的眼了,只冷哼了一声,并不打算接话。

“本皇子还在发愁,要如何将林副将通敌的证据给找出来,战王却是已经找上了大历人。”景凤梧冷眼看着他,“父皇将此事交给你,本不过是想给大历人一个下马威罢了,你却是自作主张,还从大历人手中换来了林副将通敌的证据,却是一出好戏!”

被他阴阳怪气的语调给恶心到,司湛懒洋洋地开口道:“好好说话,本王却还能与你交流下去。”

若是再这般唧唧歪歪,他便要回去陪着鸢鸢了。

司湛嫌弃地看着景凤梧那张苍白如纸的脸,深觉方才不应听了鸢鸢的话,出来与景凤梧单独谈谈。这病秧子如何比得上自己娇娇软软的王妃呢?

“若是腾晔甫不答应你,你要怎么办?”景凤梧调整了一番语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父皇可没打算叫你浑水摸鱼,现下倒是好,你又抢了他的功劳,日后还不知他会如何记恨你。”

话中竟是带着幸灾乐祸,仿佛司湛惹了昭德帝的不喜,竟是多欢喜的事儿一般。

司湛却是不与他计较,只低下头来,冷笑了一声,面上带上三分不屑与七分淡定,“不过是些许证据罢了,总会找着就会送出去的。不过是本王嫌麻烦,方是与腾晔甫达成协议罢了。六皇子有心关心这些,不若想想明日的宫宴应怎么办。”

眼下最为紧要的,还是明日宫宴上要做的事儿了。

“王爷只管放心。”景凤梧轻笑了一声。

“那本王便……拭目以待了。”

*

林莺莺低着头,手指摩挲着上好的白瓷茶杯的盖子,上头的花纹很是精细,茶香袅袅,她望着茶杯盖子发着呆。

“娘娘,奴婢已经问清楚了,战王与大历人的交换条件,竟是老爷通敌的证据。皇后娘娘与您说定会保下林府,可如今只怕是要难了,奴婢死却是不要紧,奴婢只求娘娘能好好儿的。娘娘,听奴婢一句劝,奴婢不会害了您的。”

耳侧似乎又响起了春荷的话,林莺莺猛地回过神来,却是不慎打翻了茶杯,里头的茶水一下子便倒到了她的裙子上。

她慌忙站起身来,“嫔妾不是故意的,求,求娘娘恕罪。”

皇后皱着眉头看她,脸色却是一下子便难看了起来,“怎这般不小心!”

她看着林莺莺那乳白色百合领桃红裙装上的水渍,朝着彩画看了一眼,“彩画,带林家姑娘下去更衣,这身衣裳是不能出现在宫宴上了。可惜了这等好料子,往日便是琉璃来求,本宫却都舍不得将这料子给她的。”

林莺莺亦是意识到自己犯了错,一张脸涨得通红,只咬着下唇,朝着皇后福了福身,“嫔妾知错。”

彩画冷眼看着林莺莺难堪不已,心中却是冷笑,若不是这蠢货还有用处,自家娘娘可不会待她这般好。林府是完了,但在林府完蛋之前,自家娘娘可还有大事儿要办的。

如此方是能不辜负了舒大人的一番教导了。

皇后扯了扯嘴角,“罢了罢了,你亦是无心的。”

林莺莺却是低下头来,攥紧了裙摆,“皇后娘娘,嫔妾有一事不明,嫔妾听闻,舒大人已经从天牢中出来了,既是如此,那他为何不来见嫔妾?”

皇后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最终只笑着安抚道:“他自是想来见你的,只是这后宫又岂是寻常人能来的?这不,今日清晨,舒大人方给本宫送了信儿,只说夜里的宫宴,定会寻机会与你说说话。”

“是吗?”林莺莺的声音很轻。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哈哈今天终于有人进群啦~开熏~然而一开始真的超级紧张,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呀~还好后来聊得挺开心~其实很想说,蠢作者以为没人会来了,然而偏又不甘心,所幸还是等到了呐~

要不是怕闺蜜笑话,蠢作者都要又煽情一发了,然而我才不让她抓住了我的把柄呢哼~爱你们哟~

☆、第四百九十三章 决心,动手

“自然是真的了。”皇后抬起手来,抚了抚自己绣着凤纹的袖子,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你放心,你爹爹会没事的,有本宫在,本宫怎么可能叫你受了委屈?林副将是个可造之材,本宫与四皇子皆很是看重他。”

林莺莺终究是忍不住,垂泪道谢:“嫔妾多谢娘娘,只要爹爹和林府能安然无恙,嫔妾便是死,亦是心满意足了。”

彩画走在前头,带着林莺莺入了偏殿,“亏得娘娘细心,给林姑娘备下了旁的衣裳。也便只林姑娘能得到娘娘的青睐了,若是旁人,娘娘可不会这般好脾气。”

林莺莺却是低声道:“彩画姐姐,我如今是贵人了,你该唤我‘林贵人’的。再叫‘林姑娘’不大合适了,我,我如今不是什么姑娘了。”

以往她却是不曾在意,只如此细想起来,皇后娘娘似乎一直不曾承认过她的身份。她入了宫,便不再是林姑娘了,皇后与彩画却是不曾改口,仿佛自己仍不过是林府中的姑娘一般。

彩画神色僵了僵,随后漫不经心的抚了抚发梢,笑道:“是奴婢失态了,林贵人请,衣裳已经备好了,奴婢便在外头候着,林贵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奴婢。”

林莺莺忙拽住了彩画的衣摆,双眸中闪动着水光。她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问道:“春荷呢?还劳彩画姐姐将春荷给找来,有春荷在,我会比较习惯。”

彩画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了林莺莺的身上,却见着她仍是如往日那般,瞪着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俨然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只隐隐约约之间,似乎又比往日有所不同。

她心中暗暗不喜,只道:“按理说春荷是不能进来的,只林贵人既是开口了,奴婢自是会去回禀了皇后娘娘,林贵人稍等片刻。”

她招了一个小宫女去给皇后传话,不过一会儿,那小宫女便回来了,身后还跟着满脸忐忑的春荷。

林莺莺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带着春荷进了内室。彩画望着她的背影,目光中闪过了一抹怀疑。

房中放着一套新衣裳,林莺莺却是呆呆的看着那衣裳,似乎在想些什么。

“娘娘。”春荷拍了拍胸口,一脸的后怕,“娘娘怎会想起奴婢来了?莫不是皇后与娘娘说了什么?”

林莺莺摇摇头,“春荷,你说,娘娘是不是真的打算放弃林府了?为何她竟是不与我说家中的事儿?”

她方才有心试探,只皇后却似乎在心虚。因着这几日春荷的话,她倒是忍不住多想了些。

昔日舒大人总说,战王妃便是如自己这般模样的,只要自己按着他的话做,总会得到战王的心的。

可她除了惹得一身腥之外,竟是一无所获了。

“奴婢早便说了,那个舒大人本便不是什么好人。”春荷取了衣裳,抖了抖,一面儿替她更衣,一面儿忿忿不平道:“奴婢总觉得,舒大人与皇后做这一切,不过是为着叫林府去当那箭靶子罢了。舒大人这般使唤娘娘,可不就是去给战王府拉仇恨?他才是真真的不想娘娘与战王终成眷侣的人呢!”

如若不然,为何偏要挑唆自家娘娘去做那些得罪人的事儿?若她是战王,得知有人模仿了自己的妻子,心中只怕膈应得很,又怎会当真看上了自家娘娘?

“说不得那舒大人的什么人,曾经是对战王有什么执念,她得不到的,亦不会叫旁人得到。奴婢只高兴,娘娘如今总算是开窍了。”春荷叹道。

林莺莺若有所思,春荷说得对,若是她,她亦不会愿意多瞧那模仿了自己心上人的人一眼,只恨不得远远地躲开了了事。

便是日后不得不遇上了,只怕亦是不会有好脸色的。

竟是他们被舒大人给糊弄住了!

“春荷,我应怎么办?”林莺莺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若舒大人当真见不得她好,只怕林府是难逃一劫了。

“娘娘且听奴婢说……”春荷小心地瞥了外头一眼,凑到了林莺莺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林莺莺握紧了双手,最终仍是点了点头。

待到她再从里头出来时,彩画面上早便带上了熟悉的笑容,只迎上来道:“林贵人,娘娘还在等着你呢,便是那来催人的丫鬟,竟都跑了好几回了!”

林莺莺似乎不曾听出她的话外之意一般,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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