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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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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从皇后的身上扫过,会这般做的人,很显然是想要从中获利,只谁方是那受益人?

昭德帝方才的动摇,一下子便没了踪影,他甚至颇为认同景凤梧的话,“你说得对,将御膳房的人都给朕找来,朕要好好的问清楚,究竟是何人,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皇后挺直了胸膛,“那便查好了,本宫没有做过的事情,自是不怕被查!”

可她心中却又有那么一点儿的不安,今日的一切,仿佛是为着对付她而来的。

偏这几日她派人盯着战王府,却是不曾发觉任何不对劲儿。战王府的主子们安静得很,不可能是他们动的手!

宫人们很快便被聚集到殿中来了,但叫皇后意外的是,不少人皆是说,今日彩画曾经到过御膳房。

彩画确实是到过御膳房,可她去那儿是为着……

皇后身躯颤抖着,她不能说出真相,只恨当时竟有这般多的人,见着彩画过去了。

“皇上,奴才记得,彩画姑娘不过是过去看了看食材罢了,并未下毒。”倒是有一人说道,“当时奴才便站在彩画姑娘的身边,彩画姑娘还说,今日的鲜鱼很是不错,想必诸位大人们应是会喜欢。”

事实亦是如此,众人皆是见着彩画到御膳房,却是不曾见着她往菜肴中下毒了。

只偏在这等时候出现在御膳房,便是无辜,亦不能便这般算了。

皇后却是松了一口气,亏得她不曾叫彩画去下毒了,如若不然,却是要落下把柄了。

她虽也想过下毒,只下毒到底会留下证据,倒不如在食材中下手,终归今日用的是川菜,谁能看出鱼片中掺了河豚?

便是事发了,旁人亦只会当屠凤栖倒霉罢了!

可偏生,不知是哪儿出了意外,屠凤栖安然无恙,倒是使臣们中毒了,不仅仅是使臣们中毒了,竟还有人往皇上的膳食中下毒!

“是臣妾让彩画过去看看食材的,毕竟今日是各国使臣进宫朝见的日子,臣妾自是担忧出了什么纰漏。”皇后道。

☆、第四百九十七章 河豚,剧毒

“清者自清,奴婢不怕被人误会,奴婢只担忧皇上错怪了皇后娘娘。”彩画红着眼眶,面上尽是委屈,“因着宫宴,皇后娘娘这几日几乎都要夜不成寐了,便是奴婢瞧了都觉得心疼。”

皇后只皱着眉头,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彩画,不许胡说!这些本是臣妾的分内事,是臣妾却是没有想到,到底还是叫旁人给钻了空子!”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贤良淑德,素来便是大昭女子的典范,此事定是有人想要陷害皇后娘娘,皇上若是着了那幕后之人的道,却是要冤枉好人了。”玉丞相跪下道。

景子默亦是跟着跪了下来,神色间带上了几分恳切,“昨日儿臣进宫,还听说母后为着今日的宫宴,只恨不得分成了两半来。”

“孰是孰非,父皇自是心中有数,丞相与皇兄这般逼迫于父皇,却是有些无礼了。父皇只说皇后有可能与此事有关,却不曾指定皇后便是那凶手。皇后到底是操办宫宴之人,如今出了事,父皇不过是稍加怀疑,怎在二位眼中,却似乎成了父皇不体恤皇后的辛劳了一般?若说起辛劳来,又有何人比得上父皇?”景凤梧颇为不赞同。

玉丞相的后头呼啦啦的跪了一大群朝臣,偏景凤梧只孤身一人,眉宇间皆是对昭德帝的敬重,与之比起来,倒似乎是玉丞相要带着朝臣们逼迫昭德帝了。

昭德帝本便更是看重景凤梧,如今听了此话,更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父皇会怀疑皇后,亦并非是毫无道理的。今日中毒的是使臣与小鱼儿姑娘,若不是小鱼儿姑娘……本皇子是断然不敢起了那等心思的,再者凤妩肚子里的孩子,亦是皇长孙了。恕儿臣直言,儿臣不觉得除了皇后之外,还有人会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出手。”

这话却仿佛捅了马蜂窝一般,不仅仅是皇后,便是玉丞相皆是连声喊着“冤枉”。

“臣妾冤枉!”皇后忍不住垂泪,“臣妾怎敢有这等心思?老七的孩子,便不是臣妾的孙子了不成?臣妾自问不曾亏待了老七半分,六皇子此言未免太过诛心!”

“呵呵!”景凤梧冷笑了两声。

诛心?

未必吧!

“凤梧,你先出去!”昭德帝眼见不好,担忧景凤梧说出更是大逆不道的话来。

虽说他心中已是隐隐认同了景凤梧的话,若是凤妩的孩子没了,受益的人便是老四了。

而若是自己死了,凤梧才回宫不久,老七又素来不爱管朝堂上的事儿,自然都不会是老四的对手。只怕这几人只等自己一死,便要登上这帝位了。

“皇上。”

景凤梧出去后,何公公却总算是回来了。他朝着昭德帝行了礼,“太医说,是食材出了问题,那些食材中被下了毒,不仅仅是如此,使臣们的鲜鱼中还掺了河豚肉。”

河豚肉!

皇后惊出一身冷汗,她分明已经交待下去了,定不能叫任何人拿住了把柄!

“查!将采买的宫人给朕带来,朕要好好儿的审问清楚!”昭德帝震怒。

河豚肉有毒,这是三岁小儿皆知晓的事儿,偏生采买的宫人竟是将河豚给带进宫里来了,若说是无心,他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何公公退了出去,只片刻后,却又苦着脸回来了,“皇上,人死了。”

他还未带人过去呢,便见着御膳房的人来报了,方才只将御膳房中当值的宫人给找来了,可那采买的宫人却是不在里头了。

谁知晓他才出了门,便见着前方乱哄哄的。他过去一瞧,便见着那采买的宫人,已经吊死在湖边了。

这线索是断了。

“是什么毒?”昭德帝目光紧盯着皇后,只觉得皇后似乎愈发的可疑了。

若是没什么事儿,彩画为何会过去看食材?说不得是为了确认,采买进宫的食材中,是不是当真有河豚。

借着河豚杀人,倒不失为一个好计谋。至少寻常人不会想到,竟有人会这般做。若非是宫中的太医警觉,只怕亦是要被瞒过去了。

“断肠岁。”何公公一阵后怕,忍不住拍了拍胸口,声音尖利,“便是太医,皆是忍不住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那些个使臣们虽是昏迷着,神色却很是痛苦。亏得宫中还有些解药,如若不然,只怕是要出大事了。”

这断肠岁可是了不得的毒药,药如其名,只服下断肠岁后,肚子里的肠子便会不知不觉地融化成一滩血水。自然,一开始不过是有些疼痛罢了,若是不多加留心,七日后便是大罗神仙,亦是救不回这中毒之人了。

“好狠的心思!”昭德帝阴测测地收回了目光。

断肠岁是大昭的禁药,既是找着这等药,便说明那下毒之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在场有这等能耐的,可不是只剩下皇后了?

“呀,皇后娘娘的凤冠怎么了?”景璇玑忽然惊叫了一声,望着皇后头上金灿灿的簪子,不知为何,那凤冠上头的珍珠,竟是变成了血红色的。

“奴才方才听太医说,断肠岁……”何公公大惊失色,话还未说完,便已跪了下来,“是奴才多嘴了,求皇上责罚!”

“太医说了什么?”昭德帝问道。

何公公跪在地上,只觉得昭德帝的声音冷彻心扉。他哆哆嗦嗦道:“太医说,说,断肠岁若是,若是碰到了珍珠,便会……变成血红色。”

而皇后凤冠上的珍珠,可不正是血红色的吗?

“臣妾,臣妾没有下毒!”皇后慌忙将凤冠拽下来,猛地将上头的珍珠给摔到了地上,“定是有人碰了臣妾的凤冠,臣妾没有下毒!”

“臣妾瞧着,这珍珠上的血红色,倒似乎是一个手印。”林贵人低声道。

皇后瞪了她一眼,她缩了缩脖子,仿佛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一般。

何公公小心翼翼的将珍珠捡起来,果真见着上头的血红色,却正正好是一个手印子,“皇上……”

“一个一个对!”昭德帝看着珍珠上的手印,铁定了心要追查下去。

皇后与彩画心觉不妙,今日碰过这凤冠的,只有她们二人了。

☆、第四百九十八章 皇位诱惑

何公公依言捧着凤冠,率先走到了彩画的跟前来,面上带着几分惶恐不安,“彩画姑娘。”

彩画抬起头来,有些诧异与委屈地望向了皇后,“娘娘……”她的双手止不住地发抖,还未等何公公来验证一切,她便已跪下身来,“娘娘,是奴婢愧对您了。”

皇后瞪大了双眼,直愣愣地望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彩画。

“是奴婢做的,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彩画艰难道,“奴婢见着皇后娘娘因着这场宫宴殚精竭虑,偏这些使臣们却还打算再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相互勾结,奴婢也知晓六皇子会将小鱼儿请来,奴婢猜到皇上会赐下宴席,便在鱼片中下了毒。还有七皇子妃……也是奴婢干的!”

她孤注一掷一般,只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头上来。

皇后却是哑然,本以为已经到了绝路,怎知彩画竟是在这时候站出来。她知晓若是没有彩画,皇上说不得会趁机废了她……

“奴婢自进宫以来,便跟在娘娘的身边做事。娘娘待皇上素来是恭敬的,那个小鱼儿算什么东西,怎生在皇上眼中,却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不顾了?”许是因着知晓自己必死无疑,彩画说话亦是没了顾忌,“娘娘一人管理后宫,皇上却是不曾见着皇后娘娘的辛劳,琉璃公主一出事,皇上便舍了公主,更是厌弃了娘娘,奴婢心中不甘!”

“彩画……”皇后嘴唇阖动,求助般看向了玉丞相,却只见着玉丞相木然地移开了视线,俨然是默认了彩画的做法。

“娘娘不必为奴婢求情!”彩画抿着嘴唇,擦了擦面上的泪水,“奴婢在做这些事儿的时候,本便知晓会有这般一个下场,但奴婢不后悔。奴婢只希望,奴婢的死,能让皇上看到娘娘的真心,看到琉璃公主对皇上的一片儒慕之情。”

话毕,她竟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便朝着金柱撞了过去。

殿中胆小的妇人们捂着眼睛尖叫出声,昭德帝目光淡淡,随意的挥了挥手,便有宫人上来将彩画的尸首拖了下去。

“皇后。”昭德帝目光转冷,“你的宫女做出这等事,虽说你不知情,但到底亦不能免去惩罚。念在朕与你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明日中毒之人醒过来后,你亲自过去道歉。在使臣们回去之前,宫中的一切事务,交由璇玑来管理,凤印由璇玑代管。”

这几乎是等于架空了皇后的权利了。

皇后张了张嘴,目光触及玉丞相,却是什么也没说,只低垂着脑袋,咬牙忍辱点点头,“臣妾,知晓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便不信,有舒大人在,她还能永远的被关在寝宫中。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大昭可谓是丢尽了脸面,只使臣们却也没有落了好,被一个宫女下毒,偏大昭的太医们又将他们救了回来,而那下毒之人更是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如此便唯有打落打牙往肚里吞。

屠凤栖与司湛去看了凤妩,只见本应是气若游丝的人,眼下正眯着双眸,捧着自己的肚子笑得满意。

“你可当真是要吓死我了!”屠凤栖戳了戳凤妩的额头。

在今日之前,她本是不知晓司湛与景凤梧的计划的,只后来司湛担忧她会受到惊吓,便在进宫的路上,与她好生交代了一切。

“这下那些使臣们,该是将不该有的心思给歇了。”凤妩收起笑意,淡淡道:“大历偏是挑在这时候来昭都,却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他们想要与各小国联合,不少使臣皆是动了心思。可如今他们却是给一个小小的宫女给下毒了,也算是让他们知晓了,这里是昭都,他们的生死,只能由皇上来做主。”

因着所有的使臣皆是住在了一起,却也给大历人提供了不少便利,趁机游说了不少使臣,正欲联合到一起与大昭为敌。

使臣们自以为做得隐秘,却不知晓他们的一言一行,不少人皆是心中有数的。也正是因着如此,今夜闹了这般一场,看透了真相的人,却是不曾开口说话。

大昭内部纵是有千百般不好,可在应对外敌的时候,大家的心思,却都是一模一样的。

“断肠岁也够他们折腾的了。”凤妩不免有些得意,她是没想到,竟还有人的手中有这玩意儿,“便是解毒了,亦是要痛上七日,七日后,想必他们亦能反应过来了。”

单凭一个皇后的宫女,自是无法布下这一局棋。御膳房里里外外几百人,兼之皇后宫中的人,自不是彩画能指挥得动的。

从始至今,他们的主要目的,皆不是皇后。皇后不过是顺带,他们需要一个背黑锅的人,而皇后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正好,她撞上来了,他们自是不好叫皇后失望了。

屠凤栖无奈,“得亏得何公公……”她拧了拧眉心,“若不是有他在,一切怕是不会这般顺利。”

莫说旁的,何公公在宫中的威信,便是皇后都及不上的。春荷与林莺莺会乖乖合作,其中自是少不了何公公的功劳。

二人见着凤妩并无大碍,便也起身告辞了。

回到马车上,屠凤栖揉了揉眉心,对于今夜的这场闹剧,心中却是多了几分旁的思量。

“湛哥哥。”她看着半闭着双眸的司湛,轻轻地摇了摇他的手,“我觉得,玉丞相似乎不仅仅是想要帮大历扰乱朝堂这般简单。”

如今朝堂上乱成了一锅粥,几大家族之间几乎是针锋相对一般的存在。先前她觉得玉丞相是为着将朝堂扰乱,让大历能够一举拿下大昭,只如今看来,玉丞相的野心,似乎并非这般简单。

先前舒大人被打入天牢,若玉丞相当真有心,怎会不闻不问?再者今夜使臣们中毒,玉丞相竟是十分淡定,仿佛已经不将大历的使臣放在了眼中一般。

司湛睁开双眸,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来,“皇位,谁不想要?”

更别说玉丞相已经脱离大历多年,纵然还在为大历办事,只这些年的高位,到底不是白混的。眼看着皇位唾手可得,谁会愿意让出去?

屠凤栖了然。、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づ ̄3 ̄)づ╭?~

☆、第四百九十九章 莺莺遭疑

皇后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寝宫中,身边没了彩画,却是分外的不习惯。

她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凤冠上,竟会出现了血红色的手印。彩画因着自己,甘愿认下这些罪状,她却是不愿意的。

“娘娘。”彩琴临时顶了彩画的位置,上前给皇后倒了一杯茶,“娘娘,舒大人来了。”

皇后猛地回过神来,朝着彩琴点了点头。

彩琴很有眼色的将殿中的宫人们遣了下去,片刻后,舒大人方是从窗户翻了进来。

此时旁的使臣们仍在太医馆,唯独他没中毒,却也跟着留在了宫中,只等使臣们醒过来一同回去。

皇后红着双眸,从上头走下来,“舒大人,你说是何人竟敢在本宫的凤冠上动手?”

她这宫里头的人,何时竟是变得这般大胆了?

皇后心中不免后怕,也亏得彩画是个忠心的,如若不然,自己岂不是要认下这些罪状?

舒大人眼神发冷,“是皇后的东西被人动了,我怎知晓是何人这般大胆?但皇后宫里头的人,是时候该清一清了。好好的计划,竟全被打乱了!”

皇后亦是心有不平,忍不住抱怨道:“都怪那个下毒的人,如若不然,今日屠凤栖与她肚子里的那个孽种,此时定是应该没了。再有司湛,本宫好不容易方是将林莺莺带了过去,谁知晓她竟还没个上场的机会!”

他们本以为,只要屠凤栖一出事,司湛便定是会带着屠凤栖去找太医。届时再将屠凤栖与林莺莺掉包了,叫她与司湛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且不说司湛会不会将林莺莺带回去,单只战王竟是与皇帝的女人苟且这一事,便已足够叫大昭丢脸了。

可偏生,他们的计划还未开始实施,使臣们倒是先出事了!

舒大人冷冷的看着皇后,看来玉丞相教出来的女儿,倒是比他这老狐狸差得远了。又或许是这些年来,皇后一直都扮演着一个暴躁无脑的角色,眼下出了这等事,她竟还有心神来抱怨。

舒大人沉下脸来,上下打量了皇后一番,却见着她面上除了些许惋惜外,竟是再无旁的情绪了,仿佛今日的事情,过了便是过了,绝对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影响一般。

大概唯一叫她觉得心塞的,便是没能如愿的算计到司湛丢脸了吧!

“皇后娘娘。”舒大人冷嗤了一声,“若我是皇后,此时便应查清楚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又是谁在你的凤冠上动了手脚。你还当真以为,皇上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今日是有彩画,明日又有谁给你当替死鬼?”

皇后一怔,“本宫……”

她的脸色白了白,继续道:“不是有舒大人和父亲在?本宫虽是被禁足了,可只要有父亲在,本宫便定是会没事的。何况,舒大人此番到昭都来,不正是为着那件事?只要那件事成了,本宫便能重获自由了。”

正是因着如此,她方会表现得这般无所谓。

“呵呵!”舒大人冷笑,从前却是不曾发觉,皇后的心思竟是这般单纯。他看着皇后,目光中满是不赞同,“且不说那件事办起来不简单,便是皇上当真已经传位给四皇子了,皇后亦只能将此事给查清楚了。那件事出不得一丝差错,若皇后这宫里头到处是探子,迟早是要被你自己给害死!”

皇后呐呐,心中愤愤,面上却是不得不应下。

“我看今日这场戏,其中定也少不得战王和屠凤梧……六皇子的掺和。能在宫里头闹出这般大的动静,这二人怕是已经知晓什么了。若是我猜得不错,他们应是在敲打咱们。”

也怪他先前为了躲开司湛的怀疑,甘愿在天牢中呆了好一段时日,竟是没有想到,腾晔甫那蠢货,竟然在驿馆便与使臣们好上了。

如此明目张胆,也怨不得司湛和屠凤梧会忍不下去了。

“怎么可能?”皇后惊讶不已,司湛和景凤梧的手再长,也总不会伸到她这宫里头来吧?

“本宫宫里的人,还有司湛和景凤梧的暗桩?”

舒大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皇后莫不是忘了,还有一个林莺莺呢!”

皇后经着他这般提醒,方是想起了林莺莺。

“本宫记得,今日她与本宫说,想要去看看本宫的衣裳。”皇后面上涌动着愤怒,她却是不曾想到,林莺莺会在自己的凤冠上动手脚!

放凤冠的房间,却也是顺路的。怨不得今日林莺莺这般乖觉,在宫宴上更似乎是一个透明人一般。

正说着呢,外头竟是传来了林莺莺说话的声音——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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