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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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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终究是没忍住,又去找司湛决斗了一回。

听闻战王的脸都被她的鞭子给抽到了。

大抵是太过没脸,司湛竟是慢慢的减少了来看屠凤栖的次数,后来更是一整日都不露面了。

屠凤栖知晓后,更是气得又请了太医,这回的消息更是糟糕透了——她若是再不好好的养着身子,不出三日,肚子里的孩子便要随她那可怜的丫鬟去了。

且不说屠凤栖在房中又是抱着桑支痛哭了一回,单只战王,竟是连战王府都不愿意呆着了。

舒大人是在上回见了白程宁的茶馆中遇见司湛的。他穿着玄青色的锦袍,肩上披着黑色的大氅,下巴上长了些许胡渣,却是显得更迷人了几分。

舒大人的目光有一瞬的迷离,只很快的,她便走了过去。

司湛抬头闷闷地看了她一眼,“舒大人?”

声音中带着一贯的冷意。

舒大人却是轻笑了一声,“战王这是在为王妃的事情烦恼?”

司湛不置可否,只眉宇间露出的烦恼,却仿佛应和了舒大人的话一般。

舒大人看着脚底下的酒坛子,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隐约间,她却很是幸灾乐祸,仿佛在得意——

你看,当初便说了,屠凤栖这样一个人,只会叫司湛这雄鹰,被困在后院之中。

“素来听闻战王与王妃感情深厚,如今看来,传言果真还是有些差错了。”舒大人嘴角勾起,“我看啊,战王在战王妃的心中,只怕还比不得一个丫鬟!”

这话显然不是司湛想听的,他皱了皱眉头,忽然站起身来,“本王回府了。”

“王爷这是担忧我再说下去,你会忍不住回去与王妃吵架?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一个下人罢了,死了便是死了,战王妃竟是连王爷都敢冷落!我还听说,战王妃的外祖父——镇国公打算将战王妃接回镇国公府?”

“够了!”司湛猛地眯起了双眼,脚边的酒坛子爆裂开来,他冷冷地看着舒大人,“上一次在本王面前编排鸢鸢的人,如今已经死了!”

舒大人心中愤恨不已,他便这般维护她?纵然屠凤栖这样无理取闹,他仍是愿意包容她?

司湛摇摇晃晃地出了门,舒大人却是咬着嘴唇,目光中带着怨毒:“等着罢,总有一日,你定是会后悔的!”

“你何必自取其辱?”

身后传来了清朗的声音,白程宁神色淡淡的看着面目狰狞的舒大人。

舒大人侧目看他,颇为气恼,“怎么又是你?”

白程宁身后的小厮忍不住道:“我家公子可不是冲着你来的,只不过公子如今住在这里头罢了!倒是舒大人,眼巴巴地想要倒贴,也得看人家王爷愿不愿意,闹得这般难看,还怕旁人不知晓你便是你当年那个……”

“闭嘴!”舒大人瞪着小厮,“你给我闭嘴!”

小厮哼了一声,白程宁扫了他一眼,他方是不甘不愿地瘪了瘪嘴,不说话了。

得意什么呀,当年还不是一个疯子罢了!

“白程宁,你最好离开昭都,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舒大人瞪了白程宁一眼,狼狈离去。

她如今总算是意识到了,白程宁看似无害,可若是放任他留在昭都中,只会让自己的身份更容易暴露……

舒大人眯了眯双眸,此事可不能怪她心狠手辣!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

☆、第五百二十七章 命悬一线

因着新年将至,舒大人借由从未见过大昭的新年,故而留了下来。至于各小国,早在昭都下雪的时候,便已启程回去了。

司湛隐隐约约觉得,也许舒大人会来到昭都,并非是因为想要拉拢各小国,他更像是在等什么机会一般……

只此事他还未打算插手,如今他有更烦心的事儿!

“姑娘今日约了璇玑公主过来,王爷请回吧。”桑支颇为不留情面地站在了门前,将来找屠凤栖的司湛给拦了下来。

司湛脸色阴郁,听了这话,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满脸不耐烦地转身走了。

桑支看着司湛气急败坏的背影,眸中闪过了一抹寒芒,只不过一瞬,便又消失不见。

她走进房中,屠凤栖已经穿戴整齐了,只她的脸色着实是难看得很,先前白嫩嫩的小脸,眼下竟是带上了些许憔悴的枯黄色。

她对着铜镜,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虽说她的肚子仍是鼓囊囊的,只却是消瘦了不少,不禁叫人怀疑,她能不能撑到孩子出生的那一日。

“桑支,快过年了吧?”她忽然转过头去问桑支。

桑支应了一声,她便又将脸蛋转回去,盯着铜镜中憔悴的自己,不知在想些什么。

景璇玑正在路上。

她知晓近来皇叔与鸢鸢正在闹别扭,王府中的那点儿事,几乎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她父皇倒是很高兴,连带着喝了好几碗玉妃亲自炖的鸡汤。

她并不打算直接去战王府,听闻鸢鸢肚子里的孩子是要不好了。虽说太医也说,只要鸢鸢好好养着,便定是会无碍的,只明眼人皆是知晓,这不过是骗鸢鸢的话罢了。

景璇玑要去买屠凤栖喜欢的糖丸儿,故而马车从宫中出来,便沿着大路直走,后来又拐到了弯弯曲曲的小巷中,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店铺跟前。

她掀开了珠帘从里头走出来,还未走进门,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

马车四周的侍卫们忙将她围在了中央,满目警惕地盯着四周。

“公子,快走!”

景璇玑听到有人厉声喊道,那声音还有些熟悉。

也不知晓是为什么,她脑海中一下子便浮现出了那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的身影。

一个侍卫过去查探了一番,回来的时候只摇了摇头,对着景璇玑道:“都死了。”

“是谁在那边?”景璇玑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竟是在侍卫们的保护下,慢慢的朝着方才发生声音的地方走去。

“一个年轻的公子,和他的小厮。”侍卫应道,“旁边还有一个被砍碎了的轮椅,瞧着似乎是那公子的。一共有三个黑衣人,见着属下后,人已经跑了。”

只是在临走前,到底还是给那可怜的公子来了一刀。

景璇玑皱起了眉头,待到她走进,果真见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倒在血泊中。不必上前看,她便知晓那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如玉公子。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走到了白程宁的身边,慢慢的蹲下身来。

白程宁的肩上被砍了一刀,血迹从胸口蔓延而下。他双目紧闭,瞧着似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景璇玑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她是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男子,竟是这般便死了。

她站起身来,正欲吩咐侍卫们收尸,却忽然被人捏住了裙摆。

白程宁隐约间能看到一个姑娘的声音,她披着粉嫩嫩的斗篷,他张了张嘴巴,吐出一口鲜血。

“来人啊,将他带回战王府!”景璇玑大喜,忙招呼了侍卫们,欲将白程宁给抬起来。

“不能去战王府!”不远处的小茶馆中,走出了两个姑娘。

景璇玑好奇地看着那二人,竟还觉得走在后头的小姑娘,还有几分熟悉。

“为何不能去战王府?他快要死了!”景璇玑皱了皱眉头,“难不成你想要本宫见死不救?”

“璇玑公主,想要杀白公子的人,在战王府中有内应,若是将白公子送到战王府,他没死的消息定会传到那人的耳中。”桑支轻声道。

景璇玑道:“你是说那个……”

等等!

她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桑支,“这位姑娘,本宫觉得你有些眼熟。”

桑支朝着她点了点头,朝着云浅浅看了一眼,“公主的感觉并未出错。云娘能够救白公子,白公子便住在前面,咱们将白公子送回去,不过药材还需要公主到战王府去取。”

而云浅浅已经上前探了探白程宁鼻息,吐出一句,“快点,还能救。”

景璇玑忙差人将白程宁给送了过去,又将拴着马车的马儿给解下来,亲自骑马去了战王府,捞了好些好药材出来。

屠凤栖赶过去的时候,只能见着她骑马匆匆离开的身影,“奇怪,这般着急,莫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

白程宁在浑浑噩噩中,似乎听到了一个姑娘不停的问:“他能活下来吗?还需要什么药材,本宫这便回去取!你当真能救他吗?”

那姑娘的声音有几分熟悉,他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也曾听到过她的声音,不仅仅如此,他还记得,那姑娘披了一件儿粉嫩嫩的斗篷!

不过——

本宫?

她是公主吗?

白程宁任由云浅浅将自己的伤口缝合,时不时地闷哼了两声,脑子却是在飞快地转动。

他几乎不需要费上半点儿力气,便能猜到想要杀了他的人,正是他从前的妻子。他知晓她的身份,到底是个威胁。

只是他本已打算离开,偏在收拾东西前,她的人马便到了。倒是可惜了那个从小跟在他身边的小厮了!

“好了吗?云娘你会刺绣?本宫瞧着,他的肩上的针脚挺细密的。”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白程宁不由在心中苦笑了一声,这公主可当真是缺心眼儿,他被当成破布一样缝缝补补,她竟只关注了针脚很细密?

这般单纯率真的性子,想来也不会是那个刁蛮无礼的琉璃公主了。

想来她便应是与战王府交好的璇玑公主,那个年幼时险些病死的小姑娘了。

☆、第五百二十八章 霸王花呀!

白程宁醒过来的时候,便见着一个小姑娘正撑着下巴,双眸微闭,脑袋一点一点的,模样很是可爱。

见着他睁开了双眼,那小姑娘一下子便瞪圆了双眼,“你你你,你醒了……”

白程宁淡淡一笑,干裂的嘴唇弯了弯。景璇玑“呀”了一声,忙跑到一旁倒了一杯茶,稳稳地送到了白程宁的嘴边。

温茶入口,白程宁略微地恢复了些许生气,他笑着问道:“那日是您救了我?”

“什么您不您的,不过是碰巧遇到了。本宫叫璇玑,云娘说你叫‘白程宁’?”景璇玑不大高兴的打断了白程宁的话,感情在这白公子的心中,她竟仿佛是长辈了一般。

白程宁从善如流,“璇玑公主,我的小厮……”

知晓他醒来定是会问起那小厮,景璇玑苦着脸,心中不免有几分忧伤,“本宫过去的时候,他已经……”

白程宁早便知晓会如此,只亲耳听到景璇玑这般说,却仍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竟是不曾想过,她当真会这般狠毒!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本宫让宫女给你煮了粥,你勉强用些。云娘便住在你的隔壁,若是有什么事儿,你只管差人去寻她便是了。”景璇玑忍不住担忧地看了瘦弱的白程宁一眼,“你的身子骨不好啊,比本宫从前还要差呢!”

她是个顶顶儿话多的姑娘,叽叽喳喳的,不过一会儿,白程宁便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

却也是十分凑巧了,那日他离开了小茶馆后,便遇到了刺杀。而景璇玑正好要去小茶馆附近给战王妃买糖丸儿,便听到了打斗声。

也亏得云州那位颇有名气的云神医在这附近住着,如若不然,他这条小命,怕是要交待在这儿了。

“你这几日只管安心养着身子,除了本宫与云娘,几乎是没什么人知晓你在这儿了。本宫已经放出消息了,只说你与那小厮,都已经死了。”

景璇玑办事亦是稳妥的,知晓战王府中有内应后,便火速封锁了消息,便是对着屠凤栖,亦只是说需要一批药材,去救一个可怜的小娃娃。

想必如今想要杀了白程宁的——他自个儿的妻子,亦只是以为白程宁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你的妻子倒是真狠心。”景璇玑感慨了一句。

起初她竟还觉得,像他这等男子,家中应是有一个十分温柔体贴的美娇娘的。

怎知他竟是娶了一朵霸王花呢!

白程宁唇边带着一抹苦涩,“不是我的妻子了,现下我与她已经没关系了。”

可你们从前是夫妻呀!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她瞧着,白程宁与他的妻子,似乎是结仇了的。

“大抵这便是鸢鸢说的,结亲不成反结怨了。”景璇玑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白程宁的神色,见着他不曾露出气恼的神色后,心中更是可惜了几分。

这等好性子的男子,那女子竟也能狠下心来,难不成她的心肠都是铁做的不成?

她抬眼望了望天色,“本宫该回去了。”

这两日她总借着出来看鸢鸢的幌子,顺道来看看白程宁。她也不知晓自己是怎么了,只见不着白程宁,便觉得不大安心。

大抵……大抵是因着她头一回给人当救命恩人罢!

景璇玑走得干脆,背影婀娜,朝气蓬勃。白程宁望着她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当真是个有趣儿的姑娘!

不过一会儿,便有宫女捧着清粥进来。白程宁收起面上的神色,淡淡地望着罗帐顶。

*

“王爷已经两日没有过来了。”桑支满目担忧,扭头望着满脸黯然的屠凤栖,轻声道。

屠凤栖咬着嘴唇,她自是知晓湛哥哥已经两日没来了。

“姑娘如今是愈发的消瘦了。”桑支心疼不已,“若是空青在,断然不会叫姑娘……是奴婢没能照顾好姑娘。”

屠凤栖的眼珠子动了动,嘴角扯出一抹笑,“本不应怨你的,是我自己不好。”

她这几日皆不怎么出门,年关已至,她却是半点儿兴致都眉宇,只整日恹恹的呆在房中,竟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了一般。

桑支叹了一口气,也顾不得规矩了,只坐到了床榻的边缘,“姑娘这般,倒不如与奴婢一同出去走走,以往姑娘不是最爱去国安寺祈福?正巧这两日的雪停了些,姑娘若是实在烦闷,奴婢瞧着,去散散心也是极好的。”

屠凤栖有些意动,只想到了司湛已经两日没来了,连带着连翘几人,亦几乎是不再靠近她的房间了。她的目光暗了暗,“罢了,出去又有什么意思?人人都对我说谎,倒不如便呆在这房中,也省得见了那些子谄媚的嘴脸,没由来的叫人觉得心烦。”

她抬了抬眼皮子,将锦被往肩上扯了扯,“今年的冬天,怎这般冷?房中已经摆了好几个炭盆了,我竟还觉得这股子寒意,似乎便要入了骨一般。”

桑支眼中划过了一抹欣喜,她身上不过穿着寻常的袄子,在这般热乎乎的房间里头,是有些发热的。

只屠凤栖脸色苍白,额头上还冒出了不正常的虚汗,她不免想到了这几日自己在药碗中放下的……

看来是时候了,主子的吩咐,她便快要完成了。

桑支搓了搓双手,嘴上道:“是冷了些,奴婢今日在院子里头,还见着连翘与素锦在堆雪人儿呢!奴婢还说这天儿这般冷,她们二人竟也不怕。若是奴婢,只巴不得呆在房中呢!”

“你惯常是个怕冷的,以往的冬天,也是不爱出门的。”屠凤栖闻言,捏着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正常的寒光。她长舒出了一口气,“今日的药,可是熬了?这几日只吃药,我倒是觉得身子骨似乎好了些,可见那太医确实是使得的。”

桑支笑了起来,“姑娘的事儿,奴婢怎敢忘了?”

她站起身来往外走,便要走到门前,却又忽然回过头来,“对了,连翘她们还说,院子里的雪人堆好了,要请姑娘出去瞧瞧呢,还问姑娘雪人的鼻子要用红萝卜,还是白萝卜。”

“要什么萝卜?”

屠凤栖扭过脸去,虽是不曾再说话,只桑支却仍是知晓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要什么萝卜,总归她是不会去看的!

☆、第五百二十九章 主仆互怨

桑支出了门,屠凤栖便耐不住掀开锦被,悄悄推开了窗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望着蹲在树上的黑影,皱了皱眉头,本是愁眉不展的小脸,忽然露出了一抹笑。

她朝着那黑影笑嘻嘻地歪了歪脑袋,眉飞色舞的模样,叫人觉得心痒难耐。

偷偷摸摸来看她的黑影脚下一滑,狼狈逃走。

连翘与素锦的雪人堆好了,二人不敢进房询问,竟是堆出了两个一模一样儿的雪人,一个用白萝卜做鼻子,一个却是用红萝卜做鼻子。

桑支冷眼看着院子中那两个惟妙惟肖的雪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她走过去,将雪人的鼻子给拔了下来。

“你干什么?”素锦尖叫了一声,忙扑过去想要将萝卜给抢回来。

桑支低眉顺眼地站在原地,双手背在身后,分明她只是寻常的躲避,可素锦却是无论如何也拿不到那两个萝卜,反倒是弄得一身的狼狈。

“没什么,只是你们二人扰了姑娘的清静罢了。姑娘说了,你们莫要在这院子里头吵吵闹闹的,便是你们堆出的雪人再好,放的又是什么样的鼻子,她亦是不耐烦来看一眼的!”

这等冷言冷语却仿佛冰锥子一般,将是直直地将素锦的胸膛给刺穿。

桑支面色冷清:“姑娘如今需要静养,我亦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方会来提点你们几句,姑娘如今仍在气头上,你们若是想要姑娘原谅,还需等上几日。”

她微微的放柔了目光,将藏在身后的萝卜还给了素锦。

素锦红着眼眶,面上带着失望,“姑娘要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儿,难不成姑娘这口怨气,竟还是要留着过年不成?”

话中竟已经带上了抱怨。

桑支的嘴角诡异地勾了起来。

“本便是空青做错了事,奴婢会瞒着姑娘,只是担忧姑娘的身子会出事罢了。姑娘怎么能……”

“素锦!”桑支的神色冷了冷,“你这是在抱怨姑娘的不是?你莫要忘了,姑娘方是你我真正的主子!”

瞒着姑娘的命令,分明是战王下的!

桑支话中的意思很是明显,素锦却是不甘心的咬了咬嘴角,“夫妻本是一体,王爷待姑娘的好,你我皆是有目共睹……”

“够了。”桑支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目光却也落在了连翘的身上,眸中带着几分得色,“到底不是自幼便跟在姑娘身边的,也怨不得姑娘如今会冷落了你们。也罢,这几日你们先莫要往姑娘跟前凑,待到姑娘气消了,我自会帮着你们求情。”

话毕,她竟也不等二人再说话,便匆匆离去。

“她这是什么意思?”素锦气红了眼,忍不住哽咽了一声,“怎如今不仅仅是空青变了,竟是连姑娘都变得是非不分了。奴婢也是为着姑娘好,姑娘若是要罚奴婢,我认了便是,可如今……”

桑支何时竟也变得趾高气扬了?若非是那张脸不曾变上半分,她竟都要怀疑,方才在自己跟前那般说话的人,还是不是桑支了。

连翘嗤笑了一声,“谁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她的目光暗了下来,只怕这桑支,还当真便不是从前的桑支了,也许王爷会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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