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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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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却是沉默地看着她。

丞相夫人的气势一下子便低了下来,她战战巍巍地站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从玉家百余口人身上扫过,最终还是落在了玉凌宴的身上。

“凌宴……”丞相夫人嘴唇阖动,狠狠地闭上了双眼,“你是玉家唯一活着的人了,出去之后,莫要忘了振兴我玉家。”

从始至终,玉丞相皆是不曾开口说了一句话,只用十分陌生的眼神望着皇后。

丞相夫人话音一落,便有人待不住了。玉家三房皆是住在丞相府中,虽说众多子弟中,确实是玉凌宴更是出彩些,只便凭着这个,能活下来的便是玉凌宴,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

“母亲!凌宴出去了,那咱们家的孩子怎么办?”一个妇人忍不住哭道,“没道理好事儿总叫凌宴给占全了,尚了公主的人是凌宴,如今活着出去的,竟也是凌宴,母亲心中,旁人到底都算什么?”

旁人虽是不曾开口说话,只目光中的不赞同,分明亦是这般作想的。

丞相夫人却很是烦躁,死到临头,凌宴是玉家最是出色的孙辈,自然是要保下他的。

“都给我闭嘴!”丞相夫人喝道,“老身说什么便是什么,凌宴活着出去,定能叫玉家重新振兴起来,日后你我……泉下有知,亦不算是枉然了。”

“不,我不同意!”妇人猛地扑过去,与丞相夫人厮打,“凌宴不能出去,我不同意……”

“你放肆,滚开——”

牢房中很快便充满了厮打臭骂声,皇后嘴角微微勾起,玉丞相道:“这便是你想要的?”

皇后目光放肆:“父亲,这不是很有趣吗?”

一家人互相残杀,多有意思的事儿呢!

丞相夫人面上很快便见了血,只几人却是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倒是将丞相夫人扑倒在地上,狠命地拿手撕扯着她的头发。

“你们,你们住手,我是你们的婆婆,你们这是要逼着我去死啊……”丞相夫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婆母?婆母又如何?早知晓有今日,我定不会鬼迷心窍嫁入你们玉家!凭什么只有玉凌宴能活下来?”

“没错,除非我们死,否则玉凌宴绝对不能踏出这天牢的门一步!如若不然,便是闹到了皇上的跟前,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啊!”

死到临头,还当真是什么都不怕了。

皇后出了天牢的门,望着外头已经放晴的天儿,露出了释然的笑容来。

很快的,这些害过她女儿的人,便都要到地底下去陪她的女儿了。

宫中,景子默仍是跪在御书房的门前。

他自被圈禁在宫中之后,便每日准时地到御书房门前来请罪。只昭德帝却是一次皆是不曾见过他,只当他是不存在的一般。

今日景凤梧进宫来,是为着与昭德帝商议如何处置玉丞相一事的。

他从景子默身旁走过,景子默却是忽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别得意!”

景凤梧低下头来,景子默这几日很是狼狈,宫中无人不知晓他这是要失宠了,连带着伺候亦是不大上心。景子默今日穿的衣裳,还是没洗过的。

不知晓他有没有发觉,也许是景子默故意如此的也说不定。若是昭德帝知晓自己的儿子竟是这般狼狈,说不得还会动了恻隐之心。

“孤有什么好得意的?”景凤梧面无波澜,他温润的脸庞上满是不解,“又不是孤让你去做这些事儿的。”

景子默哼了一声,“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景凤梧嘴角嘲讽地勾起,只当不曾听到他的话了。

他转身走进了御书房中,甚至不需要通报。景子默暗暗地咬牙,想到自己平日里从未有过这等待遇,心中不免更是不平了几分。

只很快的,他便再无不必见到景凤梧了。

在景凤梧与昭德帝决定问斩玉家满门后,皇后的宫中竟是失火了。放火的人,还是皇后自己!

听闻是去了一趟天牢,随后也不知晓是发生了什么,皇后竟是放火点燃了自己的寝宫。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昭德帝赶过去时,皇后寝宫中哀嚎满耳。

“快救火!”昭德帝呵斥道。

景凤梧却是想到先前还在御书房门前,一转身却是不见了踪影的景子默,心中不免生出了几分疑惑。

昭德帝满目焦灼地望着着火的寝宫,心中暗想若是皇后当真死在这场大火中了,自己受不得还是要赞她一句忠良体贴了。

只是皇后还是元贞皇后,看来她是连死,都不愿意让出这皇后之位了。

昭德帝心中不快。

玉妃收到消息匆匆赶来,与景凤梧错身而过时,却是低声道:“长公主府。”

景凤梧抬眼望去,果真见着长公主府的方向亦是升起了浓烟。他侧目瞥了罗楼一眼,罗楼神不知鬼不觉地退了出去。

不过一刻,罗楼便又回到了他的身边来。此时皇后寝宫中的大火稍稍地熄灭了些许,只满目的断壁残垣却是更叫人心惊。还未来得及逃出来的宫人,尸首被烧得焦黑。

“是贤妃,四皇子和舒大人要逃走了。”罗楼说道。

景凤梧的目光微微一暗,却是仿佛想到了什么一般,面上露出了几分隐晦的笑意,“且看他们能逃到哪儿去。”

也不知晓景子默的脑子是怎么做的,虽说在宫中被圈禁了,只到底还是大昭的皇子的。何况昭德帝还未明确发落了他,景子默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

只他竟是选择与舒大人一起走,想必是还以为能够借助大历的兵力,再次攻入昭都。

当真是可笑!

但景子默既是一心想要逃走,他总不好叫他失望了。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

☆、第五百五十七章 故人终故

皇后寝宫的大火渐渐被泼灭了,昭德帝大步走进去,直直的朝着皇后寝殿的方向而去。

大火是皇后在自己的房中点燃的,昭德帝走过去,却只能见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寝殿。原本华丽的寝宫,如今竟是成了一片废墟。而在这废墟之上,一具焦黑的尸体,正抱着凤印,停着腰杆子坐在地上。

是皇后……

昭德帝心中颇不是滋味儿,皇后到底是随自己一路走来的,便是他还是一个皇子的时候,皇后便跟在了自己的身边。

若是玉家能够收敛些,只怕他亦不会这般厌恶皇后。只这玉家的人,却是仗着从龙有功,恨不得便自封为帝了。

“皇上。”玉妃轻声道,“玉家的事儿与皇后并无关联,臣妾斗胆,求皇上给娘娘一个体面。”

娇柔的声音一下子便将皇帝给拉回了现实中,他望着身边女子温柔的侧脸,寒着脸点点头。

玉家……皇后都没了,他处置起玉家来,倒是更没了顾忌。

长公主府中。

贤妃仍是穿着她的棉布襦裙,只眉宇间却是柔和得很,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瑶华长公主站在她的对面,四周皆是火光,二人竟只静静的面对面,一点儿也不害怕大火一般。

“本宫便知晓你定是会回来的。”瑶华长公主目光中并无任何的畏惧,反倒是迎面对上了贤妃的目光,淡淡道:“本宫只是没有想到,你会放过本宫。”

火不是贤妃放的,放火的人是凤淑身边的暗卫,贤妃不过是额替罪羔羊罢了。凤淑将她丢到这儿来,未尝没有拖延时间的意思。

只贤妃却是进了她的房间,将她从房中拽了出来。当时她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年少时候,正与温静娴是最好的手帕交的时候。

温静娴不紧不慢地打量着四周蔓延的大火,她们站在这院子中,空气炙热地叫她想要逃。

只是她知晓,她们都逃不出去了。

“魏黎会来救你的,你快些走。”温静娴扫了一眼院子中的水井,这是她头一回好好儿的打量瑶华长公主的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是先皇在世的时候建造的,其中的奢华自是不言而喻。只是瑶华长公主成亲后,却是去了江南,直至太后病重,她方是从江南赶了回来。

温静娴抿了抿嘴唇,脱下了身上的衣裳,跑到水井旁将衣裳打湿。一把丢到了瑶华长公主的身上,“凤淑他们逃了,带了四皇子和玉凌宴,还有一个质子。那个质子,身上的绳子已经被我松开了,想必他会寻机会逃走。”

事实上,自凤淑将她救出去的第一日起,她便知晓凤淑不过是想要利用她罢了。她假装想要报仇,不过是等着一个机会,再出来见瑶华长公主一面。

“为什么?”瑶华长公主整个身子皆是被温静娴的衣裳给盖住,四周的炙热少了些许,“你本不必如此。”

“没有为什么,便当我死都想要你们对我心存愧疚。”温静娴淡淡道。

她还是恨着瑶华与魏黎的,但更多的却是无奈,谁都没有错,只是他们都选错了路罢了。

人之将死,她不想再去计较这些旁的恩恩怨怨,只想着若是自己死了,还能有一个人记着自己,便到底还是好的。

“嘭——”

房梁落在了温静娴的身后,小火苗蹿到了她的衣摆上。她眨了眨眼,随手将方才剩下的井水倒到了自己的衣角上。

“瑶华——”

“瑶华,你在里面吗?”

“瑶华,瑶华——”

外头传来了魏黎的呼喊声。

瑶华长公主望着温静娴,“你……”

“不必了,你走吧。”温静娴抬眼看了看她的身后,猛地伸出手来,将瑶华长公主拽到一旁来。

一根断掉的房梁塌了下来。

温静娴拖着瑶华长公主的手,领着她冲了出去。

魏黎眼尖的见着二人了,却还当是温静娴想要拽着瑶华长公主冲进火光之中。

“他来了。”

温静娴忽然停了下来,伸手推了瑶华长公主一把,“记得方才我与你说的话,凤淑是要回去搬救兵了。”

瑶华长公主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幸而魏黎冲过来将她紧紧搂住。

只她回过头来,温静娴的裙摆却是被火苗给吞没了,她的脸在火光中明明灭灭,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能将祝福说出口。

“殿下,珍重。”

她的声音飘入瑶华长公主的耳中,伴随着坍塌的长公主府,一下子便消失在了瑶华长公主的眼前。

“娴姐姐!”瑶华长公主叫道。

时光仿佛穿过了几十年,一下子便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彼时,她们仍是最要好的手帕交,天真浪漫,却岁月无痕。

“遭了!”瑶华长公主猛地回过神来,“凤淑逃走了!”

“去战王府!”

但战王府中却只有屠凤栖与景璇玑在,司湛早便到了城门外。

“若是想要白程宁活命,便放我们出去。”

凤淑并未露面,反倒是玉凌宴站在前头,与司湛对峙。

“自寻死路。”

还不等司湛开口,狗腿子卫茅便喝道:“大胆囚徒,你竟敢从天牢中逃出来!”

玉家满门为着一个活命的机会,再天牢中厮打互骂,竟是生生的叫丞相夫人给气死了的事儿,昭都中该知晓的,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而如今玉凌宴站在了他们的跟前,却更像是一个笑话了。

玉凌宴自是能猜到卫茅心中的所想的,只他却是咬咬牙,咽下便要喷涌而出的怒意。

如今他不再是丞相府的小公子了,反倒是一个逃犯。

白程宁便坐在他的身侧,双手被绑在了身后,他悄悄地朝着司湛使了眼色,目光微微闪了闪。

“你们到底放不放行?”景子默耐不住性子,掀起了帘子,狠声道:“景璇玑不是喜欢这个病秧子?若是叫她知晓你们害死了她……”

“放行。”司湛淡淡道。

景子默的话仿佛被堵在了喉间。

卫茅道:“王爷万万不可啊,只为着一个陌生人,却是将这三人给放走了……”

“我说,放行。”司湛再次道,只声音中却是带上了几分不容置喙。

卫茅无奈,只得朝着守卫挥了挥手。

☆、第五百五十八章 人之将死

马车渐渐地离开城门,景子默不免有些得意,只他们还未完全离开城门,白程宁竟是撞了玉凌宴,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他将手上的绳索挣脱,心中不由感谢今日特意来给他解开了绳索的温姑姑,起初他还当她是与凤淑他们一伙儿的!

但他的双腿还未能跑动,只能狼狈地扑在地上,马车的轮子从他的身侧跑过,他忙侧身躲开。

再抬眼看着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白程宁不由庆幸,亏得自己不在那马车上了。

卫茅早有准备,见着他跳下马车,只一下子便掠到了他的跟前,将他拎了起来。

“放箭。”司湛目光穿过卫茅与白程宁,直直的落在了探出了一个脑袋的凤淑与景子默的身上。

一声令下,无数早便准备好的利箭从城墙上飞了下来。

景子默瞳孔微缩,利箭仿佛都要冲着他来了一般。他心中一慌,下意识地将玉凌宴拽到自己的跟前来。

来不及反应,利箭穿透玉凌宴的胸口。凤淑喝了一声,继续拽着玉凌宴挡住了马车的门帘子。

马儿被利箭惊动,抬起蹄子便往前跑。

卫茅带人追了上去,却只在半路见着玉凌宴的尸体——

这个好不容易方是从天牢中逃出来的男子,身上满是利箭,眼睛瞪得圆圆的,其中还有些不可置信与不甘心。

他定是没有想到,他最终仍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玉凌宴的死讯传回昭都,一时间竟是叫人唏嘘不已,景子默竟是连自己的表哥都敢如此对待,倒也愈发的落实了他造反的罪名。

仿佛一夜之间,昭都中的动荡便被平静了下来,天牢中的玉丞相知晓玉凌宴的死讯后,只吐出了一口鲜血,瞪着眼睛瘫倒在地上,竟是中风了。

玉家满门抄斩,圣旨在第二日便下来了,而玉凌宴的尸首,早便被城外的野狼给叼走了。

玉家行刑的那日,瑶华长公主却是与魏黎在城外的一座新坟前。上头立着的墓碑只写着温静娴三个字,素净得有些寂寥。

“若是有来世,但愿她不会再如今生这般。”瑶华长公主轻叹了一声。

坟前不远处,一棵高大的梨花树上头花千朵,满地飞扬的白色梨花,却仿佛是雪花一般,直飘到了坟前的酒杯中。

梨树的树干上,俨然刻着三个名字——

瑶华、魏黎、温静娴。

“当年咱们种下这棵树的时候,定也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咱们中三人中,竟是会有人睡在这儿了。”

瑶华长公主心中颇不是滋味儿,温静娴最终大抵也是想明白了什么,大抵又没有。只是她将自己推出去的时候,分明是十分决绝,带着不想活下去的意念的。

大抵,死了才是她的解脱吧。

“她会的。”魏黎道。

风吹散了一地的梨花,坟前的清酒却无人再尝。

景凤梧站在昭德帝的床榻前,皇帝又病倒了,自四皇子逃走的那日起,皇帝的身子便是愈发的不好了,直至玉家行刑后,皇帝终于撑不住,竟是在朝堂之上晕倒了。

太子景凤梧与何公公将昭德帝给送回了寝殿中,诊治的太医却是摇摇头,满脸无奈地叹气。

只用人参吊着命了。

昭德帝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见着的便是景凤梧与玉妃。

二人便坐在他床榻的不远处,仿佛不知晓他醒过来一般。

昭德帝动了动嘴唇,叫了一声:“雨儿。”

玉妃冷冷的转过头来,目光中不再是昭德帝最是喜欢的温柔,反倒是带着清凌凌的冷光。

昭德帝心头一跳,哑着声音道:“朕渴了。”

他说完这一句,竟是开始虚弱的喘气,仿佛随时都会断气儿了一般。

玉妃嘲讽地勾了勾嘴唇,景凤梧扫了面上露出不喜的昭德帝一眼,“玉妃给皇上倒一杯茶。”

玉妃依言,走过去给昭德帝倒了一杯茶,抬着昭德帝的下巴灌了进去,那动作可谓是粗蛮的很。

昭德帝险些没被呛着,“咳咳,放,放肆!”

只他的话中却是没有半点儿的气势。

“朕,朕这是怎么了?”

“因着四皇兄逃走,玉家又被抄斩,皇上心中悲痛,故而病倒了。”景凤梧的声音淡淡。

只是病倒了……

昭德帝松了一口气,他这四肢无力的模样,原只是病倒了,只要不是没救了,便什么都好。

“凤梧,你胡说身,朕没有悲痛!”知晓自己的身子并无大碍,昭德帝便开始计较景凤梧的态度了。

只听到他说话,景凤梧仍是坐在椅子上,全无往日的恭敬,反倒是眼中的戾气,仿佛随时都会冲出来一般。

昭德帝暗暗心惊,心中不免暗自下了决定,待到他病好了之后,定是要改立太子,便改成……不,他不要太子了,这朝中每个人皆是想着弑君夺位,他要当永远的皇帝,不能立了太子!

“朕的病何时能好?”他问道。

景凤梧不说话,玉妃却是捏着帕子,笑道:“皇上这是什么话,皇上这病啊,只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皇上是不知晓呢,太医说了,皇上的病,只能用人参吊着命了。”

她那张与苏风雨无异的脸上满是快意,昭德帝一时有些失神,“雨儿?”

怎知玉妃的脸色却是蓦地变得不耐烦了,“我不是雨姑姑!”

“雨姑姑?”昭德帝不解,“你,你不是雨儿的转世?你分明说自己是的。”

“是啊,我说我自己是,那皇上您便信了?”玉妃磨了磨牙,“亏得皇上还记着雨姑姑,如若不然,我怕是不能进宫亲自为雨姑姑报仇了。不知皇上可还记得,当年雨姑姑身边那个与雨姑姑长得十分相似的小姑娘?”

昭德帝仔细回忆了一番,方是记起,当年苏风雨身边,除去伺候的丫鬟,确实是有一个小姑娘的。

他还说那是雨儿的姐妹。

只这二人确实是没有任何的关联的,只是雨儿偶然碰见了那个小姑娘,觉得与自己十分相似,便将人带了回来。

“那是你?”昭德帝不大确定。

玉妃发狠地叫道:“那是我娘!雨姑姑被皇后害得不得不远走他乡,娘亲为了掩护雨姑姑逃走,却是被皇后的人给重伤了,若非是遇见了爹爹,只怕如今娘亲亦不过是一抹魂魄罢了。”

☆、第五百五十九章 毒发身亡

“你的娘亲,你是那个小丫头的女儿?”昭德帝有些意外。

玉妃眯了眯双眼,“难为皇上还记得娘亲,可是娘亲若是泉下有知,大抵亦是不会感激皇上了。娘亲说过,若是有朝一日我能替雨姑姑报仇,却也不枉费当年雨姑姑对娘亲的救命之恩了。”

雨姑姑是他们全家的恩人,这是娘亲自幼便与她说的道理,只雨姑姑却是被眼前这个男人,和他的结发妻子给害死了。

故而在公子找到她的时候,她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能替雨姑姑报仇,自是她的荣幸了。何况公子说了,便是她出了什么事儿,家中的兄弟们,亦自是有风雨楼照应着。

“你不是雨儿。”昭德帝似乎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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