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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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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汗吉娜往后退了好几步,面上满是震惊,“你,你怎么会……”

她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双手颤抖不已。

白桃却是认不出这是何人,只见着乌汗吉娜满脸惊恐,她默默地打量了那黑袍身影一番,竟是觉得此人的容貌,似乎有些眼熟。

“你还记得我啊?”黑袍男子桀桀怪笑了两声,缓缓地走到了窗前来,正对着乌汗吉娜那张花容失色的脸,“看来还不算是太愚笨了,起码还是有救的。”

“来,来人啊!”

一声尖叫自府中传了出来,乌汗吉娜捂着肚子,身子瘫软在地。

只却是无人赶来,乌汗吉娜只能见着那人翻过了窗户,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她的双手撑着地面,声音颤抖,“单图奴,你,你没死?”

这不可能的,她分明亲眼见着单图奴自刎身亡了的!

可如今活生生地站在她跟前的人,却又是谁?

乌汗吉娜捂着肚子,竟是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疼痛,她“啊”了一声,忍不住低下头来细看,只见着一丝血迹正将自己的裙摆给濡湿。

这……

“呵,我没死,你似乎很是吃惊?”黑袍男子冷哼了一声,愈发地靠近,直至凑着乌汗吉娜了,方是停了下来,“看来,你如今却是过得很好啊,竟是连孩子都有了。”

他低头扫了一眼乌汗吉娜的肚子,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方才我似乎见着有人在熬药,你想要做什么?”

乌汗吉娜避开他的视线,头皮一阵发麻,她呐呐道:“没,没有,是,是你看错了,没有人在熬药,便是有,亦只是府中有人病了罢了。”

欲盖弥彰!

黑袍男子嗤笑,“最好是如此!若是叫孤王知晓,你竟是敢落了孤王的孩子,孤王定不会叫你好过了!”他盯着乌汗吉娜的脸庞,嘴唇从她的皮肤上划过,“你知晓的,孤王有的是法子叫你痛苦,嗯?”

这一声如情人般的呢喃,却是叫乌汗吉娜险些便要崩溃了。

是了,便是如此了,这个人是魔鬼!

她永远皆是不会忘了,此人将自己当成了蓉儿姑姑时,是如何地折磨自己的!清清白白的女儿身,在此人跟前,竟是彻底的沦为了玩物!

乌汗吉娜不想去回忆那噩梦一般的曾经,只觉得心头一阵慌乱。

单图奴竟是还活着,圣上知晓此事吗?

为何单图奴竟是没有死,他是如何活下来的?他又是如何躲到了乌汗府中的?他知晓什么?

“愚蠢的女人,被人骗了竟都不知晓!”单图奴忽然一把将乌汗吉娜拎了起来,声音冰冷,对着白桃吩咐,“你去,给孤王熬一碗保胎的药来,若是胆敢将孤王的踪迹给暴露了出去——”他的双手掐着乌汗吉娜的脖子,露出了一个阴测测的笑容来,“那孤王,便要你们这对主仆,一同给孤王陪葬了。”

白桃吓了一个哆嗦,却也顾不得旁的了,只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咳咳……”乌汗吉娜使劲儿掰开单图奴的手,“你,你放开我!”

“蠢货!”单图奴冷哼,却是不待白桃回来,便是拎着乌汗吉娜的胳膊出了房门,“你当真以为,那个跌倒了的人是屠凤栖?简直是天真,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竟还沾沾自喜,孤王却是不知晓,你为何会是蓉儿的侄女!”

跌倒的人不是屠凤栖?

乌汗吉娜却是比方才见着单图奴还要震惊,她瞪大了双眸,辩驳了一句,“可我亲眼瞧见……”

“你亲眼瞧见一个丫鬟冒充了屠凤栖,却还当是自己的计谋成功了!”单图奴一把将乌汗吉娜甩开,乌汗吉娜撞到了肚子,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你也不想想,云浅浅素来与屠凤栖交好,又怎会这般轻易被你给收服了?你的脑子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乌汗吉娜顾不得单图奴的辱骂,“可云浅浅她爱屠凤梧,为着屠凤梧,她会帮我又何奇怪的?再者便是她是在演戏,那宫中的灵雀公主岂不是也……”

她忽然闭上了嘴巴,只双眼却是瞪大更大了些,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只觉得自己竟是有些呼吸不过来了。

【作者题外话】:活着还是死了?

活着还是死了?

爱你们哟~

☆、第七百四十九章 暴露了!

是了,灵雀公主与景璇玑这般好,又怎会当真对自己与屠凤栖之间的事儿一无所知?这分明是她们几人商量好了,一同演戏来糊弄自己!

偏她竟还是当真了!

“这,这怎么会……”乌汗吉娜觉得自己当真是要哭出来了,她百般算计,原以为自己的计划便是要成功了,谁知晓自己竟一直被人戏耍着!

好一个云浅浅!

好一个灵雀公主!

乌汗吉娜恨恨的磨磨牙,“我要将她们碎尸万段!”

那几人定还在心中嗤笑,自己竟是这般愚笨了。

乌汗吉娜只恨不得回到方才在宫中的时候,好一举揭穿了那几人的真面目!

这般戏耍旁人,难不成便很是有意思?她如同一只猴子一般,竟是叫人看了许久的笑话!

怨不得灵雀公主话中满是挤兑,她原还以为是因着灵雀公主性情单纯罢了,谁知晓,谁知晓灵雀公主竟是帮着外人这般!

“呵呵!”单图奴冷笑。

*

“阿嚏——”

屠凤栖打了个喷嚏,颇为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她与百灵在宫中逛了许久,估摸着外头已经没人了,她方是无辜道:“看来此番又是糊弄过去了,多谢灵雀公主了。”

若非是百灵的配合,她断然是无法叫乌汗吉娜轻易相信了自己是真的跌倒了。

毕竟乌汗吉娜不会想到,大历的公主,竟是会帮着大昭人。依着原本乌汗吉娜“天大地大大历最大”的想法,只怕在她心中,大历人是永远不要与大昭人往来,方是对的。

“王妃嫂嫂不必客气,本宫方才所言句句皆是心里话,连带着本宫想要与杜康大人……”百灵俏皮地眨眨眼,“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本宫亦是不喜欢乌汗吉娜的为人。”

她虽离开了大历多年,只却仍还是记得的,乌汗吉娜此人心高气傲,便是在她跟前,亦很是倨傲的。

何况她打听到了些许小风声,先前单图奴临死前,却是与乌汗吉娜有过往来。她最恨的人,便是单图奴了。连带着觉得,乌汗吉娜亦不是个好东西!

百灵皱了皱小鼻子,有宫女来给她回了话,宫外的人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眼下又来了一辆不大显眼的马车,只问是不是来接屠凤栖的。

“看来是王爷哥哥来了。”百灵嘻嘻哈哈地撞了撞屠凤栖的肩膀,“王爷哥哥待王妃嫂嫂可当真是体贴,怨不得有人竟是嫉妒王妃嫂嫂了。若非是本宫与王爷哥哥是兄妹,本宫却都是要醋了。”

这话却是有些打趣儿了,谁能料到,她心目中的大英雄,竟是自己的堂兄?

世上断是没有比这儿更是叫人兴奋的事儿了!

百灵意欲跟着出去瞧瞧,“王妃嫂嫂,本宫随你一同出去可好?本宫还未见过王爷哥哥呢!”

“有何不可?”屠凤栖挽着她的手,二人抬腿便要往宫外走。

只百灵才走了两步,却是见着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飞快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停下了步子,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怕是不成,本宫竟是忘了,我娘那头还要本宫回去盯着呢!”

屠凤栖颇为遗憾,只见着她一副急着要走的模样儿,却也不好耽误了她的事儿,只道:“无妨,总归我与湛哥哥眼下还不急着走,你若是哪日想来了,我定是让空青出来接你。”

百灵应了一声,赔了一声不是,又好生交待了宫人们将屠凤栖送出去,方是拎着裙摆,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屠凤栖望着她的背影摇摇头,面上尽是无奈。

百灵拎着裙摆跑得飞快,奈何却还是没能追上那个神秘的身影。

那人走得很快,但有些颠簸的步伐却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她站定在方才那人离开的地方,恶狠狠地跺了跺脚,将脚底下的积雪给碾碎,“又叫他给跑了!”

那人却也太神秘了些,这几日竟是连圣上的身边,都不见了那人,问起时圣上亦只说,那人似乎是告病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百灵却是不敢贸然地与圣上说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如若不然,说不得竟还会被那人给倒打一耙了。

百灵有些失落地回到了寝宫中,便见着云战正与灵姬在说着话儿。

见着百灵回来,灵姬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你又跑到哪儿去了?圣上找了你半日!”

百灵是不敢在寝宫中见屠凤栖的,如若不然,只怕灵姬是要被她给气死了。

她有些心虚,此事她还不曾与圣上说过,便是擅自做了主张,与屠凤栖一同捉弄了乌汗吉娜。

听闻乌汗吉娜,竟还是圣上亲自瞧好了的儿媳妇儿,若非是如此,乌汗吉娜亦不会非是要缠着王爷哥哥,还当王妃嫂嫂抢了她的婚事儿了。

百灵低着头走过去,“参加圣上,雀儿只是出去见了几个故人罢了,因着是小事儿,却是不曾报备了圣上。”

“方才宫外传来消息说,战王妃在宫门跌倒了,此事你可是知晓?”云战面上有些着急,“孤王来寻你,原是为着此事,孤王觉得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隐情。”

原是因着如此!

百灵不敢隐瞒云战,只老老实实地交待了清楚,“不是王妃嫂嫂,是她身边的丫鬟。有人在路上泼了水,那水便结成了冰块,素锦姐姐踩上去之后便是摔着了。她穿了与王妃嫂嫂一模一样儿的衣裳,因着如此,方是叫人误会了。王妃嫂嫂方才还与雀儿在宫中说话儿,自是不可能摔了的。”

“原是如此,那孤王便是放心了。”云战松了一口气,有些尴尬地笑了一声,“孤王派人去瞧了瞧,不过人却是没能见到湛儿,故而不得不来问了你。”

“是雀儿疏忽了,原是应当第一时间来与圣上说的。只素锦摔倒得有些怪异,雀儿担忧将此事给说出去了,却是要叫歹人继续加害王妃嫂嫂了。”百灵很是识相地认错。

原本在一旁满脸不悦的灵姬,见着她这般,方是勉强的缓了缓神色。只一想到百灵竟又去见了屠凤栖,她便又是冷下脸来。

☆、第七百五十章 灵姬失言

“无妨,既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那孤王便先走了。”云战不以为意,伸手摸了摸百灵的脑袋,一副慈爱长者的模样儿,“多与战王妃往来,自是不会吃亏了。”

百灵连连点头,她自是巴不得如此的。

云战想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要紧的大事儿一般,又道:“孤王竟是差点忘了,你爹……你爹的尸骨应是要移回来的。先前孤王还在生气,方是放任他的遗骨落在了外头,如今孤王已经不想再去计较这些事了,过两日孤王便会差人去办此事。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只管差人来与孤王说。”

百灵与灵姬面上虽是震惊,却也应了下来。

只云战一走,灵姬便是冷着脸训斥,“跪下!”

百灵不明所以,“娘?”

“我是如何与你说的?莫要掺和到战王的事儿里头,你偏是不听!战王与他那个王妃之间的事情,断然不会如你见到的这般简单,你要查清真相,好,我不拦着你。可你若是要去与战王夫妻往来,你这是在找死!”灵姬气急,只一下子便将手边的茶杯给摔了过去。

百灵给茶水泼了一身,心中更是委屈。她倔强地仰着头,“娘你能够做到不问俗事,我却是做不到!璇玑公主对我有恩,我自是帮着她的。何况战王是我堂兄,我帮着他又如何了?既是与他们掺和到一起会死,那娘你为何什么都不愿告诉我?娘到底隐瞒了多少秘密?”

她还是头一回这般冲动地质问灵姬。

她娘有很多的秘密,她是知晓的,非但如此,她还猜到了这些秘密,却都是与她想要查清楚的真相有关的。

“我不明白,单图奴分明已经死了,娘还在害怕什么?日后再无人逼着你我母女去做不喜欢的事儿,娘你在担忧什么?还是说,在娘的心中,一个已死之人,却是比活着的人更是重要?”百灵问道。

灵姬忽然抬头看着她,眼中带着绝望,“那若是……你爹还活着呢?”

“谁?”

百灵不确定。

灵姬却是不愿再说,只闭上了双眼,难掩疲倦,“罢了,我永远都无法说服你。你既是要帮着他们,那你便去。只是日后你我母女因那二人受罪,你莫要再来与我抱怨。至于真相,你自己去查便是了,我不会说的。”

便是为着保住她们母女的性命,她亦是不能说。

百灵咬了咬下唇,心中却仍在念着方才灵姬说的那句话——

若是你爹还活着呢?

单图奴,当真还活着吗?

百灵不免有些怀疑,若是还活着,那圣上应当很快便会知晓了吧?

*

屠凤栖上了马车,一下子便扑到了司湛的怀中,声音甜甜糯糯地撒着娇,“湛哥哥,半日不见,我可当真是想死你啦!”

她好不容易方是求到了半日外出的机会,司湛不高兴了很久的,唯恐她在半途中出了什么意外。

司湛转过脸去,却是不看她,显然还在生气。

屠凤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腆着脸凑过去,在司湛的薄唇上亲了一口,“湛哥哥不要不搭理我呀,方才我竟还在宫中与你妹妹说,我最喜欢的便是湛哥哥了!”

天知晓她根本便没说过这样的话儿,只还是刺激得乌汗吉娜脸色苍白。

可见无形的秀恩爱,方最是叫人不痛快呀!

但凡是她想要逗人开心,便没有不成功的时候。

司湛虽仍是冷着一张脸,只神色却是缓和了不少。

屠凤栖再接再厉,更是整个人皆是坐到了司湛的怀中去,拿脑袋蹭着他的下巴,“湛哥哥你与我说话呀,你若是不说话,那回头我便去,便去与杜大人说话……”

“不行!”司湛闷闷道,“你只能与我一人说话。”

屠凤栖奸计得逞,捂着嘴巴偷笑,“湛哥哥却是将话听完了再说,我是打算给杜大人写一封信,百灵对他很是有些意思。”

原是给杜康找麻烦的。

司湛心情恢复了些许。

马车走了一段路,却是忽然停了下来,外头传来了卫青的说话声,不过一会儿,他便是掀开了帘子,“王爷,王妃,外头有一个小娃娃,说是有人约王妃去前头的客栈一叙。那人说,王妃只需想到宫宴,便会猜到她是何人了。”

宫宴?

屠凤栖有些疑惑,宫宴上她便只见过……

她的双眼一亮,却是了然,“是她呀!”

“我知晓了。”她回头看着又恢复了冷色的司湛,拽着他的胳膊,“湛哥哥与我一同去?”

司湛自是要跟着的,这个小东西总叫人不省心!

明安夫人显然早便知晓,屠凤栖定是会与司湛一同来了。她半点儿都不觉得惊奇,便是桌案上的热茶,亦是备了两杯的。

“冒昧请王妃来,还望王妃莫要怪罪,只臣妇着实是有些重要的事儿,想要与王妃商议。”明安夫人给二人见了礼,便也道明了自己的来意,“臣妇怀疑,乌汗吉娜应当是怀孕了。”

这并非是一件稀奇事儿,只明安夫人竟是能看得出来,却是叫屠凤栖有些吃惊。

她愣了一会儿,明安夫人却以为她是被此事给震惊到了,“臣妇亦是方才才知晓此事的,臣女见着她从大昭带回来的那个丫鬟,吩咐了一个小丫鬟去买安胎药,臣妇叫人跟着过去瞧了,说是给她们家姑娘买的。”

若非是如此,她亦是不会这般急着将屠凤栖给找来了。

“此事,本王妃已经知晓了。”屠凤栖很快便恢复了淡定,“只是她那个孩子,她应当是不想要的。如今去买安胎药,却也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乌汗吉娜应是急着除掉肚子里的那块肉才是,眼下竟是去买了安胎药,可见是不寻常了。

“不知王妃可否告知臣妇,乌汗吉娜肚子里的孩子有几个月份了?臣妇从夫郎那里听到了些许风声,似乎不大好。”明安夫人顿了顿,“夫郎说,圣上怀疑,单图奴还活着……”

屠凤栖与司湛对视了一眼。

单图奴还活着吗?

☆、第七百五十一章 来个帮手

明安夫人竟是能知晓这般重要的消息,自然是在府中的地位不低了。

屠凤栖不免想起了之前素锦曾与她说过的,明安夫人可谓是乌汗吉娜唯一的死对头,二人原是一同长大,只后来却是因着性情及种种缘由分道扬镳,却是叫人觉得十分惊奇了。

明安夫人自幼被娇宠长大,乌汗吉娜却是因着乌汗家族逐渐落败而吃尽了苦头。后来明安夫人嫁人生子,乌汗吉娜却仍是待字闺中。

“她肚子里的孩子如何?”屠凤栖面上不动声色,不曾将自己心中的思绪泄露了半分。

明安夫人摸不准她的心思,只老实道:“臣妇从夫郎口中得知,乌汗吉娜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是……单图奴的。”

她定定地看着屠凤栖,屠凤栖面上有些吃惊,似乎不大相信这样的消息一般。

“竟是如此?”屠凤栖有些不平静,只心中却是愈发的笃定,这个明安夫人,定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寻常的妇人,便是知晓了这般一个消息,亦只会叫这个秘密烂在了心中,又如何会寻了她说出来?

“是的。”明安夫人神色很是肯定,“臣妇知晓王妃与王爷不会便这般相信了臣妇,只是臣妇所言句句属实,乌汗吉娜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单图奴的,想来乌汗府中亦是知晓此事的。王妃与王爷要小心乌汗家族的人,他们远非看上去的那般无害。”

便如同乌汗吉娜一般,若当真是个好对付的,亦不会到如今仍是能够与她作对了。

“本王妃并非是在质疑你,只是——”屠凤栖顿了顿,半垂下眼帘来,遮去眸中四溢的精光,“明安夫人自是个好人,但本王妃却更是愿意相信,聪明人做一件事儿,定是有自己的考虑的。明安夫人为何要与本王妃说这些?本王妃虽与乌汗姑娘不大对付,但与明安夫人之间,却也没有这般信任彼此才是,明安夫人便不担忧,一转头本王妃便是与旁人说了此事?”

明安夫人显然亦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见着屠凤栖问起,她倒是淡然得很,只抿着嘴唇笑了笑,“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臣妇与乌汗吉娜之间若是要分出个高下来,自然是少不得要寻求王妃的帮忙了。臣妇既是知晓乌汗吉娜的肚子是如何一回事儿,自也是知晓……”

明安夫人识趣儿地没有再说下去,只目光却是落在了司湛的身上。

大昭的儿郎俊俏,大历的儿郎勇猛,偏司湛却是各占了一半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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