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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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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乌汗夫人毙命于闹市,灵姬不是个愚笨之人,应是猜到了什么,方会匆匆将百灵送走。”司湛挑了挑眉,神色淡淡。

“可他是如何躲进来的?”云战很是不解,“宫中何时,竟能够叫他来去自如了?你单从灵姬的一个小举动,便是推测出单图奴藏在宫中,未免有些草率。也许灵姬只是突然想要借了你的势,给灵雀谋一门好婚事。”

云战心中似乎仍抱着些许的奢念,司湛抬眸看了他一眼,却是轻哼,“你总有千万种借口。此事已经是一目了然了,你不愿意去相信乌汗拉背叛了你,亦不愿意相信单图奴便躲在你眼皮子底下。乌汗蓉儿能够神秘失踪,便正是说明了单图奴势力不小,难不成你还想等着单图奴上门来,方是愿意做准备?”

他竟是对云战有些失望,只低下头来,满脸皆是不高兴。

云战仔细地想了想司湛的话,他面上的神色并未有多大的改变,仍是儒雅中带着些许的坚持。

他如同一个真正的君子一般,任何事情皆是愿意往好的方面去想。似乎正是因着如此,方会导致他屡次三番亲近之人算计了。

可亦正是因着他这般的性子,总叫人不大愿意相信,他是个当真表里如一之人。他仿佛是一匹饿狼,只在明面儿上,却是披了一层人皮,轻轻松松地骗过所有人一般。

司湛却是不紧不慢地说下去,“本王已经准备要回大昭了,日后大历的事儿,再是与本王没有任何的关联。灵姬似乎知晓很多秘密,你若是想要查清楚什么,最好还是从她下手。”

仿佛云战到底是他的父亲,他在临走前仍是放心不小,只将自己知晓的信息,皆是与云战说了。

“乌汗夫人的死定然与单图奴脱不了干系,盯紧了灵姬与乌汗拉,大抵便能找到单图奴了。你太过心软,若是当真找到了单图奴,莫要因着旧情,再是放过了他。”司湛抿了抿薄唇,眼中的忧色渐渐加深,“乌汗蓉儿如今似乎忘了一切,你若是要补偿她,只将她接到宫里头便是了。”

“你要回去了?这般快?”云战有些着急。

司湛点点头,思量了一会儿,“本王到底还是大昭人,若是在大历中久留,总难免会叫人胡思乱想了。本王对你的江山没有任何兴趣,来皇城亦不过是想要了结了你的心愿罢了。”

可这般却是叫云战有些伤感。

云战的声音有些低落,显然是舍不得司湛的,“竟是没有想到,你我父子之人转眼便又是要分离。你大抵还是在记恨孤王,不过没关系,日后亦算是如了你的愿,你我之间这点儿关联亦是要没了。”

他这般说着,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狰狞,似乎在恼怒司湛的不听话一般。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司湛沉声道。

他进宫来的目的,便是为着提醒云战。眼下该说的却都已经说了,他亦是觉得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他与云战闲话了几句,便是出了宫。

殿中的云战面上的儒雅渐渐被打碎,只余下了满脸的怨毒狰狞。他手中捏着一个茶杯,茶杯上渐渐地出现了许多的裂痕,最终茶杯碎在了他的手中。

茶水落到地上,晕出了一层诡异的黄色。他低笑,声音诡异,“想走?来都来了,如何还能走?”

这可是掌控了大昭一半兵力的战王,他唯一的好儿子啊!

便是要走,亦要将大历的虎符给留下了再走!

殿中的动静惊到了外头的宫人们,宫人进来收拾,对于云战那与人前全然不同的神色,他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隐约还有些习以为常的意思。

云战拍了拍自己的衣裳,眼底下投下了一片阴影,将他原本便很是狰狞的神色,映衬得更加古怪了些。

他哼了一声,声音冰冷,“摆驾,孤王要去看看灵姬那贱人干了什么好事儿!”

若非是他的好儿子进宫来了,他竟还不知晓,灵姬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

【作者题外话】:今天是四更~

☆、第七百九十一章 幕后黑手 下

灵姬是在暗示司湛,宫中藏着单图奴?

当然不是!

云战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般,“这个贱人,定是想要告诉孤王的好儿子,宫中藏着的人不是单图奴,而是孤王!”

亏得他素来在人前伪装得好,如若不然,今日等着他的,便不是他的儿子的担忧劝告,而是大昭战王的刀剑了!

灵姬似乎早便猜到了云战会来一般。

她半靠在床榻上,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厚实的锦被将她瘦小的身躯完全盖住,她咳了几声,望着云战慢慢的走进来,眼中却是闪过了一抹快意。

太久了,她已经给这个表里不一的人当了太久的棋子了。

从她成为苗女后不久,便是被人给带到了大历来。明着是单图奴的侍妾,实则却是单图尔在单图奴身边安插下来的探子。

她存在的意思,便是引诱单图奴,同时给单图尔当救命的灵药。

灵姬的嘴角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很是痛快地抬起头来,望着云战那张儒雅不在,反倒是带着厌恶与怨恨的脸。

“你来了。”灵姬神色恢复平静,她淡淡地望着云战,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如何,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可是痛快?”

云战原便不是如同寻常时候看上去的那般好性子,他一把将灵姬给拽了下来。灵姬跌倒在地,手肘上撞出了一层青紫色。偏她却是半点儿都不在意一般,只随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子,露出了惨惨淡淡的笑容来。

她有什么好怕的?

自她将女儿赶走的时候,便已经回料到会有这一刻了。单图尔杀死了她的家人,将她给掳到了大历来,精心培养成了一个暗卫。

她心中早便恨不得,将单图尔这个伪君子给杀了!

“贱人!”云战冷声哼了一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灵姬,“你以为你将百灵给送了出去,司湛便会猜到你想要暗示的意思?他断然不会如你所料的那般绝情,去怀疑了自己的父亲!”

他有恃无恐,便是看准了司湛的性子。

再如何,若非是当真有确凿的证据,司湛断然不会去怀疑了自己的亲人。

灵姬冷笑,手肘处传来了一阵刺痛,“便是他不曾对你起了疑心,可我的女儿如今却是自由了。单图尔,你休想再拿灵雀的性命来威胁我为你办事!你不是最在意那个与我生命相连的女子?若你杀了我,那她也会跟着我死去!”

灵姬恶狠狠地抬头来,磨了磨牙,仿佛口中已经是在嚼着云战的血肉一般。

她半点儿都不担忧,云战会对她如何。总不过是吃些苦头罢了,有那个女人在,云战只能留着她的性命。

正是因着如此,她方是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有恃无恐——不仅仅是云战能用的。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云战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来,掐住了灵姬的喉咙。

他便这般将灵姬给举了起来,灵姬没有半点儿反抗,眉目带冰,似笑非笑地望着云战,仿佛在刺激他将自己的脖子给拧断了一般。

灵姬从喉咙中发出了一阵诡异的笑声,她的喉咙疼得很,偏她越是不怕,越是要刺激云战。

死了倒还是解脱了,如今这般,只能沦为旁人的救命稻草,还需时时担忧何时自己会连累了女儿,反倒是折磨。

如今她好不容易将女儿给安置好了,又如何还会担忧云战杀了自己?

云战是当真想要杀了灵姬的,只他却是想到了另一张纯真无邪的脸。他的手松了松,到底是不甘心地将灵姬给甩到了一旁。

这个结果并不叫灵姬有多意外,她哑着嗓子,“你不敢杀我的,你若是杀了我,当年你费心救回来的那个女人,便也会跟着我香消玉殒了。你如何舍得呢?那可是你从来都放在了心上的人……咳咳!”

灵姬忍不住咳嗽起来,她看着云战的目光愈发的不屑,“你利用了旁的女子的感情,如今只能依靠蛊术来控制另一个人对你的感情。你便不怕,有一日蛊术失效了,她想起你曾对她做下的种种事情来,叫她恨不得杀了你?”

云战的胳膊动了动,他冷笑:“你要给孤王好好儿的活着,孤王不会杀了你,可孤王亦不会叫你好过了。你不是最在乎你的女儿?你以为将她藏到了战王那里,便能保她无恙了?异想天开!便是她逃到了大昭,孤王亦有的是法子杀了她!孤王倒是要瞧瞧,你有何能耐,与孤王抗衡?”

他费心培养出来的棋子,如今竟是背叛了自己,这叫云战心中更是恼怒得很。

原本好好的一盘棋,却是因着乌汗夫人那蠢货,暴露了蓉儿的身份。再便是这个灵姬了,瞧着情况不对,便想要反抗主子。

休想!

“你若是敢动灵雀一分一毫,我定要与你那心上人同归于尽!”灵姬尖叫,“单图尔,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你……唔唔——”

灵姬被宫人捂着嘴巴给拖了下去,片刻后,外头便是传来了灵姬痛苦的呻吟声,仿佛屈辱至极。

云战却是不曾回头去看灵姬的动静,只定定地望着正前方,面上一阵扭曲。他忽然扬起嘴唇笑,轻笑了一声。

“想要坏了孤王的大事儿?也要看孤王愿不愿意。孤王的好儿子固然是个有能耐的,可孤王若是将他给困在了皇城之中,且看他能如何?不过是带着几个暗卫罢了,他还能长翅膀飞走了?”云战不紧不慢地垂下了眼帘来,取出了一方帕子,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孤王费心筹谋了二十多年,怎会叫一个女人,坏了孤王的大计?”

他阴冷地笑了几声,索性坐在殿中等着外头的动静渐渐减弱了下来。

这一等,便是两个时辰。待到灵姬再次给抬进来时,她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一张脸上满是冷汗与屈辱的泪水。

她的衣裳很是凌乱,腿上竟还带着血迹。

灵姬朝着云战“呸”了一句,便是晕了过去。

“将她的伤给养好了,莫要叫她死了。”云战淡淡道,他望着外头开始转暖的天儿,“大昭,是个好地方啊——”

【作者题外话】:云战啊~才是真正的坏人啊啊啊

☆、第七百九十二章 暴戾举动

夜半时分,乌汗蓉儿原是在安歇,谁知晓竟是听到房中传来了一阵异响。她猛地睁开了双眸,只见着一个黑乌乌的影子,正站在窗前盯着她看。

她裹着厚实的锦被,从床榻上翻身而起。

黑影渐渐走近,乌汗蓉儿却是奇迹般的认出了那人的脸来。她拧着眉头,脑海中闪过的片段却是越来越多。

这人便是乌汗夫人口中的“大人”了。他穿着内侍的衣裳,偏一张脸却是没有半点儿内侍的模样儿,反倒是比寻常的男子,更是要阳刚一些。眉眼俊朗,眸中带着温柔缱绻,仿佛他在看着的人,是他心上最喜欢的人一般。

乌汗蓉儿不动声色地往身后躲了躲,便是此人,曾无数次对着她做出那般龌龊的事儿。偏她只能记得此人如何对自己施暴,却是全然忘了他的身份。

——不过,能记住这些,却也是非常的不错了。

乌汗蓉儿扬声问道:“你是何人?”

她虽不记得许多事情,只却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定是不能将自己已经能慢慢想起许多事情的事儿给暴露了。

故而在内侍跟前,她仍是满脸不解,其中还带着几分怀疑与踟蹰的模样儿。

“蓉儿,你又忘了我了。”内侍慢慢靠近,乌汗蓉儿却是又往后头躲了躲。

她眼中满是排斥,藏在锦被中的双手,已经是无措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裳。偏她面上却是不敢露出了半点儿端倪,若是叫此人知晓,自己竟是已经想起了那些不好的事儿来……

乌汗蓉儿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我不知晓你是何人,你为何要半夜闯到我的房中来?你这个无耻的登徒子!”

乌汗蓉儿伸出一只手,将自己的枕头砸向了内侍。

内侍往一旁躲了躲,躲开了枕头,一转眼人已是到了乌汗蓉儿的跟前了。他半俯下身来,双眸紧盯着乌汗蓉儿的脸看,“几日不见,蓉儿脾气倒是一如往前。你忘了,我是你的夫郎啊……”

如情人般的低喃,温热的气息吹落在乌汗蓉儿的额头上。

她握紧了双手,扬声尖叫:“你才不是我的夫郎!我原便没有夫郎!休要以为我如今病了,便是什么都忘了。”

内侍脸色微变,“你想起什么来了?”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按着乌汗蓉儿的肩膀,却是将她给掐得有些痛。乌汗蓉儿痛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将他的手给拍开。

“我没有想起什么来,我便是没有夫郎!我在这院子里,已经住了很久了,我没有夫郎,也没有家人!”乌汗蓉儿喊道。

提及了“家人”,她便是又想到了今日忽然在闹市中倒下的乌汗夫人。

她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锁,眼下那锁似乎渐渐开始松动了,许多她原应该是忘记了的事情,却是牢牢地印刻在了脑海之中。

她觉得奇怪,这到底是为何?为何她有时候能记起许多事情来,有时候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当真是奇怪得很。

乌汗蓉儿的话叫内侍放下心来,他低声喃喃道:“没有想起来,自是最好。我便是你的夫郎,你忘了?我时常来看你的?”

“你不是。”乌汗蓉儿使劲儿将他给推开,眼中满是坚定,“你穿着内侍的衣裳,你不是我的夫郎!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们都说了,我是皇后娘娘,我的夫郎,自便是皇帝了!”

内侍诧异于她竟是记得这般多的事情,他的眸色暗了暗,“你还知晓什么?”

他本以为,乌汗蓉儿定是有更多的话与他说,谁知晓乌汗蓉儿却是摇了摇头,神色茫然,“不记得了,只知晓这些了。但你总不是我的夫郎的,我夫郎是皇帝!”

内侍面上一喜,“我便是皇帝。我穿着这衣裳来,只是不想让旁人认出了我的身份罢了!”

乌汗蓉儿茫然得很,她似乎很是不理解内侍的行为,“为何要遮遮掩掩?”她皱了皱眉头,却是不大赞同,“难不成我竟是如此见不得光?还是你有什么阴谋?”

她虽是记性不好,却不至于完全的是一个愚笨之人。

她直视着云战的双眼,似乎要看出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一般,“还有,你为何深夜造访?”

内侍全然不会料到,以往那总是往东往西的乌汗蓉儿,若是怀疑起一个人来,竟是会如此犀利。

他有些不知晓要如何去解释,只能这般定定地看着乌汗蓉儿。

乌汗蓉儿却是不肯善罢甘休,“院子里的人为何没有看到你?你是不是偷偷摸摸进来的?既然我是皇后,为何我不住在皇宫中?不是说皇后定是要住在皇宫中?”

内侍有些不知晓应如何去解释,他愣了愣,好半晌,方是低声道:“不能接你进宫,去自是有难言之隐。你不知晓的事情太多了,这世上原便有许多事情无法解释清楚,你只需要知晓,无人比我更是在意你。”

大抵是他的深情告白让乌汗蓉儿心中安定了几分,她借着月光看着那人的脸,一时心中竟是五味杂陈。

仿佛此人曾经是她很是信任的人,只如今却是因着什么,致使她与他形同陌路。

可惜,她还是想不起来。

乌汗蓉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自恼怒,重要的事儿,却是一件都不曾想了起来,只这些旁的事情,倒是记得有些清楚。

她咬着嘴唇,有些小心翼翼,“那你何时会放我自由?”

自由?

内侍的眼中闪过了疯狂。他忽然扑向了床榻上的乌汗蓉儿,一下子便将她给压到了身下。

他红着双眼,模样儿十分狰狞,“如今你不自由?你要什么自由?还是说,你还想要回去找那个人?你这贱人,心中到底念着的是何人?”

乌汗蓉儿吓得不敢动弹。

窗外的月亮被乌云遮盖,房中很快便又传出了叫人羞恼的声音。

连夜守着门的侍卫们,面上皆是平静得很,便是连目光皆是不曾有半点儿的变化。

离院子有些远的小道上,一个黑影闪过,很快便是潜入了战王的院子之中。

司湛点着灯,阴影下他的脸庞明明暗暗,眼中一片平静。他敲了敲桌案,望着卫青,“如何了?”

卫青半垂着头,声音中带着愤怒,“如王爷所料。”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明年是2017了昂~希望明年大家顺顺利利,健健康康~

☆、第七百九十三章 蜀中叛乱 上

天已是大亮。

司湛在书房中坐了一夜,书房中的烛光一直亮到了清晨,方是被他给吹灭了。

卫青亦是在书房中陪了他一夜,谁亦不知晓,事情的真相竟会如此,亦怨不得王爷不能接受了。

还是屠凤栖清晨起床了,方是知晓司湛还未回来。

她原是以为司湛有要事与杜康商量,谁知晓一出了房门,便见着杜康正倚在树旁,望着院子中的百灵在踢毽子。

百灵穿着襦裙,裙摆翻飞,面上神采飞扬,很是有活力。

屠凤栖垂头想了想,房中的两个孩子还未醒过来,她索性便是提着裙摆,沿着檐下一直往前走,直至走到了书房门前,敲了敲门。

书房中的死寂被打破,司湛的眼底有些发青,却是在听到外头的敲门声后,面上的阴郁一扫而空,只余下了满眼的温和。

卫青去将门打开,又走了出去。

屠凤栖望着烛台上只剩下一丁点儿的蜡烛,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

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走过去牵着司湛有些冰冷的手。

司湛的情绪被隐藏得很好,他甚至抬起头来对着她如同玩日一般笑了笑,眼底没有半点儿阴霾。

“真丑!”屠凤栖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脸,硬邦邦的,怪是难受,“湛哥哥可是都查清楚了?”

起初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要查清大历的事儿自是很难。如今他们却是知晓应从何人身上下手,想来要查出些什么,倒是简单多了。

至少能够确定,何人是坏人,何人又是好人。

司湛没有说话,屠凤栖的双手紧握着他的手,“我昨日听素锦说,似乎圣上已经下了旨,乌汗府被封了,乌汗拉日后皆是不能够随意出门。”

云战却也是能够下狠心的,单只这一举动,便叫人无法怀疑他是别有用心了。

最是信任的乌汗拉,皆是能够因着司湛的三言两语而被封了府,任是谁见了,皆是会说,云战果真是很在意司湛的。

司湛的眼珠子微微地动了动,他低下头来,有些疲倦,“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原还打算将此事瞒下的。

屠凤栖轻笑了一声,“如何能瞒?湛哥哥每日与我同床共枕,你眼神有一丁点儿的变化,我皆是能看出来了。这几日你的情绪不大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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