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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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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什么棉球儿呀,这般便是很好啦!

景凤梧很是耐心地将口脂给收好,回头满意地看着云浅浅的嘴唇。

鸢鸢的口脂效果很好,至少瞧着比方才要好过了。多抹几日,想来便是会好了。

他又想起了方才触碰云浅浅嘴唇的感觉,姑娘家的嘴唇软乎乎的,上头虽是有伤口,却仍是这般好看。

景凤梧盯着云浅浅的嘴唇发了愣,云浅浅却是已经从方才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了。

她干咳了一声,觉得嘴唇不大舒服,下意识地便要伸手去摸。

“别!”景凤梧忙俯身过去想要阻止。

可他起身的力气却是大了些,云浅浅下意识地往后仰去,景凤梧亦是跟着扑了过去,只力道却是控制不住,一下子便将云浅浅给压倒了。

云浅浅压力很大的望着景凤梧,这样的事儿,原是她没有料到的。眼下她被景凤梧给压在了身下,双眸正对着景凤梧的那张放大的俊脸,他的气息撞入口鼻间,叫她忍不住紧张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裳。

太,太近了些……

可这般仔细瞧着,景凤梧还是这般好看。他身上为何便不能多些缺点呢?

云浅浅心中忍不住在想。

景凤梧亦是有些紧张,除去姨娘与鸢鸢,他还是头一回这般靠近一个姑娘。她的模样儿自不是顶好的,只看着却叫人觉得心平气和。眼下她瞪圆了双眸,如同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兔子一般,偏眼中却又有些不满,叫人觉得十分的可爱。

他的手动了动,莫名其妙地又靠近了些。

云浅浅紧张地闭上了双眼,心中却是暗暗在想,她竟不希望他这般快便回去了。

如此多好,亲密的姿态,若是能永远都这般亲近,单是想着,便觉得日后的人生,仿佛变得明亮起来了。

“皇上,太医……唔唔唔!”

何公公在院子中扬声喊了一句,谁知晓话还未说完,便是被卫茅给捂住了嘴巴。

卫茅朝着房内扬了扬下巴,“何公公,不是属下说你,你这是要坏大事儿了!”

原本还是紧贴着的二人,眼下却是一下子便分开了。

景凤梧回到了方才的位置上,伸手掩着嘴巴干咳了一声,面上有些诡异的微红。

云浅浅只低着头,心中却是暗自想着,待到她好起来了,定是要将何公公给吊起来揍一顿,方是能够泄愤了。

“瞧瞧,属下没说错了吧?”卫茅颇为可惜地放开了手,又忍不住瞪了何公公一眼,“便差一点儿,咱们便有皇后娘娘了。可眼下您瞧瞧,这气氛,谁进去谁尴尬啊!”

自然还是要何公公与太医进去了。

何公公硬着头皮,亦是很自觉地觉得自己坏了大事儿,只他面上仍是装出了一副淡定的模样儿。

“皇上,奴才将太医给带来了。”

何公公身后跟着的太医,亦是一脸的可惜与尴尬。

方才若是谁亦没有说话,那说不得便是亲下去了。

云浅浅红着脸,“何必劳烦了太医,民女原便是大夫。”

景凤梧自是没有搭理了她的这句话。

太医给云浅浅诊脉,何公公默声不语地站在一旁,心中后悔得很。卫茅说得对,他方才为何要说话呢?眼下这样儿的气氛,着实是叫人有些不大适应了。

太医诊脉完毕,神色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道:“云姑娘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有些虚弱罢了。好生补补,很快便能恢复了。”

云浅浅显然松了一口气。

她倒是担忧太医瞧出了些什么,体内的蛊虫已经被她给压制下去了,这一回侥幸又是活了下来,只不知晓日后会如此。

因着与蛊虫抗衡,又是连日赶路,她的身子早便是撑不住了。体虚是自然的,只补上一补,便是能恢复过来了。

却也是不难。

何公公带着太医下去开药方子,景凤梧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云浅浅倒了一杯,“这段时日,你好好养身子,旁的事情朕自会安排好。”

☆、第七百九十七章 为了虎符?

云浅浅点点头,行医救人她还会,只若是涉及到了朝堂,她断然是帮不上什么忙了。

“皇上,乌汗吉娜将民女给绑……”云浅浅忽然停了下来。

她暗自懊恼了一番,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来敲一敲自己的脑袋。

原是不打算让景凤梧知晓了此事的,谁知晓竟是说漏了嘴。

云浅浅咬了咬牙,景凤梧却是是什么也没问,只道:“是乌汗吉娜将你给绑走了。”

不过是在复述云浅浅方才说的话罢了。

他的语气很是平稳,似乎是半点儿都不意外如此一般——亦或者是,他早便知晓了如此一般。

云浅浅低着头,方是猜到,景凤梧定亦是收到消息了,她被乌汗吉娜给绑走的事儿,战王夫妻定然是不会瞒着景凤梧的。

她吸了吸鼻子,景凤梧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妨的,你只管说便是了。朕,都知晓了。”

亦定会帮云浅浅报仇的。

云浅浅轻应了一声,“民女被绑走后,曾听乌汗吉娜提过单图奴的名字。只是民女瞧着,那似乎并不是单图奴。单图奴私下与乌汗吉娜见了面儿,民女虽是被蒙住了眼睛,可那人的声音与单图奴不同。”

她是听过单图奴说话的,早前和景凤梧在大历的边城之中,她早便记住了单图奴的声音。

那日与乌汗吉娜见了面儿的人,定不会是单图奴。

“乌汗吉娜身边有一个宫女,先前还是在皇宫中的。那个宫女有问题,她似乎一直在与昭都的人联系,在背后给她出主意的人,定亦是与假单图奴有关联的。他们互相勾结,彼此之间应是在同一个人手下办事儿。”

云浅浅仔细回想了一番,也许真正的主子,一开始便不是为着想要将她与战王妃如何,而是想要借此将单图奴给推到人前来,好借着单图奴的名号,去做坏事。

她的猜测很有几分道理,景凤梧亦是想了一会儿,“有一件事,朕要与你说。蜀中叛乱,朕怀疑此事应是不简单。”

蜀中叛乱?

与她说此事是什么意思?

云浅浅有些不解。

只她再是仔细想了一番,却又隐约觉得,这两件事儿之间,似乎是有什么联系的。

若是蜀中叛乱,定是要人带兵前往,如此昭都中的防守断然不会如往前森严。她听到有人想要到昭都中谋害景凤梧与汤圆儿,若是有机会,还要趁机攻破昭都……

“是大历人!”云浅浅瞪圆了双眸,“是大历人故意要这般做的,他们埋藏在大昭的奸细挑拨了蜀中的百姓起兵,随后皇上便定是要派人出兵。昭都中的防守一旦薄弱下来,那几个大历人一路上联络好了的奸细,便会赶到昭都中来。”

好深的心思!

云浅浅磨了磨牙,这两件事儿,竟还是有关联的。

“朕调动了靠近大历边关的将士们,前往蜀中。不过依着朕看,若是动手的当真是大历人,调动了边关的将士,反倒更是不妥当。”景凤梧道。

如此边关一动,大历那头便定是会收到消息。要攻入昭都虽是难,毕竟大历人无法大量调集兵马,但若是要攻打边关,却是容易了。如今大历的将士们,可都是在边城之中养着的。

“是云战吗?”云浅浅有些迟疑。

她与景凤梧,算是最先认识了云战的人。她对云战的第一个印象,便是此人很是个好的,儒雅的中年男子,待先太后一往情深,又曾经饱受折磨,偏便是如此,仍是对折磨他的单图奴抱有一丝的善意。

这等人,她原以为是真正的君子。

可若不是云战,大历中最是能做主的人,便是他了。除了他,她着实是想不出第二个会这般做的人。

“朕不知晓。”景凤梧亦是猜到了云战,只是司湛那头还没有消息,他不敢妄下了定论。

云战……那是司湛的亲生父亲。若他当真对大昭抱有恶意,景凤梧几乎不敢去想,云战接下来到底会做什么。

司湛与鸢鸢,还有两个孩子皆是在大历的皇城。他断然不敢因着鸢鸢,而罔顾了大昭百姓的生死存亡,只若是云战当真用鸢鸢来威胁了自己,只怕到底是为难。

景凤梧的神色冷了冷,“你可还记得,朕与你头一回见着云战的时候,他却是能够与咱们交流,说的还是大昭的话。”

只其中却是带着几分大历的腔调罢了。

起初他并不在意这个小细节,毕竟云战曾来过大昭,又是与大昭的女子相恋,他亦只当云战是着实喜欢大昭罢了。

可是……

一个被单图奴给囚禁了十几年的人,见着生人,为何会脱口而出大昭话?

他是如何知晓他们是大昭人的?一个许久不曾见过光的人,为何竟是能流利的说话?

“还有一件事儿,是被咱们给忽略了。”

云浅浅抬眼望着景凤梧,低声道:“皇上可还记得,云战亦曾是到过昭都的。他到昭都的时候,似乎便是因着乌汗蓉儿偷偷来了昭都。乌汗蓉儿是来了昭都之后,方是对浮生大师动了心的,那后来乌汗蓉儿回到了大历的这几年,为何却是没有听说过半点儿消息?”

反倒是到了云战对先太后动心后,乌汗蓉儿方是又忽然冒了出来,依着单图奴的话,是彼时的乌汗蓉儿开始缠着云战。

为何?

她为何要缠着云战?

还是说,她想要说服云战什么?

二人越是往下想,便越是觉得心惊。

云战到底隐藏得有多深,竟是连他们皆是被骗了过去。

“他一心想要战王与王妃去大历,又是为着什么?”云浅浅低着头。

司湛身上,除了血脉,还有什么是云战想要得到的?

“虎符。”景凤梧笃定道,“司湛身上,有半块虎符。这半块虎符,是先太后留给司湛保命用的。”

“那云战是如何知晓,那半块虎符是在战王的手中?”云浅浅紧接着说道,“此事有多少人知晓?”

没有多少人。

知晓的人,有的已经是死了,有的却还活着的。但活着的人,大多是皆是自己人。

镇国公,与司湛的心腹,余下的,便只有还未杀干净的前丞相府的人了。

☆、第七百九十八章 朕大意了

景凤梧手中的茶杯抖了抖,他好不容易方是稳住了双手,目光却是难以平静,“是朕大意了。”

本以为昭德帝死了,单图奴亦是死了,这天下便再无人会威胁到大昭了。至少在他眼皮子底下不大可能,只谁知晓,那个想要大昭的人,却是他一开始便很是信任的人。

云战已经将先前许诺的城池给送来了,地理位置虽算不上多好,只却正好靠近边关。如此边关的人马一旦有所调动,藏在了那几座城池中的人,定会有所动作。

此为外忧,偏因着他对云战毫无戒心,却是惹出了内患来。

“皇上……”云浅浅虽是有些乏了,只仍是撑着一口气给景凤梧出主意,“皇上不若去问问镇国公与丞相等人,他们定是有法子。再有,该是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将战王手中有虎符的消息给走漏了出去。”

能得知司湛手中有虎符之人,定是身份不简单,至少寻常的朝臣,断然不会知晓这等机密事儿。此人藏得极深!

景凤梧点点头,再是看云浅浅的脸色,他顿了顿,温声道:“你先歇息,朕去一趟镇国公府。”

云浅浅轻应了一声,却也不推脱了。

她要赶紧将身子给养好,总感觉日后用她的地方会不少。

景凤梧见着云浅浅睡了过去,方是走出了房门。可巧儿,何公公已是将药方子交给了连翘,正往回走。

二人在院子中遇见了,何公公抬手摸了摸鼻子,又朝着里头的房间瞅了一眼,“皇上,云姑娘可是歇下了?”

他面上有些尴尬,似是还在懊恼方才的事儿一般。

景凤梧面上只做不知,“歇下了。”

何公公点点头,心中仔细思量着方才太医与他说的话。他很是纠结了一会儿,方低声道:“皇上,方才太医与奴才说,云姑娘的身子似乎很是经历了些折腾。”

景凤梧步子未停,只转过脸来,扫了何公公一眼。

何公公知晓,这是让他往下说的意思。他顿了顿,“皇上可是记得,当初皇上中了大历的毒,却是寻不着解药一事?太医后来给皇上诊脉,皇上是中了蛊毒。被云姑娘照料了一段时日后,皇上体内的蛊毒,便是莫名其妙地不见了踪影。起初太医还道是云姑娘医术精湛,只今日太医却是在云姑娘的脉象上,发觉了蛊毒的踪迹。”

“而且这个蛊毒,比皇上当日所中之毒更是要霸道些。太医对苗蛊并无多少研究,只知晓毒性已经慢慢散去,但日后会不会再次苏醒,却是无人知晓了。”

景凤梧脚步慢了下来,素日里冷淡的声音中,竟是带上了几分着急,“那云娘的病可是能好?”

何公公道:“太医说,那蛊毒正在给云姑娘的身子进行自我修复。也便是说,只要云姑娘足够坚韧,将蛊毒给压了下去,这蛊毒便会将云姑娘所受到的伤害,一一给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儿。自然,这恢复的时候,亦是痛苦的。”

故而云浅浅体内的蛊,是救命药,亦是致命的毒药,端看云浅浅能不能忍过去了。

依着太医的说法,很显然云浅浅这是忍过去了。

“她一定很疼。”景凤梧压低了声音。

何公公挑了挑眉,不再说话了。

景凤梧匆匆赶到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已是知晓云浅浅赶回来的消息了。眼下见着景凤梧,只当是云浅浅带了什么好消息回来。

二人一同进了书房后不久,闻讯赶来的丞相亦是进去了。只丞相听了景凤梧的话后,脸色却是不大好看。

“依着云姑娘与皇上所言,那云战定是早便对大昭起了占领的意思,恐怕便是单图奴,亦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丞相心中有了几分揣测,他顿了顿,复而道:“利用单图奴在明面儿上布局,以此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叫人人都以为对大昭抱有坏心的人是单图奴。”

实则暗地里,一直在操控着单图奴的人,却是云战。

也是了,云战突然被单图奴给关了起来,大历的重臣们怎会毫无察觉?纵然说单图奴演技精湛,只瞧着单图奴近年来的举动,却很是不合常理。

再有便是云战自个儿,一个当了皇帝的人,若是身边没有半个暗卫跟着,轻易被人给囚禁了起来,当初他又是如何成为了皇帝的?

“若是单图奴攻占大昭成功了,云战还能顺理成章地跳出来,将单图奴这个欺骗了天下百姓的小人给揭露了。若是单图奴失败了,他却正好儿能够走到人前来,再是顺道用他曾经很是喜欢大昭的借口,借机与大昭往来,以此叫咱们放松了警惕。”

后来再是多了一个身为战王的亲生儿子,谁亦不会想到,云战竟会利用自己唯一的儿子。

“那太后……”镇国公却是踌躇了一会儿,终是慢慢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当年的太后,何尝不是个惊才艳艳的女子?如若不然,又怎会叫得当时的皇帝与王爷,皆是非卿不可了?

只偏是如此,她却是瞧上了一个大历人。那大历人,说不得一开始便是对她存了利用的心思。

“最是为难的人,只怕还是司湛了。”景凤梧眯了眯双眸,往日与司湛虽是有诸多争执,只眼下却又不免担忧了起来。

他们在昭都的,皆已是知晓了云战的心思,只怕司湛这个身在大历的,更是已经将此事想得十分分明了。

镇国公却是有旁的担忧,“若是云战当真有问题,那去平叛的大军,定是不能再用边关与昭都中的人了。再者云战不怀好意,战王夫妻……”

司湛与屠凤栖,并着两个孩子,皆是在大历的皇城之中。谁亦不知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安然地回来,更无人知晓,云战会不会对妇孺下手。

镇国公心中很是懊恼,“早知晓如此,老臣便不会劝着他们去大历了。”

当初谁都不知晓云战竟是藏了这般阴毒的心思,只当是寻常的父亲想要与儿子亲近些。兼之又有城池开路,他们一时心动,却不曾想过这其中藏了阴谋。

【作者题外话】:爱你们哟~

☆、第七百九十九章 引出奸细

三人商议了大半日,却也没能说出个有用实在的法子来。

但这般异常的举动,却是将慕氏给引来了。

慕氏未出阁时,便是个厉害的姑娘家,更嫁入镇国公府,见识自然是不同的。眼下大昭最是重要的三人进了书房,竟是大半日不见着出来。慕氏只一斟酌,便知晓其中的不同寻常来。

她却也是个聪明的,只待到三人出来的时候,方是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皇上,可是鸢鸢那头出了什么事儿?”慕氏并未打算与几人绕弯子,只一开口,便是询问了外甥女的事儿。

景凤梧脸色微变,此事还当真与鸢鸢有些关联。

慕氏见此,心中已是有了几分了然。

她并不知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只如今应当是鸢鸢他们准备回大昭的时候了。若是依着他们原本的计划,莫说是启程了,至少是应当收到了鸢鸢的书信了。

偏如今竟是没有半点儿消息,可见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慕氏抿了抿嘴唇,“恕臣妇无礼了,臣妇是妇道人家,寻常的大事儿臣妇自问是掺和不上了。只是鸢鸢……太夫人还当着他们夫妻赶紧回来,皇上,定要保住鸢鸢。”

原便是料到会出事儿,只如今竟当真是出事儿了,慕氏心中没有放松的感觉,反倒是开始后悔。

早知晓如此,便不会让鸢鸢与司湛去那劳什子大历了。

“也不知晓浮生大师是什么意思,竟愣是要鸢鸢与司湛去大历。眼下却是好,该如何回来……”

慕氏本是无意嘟囔了一句,谁知晓景凤梧却是双眼一亮。

他回头与镇国公二人对视了一眼,眼中难掩激动,“是了,朕竟是忘了,还有一个浮生大师。那老和尚惹出来的乱子,他若不亲自收拾了,朕定要将他的国安寺给拆了。”

眼下他却是多了几分他那兄弟景子安的无赖。

镇国公亦深觉有理。

*

云浅浅回到昭都的第二日,凤妩便是从景子安的口中得知了消息。

她带着平安一同到了战王府,汤圆儿昨日便已经被送回来了,眼下正在与桑支在院子中玩耍。

凤妩进了内院,直去找了云浅浅。

今日在朝堂上,景凤梧的脸色似乎并不大好看。景子安素来是个不讲理的,便又是缠着问出了些缘由来,凤妩知晓了此事后,便是匆忙赶到战王府来了。

云浅浅今日的气色却是不错,她半靠在床榻上,身后垫着大迎枕,脸色已经不复昨日的苍白。见着凤妩进来,她忙是招呼了一声,有些吃力地朝着凤妩点点头。

昨夜连翘帮着她沐浴的时候,她方是发觉自己的双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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