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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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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巨大的压力一般,便是嘴唇都有些发白。

景子安瞥了景子默一眼,忍不住低笑,他这皇兄果真是不长记性,竟是敢当真皇叔的面儿打鸢鸢的主意,活该他被皇叔压制!

司湛目光冰冷,景子默只觉肩上似有千斤重一般,他知晓司湛是不喜了。

“是侄儿放肆了,只是觉得皇婶变了不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景子默眸色微暗,低声道。

司湛气势微敛,景子默松了一口气,满脸温润地道歉:“还未皇叔与皇婶莫要见怪。”

“侄儿免礼,婶婶怎会忍心怪罪于你呢?”屠凤栖轻笑了一声,却一下子便叫景子默沉下脸来。

她似乎毫无察觉,只笑眯眯地从桑支手中接过两个荷包,送到景子默与景琉璃手中,“这是婶婶给你们的礼物,礼轻情意重,虽说不是初次见面,只这见面礼却还是要准备的。还望日后侄儿与侄女多多关照,莫要叫我这当长辈的丢了脸面,嗯?”

后头那个“嗯”可谓是意味深长得很,便是连瑶华长公主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既然人见到了,你们便回去吧,本宫还有话与母后说,你二人在这儿倒是不大方便了。”瑶华长公主下了逐客令。

景琉璃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憋着嘴巴道:“瑶华姑姑要与皇祖母说话,为何偏只让本宫与皇兄走,这儿又不是只有本宫与皇兄……你干嘛?”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景子默拍了拍胳膊。景子默神色如常,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告退:“既是如此,那本皇子与琉璃便不耽误瑶华姑姑与皇祖母说话了。琉璃,走吧!”

景琉璃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奈何景子默却似乎什么都不曾见着一般,愣是拽着她的手,将她给拽了出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分明便是来找皇叔的不痛快!”景子安瞥了一眼二人离去的背影,“若非昨日皇叔如期归来,那刁蛮的公主还不知应是有多得意,她最是恨不得鸢鸢丢脸了!”

不过是因着幼时一次争吵罢了,竟也能记恨至今,一国之母的嫡女,倒是好生没肚量。

屠凤栖与司湛对视一眼,皆是不言不语。

从慈宁宫中出来,屠凤栖坐在马车上,单手撑着下巴发呆。

瞧着方才景琉璃的表现,她似乎并不知晓,司湛失踪是因着玉凌宴作祟,如若不然,方才她定不会如此的理直气壮。

至于景子默,倒似乎是一个来找茬的一般,若非是自己早便与司湛表明了立场,说不得司湛便又要醋了。

唔,大抵如今已经是醋了。

她小心翼翼地瞥了司湛一眼,那俊美的男子,现下正捏着茶杯轻轻摩挲,仿佛不曾察觉到她的注视一般。

屠凤栖盯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挪到他的身边,仰头问道:“你生气了?”

司湛冷笑:“本王气什么?”

还说没生气呢,连“本王”都出来了。

她委委屈屈地撅起嘴巴,腮帮子圆鼓鼓的,似乎是一只小松鼠一般,“你气什么呀,我早便说了我与景子默没有关联了,你这是不信任我?”

若是他说“是”,她定是要与他闹的。

司湛自个儿闷闷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小姑娘确实是挺无辜的,那景子默分明便是不怀好意,他断然不能中了那奸佞小人的诡计。

思及此,司湛伸手将身侧的姑娘捞入怀中,双手正搁在屠凤栖的腰肢上,轻轻地揉着,“累了?待会儿回去好好歇着,玉凌宴的事交给我。”

胆敢将主意打到他的头上,这玉凌宴倒也是胆大。

他的下巴抵在屠凤栖的头顶上,战王妃不耐烦地撇撇嘴,当她不知晓这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成?还未成亲的时候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成了亲便是一个老流氓!

二人回到战王府中,司湛愣是拽着她进了书房,又吩咐桑支搬了一张贵妃榻在窗前。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与卫茅说些事情。”安排好一切,他俯身亲了亲屠凤栖的额头,满目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屠凤栖忙不迭迟地点头,她巴不得司湛有事忙呢,天知晓他闲下来之后会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捧着一本儿书窝在贵妃榻上,手边的桌案上放了好些精致的糕点。司湛瞥了一眼,觉得一切都很是合心意之后,方是走了出去。

他走到门前,房中的姑娘便放下了书本儿,朝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做出一个鬼脸。司湛似有所查,含笑回头,屠凤栖连忙将书本儿挡在跟前,一本正经地盯着上头的图案。

小姑娘便是小姑娘,连书本儿拿反了都不知晓。

司湛摇摇头,无奈至极。

新婚三日内不宜见血,司湛虽是不迷信,只为着守住自己的小娇妻,却也不介意偶尔守些规矩的。

他吩咐卫茅:“这三日不宜见血,想必你应是能想出旁的法子来小惩玉凌宴一番。本王听闻太常寺卿家的孩子最是没规矩,先前那庶子不是还闹出了些乱子,他们既是这般在意女子的清白,不若便叫他家的姑娘嫁入丞相府,总归这也是大昭的权贵,丞相应是不会介意本王帮他一把。”

卫茅闻音知雅意,面上最是端正,“王爷说的属下都明白了,玉家小公子在昭都中亦是个有名气的贵公子,想必龚家姑娘对这婚事亦应是满意的。”

他眸中划过一抹冷光,如何能不满意呢?这下倒是有好戏看了,那玉家的小公子一心系在景琉璃的身上,景琉璃对此可是自得得很,若是叫她知晓,往日倾慕自己的人,转眼竟是与旁人有了苟且,却是不知她会不会气得疯掉。

再有便是那龚家姑娘,一年前那姑娘曾参与到算计自家王妃一事中来,只当时无法处置了她,现下倒是等到了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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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章小惩凌宴 中

不过半柱香,司湛便又回到了书房中。只屠凤栖却已靠在贵妃榻上睡去,白皙的小脸枕着白嫩嫩的小手,殷红的嘴唇微微抿起,似乎睡得不大安稳。

司湛摇摇头,只上前将人凌空抱起,缓步走向新房。

卫茅身上虽是带着伤,只到底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性子,报起仇来自是半点儿都不含糊,不过一夜,屠凤栖便听说玉凌宴出事了。

消息自是空青带来的,她挤眉弄眼地与屠凤栖道:“那玉家的小公子,竟是与太常寺卿家的龚如心好上了。”

正在画眉的屠凤栖手一抖,险些将柳叶眉化成一条毛毛虫。她扭头望着司湛,眼神交汇了一番,得到战王肯定的淡笑后,她沉吟了一声,将眉黛放回梳妆盒中,挑眉道:“哦?这是怎么了?”

成功引起自家姑娘的注意,空青忽略一旁司湛冷飕飕的目光,兴致勃勃道:“这还是奴婢今日清晨听人说的呢!玉家小公子今日清晨,竟是被人从龚家姑娘的床榻上揪出来了。”

龚如心?

这姑娘竟也被牵扯进去了?

屠凤栖诡异地想起了她那庶兄,有些幸灾乐祸,“哦?本王妃听人说,他们家最是讲规矩不过了,先前不是有一个姑娘在进门前交了身子,最后竟是被嫌恶了?这下龚家姑娘竟是做出了这等事儿,这可如何是好?”

话中带着几分笑意。

不是说他们家最是有规矩了?先前死的那个是个妓子,旁人说上一阵儿,却也过了。可如今出事儿的可是龚如心,堂堂的大家闺秀,竟是与玉凌宴做出了这等事来,着实是不好收场了。

便是成亲了,这身上的污名,一时亦是不会被人忘却了。

空青连忙接话:“奴婢亦是这般想的呢,先前不是说那位溺亡的姑娘如何的下贱,这才过了几日,报应竟是到了,大抵是上天开眼了吧!”

空青满脸的钦佩,似乎很是痛快。

屠凤栖扭头瞥了司湛一眼,忍住笑意闷咳一声,“好了,你们先先去。”

空青还有一肚子的话未说呢,只待到见着司湛的冷脸后,她却是一下子噤声乖乖的退下了。

屠凤栖捏着金崐点珠桃花簪往发上别,白白嫩嫩的手指头带着莹白色的光泽,穿过发丝,将簪子稳稳地放到了发髻上。她轻笑了一声,“湛哥哥,上天开眼?”

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

司湛眼珠子不带动的盯着她的手指头,最终还是没忍住,上前一把揪着那双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了一阵。

“不过是小惩一番罢了,你不是不喜欢太常寺卿家的人?”他说。

一下子便解决了两个人,倒是省心得很。

“这倒也是了。”屠凤栖抿唇一笑,单手托着下巴,“其实她倒也未必有多无辜,若是她不想将此事宣扬出去,只怕昭都中无人知晓,她竟是与玉家的小公子……不过,她既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想必心中亦是有几分算计的。如此看来,倒是咱们给她做嫁衣了一般。”

语气中竟颇为遗憾。

空青还有些话未曾说完,司湛索性坐下,捏着小丫头的手指说道:“你知晓与那二人一同在房中还有何人吗?”

竟还有第三人?

屠凤栖饶有兴致地回握着司湛的手,好奇地瞪着双眼。

偏生他竟又不往下说了,只捏着她的手指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屠凤栖下意识地将手抽出来,捏了捏自己仍带上酸痛的细腰,恨恨地磨磨牙。

司湛却也不着急,只坐在她的身侧,静静地等着她做出决定。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屠凤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无奈地嗔了他一眼,低声嘟囔:“不要脸!”

话毕在他的侧脸上啃了一口,双眼亮晶晶的,似乎在询问他可以了吗?

“倒也不是旁人,正是龚如心的庶妹,那庶子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先前那位姑娘溺水身亡的时候,那位庶妹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司湛眯起双眸,顿了顿,又道:“似乎是瞧不起那位姑娘的出身与做派,关于那位姑娘不洁的说法,便是从她那儿传出去的。”

这倒是有意思了,女子之间惯爱相互为难,便是连出了人命都能半点儿不在意。

“湛哥哥知晓的倒是挺多。”屠凤栖赖在他的怀里头,哼了一声,“玉家的小公子,莫不是想要效仿娥皇女英?这姐妹二人都收入房中,倒是坐享齐人之福了。”

司湛敏锐地觉得,此时他不应开口说话。

可屠凤栖却是不在意他说不说话,只怒瞪了他一眼,道:“你若是出去找旁的女子,我定叫你知晓‘后悔’二字是如何写成的。”

“家有悍妻,本王断不敢妄想外头的姑娘。”司湛道。

“你再说一遍?”屠凤栖眯起双眼。

司湛拽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我的意思是,我此生有你一个便够了,怎还会想着旁的姑娘?你知晓的,我素来碰不得旁人。”

这倒是了。

她家司湛有天生的缺憾,她倒是放心了不少。

龚家姑娘丢了身子,偏生玉凌宴在她房中被逮了个正着,于情于理,玉凌宴是定然要娶龚如心了。

此时太常寺卿家中正乱成一锅粥,龚如心穿着寝衣,捏着帕子无助地啜泣。她的母亲——常氏坐在她的身侧,拧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娘,女儿该怎么办?”龚如心咬着下唇,泪眼婆娑,那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女儿昨夜早早便歇下了,怎知夜里竟是发生了这等事儿,这叫旁人如何看待女儿?女儿与玉家小公子素来生分,又怎会与他……”

她又羞又恼,只觉得玉凌宴叫自己丢尽了脸面,偏生与他们一同在房中的还有庶妹。

清晨她醒过来的时候,便知晓事情是要不妙了。可纵然如此,她又能如何呢?先前庶兄带回来的那女子溺亡之时,她还说了些关于那女子太过放浪的话儿,现下竟是遭到报应了。

自然,最叫龚如心担忧的,还不是要与玉家的小公子成亲,而是,而是那庶妹……自古嫡庶有别,她如何能与一个庶出的共侍一夫?这叫她日后在昭都中如何立足?

☆、第两百五十一章 小惩凌宴 下

“娘知晓你受了委屈,可事已至此,你亦没有旁的法子了。那玉家的小公子,瞧着倒是个君子,丞相府素来贵气,你嫁过去,亦不算是委屈了。”常氏叹了一口气,眸中划过一抹阴沉。

此事会传出去,倒也与她有几分关联。玉凌宴是个好夫婿,她自然不能叫自己的女儿错过了这等好机会。

至于那庶出的……既是挡了她女儿的路,便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可是,可是女儿……”龚如心心中斟酌了一番,暗暗地咬咬牙。

正如常氏所言,玉凌宴在昭都中亦算是个不错的结亲人选,若非是出了这等事儿,恐怕还轮不到她来捡这便宜。

若说她当真有多在意自己的名节,却也未必。出了这等事儿,她虽是慌乱,只心中却未尝不是带了些许得意的。依着她的身份,便是嫁与玉凌宴,亦应是正妻才是。

她年岁不小,常氏本便在替她相看,只看的那些人,不是家世太低,便是瞧不上太常寺卿,经此一事能将玉凌宴拿下,倒也算是好事儿一件了。

思及此,龚如心面上染上一抹绯红,便是身上的酸痛都少了些。她舒了一口气,试探的开口道:“可是,如梦那边……”

如梦便是那位庶女。

常氏冷笑一声,扫了一眼被收拾妥当的床榻,又想到今日龚如梦那喜气洋洋的模样,不禁将帕子拧紧,“如梦?她既是想要好姻缘,为娘成全她便是了。”

只看她龚如梦有没有福气接住这门好婚事罢了。

龚如心含羞带怯地点点头,只觉心头的大石被人挪去。她依恋地倚在常氏的怀中,低声撒着娇,“有娘在,定不会叫女儿受了委屈的。玉家公子……女儿觉得若是此事能成,女儿倒也委屈了。”

管他昨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要玉凌宴与她切切实实的发生了关系,他们的婚事便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便似玉凌宴有心要狡辩,亦是无可奈何了。

玉凌宴确实存了推掉这门婚事的心思。此时他正冷着一张脸与太常寺卿龚云海解释:“玉某亦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玉某昨夜在府中睡得好好的,怎知一觉醒来,竟是到了令嫒的房中。玉某以为,这定是旁人的阴谋。”

他满脸的正义凛然,似乎因着自己被人算计,很是气恼。

龚云海面上带着三分笑意,眸中却是一片冰冷,“那依着玉家侄儿的意思,竟是本官的女儿擅自差人将侄儿掳到府中来?”

玉凌宴虽不曾说话,只面上的神色,正明确的告诉太常寺卿,他正是如此想的。

方才他在龚如心的房中醒过来,便见着她的窗前点了些香料,而那香料之中,还带了些催情的成分。想必昨夜他被带到那房中后,便是闻了那香,方会在不知不觉中与龚如心行了那等龌龊事。

“无知小儿!”龚云海气得满脸通红,“本官的女儿素来守礼,在这昭都中无人不称赞,怎生到了你口中,竟是那等自甘下贱之人?说不得正是你起了什么心思,趁着夜深人静,想对本官的女儿如何!今日之事,本官非得替心儿讨回个公道不可!”

听得此言,玉凌宴亦是恼了,“玉某做事素来光明磊落,龚大人莫要血口喷人!若你龚家的教养当真这般好,玉某又是如何到了你府中来?你女儿的房中,又为何会有青楼用的催情香?龚家姑娘不要脸倒也就罢了,何必非要揪着玉某不放?这等齐人之福,玉某无福消受!”

“什么香?”龚云海皱起眉头。

今日他下朝后来,便听得管家说,玉凌宴竟是与自己的两个女儿……他还未来得及过去瞧一眼,便撞见玉凌宴仓皇逃走。自家女儿失了清白,他自是要替女儿们讨个公道的,他差人将玉凌宴拿下,二人在这书房中已经僵持了好一些时候了。

至于那催情香,他连女儿的房间都不曾进去过,更别说看到什么香呢!

玉凌宴只冷哼一声,“龚大人倒是好演技!玉某在令嫒的房中发现了催情香,若不是令嫒设计玉某,那催情香又从何而来?一个大家闺秀,竟是在房中藏了这等腌臜之物,看来龚家的教养,亦不过如此!”

龚云海脸色一白,玉凌宴又道:“还有,今日清晨,那丫鬟来得未免亦太过巧合了些,玉某有理由怀疑,这本便是一出设计好的戏码,为的不正是叫玉某有理说不清?”

“可你对本官的女儿……这亦是事实,你总不能推脱了!”龚云海死咬着牙关,盯着玉凌宴道:“至于那什么香,谁知晓究竟是何人带来的!说不得是有的人想推脱责任,方会如此!”

“催情香唯有青楼中方会有,龚大人既是一口咬定是玉某所为,不若便差人去查清楚,若当真是玉某,玉某绝无半句推脱。只若是令嫒动的手脚,届时龚大人亦应给玉某一个交待!”玉凌宴道。

龚云海冷笑了一声,只吩咐了身侧的管家亲自带人去青楼询问。

玉凌宴见状,心中亦是安定不少。有破绽总归是好的,他断定昨夜自己会出现在龚如心的房中是有人刻意为之,只受益的人是龚如心,他自然便将矛头指到了龚如心身上。

只他却是没有想到,那背后之人根本便不是龚如心!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管家带着下人们回来了。他的脸色比方才出去的时候还要难看几分,待到见到玉凌宴后,目光中更是带上了轻视,仿佛玉凌宴便是那等始乱终弃之人一般。

玉凌宴抿了一口茶,“查得如何了?”

管家收回目光,规规矩矩地站在龚云海身前,道:“老爷,都查清楚了。为了有备无患,奴才还将那老鸨给带回来了。”

玉凌宴满不在意地冷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玉某应是可以走了吧?龚家的姑娘果真是下作,竟能做出算计外男这等事儿来,若是不知晓的,怕还当龚家的姑娘是没人要了!”

他此话一出,管家便不顾礼节喝道:“丞相府的教养亦是不差,分明是自己买了催情香,为着推卸责任,竟是妄加指责一个姑娘!”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输入法换了个皮肤,每天看着巴基码字简直不要太幸福~感觉本宝宝要爱上码字了哈哈哈_(%3Aзゝ∠)_

☆、第两百五十二章 木已成舟

“什么?”玉凌宴瞪大双眼,什么叫他买了催情香,为着推卸责任冤枉恭如心?

龚云海却是明白了,“原是如此!”

他挥挥手,管家走到外头讲过那穿着桃红色衣裳的老鸨给带了进来。老鸨向二人行了礼,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一副惶恐至极的模样。

玉凌宴恶狠狠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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