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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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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了,凤老爷自以为摆脱了季氏,却不知晓同时他也失去了凤妩这个女儿。他身上本便没什么银子了,那青楼女子又是个重利的,只怕到头来,凤老爷还要被他这“真爱”给坑一把了。

当真是大快人心!

司湛扫了满脸兴奋的王妃一眼,冷着一张脸将她捞入怀中,“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若是这都处置不好,这些年白跟着本王了!”

是啊,人家只是跟着你罢了,你可不曾教过人家什么东西!

屠凤栖眼神中满是鄙视,捏了一把司湛腰间的肉,“可惜我不能回去参加凤妩的婚事了,待到出孝后,六皇子便应是去迎娶阿巫了。”

不仅仅是凤妩的婚事她不能去,便是日后景璇玑的婚事,她亦是无法参加了。

当真是遗憾得很!

“也不一定。”司湛搂着小娇妻,双眸微眯,“是如今的皇上不让咱们回去,若是换了个皇帝……”

他们便能回去了。

“对了,我看这几日有不少夫人递了帖子到王府来,要不趁着现下我有空闲,便办一场小宴如何?”屠凤栖瞪了他一眼,将话题扯到别处。

换个皇帝又怎是件容易的事儿呢?六皇子景子安与他们虽是亲近,只他似乎永远都长不大一般,比起重新崭露头角的景子默来,似乎差了一大截。

景璇玑的书信中还提到了一件事儿,那便是老王爷不知为何,竟是跑到了皇陵去,昭德帝似乎又生出了什么怀疑。

不过景璇玑不知晓司湛的身世,只当昭德帝是怀疑老王爷要去皇陵中捣乱。她很快便话题扯开,又说到了近来贤妃娘娘与昭德帝似乎很是亲近,连着好几日,昭德帝都去了贤妃娘娘的宫中,竟是惹得皇后都发了好几通脾气。

景璇玑只幸灾乐祸,只看在屠凤栖眼中,更多的却是一个信号。贤妃的兄长是温良白,皇帝频频留宿贤妃宫中,想必是又起了什么坏心思了。

她要在他们开始行动前,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给温良白出谋划策。

“先前你在众人跟前露了一手,如今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加入到驻军之中来。旁人许是不知晓那日的刺杀究竟是谁下的手,只凉州中的权贵们,心中应是清楚的。咱们击败了温良白的死士,倒是叫那些人都动了心思了。”屠凤栖懒懒地窝在司湛的怀中,双手搂着司湛的脖子,满目欢喜地在他的侧脸上啃了一口,双眼亮晶晶的,“湛哥哥真厉害!”

无心插柳柳成荫,大抵亦不过如此了吧。温良白打得一手好算盘,倒是没想到最后竟还是便宜了她与司湛。

司湛眸色微暗,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小姑娘红润润的嘴唇,“你想做什么便去做。”

其实他倒是查到了些许眉目了,只心中仍是不大确定罢了。

【作者题外话】:唔,更新来噜~所以泥萌都能猜出,有哪些人是有问题的咯?灰常棒,也许真相奏是泥萌想的那样。

所以蠢作者有没有男票这个问题……canijustkillmyself%3F我选择狗带_(%3Aзゝ∠)_

爱你们哟,么么哒~

☆、第两百九十四章 爽利简氏

但小姑娘既然爱操心,他自然亦是愿意的。凉州是他的封地,办一场小宴,倒也能叫她早日在凉州的圈子立足。

“湛哥哥,你真好。”屠凤栖咯咯发笑,双手更是紧紧地搂着司湛的脖子不放。

她素来是个闲不住的人,大抵因着前世要操心的事儿太多,纵然是重生了,她仍是忍不住为司湛筹谋。亏得她的夫君是司湛,若是旁人,便要觉得她爱管事儿了。

司湛低下头来,蹭了蹭她的脑门儿,“但你不能累着自己了,旁的事情交给桑支和连翘便可,你只需要在小宴的时候露面便行了。”

不过是些地方权贵罢了,司湛不觉得他们有这般大的脸面,能够亲自叫王妃为他们操心。

屠凤栖自然应下。

“若是有什么事情,定是要记得让连翘来找我。”

“我知晓的。”屠凤栖轻笑。

仿佛是上回在茶楼中遇刺后,司湛便更是在意她的安危了。

有女人的地方便会有八卦。

早在昭都的时候,屠凤栖便知晓,男人有男人们收集信息的方式,女子亦是有女子的法子。后院中的女子知晓的事情最是隐秘,若是与夫人们交好,便总会有意外的收获。

到了小宴这日,但凡是收到了屠凤栖的帖子的人家,都带着自家姑娘来了。这不仅仅是王妃的小宴,更是相看的好机会。

王府是依着江南的规格修建的,屠凤栖与司湛来到之后,便也按着南方的风格收拾了王府,因着二人出身尊贵,带来的东西又很是非凡,故而本是荒芜破败的王府,经过断断的一个多月,便已变了模样。

温良白是凉州的刺史,本是负责监察郡,县的官吏。只昭德帝刻意放任,温良白的权力似乎并不受任何的限制。除去刺史,凉州的属官有同知、通判,分别掌财政、刑法、治安等。

今日来的人之中,便有同知的夫人——简氏。简氏是个爽利性子的,素来瞧不上温夫人的作态,故而王府的帖子一到,她便表示定会依时到来。

事实上,简氏还早到了些许。

她过来的时候,屠凤栖方才将司湛送出门去。王爷近来脾气有些怪,许是因着先前屠凤栖险些出事,如今他要出门,总爱腻着屠凤栖,非是要人送到门外为止。

正巧简氏便在这时来到了。

她一下了马车,便见着司湛正固执地攥着屠凤栖的手,素来冷漠的俊脸上,带着些许委屈,薄唇微微抿起,双眸紧盯着王妃的嘴唇看。

这是他们之间的老规矩了,屠凤栖倒也不曾注意到简氏来了,只踮起脚尖,在司湛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湛哥哥放心,今日我不出门,不会有什么事的。”

司湛这方是满意了,转身骑马走远。

简氏在一旁看得惊奇,战王冷漠,唯独对王妃仿佛百般宠溺,倒是叫人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她亦不曾揪着此事不放,只上前行了礼,笑道:“臣妇担忧王妃初来乍到,会有些顾不来的地方,便自动请缨,先旁人一步过来了,还望王妃莫要笑话臣妇多管闲事。”

三两句便解释清楚来意,屠凤栖自是欢喜至极,只与简氏一同进了府,“还是夫人想得周到,本王妃确实有些烦心的事儿呢!”

她才到凉州不久,便只有在温府中见过凉州的夫人们,方才她还担忧待会儿会认不出人,如今有了简氏,倒是放心了不少。

纪念说了,同知的夫人是个可用的。

“王妃这府邸,倒是比旁人家的不同。”简氏边走边看,心中却是暗暗的赞叹,果真这才是大家风范,处处透着精细。反倒是温府,将什么奢华的东西都摆出来,却是叫人觉得太过浮夸。

世家与新贵,终究是不同的。

简氏来到后不久,旁的夫人亦是陆陆续续地到场了。起初众人还有些拘谨,但简氏仿佛知晓屠凤栖想知晓的是什么一般,连着抛出了几个话茬儿,竟是将气氛都调动起来了。

一场小宴下来,屠凤栖倒是知晓了不少消息。简氏倒也不久留,只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这凉州中的人,倒也并非是人人都愿意居于人下的。身居高位,最是重要的除去民心,还有利益权衡,当利大于弊之时,想必人人都知晓会如何选择了。”

她的话中透露出了两个意思,其一是温良白民心不稳,凉州中的权贵看似服气,实则心中未必没有旁的想法,如今不过是等着看站哪一边更是有利罢了。至于这其二,倒是表达得有些隐秘了,既然人人都在权衡利弊,那同知亦自然是如此的。可今日简氏主动来帮忙,便是在告诉屠凤栖,她已经站好队了。

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儿。

屠凤栖依依不舍地挽着她的胳膊,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一般,“简姐姐日后若是得闲,只管到王府来寻本王妃,总归本王妃在凉州中亦没什么朋友,简姐姐这性子本王妃喜欢得很。”

简氏亦是爽朗一笑,“有了王妃这话,臣妇定会常常上门来叨扰,不过——”她眨眨眼,想起今日在王府门前那一幕,自是羡慕不已,“说不得王爷会将臣妇赶出去也说不定,臣妇可不敢与王爷抢人。”

屠凤栖红着脸嗔了她一眼,那模样甚是可人。

将简氏送走后,屠凤栖便回到了王府之中,耗了一整日与夫人们聊天,她正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司湛炫耀她的成果。

“温府中有三位姑娘,温思雅自是最出彩的一个。温夫人待庶女不好,温思兰是个有主意的,自幼便巴结上了温思雅,寻常时候过得倒也不算差。唯独温思柔,听闻因着曾经多次被温思雅奚落,鲜少出现在人前,也便这几年长大了,温良白觉得她有了利用价值,方是会在宴会上带着她出现。”屠凤栖拧着眉头,房中烛光闪烁。

司湛从军营中回来后,便见着她在纸上写写画画,原是在分析温府中的人。

她画了好几条线,从那群夫人的口中得知,温夫人很显然不是个有脑子的,如若不然,亦不会叫自己苛待庶女的名声传得人尽皆知了。

“我觉得这给温良白出主意的人,应当是他们府里的人。”屠凤栖道。

司湛懒洋洋地扫了她画得满满当当的宣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温思兰的名字下头点了点,“这个人。”

【作者题外话】:这几章字数都有两千一百多诶,唔嘿嘿,加量不加价,宝宝奏是世界上最好的作者~别说话,吻我(* ̄3)(ε ̄*)

☆、第两百九十五章 太后往事

屠凤栖挑眉,温思兰?

她对温思兰的印象,便也仅限于那日的晚宴上,温思兰帮着温思雅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当时她是如何想的?温思兰虽有些小心思,只亦是不足为惧罢了。

“温良白方到凉州的时候,身边带着一位谋士。”那位谋士,便是昭德帝的心腹了,“这位谋士在温府中的地位极高,温思兰最喜欢往这位谋士的院子里跑。”

司湛冷笑了一声,而从他得知的消息之中知晓,这位谋士于温思兰的姨娘亦是有些不清不白的。温良白十多年前到了凉州,彼时他的孩子已经全部出生了,可卫茅去查了温良白的资料,当初温良白从昭都中带出来的孩子,只有两个姑娘。

那么这多出来的一个姑娘,又是从何而来?

凉州中的人对温良白不甚熟悉,自是不知晓他忽然多出了一个女儿。待到他安定下来后,众人亦只当他本便是有三个女儿的了。

“多出来了一个?”屠凤栖又皱起了眉头,这事儿那些夫人们倒是不知晓,可见温良白将此事瞒得紧。

“那位谋士消失后,温思兰的姨娘亦是跟着不见了踪影。如今留在温府中的,只有温思柔的姨娘。”司湛微微蹙眉,卫茅将所有的资料都整合到了一起,可他却是觉得事实远非这般简单。

“不大像。”屠凤栖摇了摇头,“也许温思兰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那日在晚宴上的表现,不像是个极聪明的人。”

自打到了凉州之后,她便知晓自己要对付的人,是个极聪明的人。分明那人也在算计着他们,那人对他们了解不多,却总是能在最合适的时机里安排好一切,叫他们根本便无力反击。

“那日在茶楼中,连翘说她根本便察觉不到练武之人的气息。”司湛敲了敲桌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那张帖子可还在?”

帖子是连翘拿进来的,若是有人在帖子上动了手脚,叫连翘一时失去判断力,倒也不奇怪了。

“自然是在的。”屠凤栖放下手中的笔,走到书架旁打开了一个暗格,从里头取出了一张带着花纹的帖子。

司湛捏着帖子看了两眼,果真如他所料的那般,帖子上确实是涂了些能叫人暂时失去内力的东西。只时效不久,故而屠凤栖在茶楼中听了一会儿戏,待到温思柔来到时,连翘早便恢复了,正是因着如此,连翘方是不曾发觉了不对,只当是自己的失误了。

“明日我差桑支过去问问,这帖子究竟是谁准备的。”屠凤栖扭过头去,将脑袋埋到了司湛的怀中,“我总觉得似乎有人故意给咱们捣乱,也许重要的根本便不是这背后出主意的人是谁,而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要发生。”

这一件件的事儿,虽也危及了她的安危,但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简单。

司湛眸中划过一抹赞赏,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猜得不错。”

真正的大戏,并不是这凉州中的争端,而是边境外渐渐靠近的大军。

“郦国人那头有了些异动,若是本王猜得不错,温良白应是打算让凉州内部乱起来,届时郦国人趁机进攻,打咱们一个措手不及。”

凉州失守,他这王爷要么是战死沙场,要么便是收拾东西回京请罪。无论哪一个,于昭德帝与温良白而言,终究是极为有利的。

“那我还要不要继续咬着温府不放?”屠凤栖咬着下唇问道。

战场上的事情她不懂,只若是要给温府添堵,她却是做得到的。总归不过是对付一群女人罢了,她对此很是在行。

“温思兰应是温良白那几人推出来的鱼饵。”司湛瞥了一眼天色,索性抱着屠凤栖便往房间走,“当然,也不排除她当真是正主的可能,毕竟那人狡猾得很。”

但无论如何,日后再见着温思兰,是断然不能大意了。

凉州中的战王与王妃猜了许久,却终究猜不出谁方给温良白出主意的人,而在昭都中,昭德帝却已经查到了他想要知晓的消息。

贤妃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手腕上挂着一串儿佛珠,素净的衣裳纤尘不染,如墨般的长发只挽了一个髻,用了一根木簪子别住。

“皇上的意思是,战王的身世果真是如臣妾猜得那般?”她给昭德帝倒了一杯茶,静静地看着昭德帝。

昭德帝眉头紧锁,自他自以为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后,心头便很是不安。索性这宫中还有贤妃,贤妃从不争宠,还能在关键时候给他出主意,比起皇后来,他似乎更喜欢温柔娴静的贤妃。

“先太后还在闺阁中时,便与父皇和司旌德交好,当初谁也没想到太后会成为父皇的皇后。太后待父皇与司旌德仿佛兄长一般,后来父皇娶了太后,司旌德还曾闹上门来。“昭德帝脸色阴沉,也亏得是他父皇了,若是他,他定是要治司旌德一个大不敬之罪了。

据他查到的消息说,太后似乎并不喜欢父皇,当初太后会嫁与父皇,不过是因着父皇的逼迫罢了。皇子求娶,旁人断无拒绝的理由。

而司旌德待太后亦很是不同,父皇与司旌德一同长大,会看上同一个女子,亦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儿。

贤妃抿唇笑了笑,“也许是老王爷将太后当成了妹妹,妹妹嫁人了,他心中有些不平,自也是正常的。”

“若是当真如此倒也就罢了,可朕查到的资料中分明说了,司旌德待那老妖婆的感情不简单。他为了那老妖婆终生不娶,只因着担忧旁人会亏待了司湛,这番情意,朕不信只是兄妹之情!”昭德帝脸色愈发的阴沉。

先皇待那老妖婆有多好,他是知晓的,幼时母妃便曾与他说了,若说先皇心中还有一点温情的话,那么这一丁点的感情,只能是属于当时仍是皇后的老妖婆的!

皇祖父将司旌德养大,赐予他旁人没有的荣耀,他却恩将仇报,与先皇用抢女人!

“哼!”昭德帝甩了甩袖子,“太后怀上司湛的时候,先皇已经病了。二十一年前,太后与先皇一同去观看了狩猎,当时司旌德亦是在场的。寻常时候宫中的女人无法与外男接触,狩猎断是个最好的机会。司旌德痴恋那老妖婆,好不容易等到父皇病重,朕便不信他能呆得住。”

何况那时间,倒是正好与怀上司湛的时间对上了。

【作者题外话】:就说嘛,司湛的身世才不简单呢……也许还能更难一点嘿嘿嘿~

☆、第两百九十六章 宫妃怨恨

“许是太后……许是皇上误会了太后,老王爷平日里最是个光明磊落的性子,臣妾以为,他应是不会做出这等事儿。”贤妃小心翼翼道。

昭德帝扫了她一眼,“贤妃,你终究还是太单纯了。”他叹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贤妃不顺着自己的话说,方是真正的尊重自己,“罢了,你也就是这个性子,亏得今日在你跟前的是朕,若是旁人,便要与你翻脸了。”

他反复确认的消息,还会有假不成?

贤妃低下头来,掩去眸中的冷光,面上却是露出了一抹羞愧的微红,“臣妾只是不想皇上误会了老王爷,毕竟都是一家人,战王的身世,也是臣妾多嘴了。若当日臣妾不曾在皇上跟前胡说八道,便不会有这些事儿了。”

“你啊,朕早便怀疑司湛了,如今你既然提起,不过是正巧叫朕落实心中的猜测罢了。司湛究竟是谁的儿子,这皇位都只能是朕的,只是朕心中不舒坦,当年太后那老妖婆宠冠后宫,朕的母妃日夜以泪洗面,如今那老妖婆虽是去了,可她的儿子在朕手中,还不是任由朕折磨?”昭德帝冷冷的笑了一声,至于查清楚司湛的身世,不过是为着叫自己更安心罢了。

若司湛当真是个野种,日后要除掉他,倒也更是理所当然了。

昭德帝心中笃定,司湛定是老王爷的儿子,他在贤妃寝宫中呆了好一会儿,方是起身走了出去。

他仿佛已然解决了心腹大患一般,神色轻松,甚至隐隐带着些许自得。

司湛再出彩又如何呢?总归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贤妃望着昭德帝的背影,眸中划过一抹嘲讽。她捏了捏手腕上的佛珠,似是低喃一般,“终究不是正统,再如何也学不像。”

声音低弱地要散在风中一般,只有她身边的宫女听了个分明。

“去与凉州的人说吧,皇上已经对战王生出疑心了。”她轻笑了一声,眸中的阴沉嘲讽尽数散去,只余下满目的欢喜,“本宫倒是要看看,这一回瑶华要怎么办……”

瑶华,你可是会痛苦?

你若痛苦,本宫心中方是痛快了……

身侧的宫女应了一声,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只余下贤妃一人在殿中。

她低声说道:“本宫说过的,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当初她无能为力,竟是生生错过了本应是属于自己的缘分。如今她已不再是当初那只会哭泣的小姑娘,她要当日那些叫她痛苦的人,比她更是痛苦十分!

指尖用力,贤妃手腕上的佛珠竟是被捏碎了。她似乎吓了一跳,连忙拍了拍胸口,双眸却是平静得很,仿佛一潭早便没了波澜的死水。

远在凉州的屠凤栖打了个喷嚏,手上却是拿着温府的帖子。

仿佛是示威一般,前几日她才请了凉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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