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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闺门毒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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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凉州的屠凤栖打了个喷嚏,手上却是拿着温府的帖子。

仿佛是示威一般,前几日她才请了凉州中的夫人们到王府中开了个小宴,现下温府便亦办了一场小宴,不同的是,前几日她不曾给温府下帖子,如今温府却是给她递了帖子。

“谁知晓她们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姑娘不若推了。”空青嘟囔。

屠凤栖将帖子放到一旁,“不去不行。”

温府这分明便是在挑衅于她,前几日她方是给凉州的权贵们留下了一个好印象,若是此时退缩,无疑会功亏一篑。那温夫人亦是个有能耐的,她断然已经猜到了自己定是不会推辞!

“到了温府小心些便是了。”屠凤栖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本还打算多给温夫人找麻烦呢,如今那温夫人倒是自己找上门儿来了,倒也是省了她的力气。

只是这场博弈,谁胜谁负,如今却是看不出来的。

因着决定要去温府参加小宴,屠凤栖自是要好好准备一番的。温夫人在帖子上说到,此次小宴,主要是为着叫她熟悉凉州的风情,想必到时候来温府的人,皆是会提到凉州的风俗。

屠凤栖想了想,索性约上简氏一同出去逛逛。

得知她要出门,司湛自是担心的很,屠凤栖无奈,只得让司湛送着她来到了与简氏约好的地方。

她与简氏约好在凉州最是有名的胭脂铺子跟前见面。

简氏早便到了,见着屠凤栖与司湛一同从马车上下来,她只挤了挤眼睛,朝着二人行了个礼,“臣妇见过王爷,见过王妃娘娘。”

司湛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扭头替屠凤栖理了理乱掉的头发,“莫要再出事了。”

天知晓上一回他有多慌乱,只一想到她会出事,他便浑身发冷。

屠凤栖推了他一把,嗔道:“我知晓的。”

司湛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方是一步三回头地骑马走远。

简氏满脸羡慕,“你家王爷可真是个痴情种子,亏得先前还有人说,战王娶了王妃是被逼无奈,如今臣妇算是见识到了,若这还是被逼无奈,那这世上怕是再没有旁的是心甘情愿的了。”

屠凤栖俏脸微红,只跺跺脚,“简姐姐又笑话我!”

她的杏眼很是好看,瞪圆的时候毫无气势,仿佛一只炸毛的小松鼠一般,叫人心生怜爱。

简氏揶揄地看了她好几眼,方是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一个鲜艳的荷包。那荷包上绣着一层一层的花纹,用的丝线皆是大红大紫,只组合到了一处儿,却又觉得好看得很。

“温夫人的小宴是为着叫你熟悉凉州的风情,这荷包是臣妇亲自绣的,虽不算是什么精细的东西,但凉州中的姑娘们,素来喜欢这些鲜艳的东西。”

屠凤栖好奇地接过那荷包,盯着上头奇异的图案,“这倒是与昭都中不同。”

昭都中的贵女多崇尚素雅,荷包上头绣着的无一不是素净的花花草草。

简氏笑了笑,顺势挽着屠凤栖的手臂往里走,“这凉州有趣儿的事情多了。方才那荷包可不是用寻常的布料做的。你是不知晓,凉州中的妇人们,有时候会取了木皮子做成衣裳和被褥,臣妇做的这荷包,便是用树皮做的。”

屠凤栖十分感兴趣,一手挽着简氏的手,一手却是掏出荷包来举到眼前,洁白的底料确实不如绸缎精细,但摸着却很是有韧性,还能闻到淡淡的木香。

“有趣儿。”她眯眼笑了一声,万般珍重地将荷包挂在腰间。

简氏见状,只摇摇头,状似无奈一般,带着她走进胭脂铺子里头,“王妃日后是要长居凉州的,待到王妃适应了凉州的风气,便知晓这些都不过是寻常罢了。”

【作者题外话】:更新来噜*%5E_%5E*有个看官大大说,鸢鸢好像越来越笨了,嗷呜,检查了一下大纲,好像是有点心软了,大概是因为恋爱了哈哈哈~

好啦,蠢作者会调整大纲哒,毕竟咱们是毒后啊啊啊哈哈哈

还有看官大大说,可以把更新时间改为中午,泥萌觉得怎么样(*%2Fω\*)

☆、第两百九十七章 偶遇,身份

二人走到店中,又上了二楼,简氏边走边与她说话,“温家的大姑娘,听闻她的伤倒是好了不少,如今已经能够下床来走动了。不过那手臂到底是废了,瞧着虽是没什么,但人人都知晓她是个废人了。温夫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现下正在给她相看呢!”

以往温思雅倒是个有志气的,看遍了凉州中的公子哥儿,竟无一人入了她的眼。

“温家这两兄妹倒也真是有意思,一个是眼高手低,自恃身份谁也瞧不上。一个却是个风流的人物,只恨不得将凉州中的姑娘都抬进他温府的大门。纵然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这性子倒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知晓她爱听温府的事情,简氏索性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一道出。

屠凤栖听着她提到温思儒,不免皱起了眉头。先前在茶楼前,她对温思儒可谓是没一个好印象。以往她见着的人,便是心中再龌龊,终究是要掩饰一二的,倒是这温思儒,仿佛从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心思一般。

可温思儒给她的感觉,却并非是那等无脑之人。单从那日在茶楼前,他能极快地反应过来,并洗清自己的嫌疑,便能看出他亦是个聪明人。

但若当真是个聪明人,当日在晚宴上,他便不该帮着温思雅招惹司湛。

整个温家的人都透着一股怪异,仿佛每个人都在伪装,叫人瞧不清他们的真面目。

“温家中可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本王妃瞧着,温大人能坐稳这凉州刺史的位子,想必身侧应是有什么能人的。”屠凤栖压低了声音,似乎是在说什么秘密一般,“本王妃听王爷说,温思兰姑娘似乎很是不简单。”

简氏一怔,脸色怪异地看着她,“这是谁与王爷说的?”

她似乎知晓什么内情,屠凤栖歪着脑袋四下打量了一番,“难不成竟是当真如此?”

前头引路的小二已经停下了,简氏看了他一眼,示意丫鬟上前将人带走。她与屠凤栖走到一旁,避开众人。

“此事究竟如何尚无人知晓,臣妇也是听旁人说的。温思兰的姨娘跟人跑了,那人本是温大人身边的谋士,对温思兰很是不同。后来有一日人忽然消失不见了,温大人竟也不气恼,便是姨娘没了,也不曾迁怒了温思兰半分。臣妇曾听人提起过,似乎是说那位谋士的身份不简单,温大人担忧那人回来之后发觉他亏待了温思兰,这才是敢怒不敢言。”

“你别看温思兰平日里似乎是个眼皮子浅的,可她最是有主意。上回在晚宴上,温思雅还不曾开口呢,温思兰便知晓人家要做什么。今日王妃既是提起,臣妇便多说几句,温思兰确实不简单,日后王妃若是遇上了她,能躲便躲着吧,谁知晓她究竟是真的眼皮子浅,还是装的!”简氏嘟囔了一句,一抬眼便看到温思雅与温思兰正走进一楼的大门。

屠凤栖顺着简氏的视线看过去,便见着瘦得不成样子的温思雅穿着红色的衣裙,满脸怨恨地瞪着自己。

而在温思雅的身旁,温思兰似笑非笑地低着头,神色很是怪异。

屠凤栖将视线收回来,简氏叹气,“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看来往后臣妇可不曾再与王妃说旁人的事情了。”

二人皆是个干脆利落的性子,既是在此处见了温思雅,自然是不打算再待下去了。总归凉州这般大,去别处也总比与温思雅起了争执要好。

屠凤栖与简氏走下楼梯,温思雅双目瞪圆,垂在身侧的手臂微微颤抖,“屠凤栖!”

她咬牙切齿地走过来,正挡在屠凤栖的跟前,“你……”

“大姐姐。”温思兰扯了扯温思雅的袖子,面上仍是带着天真浪漫的笑意,“大姐姐莫要再与王妃娘娘起争执了。”

她的话很有些作用,温思雅咬着牙,面目扭曲地盯着屠凤栖看了好一会儿,方是不甘心地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说话了。

温思兰见状,歉疚地福福身,“大姐姐脾气不好,还望王妃莫要见怪。许久不见王妃,不知臣女有没有这个荣幸,与王妃一同随便走走?”

屠凤栖狐疑地盯着她,随便走走?她身边的温思雅眼珠子可都要瞪出来了!

“今日怕是不成了。”屠凤栖摆摆手,如温思兰一般笑了笑,颇为遗憾,“今日本王妃与简姐姐约好了,待会儿本王妃还要与简姐姐一同去买些首饰。”

温思兰“哦”了一声,“竟是这般不巧了,臣女本还想着代大姐姐向王妃道歉呢……”

“道什么歉?”温思雅尖叫一声,猛地将温思兰推开,指着她的鼻尖道:“凭什么要给这个贱人道歉?是她害得我变成一个废人,你竟还要巴结她?以往我是如何待你的,我还没死呢,你便急着讨好这个贱人了?”

她狠狠地瞪了屠凤栖一眼,只觉得此人当真是世上最是讨厌的人,“温思兰,莫不是你也想学着那个人,急着攀上高枝来报复我?”

温思兰被她推得后退了好几步,面上的笑意尽数褪去。她磨了磨牙,若不是父亲早有交待,她还不想与温思雅一出出门呢!

她想到今日父亲在书房中说的话,只要她能够完成这个任务,父亲便会给她寻一门好婚事,届时她便再也无需在府中受苦了!

“还有你——”温思雅骂完温思兰,猛地转过身来,逼得屠凤栖后退了好几步,“你这个贱人,若不是你,我亦不会变成如今这模样!”

她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仿佛要对屠凤栖动手一般。连翘忙冲过去,挡在屠凤栖跟前。

温思雅被连翘的冷脸吓了一跳,脚步一顿,竟是往后倒去。温思兰惊呼了一声,连忙扑了过去。

温思兰扑过去的时候,正好推了温思雅一把,本来已经站稳了的温思雅,正撞到了楼梯上,随即整个人都仰倒在地上。

“好痛!”温思雅抱着胳膊站起身来,已经大好的胳膊被撞了一下,竟又开始渗血了。

温思兰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大姐姐,对不起……”

☆、第两百九十八章 再遭算计

屠凤栖静静地看着看似愧疚不已的温思兰,嘴角嘲讽地勾起。

温思兰咬着下唇,伸出双手想要上前扶着温思雅。温思雅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抱着自己的胳膊恶狠狠道:“别给我装,你是故意的!”

温思兰双眸蒙上一层雾气,“大姐姐,我不是……我本是想来救你的,王妃的丫鬟太吓人了,我不小心撞到了大姐姐,不能怪我的……”

她连连摇头,眼中却是一点儿愧疚都没有,反倒是带着些许报复的快意。

“温大姑娘的伤口裂开了,温二姑娘还是赶紧将人带回去医治吧!”屠凤栖冷声道,“本王妃的丫鬟不过是想要保护本王妃罢了,温二姑娘莫要冤枉了本王妃的丫鬟!”

温思兰呐呐地闭上了嘴巴,扶着痛得皱起了眉头的温思雅往外走。

“也不知晓这两姐妹是想要做什么!”简氏撇撇嘴,又扫了屠凤栖腰间的荷包一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亏得方才你躲得快,如若不然,这二人怕是要赖着你不放了。”

屠凤栖并未察觉到简氏的小动作,只看着渐渐消失不见的温思雅与温思兰,仿佛是在想什么一般。

半晌,她方是回过神来,接着简氏的话道:“对啊,今日这一出,倒是叫我有些想不透了。”

难不成温思雅出门这一趟,便是为着在她跟前将自己弄伤?

简氏挽着她的胳膊,“罢了罢了,总归这一家子还有得闹腾。”

这倒也是了,谁知晓她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

屠凤栖低头看着简氏挽着自己的胳膊,目光闪了闪,含笑将手抽出来,理了理耳边的碎发。

温思雅回到温府中,还未将胳膊给包扎好,温夫人便急匆匆地冲进了她的院子中。

“娘,你怎么来了?”温思雅皱着眉头,挥挥手,示意身边的丫鬟出去。

温夫人脸色十分难看,“你和温思兰出去干什么了?”

温思雅不大耐烦地低头摆弄自己的胳膊,“能去干什么?上回在晚宴上,她不是还幸灾乐祸我伤了胳膊?我不过是叫她吃些苦头罢了!”

其实是温思兰今日忽然来寻她,只说自己在晚宴上做错了事儿,为表歉意,温思兰约了她一同出去挑些首饰衣裳作为补偿。

“为娘早便与你说了,不要相信任何人,你偏不听,现下倒是好,又被温思兰那小贱人给摆了一道!”温夫人满脸不悦,盯着温思雅的胳膊看了半晌,既是心疼,又是气恼,“你瞧瞧,才刚好的胳膊,又被那小贱人给折腾得裂开了!”

温思雅满不在意地摆摆手,总归她的胳膊是废定了,倒是温思兰那头,知晓自己伤了胳膊定不会放过她,她竟是主动送了好些时兴的首饰过来。温思雅对此很是满意,要知晓自从那人不再任由她欺压后,她能够得到的首饰,便只有府中的份例了。

“再有两日便是小宴了,为娘许是会顾及不到你。”温夫人叹了一口气,怜爱地抚摸着温思雅的脸,“雅儿,你和儒儿是为娘唯一的依靠了,为娘希望你们都能好好儿的。”

温思雅皱着眉头道:“娘你在说什么呢,这几日我便待在府中,还能出事了不成?倒是那头的那个人,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她若是敢为难你,我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雅儿,别闹。娘知晓自己该怎么做,这几日你避着那人一些,如今她正得势,咱们是斗不过她的。”

如今便是连老爷都待那人十分信任,她们孤儿寡母的,又有何能耐与那人抗衡?儒儿知晓避其锋芒,可雅儿……

温夫人坐了一会儿,起身往外走去。只盼着那人能够看在她们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不要太过为难雅儿了。

屠凤栖与简氏逛了一圈儿,回到王府中时,司湛早便从军营中回来了。她买了好些有趣儿的东西,见了司湛,她拎着裙摆跑了过去。

司湛手中拿着一根桃花玉簪,瞧着倒是有几分熟悉。屠凤栖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惊喜道:“这是……湛哥哥从哪儿找来的?我记得当初它分明被陆老三给打飞了!”

这桃花簪子她认得,正是她十三岁那年,司湛送她的生辰礼物,后来在国安寺中那簪子还救了她一命呢!

司湛按着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将簪子别到她的发髻上,“不是原来的那根簪子。”

因着先前屠凤栖在茶楼中遇刺,他便起了再给她做一个暗器的想法。这簪子与从前那桃花簪有些不同,簪子里头的银针涂满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屠凤栖摸着头上的簪子,笑嘻嘻地靠在司湛怀中,“这般说来,我竟是戴了个凶器在头上了。”

她竟是有些欢喜。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大事儿了。”屠凤栖想起了今日在胭脂铺子中发生的事情,“温思兰与温思雅竟都出现了,我看不透她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不过,我猜测应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司湛神色淡淡,并无任何的波澜,“我知晓了,军营那头我已经叫人盯着了。过两日的小宴,你记得带上暗卫和连翘。”

若是温府要动手,便应是在那日了。

屠凤栖点点头,转而又忘了这事儿,与司湛一同去用了晚膳。

两日一晃而过,这一日屠凤栖特意带上了简氏送的荷包,穿了一身粉霞锦绶藕丝缎裙,腰间挂着那色彩鲜艳的荷包,竟是半点儿都不显得怪异。

待到了温府中,屠凤栖倒也不曾受到了任何的冷遇。因着先前在王府中举办的那场小宴,好几个眼熟的夫人与她一同说了一会儿话。

温思柔与温思兰皆是出现在了小宴上,倒是素来高调的温思雅不见了踪影。温夫人来得有些迟,待到众人都坐下后,她方是匆匆忙忙的从后院跑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府中出了点事儿,竟是耽误了时间。”温夫人面上带着疲倦,目光落在屠凤栖身上,瞳孔猛地一缩。

屠凤栖不明所以,暗暗地捏紧了茶杯。

温夫人端坐上首,冷冷地笑了一声,目光中难掩阴霾。

简氏微微靠近屠凤栖,低声道:“温思雅怕是又病了。”

☆、第两百九十九章 剧毒荷包

她扫了一眼屠凤栖腰间的荷包,眉梢带着爽利的笑意,眼中却是掺进了旁的东西,“王妃的衣裳,倒是与荷包相衬得很。”

屠凤栖嗔了她一眼,“你平日里不是不大关注这些?怎生今日倒是觉得本王妃的衣裳与荷包相衬了!”

简氏挤了挤眼睛,不说话了。

屠凤栖倒也不介意,只等到小宴结束后,她却是被温夫人给留了下来。连着她一同被温府的下人拦下的人中,还有简氏。

“自那日与王妃在胭脂铺子中起了争执后,小女便卧病不起,臣妇心中着急,还望王妃能给臣妇一个交待。”温夫人站在一群下人的正前方,目光狠厉,周身带着一股阴郁的气息。

简氏往屠凤栖身后躲了躲,屠凤栖皱了皱眉头,“温夫人这是何意?大姑娘身子抱恙,与本王妃有何关联?莫不是这是温夫人新想出来的招数?”

温夫人冷笑了一声,“怎会与王妃没有关联呢?大夫来给小女诊治过了,小女之所以会病重,全是因着王妃给小女下了毒!”

“放肆!”桑支喝了一声,睨了温夫人一眼,“休得污蔑我家王妃!”

“本王妃不曾对大姑娘下毒。”屠凤栖淡淡道,“那日本王妃碰都没碰过大姑娘,更别说下毒了。大姑娘摔倒的时候,是二姑娘将她扶起来的,若是夫人不信,只管差人去胭脂铺子询问。倒是温夫人您,无缘无故的冤枉本王妃,意图将本王妃扣押下来,究竟是何用意?”

“王妃先听臣妇将话说完。”温夫人紧盯着屠凤栖腰间的荷包,“王妃确实不曾碰过小女,只是王妃腰间这荷包,却是害了小女的元凶!”

“什么?”屠凤栖皱了皱眉头,扭头看向简氏。

这荷包是简氏给她的,眼下温夫人却说,她这荷包中有毒?

她一下子便冷下脸来,“温夫人莫要胡说,这荷包是简姐姐送给本王妃的,若是这荷包有毒,岂不是简姐姐要害本王妃?”

温夫人挥了挥手,拦着屠凤栖与简氏的下人们全数退下,“王妃既是不信,不若便随臣妇去看看。”

屠凤栖握紧了双手,面上淡定不已,心中却早便掀起了惊涛骇浪。简氏为何要害她?

身侧的简氏不言不语,只垂着脑袋跟着她往温思雅的院子中走。这与简氏素来的风格很是不同,以往简氏在她跟前,素来是个话多的。

屠凤栖咬咬牙,也说不准简氏本便是这等性子的人,只她太过相信纪念说的话,方是在见着简氏的第一面,便认为简氏是唔无害的。

如今竟是被她给耍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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