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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天-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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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什么?”林母问道。

林盈盈牵强的笑了笑,终究是没有将心里的话直言,而是暗指道:“或者我们都犯下了思虑过重的错,以为是这样,其实并非是这样?”

林夫人看她一眼:“你在怀疑你哥的判断和认知?或者说你认为你哥哥之所以看错,是因为你哥高看了无忧公主?”

“我……”林盈盈想否认,却噎住。

林夫人皱眉头沉默下来,久久没有出声。

林盈盈有些黯然:“娘,我不是刻意去想否认兄长眼光,而是……女儿实在是心有惶惑,才会胡思乱想,娘,您别生气。”

林夫人轻叹一声:“娘不是怪你,娘是……也无法下定论。”

林盈盈有些意外的看向林母:“娘,难不成您也和女儿有着同样的惶惑?”

林夫人苦笑:“怎能不惶然,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娘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走错路,盈盈,身为女子,只要一步走错了,一辈子都没办法回头的。”

“娘……”林盈盈哽咽出声。

林夫人心有戚然的轻拍着她的手:“盈盈,放弃走怀王这条路吧,无论他的病是真是假,他终究不是女人的良人。”

林盈盈轻咬着唇,眼神迷惘中又隐含着挣扎。

林夫人看着心惊:“盈盈,你不会真……真心悦于怀王吧?”

林盈盈怔住了,心悦怀王?怎么可能?可……可为什么理智上她明明知道不该再继续走这条路,但心里却似乎没办法果断的做出放弃的决定?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她自己都没办法给出答案了。

与此同时,在京城普通百姓住宅区一处不起显的宅院后堂里。

一名普通百姓着装打扮的男子恭敬地对着背对着他的银灰长袍男子禀报,男子的背影颀长中泛着忽视不了的寒气

“少爷,怀王病重这消息千真万确。”

银袍男子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似是询问又似是在自言自语,却清冽如山泉:“千真万确?”

男子略有些迟疑,还是恭敬的回答道:“回少爷,怀王昨夜发病吐血,这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整个太医院的太医昨夜都去了怀王府为怀王探诊,在宫中当值的裴太医更是被无忧公主从宫中召进了怀王府,就边施公公都亲自前往,……不可能还会有假。”

银袍男子沉默了片刻,挥了挥手:“你先下去,不可掉以轻主,继续打探京中消息。”“是。”男子恭敬的退了下去。

待到人退下去后,银袍男子才缓缓的转过身,露出一张戴着半截银色面具的脸,正是明王之长子元暮。

面具后面一双毫无温度的双眸染上一丝困惑,他淡声道:“阿斧,你说,如果怀王病重随时会死这是真的,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斧佝楼的身子从暗角处起出来,僵硬呆板的面容上也有些困惑:“也许,怀王恨元浩天。”

元暮皱眉,怀王恨元浩天,这一点他相信,但是……如果怀王知道自己注定要死,那么他为什么不将手上所拥有的东西跟元浩天做个买卖,不说别的,单单是救出自己的母亲,相信元浩天不会拒绝。

可是,他却没有这样做,反而大费周章冒着让元浩天怀疑的危险,与元无忧连成一气试图以卵击石。

说起元无忧,元暮的眼深沉起来,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个聪明的令人心忌,难道怀王这样做真的只是想看元浩天父女相残解心头之恨?

“清尘应该快到了。”

“估计也就这两天的事了。”阿斧道。

“许久未见过她了。”元暮眼神柔和下来,身上的煞寒之气也因为他眼神的变化而有所变化。

阿斧看着自家少爷眼底的柔情,眉心微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有人都知道少爷喜欢清尘姑娘,但清尘姑娘恐怕未必对少爷动心。

正说着,一名暗卫模样的男子恭敬的走进来:“少爷,外面有一个女子说要见您。”

元暮眼睛一亮:“定是清尘来了,快,有请。”

阿斧隐退了下去,片刻后,走进来一名紫衣女子,头饰简单的绾起,连个发钗都没有别上,却五官明艳,气质妩媚动人,如果不是因为着装太过简单,必然会更明艳逼人。

“清尘。”元暮语气平淡的朝她颌首。

项清尘嘴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你还是老样子。”

元暮唇角勾起一丝浅笑,眼神柔亮,声音也终于有些情绪:“你也是老样子。”

项清尘将背上的药箱取下放置在桌子上:“你让我上京,是想让我去证实一下怀王究竟是不是真的身患不治之症?”

“你听说了?”

“嗯,进了京北地界后,所到之处,都在谈论着京城里发生的事,京城最近很热闹?”

元暮给她斟上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淡淡道:“倒也算是热闹。”

项清尘笑了笑,不语,端起手边的茶轻嗅了一下,有些挑眉。

一直留意着她的元暮见她神情,若无其事的道:“想着你应该快抵达,我让阿斧准备的。”项清尘随意的搁下茶,笑言:“那真是有些可惜了,我最近换了口味。”

元暮处之淡然:“是吗,那我让阿斧再重新准备。”

“不必了,我并不打算住在这里。”

元暮微怔:“为什么?”

项清尘站起身,负手在身后,打量着四周的陈设,漫不经心的回答他道:“我想住进怀王府。”

元暮沉默,而后道:“你想见元无忧?”

“嗯。”

元暮抿了抿嘴,语气淡了下来:“元无忧不是个好惹的人。”语气顿了顿,他加了一句:“阿络在她手上栽了个跟头。”

项清尘回眸一笑:“嗯,我知道。”

元暮又再度沉默,项清尘打量完毕后,拎起药箱子:“走了,三天内,我会将你想要的答案传给你。”

“清尘……”

项清尘停步,回头,挑眉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元暮垂了垂眸又扬起,淡看着她,淡声道:“一切小心,如果有什么事通知我。”

项清尘嘴角淡淡一勾,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元暮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黯然下来,伸手抚上自己的脸,这张脸饶是项家最精绝的绝技也无法让他脱下面具示人,一辈子都只能活在阴暗处,人不人鬼不鬼。

如果没有清尘,也许他还是那个自暴自弃不肯面对自己不肯走出那间木屋的人,清尘是他生命里的艳阳,明艳灿烂,可他之于她……也许其实并没有任何意义,甚至还不及络儿对她的重要,至少,在她的心里,络儿是她唯一的朋友。

“少爷。”阿斧走出来,担忧的看着他。

元暮放下手,眼神冷冽,声音是更冷冽:“阿斧,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元浩天。”他心里的恨并不比怀王小,他倾尽一切努力只不过是想让元浩天付出代价,他不是父王,对那皇位不敢有兴趣,这样的面容也没资格有兴趣。

“少爷,会有这样一天的。”阿斧轻声道。

……

小高子听闻侍卫的禀报,狐疑的走出来,看着眼前明艳动人的年轻女子。

“姑娘是?”

项清尘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递给小高子:“相信无忧公主看见此物会想见我。”

小高子面色一正,仔细打量了一眼来人,这才示意身后的小太监接过那把锋刃的小刀。

“姑娘稍候。”

元无忧听闻小高子的禀报后,目光落在了小高子端着的托盘里,眼神微动,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丝兴味的笑容,伸手向托盘里的小刀。

“公主。”

玉珠玉翠不约而同的出声,这把刀看起来实在是太过锋利了。

元无忧淡淡一笑,轻巧的执起那把类似于手术刀的锋刃小刀,指腹轻轻摩挲过那锋利的刀口,嘴角的兴味越发的浓郁。

“请她在大厅落坐。”

168请君入瓮

168请君入瓮

元元忧走进大厅,淡看着背着手背对着她正在专注打量大厅布置的紫衣女子,身形窈窕,单单看背影也让感觉到一股丰姿冶丽的韵味。

项清尘若有所察的慢慢回头,目光极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元无忧,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公主殿下的美丽越发动人了。”

元无忧移步在主位上坐了下来,淡淡的打量着眼前的年轻女子,约莫双十年华,妍姿艳质,眼波流转间闪烁的光芒似邪似妖,让她想到了风情万种这个形容词。

“姑娘所为何来?”

项清尘不请自发的在元无忧对面坐了下来,端起手边的奉上的茶,悠然自得的轻沏着茶,却并不饮用。

一旁的玉翠看着此人如此放肆,面色浮现一丝愠色,想出声斥责,可看一眼元无忧,却见公主同样悠然自得的姿态淡看着来人。

项清尘笑了笑,搁下手里的茶:“那我开门见山直言,我想要公主脸上这张皮。”

“放肆,哪里来的妖女,口出妄言。”玉翠终于忍不住喝斥出声,就连玉珠也不复冷静,警惕的盯着出口妄言的项清尘。

元无忧倒是面不改色,只是轻扬手,示意玉翠冷静,以眼神示意项清尘把后面的话说完。

项清尘脸上的笑容明显加深:“当然,不是现在,而是指……如果有一天公主死了,我要取走公主脸上这张皮。”而这会是她最引以为傲的收藏。

元无忧依旧未出声,只是注视着她的眼神中浮出几缕兴味。

项清尘沉吟片刻后,抬眸看着她,很认真的继续说道:“至于我该付出的代价,我现在不好回答你,因为我需要亲自为怀王探诊,才知道我付的酬劳对公主而言究竟有没有大价值,值不值得公主坐下来与我谈这项买卖。”

元无忧这才笑了:“本公主喜欢与聪明的人打交道,姑娘是个聪明,很合本公主胃口,姑娘请!”

项清尘眼神微动,看着元无忧的目光中有些探究和欣赏。

玉珠玉翠面面相觑,眼中都有着惊骇,公主不会真……

两人连忙跟上,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怀王居住的宸院。

小李子一听闻说有神医上门为怀王治病,激动的冲了出来,却在看着跟在元无忧身后的并不是什么神医而只是一个年轻美艳的姑娘时,奔出来的脚顿时止在了原地,心里有些失望,但又忍不住浮出一丝期盼的看向元无忧。

“郡主,这是?”

“小李子,父王是醒着的?”

“回郡主,王爷一个时辰前醒了,现在又睡着了。”小李子面色黯然地回答道。

元无忧看向项清尘,项清尘点头:“无妨。”清醒与否并不防碍她。

“既然如此,请。”

走进华丽的卧室内,项清尘并没有急着去看床榻上的人,而是悠然地打量着四周的布置,显然这是她的习惯。

元无忧看了她一眼,示意小李子将怀王床前的纱缦收起来。

项清尘饶有兴味的以眼神巡视了一眼后,目光这才移到床榻方向,纱缦已经都收了起来,她站立的方向完全可以清晰了然的看清楚怀王的面色。

而她的目光在接触到怀王时,瞬间凝聚,缓慢上前,侧身坐在怀王床榻边上,也不等小李子上前帮助,她径直从锦被下执起怀王的手探上他的脉。

小李子看着她的举动,有些诧异,询问似的看向元无忧。

元无忧轻轻颌首,小李子退后一步保持着沉默,可一双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项清尘,紧张而期盼。

很久,项清尘才收回探脉的手,将他的手放回到锦被里,还顺手替他压了压被子。

元无忧看在眼里,看人虽然不能只看细节,但往往从细节上,却能看出或许就连这人自己都没有意识或发觉的一面,这女子并不若她表面上给人的邪艳之气。

项清尘伸手上前欲查看着怀王的眼敛。

只是她的手要落在怀王脸上时,怀王睁开了眼睛,眸子有些惺松中又透出说不出来的冷凉,平静的望着她。

项清尘微微一怔,但还是上前淡定的伸手翻动着怀王的眼敛查看并面无表情的出声道:“张开嘴,伸出舌头。”怀王目光掠过她,看向站在床边上的元无忧。

元无忧微微一笑:“父王,她是大夫。”

怀王半敛下眼,依言照做,纤长的睫羽在虚弱苍白的面上投放了两排令人看了想忍不住伸手去轻触一下那触觉的阴影。

项清尘眼里划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她向来让自己随心,心里有这样的冲动,她就这样做了。

当她的指腹轻刷上怀王脸上那一排纤长的睫毛时,元无忧挑高了眉,小李子更是惊愕的瞪大了眼,无措的看看怀王又看看元无忧,刚才……他不是眼花吧?

怀王睁眼,皱眉,看着她,目光中有着淡淡的不悦,却并没有出声斥责。

项清尘挑了挑眉,突兀地说道:“我叫项清尘,今年二十岁,未婚配。”

听闻未婚配三个字时,小李子下巴都差点在了地上,刚才不是他眼花,现在也不是他幻听了,他无措的看向元无忧,实在是很想问问,这神医是公主从哪里请来的?

元无忧似笑非笑的看向项清尘:“本郡主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项姑娘不仅仅是在向我父王自我介绍,还似乎是在毛遂自荐?”

“嗯。”项清尘应了一声,又重新执过他的手,闭上眼睛专注探脉,面色沉凝。

怀王面带不悦的看向元无忧,示意她将人给弄离他身边。

元无忧示意怀王暂忍耐,看向项清尘沉凝的面色,心里暗叹,恐怕怀王情况真的已经不太好!

等到项清尘起身离开床边时,她的面色虽没有太大的变化,可眉心却轻蹙了起来。

“这……这位姑……大夫,我家王爷的病您可有办法医治?”小李子从刚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忙满怀期盼的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项清尘充耳不闻,只是走到自己的药箱前,取了一只白色瓷瓶,看向元无忧,用询问的口气道:“我想取他一些血。”

元无忧看着她,淡淡一笑,平静的出声:“我以为项姑娘刚才那一番检查下来心里已经有了数。”

项清尘并不意外元无忧会说出她来的目的之一:“我想配药。”

“目的?”

项清尘嘴角勾了勾:“如果我能配出适合他喝的药,他起码可以多活几年。”

元无忧冷眼轻扬的看着她。

项清尘轻叹:“我有些不想他早死。”

元无忧笑了笑:“可我父王也许并不想领这份情,项姑娘,请恕本郡主直言,你这是在一厢情愿。”

项清尘看了一眼怀王,再看向无无忧:“好吧,我虽然并不相信一见钟情,但初次见面,怀王爷给我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我想证实我是不是会真的会对他动心,而这前提是他必须要能多活几年。”

元无忧垂眸,淡笑出声:“项姑娘一向都是如此随心所欲吗?”

“这样不好吗?”

“不,这样很好,只是……”元无忧走到她身边,注视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的道:“有一句话我想警告或是提醒姑娘。”

项清尘微微眯眼:“什么话?”

“姑娘可别一见怀王误终生。”这是她真心的衷告,如若不是过尽千帆看尽世事,以情为计的人其实就是在玩火,而玩火者自焚并非只是一句空话,无论这项清尘是因为什么想要留下来,她出了这样的招,就别怪她请君入瓮了,要是她一个不留神入了她这个瓮恐怕得拿她一辈子来作为代价。

项清尘猛地一怔,而后眼神掠过元无忧落在了怀王身上,目光闪烁不明,好半响才淡声道:“公主多虑了。”

元无忧笑了笑,淡淡地移开目光:“既然如此,那么此事本郡主做不了主,如果项姑娘执意如此,就请你自行说服我父王。”

项清尘盯着元无忧片刻,突然冷冷一笑:“无忧公主果然不凡。”

元无忧不以后意,淡淡笑言:“项姑娘并非没有选择,如若项姑娘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不妨回去仔细思虑一番,玉珠,送项姑娘出府。”

玉珠微笑着上前,恭敬的道:“项姑娘请。”

项清尘不为所动,只是眯眼盯着元无忧,心里暗暗吃惊,元无忧心思缜密恐怕很难遇到对手,对她的来意了然于心,却不仅将计就计还公明正大的对她请君入瓮,难怪阿络对她这个视作平生最大对手的对手如此忌惮且赞不绝口。

此刻,她也是如此的心情,心生忌惮却又欣赏佩服。

“不用考虑了,清尘想在府上打扰几日,不知可方便?”

元无忧笑了笑,只是吩咐道:“当然,倘若无忧是男子,亦会为姑娘一见钟情,姑娘留下作客,是怀王府的荣幸,玉珠,安排项姑娘住下。”

玉珠恭敬的道:“项姑娘,请。”

项清尘朝元无忧和怀王轻颌首,这才提起药箱随玉珠走了出去。

“公主,这……”小李子迟疑地出声,听公主和那位项姑娘对话,难不成这里面还有隐情不成?

元无忧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

纵使心里困惑顿生,小李子也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元无忧走向床边,在床沿上坐了下来,阖目养神的怀王睁开了眼睛,眼里染上几丝笑意,虚弱的道:“万一入瓮的人不是这位项氏小姐,而是我呢?”

元无忧沉默片刻,缓缓道:“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很开心。”这样他也不会白白一生,她的生命看似平宛如一杯白开水一样寡味平淡。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经历过了一切才会有的平淡,她的生命里已经蕴藏着太多的波澜,酸甜苦辣尽在其中,人生在世,该经历的她都经历了,不该经历的她也经历了。

而他不一样,他的淡泊和平静,是因为不敢奢求。

怀王神色有些怔忪的看着元无忧,他一直知道无忧比他懂的悟的要多的多,可此刻看着这样子的无忧,他心里生出一种感觉,仿佛这一刻,无忧才是那个比他年长的人,就如她说过的话那样,似母亲对待孩子一般对他。

这样的感觉于他而言实在是令他有一种陌生的奇妙感觉,他无法理清这种感觉是好还是坏,可是,他却莫名的安心。

元无忧见他如此神情,含笑以对:“难不成你连我也不敢去负荷吗?”她说过分出一些情感给他,她就会做到。

怀王轻摇了摇头:“不。”她已经是他生命里继母妃之后唯一的情感负荷了。

“既然不怕,就不必想太多,何不一切顺其自然?”她虽然鼓励他去尝试让人生更有底蕴,但是并非是在强求他必须去尝试。

怀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上浮出一丝笑容:“好。”

见他点头,元无忧笑了笑,同病相怜也好,相依为命也罢,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情感?

“对了,父王大人,你不觉得我们这个冬天的生活会很有趣吗?”继顾氏姐妹、吕家小姐之后,又多了一位项家小姐,全是各有特色的美人儿。

怀王听着她若有所指的捉狭笑言,轻叹一声:“你开心就好。”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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