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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天-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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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楚绝二话不说,转身出去吩咐了一声。

不消片刻,热气腾腾的饭菜就送了过来,全素,一眼明了。

暖阁内暖意融融的,让人骨头都似乎懒了起来,蓝云一时懒得起身。

楚绝见他如此,走出外间端来一张小桌几放在了榻上。

蓝云扬眼斜睨他转身又从外室端来一盆温热的净水放在桌几上。

楚绝看着他,见他半天没动,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要我帮你洗吗?”他倒是想,但是又担心他不乐意。

蓝云没出声,慢吞吞的坐了下来,净水,再接过他递上的贴子擦拭着水渍,抬眼看他,明眸微动,却又似乎是漫不经心的唤他:“楚绝。”

听他唤他,楚绝面色无波,眼神却柔了,他喜欢和他独处,因为偶尔他会像现在这样唤他楚绝。

他从来不觉自己的名好听,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觉得动听无比。

蓝云淡淡垂眸,淡淡出声:“如果……我让你必须在我和楚国之间选一个,你会如何选择?”

楚绝怔住了。

……

转眼间,就进入了一年之中最后两天的日子,京城处处都是浓浓的喜庆年味,张灯结彩辞旧迎新过大年。

信阳茶楼,却很冷清,平叔和小虎子一家都回家过年去了,半大不小的茶楼只剩下宁青一人。

不对,还有蓝云和法空,两人在初暮临近时分从战王府来到信阳茶楼赴约。

一楼大堂内桌凳都收了起来,显的有些空荡荡清冷冷。

二楼宁青住的厢房却另有天地,烧着取暖的暖炉和火盆,用的都是富贵人家才用得起的上等无烟炭,整个房间内都暖意洋洋的,不比大户人家的暖阁差。

而厢房门此时正敞开着,厢房外面大堂里放着两个火炉子,一个煮着汤,一个将准备好的饭菜保着温不让其冷掉,桌上放置着一系列餐具厨具。

蓝云在其中一张桌子前坐下,双手托着腮,极兴味的看着:“没想到宁大哥还有这一手。”

宁青微笑:“云弟不知道的事多着呢。”看着汤的火候差不多了,他盛了一碗汤送到蓝云面前。

蓝云看一眼,挑眉看他:“香气扑鼻,色泽莹亮,就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宁青笑而不语,径直转身忙活着。

蓝云轻喝了一小口,挑了挑眉,赞道“味道很好。”

连同法空一起,三人简单却又隆重的吃了小年夜饭,等到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天色也完全黑沉了下来,且外面还起了风。

“宁大哥,不会只是请小弟前来,亲自为小弟做一顿饭吧?”回到厢房,蓝云在临窗的软椅上坐下来出声道。

宁青并没有在往常的位置上坐下来,而是走到一旁,取出一物,将其粗布套解开。

蓝云惊讶的看着粗布掀开后那惊世之物,金光灿然,夺人呼吸,就连自认为泰山崩于眼也面不改色的她不得不赞叹这巧夺天工之物。

宁青看他一眼,微微一笑:“玲珑是我此行外出唯一携带之物,别看它金光灿然,其实并非金质,只是因为表面浇了一层薄若蝉翼的金汤,内质实为凤木精雕而成,琴弦看似是金丝线,但并非只是金丝线,无论是琴身还是琴弦都刚中带柔,极有韧性。”

蓝云坐着没动,看着他,眼睛里的讶异退去,平静的看着他:“宁大哥,这是何意?”

“我与云弟相识一场即是缘,云弟且又天赋禀然,为兄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错过云弟这个徒弟实在是有些可惜,所以,徜若云弟你依旧想学玲珑百心曲,那么……”宁青淡眸淡容看他:“就此刻拜我为师,我授你玲珑百心曲心法。”

蓝云坐着没动,看着他,目光并不见激动,反而越发的冷静和平静:“宁大哥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宁青轻抚着玲珑,淡声道:“尘缘未了,心魔难抑,亦唯有像云弟此般立地入世。”

汗一个,今天半天进入不了码字状态,明天双更补上。

140概不退换

140概不退换

蓝云低头思索着,这无疑是天上掉陷饼,不过,天上掉下来的陷饼伸手就接着吃,会不会风险大了一些?

虽然她很想有一技傍身,可这宁青?

老实说,她对他还是有些忌惮的,她可不希望拜他学师后,就得承担某种意义上的义务。

“宁大哥就没有别的要求?例如说若是拜你为师,小弟将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和义务?”

宁青不意外蓝云这样显得似乎有些不识抬举的反应,轻笑:“没有。”

“那缥缈虚无门下,亦无门规什么的?”蓝云挑眉再问。

宁青眉眼飞斜,并不见恼怒,反而有些丝丝笑意:“没有。”

本来门规是有的,缥缈虚无门下弟子不得下山入世,可这一门规,他娘已经违背了!而不得随意将心法外传,在他看来,也将不会造成任何负担。

玲珑百心曲并非人人都能练就的,心法固然重要,但并非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看悟出来的造诣。

如果他不是已经悟到了精髓,纵使他将心法传授于他,于他而言,也不过是水中月罢了。

当年天乐散人之所以将此曲谱广为留传,其实又何尝不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领悟出其中奥妙,不至于让此曲失传于世。

既没有义务又没有门规,不拜师的就是傻子,更何况她需要学习这心法。

“徒弟拜见师父。”蓝云倒了一杯茶朝宁青郑重的行以拜师大礼。

宁青站在那里,端过他恭恭敬呈上的茶,轻饮了一小口,再真切的受了他三拜,师徒名份就此成立。

“起来吧。”

“是,宁……师父!”蓝云及时改口。

闻他唤一声师父,宁青眼里掠过一丝异样,不管如何,这趟出来也不算是白走了一趟了,终是有些收获的,虽无心寻找娘想要的儿媳,至少他收了个让他极为欣喜也极为欣赏的徒弟。

“不必改口。”让他郑重拜师,也不过是对娘对缥缈虚无门有个交代。

“是,宁大哥。”

蓝云起身后,立在一旁垂眉敛目,一时之间心里也产生一些拘谨,师父二字可不是老师二字能相提并论的,在这个时代,天地君亲师,师位仅次于双亲之位。

宁青将茶盏搁下:“你不必有拘谨之心。”

蓝云无声轻叹一声,她也不想拘谨,不是她想入乡随俗,而是她很清楚这个时代这些规矩比律法还具有意义,也许天下人不懂各国的律法,却人人都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样的认知。

她只是想习他的武学,而非是弄一个枷锁套自己身上,不过,这也只是顾虑,要不是清楚他的为人,就算她再想学一伎傍身,也绝不会拿自由去套现。

他既然开口了,她要再拘谨拘礼就是虚伪了,不过,毕竟是不同的,总不能全然不变。

“宁……要不,私底下,徒弟还是唤你为师父?”

宁青眼光淡淡膘过他,淡笑:“随你。”他很清楚,这个徒弟其实是他捡了便宜,他能教他的也不过是玲珑曲的心法,其余的……他这徒弟并不需要他来教导。

“师父,我可以试试这玲珑吗?”

“当然,它已经是属于你的了,你拜我为师,为师总得有些表示才是。”宁青失笑。

蓝云轻轻挑眉:“这么说来,我赚翻了。”

宁青愉悦的笑眯了起来,点点头:“正是如此。”

蓝云抿嘴一笑,转身朝玲珑走去,刚才一眼,已然让她惊叹于心,现在仔细端详,真可谓惊艳了。

严格说来她其实对古琴并不是太懂,现代人学古典乐器的人不多,就算习乐,也普遍会选择钢琴、小提琴之类,她并不懂这古琴,之所以会弹出百心曲,主大功劳还是源于元无忧本尊留下来的记忆再结合她对音谱的认知,融会贯通之后才领悟到的。

蓝云突然回头,笑看着端着茶饮用的宁青,惭愧道:“师父,徒弟有一事恐怕要向你坦诚,我其实对古琴技艺并不精通。”

宁青一口茶差点失态的喷出来,有些狼狈的拭去嘴角的水渍,抬头看他:“你刚才说什么?”

蓝云好笑的垂眸:“换句话说,其实我不太会弹琴。”

宁青脸上难得的露出错愕,天赋异禀恐怕已经不足以形容他吧?不懂弹琴的人却弹出了玲珑百心曲?

想了想后,他试探问道:“你答应过与为师对奕。”

“其实是徒弟从未下过棋。”但她用心用脑用人下过一局,对手是她的仇人和……律法。

“会书、会写、会画?”

“书、写、画常识基本上的没问题,但事实求是,都上不了台面。”

宁青很镇定的看着他半响,尔后得出结论:“意思就是说,你除了会弹这一曲,其实什么都不精通?”

蓝云笑眯了眼,直点头:“师父答对了。”

宁青突然掩面低低的笑了起来。

“师父失望了?”蓝云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恶趣味了。

宁青放下掩面的手,轻咳一声,淡定道:“没有,琴棋书画精不精通并不碍事,你会弹一曲就已经足以。”

……

夜色惭深,两人交谈的声音惭弱,直到无声……

翌日一早天色蒙亮。

一夜都在揣测推敲着宁青传于她的心法的蓝云停下思考,抬眼扫了一眼桌上燃着的残烛,再看看窗外透进来的光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然后走到玲珑前,抬眸瞧了一眼盘膝坐在榻上闭目养神的宁青,她眼色微闪,试着起音。

玲珑一动,天籁之音,婉转而悠扬,直达人心,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

金丝线在她修长完美的十指间妖娆绽放,可琴音并不快,一声过后,许久才再出一声。

宁青睁开了眼睛看他一眼,又缓缓的闭上。

而厢房外,盘膝入定的法空身子也微微一颤。

……直到蓝云停下指间的拨动,琴音仿佛还在厢房里缠绕。

宁青再度睁开眼,微微一笑:“感觉如何?”

蓝云紧蹙眉心看着自己的手指:“手指有些疼痛。”她初以为是这琴弦不习惯?但后来感觉又不像,倒像是血液全都往指尖汇流了一样麻胀,仿佛那股血液要喷涌而出似的。

“练就内力绝非朝夕就能练就的。”以他本身参悟出来的奥妙加上对心法的领悟,假以时日定会突飞猛进。

蓝云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上,既然全部心法她都牢牢的记在了脑子里,她自会慢慢参悟修练,不过,现在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做。

“传闻缥缈山有起死回生、延年益寿之奇药?”

宁青神色有些莫名,片刻后,他淡道:“这只不过是传闻罢了。”

“那师父精通药理吗?”其实这话蓝云问的很是忐忑,如果宁青真精通药理,那么他就一定看得出来她身上的易容,可是他却没有怀疑,这说明他其实并不精通药理。

宁青摇了摇头,淡声道:“为师对医药之术并不精通。”也许一切都自有天意,娘最初的时候教他医理之术,他却已经被父皇所引导着去学了权谋兵法之策,且如饥如渴很上心,并无心再去学医术。

“那师父曾经用的那迷幻药物是何人所炼?”一开始信阳茶楼闹鬼,他不正是用了某种使人产生幻觉的药物?

宁青静静的看着他,眼神剔透似乎看透人心,蓝云微笑以对,心里却难免有些忐忑。

宁青收回了目光,淡声道:“我师父精通医理。”

蓝云了然,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她师父的师父其实还健在人世?

“你对药理感兴趣?”宁青淡声道。

蓝云轻笑:“我倒不是很感兴趣,药理医术博大精深,想要钻研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徒弟懒的很,并不想学,不过是想着要未雨绸缪一下,要是师父精通药理,就给徒弟一些药丸防身,当然了,赐徒弟一些奇珍异药就最好不过了。”

宁青淡淡一笑:“原来如此,确实是未雨绸缪了。”

见他似乎对这话题无意下去,蓝云有些惋惜,以她这师父的精明,她要再追问下去一定会引起他生疑。

“对了,师父说要立地入世,是打算要离开了吗?”这些日子他就窝守在这信阳茶楼里,从不见他与人结交也见他有动作,他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归?

宁青没有出声,只是起身。

蓝云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目光,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乌黑的盒子走了过来。

“未雨绸缪有时候也是应该的。”宁青打开盒子,取出一支药瓶倒出一颗药丸递给他:“吞。”

“这是?”蓝云诧异的看着他。

“对你修练百心曲心法提升有用。”

蓝云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暗咬了咬牙,吞了下去。

见他吞下,宁青取出那只药瓶递给蓝云:“半个月吃一颗,它可助你凝神聚气。”

蓝云伸手接过:“谢师父。”她想求的是延年益寿的药,不是这些药啊,师父。

正当蓝云郁闷时,宁青又取出一支药瓶:“这里面有一颗药丸,危急时刻可用来护心保命,你留着在身边,别浪费辜负为师的一番心意。”

蓝云心头一喜,护心保命?

“只有一颗?”那也就是说怀王病发时只能用一次?

宁青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贪心的小徒弟:“你可知这一颗药有多珍贵?”万金难求一颗,就是他娘身上现在也只剩下两颗而以。

“不是,师父,这药这么好,徒弟只是想着如果你还有的话,可否多给我几颗?”蓝云讪讪道。

宁青看着他,突然伸出手指戳着他的额头:“亏我还想着错过你这个徒弟有些可惜呢?”

蓝云嘻嘻一笑,连忙把药瓶塞入怀里放好:“师父可听过一句话?”

宁青挑眉以眼神询问。

蓝云轻咳一声,淡定道:“徒弟已收,概不退换。”也许有个师父还是好的,说不定等到哪一天她就上传闻中的缥缈山上过些隐居的生活。

“师父说要尘缘未了,要立地入世,难不成不是回缥缈山?”蓝云试探问道。

宁青一怔,笑了笑,淡声道:“日后有一天你就明白了。”

蓝云眼色略深,意思就是他并不想和她谈讨这个话题。

天下掉下的陷饼她全都接了,对于他究竟什么身份她不是不好奇,而是她的计划已经进入尾声,就等着周国反应了,她无心在他身上投放太多的注意力。

二更在晚上十一点左右。

141宁青离开

141宁青离开

蓝云拜了个师父,从大年夜开始直到快正月十五,这半个月来,她早出晚归,大部份时间都在信阳茶楼跟着宁青学习。

除了心法外,她的琴棋书画都突飞猛进,受益匪浅。

不得不说,宁青的才华还是让她极为敬佩的,拜他为师倒真不算屈就她。

“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宁青站在窗前远眺着前方。

正在执笔蘸墨的蓝云手里动作一顿,抬头看他。

宁青回头看着他,眼神微有波动。

“师父有话要对徒弟说?”蓝云信搁下手里的笔。

“你……要不要随为师去看看别处风景?”

蓝云一愣!

见他怔愣,宁青反而轻松起来,来到书桌前,执起他刚才搁下的笔,略一凝思,落笔于纸上。

蓝云回过神来,走到他身边,看着纸上跃然而出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间普通的院子,杏花树下石头上坐着一个女人,正凝神远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勾勒出最后一笔,宁青执笔凝视着,眼神里有着错综复杂的情感,但转眼就归于平静,仿佛刚才复杂的情绪不曾存在。

“这是?”

宁青搁下笔,回答道:“我娘。”

蓝云没有出声,宁青回头静静的看着他:“你的事情还有没有了结?需不需要为师助你?”

蓝云摇了摇头:“不,我的事情也快要了结了,师父想回家看望师……师婆?,徒弟也想回去探望叔父,想必叔父他在家里盼着我回去。”

压下心里的失落,因为早已经有预料,宁青淡淡一笑:“既然如此,那为师也不便勉强。”

“师父既然要归家,徒弟也不敢再耽搁师父行程,这些日子师父授业,徒弟受益匪浅。”

宁青沉默了片刻后,从袖中取出一物在画上盖了个印章,淡声道:“这副画留给你作个纪念。”

蓝云接过,微笑道:“谢谢师父,徒弟一定会好好保管,时不时的拿出来作个念想。”

再仔细一看他刚才盖的印章,笑道:“青山居士,和师父很相配。”

宁青淡淡一笑,用不了多久,他会让全天人都知道这四个字。

……

正月十五一大早,天色阴沉沉的,昨天一夜又刮起了大风,气温直降,虽未下雪或雨,却寒刺骨,让人恍若以为回到了寒冬腊月呢。

信阳茶楼外面,平叔、小虎子爹娘都依依不舍的看着一身布衣衫的东家走出来。

“东家……”牵着马的小虎子刚一张嘴,眼眶就红了。

宁青笑看着众人,微微拱手,目光却望向正驶来的马车,笑意延伸到了眼底。

蓝云从马车上下来,走了几步又停住,微微一笑,拱手道:“宁大哥,一路珍重!”

宁青嘴角含笑地走上前,轻轻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一天你会不会来看望为师?”

蓝云笑了笑:“有机会,一定会。”

宁青笑了笑,收回手,翻身上马朝着众人挥了挥手。

看着惭先惭远最后消失不见的背影,蓝云眼神有些惘然,尔后逐渐淡然,也许,此一别之后再见就真的是不知道何年何月了,这楚国不是她的归处。

……

告别宁青,蓝云刚回到赏月别院,就见福公公领着一众太监宫女们守候在院子外面。

见国师终于回来了,顶着刺骨寒风站在外边等候着的福公公差点热泪夺眶,其余人也都直在心里呼爹喊娘的,要是国师再不回来,他们再这样站下去,没冻死也会冻残。

“国师,您请上马车,皇上让奴才等人接您进宫呢?”福公公僵硬的哈着腰请安。

蓝云眉心蹙紧:“让他们先回宫,本国师稍后即到。”

“可是……是,奴才遵命。”福公公还想说什么,却在触及到国师那微沉的眼色时,不敢再出声,就算皇上近段时间看起来似乎是不太在乎国师了,可他却很清楚,国师啊,已经长皇上心眼里去了,他们这些人要真惹怒国师,皇上饶不了他们。

乾承殿,楚鸿站在台阶上远望着前方,身后的小莫子大气都不敢出,皇上自早朝之后神色就不大对劲。

小太监过来禀报国师到了,小莫子看了一眼皇上,收到示意后,示意小太监通传。

蓝云看着楚鸿有些僵硬的背影,嘴角淡勾,上前道:“见过陛下。”

“都退下。”

“是。”小莫子连忙领着一众人都退开了去。

一旁的法空眉心微拢,看了一眼蓝云,也垂眸退了下去。

蓝云沉默的站立在楚鸿身后,目光淡然的打量着四周的风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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