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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路-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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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帝后身边哪里可能没有人服侍?所以众人哪怕是觉得自己多余,却还是只能站着继续服侍。

卫皇后笑应一声:“也不算是亲戚,是陆老夫人认下的孙女,我瞧着很喜欢,便是留在宫里陪着我说说话,顺带亲自教导教导。”

卫皇后说得很是自然,也很理所当然。

圣上也就没再多问,反倒是一笑:”这丫头倒是好福气,能得了你亲自教导。“

谢青梓便是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该谢个恩。

不过还没等到她犹豫好了,圣上又问起了别的事儿:”方才你们再说,什么好东西竟是不给朕用,只给卫泽留着了?皇后可真是偏心。”

谢青梓听着圣上这语气,险些是没笑出来。听听这语气,俨然就是吃醋了。那副醋酸溜溜的语气,真真儿的却也是让人忍不住的想笑。

卫皇后便是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声来。而后她嗔怪的瞪了一眼圣上:“这话说得,倒像是我什么都没给你留似的。不过是一坛子荼蘼酒,值得你这样?太医如今不许你喝酒,你难道忘了?“

自然不是忘了,不过是趁机调侃几句罢了。谢青梓心头如今倒是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都说卫皇后得宠,且卫皇后这么多年始终都是地位超然。

就凭着圣上对卫皇后的这个态度,就能看出了卫皇后的地位。

谢青梓瞧着,心里倒是有些替卫皇后松了一口气。同时又难免有些惆怅:这会子圣上还在倒是好,若是有朝一日……太子只怕也未必能将卫皇后当成是自己亲生母亲一般侍奉。

有了今日的尊荣,日后若是不如今日,便是难免叫人觉得唏嘘。

谢青梓忽就是明白了卫泽为何和太子走得近的缘故。一则是太子是正统,二则却是……为了卫皇后罢?

正想着呢,卫泽却是也到了。

卫泽一身飞鱼服,除了绣春刀没戴之外,俨然就是办差的架势。不得不说,卫泽穿这一身的时候,却是极其好看。整个人冷峻无匹,气势无双。

谢青梓几乎是看呆了去。饶是反应过来觉得不好盯着卫泽看,却还是忍不住偷偷的去看。

卫泽上前来请安,圣上看着便是笑了:“每次瞧着你,总觉得像是欠了你银子一般。连半点笑容也没有。”

谢青梓忍不住一下子笑了起来——这个形容倒也是十分的有趣儿。

卫皇后也是禁不住笑,又看一眼卫泽:“打趣他做什么?纵要笑,你又没给他银子,他笑什么?”

卫皇后这就是典型的护短了。

圣上也不见恼,反倒是笑:“既是这样,那朕等他成亲的时候却是送他一份厚礼,皇后便是满意了罢?”

卫皇后嗔怪的扫了一眼圣上:“你当舅舅本也应当。”

卫泽一声不吭,谢青梓一面偷笑一面心中道:卫泽此时也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感受,是不是窘得厉害。还是坦然自若?

似乎是觉察到了谢青梓的目光,卫泽倏地浅浅勾起一丝笑来,突兀出声道:“厚礼臣倒是不想要,不如圣上给臣一个恩典,赏了臣的妻子一套凤冠霞帔成亲那日穿,岂不是更有脸面。”

这话一出,圣上倒是笑出声来:“你倒是个疼媳妇儿的。不过,听着你这话,朕倒是觉得这杯喜酒快了。“

卫泽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反倒是模棱两可:”那臣就承蒙圣上吉言了。“

圣上这下倒是真觉得这个事儿快了。咂摸了一阵子,忽然斜睨了一眼谢青梓,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倒像是什么都是看出来了。

谢青梓低着头,心都是跳得快了几分。”圣上今儿不去陈妃那边了?不是说要过去看小七?”卫皇后笑笑,出声替谢青梓解了围。

☆、第二百四十三章 荼蘼醉酒

圣上最后到底是没留下用膳。倒是让谢青梓松了一口气。

圣上这头一走,那头卫泽倒是一下子就松散起来,神情也不似方才冷峻正经。反倒是侧头微蹙眉问卫皇后:“陈妃最近还老实罢?”

“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什么老实不老实了。”卫皇后笑笑,神色却是冷淡。继而又将话题转移开去:“今儿叫你来,倒是我们听说了一桩事儿,特地想打听打听。”

卫泽一听这话面上就浮出了淡淡笑意来,了然颔首:“是鄂王的事儿?”

谢青梓也是笑起来:“看来果真是问对人了。快说说,难道鄂王真被打了?“

瞧着谢青梓和卫皇后都是一脸好奇的样子,卫泽便是越发笑意盛了几分。不过仿佛是故意卖关子,他却是笑道:“说书也要收润口费,不知姑姑和青梓打算给多少?”

谢青梓和卫皇后都是被卫泽这话给逗笑了。

卫皇后白了卫泽一眼:“还敢收润口费,讨打是不?”

卫泽倒是没再卖关子。只将事情直白的说了:“是叫人打了,我叫人打了的。伤都在明面上,都是疼得厉害那种,不过也并不碍事儿。姑姑放心,他不敢追究。“

他就是要这种效果。李润纵知道了是他叫人做的又如何?偏叫李润有苦说不出,疼到他长记性才好。

谢青梓被卫泽这股子轻描淡写偏又叫人觉得霸气无匹的话给镇得好半晌没说出一句话来。心里头却是只觉得痛快:李润这样的人,到底要让他吃些苦头才痛快呢!

卫皇后笑着摇头,却也并没有多说。显然心里头也是差不多的感受。

晚膳时候,卫皇后自还是将那荼蘼酒开了一坛子。饶是谢青梓不胜酒力,也是忍不住喝了一小杯——春日里的荼蘼花开到最盛的时候将荼蘼花摘下来,然后悬在酒液之上,密封几日,待到花的香气都是融入到了那酒里,这才将花包取出,将酒坛子细细密封好。如此香气经久不散,一开坛子便是仿佛又到了那荼蘼花架子底下,感受着春光烂漫之景。

<>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临走的时候谢青梓整个面颊上都似乎是染上了一层胭脂,红得像是三月里娇艳的桃花瓣儿。只这么一看,就只让人觉得娇媚怯懦,忍不住想去触碰。

卫泽喝了三四杯,也不见半点异样,反倒是只笑着牵着谢青梓慢慢的往外走。

谢青梓只觉得身上都是有些燥,便是不肯披着披风,只想让风吹一吹,好让脸颊上的温度降下来。

卫泽既是有些无奈又是有些好笑:“胡闹什么,小心明儿风寒了。”

一面说着,一面先松开了她的手,细细的将她的披风系上。

谢青梓不乐意的哼哼了两声:”有些热——“

“一会儿开着窗罢。”卫泽的语气里承载着无尽的宠溺味道,几乎是让人恨不得要一头溺毙在其中才好。

“那好。”谢青梓虽是应了,却是语气有些委屈。

卫泽看着谢青梓像是撒娇的喵儿一般,只觉得心里痒痒得厉害。蹭了蹭她柔嫩的面颊,他心底却也是奇异的只觉得满足异常。轻叹一声,他忽是觉得不想再等下去:“青梓,过两****便是请姑姑赐婚,可好?”

谢青梓虽然是饮了酒,可到底也没彻底昏了头,听了这话倒是吓得脑子都是清净了几分:“怎么忽然就说这话了?不是说要等到开了春——”

“只先定下来罢了。”卫泽牵着谢青梓的手继续往前走,语气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不定下来,他始终不安心。况且,只要是定下来了,他和谢青梓的亲昵举动,便是再不必克制。甚至连触碰她的脸颊都是要小心翼翼。唯恐吓坏了她。

心头微微一动,他随后便是蹙眉,忽然认真的问:“还是,你不愿意?”

谢青梓被卫泽这话问得一愣,随后她便是一下子住了脚。然后她面上便是露出了一丝恼意来。她仰头看住了卫泽,眉心微蹙:“为什么会如此想?”

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卫泽看着谢青梓这般状态,倒是忽然又笑了,这傻丫头明显是醉了。自己在这儿胡乱计较什么?

“咱们上马车再说罢。吹了风仔细头疼。”卫泽无奈叹了一声,只觉得自己也是傻了。方才竟像是脑子抽筋儿了一样的问出这样的问题来。更竟是惹恼了她。

谢青梓抿着唇角跟卫泽上了马车,却是只觉得委屈莫名:“你胡说。”

看着谢青梓气鼓鼓睁着眼睛,一双眼睛里却是水汪汪的酝着水一般的样子,卫泽心头发痒,便是再忍不住俯身就亲了上去。

荼蘼酒的香气似乎都还沾在那唇瓣上,引着卫泽忍不住的反复品尝。

谢青梓微微挣了一下,最终却还是沉溺了进去。睫毛扑闪的颤了颤,最终还是合上了。眉间也是松缓开来,只被动承受着卫泽带来的这些肆虐。

最后分开时,谢青梓不由得都有点气喘吁吁。面上娇艳颜色又添了三分。只是再看卫泽时,却仍是恼:“你冤枉我。”那气鼓鼓的样儿倒是将卫泽又逗笑了。

“我若不愿意嫁你,又如何会与你这般亲近?倒是你,难道占了便宜,倒是反而就后悔了?”谢青梓也是气恼,说话也是全无章法起来,只想到什么说什么。

卫泽此时终于是彻底意识到:这小丫头怕真是醉了。

一时不知该是哑然还是该好笑,最终只蹭了蹭谢青梓的唇瓣儿,然后纵容道:”是是是,却是我的不是。是我冤枉你了。是我不好。不过,青梓你可愿嫁我?“

最后一句,卫泽却也是问得认真又温柔。

谢青梓却是嘟着嘴不说话,只将手忽然举起放在了卫泽的面前:”你瞧,这是什么?“

白皙的手指上,那一颗猫眼石的戒指分外的明显。

卫泽一挑眉,却是不大明白谢青梓的意思。

谢青梓轻哼一声:”若是我不愿意,我****戴着它做什么?戒指上,刻着什么字?“

“青青梓木,吾心悦之。”卫泽低声念出,眼睛诚挚的看着谢青梓。他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股成年男子特有的磁力,仿佛将人心都是狠狠的磨蹭了一番,让人止不住沉溺。

而卫泽如此,又更有一番深情款款之感。

谢青梓将手放在卫泽的手心,也同样是和卫泽对视,而后莞尔一笑:“卫泽,我亦是心悦于你。朝朝暮暮,年年岁岁,直至白头。”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谢青梓说完这番话,却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便是轻轻一凑,登时她的唇瓣便是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卫泽的唇上一印。虽是触之既分,可卫泽却是只觉得……异常的震撼。

他知道谢青梓今儿是喝醉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儿来。换做平日,她早羞得说不出话来,更是矜持绝不会做这样的事儿。

可即便是醉了,他也知道谢青梓说的这一番话却也是再认真不过的。

“傻丫头。”卫泽将谢青梓揽入怀中,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而后才又轻声道:“我们必会年年岁岁,直至白头。”

“嗯。”谢青梓轻应了一声,窝在卫泽怀中轻声解释:“我方才只是惊了一跳。并非不想嫁你。”

卫泽闷笑:“嗯,我知道青梓想嫁我。”

被这么打趣一句,谢青梓陡然便是又反应过来——自己这样说,岂不是在承认了她想嫁他?几乎是一瞬间,她就不由得涨红了脸,而后轻轻啐了一口:”谁稀罕嫁你了。“

卫泽却是没再说话。

谢青梓也是同样的不出声了。

二人静静靠在一处,享受着这静谧温馨。都是盼着这样的情景能一直维持下去才好。

直到到了谢家门口,两人却也仍是舍不得放手。

卫泽轻笑一声,到底率先松开手来:“回去喝一碗醒酒汤。不然明儿头疼。另外婚约的事儿,我来操心即可。”

谢青梓听着卫泽的这意思,倒是真要将婚约定下来。犹豫了片刻,她到底是没多说什么——卫泽想娶她,可是她却也是同样想嫁卫泽的。

不过,也不知卫皇后会不会同意?

卫泽又吩咐了竹露记得熬醒酒汤,这才叫竹露扶着谢青梓回去了。他则是待到看到谢青梓进了大门再瞧不见了,这才又回了陆家。

谢青梓回了自己院子,才知道谢栩已是来了又回去了。一面打发人去给谢栩说一声,她一面叫人准备热水沐浴。那荼蘼花酒喝着甜丝丝香沁沁的,可是实际上这会子她才知道,原来后劲儿如此大。

除却之前的影响之外,如今头也是隐约疼了起来。

荷香有些责备竹露,竹露却是无奈:”就喝了一杯,谁知就如此了。只盼着别影响了明日才是。”

荷香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呢?”

不过,许本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第二日谢青梓便是爬不起来了,头疼不说,还浑身都是发软。俨然是中了风寒的样子。

☆、第二百四十四章 线索

既是都是这个模样了,自是也不可能逞强再进宫去的。一则是带着病在卫皇后跟前服侍她自己受不住不说,二则也是带着病却是着实不适合再进宫去。本宫中就有规矩,是不许人在主子跟前带着病服侍的。不然万一传染给了主子怎么办?

谢青梓不敢贸然进宫去折腾,便是只让竹露替自己进宫跑一趟,告个假才好。

荷香只是懊恼:“定是昨儿喝了酒又吹风的缘故。竹露这个粗心的,半点也是照顾不好人。”

“也不怪竹露。”谢青梓压着额上的帕子,无奈的清了清嗓子,只忍着头疼:“也是我自己折腾。”

荷香无奈:“主子既是知道是自己折腾了,那还折腾?这下倒是好了,又要吃药。”偏谢青梓还是个怕苦的……这叫人说什么好?

而这头白墨见竹露一个人出来,自然也是问了一句:“怎的只有姑娘一个人?”

竹露将始末一说,白墨也不敢耽搁,忙又将这个事儿跟卫泽说了。

卫泽听了登时就皱眉:“风寒?请大夫瞧了没有?”想了想却是又让竹露回去了,只说自己会去跟卫皇后说。另外又叫白墨路过药局的时候再去顺带让大夫过去给谢青梓瞧瞧。

卫泽这头便是径直进宫去了卫皇后跟前。

卫皇后瞧着卫泽倒是纳闷:“怎么你今儿过来了?这可真真儿的稀奇得很。”又往卫泽身后一看,登时更加纳闷:”青梓没一起进宫来?“算算时辰倒是也该进宫来了才是。

卫泽将谢青梓病了的事儿说了。面上是难掩的担忧。

卫皇后也是蹙眉:”怎的突然就病了。难不成是昨儿喝酒闹的?看她那样儿就知道没什么酒量,还喝了一杯——“

“嗯,许是有些关联。”卫泽也没否认。

<>  卫皇后留了卫泽用了早饭,随后便是让卫泽去了。末了想了想,又让闻香亲自去看看。

闻香又惊又奇:“娘娘竟是这般看重谢姑娘。”

卫皇后笑摇头:“既是要入我卫家的门,自是要给她足够体面。不然,以后过了门又该如何立足?谢家本就不够分量,总不能将来让她因了这些受欺负罢。”顿了顿,又吩咐:“卫泽说午膳也过来用,做两个他爱吃的菜。”

想来,却也是卫泽肯定有话要和她说的。

至于是什么话,她却是已猜到了几分。一面感慨卫泽的心急,一面却是也有几分高兴:卫泽能早日娶到了媳妇,抱侄孙的心愿自然也是能达成了。且不管如何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总归是要成了家才算是能叫人放心不是?

而这头谢青梓病了的消息也是传遍了整个谢家。没隔了半个时辰,各处都是打发人来问了。因还要去锦衣卫所,所以只匆匆过来看了一眼,嘱咐两句就又去了。不过谢青樱则是留下来说要照顾谢青梓。

最后来的是姚姨娘打发的人,还送了二两燕窝过来,说给谢青梓补身子用。

谢青梓看了一眼,倒也是好东西,雪白无杂质不说,形状也都是十分完整。看来姚姨娘是真的下了血本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又如何?谢青梓微微一笑,眸光半垂:“这样的好东西,姨娘留着自己用就是了。燕窝我这里还有好些,着实用不上姨娘的。姨娘如今还有身孕,可比我该用这些。”

谢青梓这话客客气气的,却是叫人半点也是反驳不得,最终竟是还就这么真的让人将燕窝又捧了回去。

当着谢青樱的面儿,她这般不给姚姨娘面子,倒也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而谢青樱始终也没说什么话,只是在一旁置若罔闻的剥着核桃。

谢青梓看了一眼谢青樱,笑笑:”真要吃就让丫头剥罢。你仔细伤了手指头。“

谢青樱这才展眉一笑:“我给阿姐剥。让厨房炸一盘香酥核桃来。阿姐嘴里肯定没味儿。吃这个正合适。”

谢青梓也不知该回什么,最后摸了摸谢青樱的头:“我对你姨娘——”

“姨娘是姨娘,我是我。不必混为一谈。阿姐更不必为难。”谢青樱却是如此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别的意思再无半点。

这话乍然一听倒是有几分凉薄。可是细细品味却又是觉得有些觉得谢青樱这样又何尝不是一种豁达呢?

谢青梓笑笑,也就不说这事儿了。只喝了水又闭上眼睛歇着了。

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最后就是谢昀也是叫人过来问了一句。这倒是让谢青梓几乎是有些受宠若惊起来,只是更多的还是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不安感。

打发了谢昀派过来的人之后,大夫和闻香又是先后脚的到了。

谢青梓只得又起身换了衣裳,这才将人请进来。

大夫诊断倒是快,只说是吹了风,开了两幅药便是作罢。

闻香听了,便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普通的风寒,几日也就好了。不然娘娘又该担心了。“

谢青梓听着这话登时腼腆一笑:“也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

又闲话了几句,闻香这才离去了。

闻香走后,谢青樱便是若有所思:”阿姐倒是轻易得了皇后娘娘看重。这是好事儿。”

“不过是借了东风罢了。”至于是谁的东风……自然是卫泽的。没有卫泽,她如今哪里又有这样的光景?只怕是要病死了也不见得有人要来问一声的。

一时吃过药,谢青梓只有迷迷糊糊睡过去。

而卫泽则是和霍铁衣在锦衣卫所碰面了——却是卫泽寻到了一些关于霍铁衣想找的人的线索。霍铁衣等不及了,便是匆匆的过来寻卫泽。

恰逢用膳时辰要到了,卫泽就干脆带着霍铁衣一同进宫去卫皇后那儿了。

霍铁衣路上就按捺不住的问起了那事儿:“人找到了?”

“嗯,找是找到了,不过已是去世多年了。”卫泽犹豫一下,到底将话还是直接说了。“早在十年前就病得几乎神智都是失常了,最后没熬了一年就去了。那坟还是她租住的那家人当了她的东西才给她修上的。”不然只怕是如今连个坟都是没了。

卫泽说完这话,担忧的看了一眼霍铁衣。果然就看见霍铁衣眉头紧蹙,一脸的阴沉。

他自是知道霍铁衣这是为何如此——那人是霍铁衣生母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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