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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荣华路-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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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转头,谢青梓却是找了陆夜亭。

陆夜亭见谢青梓神色不是很好看,倒是一下子就猜到了几分:“这是知道洗三的事儿了?”

“嗯。”谢青梓轻应了一声,而后又看住陆夜亭:“这样的事儿,哥哥怎么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告诉你做什么?”陆夜亭漫不经心的笑:“你坐月子,这又是朝堂上的事儿。”

“哥哥实话告诉我,如今卫泽的处境是不是挺艰难的。”谢青梓又问一句,神色隐隐凝重起来。

她如此问,陆夜亭犹豫了一下才答道;“也不是你想的那般。但是他一贯强势镇压,就算是手段在怎么温和,总也难免让人生出怨言来。”

既是有怨言,自然也就有反抗。

而既是有反抗……那么自然卫泽的处境就可想而知了。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

然后,想了一想之后,她就又对陆夜亭:“既是如此,那怎么应对?”

“唯有圣上亲政了,大约事情也才算完。”陆夜亭渐渐收敛了笑容,神色先得很是凝重:“就怕将来,圣上被人鼓吹了,等到一亲政,就来个过河拆桥。那时卫泽不掌权……”

谢青梓明白了陆夜亭的意思。而后逐渐蹙眉。

不过这样的日子,肯定还要几年。

谢青梓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就只道:“哥哥多帮衬帮衬卫泽才是。”

“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陆夜亭再是言简意赅不过。

而这话,也恰到好处的说明了大家的处境。

谢青梓不由得被这话逗得笑了一下。

对于自己知道了那些事儿,谢青梓也没让卫泽知晓。

不过,她倒是隐约猜到了几分卫泽怎么会忽然想起来叫沉星开始亲政的心思和缘由。

谢青梓无奈想:或许也是该准备好搬出去了。

又过两日,她便是去寻了一趟谢青樱。

过了年,天气似乎也变得暖和一些,谢青樱情况也好了不少。

谢青梓看着既是放心了一些,又是想:倒像是天意也觉得她的想法是对的。

她直白的开口点明来意:“说起来,你年岁也不小了,圣上也要慢慢亲政,你也该将管宫的事情接过去。将来再过一二年,也好说嘴。”

若是谢青樱什么事儿都不做,那反而是到时候就算有心要册封她,只怕群臣也会反对。

谢青樱听了谢青梓这话,反倒是还愣神了一下。而后又蹙眉问谢青梓:“阿姐这是怎么了,好好说起这个事儿来——之前不是说了,再等一二年?”

毕竟她年岁尚小,根本不足以让旁人信服。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圣上已经开始慢慢学着亲政,你也该捡起来。”

谢青樱狐疑看着谢青梓,显然却是不相信这个说辞。

谢青梓见状,也就干脆说了实话:“如今朝中怨言颇多,恐怕不少人觉得我们夫妻二人是贪恋权势。不过……”

“所以阿姐想着用这样的方式,来洗清一番?”谢青樱眉头也是紧蹙,顿了顿,才又问出心中最真实的猜测:“还是说,阿姐觉得,沉星就是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

谢青梓被谢青樱这话问得有些沉默。

谢青樱也就越发蹙眉得紧,眼底全是担忧:“还是说,沉星做了什么什么事儿,竟是伤了你们的心?”

谢青梓摇头:“沉星哪里做了什么了。只是我想着,沉星也总归还是盼着早日亲政的。”

谢青樱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

沉星想要亲政的心思太过明显,故而……她无法反驳。

“事情就这么定了。”谢青梓也觉得没必要再说多,就如此结束了这个话题。

出了谢青樱的宫殿,荷风倒是有些迟疑:“主子这样,只怕青樱小姐也会多想。且她身子本就不好——”

“不过是给沉星提个醒。”谢青梓叹了一口气,将话说明白了。

荷风不解的看着谢青梓。

谢青梓就笑着细细解释:“其实这些话,是说给沉星听的。青樱也会明白我的意思的。只是话不可说得太过直白,说得太过直白,便是伤了大家的脸面,这又是何必呢?”

荷风仍是不解:“可是这样拐弯抹角的,只怕圣上也是不喜——”

“可是也不能说得太直白。”谢青梓摇头,面上露出一点无奈来:“他啊。已经是越来越像是个帝王,而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人处处护着的小孩子了。既是这样,我们就更不能以长辈自居,处处以情谊来辖制他。就算我们没有那样的心思,他总归也会反感。”

而这样的方式,虽然看着冷漠一些,可是事实上,却是让大家都是更好相处一些。

公事公办,都拿出个态度来,而后心照不宣。

就如同谢青梓预料那般,谢青樱果然将事儿和沉星说了。

沉星听完,沉默良久。

“沉星,你觉得我该接过来吗?”谢青樱如此问了一句。

沉星轻叹一声:“我回头再去想想法子吧。现在……还不是时机。你身子也不好,养好了再说。”

谢青樱明摆了沉星的意思,只劝了一句:“不管你想如何,总归不要忘了当年的艰难。”

也就更不要忘记了,在那样的艰难环境之下,到底卫泽他们夫妻二人是如何的将这个江山保住的。

然后念着这一点的旧情,念着这一点的情谊,善待卫泽夫妻二人。

这江山,卫泽若是真想要,早就弄进了自己手里,犯不着等到今日。

“摄政王行事太多霸道,朝中大臣不少有怨言。”沉星缓缓言道,颇有些无奈:“不少大臣来找了朕诉苦,盼着朕能够早日的亲政。”

“那些大臣们一个比狐狸还要狡猾三分,你也别光听信他们一面之词。”谢青樱蹙眉提醒一句:“摄政王虽然手腕强势些,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朝廷才能一直这样安稳。”

沉星颔首:“我明白。可是瞧着现在这样,只怕摄政王心里也恼了。他隐隐也有要甩手的架势,如今朝中都是出了好几回事儿了。我……也没办好。”

沉星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难掩丧气。

谢青樱听着沉星这样说,兀自在心头沉吟琢磨一番,最后就只道:“你到底刚接手,慢慢来。”

就怕沉星因为这个事情,对卫泽心生怨言。

迟疑了一下,谢青樱想问又有些不大敢问。

沉星看出了谢青樱的迟疑,反倒是笑笑:“你也别多想了,我也不会因为这个恼了。反倒只是看出自己诸多不足之处。”

谢青樱见他如此说,也就点点头,不再多说了。

沉星最后却是到底没去找卫泽。反倒是在这日早朝上,忽道:“朕自觉还有诸多不足之处,朕接手得事情,竟是没有一件做好的。故而……朕以后早朝,只是旁听,诸位大臣也不必再询问朕的意见。一切仍是以摄政王的吩咐为主。”

沉星这样一说,登时满堂哗然。

不少自以为看到了沉星亲政希望的人,此时只觉得失望和愤怒。

而后下意识的觉得必是卫泽在其中搞了什么鬼。

卫泽也是看了沉星一眼,而后缓缓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最后,他敲了一敲桌子,只是笑道:“圣上不必如此。圣上要成为一代明君,也要慢慢历练。如今不过是历练的过程。”

诸如此类的话,卫泽不厌其烦的又说了好几种。

沉星听着卫泽这话,最后就一笑:“摄政王如此,竟是叫朕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中感激涕零。而那些总觉得摄政王心怀不轨的人,也该仔细看看。若真是心怀不轨,如何摄政王竟是不遗余力的盼着朕早日亲政?”

原来竟是在这里等着。

沉星又铿锵有力的补上一句:“这些人,都该拖出去打嘴。”

沉星这话,倒是将卫泽一下子逗笑了。

而不少大臣,则是也跟着附和沉星的话。自然,也还有那脸色难看的。

下朝之后,沉星这才找上卫泽,笑道:“今日骂得倒是痛快。”

☆、第499章 宜早不宜迟

沉星说得兴高采烈,而卫泽似乎也是被感染了,当即同样笑了一笑。

沉星瞧在眼里,登时就更加的高兴起来。

不过旋即卫泽却是道:“朝政不同儿戏,圣上以后却是不可以再这样玩了。你要知道,这样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什么小事儿。你一句话,很可能便是引发出别的事情来。”

沉星听着这话,登时就笑不出来了。

最后,沉星轻叹一声:“知道了。”

卫泽见状,又是笑笑,转头也是夸赞了一句:“不过,说起来今日你这样维护与我,我却是十分开心。多谢圣上了。”

于是沉星登时又高兴起来——到底还是个小孩儿,脾性什么的都还是个孩子呢。

不过这样做,到底是又将那些人蠢蠢欲动的心思给压了下去。

卫泽淡漠的想:就是不知道下一次到底是什么时候又来一次爆发了。

霍铁衣是二月里回来的,裹挟着一身塞北的冰霜,风尘仆仆的回了京。

霍铁衣如今已是家喻户晓——霍铁衣的神勇,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

怕回京的消息又造成万人空巷的情形,这一次霍铁衣回京的消息并未公开。

而谢青梓则是和陆夜亭去了城外十里亭迎接。

去得早了,霍铁衣还没到。

谢青梓就和陆夜亭坐在马车里闲话。

谢青梓看了一眼陆夜亭,而后问他道:“你说说,大哥这么晚才成亲,你难道也要学他?算起来,你年岁也算不得小了。难道义祖母给你相看了那么多姑娘家,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眼的?”

谢青梓这个问题,倒是问到了陆夜亭。

陆夜亭认真想了一想,而后就摇头:“竟是没有特别对胃口的。”

谢青梓看着陆夜亭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无奈:“哥哥却是也别太挑剔了。不然好姑娘都被挑走了,你怎么办?”

陆夜亭笑笑:“怕什么,总会娶得上媳妇的。”

顿了顿,陆夜亭又道:“沈慎回来了,你知道不知道?”

谢青梓点点头:“我知道。”

“他去松涛书院当了教书先生。你知道不知道?”陆夜亭见谢青梓还真的知道,倒是有些诧异和好奇:“他回来,你们见过不曾?”

谢青梓摇头:“没有见过,却是根本就没有见面的必要。见了,也不知说什么。”

而且反而是尴尬。

陆夜亭笑笑:“不见也是好的。见了,也是让人容易多想。卫泽虽然大度,可是到底也男人。再说了,沈慎那样子,我瞧着不喜欢。成日里文绉绉的装什么高洁呢。不一样也吃饭上茅房?”

陆夜亭这话太过促狭,谢青梓一下子就笑出声来。盯着陆夜亭直摇头:“你呀,你呀。”

陆夜亭挑眉:“我怎么了?”

谢青梓轻笑一声:“哥哥说话太过促狭了些,叫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不过,沈慎倒也不是那么坏的人——”

“我也没说他是坏人,只不过是不喜欢他罢了。”陆夜亭又笑。

谢青梓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

而陆夜亭则是又道:“不过,沈慎至今也没成亲,倒是叫人意外。”

“在外头颠沛流离的,再有才华,总也没有人家愿意将姑娘许配给他。他如今回了京城,想来也就容易了。虽然他不能入朝为官,但是以他的才华,日后想来也会成为一代大儒。总有人会愿意的。”谢青梓对于这个倒是没多大感慨,反而是十分平静的分析了一下。

末了,她又斜睨了陆夜亭一眼,而后笑问陆夜亭:“说起来,这个事儿你怎么这样的关心?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还不是怕你介怀这个事儿?”陆夜亭瞥了一眼谢青梓,“你一贯心软,又喜欢将事情的问题往你自己身上揽。”

谢青梓被说得却是不知该如何反驳,最后只能哭笑不得摇头。

她是心软,可也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事情心软什么。

这时候,霍铁衣的队伍也是远远瞧见了。车夫回禀了一声,登时谢青梓和陆夜亭都不说话了。而后二人都是下去接霍铁衣。

霍铁衣一路策马奔过来,直到靠近了这才减速些许,最后看见陆夜亭和谢青梓的时候就从上面猛然的跳了下来。

霍铁衣没穿铠甲,可是饶是如此,也仍是掩不住他一身金戈铁马的气势。

谢青梓和陆夜亭却都是被霍铁衣面上的风尘给看得心头一酸。

陆夜亭更是刻薄的嗤了一声;“让你留在京中,你死活不愿意。这下可是好了。你看看,你这一身的尘土抖落下来,只怕都是能有两斤重。”

谢青梓被陆夜亭的促狭逗笑,于是刚才还有些戚戚的心情也就一下子的烟消云散了。最后,她叹了一口气,笑着嗔怪陆夜亭:“好了,大哥回来了,咱们好好聚聚,你说这样的话做什么?”

最后,又看一眼霍铁衣,伸手拉着霍铁衣上前去,又将霍铁衣衣裳上的尘土拍了拍,“走吧,也别骑马了,咱们坐马车回去。”

三人上了马车,霍铁衣一坐下,登时就舒服得哼哼了一声。

这一路骑马回来,饶是他骑惯了马,也是忍不住的有些疲惫和僵硬。

此时好不容易松缓下来,哪里又能不舒坦?

看着霍铁衣如此,谢青梓也是真心疼,就干脆道:“索性这次回来,以后也不必再去了,日后留在京城,也是能一直松快下去。也省得青铜整日里担心。”

霍铁衣笑笑:“日子太平了,谁又愿意打仗呢?去边关,本也是无奈的事儿。”

陆夜亭白了霍铁衣一眼:“以前是为了挣功名,现在图什么?你看人家机灵的都不出去了。就你还犯傻。”

霍铁衣包容宠溺的笑,却是并不抢白。

等到陆夜亭说够了,他这才又转头问谢青梓:“孩子们如何?”

“现在小,成日里除了睡觉也就是睡觉。等明日或者后日,大哥进宫来,就亲自瞧一瞧。”谢青梓笑吟吟的说,提起自家孩子,总觉得恨不得一口气说上三天三夜。

不过霍铁衣连孩子都还没见过呢。故而,说再多之哦啊霍铁衣也不明白其中的精妙之处。

霍铁衣还没来得及点头,陆夜亭就笑着开了口:“两个小家伙好玩的很。且长得一模一样,只怕你看见了也是分不出谁是谁。”

霍铁衣听得“嘿嘿”直笑,就恨不得插上两个翅膀飞进宫去瞧上一瞧。

这头刚回了霍府,那头谢二太太就着人送了一只烧鹅过来,并两三样点心。

烧鹅是府里做的,不过点心却是谢青桐亲手做的。

陆夜亭看了一眼就笑了:“花生酥,核桃饼,都是你喜欢吃的。看来这个媳妇倒是没娶错的。”

谢青梓登时就抿唇偷笑了一下,替谢青桐说好话道:“青桐本也是个心灵手巧的。以往咱们一起学做点心,她年岁比我小,却是和我学得差不多快。以后大哥有口福了。”

霍铁衣面上虽说是笑开了花,可是一转头却是又说得一本正经:“娶她也不是为了做点心。”

旋即霍铁衣又说起了陆夜亭:“你也别说我了,你年岁不小了,什么时候正经说个亲事?”

陆夜亭只得干瞪眼。

晚上用饭的时候,卫泽也是来了。顺带也刚好用过饭接谢青梓回宫。

卫泽和霍铁衣对视一眼,倒是什么废话也没多说,各自倒了一杯饮了。

卫泽喝完了酒,这才笑说;“恭喜你,又打了胜仗。”

霍铁衣笑笑:“哪里能不打胜仗?若是粮草充足武器精良的情况下再打不赢,那成了什么了?我这个大将军的脸面,又往哪里搁?”

卫泽笑笑,旋即却是十分认真:“说起来,我觉得以后你也不用再出去了。”

霍铁衣听着这话,登时眼睛就微微一眯,一点思量之光出现在了眸子里:“哦?怎么你们都是这样说?怎么我不在京中的时候,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谢青梓一愣,也没想到霍铁衣如此敏锐。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是理所当然:若是不敏锐,霍铁衣大概也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还有就是,卫泽和他们身份不一样。他们说,也许霍铁衣更多是当成一种关切。

而卫泽这样说,就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了。

霍铁衣,或许将这个当成了一种提醒。

不过事实上倒也真的是提醒就是了。

卫泽将话头接了过去:“发生的事儿明日我再和你细说。今日也就不提了。不过……你也仔细想想,看看我说得在不在理。毕竟一年一年的年岁大了,边关苦寒,你总不能一直这样。你也即将成家,有了家世更不能随便不拿着自己性命当一回事儿了。

霍铁衣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想,最后凝重一点头。

这一顿饭,吃得既算是喜气洋洋,又算是有些说不出的凝重。每个人心里,都像是压着一块石头,颇有些沉甸甸的。

晚上回宫的路上,谢青梓就忍不住的埋怨了卫泽:“做什么非要今日提起这个事儿,倒是让人心里怪沉的。”

卫泽笑笑;“宜早不宜迟。”

☆、第500章 鸟尽弓藏

纵然卫泽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不过……谢青梓却还是感觉到了卫泽的心思。

卫泽的意思也是很简单:那就是杯酒释兵权。

卫家,霍家,陆家,这三家紧密联合在一处,如今便是形成了一个旁人无法打破的壁垒。既能护着沉星安稳登基,也能护着这江山不动摇。

毕竟,霍家的兵权,卫泽的朝政掌控,还有陆夜亭的锦衣卫。

这三者结合在一处,就是支撑起整个江山的中流砥柱!

然而如此有好处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在乱世时,如此能护得住安稳,定得住局势。

可是太平了呢?一太平下来……好处就变成了坏处。

原本的优势就成了催命的符咒。

正因明白了卫泽的意思,谢青梓才陡然生出一股无力感来。

正所谓狡兔死走狗烹,鸟尽弓藏,虽说现在情况远远没到了那一步。可是细细想想,其实也就是那么一个道理。

只是旁人是等着别人磨刀霍霍的下手。

而他们则是要主动交出自己的咽喉,将自己的盔甲和护身符交出去,以此来保住自己的性命。

因为唯有如此,才能让人觉得他们是安全无害的。

谢青梓苦笑一声,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是无可奈何。

所幸的是,沉星还并不是个无情的帝王,他的心仍是柔软的。纵然有对自己掌权的渴望,可是仍是还没变的不择手段,更不曾充满算计。

只不过……大抵总也会有那么一日的。

毕竟……自古帝王皆如此。

否则,卫泽也不会如此。

卫泽护着沉星一路长大,一路强大,可从内心深处,也是防备着沉星长大之后的情形的。

“沉星……性情不至如此。”最后,谢青梓只轻叹一声:“他仍是个心肠柔软的好孩子。”

“嗯。所以也就还没着急到了迫在眉睫的时候。”卫泽拢住谢青梓的肩膀,如此轻声叹了一口气:“帝王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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