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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画风有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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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米粒大小的痣,万般风流都尽诉于此。

孟扶苏的声音越是冰冷,态度越是严肃,他的声音就越是舒缓了,“那猗兰书院如何?”

孟扶苏身子一动,却仍是努力按捺着,硬邦邦道:“凭我自己也能上。”

他这副样子却让孟湘知道此番交锋孟扶苏已然输了。

“那这位孟娘子觉得如何?”这人直接掉头道:“听说这河渠县要办桃花神母祭,这祭舞人选可还没确定呢,孟娘子不想去试一试?以后若是想跟教坊的某位学习我也可以安排。”

孟湘嘴角一扬,“虽然不知道郎君是何人,可此般所作所为……”

那人露出一抹惬意的笑来,“我并无恶意,当初在河渠县相遇之时,孟娘子便应该知道。”

她在心里叹息一声,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她的姓氏,不过她想要跳舞的事情可是除了自己儿子谁都没告诉,这样的都能知道,实在是不能再用观察细致入微来形容了。

孟扶苏也像是担心在他面前多说多错,便拧紧了眉头瞪着他,也不吭声。

孟湘盯着他的双眸,无奈道:“我不是不想帮你,可是……”她指了指他的袖口、腰间和鞋子,“你这样的衣服,又带着这般贵重的佩玉……我又不是傻子,而且这一路上必然留下不少痕迹,而且,最近官府在抓江洋大盗。”她狠狠咬着“江洋大盗”这四个字想要试探他,他却面色平静,甚至反问她,“这又与我何关呢?”

“更何况……”他微微仰头,带这些骨子里的骄傲缓缓道:“我这样子是故意做出来。”说着他还微微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们这种人都是乐善好施的,见我如此狼狈又怎么忍心拒于门外。”

“呵呵,对不起啊,我既没见你狼狈,也没有什么好心。”孟湘双手抱在胸前带着明显的嘲意,可这副尖锐模样因着她这副艳丽逼人的美貌,看上去便也如画中美人活了一般。

“我在林子里行走的时候,便听两个樵夫谈论桃源村孟娘子的美貌了,今日一见,果然是山野之中也并非尽是呕哑嘲哳。”他虽然嘴上是在恭维着她,可脸上却有些不以为然。

孟湘眉眼一弯,笑得越发天真可爱了,“我还没答应你呢。”

“你我都明白的,即便是不说也没什么。”他那副骄傲自信的模样看得她手心痒痒的,好想拍拍他的脸,告诉他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然后将之关在门外,可是,他的条件打动人,他的存在也同样威胁人。

“那日与郎君在县里分别,这桃源村离县里也并不远,你为何这么久才到这里?”孟湘扶着门,笑眯眯地上下扫了他一眼,“莫不是在深山老林里迷了路?”

天知道,她只是看他不爽,出言讽刺几句而已,这由头也是随意找的,谁料这人好像被戳到了痛处,脸上那矜持温雅的面具几乎带不住了,他轻哼一声,下巴扬起,“孟娘子说笑了,小小的一片林子又怎么会迷路。”话还未说完——

“咕——咕——”

孟湘笑得越发撩人了,她的食指卷着耳边的一缕碎发,娇笑道:“莫不是迷路久了,才饿成这副样子?”

“我不……”

“咕——咕——”

“哈哈——郎君的回答我已经听到了。”孟湘笑得花枝乱颤,即便是清冷的月光也难掩她的娇媚艳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心里把忍字诀反反复复念了几十遍,不过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而已。

第三十一章 夜晚

月光如清涧溪水静静地撞击在地面上,溅起一地流光,他站在流光里,宛若月神。

孟湘却笑嘻嘻地朝月神伸出了一只手,眉梢一挑,“你懂的。”

月神“呵”了一声,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她,另外一只手却借机偷偷地按在了肚子上。

“麻烦孟娘子了。”他态度良好。

孟湘握着那锭银子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知道麻烦就好好报答呀。”

他的手指狠狠抓住了肚子上的衣服,脸上却露出月朗风清的淡淡笑容。

“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这下子他知道了她完全是故意的,明明知道他多日未进水米,却偏偏拦在门口扯些有的没的。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咸不淡地吐出一个名字——“景郢。”

孟湘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一会儿你收拾一下,你现在的样子太引人注意了。”

他一抬眸,眼底却像蓄着冰水,在月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景郢抿唇轻轻一笑,“我知道了。”

孟湘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走到门边拉好了门,淡淡道:“锅里还剩一碗菜粥,你凑合着吃了吧,夜里开伙难免让周围的村人注意到。”她虽然这样说着,却半点掀开锅盖给他盛粥的意思都没有。

插好门后,两个人就当景郢是空气,直接路过他走进了里屋,他看着两人的模糊的背影,摇了摇头,又盯着那口大锅看了会儿,肚子里不大一会儿又“咕咕”的叫了起来,想他当初也算是风头大盛,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真可谓是世事无常。

景郢正想着,肚子里却越发像打雷了,见四处无人,他便捂着肚子蹲了下来,苦兮兮地哀声叹气,又狠狠地将两只袖子撸了上去,可是这衣服的材质太好太滑,总是往下掉,根本挽不住,无奈之下,他只好一只手拎着袖子,一只手去找碗、掀锅盖、盛粥,等一碗半热不凉的粥下了肚,他才方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你看看,你看看,想当初多少珍馐摆在你面前你却不屑一顾,如今,这碗菜粥你倒是不嫌弃了。”景郢将碗轻轻地放在灶台边,忍不住自言自语,原本他没这个坏毛病的,只是这几个月一直忙着赶路,甚至怕泄露行踪不敢与人搭话,可久不说话总会憋出毛病来的,渐渐地他便开始自己跟自己说话。

“说来也是巧,我就问了两次路还都问到一个人头上了,如今更是投到她的家里来了。”一次两次还能是巧合,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景郢不由得猜测这个孟娘子会不会是故意的?如果说是故意的,她又有什么目的呢?

一边想着,他一边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唇,却觉得唇上一阵刺痛,景郢伸出手摸了摸,湿湿的,他对着从门缝透出来的月光看了看,只见手上沾上一丝血迹,他又探出舌头舔了舔,果然一股铁的味道。

他正觉得莫名却一扭头看见了那个碗,一道月光正好照在那只孤零零的粗碗上,碗口缺了一小块,缺口处还沾着一点嫣红。

景郢懵了一瞬,没想到自己躲过了多少暗箭,终究被一只缺了口的碗给伤着了,他悲愤地捂着嘴,一步一步挪进了里屋。

里屋更黑了,害的他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等他急忙向旁边摸索着想要扶自己一把的时候,却一下子摸到一双又软又滑的手,景郢忙缩回了手,却只听这个方向传来一个冷冷的少年声,“你摸我手做什么?”

景郢只尴尬了一下,便立刻反口道:“怕不是这位小兄弟的吧,毕竟年岁尚小啊……”

孟湘轻轻笑了一声,打断了这一场冲突,她往孟扶苏的方向扫了一眼,虽然看不清楚,她想他现在应该充满了愤怒,眼睛应该更加黑沉了。

“孟娘子,你的碗……”

他话还没有说完,孟湘却好似已经明白了他要说什么似的,笑道:“抱歉了,景哥儿,我们家的碗就没个完整的,几乎个个缺口呢,没有伤到你吧?”她马上接着道:“哦,即便伤了你那也没办法,我们毕竟没钱啊。”

“你叫我什么!”

“哎?”孟湘拍了拍孟扶苏腿上的被子,轻声道:“我的儿子可都这么大了,我想我是比你大的吧?”

他张了张嘴,又合上了,淡淡地甩出了一句:“算了。”

虽然听见了那个少年郎喊她娘,可因为她的容貌太盛,却让他一时忘记了这件事情,景郢一口气闷在了胸里,气自己本就见过无数美人,却因为一个乡野村妇大意了,许久才闷闷道:“这屋子里黑……”

她飞快地解释道:“没钱买蜡烛啊。”

他扯了扯自己的袖子,难受道:“有没有水?”

“没有哟。”她语气轻快的很。

景郢瞪她,可他的视线再冰寒锋利却因为昏暗的环境而传达不过去。

“忍一忍吧,要不然你去投别人家试试,这村子里条件最好的就是后村族长家了,或者你去村西头儿的宋寡妇那里,她家条件好,她也最喜欢你这样的大官人了。”

“孟娘子!”他压低了声线,带着丝冰冷。

孟湘口气一下子又温柔了起来,“别生气啊,你看我把你要睡的地方暖好了,我也不问你从哪里来,明天一早你就赶快走吧。“

本来听她前面的话他心里还暖了一下,结果她竟然要赶他走?

“孟娘子,你错了。”景郢在炕沿边拣了一处地方,勉勉强强地坐了下去,“我的决定你没有办法改变的。”他的语气又在不知不觉中带上了那种高高在上的矜持。

“呵,你自己身上带了多大麻烦难道你自己不知道?我看你还是别到有人的地方了,躲进林子里算了吧。”孟扶苏冷冷道。

景郢有些头疼地捂住额头,即便这样的姿势让他做起来也有一种潇洒风流的姿态,可惜无人欣赏。

“你躲在我家里也不是个好办法。”孟湘语气温柔,就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我怎么了?”

“你被人捉……”孟扶苏脱口而出的话没说完就被他娘拽了一下,可是已经晚了。

“哦?”景郢一扫衣袖,冷淡的声音中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你是怎么知道的?就我所知道的,即便他们要找我,也不敢将我的画像张榜贴出来,顶多是让信任的人拿着,那么,你又从何得知的!”他面色严肃,眼神寒霜,咄咄质问朝孟扶苏扑面而来。

“我……”孟扶苏有些慌了神。

虽然他是少年老成,可跟真正的城府还差的远。

孟湘缓缓吐了一口气,语气柔软无奈中又带着些亲昵,“景哥儿,你就不要吓唬我的大郎了。”她移动到他的身边,跟他用相似的姿势肩并肩坐着。

景郢没有说话,视线却落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上没有一丝那些小娘子们用惯的香气,干干净净的如溪水,如月光。

“我们知道这件事,还要从我们第一次相遇时说起。”她朝他侧了侧身子,不动神色地试探着他对她的安全距离。

景郢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那双眼眸如夜里的林子,夜色慢慢将碧色掩盖。

她则在夜色的遮掩下,娓娓道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的眼睛发干发涩,他才阖上双眸,撇过了头。

“嗯。”他声音依旧不带温度,“这里面关系重大,知道太多对你并无好处。”

“我知道的。”她音色柔和,像是柔软的春风,吹拂过他的耳朵。

“你也累了不少时日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吧。”她又转头拍了拍孟扶苏的肩膀,“不要任性。”她暗示性地往下按了按,“说起来,你也该多跟景郢学着些。”

这时,景郢的眉毛皱了一下。

孟扶苏温柔道:“我知道的,娘你不用担心。”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

明月高悬夜空,屋外的风也渐渐停歇了。

景郢因为没有沐浴,又因为这炕硌人,便像是摊饼似的在那小小的一方炕上轱辘来轱辘去,孟扶苏本来就睡的浅,被他这样一影响便越发睡不着了。

等到了后半夜,也许是真的累了,景郢的呼吸渐渐平稳,也陷入了深眠,孟扶苏便趁机踹了他两脚解恨,后来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不管两人如何,孟湘反倒是睡的最安稳的那个,似乎就真的到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没心没肺高境界。这样一来,她反倒是醒的最早的那个。

孟湘抱着胸,看着正并头谁在炕上的两人,“咔嚓咔嚓”两声活动了一下手。

第三十二章 早安

曙光微朦,窗上那层薄薄的白纸就像蒙在了夜明珠上,从稀疏纤维里溢出半丝半缕的微薄光线,就像老天都爱慕他的颜色,即便是那熹微的光亮也落在他的侧脸上。

孟湘微微一笑,伸出手,揪着他的脸颊狠狠一扭。

“嘶——”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景郢皱了皱眉,像蒲公英冠毛似的睫毛微微扇动着,下一刻那双上挑的眼睛便睁开了,清凉如水的眼眸漂浮过藻荇,那清醒的神色一点都不像刚刚睡醒的模样。

孟湘笑得温柔,“你醒来了?”

他抬起一只手,手背搭在额头上,微微阖眸,“啊……”

旁边传来孟扶苏切切索索爬起来叠被子的声响。

孟湘笑眯眯地朝他看了一眼,便背着手微微前倾身子,“那大官人你什么时候起来呢?”

“唔……”景郢应了一声,却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快点醒来了,难道你想被发现吗?”孟湘慢吞吞道,却使他一下子坐了起来,那双清冷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眼中却无神。

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许久,他才皱着眉道:“你在做什么?”

她笑了笑,退回原处,老老实实道:“没干什么啊,你快去吃饭,一会儿家里就要来人了。”

景郢紧锁眉头,孟湘摊手笑道:“这可没办法啊,我也是要挣钱的。”

他嗤笑一声,反问道:“难道我给你还不够吗?足够你将挣钱的活计停一停了吧。”他的眼里似乎凝成了坚冰,冰面下冻住了翠绿的颜色。

孟湘没有被他的态度伤到,反倒好心地指了指他的衣领,原来他正穿着一身雪白的亵衣,这亵衣也不知是用什么丝织就的,他虽然一晚上睡的老实,可一起身,这轻如云薄如雾的衣服便敞开了大半,以至于他大半个肩膀都露在了外面。

“你这……”他得了她的提醒,忙去拉衣服,却见她一点害羞躲闪的意思都没有,眉宇间的不郁之色就更深了。

这时候孟扶苏已经收拾完了,刚迈进灶间又倒退了回来,“娘?”他有些不满道:“不是说好了我做饭吗?”

孟湘笑眯眯地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哪里说好了啊,我先起来就我做了。”

景郢看了两人一眼,低头仔细整理好领口,然后坐在炕上,抬起双手。

孟湘跟孟扶苏两人诧异地望着他的奇怪姿势。

“哈?你以为这里有什么使女来给你更衣吗?”孟扶苏的语气充斥着讽意。

景郢轻咳一声,双手缩了回来,嫌弃地看了一眼昨晚他脱下来,现在却不知为何在墙角卷成了球的褶儿,便看着孟湘好声好气道:“那我穿什么?”

“呃……”被他那双幽暗中却含着一丝翠色的眼睛充满期待的望着,孟湘却不得不打破他的期望,“你知道的,我们家的情况,所以你要换的话只能穿我亡夫的衣服了。”

景郢轻声哼了一下,那微微上挑的尾音带着软绵绵的不满,可是他没有开口说什么,他在这里停留便已经知道了这座房子里居住之人的情况了,这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

孟湘给他找出一件白布袍,他拈着那件袍子,慢吞吞地往身上穿,明明是一副极为诱人的更衣图,她却头都没回,径直往灶间去了。

“娘。”孟扶苏轻声唤了她一声,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色。

虽然知道此人就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爆开的炮竹,可毕竟他们有求于人,而且这人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江洋大盗,虽然孟湘并不迷信赌博,但是,真遇到了好机会,她却并不在意试一试,毕竟在这个阶级分明的时代,若不是做些出格的事情那么便永远无法脱离这个阶级。

孟湘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安抚道:“别担心,我有分寸,此人不凡,你也该好好学着些。”

孟扶苏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握住了她的手,沉沉地“嗯”了一声,“我不会再让娘吃苦的。”

她露出浅浅的笑容,像是拂过花瓣的清风,没有留痕,却带走一片幽香。

“奇怪了,为何我会腰酸背痛的?”景郢一脸奇怪地摸着自己的肩膀,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

孟扶苏马上侧过身子轻咳了几声,“我先去打几桶水。”说罢,他便拎着木桶跑了,好在门口不远处便是一条水渠,往常用水都是从渠子里提的。

景郢看着他跑的飞快的身影,沉吟道:“该不会是这小子使的坏吧。”

“胡说。”孟湘侧着身子挎了一眼他,埋怨道:“我家大郎跟你无仇无怨的,为什么要对你使坏?你可别没凭没据的冤枉人。”

她那一眼蓄满了风情,景郢却不满地撸起了袖子,将胳膊探到了她的眼皮底下,就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孩子似的,“你看,你看,我这胳膊还有腿可都青了。”

可不是嘛,景郢自幼锦衣玉食供养着,多少婢子伺候着,一向身娇肉贵,可眼前那片白皙的胳膊上却青青紫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受了什么虐待了呢,而他望着她的眼睛水润清亮,眼中藏着的那枚翠玉也越发晶亮了。

说起来,他从小到大不知道用了这招多少次,但凡是被他这样看着,无论男女无不对他退让,任他予取予求,他虽然厌恶过自己的面容,后来却也想开了,这也是老天赐予他的才能。

但是,孟湘却冷冷哼了一声,即便盯着他的眼睛看,也没有一丝退让和倾慕,她眼睛澄澈,倒映着他的影子。

“你可别信口开河了,说不定是你在林子里跋涉的时候磕在哪里了,啧啧,你这种人啊……”她轻轻摇了摇头,可她这未尽之语却比直接说他还令他恼火。

还没等他说什么,孟湘却直接转过身子,掀开锅盖准备盛粥了。

“你这个小娘子还真是伶牙俐齿。”

“我的年纪比你大哟,景哥儿。”

景郢噎了一下,转过脸,盯着墙上一块黑乎乎的痕迹,语气却重归于平淡,“我知道你不愉,你也在怀疑,你不用用话激我了,我是不会走的。”

“行啊。”孟湘的语气轻飘飘的,“那你可不能什么都不干,而且你兜里那点银子又能坚持多久呢?”

“不是已经都让你拿走了吗?”景郢扭过头来,笑了笑,就连眼角那颗小痣也勾人起来。

他的钱袋就在昨晚褪下来的衣物内,他今儿早摸了一把,却发现钱袋不翼而飞,不是她干的又会是谁呢?

“谁晓得你那钱袋去了哪里,说不定是被耗子抗走了。”孟湘随口道。

“哦,那就麻烦小耗子了。”他笑得越发开心了,语气低沉中带着一丝软,就像是那些个外酥里糯的糕饼,听得哪个少女不怀春,只可惜襄王无意,还冷情冷性惯了的,甚至因为曾经发生的某事而厌恶这风月之事,故而,他倒是一贯踩着一地小娘子们的破碎芳心往前走。

偏偏这世上,恶人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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