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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致看着展开在面前的那个青年男子,画的倒是器宇不凡,她的目光一垂,便落在了那个“高家世子高愚忠”上面。
而她正看着,苏梦忱却从后面靠过来,他倾身,一头的乌发瞬间便顺着落到她的肩上。
宋晚致转头:“梦忱,你怎么来了?”
苏梦忱叹息道:“我在想有什么办法将你藏起来。”
宋晚致顿时讷讷的道:“这都是齐王妃给她的女儿的。”
苏梦忱靠过来,鼻息扑在她的脖子上,微微的痒,微微的麻:“若你说出你是宋晚致,那还得了?我该怎么办?嗯?”
宋晚致顿时觉得一颗心都是酥酥麻麻,“我该怎么办”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突然间有了另外的滋味,让人无法阻挡,宋晚致含笑看着他:“那么,我的苏相大人,如果你说出你的真实身份,我该怎么办?”
苏梦忱轻轻一笑,一伸手,将她抱着放到桌子上:“你该怎么办?我都年纪一大把了,该怎么办?”
宋晚致顿时一呆,她想起之前的自己,然后看着眼前的男子,然后笑了起来。
苏梦忱一伸手,搂着她的纤腰贴过去,然后低头,轻轻的咬住她的嘴唇:“那个时候听你叫‘苏老先生’,我就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那么老了?”
他低沉的声音绕着她,像是一根羽毛在心尖尖上挠过,宋晚致一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却忍不住软倒在他的怀里。
苏老先生?苏相?苏梦忱?
似乎,是那么遥远的一个名称。
眼前的男子是那么年轻,年轻的像是她心尖上最为苍翠的一抹绿,最为浩荡的一缕风,最为明亮的一段日光。
正当好。
——
靠近上巳节越近,到处都是一片欢喜的样子,五月的桃花灼灼盛放,虽然覆雪城这个地方没有大片栽种,但是偶尔一两簇鲜红点缀在其中,却也是别有一种滋味。
宋晚致,苏梦忱和独孤散人一同在大道上走着。
三人走着,倒是各有感受。
这是入城以来,独孤散人第一次完完全全的靠近这个国都,若是算起来,除了当初数十年前的匆匆一面,这个城池,他已经近百年没有踏足了。
独孤散人在一个小铺面前停了下来,小铺里放着一串串的红色糖葫芦。
宋晚致倒是对这些酸酸甜甜的不感兴趣,但是看见独孤散人停了下来,到底还是有些讶然。
难道,圣人喜欢吃这东西?
而就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小铺子的柜台后面,却转出来一个扎着冲天辫的小童,然后甩着双腿拿着糖葫芦递到了独孤散人的面前:“老爷爷,给。”
独孤散人微微一愣,然后便弯下腰,接了过来。
而在那小铺的后面,却正站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对着他露出善意的笑。
独孤散人一时有些恍惚:“长得似乎和她的高祖奶奶很像。”
他说着,拿起那糖葫芦咬了一个,然后慢慢的嚼了起来,似乎在吃着这个世上最为美味的东西。
宋晚致道:“您喜欢吃?”
独孤散人笑了笑,顿了一下,方才道:“我以前喜欢这个卖糖葫芦的小姑娘,所以,那个时候每月下山都会在这里买一串糖葫芦,就为了看她对我笑一下,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像个月牙。”
宋晚致心里涌起新奇的感觉。
然而苏梦忱却只是淡淡负手站在那里,含笑听着老人的话。
独孤散人一边吃着那糖葫芦一边道:“走吧。”
他的脸上带着笑,然后继续往前走。
宋晚致看着那个圣人的背影,看向苏梦忱,轻轻一笑。
后来呢?然而,肯定是没有后来了,那个卖糖葫芦的小姑娘肯定不知道,在她那平凡的人生中,有个非凡的人物每个月千里迢迢的出山,就是为了看她笑一笑,仿佛,就值得了。
不是任何一段感情都有结果,有时候,如风如烟,淡到极致,却也和生命的每一寸呼吸萦绕在一起。
在这个圣人那强悍无匹的身份和实力背后,肯定有很多遗憾,那些注定不会开始的东西,只是因为面临更重要的选择的时候,便割舍了。
三个人继续向前走去。
苏梦忱的目光也一寸寸的移动,原来,这便是她的姑娘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他的目光里,也不由带了柔软。
三个人慢慢的向前走去。
而在这个时候,前方却传来车轮滚滚的声音,昭国的国都远远没有陈国和梁国繁华,街道也不甚宽广,所以在道路上的时候一般会限制马车的行驶,就是为了避免伤到人。
而现在,听到这样滚滚的车轮声,也能感觉那辆车非常的大。
周围的百姓都有些奇怪,而当人们的目光凑过去的时候,那边的人声音顿时便响了起来:“是和光郡主和楚将军!是他们回来了!”
这句话一说,大家都沸腾了起来。
宋晚致对楚和光虽然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楚江流,多年未见,倒是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也算是故人。
而后,一辆巨大的马车便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人们开始不停的往两边散开,只为了替他们让开道路。
而在马车的前面的两匹白马上,却坐着两个神采飞扬的人,一个年纪不小,双鬓斑白,然而一双眼睛却隐约露出神光,让人不敢逼视。而另外一个,却是一个看起来便知道是女扮男装的少女,不过十五六岁,没有顾忌的一身黑衣劲装,青丝扎起,利落干净,身材玲珑,有种异于常人的美丽妖娆,只是双眼向前,一脸冷漠而高傲,对所有人的欢呼声听而不闻。
这个少女,一看便是受惯了所有人的欢呼的。
她也有这样的自信。
楚江流和楚和光。
楚和光的眉头微微的蹙起,策马加速,似乎在赶路。
“楚将军!楚将军!和光郡主!和光郡主!”
沸反盈天的声音一声声灌入宋晚致的耳朵,宋晚致突然想起,当初在陈国的时候,陈国的百姓也是这样欢迎宋秋心的,也不知道,那个少女,现在怎么样了。
同样的孤傲,但是不知道怎么,还是宋秋心让人感觉舒服些。
其实,她也是个好姑娘。
而宋晚致正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间,旁边的小铺子里一个小球蹦了出来,然后,一个小孩子便追着那个小球飞快的跑了出来。
她根本没有看到正在策马快走的楚和光。
而在后面,那个卖糖葫芦的年轻妇人发出一声惊呼:“小湖!”
楚和光眼底滑过一丝不耐,然而,并没有收手,任凭马快速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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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我要打败宋晚致(下)万更
宋晚致就站在那里,看着楚和光。
宋晚致离她很近,然而,她还没有动,苏梦忱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肩上。
其实,站在那里最近的是独孤散人。
那个老人就靠在人群中,离那个小孩子不过一手之隔。
他的手里还拿着没有吃完的糖葫芦。
而人们都惊诧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张开了嘴巴发出声音。
老者站了出来,然后一弯腰,将那个小孩子给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楚和光的目光冷冷一压,然后,毫不犹豫的让自己的马踏了上去!
人们的惊呼声响了起来!
“呀!”
马蹄已经卷起来,然后朝着那个老者消瘦的背狠狠的踏下去,这匹马是少见的汗血宝马,一马蹄下去几乎有千斤之力!
眼前的老者,如何能承受这一踏之力?!
而就在那乌黑的马蹄快要踏在那老者的背的时候,马,顿住了。
那匹强悍无匹的马就这样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顿住了。
因为,一只手伸过来,控制了那匹马。
那只手苍老遒劲,蕴含着非凡的力道,握住缰绳,那匹马便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仰在半空,发出一声嘶叫。
然后,老人抱着那个小孩子,将她从马上救了下来。
那个年轻妇人冲过来,含泪对着他说谢谢,一把将小丫头抱入了自己的怀里。
马落下。
楚和光转头看着扯住自己马马的祖父。
楚江流看了她一眼,道:“和光,小心些。”
楚和光冷冷的道:“没本事的人,留下来干什么?”
楚江流道:“这是在国都。”
楚和光骑在马上,一身利落:“在国都又如何?爷爷,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弱者永远没有机会站在顶峰,而只有成为强者,才能将一切踩在脚底。我们庇护他们,拿着生命在前方冒险,所以,他们现在要拿着自己的生命来冒险,也要承担自己的后果不是吗?”
她淡淡的睥睨,言语之间颇为无忌。
而独孤散人将孩子放到妇人的手里之后,便转身,然后,微微弯下身子,对着宋晚致他们挥挥手:“我们走吧。”
宋晚致不去看楚和光,然后伸手扶住老人,然后慢慢的向着前方走去。
但是,当他们转身的时候,楚和光的眼睛却微微一眯,突然间,手中的马鞭一卷,朝着独孤散人的后背抽了过去:“我叫你走了吗?!”
狠厉的长鞭夹杂着簌簌的长风卷过去,少女只是使出了一分的力道,但是这一分的力道,却也可以轻而易举的让眼前的老人骨头碎裂。
但是她一点也不在乎。
楚江流也没有在乎。
因为,他的这个孙女虽然性子骄矜了点,但是她的天赋,却足以弥补她的一切缺点。
宋晚致见了,扶着的老人的手微微一转,想要抬手握住那鞭子,却被苏梦忱一带,接着,三个人的身子微微的一偏,刚刚被那鞭子躲开。
楚和光的眼底爆发出怒意,因为,她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躲开自己的鞭子!
她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人。
宋晚致抬起眼,看了她一眼:“和光郡主,你有些过分了。”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宋晚致。
她竟然敢直接对和光郡主说这样的话?难道不知道和光郡主不仅仅是皇后最为看重的少女,楚将军的庶女,也是继宋晚致之后整个昭国最为出色的少女吗?!
楚和光的眉眼一扬:“你来教训我?”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宋晚致。
眼前的少女,一袭简单衣衫,脸色发黄,露出的手纤细但是仍然看得出有些微的粗糙痕迹,而跟在她身边的布衣男子,更是一点出色的模样也没有,那个老人?哦,那个老人佝偻着腰,白发苍苍连看都不敢看她了。
而宋晚致却也淡淡的垂眸,道:“不敢教训,只是身为昭国的郡主,用这样的武力去伤害一个老人,实在是有些过分,哪怕这个老人没有一点武力。”
“而且,更重要的,身边的老人,也不是你楚和光能够打的起的。”
少女的声音并不好听,但是字正腔圆,说得格外认真,带着一丝笑意。
而楚和光听了宋晚致的话,像是听了什么天方夜谈一样:“什么?我打不起?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楚和光从来没怕过任何人!”
宋晚致道:“小女林游思。”
林游思?
林游思是谁?!
楚和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女,然后驱马上前,拿着手中的鞭子:“哪里来的无名小卒?我楚和光需要知道?看你这般模样,莫不是哪里来的农妇吧?怎么,带着一家三口从你的一亩三分田里到了覆雪城来?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告诉你,我们在外面守卫风餐露宿,不是为了养你们这些废物的!”
人们的目光纷纷落到宋晚致身上。
这世上总有一些人说出再可恶的话,也能让人觉得不那么可恶,毫无意外,现在的楚和光便是这样,哪怕现在她的话语极尽讽刺和冷漠,但是,也没有人说不对,甚至,大多数人看向宋晚致,也还带着淡淡的怜悯和讽刺。
而站在那里的少女却似乎丝毫没有因为他人的话语而有一点的改变,而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话:“我是林游思,皇后新封的汉广郡主,而身边站着的这位老人,是我的义父,所以,和光郡主,你拿什么来对我讽刺?又拿什么,来对我的衣服动手动脚?”
“你有天下无双的武功?还是有天下无双的权势?”
“抱歉,这两样,你都没有。”
人们听到她说自己是“汉广郡主”的时候,方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少女,便是齐王府的那位?
而楚和光的脸色已经变了。
“你说的不错,我们确实是刚刚从农家出来进入覆雪城的,而进入覆雪城不久,我便不止一次听说了和光郡主的大名。我在想,那个被皇后看在眼底的少女,那个众人口中继宋晚致之后最为出色的少女,该是什么样。”
“但是现在,我觉得有些失望。我不曾料到,昭国的新秀竟然是这般模样。”
“而且,还是楚将军的孙女。”
楚和光这三年来一直被人捧着,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些话,她听了顿时都要跳起来:“你说什么!你竟然敢对我说这句话!你这个村妇!”
她说着,手里的鞭子狠狠的甩过去!
这一次,她用了十分力道!
什么汉广郡主!什么林游思!她才不管是谁!竟然敢这样说她!能够这样说她的人,通通该去死!
十分的力道,在瞬间,周围的人都开始齐齐变色,周围两丈之内,那汹涌的鞭风让他们发出一声惊呼,鞭风所到之处,百姓的衣服开始碎裂,裸露的肌肤也仿佛被火烧了一样!
鞭子狠狠的甩向宋晚致,根本没有管周围人的死活!
眼看少女的鞭子要落在少女的身上,楚江流淡淡的皱眉,然后握住楚和光的手:“和光,不得胡闹。”
鞭风戛然而止。
她想要挣脱,但是那只苍老的手却仿佛铁钳一样,牢牢的禁锢着她,让她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楚和光的脸色已经全部发白:“爷爷!”
楚江流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楚和光这才愤愤不平的闭上了嘴,十五岁的少女,虽然天赋极高,但是,却始终被娇惯了。
宋晚致抬眼,看着楚和光,道:“和光郡主,我知道你想要当女官,但是我觉得,你并不适合。”
“毕竟,当皇后娘娘的贴身女官,需要的不仅仅是天赋,而你显然不适合。”
“你除了天赋,一无是处。”
“而那可怜的天赋,其实,也并算不得什么。”
……
少女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冷意,看着楚和光,也带着些微的冷意。
然而所有人都被少女这席话给震得反应不过来。
她说什么?
她说和光郡主除了天赋一无是处?!难道最重要不就是天赋?!
她说和光郡主那点天赋根本算不得什么?!难道她不知道和光郡主的天赋是除了他们的太子妃外最厉害的?!
今年的天下榜中,她一出现,便排在了第四位?!
这个少女,她到底懂不懂?!
人群中那些楚和光的拥护者瞬间便激动起来。
“你竟然敢辱没我们和光郡主!你以为你是谁?”
“这个村妇知道些什么,那日的女官文试虽然进了,但是恐怕也是皇后娘娘好心的给你,一个掉末尾的,还真当自己多厉害呀?!”
“和光郡主,别怕!有我们!”
……
人群中次第响起声音,这些声音让楚和光那变黑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她轻轻的嗤笑:“哦,你说我的天赋很可怜?你比得上我的十分之一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句话?!”
宋晚致微笑道:“游思不才,也勉强进了女官第二关,所以,我想,有任何的话,请到那日之后再说。”
少女的这句话,毫无疑问,似乎有点将林游思不看在眼底。
林游思顿时捏紧了拳头,狠狠的看着她:“好!本郡主便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话,还能在那日之后说的出来!”
宋晚致淡淡的拂了一下衣衫:“那么,告辞。”
她说完,又犹豫了一下,抬起眼看了楚江流一眼,道:“楚将军,孙女,太娇惯了也不好。”
说完,她一转身,便和两人一起转身离开。
而楚和光捏紧了手中的鞭子,转头幽怨的看着自己的祖父:“爷爷!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嚣张了!”
然而楚江流却只是看着那个少女转身的背影,沉默了。
为什么,感觉有点熟悉?尤其是,她眼神里对和光掩饰不了的轻蔑。
这个少女,本来便没有将其他人看在眼底。
这样的自信,普天之下,谁能有?
——
皇宫内,旁边的内侍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对昭后说了一下,昭后正在数着佛珠的手腕微微一顿,然后,平静深沉的眼抬了起来,眼角堆砌起细微的皱纹。
“和光这丫头,本来便不适合当女官,那个林游思说的不错。”
内侍微微一呆,但是瞬间便低下了头,因为,在所有人眼底,昭后似乎否非常喜欢楚和光。
昭后伸手将手腕上的佛珠褪了下来,然后叹息道:“其实,她有些时候,挺像阿晚的。”
说完,这位皇后便沉默了。
那个内侍的心瞬间被刺了一下,难道,昭后喜欢和光郡主,仅仅是因为,这个少女和太子妃有些相似?
这个时候他才猛然想起来,以前的皇后,很会笑。先皇,太子,晚致小姐还在的时候,皇后的笑声似乎经常充斥在整个皇宫,那个时候,她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将两个小孩子养的好好的,昭国的冬日尤其的冷,她便夜深人静的时候靠在火炉前,一边陪着先皇批改奏折,一边替太子和晚致小姐缝补衣服,每次都是笑着抱怨“阿晚那丫头晚上睡觉不踏实,老是爱踢被子,再好的身体也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腾”。
然而这样的声音,却随着四年前的剧变而消失的一干二净。
内侍垂眸,手里的拂尘拿着,也不由生出淡淡的惆怅。
而昭后却已经转身出了屋子,然后,登上高处。
最后的春夜里,依然满天繁星,她抬起头来,看着天上的星空,背负着双手,漠然而高傲。
一样的星空,是否,不能拥有两颗相同的星辰?
她站在那里,摸了摸袖子里的菱花镜。
皎皎青铜镜,斑斑白丝鬓。岂复更藏年,实年君不信。
——
小夜的事情让宋晚致颇为开心,只是现在,并没有办法抽出时间去看小夜,然而送任何的东西都仿佛不够珍重。
她不知道小夜醒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任何的风霜即便没有在外表印下痕迹,但是随着时光的嵌入,总会成为心上痕,只是希望,那抹心上痕,会被一个人的温暖给抚平。
还好有沉瑾。
这冥冥之中的相遇,注定无法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