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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您的医妻有点毒-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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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

那条龙显得十分的不愿意。

这个虚弱的男子跪在那里,仿佛随时都可以倒下,但是它却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害怕,仿佛这个一触就倒的男子,在瞬间就可以毁灭一切。

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最终,它还是将龙须探回了自己的龙首,接着,小心翼翼的插入了自己的头颅,取出了一滴龙之精血,然后,不舍的探过来,小心翼翼的落在宋晚致的额头上,那滴金黄色的龙之精血滴入少女的头颅,仿佛一道隐藏的光辉,瞬间淹没了下去,但是在瞬间,少女的全身却敷上一层淡淡的光辉。

苏梦忱的手伸出,在这样之下,仍然一寸寸的帮着少女将那龙之精血完全的归拢入她的的身体。

黄金巨龙想要将自己的龙须伸回去,苏梦忱却抬手,一把握住它的龙须,然后开口:“两滴。”

明明说好的一滴!

只需要一滴!要两滴来干什么!

它想要发怒!它一共都才三滴!

但是,在男子的眼眸下,它根本不容拒绝,而且,它贪恋这个男子的血液,只要后来有他的血液,这些龙之精血根本算不得什么,虽然龙之精血珍贵,但是一滴或者三滴对它而言差别不大。

但是它的龙须落在了男子的胸前,带着明显的暗示性。

苏梦忱道:“随你。”

“随你”这两个字一说,那条龙便显得极为兴奋,然后再次探入男子的身体,顺着之前那个伤口延伸了进去。

之前虽然也有两次,但是从来没有让它这样任意索取的时候!

苏梦忱闭上眼,将少女紧紧的护在怀里,然后在那条黄金巨龙还要汲取他的血液的时候,闲闲的抬了一下眼。

那条龙一僵。

它只能缩回了自己的龙须,然后再次取出了一滴龙之精血,滴到了宋晚致的额头前。

看着第二滴龙之精血都消失在少女的额头间,苏梦忱方才带着一丝笑意。

那条龙迅速的缩回了自己的龙须,然后,消失了下去。

天地归为沉寂。

他这才深深的喘息,张开嘴,一丝丝的鲜血流了出来。

那道声音响了起来。

“我还以为你会什么事儿都没有。”

苏梦忱笑了一下:“我是人。”

他是人,不是神。

“别忘了你的交易。”

苏梦忱含笑道:“前辈放心,晚辈明白。”

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我还是想要提醒一句,之前你还有可能后悔,但是现在已经最终完成,你连反悔的资格都没有了。而且,她身上的血脉除了我丢失的一脉外,还有一道,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有谁能清楚。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若是连《光阴卷》都读不完,你连最后活下来和本皇输赢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你必输无疑。”

“你已经看到了吧,这个少女,没有读完《光阴卷》。”

……

苏梦忱含笑道:“这就不劳前辈费心了。”

他说着,抱着少女站了起来,然而,刚刚站起来少许,便“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低低的喘息,冷汗淋漓。

黑暗中传来猖狂的笑意。

“你看看你!你现在连抱起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梦忱略微定了定,然后再次用尽全力的站起来,朝着秦陵之外一步步走去。

一滴滴血顺着他的身躯滑下,落在那青铜门下,消失不见。

而当他终于青铜门的方寸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守在那里的小狐狸却猛地扑上来,然而,当看到那满身鲜血的时候,却猛地顿住了脚步,然后,眼底惊惧的看着他。

它浑身颤抖着,想要扑上去,却又怕这一扑,就要将眼前的人给扑倒。

小白着急的“嗷嗷”哀叫,看着那血液从男子的脚下蔓延开,痛的要跳了起来。

主子!主子!

男子朝着它一笑,然而,却似乎脱力,再次半跪在地上。

小白捧着他的衣服,爪子颤抖的不成样子。

苏梦忱顿了顿,方才开口:“好好呆在她身边,不准离开。”

小白捧着他的衣服使劲的摇头。

苏梦忱声音微哑:“我没事,你必须保护她。”

小白睁着眼睛抬头看着苏梦忱,男子的嘴角滴下一滴鲜血,小白惊得跳了起来,然后抬起爪子想要用尽一切的将男子嘴角的鲜血给擦干。

然而,却只能看着鲜血染红自己的毛,它看着那血色的毛,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然后用爪子使劲的揪着自己身上的那被血染红的毛,似乎这样就可以让那血色给消失殆尽!

主子!主子!

看着那血色的毛被撕扯下来,苏梦忱的声音微沉:“小白!”

小白揪着自己的毛,突然间呆在那里。

苏梦忱道:“如果你还想呆在我身边,就必须这样做。否则你现在就可以走,我可以将你送回你的故乡。”

小白愣愣的看着苏梦忱。

苏梦忱低声道:“不要让她知道,清不清楚?”

小白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

“不要让她受半点的伤害。”

小白低下头,然后点了点头。

苏梦忱顿了顿,道:“去给我拿一套衣服过来,快。”

他又笑了笑:“小白,只有你能帮我。”

小白撑在那里,抬起头来看着苏梦忱,张开嘴巴似乎想要叫一声,然而,却颤抖的发不出声音。

然而,它最终还是转身,然后飞快的朝着远方奔跑而去。

只有它能帮他了。

岂不知道,这一生,他才只能一个人去走。

他低头,看着依然安然的少女,然后,带了深深的笑意。

——

宋晚致睁开眼,闻到了一股浅浅的檀香香味,混杂在清晨的水汽里,宛如梦境里那初开的花。

她正靠在男子的身上。

眼前的山峦起伏,东方已经破开鱼肚白,乳白色的雾像是一团烟雾一样在晨光里开始翻涌,远处的松花漂浮被风一吹便从树木上脱离开来,被卷着飘向远处。鸟鸣啾啾之声仿佛一滴滴的圆润的珠子滚过耳边,带来欢喜和希望。

男子正在轻轻的替她梳弄着发丝。

感受到她醒来,然后轻声笑道:“这秦陵之上的日出,大概也别有滋味。”

“梦忱。”宋晚致裹着厚厚的披风,回头微笑着看着身边的男子。

苏梦忱含笑看着她,少女清净的脸仿佛一朵冉冉盛放的花,双眼明亮:“怎么了?”

宋晚致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东方,在这片刻之间,鱼肚白已经被更为鲜明的色彩给压了下去,紫色,红色,橙色,金色,蓝色,数不清的颜色被搅在一起,一撇撇的将眼前的所有都占满。

宋晚致轻轻的伸手圈住她的腰,靠在她的肩上道:“小的时候不懂喝茶,那个时候只觉得那味道微苦,一喝下去除了解渴什么用处都没有。后来,我走出昭国那囫囵的天地,看到采茶人采茶,然后煮茶,大概心境也有不同,看着那茶芽在热水中滚过,然后漂浮,散开,最后从新绿成为茶色,随着人的倾倒归于泥土,觉得像是过了一段浮生。原来这唇齿间的滋味,也是一场茶的旧事。矜持,初生,等候,往生,归结。大抵人这一生,总会遇见些许的事情,以为是这一生的终结,然而迈过去之后,遇见一些人,看见一些事,方才知道,那是初生。一种死亡的过程便是另外形式的开端。”

那个时候以为将一生的情感都已经抛却,任凭任何的风吹雨打都不会再起涟漪。但是遇见了一些人,才发现,在生命的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滋味。

只要,踏过去。

五色的朝霞在瞬间喷涌出来,然后捧出了夏日的新阳,乳白色的雾气在瞬间飞速的逃窜,蒸腾着洋洋洒洒的消失在这人世间。

苏梦忱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隐隐的带着一丝克制,

他拥着她,然后一低头,将吻落在她的发间。

两人静静的看着天边阳光的盛放,宋晚致想起陈国那次喝茶,阳光也是像刚才那样顷刻间铺满而来,落在他的手上。

“冷吗?”男子握住她在披风里的手指。

宋晚致道:“我不冷,你冷。”

他的手倒是比平日里冷上几分。

苏梦忱的手瞬间便暖上了一分。

宋晚致握住他的手,道:“平日里都是你来暖着我的手,如今,我来暖着你的手。”

她纤细的手指将他紧紧笼住,然后捧在自己的身前。

苏梦忱的手臂将少女紧紧的收拢。

他看着眼前的秦陵道:“我走了之后,你要小心,这个秦陵并不如我们看到的那么太平。”

宋晚致点了点头:“我晓得。”

苏梦忱又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怎么选择的时候就顺着心意去做便是,有些事情非人人力所及,妄求反而没有结果。”

宋晚致又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他:“会有什么事儿吗?梦忱。”

苏梦忱抬起手来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含笑柔声道:“放心,晚致,什么事都不会有。”

闭上眼,那温暖的光芒已经变成了热烈的红色,苏梦忱将她抱了起来,往回走去。

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然后俯下身来,嘱咐道:“我要走了,等我回来。”

宋晚致乖乖的点了点头。

男子俯身,在她的额头上一吻。

“好好待着。好好的睡觉。”

然而她如非意外,每日都是睡有时。

“好好吃饭,喜欢什么就吃什么。不能喝酒就不要碰。”

她自然是不会在这方面勉强自己的。

“晚致。”他终究再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喊她的名字。

这个少女一个人独自这么多年,再多的风雨都未曾将她催折,用最温暖和平和的姿态去生活。

他还需要嘱咐些什么呢?他原来,什么都嘱咐不了。

宋晚致笑了起来,感觉苏梦忱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然而终究是柔顺的点了点头。

苏梦忱又低低喊了一声:“晚致。”

多余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了。

宋晚致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因为俯身,那件宽大的银袍散开,里面束紧的衣服也微微荡开,露出那一勾锁骨,宋晚致正想将自己的目光收回来,却看见他锁骨下方的一痕细红,她的心底不由一惊:“你这里怎么有伤?”

她的手探向男子的衣服,然而却被他一把抓住,他叹息一声,亲吻着她的指尖:“晚致,那不是伤。”

“那是什……”她的话还没说完,在男子那深深含笑的眼神里猛地反应过来。

想起昨晚,她又忍不住将自己缩了回去。

自己的指甲这些天似乎又长了。

苏梦忱轻轻的咬着她的手指,含笑道:“等我回来给你剪指甲。”

宋晚致垂着眼微微红了脸。

“晚致,我走了。”

他站了起来,然后替她掖好被子,终于转身。

然而他刚刚打开门,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然后,少女已经从床上下来,赤着双足,从后面抱住他。

苏梦忱一僵。

她向来不是一个善于渲染别离的人。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衣服上,在夏日的早晨带着一丝疏凉意,然而在这份凉意里,却又有更深的温暖浮上来,密密麻麻的服帖在心间的每分每寸。

“梦忱。”她微笑,声音轻的像是一片烟云,“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们有一个小家,那是秋天吧,秋天里外面的那条小河里堆着云似的都是芦花,有些芦花才刚刚吐蕊,滑溜溜,蓬松松的,紫红色的冒着穗儿,小河里还趴在水蜘蛛,在浮萍一溜溜的,蚊子在飞,水面上探出一朵不知名的小花,四个角的。我们的孩子就在旁边捉蜻蜓,小白它们摊在太阳底下睡觉……多美。”

少女的声音是温柔而喜悦的,那是她的梦境,却承载着她的希望,那是她所能想象的美丽明天,在千帆过后不过牵着他的手,一起去过最为平凡的生活。

少女说完,久久无声。

苏梦忱终于忍不住返身,然后狠狠的吻住她,一瞬间,所有的东西都要土崩瓦解,那些东西关他什么事?!所谓的前程和未来和他有什么相干?!他要的,不过就是紧紧握着她的手,然后随着她一起看日升日落,看这个世上最为温暖的风景!

这些和他有什么干系呢?!

他的手指狠狠的穿过她的发,将她扣入,仿佛要熨帖在生命里的每分每寸。

晚致。

晚致。

如果遇见你在十三岁那年,会是怎么样?!

哪怕这一生都为曾相识,你依然是他人掌中花,却不会再次经历生离死别。

……

他最终还是深深的将少女抱入怀中,然后声音沙哑的道:“会的。晚致,我们会有孩子,我们会一起看着他们长大,然后娶妻,生子。我们会子孙绕膝,看着他们去捉小蜻蜓,带着他们走遍整个天地,然后一起走向生命的终结。”

那个时候他想干什么呢?

他想拉着她的手,就这样去消耗尽所有的时光。

愿意用一生之蹉跎,得见片刻之欢喜。

他的手落在少女环抱住他的手上。

似乎想要轻轻的将她分开,又似乎要将她狠狠的抓紧。

然而,最终还是少女轻轻的松开的手。

“梦忱,记得给我写信。”

“好。”

她的手又紧了紧,然后松开,微笑开口。

“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

“梦忱,记得早日归来。”

记得早日归来,那么便比什么都重要。

“……好。”

宋晚致松手。

苏梦忱低头看着那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就那样松开,仿佛有什么东西也在瞬间切割下去,他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伸出手狠狠的握住她,握住她再也不放开。

然而,到了最后,他最终还是看着那手垂落,少女的身躯离开。

他握在门上的手用力的发白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颤抖,然后,终于一拂衣袖,迈出了小楼。

宋晚致站咋门边,看着男子远离的身影,嘴角仍然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

人这一生总会有无数的离别,孩子小时候看着父母外出离别一天,父母长大后看着孩子走出离别这小家的半生,我们和无忧无虑的童年作别,和飞扬的少年作别,和激情的中年作别,终于将别离看成常事,知道这生命的时光如果还在向前走,那么别离便是不休。

然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少女靠在门前,和千万个平凡的少女一样,等待着心上人的归来。

等他归来的时候,她会阅读尽《光阴卷》,然后得到真正的最后一块麒麟血,而他,哪怕是携带着一身的风雨归来,她也会伸手,替他将那满身的风雨擦干,然后看似平常的问一声:“你回来了?”

却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饱含了多久的期待和忐忑希望。

屋顶上,一只狐狸站在那里,和它的女主子遥望着,等待一场久违的相逢。

门外阳光灿烂,和这个人世的所有一天完全一样。

外面的玉兰花已经凋谢,然而七里香却还铺陈开一片雪,带着馥郁的香气。

这是人间七月天。

☆、第二十七章:厌恶他么?

人间七月,已然流火。

宋晚致穿了轻薄的素衣,将发丝一挽,宽大的衣袖从她的手腕上往下落去,细白剔透犹如一梭冷玉。

她将发丝束了起来。

那松松挽着的发丝用玉环扎起,镜子里的少女那本来温柔安静的眉眼陡然便生出一种恣意的英气,那本来便是属于旧时的她的。

她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

然而,却又满满的不同,当初独行是孤单的,然而此刻,却觉得圆满。

手指尖那种相连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分明,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那平缓的心境,像是在包容着一切。

嗯,真好,不是一个人。

她又将目光转向了窗台,那里,放着一朵干花,还有一盆小小的红花,那干花枯萎成一团,黑黢黢的一团,看不出任何的非凡,这是当日苏梦忱第二次离去的时候给她寄来的东西,而苏梦忱离开的时候,却又将它拿了出来。

而另外一小盆花,红艳艳的,仿佛像是血一样,宋晚致觉出一分奇异的熟悉感,仿佛那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而这一盆不知名的小花却很奇怪,只有在黑夜中,它才绽放的越发夺目,而白日的时候它就懒懒的缩在那里,根本连花骨朵儿都没有。

既然是他留下的东西,宋晚致自然是精心呵护的,她拿起那朵干花,又看了看,确实没有看到任何的不同,然后将它放入了自己的袖子里。

她的目光转向了角落里的伞,两把伞并排在那里,安静而平和,这一次,苏梦忱离开,没有将伞拿开。

宋晚致将两把伞抱了起来,然后放入伞盒里,然后将盒子给扣上了。

等他回来的时候再用吧。

宋晚致这样想着,然后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谢池春正在小阁楼内的小院子里百无聊赖的捉苍蝇。

小白和小老鼠在旁边吃着肉串,吃完之后就将木签扔给谢池春,谢池春闭着眼睛,随意的拿着木签一扔,然后一只正在院子里飞舞的苍蝇便“啪”的一声,被插在了墙上。

宋晚致到了那里的时候,只看到小院的土墙上,已经密密麻麻的插了上百根木签,每一支木签上,都还有一只垂死挣扎的苍蝇。

宋晚致走上去,然后摸着小白的脑袋:“小白,不能吃了。再吃肚子该疼了。”

小白一听,一愣,然后将两只耳朵耷拉下来,然后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然后看着自己爪子里还剩了一块的肉块,不舍的放入盘子里。

而旁边的小老鼠见了,急忙将自己剩下的小肉块给一嚼,接着,将木签乖乖放入了盘子。

宋晚致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转头看向谢池春,看着她的眉头仍然皱着的模样,端起桌上的一杯温水,道:“欲速则不达,所谓修行,不是苦学就会有成效,那是天时地利人和。所有,顺遂为重。”

谢池春睁开眼,看着宋晚致,眼前那恣意却又温婉的少女让她感觉到一丝讶异:“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修行的事情?”

宋晚致指了指墙面。

谢池春一看,才见自己扔的木签在墙面上插成了一个“通”字。

她马上就要满二十岁,但是,她仍然连通明境的门都没有摸到,她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

本来,她这个境界,哪怕是拿到任何的时代,都是熠熠生辉的,然而,在这个风彩卓然的时代,不说苏梦忱和宋晚致这样前无古人的奇才,便是小夜也已经马上迈入通明,而宋秋心也已经明通境巅峰,更重要的是,这两个人,都比她年轻。

谢池春扯了扯嘴角:“我一直在努力,但是,就是不行。”

宋晚致将手里的温茶递给她:“努力的同时,就要坚信。比如我现在,我现在毫无任何的武力,自从进入秦陵的第一重山之后,我就觉得我的身体被某种力量所灌注,它剥夺了我所有的力量。但是,现在我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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