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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非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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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甩开花弄影,怒冲出了小院。

花弄影站在窗前,面上带着晶莹的泪珠,眸光落在窗外冰凉如水的月色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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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镖队失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如今且说石大川沧州,经兴济,过大留,连日来晓行夜宿倒也是平安无事。这一日行至随州地界,眼见天色将晚,镖队一行人投宿在吉来客店。

镖师们叫大桌的酒肉,围着店堂里的大火盆子猜拳赌酒,好不尽兴,一时间小小的客店内浊气冲人,闹声喧天。旁边的客人虽多有冷眼,只因他们个个膀大腰圆面带凶悍,倒也不敢招惹,只远远的避开就是。

石大川身上即没有钱也不会猜拳赌钱,况且他那些镖师也不与他亲近,独自一个缩在角落里扒过了夜饭,便起身往后院里察看镖车。行不得两步,唤听身后有人唤自己,回头看去,却是姓林的镖师。

林奎勇心肠倒是不差与石大川也算旧识,当初便是他介绍石大川到长天镖局做杂役,对石大川也颇多照顾,只是他甚是好赌,做了十数年的镖师也没能赚下半分的家私。三十大几的人连个媳妇都没讨上。石大川见是林奎勇叫自己,少不得走近前问道:“林大哥,叫俺有啥事?”

林奎勇眼见石大川走到面前,两道稀疏的淡眉皱成了团,满脸的悲苦,一双牛眼似不舍似无奈似愧疚地在石大川身上转了又转,厚嘴唇张了闭,闭了张,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林大哥,你是不是又输的狠了,俺身上银子,你且拿去翻翻本吧!”石大川边说边就要掏银子。

“没,不用,不用!”林奎勇连忙摁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哽咽,不清不楚地冒出一句话来:“你,你自己当心!”

石大川只当他是不放心自己去巡镖车,呵呵一笑,道:“大哥只管跟他们玩着,镖车有俺守着绝对没事的!”

林奎勇还待要说甚么,身后那些镖师叫嚷着拉他入局:“这么些日子来都是大川守夜,半点差错都没出的,你瞎操心甚么!”

“就是呢没事的,大哥只管玩去!”石大川笑着把林奎勇推了过去,又管店伙计包了两个大馒头,准备夜当点心,抬脚便出了店堂后门。

出得门来,如霜的月色铺了一地,马棚、柴堆都像是浸在了牛乳中一般,墙角下那一朵小雏傲菊正对着明亮的月色,随着夜风微微地摆动,好依个披着薄纱起舞的小丫头。

石大川不由忆起月余前与漫离在得兴楼初见的情景,那会她凭空地从天下落进自己怀里,自己还无真以为是仙子下凡呢。他低头憨笑着盯视着自己粗糙的大掌,又捧起来凑近鼻头嗅了嗅,漫离温香的体温好像一直粘在掌上。

呵呵傻笑了两声,石大川步进了马棚,脱了外袍在草堆里躺了下来,两手交叠着枕在脑后,细细地回想与漫离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忆到痴处,黑黑的脸膛便会偷偷地泛起红晕。

也不知石大川想那些甚么,惹得天上的月娘都羞答答地拉过云纱遮住了脸。

夜渐渐地沉了,石大川念着漫离朦朦睡去,怀里抱着漫离亲手做的外袍,就好似抱了漫离在怀一般。

“甚么时候了,还睡呢!”石大川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人用脚踹醒,只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两手揉着脑袋缓缓起身,眯眼一瞧果然天色已是大亮,心里懊恼怎么就睡过了头,急忙到井边打了桶水,洗了脸清醒清醒。

他抹了脸刚拾起草铺上的外袍,就听那边清察镖车的林奎勇疑惑道:“这个镖箱的封条看着怎么不对呢!”

一句话招众人围了上前细看,问道:“哪里不对呢?”

“瞧,这边上有道贴痕呢,看着像是封条被人揭开过似的!”林奎勇指将镖箱上细条贴痕指给众人人看。

“真是呢!”众人不免都惊慌了起来:“哎哟,镖箱了出镖局可是不打开呢!再说了这可次顾太夫人的寿礼,真要是出点差错,赔钱事小,少镖头可怎么同顾公子交待呢!”

林奎勇皱眉想了想,道:“依我看这多半是店里的人趁夜偷了甚么东西,咱们不好私下就开了镖箱,说不得只好请官老爷来瞧瞧了!”林奎勇一面使人去报官,一面喝令掌柜不准放出一个人去。

“林大哥,好生奇怪呀!”石大川围着镖箱看了一圈道。

“有啥奇怪的?”林奎勇听石大川一嘟嚷,面色倏变连忙问道。

石大川缓言慢语道“昨夜俺在这里守了一夜,那贼人拆封开箱偷东西,再合上箱盖贴好封条,俺硬是一点响动也没听见,那贼人的身手当是不错的,可是----”就石大川那脑袋,能想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后头话他便再不知怎么说了。

“要我说,咱们就是瞎操心,那贼人真要有这本事,还不把东西的搬空了!”站在旁边啃馒头的几个镖师含含糊糊的分析,石大川听着觉得很有道理。

林奎勇依旧拧着眉头,叹了一声道:“不管怎样,请官老爷来看过,咱们就都放心了!”

镖局众人吃过了饭,便有衙役来查问了,林奎勇将事情告诉清楚了,衙役们当着众人的面开了镖箱,因是寿礼,箱子里有一张礼单,林奎勇对着单子逐一对过去,发现果然少了一副赤金嵌珠的镯子。

长天镖局的镖师登时慌了起来,今次这趟镖只他们几个,要是追不回东西,就他们几个赔钱的呢!

“差大哥,如今时候还早,赶紧的收一收,指不定那贼人还在店里呢。”

话虽这么说,可众人心里也明白,那贼人有这般身手,偷了东西多半连夜离开了,哪里还会再留在店内。

衙役们将店内每一个人都搜过了,就连掌柜伙计都没有放过,却是一无所获。日头已升至当空,镖师们都垂头丧气的也没心思吃饭,心里难免有几分怨怪石大川,以为将镖车交给他照看定然是万无一失,没想到竟被贼偷了!

“林镖头。”一名年纪略长的衙役走过来向林奎勇:“如今只你们镖队里人没有收,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丢了东西是要自己赔的,本应该不会有内贼,只是看着手段实在是很像内鬼所为,如果镖头不介意,咱们就搜上一搜,大家心里也就没了疑虑,赔起钱来也心甘了!”

林奎勇还及答言,那几名镖师就叫了起来:“是该搜一搜,不然传了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讨生活呢!”镖师们讨生活靠得就是诚信,要是传出监守自盗的话,哪还有买卖上门!

“可是---”林奎勇却犹疑道:“真让官爷们抽了,咱们长天镖局的名声----”

那名衙役道:“林镖头,搜一搜大家也就干净了,于镖局的名声上又有甚么损失呢!”

镖师们齐声嚷着也要叫搜,林奎勇无法只好应允了,从他开始搜过,一个个挨着过来,依旧是一无所获,林奎勇唉声叹气地送衙役们下了楼,刚迈过店堂大门,忽有一名镖师叫道:“石大川还没搜呢!”

众人登时皆站住了脚,无数眸光都盯在石大川身上,那名年纪稍长的衙役走到石大川面前,眯了眼打量了他一通,问道:“你的屋子在哪里?”

“俺昨晚上睡在马棚里守镖箱---”

石大川一言未了,一拨人忽拉拉地就奔后院去了,石大川也就一随身的小包袱,丢在草铺上当枕头使,衙役们随手翻,一对黄灿灿的镯子便从他的包袱里掉了出来。

才跟上前的石大川,当场就呆住了。

年长那名衙役,回头瞅了他一眼,大喝声:“绑了带走!”

沧州随顾家别苑

漫离抱着奔儿,闭目静坐在绣礅上,任由柳叶儿在屋里喝问娇斥,只是不做声。

外边丫头仆妇扒着门窗听瞧闹得凶了,连忙进来解劝,另有几个有眼色的婢子,知道自家主人待这位姑娘很是不一样,虽然柳叶儿是花弄影的表妹,却又如何比得上她呢!

再则说了公子爷再三再四的交待了不准扰了她的静养,她们这些服侍的人轻易的都不敢进院子来。如今柳叶儿这般大闹,真要出点甚么事,吃亏得还不是自己这帮服侍的人!

几名小婢即怕惹祸又想着到主人家面前去卖乖讨巧,因此悄捎的抽身出来,去报与顾宗训知道。

柳叶儿见她一副事不关已的样了,怒火更是直冲脑门,猛地甩开劝拦着自己的婆子,待要上前质问,忽听哐啷一声,众人登时都怔住了。原来柳叶儿动作大了些,不小把桌案上的青瓷茶壶子摔下了地,茶汤子溅了一地。

这一声响,倒是没惊着漫离。旁边劝架的那些人倒是吓了好大一跳,心里也都不高兴了,都想着咱们不过是看着弄影姑娘面上才敬你一两分,你倒登鼻子上脸的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当下便有几个略有些脸面的婆子,冷了脸色道:“柳姑娘,这里可是三公子的别苑,别说是你就是咱们家表姑娘来了,也不兴这么砸盘丢盏的!”

要说呢,茶壶一落地,柳叶儿自己便就有些心慌了。再瞧漫离怀里的奔儿冲自己瞪着两只灯笼似的眼,喉咙里尽是低哮,心下更是惊惶,又被那几个婆子一通抢白,眼圈就红了起来。

漫离睁开眼,安抚住怀里的奔儿,抬了冰冷的眸子,道:“你说完了,说完了就请回吧!”

被漫离这般一顶,柳叶又羞又恼,那点惊惶立时就丢开了,指着漫离就是说不出话来!

“你们做甚么呢?”一道冷厉的喝问,如道惊雷般劈得众人面色雪白,扑通声跪倒在地,身子抖若筛糠。

柳叶儿更是没想到居然会惊动了顾宗训,小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大冷天的额头竟渗出细密的汗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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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惊天消息

顾宗训迈步进门,两盏戳灯把小小的屋照得惨白一片,地上的碎瓷扎人眼目他脚下不由一顿,脸色倏地添了几分不安与惶恐,急步行至漫离身边,微躬着腰赔着小心道:“对不住漫离,这帮混帐扰了你的清静了,你---”

他轻柔如云的语气,听得地上那些婢仆心尖都打着颤。就是自幼与他订下了亲事的表姑娘,他也不过是多给两分不冷不淡的笑脸,又何曾这般小心翼翼。

漫离冲他微微一笑:“不碍的。”说罢低了头,只管轻抚着奔儿毛茸茸的脑袋。

顾宗训站直了身子,扫了眼地上的婢仆,压着阴冷的声音低喝:“都给我滚出去!”

那些仆妇们巴不得一声,赶忙就退了出去,只可怜那个日日给漫离收拾屋子的小婢,顶着顾宗训的怒火,还在屋里收拾地上的碎瓷。柳叶儿随众人退至院外,忍不住站住了脚忿忿回身,望向那低垂的茶色暖帘,眸中满是怨毒。

“柳姑娘,赶紧的走吧!公子爷真要计较起来,你也不怕连累了弄影姑娘!”

柳叶儿扭头狠狠地在那几个幸灾乐祸的小丫头的笑脸上剜了两眼,一甩袖子,忿忿而去。

不想她走得太急了,刚出了院门,砰一声就撞在了彭彦怀里,偏偏彭彦恰又憋了满腔怒,扬手一个巴掌就把柳叶儿扇倒在地,嘴里犹还啐骂道:“小贱人,做死么!”骂了,看也不看就抬脚进院子去了。

柳叶儿捂着脸怔坐在地上,哭都哭不出来,小丫头们都捂着嘴偷笑,倒是几个年长的仆妇看不过眼,上前扶了她起来:“柳姑娘,你且回去吧,不然倒叫弄影姑娘着急了。”

顾宗训还在柔声细语地给漫离陪着不是,就见彭彦怒冲冲地甩了帘子进来,大马金刀地在桌案边坐下,冲顾宗训哼了声,道:“你推举好人!”

“怎么了?”顾宗训在旁边坐了,小婢早又端了壶热茶上来,顾宗训先给漫离斟了半盏,方再给自己倒了:“甚么事招你动这么大的怒气!”

“还不是那个石大川!”

彭彦话一出口,漫离猛抬了头,盯视着他问道:“石头怎么了?”

“怎么了?”彭彦冷笑数声,俊秀的脸上透着恨意:“那小子还真叫人看不出来啊!装着一副老实人的样子,手脚却是不干不净的!”

“你胡说!”漫离噌地站了起,怒瞪着彭彦。

“我胡说?”彭彦瞟着漫离又是数声冷笑:“我也希望自己是在说胡话呢!还真是瞧不出那小子,眼睁睁见林老大去报官,他也不说自己把贼赃交出来。硬是让随州府的衙役从他包袱里搜了出来,害得林老大想保都保不了,直被衙役丢进了大牢----”

漫离一听说石大川又被关进了大牢,脸上的血色登时褪尽,眼前一阵发黑,扶着桌案勉强站定。顾宗训伸手要扶,却被漫离甩了开来,直视着彭彦,咬牙问道:“姓彭的,你这话可当真!”

彭彦倒了盏茶,一饮而尽:“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如今我长天镖局的招牌全叫那小子给砸了!”

他话音一落,漫离又是一阵轻晃,顾宗训护在她身边,虚扶了扶:“漫离,你也别太担心了,我相信石兄的为人!”

彭彦一听这话,不乐意,叫嚷着站了起来:“怎么着,还是我冤枉他不成!”

顾宗训丢了一记冷眼过去:“我是说多半是旁人栽赃给他的!”

“照三哥的意思,还是我的那些镖师手脚不干净?”彭彥俊眉斜挑,乜斜着眼瞅着顾宗训。

“小彭,你是故意找我的茬是不是,我只是说石兄决不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漫离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一片浑噩,胸口更是痛到被人剜了心肺一般,可是她扶着桌案,咬着牙,忍着泪,硬逼着自己支撑住。颤着手从荷包里摸出药瓶,抖出两粒丸药服下,再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下胸口的悸痛。

“我要去随州!”冷硬如坚冰般的语声砸在地上,陡然止住了二人的争吵,顾、彭二人移眸看去,明晃的灯光下,漫离直身挺立,泛白的面容上如罩冰霜。

漫离的脑子渐渐活动开来,想也不用想,石头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可陷害他的人是谁,是跟他一齐上路的镖师?还是坐着自己眼前争得面红耳赤的二人?一切都要等到了随州见了石头,才好下定论。

“这----”顾宗训想了想道:“行,今晚上你且好好歇一歇,明天一早咱们就---”

“不,现在、立时、马上就走!”漫离扭过着,直瞪着顾宗训道。

“可是----”迎上漫离坚定如铁的视线,顾宗训把劝说的话句全咽了回去,脚一跺道:“好,我这就叫他们备车去!”说着便往外行去。

彭彦赶忙跟了上去,“我也叫人备车,咱们一齐赶去!”

待二人出了房门,漫离好似被人抽去骨头般,整个人如泥般地虚软了下来瘫坐在榻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胸口的揪痛一阵紧似一阵。

奔儿围在她的脚边,呜呜低咆地安慰着她,还不时地用自己的大脑袋往她身上拱去。

“是啊,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漫离狠狠地抹去了泪水,抱紧了奔儿在怀里道:“石头,他还等着我呢!”

窗外的明月渐渐升上了树梢头,月色如霜似水。

花弄影用帕子裹了颗熟鸡蛋在柳叶儿红肿的脸上滚着,柳叶儿抽抽噎噎的,“都怪那个女人,若不是她,我也不会挨这一记巴掌了。”

花弄影白了她一眼,训道:“要说我这一巴掌倒是挨得好,你当这里是甚么地方,竟敢这么胡来!你这性子再不收敛收敛,往后你也不用来找我了,不然真惹出祸事来,我也担不了!”

柳叶儿委委屈屈的,还待要争两句,小丫头走进来禀道:“花姐姐,公子爷差人来说,让你赶紧收拾收拾,随他连夜赶去随州。”

“去随州?做甚么?”花弄影边问边就起身开了柜橱,收拾衣物。

小丫头见了,赶忙上来帮忙:“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子爷只说要连夜去随州。”

“阿姐,我也跟你一齐去!”柳叶儿拉了花弄影的袖子撒娇道。

“你跟我去?”花弄影扯开她拉着自己的手:“小祖宗,我这是跟公子爷出门办事呢,怎么好带上你!”

听她不肯答应,柳叶儿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阿姐,你就带我去吧,就是顾公子也全当多一个使唤丫头。”

花弄影听了扑哧一笑,道:“就你那脾性,还使唤丫头呢!你再跟到离姑娘那跟我闹一场,还不得连我都有了不是!”

“我,我,我保证再不去闹那个女人了!”为了能跟着花弄影走,柳叶儿咬牙保证道,只是“离姑娘”三个字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花弄影瞅着柳叶儿满眼的求恳,心里突地冒出个念头,她也算是横在石大川与漫离之间小坎儿。倘若带了她去,指不定能有甚么用呢!毕竟冷静下来想想,真要帮公子爷抱得美人归,他多多少少会念自己一点好,况且就漫离那性子,真要把她同石大川拆散开来,她也就是冰坨子一块。

那时岂不是显得自己越发温柔贤良!

“你要去也行,只是凡事你都得听我的,不准再乱闹脾气。”

柳叶儿听得一个“行”字,就不住地点起了头,满口应承道:“行行行,我甚么都听阿姐的。”

月色下的沧州,冷寂薄寒,顾家别苑的大门前却是戳灯竖立,亮若白昼,四五辆马车停青石铺就的大街上,静候着主人。

“漫离,小心。”伴着轻柔的声音,顾宗训亲自提了盏牛角灯,护着裹得跟棉花团似的漫离,缓缓地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彭彦跟在他们身后,不住地撇嘴嘲讽:“三哥,你这么护着她,不知道的还以她怀了你的骨肉呢!”

花弄影见了这情形,自是苦涩满腔,偏偏面上又不能露出一丝半点,柳叶儿则直接了多了,从鼻子里哼了声,正要开口,却被花弄影瞪止:“你不想跟着走了么?”

柳叶儿悻悻住了口,可那一双冷眸却死死地盯在漫离身上。

花弄影却已迎了上去:“离姑娘,我陪你坐一车吧!”

“不用了,有奔儿陪我就行了!”漫离轻笑着回绝,却叫花弄影忍不住暗了脸色,原来自己在她眼中还不如一条狗。

“弄儿,咱们坐一辆车吧,我在车里备了上好的茶水糕点。还叫人铺了熊皮的褥子,可是轻暖了,你就是困了,歪着睡一会也不会觉着冷----”

花弄影睁着双秀眸死死的追着顾、漫二人,眼见顾宗训千般小心万殷勤地地扶漫离上了车,就好像他护着的是举世无双的奇珍异宝,阵阵的苦涩在胸腔里不住的翻滚,根本就没听见彭彦在说甚么,只是在此时,她太需要有一个男子来呵疼,而彭彦恰在身旁。

“小彭爷,我就坐你的车!”

彭彦喋喋不休的嘴,立时停了下来,应了声欢天喜地的扶着花弄影上车。

PS:小樗今天码得有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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