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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非贤-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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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肃慎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一脸的苦状,最后那铁塔似的汉子自怀里掏了一块碎银并几个铜钱:“这是俺们所有的家当,你要便要,不要俺们也没多的了!”

漫离清楚地看到那太婆脸上不可置信的神情,险些笑出声来,心道,这下可算是踢到铁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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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似是故人

原来传到草稿箱就可以定时发,小樗晚上有约,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能定时发送!

漫离坐在马上热闹正看得有味,忽然眼前冒出个熟悉的身影。一身藏青棉袍,魁壮结实,不是石大川又是哪个!

“老妈妈,俺这里有些银子,你先拿去给你小孙儿看大夫吧。”

本来石头是把钱全交给漫离收着的,可是漫离觉得一个男人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也太不像话了,因此硬塞给他五六两银子,想着这一路上的住宿和饭钱就让他来掏腰包吧。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大方,一下全就掏给了人家!

“等一下!”

估计那个老太婆嫌钱少,迟疑了一下,倒给了漫离喝止的机会。围观的人也都被这一声怒喝引去了眸光,漫离坐在马上一下子成了焦点人物,偏偏她即不敢往前走,又不敢下马,取下帷帽瞪向石头:“还不过来扶我下来!”

唉,本来是不想管闲事,坏人饭碗的,可是现在----

虽然也能拉了石头就走,这次行,下次呢?再说依着石头的性子,就算被自己强行拉走了,心里也会不高兴,漫离可不想因着两个骗子让石头不痛快!

漫离一瞪眼,石大川很自然地就低了头从人群中挤过,上前扶她下马。他这副老实等着挨训的样子,看得旁边那些男子心里忿忿不平,这小子亏得长得那么大的个子,居然怕婆娘怕成这样,真是太丢人了!

当下嗤声四起,有几个人嘲讽出声:“真是白长了副好身板,惧内惧成这样!真真是丢了男子的脸!”

漫离懒得搭理那几只沙文猪,径自行到那儒生面前,笑语盈盈地伸手道:“碎瓷片能让我开开眼么?”

跟在漫离脚边的奔儿,直冲那儒生低咆,大有他若不给就要冲上前抢的势头。那儒生手握着瓷片瞅着奔儿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将瓷片递给了漫离。

漫离接过一瞧,底下四个篆字排成一个方形,她只认得一个“制”字,就这个字还是她连蒙带猜认出来的。

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让别人相信她能辩认出真假就行。她时而放到鼻下轻嗅,时而以指轻扣放至耳边听音,时而迎日举起,折腾了好半晌,所有人都在等她的结果。可她却转身问那老太婆道:“老妈妈,你说这个瓶子是你家传了几辈人的,是也不是?”

适才看了漫离的一番举动,老太婆难免有些心底发虚,只点了点头却没有做声。

漫离又问那儒生道:“你说这个瓶子是前朝太祖年的官窑?”

那儒生也点了点头。

“小兄弟,你来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漫离突然走向肃慎小鬼,轻言软语地道。

小鬼微微一怔,还不及开口,那儒生突地叫道:“夫人你这是甚么意思,难道咱们还冤枉他们不成!”

听见他称呼自己夫人,漫离心下还是很高兴的。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其实也就是抓了个鬏,没办法谁让她不会盘髻呢。

“怎么,兄台不敢让他说?”漫离浅笑着望向那名儒生,凉凉的眼眸好似看穿了一切,儒生不自觉地避开了她的眸光,冷哼一声道:“说便说,还怕这些胡夷不认帐么!”

围观的那些人,都被漫离适才的举动给唬弄做了,心里猜测着她的身份,倒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满眼探究地看着她。

“小兄弟,你慢慢的详细地把事情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漫离扶着小家伙的肩头,温言说道。

“俺们走在路上见这位老妈妈走过来,特地让一让了,就怕磕撞了老人家,可没想到头匹马的马头才过了她的身子,她就跌倒了,瓶子也摔碎了,布和叔叔好心去扶她。那个人----”小家伙伸手指向那名儒生:“他突然跑了出来,指着俺们叫骂说俺们撞了老人家,老妈妈又哭喊了起来,然后便有人围了上来。”

小家伙的语调虽然怪声怪气的,但他语速极慢,众人倒是听得很清楚,那来得早的那几人,听得小家伙的话细想来还真是被他的喊声引来的,因此不由得都向那名儒生望去。

儒生脸色变了几变,陡然扬声凛然道:“小胡夷的话如何信得,他们为了赖掉这笔帐,甚么胡说编不出来!”

这瓶子值钱诸人是深信不疑的,且他们对胡夷心里总存着轻鄙,听那儒生这么一说,自然是信的,当下便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那个樵夫打的扮的后生上来就要扭着这几个肃慎人去衙门。

正乱闹着,那个第婆子又哭天抢地的嚷了起来:“再闹下去,我小孙儿哪里还有命在,求各位大爷行行好,赏老婆子几个钱,好让老婆子去请大夫。”

老太婆话音一落,那儒生便从怀里掏了一小块碎银塞到她手上:“老妈妈,我也是过路之人身上没多少银子,这点钱你且拿着给小孙儿请大夫要紧。”

有人带了头,众人自是有样学样,纷纷掏钱出来塞给那老太婆,石头掏了钱正要给老太婆送过去,地被漫离一把拽住,“老妈妈,这点钱能抵甚么用,只要你那瓶子是真的,我愿出一百两银子买这堆碎片。”漫离边说,边就自兜里取了张银票出来。

一时是四下里鸦雀无声,那老太婆瞅着银票,眼珠子不曾掉下来。那名儒生倒有几分镇定:“夫人莫要说笑,这瓶子再怎么值钱,如今碎成这样,也只是垃圾一堆了。”

“这个不劳兄台费心,我自有我赚钱的法子。”说着转向那老太婆道:“只是我还拿不准这瓶子的真假,老妈妈反正也要进城请大夫,不如我们一齐进这城,先请大夫,然后找家典当行验验一这瓶子,只要验准了,这一百两银子我即刻奉上,如何?”

围观的这些人皆是周边村落的庄户,一百两银子对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个天文数字。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衣着寻常的小妇人,随便一掏就是一百两银子!再听她的口气,他们心中尽皆认定,这个女人定然不是寻常人家,她身边的那个后生,则多半是她的仆从。

这么一想,那后生对她顺从也就理所当然了。

老太婆先还一脸欢喜,听到后来,脸色就渐苦了起来,到最后只摆手道:“我老太婆日子虽然过得紧,却也不好要这种昧心钱,夫人若是可怜老太婆,赏几两银子可小孙儿看病,就算是积了大德了!”

此时有围观的人道:“老妈妈,人家夫人心甘情愿给的,怎么能叫是昧心钱呢!你带着个小孙儿正是要用钱的时候,老天爷照顾让你遇上这么个心善的夫人,错过了可再没有的!”

老太婆谢过众人道:“多谢诸位了,老太婆真要收了夫人的一百两银子,往后连觉也要睡不稳了。亏大家伙赏了这么些钱,小孙儿请大夫的钱算是了有了,老太婆实在耽搁不起时候,可就先走了。”她一面说一面就颤微微地离去,那儒生赶紧搀扶上:“我也要进城,跟老妈妈一齐吧。”

“多谢,多谢!”老太婆道着谢,由那儒生扶着沿官道而去。

主角都走了,围观的人自然渐渐散了,虽然临走前大多数人都会向那几个肃慎人啐上两口,骂上几声,倒也没人去为难他们。

待人群散去,那个铁塔似的汉子上前,一双深眸先在石大川面上溜了一圈,然后做揖道:“多谢夫人了!”

他在石头上打量的眸光,漫离自看在眼里心下纳闷:“我也是为自己,并不是真心要解你们的围。”她实在不喜欢那汉子眸中对石大川的探究,转向石大川道:“石头,你悄悄地追上那老太婆。”

“为甚么呀?”石大川纳闷地问道。

漫离淡淡一笑:“我要说他们是骗子,你定是不信,所以你自己追上去瞧瞧,看我有没有说错!”

“阿离。”石大川委屈地拉着漫离的手道:“你说的俺甚么时候不信过了!”

“果真?”漫离犹自不信,歪着脑袋问道,她只怕石头嘴上说信,心里却存着疙瘩。

石大川紧绷着脸,黑亮的眼眸里满是委屈:“阿离,你不信俺么!”

漫离一见着石大川狗狗般眼神,甚么都顾不得,满心只想安抚她的笨石头:“我当然信你啊,我不信你还能信谁,我只怕你拿我当坏人看,以为我是心疼两个钱,故意刁难那老太婆呢。”

“阿离是很小气!”

“甚么?”先还倚在石头怀里的漫离,立时瞪起眼,伸手就要去拧石头的耳朵,却被他握住了双手,笑呵呵地道:“可是阿离的心肠是好的。”

“臭石头,也学着这么油嘴滑舌的。”漫离嘟喃,靠在石头胸前着笑得极甜。

“咳咳---”

几声干咳,提醒着他们身边还有人。

“二位,若是不不嫌弃的话,跟俺们结伴而行可好?”那个名叫布和的壮汉眸光地避开石大川,问漫离道。

漫离瞅了瞅自己的老黑马,再看看他们的马车,虽然是敞开式的,可也好过在马背上颠簸。

“就不知是大哥往哪里去?”如果只共一点路,还是算了吧。

布和还未开言,石大川已问道:“大哥是要从燕州出关么?”

布和一愣,旋即点头:“你咋知道的呢?”

石大川先扶了漫离上车,上了马随布和并肩而行:“燕州那条路,俺走了好几回了,常碰见你们这样的马队,所以俺猜你们是想拉了这些东西到关外去卖。”

“大哥,你怎么也俺们俺们的,关内很少有人这么说话的呢!”小家伙坐在车上,晃着脚问随口道。

可边上的布和却端正了神色,凝神细听,石大川毫不为意的笑道:“俺师父就这么讲话的,俺打小听着,自然也就俺们俺们的了!”

布和听罢,眉头不由紧了一紧,张眸看去,越看越觉得石大川很像记忆中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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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喝干醋

疲惫的夕阳沿着树干缓缓的下沉,绯红色的霞光透过树梢的间隙,落在林间的空地上。几个小帐篷,被蒙上了蔷薇色的斜晖。

树暗淡了,云也暗淡了,远处的山峦也渐渐地隐没于黑暗。林间夜风阴寒,漫离坐在一段枯树干上,冷得缩起了身子不住地搓手,她面前燃着熊熊的篝火,却无法烘暖她眉间的愁结。

朝鲁拾了柴回来,见漫离冷得直打抖,“你坐的近前一些么!”

漫离抬眸瞅了他一眼,没有做声,抱着保温杯呷了口温水,继续缩紧身子,向远处张望,石头跟他们打猎也好一会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跟他们同行数日,漫离总算明白这些肃慎人身上为甚么没钱,因为他们根本不用花钱么。白天赶路晚上随便找个地方支个帐蓬,打几只山鸡野味就是一顿,哪有需要花钱的地方。

然而这样的日子漫离却是很不习惯,且不说晚上睡觉时那铺在地上的硬梆梆地的厚毡。这一日三餐全是烤肉,两天下来漫离就觉得受不了。更何况他们喝得自带的马奶酒,一闻那腥味漫离就有做呕的感觉。

可是,石头却享受这样的日子,他眸中透出的光彩是漫离从未见过的,就好像是鱼儿回到了水中般舒适自在。

奔儿的吠叫声随风传来,漫离忙站起了身子,循声迎了上前。数名身形健壮的汉子,从暮色中大踏步走,手里都拧着山鸡野兔,奔儿在他们脚边围转,尾巴几乎不曾摇断。

石大川那灿烂至极的笑脸,以及与他们融洽无间的随意自在瞬时间刺痛了漫离的眼睛,她甚至觉得石头就是他们中的一个,而自己只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

甚至原先很喜欢缠着漫离的奔儿,现在也不大粘自己了,总跟在那肃慎人的身边。

漫离怔忡的时候,朝鲁已冲到了石大川的身边:“大川哥,你今朝又打了甚么好东西了。”

石大川揉了揉朝鲁的大脑袋,递给他一串死麻雀:“喏,这个给你烤着吃!”

朝鲁欢天喜地的接了过去,可是漫离却飞奔开,扶着树干干呕了起来。她小时候被公鸡啄过,所以特别地讨厌、害怕带羽毛的飞禽。可是他们几乎天天都打山鸡鸟雀之类的东西回来,漫离一直忍着,每次他们拨毛破肚,她都离得远远的。

而漫离此时的干呕,除了对禽类的厌恶恐惧,多一半是委屈。素来对自己细心体贴的石大川,到现在也没发现自己对鸟禽的厌恶反感,实在让漫离很是伤心。

“阿离,你咋了?是不是吃坏了啥东西?”石大川追上来扶着漫离关切地问道。却被漫离用力地推开,瞪了他一眼,径自进帐蓬去了。

石大川愣愣呆站在原地,正要追上去,却被布和他们拉了去做事。他虽然想跟在帐篷去看看漫离,可想着她正在气头上,但不如等会烤好了肉再去赔不是,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漫离坐在帐里等了半天,石头也没进来,外头反倒传来他的阵阵笑声。登时间漫离只觉万般的委屈,热泪涌上眼眸,一发不可收拾,头埋在两膝间哭到浑身发颤,偏偏没有一丝的声音。

“阿离,俺知道你不喜欢大块大块的肉,俺特地给你留了几只烤麻雀----”石大川手里托着盘子,钻进帐来,却见漫离呆呆地坐在角落里,灰白的脸上泪珠静静滑过。

这可吓坏石头了,忙放了盘子上前蹲在她面前,握住她冰冷的手问道:“阿离,你咋了,身子不舒服么?”

石大川担忧的面容映在漫离红肿发涩的眼眸中,只是模糊一片,数月之前,这个男子还会细心地给自己准备糕点蜜饯。可这才过了多久,他便开始忽略自己了。

漫离冷冷瞪视了他一会,暗暗咬了咬牙,将手从石头温暖的大掌中抽出,侧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他。漫离明知要求石头的世界只围着自己转,有点无理取闹,可是陷入情爱的女子又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他的温暖让漫离渐渐脱掉了坚硬的外壳,将从不曾展现人前的柔软奉在他的糙暖的大掌上,只是那样的柔软绝对需要百分百的呵护,受不了半分的忽视。

漫离的疏冷吓得石大川手足泛冰,这样的漫离是他从未见过的,黝黑的方脸上满是惊惶,“阿离,你不痛快打俺骂俺都成,只别不理俺啊!”

对石大川的焦急漫离视若无睹,背对着他坐得笔挺,她简简单单的冷漠吓坏了石大川。漫离会凶他、打他、骂他,可就是不会不理他,这样的漫离好像是不要自己样子。石大川吓慌了,他简单的脑子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得挥起蒲扇似的两手啪啪地抽起自己的耳光:“阿离,俺错了,俺真的错了!”

巴掌声一起,漫离立时就回过了身,伸手拉住了石头的胳膊。石大川在惶恐之下,手下自是用上十分的力道。因此虽只打了一两下,可他黝黑的脸上终还是浮起红肿的指印。

再加上他水汪汪的、可怜兮兮的、纯良无害的黑眸委屈巴巴地瞅着漫离,漫离早是心疼的发酸,捧着他的脸直埋怨:“你看看都打肿了,你手下还有没有一点分寸啊!”

“阿离,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石头借机将漫离抱入怀中,委屈巴巴地哀求。

其实漫离又哪里会真的生石大川的气,只不过一时间觉得委屈才拿拿性子,“我没有生气啦,只不过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石大川虽然有点呆可是不傻,漫离不舒服的时候,总会像只小奶猫儿似的粘着自己,哪里会像刚才那般冷冰冰的。可是漫离不肯说他也不敢再问,只是下意识地圈紧了怀中的人,好像只有这样,才抚平适才冷漠可他造成的惊吓。

漫离在他怀中感觉到他有些急促的心跳,灼热逼人的体温,以及两臂上恨不能将自己揉进身体的力道,久久不撒手,自己真的吓到他了吧!

“石头,我只是吃那些肃慎人的醋。”漫离迟疑了好久,才试着以埋怨的口气解释道:“你啊,有了朋友就把我撇一边了!这些日子白天你就跟那甚么布和聊天,聊得忘乎所以。晚上就跟他们喝酒吃肉,天天都等我睡下了才回来。你说啊,你哪里还记得我啊!还有啊,这么多天了你都没发现我讨厌鸟禽之类的,还拼命地烤来给我吃!臭石头,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漫离本意只是解释一下,不想越说越觉得委屈,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啪啪地往下掉,气急之下张了嘴往他的肩膀咬去。

石大川愣着直出神,连日来自己的确是同布和他们聊得甚是投契,就是同他们一齐打猎、睡帐蓬他都很高兴,他几乎觉得自己生来就是过这样日子的。

可是他没想到漫离竟然那么不喜欢这种日子,“阿离,对不起。俺现在就跟布和大哥辞行去,明朝天一亮俺们就离开。”虽然很舍不得可只要漫离不喜欢,他放弃起来就毫不犹豫。

“石头。”漫离猛地伸手拉住起身要走的石大川,心里满满的全是酸酸楚楚地感动,这些日子石头有多开心,她看得清清楚楚。可就因自己的几句抱怨,他便毫不迟疑的选项择离开,“跟着他们走吃住都有人包,又有马车坐,这么大的便宜你都不晓得占,真是个石头脑袋!”

漫离拽着他的胳膊借力站了起来,倚在他怀里轻嗔薄怨,淡淡的鼻息轻拂在石头刚毅方正的下巴上,熏得他的黑脸阵阵泛红。

“大川兄弟,总躲在帐里做甚么,跟俺们吃酒去!”帐幕一揭开,布和就愣住了,哎哟了声退了出去,在外头高声笑道:“这天还没晚呢,大川兄弟你也太猴急了些吧!”

坐在篝火边的那几人听得这话,也都笑道:“怪道呢进去就不出来了,原来是抱媳妇去了,这是欺负俺们没媳妇呢!”

“你们莫要胡说!”众人正笑着,就见石头摔着帐幕冲了出来,脸上通红一片,不仅是羞得还是气恼的神色。

布和他们当下就愣住了,肃慎人性情粗豪直爽,也没有中原的那些礼仪教化,又知道他二人是夫妻,因此在他看来拿石头夫妻俩来取笑一下,也没甚么打紧。况且他们也时常当面打趣石大川,他虽会红脸,但也不会真的着恼。

可没想着今朝居然着恼了,他们不由讪讪地别过了脸,心里皆暗自道,中原人的心思还真是奇怪,好好的怎么就恼了!

漫离跟在石大川身钻出了帐子,扯了扯他的衣襟道:“你啊,这有甚么好恼的!”说着便向布和行礼:“石头这是跟我生气呢,又不好冲我来就向各位大哥撒气,还请各位大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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