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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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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不急,不急。”顾老爷子就脚着这老脸被人打了一样,火辣辣地烫!

自家儿子将他亲侄女差点生生打死,这事儿不但自家人心里不好受,就是传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啊!

“老哥啊,你也别看不开,这居家过日子的,谁家能一帆风顺了?一样水养百样人,不奇怪,老哥别想不开了。”张云昌又劝了几句,起身走了。

送走张云昌,顾老爷子回到自己屋里,坐在炕上,吧嗒吧嗒猛抽着烟,心里不停地在合计着。

西院这边,顾老太太见顾欣月醒了,也没被打傻,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就吩咐老大家的顾林氏,“老大媳妇,这两天给月儿多蒸几个鸡蛋糕,好好给她补补,别落下什么病根来。”

“哎,知道了娘。”林氏爽快地答应了一声,转头又对连氏关切地道,“三弟妹呀,这两天你就先照顾月儿这丫头吧,家里的活有嫂子呢,你就别惦记了。把咱们家月儿照顾好才是重要的事儿。”

林氏情真意切,一点不是作假。因为她没有闺女的原因,对顾满金和顾满银这两家的闺女,她都喜欢,都疼。

虽然老二顾满金家的两个闺女娇气,蛮横,虚荣,可她还是一视同仁,从没有嫌恶。

对于乖巧胆小懂事儿的顾欣月,她更是打心眼里喜欢,甚至比她亲娘连氏还要疼爱几分。

这次顾满金和顾周氏狠心打伤了顾欣月,林氏心疼坏了,若不是念着自己是长媳,不能做得太过分,她都想拿铁锹劈了这两个畜生小叔子和弟妹。

“嫂子,劳累你了。等月儿好点,家里活我多干点,不会让你难做。”连氏自然是对林氏感激不尽的,便含泪道。

林氏一听,嗔怪地瞪了连氏一眼,“瞧你说什么呢?这月儿是你闺女,也是我侄女不是?她遭了罪,我这当伯娘的,心里焉能好受?多替你干点活,有什么大不了的?行了,你也别哭了,赶紧去给丫头蒸个鸡蛋糕补补吧。”

“大伯娘,”顾欣月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心里热乎乎的,就扭头软糯糯地叫着林氏,“大伯娘,您上次给月儿喝得糖水好甜哪,月儿还想喝。”

鸡蛋,糖水,在这个贫穷的时代,是最好的补充体能的办法,顾欣月为了早日康复,只能将就一下了。

一听顾欣月要喝糖水,林氏一点都没犹豫,忙不迭地点头,“好,好好,月儿要喝糖水,大伯娘把那糙糖都给你拿来。只要咱们的月儿快点好起来,你要什么,大伯母都答应。”

林氏嘴里答应着,脚下也没闲着,就一边说着一边出了西院房间,回自己屋去给顾欣月取糙糖。

糙糖虽然不是现代的糖好,但是,在大齐国,也算是上等的好东西看了。

林氏的这点糙糖,还是居住在梁家坳镇林家铺子的她娘家兄弟来窜门时,送给她的。

只有拳头大的一小纸包,除了给顾欣月和老二家的顾欣珍,顾欣媛喝过一回,就再没舍得拿出来。

这次顾欣月张嘴说要喝糖水,林氏就是再舍不得,也不会吝啬这点东西,到底能让顾欣月早日好起来,她也放下心来了。

很快地,林氏就将那包糙糖给送了过来,并且叮嘱连氏,“二弟妹啊,这糙糖你别不舍得给月儿吃,东西再好,也没咱月儿金贵,听见没?”

她是怕连氏不好意思接受,就叮嘱了两声。

连氏感动地又抹眼泪,说不出话来,只得连连点头。

躺在炕上的顾欣月,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孩子气地声音软糯糯地道,“大伯娘,等……等月儿好了,一定……多赚钱,孝敬大伯娘,到时候给大伯娘……买多多的糙糖喝。”

“哎呦我的儿哟。”林氏被顾欣月一句马屁给拍得神魂颠倒了,乐得连声叫菩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让咱们家的月儿快点好起来,等赚了钱,大伯娘给跟着月儿享享清福。”

连氏见闺女如此懂事,也是跟着高兴。

妯娌俩正哄着顾欣月高兴呢,忽听得东跨院传来顾周氏尖利的嚷声,“娘,您可真舍得啊,家里就这么两只下蛋的鸡了,你宰了给那死丫头片子吃,咱们家搁啥下蛋换油盐酱醋的?”

林氏闻声,安慰地拍了拍连氏,又给顾欣月掖了掖被角,示意她们不要出声,便转身除了西院,来到东跨院。

东跨院里,顾满仓正一手拎着菜刀,一手拎着家里的那只芦花大母鸡,在顾老太太的指挥下,准备开宰。

顾老太太见二儿媳妇不仅没为打伤了顾欣月愧疚,还敢冲着她叫嚷,气得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周氏,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我听听?嗯?

我好好的一个孙女,才九岁呀,你怎么舍得下手,用铁铲子打她脑袋?周氏,今儿个我孙女这是没被打死,若是她被打死,被打傻了,我就送你去衙门让你给她偿命。混蛋玩意儿,我杀只鸡你还敢嘚啵嘚,是不是我老顾家的人,命都不值钱?”

“我?”顾周氏一看,平时性子平和的婆婆这是真生气了,吓得我了一句,再不敢顶撞了。

一抬头,看见林氏走了过来,就带着挑唆地口气装作“我为大家好”的神情道,“大嫂,我……我也不是不同意给死丫头……欣月吃鸡,我这不是怕杀了这只鸡,咱们家没有能贴补家用的钱路嘛。”

“你同意?咱们家什么时候要你来做主,什么事儿都的经过你同意了?啊?”

还没等林氏说道周氏几句呢,顾老太太又不让劲儿了,指着她的鼻子喝道,“你和老二但凡长点人心,也不能因为两个孩子吵几句嘴,你们就下死手打月儿。”

☆、第5章 木镯不是凡物

顾周氏差点没被顾老太太给骂抽了,但是她可没敢还嘴顶撞,便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取来装满脏衣裳的拐框,出门去河边洗衣裳去了。

她不怕顾老太太,但是她怕顾老爷子!

东跨院的吵闹声,顾欣月躺在炕上听得清清楚楚,她既感动顾家上下对她的维护,也气恼顾满金和顾周氏打死了人,还敢这么嚣张。

不过,她现在不想那烦心事儿,只想尽快地养好伤,早日谋划赚点钱,好改善改善这个家的现状。

这个家,从那破陋透光的屋顶就能看得出来,是个穷的。

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屋子,一点都不为过,斑驳黑兮兮的墙壁,透着一股泥土夹杂着的霉味。

除了墙角堆放着一个陈旧的掉了颜色的大柜子外,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这要是外面连雨天的话,屋里也得跟着受灾挨雨淋。

身下的炕席也是破损的不像样子了,好几处都露出了炕土,稍微一动弹,就能溅起一层灰来,鼻子里充斥着一股泥土的味道。

更让顾欣月有些受不了的是,盖在身上的被子,不但补丁摞着补丁,沉得压人喘不上来气,而且还有一股子人身上的汗碱味儿,太熏人了!

顾欣月叹了口气,为了转移精神力,不至于被汗碱味重的被子熏着,就抬起胳膊,看了看左手腕上的那只木镯子。

这只木镯虽然陈旧的看不出花纹来了,但是此刻就好像是嵌入了她手腕上了一样,想要拿掉都拿不掉。

“姬姓护法说这东西是他们家姬家的传家宝,送给本姑奶奶是为了他堂兄荒唐之举带给我灭顶之灾的补偿?可一个破木镯子都什么神奇之处?”

顾欣月暗自思忖腹诽,便下意识地转动了几下这木镯子。

嗯?就在她转动了三圈之后,那木镯子忽然发出了一道微弱的黄色光芒来。虽然光芒不强烈,但是随即,她眼前就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只见那画面是一幅美丽壮观的山水图画,有梯田,有长河,有森林,有山涧。山涧下还有一块平如明镜的湖泊,远处,还隐隐的好似有座庄子。

哇咕隆咚娘的,眼前就是一副活生生的动态山水村庄画啊!

顾欣月大喜,意念一转,想着,自己若是能进入到这幅画里就好了。

谁知道,她的念头刚起,就见自己身子一轻,再看,自己就站在那绿油油的梯田下。

我个上仙你大爷的,这木镯子果然是宝贝,是神奇之物啊!

哈哈哈……哈哈哈……有了这么金贵的宝贝,小姑奶奶我还何愁受苦受穷遭难?

因为担心被顾家人撞见自己忽然消失而引起恐慌,顾欣月顾不得欣赏动态山水村庄画中的美景,又转动意念,出了画面,再看四周,一切都恢复了原样!

哼哼哼……上仙你大爷的,你以为让姑奶奶受了遭难,就三世三生都不得安宁?我呸!你等着吧,姑奶奶我非活出个样儿来给你看看不可,让你知道姑奶奶我小衰神也不是好惹得!

“哼!”

顾欣月哼了一声,困意上来,便安心睡着了。

待她入睡之时,那木质手镯竟悄然消失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顾欣月才醒来,就见小弟顾永久安静地坐在炕下,双手支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睛轻轻地说道,“姐姐,娘叫你多睡一会儿,睡醒了,有鸡肉吃呢。”

说到鸡肉,瘦得跟个萝卜丁似的小男孩儿,嘴角都流下哈喇子了。

顾欣月伸出手的皮包骨头的胳膊,朝顾永久招了招手,虚弱地道,“来,过来,姐姐给你糙糖吃。”

一听吃糙糖,小永久大眼睛一下亮了,小脸顿时一喜,刚要上前,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肚子里的馋虫,坚决地摇摇头,“久儿不吃糙糖,姐姐吃糙糖,久儿想让姐姐早点好起来。”

真是个懂事儿的孩子!

顾欣月挣扎着坐起身来,从纸包里捏出一小块糙糖来,硬是塞进了顾永久的嘴里,悄声道,“就在姐姐这里吃,别让娘和爹看见。”

顾永久含着糙糖,使劲儿点点头,心里美极了!

糙糖是真好吃,真甜哪!

看着顾永久一副非常满足的美美样子,顾欣月忽然心里感到有些难受!

“姐,爹爹给你去镇上抓药去了,娘在灶房里给你蒸鸡蛋糕呢,奶奶还说,一会儿就给你**汤喝。姐,咱大姑和小姑回家来,要是知道你差点被二伯娘和二伯父打死,她们肯定得跟他们拼命。”

顾永久嘴里含着糖,可也不忘了跟顾欣月汇报家里的情况。

大姑和小姑是顾老爷子的两个嫁出门的闺女。

怂瓜爹的这两个妹妹顾荷花和顾菊花,分别嫁给了外村。

大妹夫君张友谦,是做皮毛生意的,家境不错。大姑顾荷花为张家生了两个儿子两个闺女,在婆家很有地位。

小妹顾菊花嫁给了刘仁义。也是个庄稼汉,说话直,爱抱打不平,有时做事会冲动些。小姑和小姑夫夫妻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这两位嫁出去的姑奶奶,脾气都是不好相与的,不但极其护短,而且对顾欣月是当眼珠子似的疼的。

如果真叫她们知道了顾欣月挨打,这两位姑奶奶说不得真就能连夜赶回来,把顾周氏给撕了。

顾欣月心里暗自揣摩,这原主在顾家地位可不低啊,难怪二伯父和二伯母会这般嫉恨原主,对她下了死手。

姐弟俩正说着呢,就见房门猛然被踹开了,顾欣珍和顾欣媛沉着小脸,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顾欣媛嘴快,一进门,就尖声嚷道,“顾欣月,你没死就有理了?啊?这又是鸡蛋糕,又是鸡汤鸡肉的,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你吃,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就是!”顾欣珍也不甘落后,上前一步,手指点着顾欣月缠着白布的脑袋骂道,“死丫头片子,你装什么装?啊?没死就装熊啊?躺在炕上放赖,不就是为了骗点好吃的吗?”

这姐妹俩一进屋就开骂,就像是顾欣月受了伤,却成了欺负了她们一般。

顾欣月两眼冷光迸射,瞅着气势汹汹的姐妹俩,脸色就不善了起来。

☆、第6章 又生事端

顾老二家的这两闺女,老大顾欣珍,十四岁,来年就及笄了。也是顾老爷子家的长孙女,但是从今儿个全家人维护顾欣月来看,她这个长孙女并不是很受看重!

顾欣珍随她娘,长了一张锥子脸,这张脸放在现代,那是非常非常受人喜欢看的,但是,顾欣珍因为没张开,又有些瘦弱,皮肤也略微黑黄,颧骨高,所以,看起来,这张脸就显得刻薄了。

老二顾欣媛,十二岁,长得比她姐耐看。虽然人不大,但是已经有小美人的雏形了,无论是身条,还是脸蛋,都比顾欣珍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一双杏眼,看人带着一种忧伤的美,令人无不垂怜。

顾欣媛指责顾欣月的时候,也无形中带了几分委屈的泪意。

“小白莲花!”顾欣月躺在那儿,犀利的眼神微眯着,心里给顾欣媛下了这样一个定义。

“我姐姐……不是骗人装病。”顾永久见两个堂姐诬赖姐姐是装病骗吃喝,就不干了,高声申辩道,“我姐姐头被二伯母打坏了,都差点死了,你们……你们还诬赖她?”

顾欣媛才不相信顾欣月会差点要死了呢,也就是爷爷奶奶和大伯父,大伯娘他们偏心,才信她的鬼话吧。

就嚷道,“她就是装病,就是装病。躺在炕上能吃能喝,还能说话,哪里是要死了?她不是装病是干什么?哼,不要脸的玩意儿,骗好吃的还有脸活着?死了算了!”

“哇……”顾永久听顾欣媛诅咒他姐姐去死,哇一声就哭开了。才六岁的娃儿,瘦得皮包骨头,脑袋大,眼珠子大,一张小脸黑瘦黑瘦的,看了叫人心酸。

这孩子哭声凄厉,带着哭嗝,登时就如他姐姐真能死去了一般伤心不已。

一边哭还一边嚷着,“我不要姐姐死,我不要姐姐死,你胡说,我姐姐不会死,她没骗好吃的。”

西院房间里的哭声,瞬间就传遍了整个顾家小院,慌得正在忙活得大人们,急忙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又都急三火四地朝西院奔来。

顾满仓身手还算矫健,第一个冲到西院,一进门就急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月儿怎么了?”

一听到“不会死”几个字,顾家几个长辈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以为他们刚离开,顾欣月又不好了,吓得一个个脚下踉跄,趔趔趄趄地进了西院,就听见了顾满仓瓮声瓮气地急声问。

看见大人们都来了,小永久来了劲头,指着顾欣珍和顾欣媛哭道,“大堂姐和二堂姐诅咒我姐去死,还说她躺在炕上是骗好吃的。哇哇哇……大伯父,我姐姐不会死,我不要姐姐死啊。”

顾欣月苏醒来的第一次战斗,没用她亲自上阵,就被弟弟顾永久给胜利地攻下了。

听到顾欣珍和顾欣媛诅咒顾欣月去死了算了,不要说连氏气愤,林氏恼怒,就是顾老爷子就顾欣月被打伤一事,想要息事宁人悄然放下,也不可能的了,这俩孩子太恶毒了,年纪这么点就学她爹娘,让顾老爷子又伤心又失望啊。

原本顾老爷子想着,顾欣月虽然被打得差点丧了命,但是打她的人不是外人,是自己的亲伯父,这事儿能压下就压下,传出风声去,不仅是丢了顾家的脸面,也让二儿子没脸出门。

所以,顾老爷子还是自私了,脚着顾欣月没有性命之忧了,家里人又都宠着她,给她这个吃那个吃的,就连将家里那只最爱下蛋的大母鸡杀了给她补身体,他都没拦着,就是希望老三一家消了火,不再追究此事。

可是谁知道,顾老爷子想的挺好,实际上老二一家子都不给力不给脸不消停啊!

伤心失望震怒之余,顾老爷子大手一摆,就禁了顾欣珍和顾欣媛的足,勒令她俩没有老爷子的话,不准出院门一步,每天除了喂鸡,还要打扫庭院,如果敢偷懒,就不给饭吃。

这是顾老爷子惩罚孙子辈最严厉的一次!

顾欣珍和顾欣媛被罚,不敢哭也不敢告饶,单等顾满金和顾周氏回来,这姐妹俩才算是有了主心骨和依靠。

顾欣珍是扯着嗓门嚎啕大哭,哪里还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

而顾欣媛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缩着身子,躲在墙角边上,嘤嘤咿咿地无声抽泣,白皙的小脸因为气愤和哭泣而通红,这就更加让人不忍。

“相公,二郎,你看看,看看,咱们就一会儿工夫没在家,你瞧瞧咱爹咱娘,一样都是孙女,他们也不能偏心到这样啊。

咱们闺女只骂了几句,也没怎么样那个死丫头片子,爹就罚她们两个又干活,又不给饭吃的,我……我听着都寒心。”

顾满金的小儿子,十二岁的顾永辉,也跟着气不忿地道,“爹,咱们家都被一个死丫头给欺负住了,往后叫咱们咋出门啊?我和哥哥还是顾家孙子呢,上次生病,也没见爷爷让奶奶杀鸡给我吃,他们……这不是偏心吗?

爹,你看那死丫头片子不就是挨了几下打,爷爷奶奶,还有大伯大伯娘他们就像动了他们心肝似的,还叫不叫咱们一家人活了?”不得不说,才十二岁的顾永辉,完全遗传了他娘的心眼子,人不大,可歪理儿不少。

顾满金见闺女被爹给罚了,心里也不是滋味。罚孩子事小,可这是打大人的脸呢。

又听顾周氏和小儿子这么一挑唆,心里更不是味儿了,厉瞪眼珠子道,“你们娘俩懂什么?娘们兮兮,小孩子家家的,胡吣嘚啵啥?啊?一个个瞎咧咧?咱们家男人不是还没死吗?欣珍和欣媛受了委屈,我还能看着不管?”

骂完就甩袖出了自家房间,去找顾老爷子掰扯理儿去了。

结果,满肚子怒气的顾满金,没嚷嚷出几句话来,就被顾老爷子一顿大巴掌给扇出了房门。

鼻青脸肿的顾满金一个跟头栽出东跨院,恰好见抓药回来的顾满银进了西院院门,就厉声喝道,“老三你站住,给我站住!”

顾满银一肚子的火气还没消散呢,哪里会理他?脚步停都没停,直接就进了西院,将院角门一关,任顾满金站在门外戳胡子瞪眼。

☆、第7章 小叔和小弟

若不是顾全大局,若不是怕老爹和老娘难做,顾满银怎么会轻易饶得了顾满金和顾周氏?现在他还敢跑出来跟他叫嚣,顾满银再见到顾满金的时候,差点忍不住就揍他满地找牙!

进了屋,看媳妇连氏坐在门外抹眼泪,便柔声道,“孩子他娘,汤药抓回来了,赶紧煎了给月儿喝下去吧。”

顿了顿又道,“连英,别哭了,今儿个这事儿,为了……爹,也为了,为了娘,咱们咽下吧。呐,你也看见了,今儿个爹和娘,都疼着月儿呢,连家里的大母鸡都舍得杀了给月儿吃,咱们要是不依不饶的,让爹娘难做啊。”

连氏张了张嘴,心里委屈不忿,有心再唠叨几句,可事到如今,自己还能纠缠着不放吗?

今儿个若是为了闺女不依不饶的,往后一家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己想要再维护娘家几分,也难做了。

唉……算了吧,打牙往肚里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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