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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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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顾欣月明白了燕老王爷来顾家村的真正目的了!

他来吃叫花鸡是借口,其实,就是以此为掩护,而来到后山这里见他所要间的人罢了!

这个青年人是谁呢?

“欣月(姐姐),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姬景轩和顾满阳,顾永久见顾欣月呆呆地发愣,就齐声叫了她一声。

☆、第194章 小王爷吐了

顾欣月回过神来笑笑,摇摇头,胡诌了一句,“没啥,我就是想着刚才在后山那儿遇到了一只大野猪,本想击杀了它咱们来个野猪宴,可惜被它给逃脱了。”

“野猪?那可危险,欣月你没事儿吧?”到底是自家人,顾满阳惊叫一声,就上下打量着顾欣月,生怕她哪有不妥之处。

“是啊,姐,咱爹说野猪发起疯来,比狼还可怕,你没事吧?”顾永久后知后觉,也后怕般的拍着小胸脯道。

如果真有野猪的话,那畜生见到小衰神还不得老老实实地等着就擒?哪里用得着她动手?

顾欣月没心没肺地笑笑,没再多说废话,便指挥着顾满阳,顾永久开始动手生火。

她自己则与姬景轩去了山上那边的一处小溪处,将那几只山鸡和野兔扒皮薅毛拾掇干净。

姬景轩见顾欣月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几只山鸡和野兔就给宰杀了,不觉暗暗抽了抽嘴角,心道,这小丫头果然是个心狠手辣的,这么点小姑娘,宰杀起活物来连个眉头都不皱一下,可见其不是个软性子!

“诶,丫头,你不怕血?”姬景轩明知故问。小丫头要是怕血,她能眼睛不眨一下的下此狠手?可他就是想逗逗她。

顾欣月手上忙活着,却还是忙里偷闲地睃了他一眼,像看二百五一样道,“怕,当然怕啊。可是比起挨饿的难受劲儿,再怕也得忍着。为了填饱肚子,杀鸡宰鸭算什么大事儿吗?你着相了!”

“呃……”姬景轩一句话被人家一席话给堵得哑口无言,讪讪地挤出一丝讨好地笑来,“月儿,以后这些粗活让别人来做吧,你只管动动嘴就行了。小王我跟你说,这姑娘家的就应该……”

姬景轩只顾着自说自话,压根就没看见顾欣月俏脸有了愠色,他刚说到这儿,顾欣月将手里还没掏出内脏的山鸡往他面前啪一甩,脆声道,“既然小王爷你这么说,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呐,剩下这只山鸡你来收拾吧,我动动嘴就中。”

“啥?我……来收拾?”姬景轩正说得兴头上,哪曾想顾欣月一只山鸡甩过来,她就做了甩手掌柜的,而他就做了下人们该干的活了,登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好看的凤眼。

顾欣月好像忘了面前的人是身份尊贵的燕小王爷,不怕死地点点头,清澈明亮的水雾双眼灵动地转了转,小瑶鼻微微嗯了一声,声音甜如糯米道,“是啊,你刚才不是说,我是小姑娘家,不该做这些脏活吗?”

“可是……你……小王我……”姬景轩噎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欣月会打蛇上棍,将拾掇山鸡这么肮脏的活计扔给自己来做。

他想说他是小王爷,身份尊贵,这双手也异常宝贵,怎么能做这下贱的活呢?可这话……他说不出口啊。

小溪边上就他和小欣月两个人,他是小王爷不做这下贱的活,难道他喜欢的小姑娘就能做吗?

看着总是笑意盈盈,一脸清纯无害的顾欣月,姬景轩心底深处化作了一汪春水,哪舍得让她因为自己拒绝而伤心?

想起自己在京都装病的那些时日,这小丫头还时时地惦记着,还给自己送了那瓶水,说是对自己身体有好处。

虽然他为了自己的隐秘二没有服用,却一直贴着胸口揣在怀里的。这是小丫头送给自己的东西,他要万分珍惜才是。

可但是,姬景轩承认自己喜欢顾欣月不假,不过拾掇山鸡这活,他是真的不会做啊!

“欣……欣月,这东西……怎么拾掇……啊?小王……我,我不会啊。”万般无奈,姬景轩只得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做不来这等粗劣的活计,只好硬着头皮道。

顾欣月也不难为他,便努努嘴笑道,“这不难。刚才小王爷您不是说,欣月我动动嘴就可以吗?呐,你来做,我来教你。

我跟你说啊,我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只要你肯认认真真地学,我就能不厌其烦地教你做好这件事,来,一只手拿着,拿好,拿住了,另一只手就从这里伸进去。

对,就这么做,很对,伸到山鸡的脖子那儿,然后将里面的内脏稳稳地握住,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往外拽。对,就这样,慢慢地拽出内脏,然后……”

“哇……呕……呕呕……”姬景轩硬着头皮捏着鼻子,在顾欣月的指挥下,刚把那只山鸡的内脏拽出来,结果,一股腥臭的异味就窜进了鼻子里。他哪里还能忍得住?扎着一双沾满鸡血的手,蹲在那儿哇哇地就呕吐开了。

看着被姬景轩扔掉的山鸡,看着他撕心裂肺地呕吐,顾欣月非常鄙视地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小王爷,您这是怎么话说的?好好的一只山鸡,还没拾掇完呢,你咋就吐开了?”

“我?呕……呕呕……”姬景轩刚回了一个我字,嘴一张,又呕吐上了,这回连鼻涕眼泪一起流了出来,那叫一个狼狈不堪哪!

姬景轩活了十三四年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杀鸡宰兔惨不忍睹的场面,又是第一次动手掏鸡内脏,素有洁癖习性的他,能不狂吐吗?

这几息功夫,姬景轩就吐了个昏天暗地,差点没昏过去!

“弱鸡一只!”顾欣月深深地鄙视姬景轩,“想吃烤鸡烤兔,就得自己动手,才能品出美味来。就你这样的春水不沾,坐享其成,来我们乡下吃住真是屈才了。所以啊,小王爷,我还是建议您,哪来回哪去吧。”

身为尊贵的小王爷,为了吃一口烤鸡烤兔,不但要自己动手拾掇内脏,还要被人鄙视,姬景轩心里又恼又火又难为情,瞅着顾欣月,好看的凤眼里满是委屈,脸上也刻写着“求安慰”三个字!

“欣月,本王……我,我是小燕王爷,我身边有侍候的下人,你怎么能……”

姬景轩想说的是,我贵为王爷,什么事情都有下人们去做,哪里用着我亲自动手?掏鸡内脏这等肮脏的下贱事情,是我小燕王爷该做的吗?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不过,姬景轩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他怕伤了顾欣月的心!

☆、第195章 近墨者黑

掏鸡内脏这下贱的粗活,他贵为小王爷不能做,难道顾欣月这么可爱娇俏的小姑娘就能做?

姬景轩不忍心让顾欣月伤心,也舍不得看她不高兴,只能一脸委屈状地瞪着迷人的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顾欣月的俏颜,无声控诉她不理解人!

你瞅瞅,你好好瞅瞅,本王我都被鸡内脏给恶心死了,求安慰,求安慰,求安慰小王我脆弱的小心脏!

一直远远地侍候着的姬景轩小长随福宽,看着自家主子那很没骨气的样儿,心里一阵悲哀!

他早在顾欣月让自家主子掏鸡内脏的时候就忍不住上来要求自己来做,结果姬景轩看到顾欣月一脸的鄙夷和不屑,就少年心性,一时逞强,打发了福宽躲一边去,所以,姬景轩吐得昏天暗地他也没敢近身来侍候。

自家主子什么脾气,福宽可是门清着呢,这个时候他若是敢上前一步,哪怕出于好心,安慰主子一句,他相信,主子不赐他几板子,也能喝骂他找不到北去!

“小王爷,既然掏鸡内脏你做不来,那一会儿你帮我生火吧,这生火的活儿,你不会也做不来吧?”顾欣月丝毫没有同情姬景轩的意思,继续毫无忌惮地指派着他。

改造一个人,不下点功夫不冒点险怎么能行?!

一步之遥的福宽听了,心里那股暗火蹭蹭地往头顶上窜哪,他就不相信这世上咋能还有不怕死的人呢?一个乡下小丫头片子,竟敢指使大齐朝的小燕王爷,这不是飞蛾投火,自己找死吗?

可是,令福宽心里崩溃的是,他们家的小燕王爷好像一点都没计较顾欣月的无礼。看情形,小王爷甚至还觉着自己被一个乡下小丫指使,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呢!

福宽有些气闷!

福宽更不理解一向眼高于顶,连那些高门大户名门贵女都不放在眼里,在京都素以纨绔不着调病秧子著称的自家主子,怎么会容忍和纵容一个乡下小丫头子在他面前这般放肆?!

接下来,让福宽这个小长随心碎一地的是,他的主子燕小王爷,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顾欣月这个乡下小小丫头片子的指使,连连答应,“好啊,好啊,这生火的活计简单,本王我能做。”

福宽站在原地,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家主子一张原本惨白的小脸,这会儿子已经是白里泛红,红里泛紫,兴奋过度不能自已的样子!

唉……这情景叫福宽小长随怎么说好呢?人家都说女人为悦己则容,可他家的主子,却为了一个乡下丫头片子生生地……红了脸庞,美观精致的脸颊此刻谁见了都心旌摇曳啊!

福宽看罢,心里哀叹,自家主子舍了银子,卖了面皮,为的是取悦一个乡下丫头片子,这叫什么事儿呢?

暗自叹息了几声之后,福宽没好气地去看顾欣月,就见人家只顾着低头拾掇那只还没收拾好的山鸡,哪里注意到他家王爷那张招风诱人的俊美容颜了?

一切……都是他小长随想多了,也是他家主子自作多情了!

福宽见顾欣月只顾着低头收拾山鸡,压根就没理睬姬景轩,心里又是一阵懊恼和失落,他们家的小王爷不但身份尊贵,而且长相也俊美,怎么在她眼里就不如一只山鸡呢?

白白浪费燕小王爷自作多情的眸光和神情了!

姬景轩还以为自己呕吐这么厉害吗,能得了顾欣月的安慰呢,结果人家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只得怀揣着受伤的心灵,蹲在小溪边,使劲儿揉搓着沾满腥臭味的双手。

一遍,一遍,又一遍,那双修长葱白玉般的好看的双手,就这样差点被姬景轩给洗秃噜皮了!

“你有完没完?你没完的话就留在这儿继续,我可要走了啊。”收拾好山鸡的顾欣月,看着姬景轩跟自己的双手较上了劲儿,又好气又好笑。

这“贵公子病”这么严重,还跑乡下来吃住?简直是好日子过够了,自己找虐呢!

姬景轩听闻顾欣月讥讽的语气,心里甭提多别扭了,看着自己这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美观双手,刚才竟被一只山鸡给玷污了,他还想呕吐啊。

只是,抬头见顾欣月一脸的讥笑的不耐,只得委委屈屈地站起身,招招手,叫过还在纠结郁闷的福宽,将洗得差点秃噜皮的双手,在他身上蹭了又蹭,这才觉着舒服了些,然后没事儿人一样,像护花使者似得护在顾欣月的身后,回到了顾满阳和顾永久那处。

福宽皱着能夹死苍蝇的眉头,瞅着胸前被自家主子给“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衣裳,忽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这话是怎么说的呢?啊?他小小的长随,招谁惹谁了?做什么一手的腥臭往我身上擦啊?好好的一件上好绸缎衣裳,虽然比不上主子们穿的衣料,可也是常人家比不了的哟,干嘛有锦帕不用,非得往我身上擦?

难道小王爷与顾家小娘子认识了几天,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是他侍候他家小王爷读书的时候,学会的!

福宽跟在后面,满脸的幽怨,满眼的控诉,他就知道,他们家主子在梁家坳镇上遇到前面这个乡下小丫头片子就已经学坏了!

不是吗?瞧刚才用他衣裳擦手的动作,是多么的熟悉?

上一次,在聚贤苑酒楼雅间,这个乡下小丫头片子不就是用自家主子的衣裳擦筷子的吗?这前不久才发生的事情,他作为小燕王爷身边的亲信,记忆力辣么好,是绝对不会忘记滴!

福宽小长随暗暗闷气的功夫,他的主子这边好不热闹。

姬景轩得了顾欣月的吩咐,果然是不偷懒的,与顾满阳,顾永久一起,将火生着了,又按照她的指导,架起了一个架子,然后将喂好各种调料的山鸡野兔穿好,放到火上烧烤。

这个过程,已经从山那边回来的燕老王爷一直兴趣浓浓地看着。满面慈容,锐利的眼神带着笑意,就那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乖孙子和顾欣月,顾满阳,顾永久忙活,心里却心思百转,暗自嗟叹。

☆、第196章 朝堂风云

他可怜的乖孙子,从出生就没得见亲爹亲娘一面,若不是他严加防护,悉心照料,这个不足月就来到世上的乖孙子,恐怕也如他的爹一样,被人害了性命!

燕老王爷瞅着面前那跳动的火焰,回想往事,面色渐冷,眸光骤然犀利起来,就向出鞘的利剑,让人望而生畏!

他的乖孙子,小小的人儿,迫于自保,迫于他这个被赐了国姓的异姓王一族的安危,为了麻痹当今皇上,不得不在幼小的时候,就佯装胎里带的病毒侵身,成了京都有名的药罐子病秧子。

原本该依偎在父母怀里撒娇的矜贵孩子,享受父母的疼爱,却饱受人间常人无法想象的苦难!

磕磕绊绊,乖孙子姬景轩如今已经是十四岁了,眼看着就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了,燕老王爷明白,当今皇帝是绝对不会让他的乖孙子如愿以偿的娶一位名门世家女子,他不会让燕王府如意的!

为了躲避当今皇帝的进一步残害,他只得带着他的乖孙子外遁!借着寻访名医的借口,他们祖孙两个就来到了梁家坳镇上。

来梁家坳镇上已经是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来,大灾险情就不曾断过!

毒药,刺杀,当今皇帝为了铲除他,可以说,卑鄙手段无不用尽!

若不是他早有谋算和防护,若不是他的乖孙子自幼就被异世高人所教授了通天本事,恐怕早就遭了毒手了!

此时此刻,一想到当今皇帝那冷酷无情,却还要装作兄友弟恭的虚伪做作样子,燕老王爷就感到恶心!

当初大齐朝建立初始,他——姬湛勋,哦不,那时候他还不姓姬,还姓宋,名叫宋湛勋!

“宋”才是他的祖姓,才是他的本来面目!姬姓只是当今皇帝姬元定赐给他的国姓而已!

皇帝赐姓,做臣子的没有谁敢不要!

不但没人敢不接着,还要以此为荣耀,高高兴兴地表示千恩万谢!

燕老王爷姬湛勋,就这样,与当今皇帝,还有另外三个异性兄弟,浴血奋战,舍生忘死,创建了大齐朝!

大齐朝建立以后,当今皇帝坐上至高无上的宝座,便逐渐地露出了本来面目,不但阴狠手辣,而且性子残暴荒谬,生性就是个疑心重的伪君子!

新朝安稳,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姬元定开始对身边曾经同生死共患难的弟兄们下了死手了!

他先是给曾经替他在战场上抵挡了一箭的救命恩人窦久冲安了一个里通外国罪名,一夜之间,就将窦久冲全家给杀了个精光,并且窦氏三族尽皆被斩!

接着,时隔不久,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另外两家,高氏和张氏尽皆灭族!

而他燕老王爷之所以没有被灭族,没有被屠杀满门,却是当今太后一句话给保了下来。

当今太后说,“兔死狗烹,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皇帝你一定要做的这么明显,让天下人心寒吗?”

就这样,燕王一族得以保全,却在没多久而“失去”了燕王世子爷的悲惨代价!

若不是后来在太后身边侍候的一位与他宋湛勋有血脉亲缘的宫女,暗自偷着给他透了太后的话,他还蒙在鼓里,不知道自己得了这信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差点就是死过一次却幸免于难的人了!

当今皇帝的残暴,让人不寒而栗!

燕老王爷这些年,一直韬光隐晦深藏若虚,实际上就是麻痹皇帝姬元定,为将来复仇暗藏势力!

就是前些日子,他得了信儿,说皇帝年老昏聩,又在奸臣小人的怂恿下,准备再次对他宋湛勋爷孙下手,除而后快。

他迫于无奈,不得不再次让乖孙子装成重病,并且好叫皇帝彻底放心,冒死将孙儿送往京都“医治”。

在皇帝所派的太医再三诊治下,孙儿的“病”,终于“转危为安,”可却也“再无强健”的可能。

皇帝得知了这一讯息之后,才假惺惺地赏赐了不少好东西,以示安慰,才放心地允许他们爷孙再次离京,并且放松了对他们爷孙的警惕之心!

这次他来顾家村后山,其实就是来见他的“故人”的!

自从接到“故人”送来的信儿,老燕王爷就异常的激动和不安。

他激动的是,十多年了,原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可是,没有想到,他有生之年还有与他见面的时候;

他不安的是,“故人”十多年没有音信,没有出现,不知道他这些过得怎么样?他知不知道,一旦他被人发现行踪,等待她的结果是什么?

老燕王爷心情复杂至极,一连好几夜都忙睡好觉,睁眼闭眼,都是崖下那一堆森森的白骨!

在激动了几日之后,燕老王爷心绪平复了,像往日那般不见任何波澜,该吃吃该喝喝,依旧是颓废无望的失神样子,所以,他才能在今日甩掉了监视他的众多暗卫,得见久别之人!

此时此刻,燕老王爷布满沧桑和悲伤的脸,再也见不到方才在后山隐秘处,初见“故人”时的激动万分模样,犀利如刀剑的双眸闪过一丝精光,看着眼前乖顺的孙儿,心里平静如湖!

他耳边还回想着“故人”惊心动魄,令人热血沸涌的话语,“国有残暴之君,岂可愚忠?这十多年来,我已然布置妥当,只等时机成熟,便一举拿下昏君。

兵权?尽在我之掌控之中!禁卫军只认兵符不认人,所以,老人家您无需多虑,禁卫军统领,是我的人,只要我一声令下,顷刻间便可攻下皇宫。

不过,既然皇帝喜欢血腥,那我若是不如他之所愿,岂不辜负了我十几年来的布控?我会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儿孙们,为了那顶宝座而互相残杀!

老人家,用不了多久,当今皇帝的大儿子定会起兵谋反,到那时,我要让皇帝陛下亲手宰了他护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让他也尝尝爱子被杀是何等的痛彻心扉!”

“如此……你要缜密布置,多加小心,莫要有失!”燕老王爷听罢,长叹一声,阴郁的脸色多了一抹坚韧,沉声嘱咐了一句,“景轩这孩子……盼你回来呀。”

☆、第197章 认准

“是!”那“故人”恭敬应声领命,眼含热泪道,“您……一定要硬硬朗朗的,待皇宫易主之时,便是我归期之日!”

燕老王爷拍了拍“故人”的肩头,好久都没再说出话来。直到一阵山风吹来,老人家才仿若回过神来,沉痛地道,“大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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