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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贵女带着王爷去种田-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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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牢骚的话,说出来也没啥营养。现在最要紧的是,医馆开张营业,能救几个人算几个人!

“李三张二,在院子里架三口大锅,填满水准备熬药。余先生,不用我说,这个你比我明白,先驱发热,多给病人饮用桑菊汤;若是发疹初期,就用升麻葛根汤;已经形成脓疱的,就给病人服用沙参冬麦汤暂时缓解一下病痛。

所以,咱们分别行动,一会儿若是有求医上门者,就暂时用我说的这个方案来治疗吧。能不能抵抗得住这病魔,就看个人造化了。”

余文进见顾欣月小小年纪数的头头是道,心里更加恭敬了,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然后去准备药材熬制药汤。

其实,顾欣月山水庄园画空间里的灵泉水,就是救治一切病灾的良药,对于民间来说的病魔——天花,只要喝上她的灵泉水,就可起到预防和治疗根除的效果!

但是,顾欣月并不打算轻易地拿出灵泉水来救人!

这并不是她心狠手辣没有慈悲,而是她懂得,轻易得到的东西,并不是人人都能珍惜,包括生命!

若是她轻易地拿出灵泉水来救人,说不得有些人会认定这场灾异是她弄出来的呢,为的就是赚取大家的银子,从而惹起没必要的麻烦来,所以,顾欣月并不着急用灵泉水来救人!

她顾欣月不是救世主!

果然,余文进与张二和李三三人还没等把各种汤药熬制好,医馆门外就来了好大一波求医的患者。

而这么一大波的求医者能来到医馆,说明齐州新刺史李靖元还没有将这场瘟疫放在心上。

换句话说,他就没把这齐州百姓们的生死放在心里!视他们如草芥,才放纵他们随便出入!

天花传播性有多强有多大的危害,李靖元不知道,难道他身边的那些大夫们会不清楚吗?他们就不曾劝过他要尽快想办法想措施拯救齐州吗?

顾欣月相信,李靖元身边的人肯定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了,而他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拯救齐州,这说明什么?说明齐州的百姓是当权者手里的一颗死棋,用,则活;不用,则弃!

另外,顾欣月隐约地猜测到,就是这个李靖元,恐怕都是皇帝和太子,燕王世子爷这场博弈中的牺牲品!

可齐州既然是皇帝的发祥之地,按说他应该倍加爱护这里才是,可他为什么三番两次地废弃齐州?难道仅仅是为了那点拙劣的对付太子和燕王世子爷的手段?

当今皇帝若没有一点过人之处,他怎么可能被众弟兄拥护着坐上皇帝的宝座?!

顾欣月对此感到深深地疑惑不解!

只是这些问题,暂时与她无关,她不会去费那脑筋和精力去探测其中的秘密,现如今只管赚钱才是硬道理!

就在顾欣月准备明着用汤药,实则用灵泉水救治天花病人的时候,齐州州府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哭声,骂声,哀叫声,绝望地嘶嚎声,充斥着整个齐州州府衙门后堂。

几名大夫脸色灰败,眼神黯然,一脸的生无可恋地指挥着几个从京都带来的随从们,将一堆堆白灰洒在了州府衙门后堂的各个角落。

李靖元眼睛赤红,披头散发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从随身侍候的大夫告知他,病了的几个随从其实是得了天花瘟疫之后,他就一直痴痴呆呆地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天色渐晚,李靖元才算是回过神来,一招手吩咐一名手侍卫,“去,打探一下,齐州城有多少人得了天花?那个短命小王爷姬景轩可否安然无恙?”

“是!”侍卫应声而去。

“李大人,那短命小王爷……您觉着这场瘟疫是……他故意造成的?”李靖元身边的一名幕僚探寻地问道。

李靖元闻言,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漫不经心地道,“齐州城以往百姓乐业,安然无恙,可为什么他燕小王爷一到这儿,瘟疫就传播开来?这其中的关窍,百姓们不知,难道你们还不明白?”

唉……皇帝陛下的手段还不明白吗?将京都骤发的瘟疫,故意引到齐州城来,不就是要栽赃给燕王府吗?只有让燕王府失掉民心,他才好借机发难!

李靖元闭紧双眸,痛苦而又荣幸地思忖着皇帝陛下对他的“看重和赏识!”

这次委派了他来,并且让其中一个在京都染了天花的侍卫扮成他的随从,将瘟疫带进齐州城来,然后再传播谣言,说这场瘟疫是燕王府造成的,这样,民心自然是怨恨燕王府,不再追捧那个该死的燕王世子爷是大齐朝的守护神了!!

失掉民心的守护神,还能算神吗?

皇帝的计策狠毒,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正因为京都爆发天花恶疾,而被皇帝严旨给封锁了消息,又将那些染病的病人集中在皇城外的一处深山山坳里,点燃木柴活活烧死,所以,别说齐州城不晓得这场瘟疫是从京都传播来的,就是其他的几个州府也不知晓京都现在爆发了瘟疫!

☆、第268章 灭与救

李靖元缩在太师椅里,回想着京都里那些染上天花的百姓们,一个个跟牲口似的,被官兵们强行赶进了皇城外的深山老林之中,然后非常残忍地将他们一把火活活烧死,他就心惊胆寒,浑身发冷!

想着那些被烧死的百姓,李靖元仿若是看到了自己这么一天。

其实,这次他来齐州城,并没有那种令外人羡慕的无上荣耀和风光,而是被家族,确切地说,是被他父亲和嫡母视为弃子强迫道齐州城来的!

因为他是家中最不受宠的庶子,虽然自己的才学不错,十六岁就中了解元,可在父亲和嫡母眼里,自己永远都是李家的一个关键时刻的棋子而已!

这次,自己终于有了被父亲和嫡母利用的地方了。

齐州城刺史被调往岭南,父亲就“举贤不避亲”地向皇帝陛下举荐了自己来齐州城,并且将携带有感染上天花的人扮作自己的随从,带进了齐州。

李靖元一想到皇帝和父亲这个恶毒之计,就恨不能亲手宰了他们。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想法是大逆不道,可他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因为他知道,当他父亲向皇帝举荐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当他是“死人”了!

父亲的媳妇很多,后院若不是加盖了几处房宅,都快搁不下了。

十几个女人,每人生一个儿子吧,还有十多个呢。更何况作为嫡妻的正室,他的嫡母一口气给他父亲就生了八个儿子两个闺女!

作为不受宠的庶子,他在父亲和嫡母面前就是家奴一样的存在,若不是他勤奋好学,才学过人,他父亲怎么会把他放到朝堂上去,给家族出力?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年纪轻轻,尚未娶妻,结果就被父亲当做破抹布一样,扔在了齐州受死!

是的,他的“随从”染上了天花,他又怎么可能逃脱得掉厄运?

齐州城已经是皇帝陛下欲致燕王府灭族的棋盘,而他李靖元和齐州百姓就是这张棋盘上的过河卒子,死了便死了,毫不在惜,只要能为皇帝所利用就好!

李靖元心灰意冷,面色冷漠,根本就无心去指挥衙役们如何防御天花蔓延,而是坐在州府衙门的后堂,静静地喝着从京都带来的酒,等待着死亡到来!

既然皇帝陛下要灭亡齐州,那他李靖元就顺从好了!

“大……大人,大人,有救了,有救了。齐州城有救了!”正在喝下第五杯烈酒的时候,李靖元接到了衙役温锁急慌慌,带着惊喜的神情来报,“大人哪,齐州城有救了。”

李靖元醉眼惺忪地撩了下眼皮,仿若是没听到温锁的禀告,而是沉浸在自己了悲愤思绪中没有缓过神来,带着欲哭无泪悲哀音调喃喃低语,“有救了?谁有救了?皇帝陛下让谁死,谁能活到第二天看见太阳光?

有救了?骗谁呢?我……我……嗝……嗝嗝……谁都没救了,没救了啊!呜呜呜……呜呜呜……本官没救了,齐州城没救了,就是那燕王世子爷回来了,齐州城也没救了!

天花啊,那是瘟疫,无药可医的瘟疫,从京都带到齐州,这一路上……天花泛滥了,大齐朝……气候尽了,尽了,没救了,没救了,真的没救了!大罗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了啊……哈哈哈……哈哈哈……美酒美酒,来呀,上美酒,我要喝他个痛快!”

温锁看着李靖元疯癫绝望,又醉态十足的样子,听着他这无异于反叛的谋逆的话,惊得浑身直打颤……

他听到了什么?啊?他听到了什么?齐州新来的这位刺史说什么?

天花,齐州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不是因为齐州人无德,被上天震怒而降临的惩罚,而是……李刺史从京都带来的?是皇帝陛下故意允许的?

皇帝陛下他……他……他想让谁死?让齐州百姓都死于天花?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温锁混混沌沌,脚步踉跄,脸如死灰,哆嗦颤抖着,从衙门出来,无力地站在原本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声鼎沸,此时却寥寥无人,冷冷清清的商贸大街上,两眼空洞无神,孤零零地显得那么的无助!

皇帝要用天花瘟疫灭了齐州?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温锁是个小人物,生活在大齐朝最底层的小人物,他不懂上位者的心思,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狠,这么做,难道齐州百姓冒犯了天威,触怒了皇帝陛下?

就在温锁无助地站在大街上,感觉自己已经没有活路,心情悲哀到了极点的时候,突然间,一道人影从眼前飞过,将他夹带而去……

就在温锁被掠走的同时,济民医馆门前,站满了求医的齐州百姓。

这些人中,有的已经是昏厥不醒,有的是家人或搀扶,或背着,或用小轱辘车推着,前来济民医馆求药。

“排队,排队,都排好队!”张二和李三忙得脚打后脑勺,指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嘶声喊着,“谁要是不听话,不遵守我家家主的规矩,那就回家等死吧!”

骚动不安,争抢者往前挤的人群,被这一声喝喊,立时给喝住了脚步,绝望的人们带着满腔还过得希翼和求生的**,乖乖地顺从安排,都规矩起来。

就连哭天抢地呼嚎的妇人们,也都停止了哭声。

“顺子,”张二指着第一个发病者的哥哥,也就是推着弟弟第一个来求医的年轻人,道,“发病轻的,将这些药汤挨个给他们送去一小碗。发病重的,就把家主熬制出来的消疴丹给他们每人服下一粒。”

叫顺子的年轻人对救好了自己弟弟的顾家小娘子那是感恩戴德,惟命是从,主动留下来帮忙,所以听了张二的话,赶紧照办。

“呜呜……咱们有救了,咱们有救了啊!”人群中,有人哭着喊道,“皇帝老儿让咱们齐州百姓去死,可顾家小娘子无私无畏地救了咱们,她是……她是好人呐!”

“什么?你说什么?谁……谁?谁叫咱们死?皇帝?他想让咱们齐州百姓去死?”有人惊叫道,“你发烧烧糊涂了吧?这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你可别胡咧咧啊,这话传出去是要被灭族的!”人群里有人难以置信地劝阻道。

☆、第269章 得知真相乱起来

这人话音未落,就又有接茬地泣道,“你们……知道不知道啊?以前咱们齐州城,别说什么天花瘟疫了,就是连个大旋风都不会刮过来,顺风顺水的,咱们好着呢。

可是,自打燕王府小王爷来在齐州之后,咱们这儿就突然遭此厄运了,你们说,燕小王爷就是咱们的灾星对不对?呜呜呜……呜呜呜……燕小王爷还在他娘肚子里的时候就把燕王世子爷给克死了。

生出来没嚎一声呢,又克死了燕王世子妃,呜呜呜……现在,他这个短命的小王爷,来到咱们齐州,结果,咱们这些老百姓就倒了霉,染上了这种病。

老天爷啊,你咋就睁开眼,好好看看,咱们齐州的百姓得罪谁了?咋就让咱们遭遇着灭顶之灾啊!”这人说着哭着,嚎天捶地,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一直忙着给医馆门前送药的张二,人不但机灵,而且还会看形式,见此情形,顿觉不对劲儿,忙闪身进了医馆内,来到正在整理药材的顾欣月跟前附耳悄声禀告了外面的情形。

“哦?还有这事儿?”顾欣月俏眼微眯,脸色冷峻下来,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将精神力一放,立刻酒谱捉到医馆附近有几名不速之客在周围游荡。

这是有人要借天花瘟疫,造谣生事,污蔑燕王府,污蔑燕小王爷姬景轩!

为什么要污蔑燕王府,污蔑尚没长大成人的小燕王?很显然,这是有人惧怕燕王府,想要坏了燕王府的名声,坏了燕小王爷的名声,让燕王府和它的老少两位王爷就此一败涂地!

顾欣月思忖着这件事儿的幕后推手,突然间想到,污蔑燕王府和燕小王爷,可绝不是仅仅为了坏了名声的问题,而是有人要借这件事,整治,不,是彻底铲除燕王府和燕小王爷!

那么,能给燕王府和燕小王爷抹黑,甚至不惜一切代价要铲除他们,在大齐朝,除了皇帝和皇子们,恐怕再无人敢这么做了!

想明白了,顾欣月冷笑,大齐朝的皇帝,恐怕在坐上皇位的那一天,就没安心过吧?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害死整个齐州城的百姓,真是不折手段性情过于残忍!

这样的人还让他坐在皇位上,简直是没天理了!

“家主,小的瞧那几个人不地道,在人群里这般作为,分明是在造谣生事。”张二心有不平,愤愤地道。

顾欣月点点头,“你说的没错,那个人是受人指使,故意在医馆门前造谣的,目的就是抹黑燕王府和燕小王爷。

张二,你出去,将那人擒住给我往死里揍!敢在我医馆门前滋事,搅闹本小姑奶奶清净,不揍他,他不知道什么叫疼!”

“是,家主!”张二和李三都是从幽州城逃难来的,身上的功夫虽说不能以一敌十,但是揍一个平常无赖还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为燕王世子爷和燕小王爷激愤不平的张二,几步窜出医馆,奔着还在那与人强辩的造谣人就走了过去,然后,几记老拳下去,关于燕小王爷是灾星的谣言,在医馆门前销声匿迹了!

造谣的人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直抽搐……

张二很老道地在他身上上下翻了个遍,除了有几两碎银子外,还翻出一个铜色的小牌牌,上面刻着三个字“锦衣卫!”

“啊?锦衣卫的人?”张二瞅着那牌牌一时间愣在了那里,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拳,就是这双拳头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侍卫给揍昏过去了?

这……怎么可能呢?

锦衣卫的名声,在大齐朝,那是杀人如麻,丧心病狂的存在啊,自己怎么可能揍得过武艺高强的他们?

被眼前这个不可能得事实给刺激得不轻的张二,却忘了地上这位昏死过去的锦衣卫侍卫,若是没有传染上天花病毒,别说一个他呀,就是十个八个他捆在一起,也揍不过人家呀!

这时,一个瘦弱不堪的老头儿,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指着那个昏死的人,摇着头道,“这人,我认识,在州府衙门后堂口的时候,我遇见过,是跟随新来的刺史李大人新到咱们齐州城的。

老汉我当时正路过那地方,就因为走得慢了,挡住了这个人的道儿,他还踢了我两脚,骂我是老不死的。骂我说,用不了几天就都得死。

哎……你们说,咱们齐州人不招谁,没惹谁,本本分分地老实活着,咋就摊上了这场瘟疫呢?那燕小王爷来咱们齐州城都好多天了,咱们活的好好的,没病没灾,可刺史李大人刚到,天花瘟疫就散播出来蔓延全城了。”

“对啊,老汉说的对呀,燕小王爷来咱们齐州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咱们齐州城一直好好地,为啥新来的刺史一到,咱们齐州就祸从天降?”有人听了佝偻老汉的话,仿若是恍然大悟,忙着附和地道。

就在大家伙哭哭啼啼,骂骂咧咧,闹哄哄地时候,张二举起了手里那个铜牌牌,嘶吼着喊道,“你们看,这是什么?啊?这东西是这人身上佩戴的,上面刻着锦衣卫三个字,你们看……”

…………

齐州城乱了!

一夜之间,悲哀地哭声,绝望地嚎声,充斥着大街小巷!

齐州百姓怎么也没有想到,新任的李刺史,竟是这次天灾的罪魁祸首!

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那日被济民医馆伙计张揍昏过去的人,竟是皇家锦衣卫的侍卫,就是他和他的一个染了天花的同伙,来到齐州城之后,让齐州城的百姓陷入了灭顶之灾!

齐州百姓从衙役温锁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知晓现在的京都,已经有人感染了天花,被皇帝都强行赶到深山里活活给烧死了,然后让带着病毒的侍卫扮作李刺史的随从,来到了齐州!

从震惊中得知真相的齐州百姓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悲哀,他们呆呆地望着皇城方向,握紧了拳头,瞪着仇恨的眸子,似有火在胸膛里燃烧起来!

而姗姗来迟的姬景轩,在济民医馆见到安然无恙的顾欣月时,长出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顾欣月点头,“我没事儿,也不会有事儿。但是,无辜的齐州城百姓,却是你们和皇帝争斗的牺牲品,所以,他们的事儿,你最好给一个交代!”

☆、第270章 滚就一个字

“呃……”姬景轩面露凝重和痛苦,默然半天,揶揄着道,“这次……皇帝做得过了!为了除掉燕王府,拔掉他心口上最后一根刺,他……不折手段,残忍无度!

其实……欣月,这次齐州百姓受难,非是我燕王府所致,而是皇帝为了排除燕王在百姓心中的威望,而设下了愚蠢而又残暴不仁的计策,却不想……齐州百姓被无辜涂炭!

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真的,都因为我燕王府,因为我宋景轩这一族,皇帝竟然糊涂透,荒诞至极,准备牺牲掉齐州城和齐州百姓,将我燕王府除掉!这个仇,我宋景轩代齐州百姓铭记下了!”

顾欣月当然也明白,齐州之难,并非是燕王府造成的,但是她心里很不爽,看着那些无辜百姓在瘟疫中绝望地哭嚎,不甘心地死去,她好像冲到京都,将皇帝老儿从皇帝宝座上扯下来痛揍一顿,然后扔进皇城外的深山老林之中,让他也尝尝被烈火焚烧的滋味!

心里强压住焚烧的怒火,顾欣月听到姬景轩自称自己为宋景轩,不觉一愣,“你……原族姓宋?”

宋景轩郑重地点点头,“是!我祖祖辈辈都姓姓宋!是皇帝赐了国姓,才改为姬姓的。不过,从他将齐州城和齐州百姓当做棋子,采用残忍手段坏人性命的时候,我宋氏景轩就不再需要国姓了,我视它为耻辱!”

这位倒霉的短命小王爷不姓姬,更不是福星姬景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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