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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孕为婚-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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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先是一笑,“这么点的小人儿,碰都不碰,就小欣好了。”

“什么?”女人惊愕了,“小心?这是什么鬼?”

“向欣,小欣。”

“向阳向心,不知道还以为是龙凤胎呢!难听死了!抗议!”

“就向欣怎么了,抗议无效,我是爸爸,我说算了!”

“我还是妈妈呢,不行就不行!”

“哇哇~!”

斗嘴里,忽然加入小人儿的哭声,男人女人的跟着没了后续。

直到另一道声音只哄着,“小心小姐,小心心,不哭,不哭了。”

果然的,哭声一下子收了。

听到这里,安辰失笑的摇头,这小人精,倒是会巴结。

………………

又是一年忌日,又是一年断魂日。

苏可带着三岁的儿子,撑伞站在冷明杰的墓碑前,指着那照片里冷硬线条的男人,哽咽的说,“宝儿,你不是一直问,爸爸去哪了吗?这里,这就是爸爸,快,把妈妈教你的‘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的故事’说给爸爸听。”

“可是,妈妈,爸爸的头不小呀。”

苏可,“……”

“我唱歌吧,昨天在幼儿园刚学了一首歌,唱给爸爸听好吗?”

“……好。”苏可哽咽的点点头。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了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王峰站在不远处,看着一唱一笑的大小人,眼框忽然的湿润了,像是守护者,又像是只开车送她们而来的司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上前,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从上午等到正午,又从下午等到傍晚。

直到一大一小的两人,牵手走近时,他这才上前抱起早已经累极的小男孩,对脸色同样苍白的女人伸手,“下雪了,路滑,来扶着我吧!”

苏可顿了顿,摇头道,“不用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反正公司也没什么急事。”犹豫了半刻,王峰再伸手,却是苏可同样拒绝。

她笑笑,“我有伞,没事的!”

“苏可,你该知道人死不能复生!”

“是,我明白,一直都明白。”

“三年了,可以了,让我照顾你们,不好吗?”

“王大哥,其实小云挺好的,你们很配!”看着王峰紧拧的眉头,苏可坚决到底,“王大哥,一个女人,在18岁最美好的年华里,不但跟了你还曾怀过你俩的孩子,单凭这些你都不该辜负她的!而且我已经有了照顾我的人,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258章 你的灵魂足以温暖我的整个心窝。

苏可坚决的话语,忽然让王峰心口一堵。

视线前的黑色车身与白色的雪地,一黑一白的刺目着,说不上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向来软软的、爱哭的女孩。一下子成长了,用那仍是幼嫩的肩,撑起冷明杰留下的家,那份不想他人插手的疏离和独自承受的苦难,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却是与车身同色的衣服下,她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笑语里,苏可望着的是车里儿子的睡颜,似自语又似诉说,“你没发现小宝,真的像极了冷爷?”

王峰以为自己的心,自己的防御和反击力,已然足够强大,却是从来没想过,有天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可,足以让他沉沦。

死寂般的沉默后,他靠着车身。望着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山顶。依稀间仿佛又看见了冷明杰弥留之际的样子。

吸了两口烟,王峰沉声,“所以呢?”

“所以。看见小宝,我就像看见冷爷,你觉着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会再爱上另外一个人?”

白雪寒风里,她是这样含笑的说。

王峰用崭亮的软底皮鞋在雪地里随意的画着什么,“我只是说照顾你们,而非要你一定爱上。”可以不爱,也可以爱,只要你想。

这个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王峰不知道。

但他确定,每每看到她的坚强,他总想为她做些什么。虽然那看似瘦弱的身子同温欣没什么两样,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两个极端。

如果用明媚如阳来形容温欣,那么此刻的苏可便是黯然失魂,尽管她在笑。

却笑得令人心疼。

烟灰燃尽,他没有多少犹豫的拿出两年前所用的手机,递到苏可面前,“里面有段录音。是你赶来之前,他留下的。”

苏可,“……”

一部全触屏手机,两只手,一手一端,有那么一刻,王峰脑中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在她和他同时捏住手机时,只要他稍微一个用力,便能拉她入怀?

这是多么不切实际的想法。

良久后,他什么都没做的放手,望着那张仍是疏离的脸,王峰将车钥匙塞到苏可手里,想了想又抽回,拉开被他一直堵着车门,无言的示意她上车。

轮胎压着积雪,扑哧扑哧的在响。

后视镜里,那女人望着手机,怔怔的,像陷入某个过往。

半小时后,驶入小区,来到她所居住的楼下,王峰道,“还是不用我送上去?”

“不用了!”苏可将手机塞进兜里,抱起30斤重的儿子,转身走了两步,又道,“今天谢谢你,你现在是总经理了,一定挺忙的,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要邻居们看到影响不好,我不想小宝受到什么流言的议论 ,再见!”

再也不见。

却是刚走了两步,耳畔又有声音响起。

他说,“我等你,苏可!听完录音后,给我来电话!”

………………

夜深人静,苏可站在窗台前,看着夜空里闪烁的星星。

一眨眨的眼睛,好漂亮,如果儿子看到,他会这样说:妈妈,你看星星,是星星吖。

………小宝喜欢星星?

………嗯,因为王叔叔说,爸爸想我的时候,会变成星星,妈妈,你说哪一颗会是爸爸变的呢?

………小宝说呢?

………那颗最大最亮的。

最大最亮的那颗,冷爷,是你变的吗?

如果是你变的,那么你眨下眼睛告诉我,今天儿子的歌好听吗?是那一首谁都会唱的世上只有妈妈好呢。

像是回应,又像是闪神,那颗星竟真的眨了眼。

两年以来,从未落下的泪,却在这个眨眼的夜落泪了,视线迷离间,苏可掏出那部陌生却录有冷爷声音手机。

普通无奇的屏保里,入眼就能看到录音的存在。

手指一动,迫不及待的想点,又不敢点,犹豫再三,这才再度点开。

犹如隔世的嗓音里,先是一笑,“小可可,当你听到这段录音时,我知道你过得不好,不然王峰是不会把它交给你的,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是真的希望,下面的话你是听不到的,因为那样至少你是开心的,你会好好的。

苏可,对于你,我感谢,同时也抱歉。

亏欠你的,儿子,我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偿还了,下辈子,来生,这些话骗鬼恐怕都不会相信,所以只能欠下了,永远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偿还。

这份自责和愧疚,你懂吗?

我们的儿子,我相信他是坚强,他一定会照顾好妈妈,连同我的那份一起。

但是你呢,你真的让我担心,越是担心,我越会自责,越愧疚,愧疚到何年何月,我给不了你答案。

……或许直到某天,你能真正快乐了,能重新接纳另个男人的时候,我会放开这份牵挂,了无牵挂的去了。”

了无牵挂的去了。

可是冷爷,你知不知道,既使你不在了,而你的灵魂足以温暖我的整个心窝。

………………

次日,上午。

当高升的阳光一点点透过玻璃,折射到办公桌前时,等候了一夜的手机,并没有闪出想要的那个人名。

苏可,或许你需要时间。

就这样,一晃又是一个月。

在这个一个月里,太阳天天东升西落,而他经久不变的还是等待,却是那个人名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当熟悉的那几米阳光再度射进来,像以往那般打在办公桌,零星的照在手背上时,斑斓的错影里,王峰看着那枚闪闪发亮的被丢掉又捡回来的纽扣。

手忽然移向一侧的文件,最后尾页的日期赫然一年半前三月,是温欣自海城回来,闯入会议室中止会议的那天。

那天,那自负的人,签字时,看都没看的就落款了。

放下合同,王峰忽然一笑,起身拉开门板,右转,阔步向前的依次走过副董办公室,董事长办公室,站在尽头点了支烟,又原路返回。

早在王峰出来的时候,刘海便注意到了,所以他同样起身,走出来,“王总,您该不会昨夜又没回去休息吧,工作再重要都没有身体重要啊,您这样接连加班,回头副董回来,一定会骂死我的,要不等会的会议给您推迟一下?”

“不用了。”

刘海又道,“那我让秘书给您冲杯咖啡吧!”扔匠扑弟。

“嗯。”王峰淡淡的点头,“向副董出差回来,需要准备婚礼,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去打扰他。”

“好的。”望着那抹同样高大的背影,刘海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

说到婚礼,温欣从来没想过,最忙碌的人竟是老夫人。

曾经,最不接受纳,对她极度的排斥的人,就是老夫人,却是在向胜贤被枪决,她生下女儿向心后,是因为一直都住在公馆,还是因为老夫人被那萌萌哒的小人融化了,总之补办婚礼的事情,却是她一次次催促下,才决定举行的。

就像现在,老夫人大清早的礼服弄到家里来,左右一排一行的非要她再选一套。

温欣笑笑,“奶奶,礼服您之前不是已经帮我挑了一套,怎么又要挑呀,一套就可以。”

“那不行!一套怎么够,万一出点差子,总要有套备用嘛。”现年83岁的老夫人,实际有些怕,再过两月不到就是她的生日,俗话说,73、84阎王不叫,自己去。临了临了之前,她总要做些什么,不然到了地下如何向老爷子交待。

却是逆光里,层层下楼的某人,简洁的白色休闲裤,下搭一双同色的运动鞋,上搭贴身的V领薄款针织衫,颀长的身形错落在楼梯的拐角,双手抄兜的随意一站,那矜贵而又翩翩的帅气,堪比女人装的任何一期封面男模。

瞧得温欣一阵心怀意乱,“……奶奶说再挑一件,我没什么意见,你帮我吧!”

话落,她忽然不敢去看他那又灼灼的眼,视线有些闪躲的看向那些些的白色婚纱,却是脑海里尽闪他下楼时的样子。

此刻的她,就像情愫初开的少女,会因为意中人的轻恩声而脸红,因为他靠近的脚步而心跳加速,直到呼吸里掺杂了他身上的气息,温欣越加慌乱了。

尽管她面上竭力保持着老夫人所说的从容,但不可否认,她热了。

因为站在身后的他,因为他的注视,又因为他忽然按住腰间的手,总之很是紧张。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戏?

他出差仅仅半月而已啊,温欣温欣,你完了。

向阳看着脸色红润,视线闪躲的某人,忽然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在感觉她身子绷紧时,当着客厅的众人,轻轻圈住她的细腰,用那略带沙哑的嗓音,轻呢着,“……嗯,是该好好选一选,我瞧瞧究竟那件礼服才适合我家的大公主呢?”

“向阳,有人。”自他出现,本就慌乱了,还忽然这么一拥一抱的,这男人知不知道的,他声音有多么好听,那喷在后脖的呼吸有多么痒,还有他身上的衣服有多么薄,随便一动都能感觉他硬硬的身块,特别是那男性的气息。

全然唤醒她体内的荷尔蒙。

呼气,吸气,从没察觉时间如此难熬过。

她道,“赶紧的,随便选一个吧,我还要去看小心。”

许是心灵感应,外面花园里捉虫,研究蚂蚁的小人儿,忽然撇下叔叔,脚步蹒跚的跑,远远的就奶声奶声的叫着爸爸,头顶绑着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奔跑,一上一下的飞舞。

温欣只觉着后背一空,再抬头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奔向门外。

向阳伸展着双臂将那粉粉的小人儿抱在怀里,亲昵的抵着女儿的额头,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忽然的那连夜归回来的疲惫和劳累跟着一扫而空,刮着她粉嫩嫩的鼻头。

“告诉爸爸,在家里,有没有乖乖听话?”

“爸爸,帅,飞一个。”小心重重点头,一副生怕知道她没好好听话,会挨骂的样子,早早的捧着爸爸的脸,用混合着奶香和湿哒哒口水的小嘴,殷勤的波波亲了两口, 歪着脑袋说,“小心想爸爸,妈妈也想,   妈妈也要飞一个。”

只有两岁的小心,完全不懂想是什么,只知道飞一个大人就会开心。

却是温欣在听到女儿软软的嗓音,以及说到飞一个时,又亲了口向阳的动作,让她整个人再度羞涩了,偏偏那罪魁祸首的男人,还用一双炙热到不行的眼,瞧着她,“过来,听女儿说你想我了,那也飞一个吧!“话落,侧脸等待着。

也不知道是家里的佣人,还是来送礼服的工作人员,竟有人带头喊:“飞一个,飞一个!”

洒浴在阳光里的父女,忽然哈哈的大笑了,那表情堪似同步的侧身,惹得温欣又羞又喜,每向前走一步,都觉着有什么在燃烧。

终于来到男人跟前,望着那张因为有半月不见有些陌生,却又刻在记忆里熟悉的脸,以及那双深邃的眼,她心跳更是加速了,掌声里,她垫脚准备飞快亲下了事,却没想,那男人一手抱女儿,一手扣住她的腰,把原本该落在脸颊的吻,生生转移了方向。

一吻不肯结束的,再次加深。

瞧着脸红的女人, 向阳低压声音,“真想立刻吃了你!”

却是哇的一声,是小心委屈的大哭,“太奶奶,爸爸说要吃了妈妈,呜呜……”

第258章 给你的局。

当然孩子是不懂吃是什么,但成人却是再懂不过。

不知道何时,那陪着小心玩耍的叔叔已然来到老夫人跟侧,静立含笑不语的看着羞涩满满的女人,杨伟眼框渐渐的湿润了。

温欣。对不起,再出狱的我,不知道该用何种面目来与你相对。

所以,展现给大家一种遗忘、一种自闭的表面,只希望你们能用家人的眼看待我,让我此生便如此‘沉默’下去。

…………

再来清泉墓园。

不知道母亲喜欢什么花,于是温欣带了公馆里开得最艳的向阳花,绿色的叶,黄色的瓣儿,像一张张带笑的脸,幻想里,她不知道母亲的样子,却是隐隐能感觉到轻柔的山风,吹佛着脸颊,似亲昵,像祝福暖暖的包裹着她。

以及一侧的女儿和老公。

小心儿瞧着妈妈。又瞧着爸爸。“我们为什么要跪在这里,是奶奶吗?”

“不是奶奶,这是姥姥。”向阳揉了揉女儿的西瓜头。粉色的蝴蝶结,随风翩翩的飞。

小心儿不懂了,“可是……姥姥和舅舅不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吗?她为什么又在这里呀,有两个家吗?可是她为什么不出来找心儿,难道她不喜欢心儿?可是这样,心儿想飞飞都不行哦!”没有人,没有脸,该怎么飞一个呢。

“小心可以飞下这里。”温欣上前,指着墓碑的某处。

“哦!”讨厌的小心儿这次却是很懂事,乖乖的去飞了下,又有模有样的学着妈妈的样子,给所谓的姥姥磕头。

许是累了。在回去的路上,窝在妈妈怀里呼呼大睡。

到了竹园后,向阳将车子停下,拿钥匙给身后的女人,“奶奶说了,婚礼前,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所以今天晚上把你丢在这里,明天一早,等我和女儿来娶你,乖乖的,不要哭鼻子,不要太想我们哦。”打开车门,他学着女儿的口吻这样说。

温欣噗嗤一笑,“讨厌,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再说了,老夫老妻的想你做什么!”

“可早上选礼服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某人眼红了,难道不是因为想我?”

“哪有,谁脸红了,赶紧的,和你的小情人回公馆吧!”

“就这样完事了?”

夜幕下,暗黄的路灯时,向阳双手就这么帅气的一站,一双眼在斑斓的灯光里幽幽的盯着脸红微红的女人,那架势仿佛不表示点什么,绝对不会罢休似的,搞得温欣越加的不自在,顶着蒙蒙的脑袋,靠过去,迅速吻了下,跟着逃开。

向阳站在原地,摸脸瞧着羞涩跑开的女人,笑意一点点的扩散,这女人还是那么容易脸红。

送女儿回公馆后,他又驾车外出了。

所去的是与他和温欣后来买的竹园相反方向的小区,晨光花苑,1806室。

开门的男人,一如记忆里的温润,唯独在见到他时,温润的眼里闪过明显的惊讶,“……怎么是你?”

“安律师,好久不见。”

安辰怔了,“有事?”

“抛开以前不谈,回到最初,你总是我爷爷的私人律师吧,难道不想喝一杯?”向阳晃了晃在楼下小卖店,随手买的酒和几包花生米。

闻言,安辰顿了顿,“今夜你该做的不是喝酒,而是好好休息。”

“看来婚礼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向阳也不隐瞒,更是不客气,直接进了门,放下东西,自顾自的厨房拿杯子,这才发现,厨房里空得只剩下杯子,“什么都没有,你平常怎么生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搬进来已经有两年了吧!”

是了,两年,早在在医院里遇到她生产前,他便住在这里,只所以不告诉任何人,是不想任何打扰,却是从来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夜晚,面前的男人竟然找来了,安辰蹙眉,“为什么来,从什么时候知道这里的?”扔匠司圾。

“她不知道。”

一语直接击中安辰心底最真实想知道的答案。

向阳又道,“不过,我想明天,她是希望你能来的。”

安辰,“……”

“小心出生那晚,你也在那家医院吧!”

向阳开了酒瓶,两个杯子,各自倒满,又拿了一包花生米丢给安辰,像是老朋友般的又说,“身体没事吧!”

“……没事。”

“那,那天为什么吐血?”向阳记得很清楚,在小心出生,在她哭了,然后他摸到黑黄的东西,准备出去外面好好清洗一下时,看见有护士穿梭进去对面的病房,当时挂着牌子是内科,后来他也曾去找医生了解过,唯独医生什么都不肯多说。

想他都问不出结果的,那必定是安辰封过口。

沉默片刻后,安辰举起酒杯,“都过去了,祝福你们。”

“酒可以喝,但祝福……”向阳垂下眸子,“希望你明天能到场,亲自和她说。”

………………

“小山马上中考了,所以你明天的婚礼,妈妈不能去了,你能理解的吧!”

电话里,沈雪是这样说。

道了晚安,挂断越洋电话后,温欣站在窗台前,静静的站着。

其实她怎么不能理解,只是从女儿出生后,妈妈便陪着小山去了国外,中间虽然她有去过两次,但说不上为什么,总觉着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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