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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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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得说,“可是我还得谢谢你!偏要谢!”

她笑着看向丁意媛。

丁意媛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白痴!你如果知道接下来我要说什么你就不会谢我了!”

“你说说!”她揣度着,丁意媛能说出什么话来?此时仔细想想,好像丁意媛今天的确一直在暗地里看她。

“阮流筝,通过今天的观察,我发现一些问题。”丁意媛盯着她,眼睛里有种了然和愤然。

“什么问题?”她回想了一下,觉得丁意媛不外乎是想说她和宁老师,的确,宁至谦给她擦酒精那一段有点怪怪的。

“你!你跟宁老师是不是很熟了?你跟他说话都用你字,没用您。”丁意媛逼近了她说。

这一点她倒是没注意……

没想到丁意媛竟然这么观察入微。

“就你给他早餐的时候,你们俩的感觉,像你经常给他送早餐一样!”丁意媛冷冷地哼道,“我不知道你闷葫芦似的耍了什么手段突然跟宁老师这么熟了,难怪别人都说不叫的狗才咬人!”

“喂……”这是什么比喻?

“别喂啊喂的!我不怕告诉你,我喜欢宁老师。”丁意媛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截了当地说。

阮流筝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前一秒她还在思考,看样子丁意媛是来质问她和宁至谦的关系的,她犹豫着要怎么说,毕竟逢人就说他是她前夫是不妥的吧?没想到丁意媛这么胆大,想当初她暗恋他的时候就跟只小鹌鹑一样。

不过,丁意媛好像也不要她回应什么,只是来警告她或者说下战书的,“阮流筝,我知道你也喜欢他,而且好像你还捷足先登了,真看不出来啊,你个有心计的!不过,我不怕,我这个人做事从来不藏着掖着,我喜欢的,我就会去争取,每个人在爱情面前是平等的,只要他一天不结婚,我就有追求他的权力!所以,阮流筝,我会跟你竞争的。”

心里从来没有过斗志的阮流筝面对莫名其妙的战书也是一团迷茫,半天才说了句,“丁意媛,你别是误会了吧?”

“不管误会不误会,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敢做不敢当,装模作样,说实话,你这种人我是看不上眼的,也就男人喜欢你这种调调!你也不用跟我解释,我就是来把话撂给你的,我喜欢他!如果你也恰巧喜欢,我们公平竞争,如果你不喜欢,那正好,请你以后也不要存妄想,他是我的!我丁意媛还从来没有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

说完,丁意媛就快步走了,阮流筝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

他那么好,有人喜欢他实在一点儿也不稀奇,她早已经习惯了跟很多人一起喜欢他。只不过,针对丁意媛最后一句话,她可不可以说一句:他不是什么东西呢?

她笑了,他还真不是东西!

如果她想骂的话,她是有这个资格的!

临下班前,她又去蔡大妈那打了转,想不到蔡大妈儿子一直在陪着,想着宁至谦上午说的话,觉得如果这么一闹闹出来个孝顺的儿子来,倒也是值得了。

她犹豫着进不进去,男人倒是先看见她了,热情地打着招呼,“哎,医生!”

“你好。”她不打算结冤家,礼貌地点头示意,倒也不怕,她不信他敢再动手打人。

“医生放心,我今天会整晚在这守着,不会让我妈再一个人了。”男人笑着承诺。

“这样最好,陪着大妈宽宽她的心,让她不要背那么重的思想包袱。”她对男人道。

“好,好,我知道!”男人点头哈腰的,陪着笑。

她俯下身来,柔声陪蔡大妈说了一会儿话,才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男人态度还很好地送她,她一转背,男人脸色就变了,冷哼了一声。

阮流筝进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刚要合上。

她快跑了几步,赶上了,按下键。

门开,里面是他。

“宁老师。”她笑着点点头。

“嗯。”他也淡淡点头,眼眶下的青色好似比早上重了些,眼睛里还是红血色缠绕着,眉头微锁。

电梯门关上,一时无话。

狭窄的空间里这样沉默有点尴尬,她总不能在电梯里还摸本书出来看吧。

“宁老师,昨晚来了个什么病人?”她没话找话问,其实她知道。

“突发脑溢血。”

“忙了一晚上?”

“嗯,差不多吧。”

哎,然后今天又上台,也难怪他始终胖不起来,还有越来越瘦的趋势。

第66章 妈妈,您是爸爸送我的礼物吗

她没有把这声叹息发出声来,心里叹叹就行了,说出来就过了界了,外科医生都是这么忙的,她不是没经历过,在南方的医院里,她也曾连续两三天没离开科室佐。

于是电梯里再度沉默下来,还好每一层都进来了人,渐渐的,电梯挤满。

她和他也被诸多的人给隔开了。

偶有熟人进电梯,会叫一声宁医生,他的反应便有些迟钝。

她有些诧异,仔细一观察,才发现他累得在电梯里快要睡着了……

他只是熬了几个晚上的结果渤?

按他的身体素质,这样熬一个晚上是不会这么累的,就连她都可以做得到。

也曾有朋友问过她,像他们外科医生这么累,怎么还能在疲惫的状态的下连续做几个小时手术?

她曾笑着回答她的朋友,全国的外科医生都累,那你听说过有手术意外的吗?

没错,只要站上了那个小小的手术台,就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全身心高度集中,清醒振奋冷静,只是,在做完以后,松弛下来,疲惫也是潮水一般放大几倍地涌过来。

累到在电梯里都想睡觉的感觉她也有过,尤其电梯缓缓摇晃地往下坠,更会加重疲倦感。

出电梯以后,她走在他身边,忍不住问,“你怎么回事啊?昨晚很累吗?要不要紧?”

“还好。”他往住院部外走,回答总是很简单。

“那你这么困!”

“前几天宁想生病,晚上发烧。”他简单地解释。

宁想。

她差点忘了这个人物的存在了,大概是因为她总是不能把他跟爸爸这个身份画上等号,当年那个笑起来眼睛会发光的男生,居然是爸爸了……

呵,时光总是溜得太快太伶俐。

“现在好些了吗?”她问道,唇角还没隐去的笑容是在回味他已经是爸爸了这个事实。

“嗯,昨天开始不烧了。”

说话间,两人出了住院大楼,他要去开车,这种情况下,但凡是男人都会说一句,“你等等,我送你。”

“可是……你还能开车吗?”不是答应,也不是拒绝,而是真的担心他这个状态会不会在开车或者等红绿灯的时候打盹。

“那……你送我?”他把车钥匙拿了出来。

他向西而战,夕阳依然明晃晃的,大片大片落在他身上,恍惚间只觉得他眼中光影迤逦,大片的色彩交织得五彩斑斓的,然后钥匙便在她手里了。

“你开吧,我还真想休息一下。”他留下一句话,朝车的方向走过去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手中仿佛还带着他指尖气息的钥匙,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他和她之间的关系以及他的为人,她会觉得自己中了美男计,刚才夕阳下那一瞬,他真是太好看了,然后一眨眼,钥匙就到她手里来了。

到连这个地步,她不得不跟着他去了,就算她不想送他回去,也得追上去把钥匙还给他啊……

她追上去的时候,他已经上车了,很自觉地坐在副驾驶室,并且靠着靠背,闭上了眼睛。

好吧,她承认,她又心软了……

作为同行,作为前妻,作为学生,无论作为哪一种身份,她都舍不得叫醒此刻的他,哪怕他其实还只是在闭目养神,没那么快入睡。

内心暗暗叹息,她坐进了驾驶室。

她其实很少开车,这辆开得更少。

当初陪嫁那辆车,他一直没开,督促着她去学了驾驶之后,成了她的,可她每次去医院找他的时候她都不喜欢开车,因为那样就不方便跟他一辆车回家了。

她喜欢跟他在回家的路上同在一辆车里慢慢悠悠,享受时间的存在和流失。是晴,是雨,是初升朝阳,是日落西山,她曾渴望和他一起回家的感觉,路途越慢越好,慢慢地,就这样走一辈子……

而那个曾被她叫做家的地方,她以为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去了,却没想到……

她暗暗摇头,人生的意义大概也就在于去面对各种不期许,她连北雅进修都来了,还有什么不可面对的?她还要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一辈子,跟每个人都有再重逢的机会。

思绪纷扰间,重新熟悉了一下车,车启动的时候,某种熟悉的感觉便油然而来了。

是啊,开过的车,走过的路,见过的人。

一切,一切。

她估摸着起步不久他就真的睡着了,也好,她可以专心开车。

途中经过她家,她没有停,一直开到他家里,宁家别墅门口,这个她曾经住过几百个日日夜夜的地方。

车停了,他还睡着,均匀的呼吸,熟悉而陌生。

她曾最喜欢端详他熟睡的样子,因为她可以有恃无恐毫无顾忌地看他,记住他的样子,尽管,她有时也会想,他梦里的人是谁。

至于现在……

她很想就这样弃车而走,让他一个人在车里睡到有人发现他为止,以回敬他不经她同意就使唤她送他回来的无礼,可想起有段时间的新闻,有人在车里睡觉窒息而死,她又不得不作罢。

最后按了两声喇叭。

他猛然间惊醒,眼睛红红的,眉目间还有着不知何处的茫然。

她打开车门,“到了!我回家了!再见!”

她也不再管他,自顾自地下车走人。

然而,刚走了没两步,就想起了一个极为兴奋的童音,“妈妈!妈妈!您回来了!”

“妈妈”这两个字对她而言有点像紧箍咒啊!

她停了脚步,硬着头皮往后看,还没看清呢,一个小肉团子就滚了过来,直接滚进她怀里,抱住了她的腿,然后不放了,“妈妈,原来爸爸要送给我的礼物是您啊!”

“妈妈!这是想想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

“妈妈,想想好开心!”

“妈妈,您是来陪想想吃饭的吗?”

“妈妈,妈妈……”

宁想抱着她的腿,一张脸红扑扑的,笑得像小太阳一样,一连说了好些话,叫了许多声妈妈,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期盼,期盼他说这么句之后“妈妈”可以回答他一句。

低头看着这张小脸蛋,阮流筝实在无法不给回应,勉强笑着问,“什……什么礼物啊,宁想?”

那一声声妈妈,说实话,叫得她心尖尖都酸了,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某人不是说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她朝车子看过去,车里的人从后座拿了一盒大的遥控汽车出来。

宁想却已经主动拉住了她的手,小手肉肉的,又软又暖。

“妈妈,爸爸说了,我这几天生病都很乖,不吵不闹,乖乖吃药,还在家里学认字,今天会给我带礼物回来!”宁想吐词清楚地跟她解释,小表情又骄傲又满足。

所以她便礼物了?还是妈妈?

她看着那个罪魁祸首走近,怀里还抱着一个半人高的大遥控车盒子,那才是宁想的礼物吧?

“爸爸!”宁想看见他,想扑上去,又舍不得放开“妈妈”的手,在原地又蹦又跳的。

“宁想,生病了怎么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干什么?”他走近,摸了摸宁想的头。

“爸爸,我在窗户上看见您的车了,出来接您。”宁想亲昵地对爸爸说,同时发现了他手里的遥控车,再次惊喜,“爸爸,这也是我的吗?”

“是,这才是你的礼物。”他把盒子递给宁想。

宁想眼珠一转,有些失望的样子,几分嫌弃的表情,“这个才是礼物啊?那妈妈呢?”

宁至谦脸上已经明显堆起了尴尬,咳了两声,“妈妈……是来看你的,你不是病了吗?”

阮流筝眼睛都瞪圆了!妈妈!他也说“妈妈”这两个字?所以说好的解释清楚了呢?

他却根本就不看她,只把遥控车交给宁想,“宁想拿着。”

宁想却在权衡妈妈来看他和妈妈作为礼物哪样更好,想来想去想通了,不管怎样,反正妈妈来了他就开心,正想把遥控车接过来,可转念一想又道,“爸爸,您帮我拿一下好吗?我要牵着妈妈!”

牵着她?难道还要把她牵回宁家啊?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宁想就自顾自地说开了,“妈妈,走吧,奶奶等着我们回家吃饭呢,奶奶今天做了可多好吃的了!都是想想喜欢的,妈妈喜欢什么?想想喜欢的是妈妈喜欢的吗?”

阮流筝的手被宁想紧紧拉着,要抽出来她不忍心,可是要去宁家吃饭,她又实在不想,只好瞪旁边这个人,意思是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打算解决一下啊?

他抱着一只大玩具遥控车,露出抱歉的表情,低头对儿子道,“宁想,别缠着妈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打扰妈妈的生活。”

宁想听了,低下头不再说话,可是却还牵着流筝的手不愿意放开。

“宁想!”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到底是个孩子,宁想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想想没有打扰妈妈的生活,想想没有去找妈妈!妈妈来看想想,不可以陪想想吃一次饭吗?一次都不可以吗?妈妈!妈妈!就一次行不行?想想生病了,想妈妈!好想妈妈!丫丫的妈妈每个星期都陪她吃一次饭,想想一共只要一次行不行啊?妈妈……”

这一番哭诉,哭得流筝心里极不是滋味。

宁至谦脸色更加严肃,语气也更严厉了,“宁想!谁教你的耍赖?达不到你的要求就哭鼻子,像个男子汉吗?把手放开!不准抓着妈妈!”

“不——不放——放了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宁想尖着嗓子哭喊,死死抓住流筝的手。

“你放不放?”他沉着脸威胁。

宁想则哭着摇头,拼命往阮流筝怀里挤。

“给我出来!”他将遥控车往地上一放,一把拎住宁想,拎鸡仔似的把宁想给拎了起来,并顺手在宁想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宁想哭得更大声了,可手却还死死抓住流筝的手不肯松开。

这一幕看得流筝都掉泪了,主要是宁想的身世太可怜,不然寻常家庭爸爸打儿子倒也很寻常。

她当即红着眼眶把宁想给抱了回来,冲着宁至谦斥责了一句,“好好的你打孩子干什么呀?孩子有什么错?”

“妈妈——”宁想被爸爸打了本来就委屈,有人帮他了,他更加觉得委屈,再加上,这是“妈妈”第一次抱他,他立刻抱住了流筝的脖子,趴在她肩头大哭。

阮流筝心里酸酸的难受,不知道为什么就演变成这样了呢?

轻轻拍着宁想的背哄着,哄了好一会儿,宁想才停止哭泣。

“这……这是怎么了?”温宜的声音响起。

第67章 物是人非

“伯母……”阮流筝很是尴尬。

“流筝来了啊!”温宜笑着过来,朝宁想伸手,“来,想想,到奶奶这来。”

宁想已经不再哭了,可是,仍然抽抽噎噎的,抱着阮流筝的脖子舍不得放手渤。

“宁想。”宁至谦的脸仍然板得很难看,每一根线条都在告诉宁想,他是爸爸!他是权威!不可违抗佐!

宁想的小脑袋靠在阮流筝肩上,吸着鼻子,抽抽嗒嗒,软乎乎的脸蛋上冰凉的泪水不时蹭到阮流筝脸上。

“妈妈……您真的不要想想了吗?”宁想扁着小嘴,低声在她耳边问。

她此刻的心情混乱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面对一个单纯的孩子如此可怜兮兮乞求的眼神,她怎么忍心说说伤他心的话?可是,如果不拒绝,那这糟糕的关系要如何理清?

她偏过头,看了看趴在她肩上的小人儿,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漫出来的水全部流到她心里去了。

她心一软,叹道,“不是,想想这么乖,怎么可能不要想想呢?”

想想!她这辈子就叫过一次这个名字!她还说过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想想!现在老天真的送了一个来!虽然不是是她捡到的,可是却在叫她妈妈!而且,很有可能这个称呼摘不掉了!

宁想觉得自己有妈妈了,过了那么久没有妈妈的日子,幸福突然来临也有些幸福过头,抱着她的脖子又哭了。

温宜伸着手,却没接回孙子,这会儿惆怅地放下,眼中也带了期盼和乞求,“流筝啊,要不就留下来吃饭吧,想想这孩子……哎,总之是我的错,怪我,真是为难你了。”

她觉得宁至谦的目光也是盯着她的,但她没有抬头看,脸颊贴着宁想的小脑袋,点点头,“那就麻烦伯母了。”

“说什么麻烦呢?真是!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来来来,都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了!”温宜又来抱孙子,“想想,下来,抱不动你呢!”

“真的吗?妈妈,我是不是太胖了?”小肉团子圆乎乎的脸对着她问,眼睛里满是担忧。

她笑了笑,“不胖不胖!胖乎乎的才可爱呢!”

“妈妈,我下来。”他真的乖乖地滑到地上去了,改牵了她的手,仰着头问,“妈妈,谢谢您陪想想吃饭。”

阮流筝喉间一滞,这个孩子是不是太懂事了一些?这也要说谢谢?

她原本以为,按宁想之前的表现,她留下来吃饭,小家伙应该高兴才对,谁知他却小心翼翼地牵着她,再也不说话了,抿着小嘴儿笑,不时仰着头看她一眼,眼睛里全是满足。

走进家门,宁想立即给她找了一双拖鞋来,干净漂亮的兔兔拖,看起来像新的一样,“妈妈,您换鞋。”

那一瞬间,她觉得有点儿受之有愧了,宁想是真的爱她,也是真的把她当妈妈来依恋,而她却对孩子没有任何付出,她怎么承受得了孩子这么深厚的爱?这是她完全不曾想到的。

她没有当过妈妈,也不曾有当妈妈的准备,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孩子,她真的害怕,她最后带给宁想的是伤害……

“流筝,坐,随意一点!”温宜怕她拘束,亲和地招呼着她。

她笑着应了一声,这里的一切,她都熟门熟路,也的确是可以随意的。

客厅里,非常醒目的,便看见了那只懒人沙发。

因为她喜欢蜷着看书看电视,所以才刻意去买的,她在那上面蜷了几百个日子,旁边那只她常常放零食吃的小几都还在。

这屋子里大部分的东西都是他爸妈购置这栋别墅时买的,那时候他小学还没毕业,后来他们结婚,重新装修,添置了不少,旧的也没扔。他家的沙发家具都是珍贵木种所制,越放越值钱,后来这些年仍然没换掉。

温宜,是个念旧的人。

当年,温宜就曾经在这屋里回顾着和宁爸一起走过的往事泣道:说什么人不如故,这世间最易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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