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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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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痛呛他一句,“那也不要你管!”

“我不想管你!”他也怒了,“只不过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个两面三刀的东西!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行啊,阮流筝!”

“我说什么了?我怎么两面三刀了?”到现在她还一头雾水好吗?

“你还装傻?你到底跟多少个男人说过,你送的巧克力是最甜的?你到底想多少人啊?急着回家又要去见谁啊?”他连珠炮似的凶她。

她被凶得一愣一愣的,他到底在说什么?

“阮流筝,我警告你,我说话算数,薛纬霖你最好不要再见!更别提收他的东西!吃他的巧克力!”

“……”她终于明白过来了,原来他以为刚才她手里的巧克力是薛纬霖送的!她气得低头用力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你不仅仅更年期!你还老年痴呆!薛纬霖的巧克力我早给了宁想了!我根本没带出来!”

他也怔住了,气焰顿时下去了,“那刚才那个……”低头看看手背被她咬过的地方,一圈牙印……

“那是我闺蜜寄给我的!你赔给我!”

他咳咳了一声,“不早说?”

“……”所以还是怪她了?感觉到他胳膊松了,用力将他推开,“我为什么要对你说?”

“好了,回家了,别闹。”他镇定自如地坐好,准备开车。

“……”现在要她别闹?难道是她闹起来的!?她还在怒火中烧呢!“宁至谦!拜托你不要得罪了人还这么轻飘飘的啥事没有!”

车起步了,他注视着前方,好似刚才那个发脾气的他不是他,“我得罪你了?那你说怎么办?”

“道歉啊!”

“对不起。”

“……”感觉太简单了些,她的巧克力现在躺在垃圾桶里哭!“赔我巧克力啊!”

他刚刚开了几步车,又停了下来,“要我赔?”

那是当然!还用问吗?

一番吵闹,暮色更重,车停在暗处,他熄了火,突然压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她要骂人了好吗?!举起手捶他的肩膀,两手却被他握住,吻更浓烈地压了下来。

她嘴里还有浓浓的巧克力味,他之前不想吃的巧克力,味儿全部涌进他的唇齿,吻便愈加缠绵。

良久,他才放开她,昏暗的暮色里,眼睛灼灼生辉。

“甜不甜?”他问。

“……”问她甜不甜?甜不甜!这意思是啥?就算赔她巧克力了吗?她火大,“你滚!”

淡淡温润在他某种弥漫开来,“不满意?那再来……”

第170章 我是男人

“你……”她气恼不已,“你敢!”

他的唇本来就在离她分毫的地方,她一开口,嘴唇就自动碰到他的了,她屏住了呼吸,阻止混合着他气息的巧克力味钻入鼻息。

短暂的对峙,他不动,她也一动不动,然而,数十秒之后,她实在憋不住了,气恼地挣脱手腕,用力捶打在他肩膀上,“你到底什么意思啊?这一次次的,你把我当什么啊?”

他没有再吻她,而是将她抱进怀里,“现在是你把我弄得很被动!流筝,我是个男人啊!栩”

“我看出来你是男人啊,难不成你以为我看错了?”她没好气地道。

“……”他略略带了些笑意,“你到底是不是三十岁?”

“……”什么意思?

“三十岁的女人不懂男人的实质意义?”他握着她的肩膀,正对着她的脸。

她于是想起了星沙给他按摩时他的反应,想起了那晚他留宿她家时他对她做的一切,脸色渐渐不自然。

她将他推远了些,“所以,我都说了,你该有个女朋友了,免得内分泌不调乱发脾气不是?”

他坐了回去,“是啊,所以你现在不要老是刺激我,以免我内分泌不调做出理智无法控制的事。”

“……”什么叫理智无法控制的事?“所以呢?你又想历史重演?像那年一样?所以你是坑定我了是吗?”

“我没有那么禽/兽。”提起当年,他认真了些。

她笑,“你没禽/兽过啊?”记忆犹新的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也是第一次,没啥经验的缘故,痛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是她安慰他,立誓她会好好待他。也罢,她也没做到她向他承诺的。

他微微一怔,“所以,现在不想了,可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哎,我说,你不是特别赞成我找个好男人嫁了吗?”

“……”他脸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嗯,本来是的。”

“那后来呢?”

他此刻已经很是冷静,想了想,“后来我不是发现你眼光不靠谱吗?觉得作为你的前任,还是得替你把好这一关。”

“谢谢!前任,你真是比我爹还费心!请问你把关的结果是什么?”

“唔……经过实际考察和理论思考,大概的结果是,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适合你了。”他若有所思状。

尽管她其实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被他这句话给震到了,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决定还是跟他讨论另一个问题,“宁学长,不如我们来讨论一个学术问题吧?”

“什么?”他略觉这个话题转得有些快。

“我想知道,你这么多年你雄性激素分泌特别过于旺盛的时候你怎么做不自控的事?”

“……”难得的,他答不出话来,半天说了句,“姑娘家,矜持点好。”

她嘻嘻一笑,“还是真的完全没有旺盛的时候?”

他看她一眼,叹道,“傻姑娘。”

“……”又说她傻!

见她不服气的样子,他再次一叹,“你可知道,这么跟男人说话是很危险的,莫非你想试试?”

“……”她大意了,现在的宁学长早已不是从前的宁学长,那个一本正经,从来不讲荤段子的宁学长呢?谁把他丢在风里了?

“你变了……”她一字一字地说。

平静下来的他会显得特别的温润,不经意侧目看她一眼,目光也是柔润异常,“你也变了,变得牙尖嘴利又爱生气。”

“……”她有吗?这么明显吗?她自己也知道,不是那个处处看他脸色,讨他欢心的超级粉丝流筝了,虽然仍然爱他,但生活里并不是非有他不可,大概正因为这样,她才敢无所顾忌吧。

“不过这样也很好。”他开始开车。

然而,驶向的却不是回家的路。

“去哪?”她看着街边的灯火,警惕地问。

“去吃饭,然后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儿?”问也没问她!“万一你把我卖了怎么办?”

他拖长了声音,“放心,有人要卖你的话我一定高价买回来!”

“……”

“不说话就是不反对啊?那走了!”他加大了油门。

她还真没想到,他会带她去一家巧克力DIY店。

见她站在门口打量店面,他锁上车门,对她道,“走啊,赔你巧克力!”

“不是……”她跟着他进去,“我在想,这是你以前做巧克力的地方吗?”

“嗯。”他推开了店门,“没想到这么多年还开着,看来生意不错。”

进去,里面好些小年轻以及小朋友正在做,她感觉他俩进去还是挺显眼的,明显的不同人群。

“真要做?”她转头问他,她长这么大还没自己做过巧克力。

“来选你喜欢的。”他领着她开始看图册。

阮流筝一看,花样太多了,“为什么你上次送我的那么丑?”

他清了清嗓子,“那时候模具少……”

她其实特别喜欢哆啦A梦的模具,但是想到自己三十岁了,好像不再适合这么幼稚的东西,就挑了玫瑰花的,和他一起做。

看着他把巧克力融化,然后两人一人拿了一个裱花袋,往模具里挤巧克力浆,再放进冰箱里等着冷却、脱模。

她捧着巧克力出店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怀中的心形盒子里,躺了满满一盒玫瑰色的花,她很喜欢。

他开车送她回家,车就停在家门口的玉兰花下,他目光纯净地看着她,“不试吃一下?”

她打开来,先问他,“你要不要吃?”

“嗯,给我一颗。”他说。

她拈了一颗出来,是想递到他手里的,然而,他却不用来接,而是就着她手吃掉了,嘴唇湿润润的,还碰到她手指了……

她拿了张纸巾,皱着眉把手指上的湿意给擦掉了。

他看在眼里,眉浅浅一蹙,问她,“你吃吗?”

“等下回家吃吧。”她将纸巾捏在手里,准备下车再扔垃圾桶去。

可是,他的手迅速搭了过来,就像之前在他扔掉巧克力的时候一样,唇压了过来。

此时,是他正在吃巧克力,嘴里有的不仅仅是巧克力味,还有巧克力!她被他吻着,退也不是,她要躲一下,巧克力可就全部撒出来了!可迎的话,就更不是了吧?

她完全僵硬的状态,被他把巧克力度了过来,还有他的唇舌,已经完全侵入了她……

巧克力的甜味溢满所有的味蕾,随之涌入的还有它的酒心,又甜又润,逼得她一口吞咽了下去,如果不咽,这一口酒会呛死她,可是,一旦咽了,他的舌便更深入了……

这个吻比前几次深太多……

如果说,之前的几个吻她更多的是惊诧和不满,这个吻,却是真的让人醉了。

她后悔不应该做酒心巧克力,一定是酒心的关系,才让她如此飘然欲仙,如此浑浑噩噩……

她知道自己在回应了,熟悉而自然的反应,他们曾经练习了无数次。

而正因为熟悉,他自然也立即感受到她的相迎,于是,从最初的轻柔缓慢,慢慢演变得灼热而有力,直到最后,听见他紊乱的呼吸……

他从她唇上退开,紧紧抱住她,手隔着衣服在她背上抚过,唇则她耳侧轻轻咬着,叫她的名字,“流筝……”

她太熟悉他的反应,他这是……雄性激素井喷了吗?

许久,他才渐渐平稳了呼吸,只是,仍然抱着她没放,“流筝,我已经没有了青春,没有了热情,有的只是余生,你还会要吗?”

“……”她正在想怎么回答,忽然车窗上有人在敲。

他立刻放开了她,她回头一看,窗外竟然站着一个小小人——宁想……

他没回家?怎么又来了?

“爸爸,你和阮医生妈妈在干什么?”车窗打开的时候,宁想问。

第171章 爸爸羞羞脸

“想想,你怎么一个人……”她想说,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可是,再一看,前院里还站着妈妈呢……

“你怎么又来了?”宁至谦从车上下来,替她把这话问完了镑。

宁想嘻嘻一笑,从小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我上完课想起阮医生妈妈给我的巧克力忘记拿了……”

宁至谦看他小肚子鼓鼓的,一摸,圆溜溜,“你是来吃水煎包的吧?”

中午小家伙就爱吃裴素芬做的水煎包,裴素芬客套地说了句晚上再来吃,他可就真来了!

“这小脸皮,也不知像谁!”他捏了捏儿子的脸栩。

宁想认真地抬起小眉头,小手指戳戳爸爸的脸,“像爸爸呀!”

“……”

宁至谦自是无法可说,阮流筝却在一旁笑出声来。

宁至谦牵着宁想的手,走至裴素芬面前,“裴姨,小家伙自来熟,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想想太可爱了!我早就巴望着抱外孙,宁想在这一晚上,逗得我和老头子不知多开心!”说完,裴素芬又笑着对宁想说,“想想,常常来玩啊,姥姥给你做好吃的!”

“好!”宁想脆生生地,毫不客气答应了。

“那现在回家了,跟姥姥说再见,谢谢姥姥的招待。”宁至谦道。

宁想摸了摸自己的小脑袋,“姥姥说让我在这睡,明早给我做炸糕吃……”

“就会给姥姥添麻烦!回家了!”他拍了拍小家伙的头。

宁想只好挥挥手,“姥姥再见。”

“再见,宝贝儿!”裴素芬笑着道,“记得常常来陪姥姥姥爷玩儿啊!”

“好!”宁想转身又跟阮流筝挥挥手,“阮医生妈妈再见。”

“再见,想想。”她觉得这段时间没见宁想,好似宁想又变回从前了,娟子回来那段时期宁想的敏感、躲闪都不见了。

这样才好,大概宁至谦在他身上也费了些心力。

宁想爬上车,宁至谦却还滞留在玉兰花下,风过,开到荼蘼的花朵落了几瓣在他肩膀,黑暗模糊了他脸上岁月的痕迹,她转过脸,如若不曾注意这一树一人的惊艳,鬓边发丝随风飞散,朝白色栅栏里走去。

“流筝。”他唤道。

栅栏内站着裴素芬,瞧见这一幕,笑着走上台阶回去了。

阮流筝只好回身瞪着他,“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他走近了些,灯光映着他的脸,他忽然伸手在她唇周轻轻擦拭,低声道,“裴姨都看见了……”

她的脸顿时哄地一声呗点燃,立即挥开他的手,从包里拿出镜子来一照,可不是吗?她整个嘴唇周围全是玫瑰色的印渍!

她恼火不已,赶紧拿出餐纸来擦,只听宁想嫩嫩的童音在笑,“我也看见了……”

她一看,宁想趴在车窗上,一张小脸蛋带着笑容,“阮医生妈妈,您嘴上是什么啊?”

“……”她说是什么好?口红?糊成这样的口红怎么解释?巧克力?吃巧克力能吃得满嘴都是?

却听宁至谦在一旁道,“是巧克力。”

“红色的巧克力啊!”宁想惊讶地道,然后又恍然大悟地表情,“我知道了!爸爸刚才在车上从阮医生妈妈嘴里抢巧克力吃!爸爸羞羞脸!”

“……”阮流筝的内心崩溃了……

“爸爸,妈妈的巧克力是不是很好吃啊?不然你要抢?”宁想歪着小脑袋问,眼睛一眨一眨,很认真的表情,好像在说,我是真的在问巧克力好不好吃哦!

宁至谦听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要问你的阮医生妈妈了,宁想问你呢,好不好吃?”后三个字却是他问她的。

阮流筝看着那双内容丰富的眼睛,跳动的眸光里隐藏不住的促狭,还有分明是他做了坏事,此刻却是干干净净的嘴唇,她真怀疑他下车的时候故意不提醒她嘴唇是脏的!

她低声说了句,“恶心!”

现在想想,真的有点恶心!她跟他的确曾亲吻无数次,可是这样以口度吃的,是从来没有过的!于是又重复了一句,“真恶心!”

然后走到车边,摸摸宁想的头,“想想,我这个是酒心巧克力,小朋友不可以吃的,下次我再给你买适合你吃的,行吗?”

“好!”宁想总是答应得很甜,还把自己口袋里的巧克力又摸出来一粒,“我还有呢。”

她笑了笑,“那想想和爸爸早点回家,下次再来玩。”

“阮医生妈妈拜拜。”宁想清脆地答道。

阮流筝转身回家了,无视一旁的宁至谦。

他也没再说什么,目送她纤小的背影进了家门,自己也上了车。

“宁想,今天在姥姥这乖不乖?”他一边开车一边问。

“乖啊!”宁想可劲儿点头,“姥姥可喜欢我了,我还帮姥姥扫地呢!”

“你会扫地?”宁至谦失笑。

“会呀!姥姥说我扫得可好了,要我在家睡呢!爸爸,为什么我不可以在姥姥家睡?你上次都睡了!”小家伙一脸不服气。

“……”他认真地道,“宁想,上次不一样,现在姥爷刚出院,身体不好,你太闹了会影响姥爷休息,姥姥也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

“明白了。”宁想点点头,又若有所思,“爸爸,我可以不叫阮医生妈妈吗?太长了。”

“那你想叫什么?”这个称呼的确有点长,还很拗口。

“我可以叫两个人妈妈吗?”宁想对这个问题感到很迷惑。

“当然可以的,只是称呼而已,多一个妈妈会多一个人爱你。”

“我也可以多爱一个人呀!”宁想很开心地说。

“对!用心去爱爱你的每一个人!”宁至谦总是教宁想大爱爱人,他却没有想到,爱固然成就了宁想大爱的人格,可是最后,也成了宁想一生致命伤痛所在。

车灯远走,父子俩的对话渐渐在黑夜中隐去,黄灯暗影下的玉兰花,花瓣渐或零落,夜,凉了许多。

阮流筝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尽管她已经擦过了,但那些玫瑰色的痕迹还是没有完全清除干净,唇上浅浅的玫红,如被吻乱的唇膏。

她舔了舔,甜味尚在,溢满舌尖。

想起玉兰花下他似笑非笑的容颜,还有那句一本正经却十分撩人的“好不好吃”,莫名的,他在她唇上碾磨辗转的感觉重又袭来,还有他粗重紊乱的呼吸,仿佛仍在面前,吹拂着她脸上的毛孔。

她打开水龙头,俯身用冷水冲洗着脸,冲洗着唇,冲洗着他呼在她脸上的热度。

好不好吃?好不好吃呢?

第二天她要上班,他上午休息下午门诊,终于有一天可以看不到他,所谓眼不见为净大概就是这意味……

不过,她并没有抱幻想今天他就不出现了,果不其然,她下班的时候,他的车就在等着她了。

她远远地站着,思索着,这渐渐暖和的天气里,千真万确能感觉到空气里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尤其,他打开车窗,夕阳洒在他脸上,阳光和他的面容融为一体的时候。

他轻轻皱了皱眉,好似在问,怎么还没过来?

她才缓缓走过去,上了车。

“辰安公司有电影首映,给我两张邀请函,要不要一起去?”他看着窗外西斜的太阳问。

哟,还约看电影了?

“什么电影?”她问。

“不知道,这个。”他把邀请函给她。

她眼睛一亮,“哎呀,是宗洋演的啊!不错不错,那去看吧!”

“……他是谁?”宁至谦盯着邀请函。

“大明星啊!特别帅!大嫂第一部剧就是他演男主,这几年过去了,还越老越帅了呢!你不认识?这么有名的电影明星你不认识?”

他认识什么呀?九年没有任何娱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他能认识谁?娱乐圈除了左辰安就只认识阮朗了!

他轻咳了一声,“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学习的!心思不在工作上,全跑去娱乐八卦追星了!”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我怎么没好好工作了?我工作难道不出色吗?谁说的医生就不能娱乐八卦了?”还说她追星?她这辈

子追得最铁的星就是他好吗?!

“流筝,一个医生如果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哪里还有时间去关注明星?”他一副我也是医生你当我不知道的样子。

她嗤之以鼻,“宗洋可是我们科室小护士们的老公!你当都跟你似的?得了,本来还以为你认识,想托你找他签个名呢,只有拜托辰安哥了。”

他不说话了。

首映礼上,左辰安和男主宗洋都到场了,阮流筝兴奋地抽了个空,找到左辰安,把自己的心愿一说。

左辰安见是“小弟媳”有要求,哪有不答应的?马上把宗洋找了过来,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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