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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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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只有沈家嫌弃朱雨晨的,哪里轮到朱雨晨来嫌弃他?

朱雨晨一听这话,就泪奔了。

她甚至看了看阮流筝,不知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敢答应,只是迟迟不给他回复。

沈归却放下花,拿出了戒指,直接套在了她手上,十足的霸道,“我知道我不好,可是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你说过,要做一个好军嫂,要我在蓝天大海飞翔驰骋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你只有答应了我,我才没有后顾之忧,至于我的那些不好,我会慢慢地改,你得给我机会去改正。”

“可……是……”朱雨晨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长流不止,“我怕……我不能……做一个……好……军嫂……了。”

“晨晨,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永远都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如果你真的像你说的那样爱我,除了嫁给我,就没有其它更好的爱我的方式,知道吗?”

沈归站了起来,此时,沈夫人从门口进来,带着微笑,也流着泪,“晨晨,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伯……母……”朱雨晨哭泣不止。

“叫妈妈,晨晨。”沈夫人道。

第193章 我配不上你

一声妈妈,朱雨晨酝酿了很久,在终于叫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泪流满面。

沈夫人的手落在朱雨晨和沈归二人交叠的手上,流着泪说,“孩子,别怕,有爸爸妈妈在,什么都不用怕。”

“妈妈,谢……谢……您。”朱雨晨泣不成声镑。

“晨晨,以后再也不许说自己是一个人了。”沈归另一只手也覆上,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手紧紧握住。

阮流筝他们看到这里便悄然离去,回头交代谭雅,注意朱雨晨的引流管等情况栩。

丁意媛和她一起回办公室的,一路也是眼眶绯红,还感慨,“阮流筝,你说,如果有一个人像沈归这样的男人爱你,是不是死也值得了?”

阮流筝想了想,“为什么要死呢?好好地活着相爱不好吗?”

丁意媛沉默,过了一会儿,冷笑,“可惜,沈归只有一个。”

阮流筝眼前浮现的是宁至谦的脸,青春的、淡漠的、温和的、苍凉的、还有……最近渐渐不正经的,交替,重合,“丁意媛,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沈归,而且,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小雨。你羡慕小雨有沈归,小雨却羡慕你可以健康地活着,活着等到你的沈归。”

丁意媛哼了一声,“谁说我羡慕小雨了?我只是觉得沈归这样的男人还不错,不像……”

说到这里,闭口不说了。

阮流筝忽然想到,丁意媛会不会是要说,不像程舟宇啊?

“对了。”阮流筝故意提一提这个名字,“你和程老师最近不怎么吵架了呀。”

“我跟他吵架?我至于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吵架了?真是!”说完怒气冲冲加快了脚步,只是,突然又走了回来,表情坚定而硬气,“你不要误会,我跟程舟宇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是一个认定了目标就不会更改的人,从来只走直线,不会因为枝枝节节的干扰而改变目标!否则,我不会比你年轻,却已经是博士了!”

对于丁意媛的性格,阮流筝早就熟悉了,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反而拉了她的手,嘻嘻笑,“好好好,博士女士,你最能干,最优秀,什么都阻挡不了你成为以后的神外丁一刀!”

僵硬着脸的丁意媛被她弄得不好意思,抽了抽手又没抽出来,哼了一声,“死皮赖脸!我说你怎么不知臊啊!宁老师就是这么被你赖上的吧?果然,只要脸皮厚什么都能成!”

这是丁意媛式的玩笑和示好,谁当真了就会火药四起,也算阮流筝了解她,干脆更加死皮赖脸一点承认,“对呀!我就是这么赖的!”

反正丁意媛也认定她和宁至谦的事了,承不承认都一样。

丁意媛对她的无赖简直无语,“你一个女孩,真不知跟谁学的这么无赖!算了算了,跟个无赖计较我自己也变无赖了,看在你眼光不错的份上,我原谅你了,未来的丁一刀,必然是我!”

阮流筝一笑,“好嘛,说我不知臊,谁自己也不知臊啊?”

丁意媛终是一笑,“我说的是事实!丁一刀非我莫属!不过,你也不差,我从前倒是小看你了,一个硕士生,手术却做得不错!”

“过奖过奖。能得到丁一刀的赞许可真不容易!”阮流筝和她牵着手,一起往办公室走了。

“你啊!我觉得你应该不要急着谈恋爱,还是先把博士学位拿到吧!我说你当初念完研究生为什么不紧跟着继续念博士呢?”

丁意媛的教训模式开启,阮流筝只听着,笑笑而已,为什么?她是长女,急着工作啊。

下午,宁至谦课题组长开会,以往这种组长会也都是开到很晚的,所以,她估摸着今天不会来接她了,打算自己搭地铁回去。

谁知,她都进了地铁站了,他电话打来了,问她人在哪。

“我……我搭地铁啊。”她排在队伍里,车还没来,人挤人。

“出来,我马上到地铁那等你。”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有一丝丝不悦。

她马上从队伍里出来,挤出人群,到地面后四处看,寻找他车的影子,可是看了一半天也没找到,她怀疑他是不是还没散会,故意涮她啊?

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皱着眉,踮着脚,再次伸长了脖子在一辆辆车里找,忽然响起一声,“在看什么?”

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他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来了啊?

“我……我找你的车啊!神出鬼没的,吓死了!”她不由嗔道。

“走吧。”他牵住了她的手。

“你车呢?”不知不觉中,被他牵着走了。

“停医院没开。”他往超市走去。

“我们要去超市?买什么?”

“买菜做饭。”

“……”她转到他面前打量一下他的神色,“不回家啊?”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他反问她。

她想了想,不是他们俩生日,也不是结婚纪念日,更不是离婚纪念日,毕业纪念日?都不是啊!

“想不起来。”她老老实实说,“到底什么日子?”

“等会再跟你说。”他牵着她继续走向超市。

她继续冥思苦想,是他们第一天相遇的日子吗?不对啊,那是在下半年,而且他根本不记得!那是他在湖边吻她的日子?也不是,那是快毕业的时候!宁想生日?他收养宁想的日子?那应该把宁想带来啊!前公公婆婆生日?更不对了!

她一路苦苦思索,已经被他拉进超市了,她抬头问一句,“到底什么日子?”

他扬扬眉,“今晚吃什么?”

“哎呀,你先告诉我是什么日子!”不自觉的,双手攀上他的胳膊,语气娇媚,俨然撒娇的样子。

他唇角微展,“等下告诉你,别闹。先想想吃什么,鱼?行吗?”

“嗯,随便吧。”她对吃什么不怎么感兴趣,嘀咕,“我不知道什么日子,我只知道今天是沈归向小雨求婚的日子。”

“哦?怎么求的?”他下午开会,没见到这一幕。

看起来他好像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

“你想借鉴啊?”阮流筝笑问。

“听听也好啊。”

阮流筝却叹了口气,其实,经过了朱晨雨和沈归这场求婚,她倒是觉得求婚的形式,婚礼的盛大真的都没那么重要了,两个人能一起好好活着,活到地久天长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人拥有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懂得去珍视,有时候自己不珍爱的,恰恰是别人所奢望的。朱晨雨和沈归两人如今最大的愿望应该是朱晨雨能好好活下去,而很多好好活着的人却还在相互折腾。

“叹什么气?”他问。

阮流筝摇摇头,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去,只是道,“幸福的指数跟求婚和婚礼的形式没有太大关系,我们当年的婚礼还不盛大吗?结果又怎样?”

他听了,胳膊放下来,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她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过往的那些不开心不应该再提才是,总是提会有祥林嫂之感,虽然她提的次数并不多。

想着把局面扳回来,嘀咕,“还是有结果的,至少我占了便宜,收获了一个万人迷老公。”

至少,在她当年嫁人的时候,学校的贴吧快爆了,全民校草就被她这朵小雏菊给摘了,虽然雏菊也是小花一朵,但不服气的玫瑰牡丹大有人在啊!

他笑了,“傻,是我占了便宜,我配不上你。”

说完摸摸她头发,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迎面走来一个推着购物车的大妈,笑成了一朵花,“哎哟,这不是宁医生吗?”

“您好,大妈。”他谦和地叫着,搂着她肩膀的手并没有放开。

大妈的眼神落在阮流筝身上,“这是……”

“这是我太太。”他说。

“大妈您好。”阮流筝也笑着打招呼。

“姑娘可真俊啊!”大妈笑着走过,“我去那边买点儿面粉!回见啊!宁大夫。”

“回见。”他道。

“谁啊?”阮流筝拽着他问。

“我们楼下的。”

“……邻居你全混熟了?”

“没……买家俬的时候电梯里遇到过几次,就认识了。”

这时,听到已经走过的大妈跟另一位大妈说,“哎,可惜了啊,上次我跟你说的我们小区新住进来的宁大夫,有太太了啊!我还说介绍给我侄孙女……”

阮流筝瞪了他一眼。

第194章 宁主任,给你提个建议

他莫名其妙没有一点惧怕或者难为情的神情,反而含笑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随后再次搂住了她肩。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低声道。

“我当然以之为荣了。”他慢悠悠地小声说,“老婆总算能吃点醋了,我得庆贺三天。镑”

“……”她有吃醋吗?“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老了老了还死性不改,到处惹是非。”

他却是一副认定了她吃醋的表情,笑,不予解释栩。

她还想为自己申辩一下,他神情严肃地警告,“就这么决定了,你就是吃醋了!”

“……”这是什么逻辑?她吃不吃醋还由他来决定?她不想吃还非得吃上一口?这霸道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货架上看见养胃饼干,她顺手拿了两盒扔进购物车。

两人买足了菜,牵手去结账,而后他一人一只手提了所有东西,另一只手则牵着她回小区。

路上又遇到那个大妈,推了个小手推车,超市买的东西全在车上。

宁至谦要给她帮忙推,大妈忙推说不用,自己手脚便利,推着很轻松,“你们年轻人别小看我,我力气大着呢!”

宁至谦和阮流筝便笑着作罢,老人家不愿意服老,在年轻人面前要面子,也是一种精神。

他重新牵了她的手,和老人一起往内走。

已经是晚春了,小区里的花已经开到了荼蘼,树木的叶子却愈加蓬勃起来,最初嫩绿色的芽儿,不过短短时日,便如被颜料涂染了一般,大片大片地被染成了深色。

放学的小孩背着书包成双成排地回家,不时跑过几只出来遛弯的快乐汪星人,头顶鸟鸣不断,想看看到底那一棵树上有鸟,却被穿过枝叶间的夕阳亮花了眼。

身边的宁至谦和大妈聊着天,不知谁家厨房飘来炒菜的香味,混合着这晚春的绿树青草香,便是人间烟火的味道了。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每一个傍晚都是这样的景象,这和她下班回家所见的景色并没有太多不同,然而,却因为心境的不一样,这本来人间寻常色,也变得格外有滋有味了。

上台阶的时候,阮流筝还是帮着大妈把小推车拎了一下,大妈笑呵呵地谢谢她,还对宁至谦道,“你太太可真是个好姑娘。”

宁至谦也毫不谦虚地道,“大妈,她是最好的。”

惹得阮流筝瞪了他一眼。

大妈笑了,“是最好的!”

他自是十分满意,进了家门眼眉还是弯的,那双眼睛,便果真流动起来,一眼,一笑,全是夜空,全是星光。

“我能帮你做什么?”他似乎对这顿饭兴趣非常高。

她真的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大少爷不给她添乱就不错了,但是打击人的积极性好像是不太道德的事,想着物尽其用,人尽其长,宁一刀的名头不是白叫的,刀工还可以吧?

于是指指那条鱼,“你拿手的!把你那条鱼解剖了吧!记得先去鳞!”

“这个容易!”他袖子一卷,就开始开工。

鲜活的鱼,滑溜溜的,也用手捉住,菜刀在手,左比划右比划,迟迟不下刀。

她一边洗菜一边看了眼,好奇地问,“你在干嘛?设计入路吗?”

他听了也觉得好笑,“不是,它在动。”

“……”她哭笑不得,“拜托,死鱼可就不好吃了!”

“平时……我们动手术的都不动了……”他思考状,然后放下刀,去拔鳞片。

“……”她看得实在惊悚,“你这又是在干嘛?”

“拔鳞片啊!”

“拜托,大少爷,鳞片是用刀的!刀背!”

“是吗?”他看看她,去取刀,手不知怎么一松,鱼从案板上弾了起来,他去抓,没抓住,直接弹到了地上,他赶紧扔下刀去追,鱼一弹一弹地弾到餐厅去了。

于是,便只听见椅子碰撞的声音。

阮流筝不知道外面闹成怎样了,在听见一声玻璃还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后,她不能再忍,跑了出去,只见地上果然一片狼藉,杯子碎了,而他,终于在一地杯子残渣中把鱼抓到了。

她只能拿了笤帚来收拾残局,忍不住道,“宁主任,我给你提个建议。”

“什么?”他小心翼翼地抓紧了鱼。

“叫麻醉科来会诊,给它麻倒吧!”她一本正经的表情。

“……”第一次在小徒弟面前如此出丑。

“宁老师!你中学上生物课没解剖过小鱼?”她忍无可忍。

“咳咳……”中学打架的时候还提过刀呢!可这是两码事!“中学那条小鱼没有手指长,拿到学校还死掉了!”

“算了,放下,我来吧。”她决定对这个人放弃治疗。

可他是宁一刀啊……

神外第一刀……

居然在一条鱼身上翻了船?

“还是我来。”他之所以能成为第一刀,凭的就是这种在业务上永不服输不屈不挠的韧劲!

最后,一刀拍在鱼头上,把鱼拍晕,才终于完成了他首例剖鱼大业。

“然后怎么办?”他在鱼腹上那一刀,整齐而完美,放在她面前,给她检查。

可在她看来,却更像是显摆……

“片成鱼片吧!我等会做鱼片汤。”这个对他来说应该是没有难度的,所以她转身做别的去了。

果然,他没片过鱼,但是在外面吃火锅还是见过片好的鱼的,一条鱼在他手里利利索索片成了片,而且十分整齐好看,最重要的是,去骨去刺了……

“完美!”她笑,“哪天不当医生了,还能当厨师!”

他神色严肃,“还拿老师开涮了?”

她再度一笑,把土豆也交给他,“切成丝儿。宁老师,你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所以说,物尽其用的用人理论还是十分正确的,宁老师对于切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切了土豆丝儿切姜丝,再切辣椒丝,然后切葱末,最后,她忙着炒菜,他在那看见胡萝卜,把胡萝卜给切了,看见黄瓜,把黄瓜切了,任何可以切的东西最后都变成了丝,整整齐齐码在盘子里,摆盘还是十分好看。

等阮流筝发现的时候,已经无话可说了。

“怎么?”他问。

“没什么。”她笑笑,“很棒!”

虽然不是所有东西都要切丝,但是,那么细,又那么均匀的的丝儿看起来都是一种享受。

“好了,没你的事了,可以坐着等饭吃了。”她把他赶了出去,不要再出别的乱子就好了,否则,这顿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

两个人的饭,她做得很快,材料都备齐了,二十多分钟之后就开饭了。

吃饭的时候,她想起了他说的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个问题,“现在可以说了吧?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他看了眼她,“先吃饭再说吧。”

“不,你现在就说!”

他想了下,“好,今天星期四。”

“……”她无语了,“就这样?”

“是个晴朗的日子啊!”他喝了口鱼汤,大赞,“太好喝了。”

“所以呢?”她果然又被耍了……

“所以,就是个想和你一起吃饭的日子。”

“宁老师……”她觉得他还可以再狡猾一点!

“流筝。”他目光落在她脸上,突然柔软得像要滴水一般,“就是一个想每天都这样和你一起吃饭的日子。”

“……”被戏耍的郁闷,顷刻间化为乌有,心里有什么东西软软的,烫烫的,将整颗心包裹住。

“流筝。”他把她拉到腿上,双臂环着她。

“好好吃饭。”她推了推他。

“我吃饱了。”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声线暗哑下去,“还是一个,想游泳的日子……”

她就知道,三句之后绝无好话!

完全没有办法再正视游泳这个词!这项运动!她很想知道,以后他带宁想去游泳的时候,他心理作何想法?

第195章 你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后来,他们是真的游泳了的,在浴缸里,而且,如他的愿,让他仰泳得逞。

无论是他还是她,其实都很享受这一刻,看着他的眼中的火在雾气中越燃越旺,最后到无法忍耐而喘息低吟,那个释放的过程,她从身体到内心都有岩浆在喷薄镑。

她有时候也会想,抵死缠绵四个字会不会太夸张?以她的婚姻经历,愉悦固然是有的,可这四字,她却从来没有深刻的体验,现今,她才算感受到一些不同。

那种如火一般恨不能被对方烧化的肆无忌惮的渴求,一次比一比蚀骨,从浴缸到房间,再到风平浪静,一次次近乎窒息的冲击让她散了,碎了,飘零了,一次次又被他聚回,再将她击碎,撞散……

曾真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昏死过去,可最后的最后,在他怀里一动也不能动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还有呼吸。

战栗的身体紧缩了缩,迎来他更紧的拥抱栩。

“怎么了?”他轻吻她的耳垂。

她倦得话都不想说,摇摇头。

“不舒服?”他问。

她还是摇头,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是太舒服了,也太累了,不比上一台手术消耗的体力少。

“累?”他终于猜到了。

“嗯……”她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有十分娇庸。

“后来你都偷懒了还累?”他的手随着她身体的丘壑在起伏。

她嗔他一眼。

“你该多锻炼才是,做手术也是要体力的。”他说得语重心长,真像一位关心晚辈的长辈……

她强打精神,“以前在学校还能锻炼,现在基本没时间了。”

“有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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