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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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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董欣然伸出一边能动的手,掐住了董苗苗手臂,“掐死……掐死……”

毫无力气的董欣然这么掐着,董苗苗一点也不疼,只是悲怜地看着董欣然,眼泪潸然而下。

方池洲轻轻易易地将董欣然的手给掰开了,特护立即帮着照顾董欣然,手忙脚乱中,还打破一只玻璃杯祧。

而他,则将董苗苗拥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脑勺。

董苗苗摇摇头,红着眼,对他一笑,“我没事,没那么脆弱,我妈现在不太清楚,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珐”

董欣然嘴里还在念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是我的报应……掐死你……掐死就不会报应了……就不痛了……痛……痛啊……苗苗,你痛不痛?”边说边哭。

董苗苗从方池洲怀里出来,转身对着宁至谦和阮流筝微笑,“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宁至谦没说话,阮流筝友好地笑了笑。

“几点的飞机呢?”董苗苗又问。

阮流筝看了眼宁至谦,他的目光却是在落在董欣然身上的,她只好回道,“八点。”

董苗苗看了下手表,“呀,那你们得走了,遇上堵车可就赶不上了。”

“是啊。”阮流筝顿了顿,“那,我们走了?”

“好,再见。”董苗苗看向方池洲,“我看着妈妈,你去送送他们。”

“好。”方池洲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董欣然。

“我真的没事,你去吧。”董苗苗推了推方池洲。

方池洲一直将他们送到机场,这两个男人,据说有话题说……

阮流筝有一瞬错觉,越是融洽,是不是越是刻意?

他是个博学的人,什么都懂一点点,对军事也了解,毕竟家里大院出身,而方池洲懂的也不少,除了军事还能谈别的话题,这一路全是两个人男人在说,投机的程度让她差点忘了宁至谦的属性,他不是属火的啊?那方池洲呢?本性也是这么善谈吗?

她什么也没说,在机场和方池洲道别。

这一次的沈阳之行,还是有些僵硬的,不过,有些事情,大概需要一个缓冲。

在机场吃晚餐的时候,他在看手机,里面有从医院拷贝过来的资料。

她也拿出手机来打发时间,可是手机一解锁,他的高清无码照立刻映入眼帘。

她猛然想起她的手机自早上之后一天都没用过,面红耳赤,赶紧删除。

她慌乱的举动落在他眼里,他笑出了声。

“还笑!都是你!”她看看四周,幸好没人看见,不敢想象如果这时候服务员过来看见她脸该往哪搁。

“难道不是你自己拍的?”他把手机资料给关了。

“还不是你乱翻我朋友圈和相册惹出来的?难道你朋友圈有我?”不过,他朋友圈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他还是笑了笑。

阮流筝忽然想起了什么,将朋友圈翻到最底,拿给他看,“你看看,有没有你?”

她曾经拍过烟花,有她和他同框的照片!只不过她早上记不得了……

他斜了一眼,“这也算?我连路人丁都算不上吧?跟路人甲隔着几百个人!”

“可是……我嗯……亲你了?”

“是吗?”他说,“走吧,登机了。”

嗯,登机!他笑了,便好了!她牵起了他的手,去安检。

飞机晚点,抵达北京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他还是先送她回去,车在阮家门口停住。

“晚安,明天见。”她看见他的手搁在方向盘上,伸手握住。

他垂目看着她的手,失笑,“如果你亲下我,我会更高兴。”

“……”典型的得寸进尺!不过,还是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缓缓点头,“这才叫亲!那张路人照给我删了,换张这种的!”

居然又绕到照片上来了!

她打开车门跳下车,“拜拜!”

他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她进家门,才调转车头回宁家。

到家快半夜了,宁想早已经睡着,温宜也休息了,只有书房里还亮着灯。

宁守正是知道他回来了的,开门等着他。

看见宁守正端坐的样子,他皱紧了眉头,假装没看见。

“等等!”宁守正却偏偏要截住他。

他几分不耐,“又怎么了?”

“你去了,情况怎样?”宁守正低声下气的语气。

他一看就火了,“为了个外面的女人,倒是跟我低声下气了!为了妈,你就只会横!”

宁守正一怔,无言以对。

他冷笑,“你想知道?”

宁守正迟疑了半天,“你能救得了吗?”

他沉默,没有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答复,却冷着声音道,“她有话要转告你。”

“什……什么?”宁守正又想听又怕宁至谦发火。

他忍了忍脾气,声音愈加冷冽,“她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到你!她说,她不该生下苗苗!她该在苗苗出生的时候掐死她!”

说到这里,他已咬牙,而宁守正则大震,甚至退后了两步。

宁至谦再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冲进了房间。

那一晚,宁守正的书房里彻夜亮灯。

温宜这些天是和宁守正分房了,宁守正的下榻之处就是书房。第二天宁至谦下楼准备去上班时,发现宁守正还在那直挺挺地坐着,他刚想不理继续走,便听见他开始打电话了。

“喂,刘律师,我想重新立遗嘱,你今天帮我安排一下。”

“……”改遗嘱?

他并非一个看中钱财的人,老头的遗嘱是什么样的他并不知道,但是要改成怎样,就一定跟有个人有关了。

事实上,董苗苗是有继承权的,如果老头真要给予董苗苗什么,他也没权力置喙,当然,他更不会有意见,但是母亲那里就不一样了,若他再擅自改遗嘱,那家里这火便是野火烧不尽,怕是永远灭了不了。

所以,宁至谦还是停步奉劝他,“你要改遗嘱妈妈同意吗?”

宁守正一怔,摇摇头。

“如果你想要了妈妈的命,你就擅自改吧!”他冷道。

宁守正十分颓丧,“可她也是我的孩子!”

宁至谦脸上笼着一层青色,“你还记得你是个父亲?如果你真的有父亲的责任感,你会在外面多一个孩子?”

可是,如果没有父亲不负责任,也就不会有她了……

耳边响起董欣然的胡言乱语:我该把你掐死……我该把你掐死……

他脸上青色更甚,“你答应过我要照顾好妈,你忘记了?”

宁守正沉默。

“我希望无论什么事情你都能跟妈说!而不是像当年一样偷偷摸摸,还多了个女儿来!”他扔下这段话,就真的走了。

和妈妈说?

谈何容易!

他盘算着宁守正不太敢说,而事实上,宁守正真的不敢说。

再次去沈阳是在星期天。

宁至谦上午还在门诊坐了诊,吃过饭才接了流筝出发,临走没忘记叮嘱,小想要出院了,到时候派人去接。

再次到沈阳,天色还早,宁至谦和流筝脚步匆匆行走在机场。

他开了手机,发现一串号码,全是胡主任打的。

他立即打回去,“喂,胡主任,是我。至谦。”

“哦,宁主任啊!”胡主任语气透着焦灼,“我打好几个电话你都关机,我猜想你们已经登机了。”

“是的,胡主任,我们刚刚下飞机,怎么了?”他沉声问。

胡主任叹息,“35床那个病人,自杀了……”

宁至谦愣在原地。

“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不用来了,但是你的手机一直

关机……”

“我已经到沈阳了。”他的脚步缓了下来,“所以,是死了吗?”

第221章 惩罚

其实,这个问题是白问了,既然都说了不用再来,那肯定是死了。

“是的。”胡主任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好,我知道了。孜”

手机放下,他的脚步停住。

阮流筝已经猜到了些什么,握着他的手,凝视着他沮。

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半晌,“董欣然死了,自杀。”

果然如她所料……

机场的喧闹都在这一刻停止下来。

阮流筝心中哀叹,这个温宜恨了一辈子,诅咒了一辈子的女人,倒是选了这么个方式解脱了,活着的,还在继续煎熬呢,不知道温宜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

医院。

“没有任何征兆,我昨晚下班的时候还跟他们再次沟通了手术的事,晚上家属和特护都在陪着,早上发现被子底下以及枕头上已经满是血了。”胡主任叹道。

阮流筝疑惑,“病人有一半身体都动不了,怎么能自杀的?”

“玻璃片,不知病人哪来的,一只手拿着卡在脖子上,颈动脉割断,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胡主任比划了一下董欣然最后去世时的姿势,“忙了半天,想起给你打电话。”

阮流筝忽然想起那天特护打破的玻璃杯……

“所以,现在……让你白跑一趟了,我应该早点想起给你打电话的,一直在忙就给忘了,很抱歉。”胡主任歉意地道。

“没关系。”宁至谦低声道。

“他们都走了?家属?还有病人的……遗体?”阮流筝又问。

“是的。”胡主任点头,“本来我们医院也感到很遗憾,毕竟病人是在住院期间自杀的,但是家属却没有为难我们,很通情达理。”

“既然不用再手术,那我们就回去了。”宁至谦道。

胡主任看了下手表,“已经很晚了,今晚不如住下,明天早走?”

“不了。”宁至谦道,“好意心领,但我们医院也非常忙,能早点回去就早点!”

胡主任深表理解,伸出手来,“那好吧,这一次没有时间和你详谈,非常遗憾,以后有机会,我再向你讨教。”

宁至谦跟他握手,“胡主任太谦虚了,相互学习吧。”

两人跟胡主任告辞,转身准备离开医院,宁至谦边走边拿出手机定机票,阮流筝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电梯里出来——宁守正。

宁守正也看见了她,有点局促,不过避是避不了的了,三人面对面碰上。

宁至谦一见他便起了怒火,本想斥责他不是答应过再也不踏进沈阳半步吗?可话到嘴边了,想起那个人已经死了,却也住了口,只冷冷问,“你怎么来了?”

“我……”宁守正也是想起了自己答应儿子的话,老脸挂不住,“人,现在在哪里?”

宁至谦沉着脸,没说话。

宁守正看了他一眼,往科室里走。

“不用去了,走了。”宁至谦终于冷冷地道。

宁守正回身,“去哪了?”

“不知道。”

宁守正往电梯冲,走过宁至谦身边时,沉声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人也死了,总归是我害了她们母女。”

说完,快步进了电梯。

宁至谦和阮流筝则进了另一个电梯,在大厅里,再次和他相遇。

宁守正大步流星完全走,却在大厅里遇到另一个人——董苗苗。

“苗苗。”宁守正叫住了她。

董苗苗回头看见是他,静静地停了脚步。

宁守正发现她眼眶通红,想是十分难过,叹息,“苗苗,爸对不起你们。”

曾经,他让她叫他叔叔;曾经,他偶尔提一次爸,她都会冷嘲热讽。然而,现在不会了,站在她面前的,于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所有的抱怨和愤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轻轻的一句,“我爸在南方,是学校老师,一生清贫,只怕尸骨也早已化了。”

宁守正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憋了半天,“我去看看你妈,给她上柱香。”

“不必了。”董苗苗道。

宁守正急了,“我……”

“你想说什么呢?跟我妈说声对不起吗?这样你的后半生就好过了吗?”董苗苗问他。

宁守正愣住。

董苗苗轻呵,“我妈听不到了,所以真的不必了。”

“可是……总要去送送的……”他嗫嚅。

董苗苗苦笑摇头,“我妈说,她这辈子有两次很想看到你送送她。第一次,是你们当年在农场下放的时候,她一个姑娘家要跟一群爷们一起进山里去开山,而你却要返京了,那天刚好是她生日,她想你晚走一天,早上陪她吃碗面,把她送上进山的车你再走,她怕,你这么一走就是永别了,可是你没有,你被返城的喜悦冲昏了头,完全忘了她生日,后来,被她自己猜中,真的就这么别了;第二次,是她刚刚知道肚子里有了我,却为了你的前途,不得不离开北京,远走他乡,走的那天,她想你送送她,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已经有了我的存在,可是你仍然没有,她在月台上一直等到火车开动,你都没有出现,你在扮演你好丈夫的角色。所以,现在还有什么好送的呢?”

宁守正怔然,“不是……你妈从来没跟我说这些……返城那天……不是我不留,而是回城的班车一个星期才两趟,错过一趟就错过报道时间了……”

董苗苗再度苦笑,“不说这些了吧,没意义了,难道你还解释给一个死人听?”

宁守正沉默,神色蔫了下来。

“而且,你也没什么立场再解释,毕竟,后来,你们什么都不是了。”董苗苗幽然道。

“我终究……是你……”宁守正本想说父亲,顿了顿,改口,“有血缘关系的人。”

董苗苗凝视着他,怅然一笑,“你该知道,我曾经最恨的就是这血缘,如果可以像哪吒那样,我倒是愿意剔骨还肉的。这几年我成熟了些,没有那么愤世嫉俗了,也将这层关系渐渐淡忘,我跟我妈都没想过再见到你,所以,血缘这回事,就不要再提了吧,从此之后,只当我们是陌生人,现在的我,也算有父亲母亲,我公公婆婆视我如己出,我过得很好,很安稳,不想生活里再多出别的人来。”

“不会……”宁守正怔怔的,“在北京,你们也住了一段时间的,你妈那段时间保养得很好,也过得很开心,可是你把她弄去云南,这次再见变成什么样了……”

“你错了。”董苗苗脸色变冷,“我妈说,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就是我爸没有过世的日子。她后来留在北京,不是她生活得多开心,而是她迟早要先我而离世,她怕我孤苦无依,想为我挣点她认为我该得的,即便后来我离开北京去了云南,她还想给我坚守住北京这个窝,她以为我只是任性,耐不住苦,终究要回来。至于那时候的我,也很荒唐,想膈应你,让你不好过,狠狠叛逆了一段时间,可是后来,我找到了真正的我,真正的幸福,我妈也就释然了,这几年她过得很平静,只是身体渐渐不好,直到生这场大病,她一直很后悔,后悔跟你的过去,后悔生了个我,成为她一生的痛苦,尤其生病以后,痛苦不堪,身体上的折磨更让她痛不欲生,她将这视为她的报应,她说这是天罚,恨不得掐死我。”

董苗苗挽起衣袖,手臂全是指甲印,深的,浅的,结痂的,“她很痛的时候,神志不清的时候,当真是要掐死我的。”

她歪过头,把脖子给他看,“这里也是,都是她还能掐得动的时候掐的,我是她的耻辱,一个连我都这么痛恨的人,你觉得她还会以你为荣吗?还会想在往生路上仍被你打扰吗?她此生最后一句话,也不过是想说,她错了,她后悔和你在一起,不为别的,只为她执拗地认为,如果没跟你有那段孽缘,如果没有我这个孽女,她就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不会这么痛苦。所以,放过她,让她安安静静地上路吧。”

第222章 人来人往中,不必说再见

宁守正沉默了,呆呆的。

良久,董苗苗以为他没什么话说了,却见他眼神一晃,又道,“苗苗,不管怎么样,让我补偿你,我会给你留一份,我正在着手改遗嘱的事……”

“不用了!”董苗苗忙道,“我说过,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从此以后也不希望看到你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跟我妈都是不光彩的存在,当年社会风气没这么随便,我妈说她一个未婚女人怀孕生孩子,遭尽了白眼,虽然我半岁的时候,我爸娶了她,算是平息了外面的风言风语,但她也始终活在公婆的鄙视下,我小时候不懂,为什么爷爷奶奶总是骂她,为什么爷爷奶奶不喜欢我,我以为是重男轻女的缘故,所以拼命念书,要给自己争气,要告诉爷爷奶奶,我一个女孩子,不会比哥哥差!可是,无论我拿多少次年纪第一,爷爷奶奶还是不喜欢我,不喜欢我妈,好在我爸爸待我们还好,我们又没跟爷爷奶奶住一起,所以除了一些闲气,日子还是好过。但是,这种耻辱感却是一直伴随我妈妈一生的,而你知道,我自己在知道真相以后也给我自己身上贴上了耻辱的标签。现在,我好不容易忘了这个耻辱,我公公婆婆也不以我为耻,你就不要再出现提醒我,提醒我身边的人了,难道你希望我公婆嫌弃我吗?”

宁守正默然,无言以对夥。

“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就算大街上遇上,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好自为之。”

宁守正听着,目光已从董苗苗脸上移开,看着前方不明处,缓慢移动了脚步,恍恍惚惚的,一步一步走着,往大厅外走去。

董苗苗深深吸了口气,抬头,正要转身离开,却瞥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宁至谦和阮流筝,刚才一直和宁守正说话,没注意看,现在没有了宁守正的遮挡,他们,便进入视线。

心思还沉浸在和宁守正的对话里,一时没缓过来,他俩朝她走来的过程中,她再次吸气,脸上露出温和的笑,“你们来了。”

之前距离隔得较远,阮流筝并没有听到董苗苗和宁守正到底说了些什么,但是动作却是看见了的,此时董苗苗的袖子还没放下来,脖子上的印记也露在外面,阮流筝没有去看身边这个男人脸上是什么神情,就连她看在眼里也是不忍,何况是他?无论如何淡漠了,也终究不能漠视无睹,上一辈的孽债,让下一代来还,命运太不应该……

董苗苗察觉到了,赶紧把袖子放下,领子遮好,微笑,“谢谢你们,只是……白跑一趟了……”

他并没有答话,一度沉闷。

阮流筝笑道,“对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快步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直至估计着他俩看不见她了,她才回头。

人来人往中,他和董苗苗面对面站着。

没有再继续看,只是找了张椅子,坐下来静静等。

董苗苗红着的眼眶,略微浮肿的眼皮,都看得出她哭过,只不过此时站在他面前,她平静,微笑。

“谢谢。”她说。她知道,他内心里是讨厌她妈妈的,但是,因为是她妈妈,所以他的态度曾经有所保留,而这次还愿意来动手术,不管手术有没有做,他和阮流筝的到来,都让人动容。

他张了张口,突然之间找不到话说了。

眼前倒是闪过年少时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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