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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喜欢我-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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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黑脸继续涨红。

谭雅把输液管里的药液调好,也便准备走,可是走到门口,回头一看,他又在那蹭。

“还痒啊?”她走了回去。

“没,没有,你走吧。”段扬沉着一张脸。

谭雅盯着他看了会,走了。

谭雅是打算去取点外用药的,她包里有,这个季节容易皮肤过敏,蚊叮虫咬的也开始了,家里有宝宝,她随时都带了药,像段扬这种包,应该是蚊虫咬的,用民间的话来说,就是毒蚊子,咬了奇痒,而且越抓越大,但是擦擦就好。

可是才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铃声就急响,她一看,正是段扬的病床。

她药也不取了,飞跑过去,还没到病房门口呢,就听见同病房的病友在喊,“晕倒了!晕倒了!有人晕倒了!”

一时,医生办公室也跑出一群人来。

到了病房,果然看见段扬晕倒在地上,输液瓶也掉在地上,针又从血管里挣出来了,针尖上带着血。

“段扬!”宁时谦也冲了进来,急坏了,“这是怎么了?”

“让开。”宁至谦把他扒至一边,和程舟宇两个人把人弄回病床,紧急检查。

渐渐的,段扬缓过气来,摆摆手,“没事……”脸上一脸窘迫之色。

“刚才是怎么回事呢?”阮流筝庆幸这一跤没摔出问题来。

“他刚刚起来,去洗手间,扶着床就慢慢滑到了,然后就晕了。”病友在一旁帮他说。

“去洗手间你刚刚怎么不跟我说呢?你现在最好不要随意起床,本来就伤了脑袋,再撞到头怎么办?”谭雅虽然语气温柔,但是也带了批评的意思了。

段扬闷闷的,没说话。

“还不接受批评?我说老段,你真是把脑子给摔坏了?”宁时谦道。

段扬喃喃的,“我想洗个澡……”

“你这样还想着洗什么澡啊?”说完恍悟,“倒是……的确几天没洗了……”

段扬一张黑脸更窘了。

宁时谦笑了笑,“我不也几天没洗了吗?”他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好像是有点味儿,可没办法,连追了几天嫌犯,我这浑身都痒得难受。”他把袖子捋起来,“你看,这一手的疙瘩。”

“你们是趴树丛里了吗?”谭雅问。

“可不!”宁时谦道。

“难怪,蚊虫咬的,回去好好洗一下,擦点药油吧。”

段扬一脸原来是蚊虫咬的表情,他还以为是自己不洗澡的缘故,那干干净净的女医生给他挠背,还要他注意清洁的时候真是臊大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程舟宇继续问段扬。

段扬摆摆手,大老爷们的,疼能忍,晕也能忍,就这痒难受。

“我是你的主管医生,如果有任何的不舒服都跟我说,这是我们宁主任,等你的检查结果全部出来以后我们会再讨论你这骨折怎么办,需要任何的帮助都可以叫我们的护士,但是你自己不要再随意活动了。”程舟宇道。

宁时谦之前也被急着了,见他没事,放了心,却也不忘叮嘱他,“哥,你是颅骨骨折啊!也就是你脑袋有坑了啊!你知道吗?拜托你重视一点!”

段扬瞪了他一眼,旁边医护人员却忍不住笑了。

有惊无险,段扬既然无恙,医生们也就走了,宁时谦留在一旁陪着他,“会安排协警兄弟来陪你,但是没来之前,你老实一点,医院有医院的纪律,麻烦你遵守纪律别给护士们添乱!人家小护士都给你扎三回针了,你好意思啊?”

谭雅此时打了一盆水出来,宁时谦便道,“护士姑娘,从现在起他归你管,只要违纪不听话,你就告诉我,我记着,等他好了我关他禁闭!”

谭雅没听过这样的话,觉得挺可乐的,笑出声,大大方方地应了“好。”然后掀开被子,解段扬的衣服。

“干……干什么呢?”段扬拘谨地道。

“你不是要洗澡吗?你有伤,先别沾水,我给你擦擦。”谭雅熟练地拧干毛巾。

段扬这辈子还没有女人给他擦过身呢,就连前妻都没有,虽然是护士,他此刻也如见了毒蛇猛兽,死死抓着衣服不让,“不不不。”

谭雅乐了,怎么还有这么拘谨的病人?

第242章 我和你一起迎接,从开始到降临

对于一个护士来说,给病人擦身洗脚并不是什么鲜事,可是段扬这么坚持,守节一般地护着,她总不能强迫,于是将毛巾递给宁时谦,“你给他擦擦吧,擦完用这个药油给他涂,涂几次就不痒了。”

谭雅也很忙,这里还没忙完,铃声又在大响。

“有事再叫我,还有,拜托看着他的针,别让他再乱动了,不然这药水都放掉快一半了!哪里还有疗效!”谭雅走得急迫,说话也急了,连珠炮似的,转眼跑了出去。

段扬和宁时谦面面相觑。

“来吧!到了这里,咱们都得听护士的!”宁时谦拿着毛巾,好笑地看着段扬,“我还从没这么伺候过人呢,你是第一个!”

“算……了……”段扬吞吞吐吐的。

“你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害羞的?谁不知道谁咋样啊?”宁时谦笑,恁是把谭雅交给的这个任务给完成了。

也难怪段扬痒得难受,腰上,臀上,腿上都咬了好些红疙瘩,宁时谦边涂边笑,“哎,这药涂过你这身糙皮之后你还好意思还给人家护士吗?不知道人家会不会嫌弃你脏?”

段扬想了想谭雅唇红齿白水晶包子似的样子,再想想自己这一身黑不拉几的糙样还几天没洗澡,果真觉得不好意思了,“你帮我买瓶新的还给人家,这个送你涂吧!”

宁时谦笑,“我xx也嫌弃你啊!”

阮流筝本来答应了妈妈回家吃饭,可是下午急诊来电话,请主任和普外主任一起去会诊,宁至谦接了电话就走了,她也急忙跟了去,这一忙又忙到快十点,回到家里,阮朗和阮建忠都睡了,裴素芬等着她,一边陪她吃饭一边和她说话,还把阮朗买给家人的礼物给她看。

“这回是认真工作了,回来瘦了一大圈,给我和你爸买了特产,给你买了这个。”裴素芬把一个小水晶链子给她。

阮流筝笑笑,觉得很是欣慰,阮朗本性并不坏,但是由于父母的过分宠溺,养成一些坏习惯,如果能改了,她和爸妈以后便不用那么为他操心。

一场初夏雨,宁至谦去美国的日子真的近在眉睫。

薛纬霖从重症监护室出来了,宁至谦居然主动提起和她一起去看薛纬霖,这让她有点意外,而且还事先备了重礼。

“我希望我在的时候,把我能做的都做了,我走了以后,你自己不需要再还人情。”他边走边说。

他们到外科病房的时候,薛纬霖的妈妈也在。

其实薛纬霖妈妈的态度和心情都写在脸上,只是碍于儿子还在这家医院住院,没有说出来。

“妈,医生说新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您去问问呗?”薛纬霖说话还有些费力。

谁都知道这是把薛纬霖妈妈支开,薛母自己也知道,不乐意,却也去了。

薛纬霖冲着他俩笑,“宁伯母才来过,你们又来了,真是太客气了。”

“我们来看你是应该的,你是为救流筝受的伤,我们心存感激,一直还没有机会对你说谢谢。”宁至谦将礼品不着痕迹地放下,好像没带东西来一样,“这份恩情我们记在心里,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在所不辞。”

“你言重了言重了。当时的情况,是男人看见都会去救的!”薛纬霖忙道。

宁至谦一向和薛纬霖表面和睦,但是她知道他不喜欢薛纬霖,他这份感谢是真心还是假意她也不明白,不过,在病房里的表现真的无可挑剔。

后来这几天,他们每天都会去探望,不管宁至谦是怎么想,阮流筝都不想深究了,相聚的日子只剩短短几天,她想好好和他在一起。

这几天他们下班后都是直接回他们的二人世界。

阮流筝是想抽些时间为他的美国之行做些准备的,好好想想要带哪些东西,特别是这一去,他的饮食又成问题,她要给他列个纲来。

可是,哪里有容她好好想想的时间?

只要一进房间,他就抱着她索求,她知道,这是男人表达依恋的方式,她也舍不得他,所以每每纵容,总是缠绵到很晚,再草草吃些东西,然后相拥而眠。

然而,却终有些小小的变化。她发现他开始采取措施了,确切地说,是在她上一次生理期之后,他便开始了。

她一直没有问为什么,而这一晚,她实在忍不住了,搂着他的脖子,雾眸朦胧,“为什么?”

“嗯?”他已经做好措施,直入。

“为什么用这个?”她被他骤然收紧的怀抱勒得无法呼吸。

“等我回来。”他暗哑的声音,屏气的努力。

她渐渐有些迷离,还是那句,“为什么?”

“我们一起迎接,从开始到降临。”

她眼眶渐渐有些潮湿,大约,是他太用力的缘故……

“至……谦……”她的低唤破碎得不成语,“我……会想你的……很想……”

所以这一次,风筝的线,会在她手里,不会再断?

他愈加振奋,“我也会。”

她抱紧了他,任他将自己碾碎,再沉入浓浓黑夜,与这夜、这蚀魂的感觉一起沉睡。

大约睡到三点,她醒了,身边的他头搁在她肩膀上,双臂搂着她,呼吸匀净。

好安静,整个世界静得只剩下他的呼吸了。

如此安静的夜,她却再也睡不着了。

轻轻把他的手拿开,他又缠了上来,梦呓般,“去哪?”

“我起来喝水。”她轻道。

他这才松开了她,自己继续睡。

起身,双脚落地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下腹的酸麻,她揉了揉,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倒了杯水,却在茶几前盘腿坐于地板,开始在纸上写注意事项。

他自己是医生,用药方面的事无需她交代,但生活习惯一定要保证好。

原本清清晰晰在脑海里的只有几条,可写着写着却越来越多,不知不觉,竟然写了满满一张a4纸。

自己再细细一看,其中有很多繁琐的保养之道他自己是一定不会去做的,一声叹息,又开始去繁化简地删。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叹什么气?”

有声音响起,随即,有人坐在了她身边,一手搂着她,一手拿起茶几上的纸,开始念,“定闹钟,早七点,午十二点,晚六点,一定三餐定时,上午十点,下午三点加餐……”

他低头看着她,“写给我的吗?”

“嗯。”她靠在他肩膀上,点头。

“可是,如果在做手术怎么办?”他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一下。

“所以你看我又划掉了!”她有些沮丧地说,第一条她就知道做不到。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底下写了好多,不准吃方便面,不准吃油炸,不准喝饮料,早中晚分别吃哪些食物等等,细致得连他几点钟能喝水,几点钟不能喝都写得清清楚楚,然后大部分又被她划去,大概她自己也知道他做不到。

心内暖暖的,连带着胃也暖暖的,很是舒畅,放下纸,将她整个抱在怀里,“我只要想到你,什么都不吃,胃都舒服。”

“少贫嘴!”她横他一眼,眼眉间却是万般不舍,眸色如丝,缠得他亦心丝万绦。

“我会好好爱惜自己的,不为我,也为你,不要担心了。”

“不信你,没有诚信!”懒懒地就这么窝在他怀里,想起了他抱小想和小念的时候。

“要不明天我去称一下体重,你记着,回来轻一两你罚我一次怎么样?”

“罚你干嘛呢?”

“你说呢?”他笑。

“……”就知道他没正经!“你看看!让人怎么信你?”

“不如,今晚先预支一次惩罚吧!”他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

所以,到底是罚她还是罚他?!

临走前的最后一天,两家人约在一起吃了顿饭,算是给他践行。

自那次订婚宴后,就不再有过这样的聚餐,阮流筝甚至没再见过温宜和宁守正同时出现。而这一次,似乎温宜和宁守正并没有什么改变。

第243章 怦然心动

饭局很是热闹,有温宜在是不愁冷场的,总是那么言语得体收放自如,加之多了个宁想,所以即便自始至终温宜、宁守正两人都没说过一句话,阮家的人也没看出什么异状,何况,宁守正不时和阮建忠交流几句,还会问问阮朗事业的发展,一切都是如此融洽。

阮朗的确是懂事了不少,在宁守正和温宜面前对姐夫推崇备至,更提自己有现在的进步,姐夫不但是他的兄长,更是他的老师,裴素芬则顺着这话把宁至谦夸上了天。

哪个父母不喜欢听自己孩子被夸?虽然温宜谦虚着,但眼眉间的喜悦和看着自己儿子时的满意却难以掩饰,当然也夸着阮流筝,“我跟流筝真是非常投缘,你们说至谦这好那好,在我看来,至谦做得最好的一件事,就是选对了老婆。矾”

听着长辈说话的两个人相视一眼,他微笑,桌下握住了她的手。

阮流筝回握的同时也觉得温宜实在太会说话,裴素芬听着高兴,也当这是温宜的场面话,“亲家,有你这么疼筝儿,也是筝儿的福气,我这心里高兴,真的。射”

温宜玲珑心思,“姐姐,你当我说漂亮话呢?我这是实打实的心里话。是,我这儿子不错我知道,从小到大不知给我脸上贴了多少金,那些虚的东西在外人眼里看起来金光闪闪,可我一个当妈的,我只希望他开开心心的,有人陪,有人懂,有人伴他一辈子,就够了。这些啊,我以前也不懂,现今年纪大了,才越来越参透。”

“这话说得实在。”裴素芬握着温宜的手,“他们两个和和睦睦的,是我们共同的心愿。”

温宜含笑点头,而一旁,宁守正看着她,目色渐渐恍惚。

宁想是坐在阮流筝身边的,拉了拉阮流筝的袖子,“妈妈,什么叫有人懂?有人一辈子?”

阮流筝摸摸他的脑袋,笑,“就是会关心爸爸,一直和爸爸在一起。”

宁想恍悟,“这么简单啊,那我们这么多人都懂,都一辈子的!”

这句话声音大了些,大家都听见了,温宜和宁守正看着宁想,一时怔了。

人活一世,熙熙有为,蓦然回首,却独独失了那颗赤子之心,糊涂了一世,参悟了一世,不如稚子小孩偶得的不成语法的一句,或许,很久很久以前,每个人也都曾如宁想一样把世事想得如此简单,是有的吧,大约是时光太远,已然忘了……

那天吃过饭以后,阮流筝和宁至谦各自回了家,并没有再去他们的二人世界,在一起黏了那么多天,他最终要回去收拾行李,也要从家里出发的,而且她想着,也要陪陪母亲和宁想。

宁家的司机送她和家人回去,到地儿以后,她让司机等等她,“我有些东西要带给至谦,麻烦你帮我捎去。”

“好的。”司机下车,随她进去取。

她要带给他不过是小米糊。

自从他上次尝过以后就很喜欢这个味道,在医院上班,总要吃上一碗加餐,有时候吃没了,没磨出来,临时在下面的小卖部给他买婴儿米糊冲着吃,他嘴刁得说没她磨的好吃,后来为了不浪费勉强吃完的。

他一去三个月,又不能好好照顾自己的饮食,这个带去实在是个好东西,她算着要准备的量有点大,根本不可能保证他每天都有吃的,再者,也不知道能不能过海关,只能尽力而为了。

之前磨了一些,前几天每天跟他厮混,就没时间回来做这件事了,今天拜托妈妈忙了一天,才凑了这些,让司机带回去吧。

“谢谢你了。”她在门扉处送走司机。

不过一个小时,那边的电话就来了,她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耳边传来他懒懒的声音,“老婆,你给我那些小米糊,让我怎么办啊?”

“放箱子里啊!”她忽然想到他会不会嫌弃累赘,便道,“如果你嫌麻烦就别带好了。”

“带!怎么不带!”他道,“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惯着我,我的胃都养娇了,吃完了之后我吃什么?汉堡还是薯条啊?”

隔着重重黑夜,他在这世间的另一个角落,声音这般淙淙而来,如夜风翩然穿过门前新开的蔷薇花,听着竟有些撒娇的意味。

她莞尔,心里也似一枚花骨朵,风一拂,无声吐蕊。

两人就这么聊了很久,聊到她开始打呵欠了,才结束了这个电话,她一看,不知不觉竟然煲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粥,再仔细回想,这一个多小时说了些什么呢?却是想不起几句了。

她笑,早早进被子睡觉。

他说明天不要她去送。

他还说,他回来的那天,她去接就行了。

她记得的,那年他从美国回来的时候,是她去接的,看着他随着人、流走出来,鹤立鸡群。

她还记得,他想摸她的头发,她躲开了……

宁家。

宁至谦给阮流筝打电话之前是从宁想房间里出来的。

在外吃完饭,还在回家的车上宁想就睡着了,叽叽咕咕跟他说着话便进入了梦乡,睡着之前还勉强睁了几下眼,却终于奈何不了瞌睡。

所以回来后给宁想擦了擦澡,让他睡了,之后司机便送来了小米糊。

这个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他再出房间的时候,温宜已经关门睡觉了,而宁守正在书房里。

这个家一直是这样。

宁守正比从前在家的时间更少了,一大早便出去,一日三餐基本都不在家里用,深更半夜了才回来,据说,公司也去得少了。

一个正常运转的公司,即便他常常不在,仍然照常运行,何况还有温宜,可是,一个家,既然常常不归,又何以称之为家?

他在书房门口停了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敲门,准备回房间。

而此时,门却从里面开了,宁守正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

他也定定地看着这个他应该称之为父亲的人,原本涌上来的话尽数卡在了喉咙里,该说的,不该说的,其实他早已经说了很多,就像他面对的病症,他只能治病,却不能治命,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的命终究要他们自己去把握。

终是紧抿了唇,径直往房间而去,而宁守正重新关上了门,书房的灯光绝于门之后,走廊一片昏暗。

第二天只有司机送他去机场,飞机太早,天还没亮他就出发了,宁想没醒,温宜要照顾宁想,他不过三个月时间交流,也无需送别这种场面。

然而,当他到t3的时候,车门一开,就有人跳到了面前,黎明薄雾里,晶亮的眸,鲜润的唇,笑容明媚清妍,如新花含露。

他怔了怔,无奈地笑,说了不要她送,可是看见她的这一瞬,心内却是十分欢喜。

还是摸了摸她的头,“不是不要你来吗?又不听话!”

“我知道你想我来的!”她有些赖皮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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