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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何以为继-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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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你救救她吧!”李炮子上前两步,看了看陈铭说:“不说别的,可怜了孩子!”

“我先给她开一副退热的药方,再开几副调养身子、温养心神的方子,救活她不难。”没等陈铭喜色难耐,那大夫又说:“只是要是她自己不想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

李炮子听了想起这娘子当初护着孩子的精神头,又看了看陈铭对他说:“好好劝劝你娘吧,也不知道你们母女俩这是碰上什么事了,你……”

三番两次听到人说柳阿继不想活,陈铭就算不想相信,却也起了疑心。他从头回想了一下,才发现自打他们逃出浔城以后,柳阿继便一直不肯多吃东西。

浔城逃跑……姬如姑姑以身诱敌……陈铭瞪大眼睛这才发现,也许当初逃出浔城的并不真的算是他们母子二人,他娘人虽走了心却留在了浔城。

姬如姑姑生死不明,他娘……他娘是为了他才逃走的!突变横生丧母之痛,竟让陈铭一路忽视了柳阿继的心病。

自打逃走这些日子以来,陈铭曾和柳阿继提过一次,想打探当日浔城的情况,柳阿继却不肯,如今想来她定是怕听到姬如死讯!陈铭知道柳阿继和姬如亲近,也猜到了她会挂念姬如,以前却从来没想到她会为了姬如起了寻死的心。

陈铭眼睛一亮,惨白的小脸露出近乎妖异的神色,既然他娘会为了姬如姑姑想要寻死,他就有办法让他娘为了他想活!

趁着李炮子和大夫出去煎药,陈敏踢掉鞋子从床外爬到床里,把匕首放到一旁开始一个劲儿地在柳阿继耳边念叨。

“娘,你要是死了铭儿也不活了。娘,你要是……”他不停的在柳阿继耳边重复这句话。

哪怕是逼他娘,他也不能让他娘死了。

果然陈铭的法子起了作用,他刚念叨了一会儿,柳阿继就皱着眉头眉头不停地摇头,断断续续地喃喃:“活……铭儿……活……”

念叨的时间长了,一天一夜都没喝过水的陈铭磨破了嘴皮,他却不管嘴上的刺痛和滴下的血。

有心病的岂止柳阿继一人?从无忧无虑的世子历经打击,小小的陈铭几乎疯魔。

等着大夫和李炮子煎好药进门见到的就是这幅情景,李炮子就算是傻也看出了不对头,两步上前捉去陈铭就往地上甩。陈铭则根本没有发现有人进门,感觉有人捉他,抄起匕首就刺了过去,没有防范的李炮子被陈铭一匕首扎到了手臂。

大夫反应过来,也顾不上受伤的李炮子,走上前去把药碗放到床头,就替柳阿继把脉。

李炮子用另一只手拔出匕首,又惊又气的盯着地上的陈铭,骂骂咧咧地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这丫头还真下得去手,这匕首可不能再给你了!”

那边的大夫替柳阿继把完脉,看她还不停梦魇般地喃呢,又看了看地上的陈铭说:“你做了什么?你娘的脉象怪得离奇!”

大夫说话的时候陈铭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本来有正要扑倒李炮子身上,听到大夫的话他才半路停了下来。

看一眼大夫,看一眼床上的柳阿继,陈铭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陈铭走到床边,大夫怕他突然发狂躲到了一边,现在屋子里的两个人都对这孩子起了忌惮,能不知道做了什么逼得昏迷的母亲梦魇,又毫不留情的刺伤一个成年男子,这哪里像一个普通的孩子?

却没想到陈铭拿起床头的药碗,自己喝了一口,药汁碰到嘴唇的伤口激得他眉头紧皱。陈铭小声开口说:“对不起,等一会儿我如果没事,我再自己喂娘喝药。”

陈铭那句对不起也不知是对李大炮说的,还是对他娘说的。只是很明显,他以身试药是不相信任何人。

看着一边掉眼泪一边为母亲试药的孩子,大夫和李大炮双双湿了眼,即觉得这小孩多疑得可怕,又不知为何心塞得不得了。

没有在靠近这对母女,大夫拿起药箱让李大炮坐到桌边,开始替李大炮包扎他手臂上的伤口。

过了一会儿陈铭觉得没有问题了,才一汤勺一汤勺地喂柳阿继喝下,起先柳阿继倒也无事,不过刚喂完药没多久,柳阿继却一口把药都喷吐了出来。

大夫叹了一口气,站在旁边看着陈铭一直掉眼泪,却不再出声转身出去又去重新煎药了。李炮子却不敢走,怕陈铭又生事,只是这次却是李炮子多虑了,自打听了大夫的话又见柳阿继吐了药,他再也不敢胡来,而是用自己本来就不干净的袖子认真地擦着柳阿继脸上的药汁。

等着快煎好药,大夫从厨房走过来叫走了李炮子,和他商量说陈铭的样子不对头,他也给陈铭煎了一碗安神助眠的药,让李炮子一会儿灌着陈铭喝下去。

李炮子答应下来,帮着大夫倒好了药,一起端进屋里放到桌子上,见陈铭还光着脚擦着柳阿继脸上已经不存在的药汁。趁着陈铭不注意一把捉住陈铭的衣领,掰开他的下巴把他拎到桌边,大夫抓紧时机把药灌了下去。

灌完药以后李炮子也没松手,等着大夫喂柳阿继喝完药才把他扔回床上,陈铭打了个滚也不开口吵闹,反而一惊一乍地抱着柳阿继,警惕的看着二人。

两个人都喝下了药,也没吐出来,大夫和李炮子也不再管他们了。

“老夫先回去了,等着关了药铺晚上再过来给这娘子把药拿来。”大夫说道。

“真是麻烦您了,我送你。”

大夫一边走一边叹气,说:“病人罢了,我一个大夫有什么麻烦的,倒是你收留了这么样的娘俩,以后还不知要生什么事。”

李炮子摆了摆手,说:“孤儿寡母两条人命,又怎么能见死不救,倒是多亏了大夫你。”说着二人已经来到门口,李炮子掏出诊金递给大夫,又一再道了谢。

送走大夫以后,李炮子再回去看陈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着柳阿继的胳膊睡了过去。一向大大咧咧地李炮子这一天不知叹了多少口气,却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转身关门走了出去。

如今他的房间被这柳阿继二人占了,他又一天一夜没睡,只好跑到马厮将就了。拍了一下已经累得睡着了的老马,李炮子躺到一边,自言自语的念叨:“也不知如今这天下,是造了什么孽,一个女人一个孩子,实在是可怜的紧……”话还没说完,李炮子就睡了过去。

马厮里一人一马鼾声四起。

过了一会儿,确定李炮子已经熟睡,一道小小的人影才静悄悄地溜到了马厮。在李炮子的怀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本来睡得正熟的老马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那个小小的人影,便又讪讪地闭上了眼睛扯起呼噜。

直到从李大炮怀里翻出了匕首,人影才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李大炮刚刚关严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人影钻了进去小心地关好了门,又爬上床抱住柳阿继。

摸着胸口'失而复得'的匕首,陈铭叫了声娘。

作者有话要说:  快把自己写哭了!不行,俺要欢快点

下一章就让阿继醒来,早日康复!陈铭小包子也要被治愈呀,不然长大了会神经的!

☆、第四十九章流言

陈铭一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再醒来的时候柳阿继一手揽着他,一边对着他露出笑容,陈铭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傻愣愣地盯着柳阿继瞧个不停。

还是在一旁的大夫看见陈铭醒了,却傻乎乎的盯着他娘瞧,笑着说:“怎么样这回你娘醒了,你这娃子可不用再拿匕首捅人了吧?”

原来昨天下午李炮子醒来后就发现了被他收在怀里的匕首不见了,转念一想自然猜到应该是陈铭,趁着他睡着时偷了过去。等着大夫过来送药便一起进了房间去看,果然看见匕首从陈铭怀里露出一角。只是男女授受不清,李炮子也没去拿,还是等到今早柳阿继醒了过来,让她递给了自己。

等着今早大夫来又得的候,李炮子觉得有意思,又把这事学给了他听。李炮子原话是什么,哈哈哈,还好那个女娃子没趁我睡着了把我宰了。

陈铭听了大夫的话,摸了一下怀里没摸到匕首,又看向柳阿继见她气色好了很多,一时说不出话来。

直到李炮子端了早餐进来,招呼陈铭下地他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窜下了地给李炮子和大夫磕头,只是这响头陈铭磕得无比心甘情愿。

“多谢二位恩人救命之恩!”休息了一夜清醒过来,又见柳阿继已经醒了过来,陈铭这才确定李炮子和这大夫是真的救了他们。

大夫和蔼地扶起陈铭,只是他突然顿了一下脸色微变,却立刻笑着说:“快去洗洗脸洗洗手,和你娘一起吃早饭吧。”

陈铭回头见柳阿继对他点了点头,这才跑到厨房自己打了水洗脸,等着回来以后又自己喂了柳阿继吃饭,一个劲地劝她多吃些,等她吃完才自己吃了起来。

柳阿继看着陈铭闷声吃饭,眼睛就像是长到了他身上,即欣慰又担心。

早上柳阿继醒来以后李炮子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学给了她,再想到她昏倒之后恍惚听到有人跟她说她要是死了,陈铭就跟着她一起死,柳阿继便猜中了始末。

姬如的事情柳阿继一直放不下,只是一路紧迫的逃命,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起了寻死的心。

柳阿继不怕死,但的确是放不下陈铭,想到陈铭说得可怕的话,她既焦急又不知道怎么劝。即便并非亲生,可哪个父母不会走在孩子之前,又有哪个孩子会因为父母死了而不想活?陈铭起了这样的心思着实不是什么好事。

等到几个人吃好饭,大夫便和李炮子去煎药,陈铭也主动收拾了饭碗,陈铭洗完碗回来以后,柳阿继拍了拍床边叫他过来。

怜惜地摸了摸陈铭的乱发,柳阿继一边开口一边咳嗽了起来:“铭儿,你放心娘不会死的,娘还要活着看你娶妻生子呢。”

“娘,我知道了,你别说了!”陈铭看柳阿继咳得难受,不想让她再开口说话。

“铭儿,咳咳咳,你放心娘一定会护着你,等娘好了以后……”

陈铭打断柳阿继的话,说:“我不用娘护着了,我要护着娘,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只要你好好地活着……”他说得激动,却说了两句就又开始掉眼泪。

柳阿继摸着陈铭的头,却开始笑,把头靠在陈铭小小地肩膀上轻声说:“怎么,穿上裙子铭儿还真拿自己当女娃娃,动不动掉金豆豆?”诸事不顺大难当头,却没人能知道柳阿继此时心中何等痛快,就连她自己也是说不清的。

未为人母又怎么会清楚这种感动?

她养育两世的孩子,终于成了一个男子汉。哪怕小小的身子还不能顶天立地,却已经知道了要保护她。

“娘你取笑我,你胡说!”被说成姑娘陈铭羞红了脸,就连眼泪都忘记留了,抹了抹脸声音大了起来。

“咳咳咳,娘胡说,是娘的不是。”

看见柳阿继认错,陈铭却又不肯了,脸上红晕还没下去羞哒哒地说:“娘没错,娘才不会出错!是铭儿不对,动不动就哭……跟个丫头似的……”说到后面陈铭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就连脑袋都羞得差点埋进胸前。

等着李大炮端着药进来的时候,看见这母女正笑着互相打趣,忍不住自己也笑了。他走上前把药碗递给陈铭,让他喂柳阿继,说:“大夫煎好药已经回去了,我也要出门做生意了,下午大夫还会过来煎药。吃房里我买好了米粮,女娃娃会做饭不?会做你就自己给你娘做饭!你好好看好你娘,算了,就算我不说,你这个疯女娃也会看好你娘的。”

虽然相识不过两三天,陈铭现在看李炮子这满面胡须的脸,已经顺眼多了。点头应了下来,心里却好奇这李炮子是做什么生意的,不说别的就是他这不修边幅的样子,和这破败的小院子也不像是个做生意的。

李炮子却不管陈铭的好奇,交代清楚就转身走了,他自己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柳阿继没醒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醒了李炮子就算呆在屋子里也觉得坐立难安手足无措,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女人孩子相处。

等着李炮子走了以后,陈铭又上床休息了一会儿,等到中午又做了饭,就怕柳阿继一会儿空着肚子喝药。

等着娘俩吃完午饭,大夫来了以后也没多客气,说自己没吃午饭便翻出娘俩留下的剩饭吃了起来,吃完以后摸着肚子,这才起身去给柳阿继煎药。

看着柳阿继喝完药,陈铭一副小主人的模样送走了大夫,又开始屋里屋外的打扫了起来,最后还烧了水自己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另一条花裙子。重新打了一盆水,又给柳阿继擦了脸,甚至还帮她擦了手脚。

陈铭这样懂事,柳阿继却五味杂陈。前生今世,陈铭一直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柳阿继心里觉得陈铭不应该受这样的苦,哪怕不知世事也应该无忧无虑的长大。陈铭却反过来安慰她,说只要和娘在一起并不觉得是吃苦,反而想起以前王府的日子,自己太不懂事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月余柳阿继总算是能下地了。

这期间,大夫也不止是大夫了,大夫姓莫,自说自话说自己本来是个名医,后来年纪大了才来这镇上养老,非要收下陈铭当个女徒弟。

柳阿继当时听得分明,从莫大夫嘴里的'女徒弟'三字之中,听到了他玩味地意思。

只是相处的久了也知道这大夫虽然看出了陈铭的男儿身,不但没有点破也没生出什么恶意。见陈铭自己没有拒绝,想着万一以后回不了京城,陈铭也能有一门手艺傍身,柳阿继便答应了下来。

虽说给了莫大夫当徒弟,可柳阿继下不了地,李炮子又每天要去卖肉,是的,李炮子嘴里的生意就是卖肉!他在镇上的市集开了一家肉铺。陈铭也分不开身,等到柳阿继能下了地,这才去药铺和莫大夫学习。

不想一直这么打扰李炮子,柳阿继和他道了谢说要搬出去,又把近来的药费给了他。李炮子也没多说什么,闷声不响地接过银子,第二天却在隔壁租了一个房子给他们二人。

没等柳阿继拒绝,李炮子便说:“这里离市集近,莲蓉那丫头每天去药铺的时候还能和我搭个伴,我收摊的时候也可以顺便把她接回来,不然她一个小丫头每天晚上回来不也危险?我们也算有缘,当了邻居岂不好?”

柳阿继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了,只是又拿了房租坏给李炮子。

柳阿继下了地,也不用每天再吃药了,虽然人还是瘦了些却精神了起来,便帮着打理家里的事情。李炮子给她们租的房子也不大,两间睡房一个院子收拾起来也不累,因为感激李炮子便不时替他打扫,算作是报恩。

两家人走得近,又是孤男寡女一来二去,这不大的巷子街坊四邻嘴里竟传出了流言,说柳阿继明明相公未亡,却和李炮子有了一腿。李炮子也是偏偏找个一个带着孩子的,非要当什么便宜爹,还上赶着得紧。流言一起越传越不靠谱,也越来越难听。

只是这留言传到了柳阿继和陈铭耳朵里,母子二人的反应却是截然相反。柳阿继当初同意住到李炮子隔壁,就已经事先想到无论他和李炮子走得远近,这样的情况都会有人胡说八道,倒也不是那么在意。反倒是陈铭听了,如同炸毛的公鸡见到谁都想咬一口,一听见有人乱传话就冲上去解释。

等着第二天一早,李炮子敲门找陈铭一起出门,陈铭再见到李炮子就连眼神都不对了。

李炮子心大倒是没发现他不对头。

“我爹在战场保护我陈国大好河山!”走到一半陈铭见李炮子没有什么反应,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嗯。”

“我娘特别爱我爹!”

“嗯。”李炮子转过头奇怪的看向陈铭,奇怪的问道:“你这丫头今天怎么了,发什么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愿意把李炮子打成李大炮哈哈哈哈……双更双更,晚上八点更下一章

脑洞:

“我爹在战场保护我陈国大好河山!”

“他在和他亲哥哥争皇位而已。”

“我娘特别爱我爹!”

“并没有。”

☆、第五十章通缉

陈铭停下脚步瞪着盯着李炮子,见他对自己装傻便觉得有些委屈,这些日子以来他和李炮子虽然算不上亲近,却也是有了感情。

其实李炮子倒不是装傻,他是真傻。每天早出晚归根本没注意过那些流言,见陈铭停下脚步,他也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陈铭。

陈铭见李炮子还是不肯说,气得一跺脚自己跑了。

李炮子傻了眼,只是他们已经走到了市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他自己又赶着开铺子,便想着晚上再找陈铭问个清楚。

只是等着晚上李炮子收了铺子去接陈铭,药铺的伙计却说他陈铭已经先走了,李炮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着回了家怎么寻思都不是个滋味。给老马又加了一把饲料,就开门去敲隔壁柳阿继家的大门,等着柳阿继开门把今天的事情给她学了。

听李炮子说完,柳阿继笑了笑也不说什么,而是让开大门让李炮子自己进去和陈铭说。

李炮子刚进了门,柳阿继便看到有两个附近住的妇人,一边看着她一边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对那两个妇人笑了笑,柳阿继门也关敞着大门坐在院子里摘菜。

那两个妇人见柳阿继对她们笑,愣了一下,一溜烟地连忙钻回了自己家。

陈铭本来坐在柳阿继房里看书,一看见李炮子进来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往外面走,李炮子也顾不得避嫌了,想着毕竟陈铭年龄小一把扯住他的衣领,问:“娃子,是我得罪你了?我这人心大,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陈铭听李炮子这么说一时也摸不清楚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当下就更开不了口了。

“什么事情,娃子你倒是说清楚啊?!”

陈铭涨红着脸,想说难听的话话,可是一想到李炮子为他们娘俩做的事情,又咽了下去。他虽然是个孩子,却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也做不出恩将仇报的事情。

“你不知道外面的传言?我可和你说,我拿你李炮子当朋友,你可别打我娘的主意!”憋了半天陈铭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李炮子放开了陈铭的衣领,念叨了一句:“谁和你个丫头片子是朋友。”

陈铭一口气没喘上来,脸色憋得更红了,挥起拳头就打了李炮子一拳。他刚才说的是真心话,相处得久了,他是真的拿没心眼的李炮子当朋友,没想到听李炮子的语气却像是瞧不起他。

陈铭年纪小一拳打过去,李炮子连躲都没躲,不疼不痒地说:“你个小丫头,我就是拿你当自己娃娃看,你要是个男娃儿我倒是认你个忘年交,可你个女娃娃乱说是我的朋友,以后还怎么嫁人?”

陈铭正要反驳,却听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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