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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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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回 寻欢不成惹杀身

陆英莲将卢鑫拉到浴盆边伸手就要为其宽衣解带,卢鑫吓的腮根一红,赶忙伸手阻止,可现在他双臂无力,而且陆英莲也练过些功夫,一推一拉间陆英莲竟将卢鑫囚衣解去,卢鑫一个大男人哪在女人面前光过身,他臊的一捂下裆,慌忙找躲避之处,可此屋除了浴盆就是两张床可躲,他慌的啥也不顾,一步迈进浴盆,就将整个身没入水中。

而再瞧陆绢花也将白琦行往另个浴盆前一拽,只见白琦行被拽的一个踉跄,往前大迈了几步,冲到梳妆台前,脚下一歪,整个身子便栽向梳妆台前的方凳,“哎呀!!!”他一声痛叫,左肩撞在凳角上,他身子再一歪便摔躺在地,他赶忙捂着左肩揉起道:“哎呀,姑奶奶,你使这么大劲干嘛。”

陆娟花心是一疼,赶忙上前相搀,并关切道:“你没事吧。”,白琦行右手揉着左肩道:“哎,你别过来,我怕了你,我还是自己进去的好。”说着弓着身站起,用肩往浴盆上一靠,挪到盆边,跨步就进了水中,他进浴盆赶忙靠着盆壁将身往下滑去,陆绢花见了忙喊道:“哎、哎,你衣服还没脱啦。”

此时白琦行已没入了水中,于是把囚衣从上到下脱去,陆绢花一瞧不由坏笑而起道:“你个小坏蛋,你不让我瞧我就进来瞧。 。”说着将罗衫一闪,白琦行与卢鑫不禁惊愣在当场,只见她衣中一览,冰肌显出,纤骨娇柔,玉丘如糕。

陆绢花这一宽带,陆英莲也解去了衣衫,二人笑吟吟迈步跨进了浴盆,与白琦行、卢鑫对坐而视,二女轻抬修腿,以玉莲触其身,卢鑫慌不知所措,忙撇过脸对向白琦行,用手遮眼道:“琦行,这样下去咱两名节不保,快想想办法怎么办?!”,然而此时白琦行却不错神地望着陆绢花,用左手搓着身,他顿然大惊道:“六弟,你干嘛。”

而白琦行则道:“如此良辰,又有佳人相陪,何乐而不为啦?!”

卢鑫听言怒瞠起双目道:“白琦行,你真让我失望。”,而此刻陆英莲把身往前一倾,将身贴近了卢鑫,柔声道:“怎么,我长得不漂亮吗,你怎不看我。”,说着伸手拂其面,轻轻将其头转过,直勾勾盯其双眼,挺腰而起,身出水面,隐显风流处,道:“你看我到底如何?!”,卢鑫惊的闭起了眼。

而此时白琦行还在搓着身,陆绢花一噘嘴道:“白公子,你在干嘛,为何不瞧人家?!”

白琦行呵呵一笑道:“我身子脏,搓搓而已,免得脏了姑娘。”

陆绢花听言娇笑道:“你真体贴。”说着叉双腿,挺身出水,也道:“公子,你瞧我怎么样啊。”,然而她刚要靠近白琦行,就见白琦行忽然“哗”地声,起身出水,一下撞开了陆绢花的脸,他立刻出了浴盆,笑道:“哈哈,姑娘,浴盆里狭窄,我们还是出来说话的。”,说着望了圈屋内,见床边摆有两套衣物,他立刻冲到床边,就要拿过一套穿起。

此时陆绢花也忙出了浴盆,来到床边,一拉白琦行,往其身上一扑,喘息道:“这么说你想跟我床上说话。”,而白琦行只穿上了条裤子,衣服披上了一半便被陆绢花压倒在床。

而陆英莲瞧之也一把拉起卢鑫道:“我们也床上说话如何。”,说着就将其拉到床边,卢鑫见白琦行穿了衣,他也赶忙伸手拿衣,可陆英莲将他一搂,他只穿上了条裤便被陆英莲推到了床沿。

然而就在这时忽听门外“哐当”一声响,房门被人踹开,“啊!!!”陆绢花与陆英莲心是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屏风也被人“哐当”一脚踹翻,此时只见陆广怒冲冲带着陆元洪、陆元永、陆元戈,还有陆元霸、陆元修闯了进来,他们各个手中都提着兵刃。

此时陆绢花正赤光条条趴在白琦行身上,而陆英莲也倮其身搂着卢鑫,四人均是蒙了神,而陆广等人也傻愣在当场,好片刻后,陆广拿枪猛一指白琦行与卢鑫,暴喝而起:“你们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陆绢花与陆英莲顿时粉腮一烫,臊红了脸,一把推开白琦行与卢鑫,抓过衣衫就披上,嘴一咧,立刻大哭而起:“爹,他俩侮辱我们,爹你要为女儿讨个公道啊。”哭着她俩就扑到陆广身边,往地一倒,抓着他的衣角就嚎啕而起,哭的是伤心痛骨,欲死不能。

与此同时,白琦行与卢鑫也是一阵脸烧,立刻道:“陆庄主听我们解释。”,然而陆广早就气冲斗牛,哪听得进人言,持起镔铁蛇矛枪就往卢鑫与白琦行扎去,陆绢花与陆英莲此时瞧之心疼也没用了,只能忍着,瞧陆广拿枪刺向二人,一旁的陆元霸顿时也火冒而起,抡起双锤就喝道:“姓白、姓卢的我还以为你们是正人君子,原来是这般的禽兽。”他咆哮而起拿锤就砸向白琦行与卢鑫。

那陆元洪也是暴跳如雷,抡起混元镔铁棒就砸向二人,怒啸道:“你们竟敢欺负我妹妹,找死。”

而一旁的陆元戈与陆元永则悄悄退到一旁,把陆绢花与陆英莲从地上扶起,带到一边。

此时眼瞅着陆广的铁枪、陆元霸的双锤、陆元洪的铁棒齐攻而来,白琦行忽然一把拉住卢鑫的胳臂,往后一甩,竟将卢鑫甩上了床,卢鑫顿然大惊,心道他不是和我们一起被点了穴,怎还有如此的力气?!

想到这他忽然明白过来,原来白琦行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而为之,他对陆绢花说那般戏话只是为迷惑陆绢花,让其放松警惕,而他栽向方凳也是故意摔倒,为的是对准凳角,以落地的冲劲解开左臂的穴道,这解穴并非易事,用凳角撞中穴道后还得推揉经脉,因此他起身后哈着腰往澡盆壁蹭去,就是借着澡盆的棱角蹭磨经脉,使左臂血气流通,而后再入热水中,更加快了血脉的流通。

白琦行将左手穴道解开后就可自解右臂和双腿的穴道,因此他故意以搓澡来掩饰,再加上热水的作用,很快其身上的穴道便全被解开。

此刻白琦行把卢鑫甩上了床,陆广的铁枪也刺到了他身前,他忙偏身一闪,其枪“噌”地声便擦过了他的胸膛,而刚躲过这一枪,陆元霸的双锤便挂着风砸向了他的后脑与背脊,陆元洪的铁棒也呼啸着砸向了他的胸膛。

这前后齐来白琦行顿时额头冒了冷汗,现在想躲也来不及了,他心道:完了,今天得交代在此。

然而刚想到此忽然背后劲风骤止,此刻陆广的铁枪还未抽回,白琦行急忙一探手,“啪”地声擒住了枪身,而后猛力往外一甩,“当啷”一声响,便挡住了陆元洪的铁棒,他忙回头瞧去,只见陆元修竟拿铁扇拦住了陆元霸的双锤,陆元霸双目圆瞪道:“九弟,你这是何意?!”

而陆元修道:“你们要打也不能以多欺少吧。”

陆广、陆元洪与陆元修听罢顿时恼羞成怒道:“陆元修你是哪头的人?!”

陆元修冷声道:“我哪头也不是,我只是说句公道话而已。”

第三百三十八回 大乱中借机而逃

陆元洪听罢陆元修说的话怒喝道:“公道?!他们欺辱咱妹妹,这公道该不该讨。 ”

陆元修突然朗声道:“大哥,我且问你,他俩被关在地牢中,又被锁了镣铐,没人带他们出来,他们能在此吗,而且他们的手铐脚镣会自动解开吗?!”

这一说如雷灌顶,陆广、陆元洪与陆元霸立刻回头瞪望向了陆绢花与陆英莲,陆元洪与陆元霸心里都有了数,原来陆元洪与两妹妹也有染,而陆元霸虽没做过那事,可常听家中下人议论陆绢花与陆英莲,他本不信,可听陆元修这么一说就大为震惊,没想到他这两个妹妹还真是这种货色。

陆广更是气的须发皆乍,他没想到自己女儿会做这等事来,而且还是和仇家,他心中大怒,忙调转枪头就奔陆绢花与陆英莲而来,并喝道:“小畜生,我要为我陆家清理家门。”,他这是真动了干火,挺枪就要刺陆绢花与陆英莲。

陆绢花与陆英莲只披着件衣衫,半遮着白花肉臀,光着双腿,她们瞧着自己父亲举枪刺来,心中大惊,慌忙往陆元永与陆元戈身后一躲,急喊道:“爹爹息怒,听我解释。”

可陆广此时哪听的进,举枪就照陆元戈与陆元永扫去,喝道:“你们给我闪开。”

陆元戈与陆元永瞧罢心惊肉跳,可也舍不得这两妹妹,忙转身护着陆绢花与陆英莲,将其往门外一推,而后转身“窟咚”跪倒在陆广面前,一个抓枪,一个拦人,喊道:“爹,你息怒,她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陆广双目灌血,抬脚便“嘡、嘡”两脚踹翻了二人,举枪就追出屋去,喝道:“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不杀了你们。”

然而再瞧屋中,陆元洪与陆元霸持兵刃对着白琦行与卢鑫,而眼神却望着陆广与陆绢花、陆英莲,他们一个是心疼两个妹妹,一个是想瞧看爹爹怎么处置这两个败类。

他们分了神,可白琦行却没放松警惕,他瞄着所有人,见大家都注视着陆广、陆绢花与陆英莲,于是扫了眼屋中,忽见床头处挂着把佩剑,他心中一动,趁人不备,忽然转身,把在床上的卢鑫一背,急探手,一把抽出挂在床头的佩剑,“噌”地声响可惊动了陆元洪与陆元霸,“啊!!!”他们心头一紧,忙调转回头,可刚转过头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他们吓的忙一撤身,就见白琦行早已收剑而回,他也不恋战,转身往侧窗一扑,整个人就如飞燕般蹿出,“哐当”一声响,他破窗没入了黑夜之中。

“啊,他们逃了。”陆元洪与陆元霸赶忙转身出屋去追,陆元戈与陆元永也忙从地上爬起,冲出了屋去追赶白琦行与卢鑫,陆元永、陆元戈与陆元洪是前后脚出的门,陆元霸紧随在他们之后,然而他刚要冲出屋就觉有人一把拉住了他,他忙回头去瞧,一瞧原来是陆元修拽着他,他顿时恼怒道:“九弟,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拦我究竟何意?!”

陆元修不慌不慢道:“六哥,你且听我说。”说着附耳到他近前,言语了番,陆元霸顿然瞪圆了双眼,不可思议地望向陆元修道:“不,我不信。”

陆元修道:“不信,你就随我见咱娘去。”说着拉起陆元霸就走,陆元霸也没反抗就这么跟着陆元修离开了鸳鸯楼。

不说陆元修与陆元霸,再说陆绢花与陆英莲,她俩也顾不得羞臊,冲下楼就往院外逃,而陆广的的徒弟,除了死去的五人,还有手断的,其他十二人正手持兵刃,候在院中,他们见二位小姐这般模样闯出来都是一惊,不知出了何事,也不敢去拦,愣是让二女绕过了碧池,冲到院门,此时陆广冲出,见所有人都站在院中发愣,他立刻喝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抓住那两个败家的畜生。”

“啊,是。”十二人这才恍然,赶忙转身去追,而此刻陆绢花与陆英莲早已逃出瑶香院,趁着夜色,沿着右墙跑去,随后陆广与十二位徒弟奔出了院来,紧追而去。

陆绢花与陆英莲在头前跑,跑的是发髻蓬乱,衣带松散,她们正逃着,忽见墙头之上人影一纵,坠身直落而下,二人吓的:“我的妈呀!!!”一声叫起,如惊弓之鸟般抱缩成一团,差点吓尿,然而那人落身在她二人身前,也是一愣,忙道:“怎么又是你们?!”

陆绢花与陆英莲忙定睛一瞧,原来跳下之人正是白琦行,他的背上还背着卢鑫,原来白琦行背着卢鑫破窗跃出鸳鸯楼后,见陆广带着人正往院门追赶陆绢花与陆英莲,他便施展轻功飞纵术,一哈腰直往左边院墙蹿去。

他哪曾想自己逃去的方向也是陆绢花与陆英莲逃去的方向,四人又见了面,现在不容他们多想,白琦行就听院墙里陆元洪的喝声传来:“姓白的,你哪里逃。”

而陆绢花与陆英莲身后的喊嚷声也越发的逼近,陆绢花慌道:“白公子,都是我们连累了你们,你们快跟我走。”

白琦行立眉道:“我岂能跟你两同路。”

“哎呀。”陆绢花也不管那些,上前一把拉住白琦行的手就往前逃,并道:“现在我们被我爹追杀,他也不会放过你们,想活命就跟我们走,我知道一个地方他们不敢去。”

陆英莲也道:“白公子、卢公子,我俩可对你们是一往情深,绝不会害你们的,我知道你们瞧不上我俩,可现在逃命要紧,到时能逃脱升天,我们再分道而走也不迟。”

白琦行回头望了眼卢鑫,卢鑫紧皱眉,把眼一闭,也就默许了,是啊,现在逃能往哪逃,这里到处是陆家庄的人,也只能跟着这两位走了。

陆绢花与陆英莲带着白琦行与卢鑫直往前逃,她们要逃往哪儿,当然是老太太那儿,老太太是何许人也?!正是陆广的亲娘,别看陆广在外杀人越货、作恶多端,可对老太太是一百个孝顺,老太太说一他不敢说二,然而老太太已有十余年没让陆广见她,只因为她知道陆广在外做的事后一气之下不再理他,除非他改恶从善。

然而财白动人心,陆广在外赚的黑心钱越多他越不愿罢手,因此他再没进过老太太院中半步,逢年过节也只是在院门外叩拜。

陆绢花与陆英莲正带着白琦行与卢鑫往老太太的宅院跑去,忽见前方岔路处又奔出一伙人来,他们心是一惊赶忙罢住脚,白琦行忙握紧了手中剑,护在陆绢花与陆英莲身前,待这伙人冲出,他猛是一愣,原来这帮人不是旁人,而是白春、韩飞虎、艾鹏与徐子林。

他们四人怎么逃出的地牢?!原来这都是徐子林所为,当时徐子林等陆绢花、陆英莲带着白琦行与卢鑫走后,他回到了铁牢之中,看守锁上了牢房门,出了地牢,徐子林转身回到牢房中,艾鹏撇了眼他道:“没想到你也是好色之徒。”

徐子林笑起道:“我不好色,怎么能救你们。”,说着伸手拿出了根发簪,大伙瞧之一愣,白春忙问言:“你这是刚刚得手的?!”

徐子林微微点了点头,原来他刚才在牢门前用被铐的双手拦住陆绢花,一番戏言被拒后故意将手一抬,让陆绢花从他臂下钻走,虽然他手被点了穴,使不出力,可顺手牵羊还是可以,他轻轻一捏,夹住了陆绢花头顶上的一支金簪,这不用费力,陆绢花往前一走,便自己把金簪带离开来,徐子林便得了手。

第三百三十九回 自解穴位逃出笼

徐子林从陆绢花发髻上取出了根金簪,韩飞虎不由赞道:“五弟,这都能偷到手,可真有你的,可你说有人会来救我们,不会指的是她俩吧,可你咋知道她们会来?!”

徐子林拿金簪抵住墙,用金针扎穴之法对准自己的穴道,猛往金簪上一撞,将金簪扎入右臂的穴道,而后忍着麻用左手反握金簪揉搓相应的经脉,为自己解穴,而后依次为自己解开左臂和双腿的穴道。

他边解穴边道:“你说我怎么知道她俩会来,这还不明显,灵堂上她俩都在偷瞧二哥、三哥和六弟,而且眼中含媚。”他望向艾鹏道:“这显然是对你们有意,而后我们要被处死时,她们却突然出来阻拦,我更有了数,猜定她们定会来找你们。”

艾鹏脸不由一红,道:“还好她们没把我带走。”

徐子林道:“你是逃了一劫,可不知三哥、六弟要受怎样的罪了,我们得赶快。”说着他便自顾自地解起了穴来,两盏茶的时间他的手脚总算能用上了劲,而后赶快来到韩飞虎身前为其解穴揉捏经脉,又是两盏茶的时间,韩飞虎穴道也被解开,再一瞧时间过去了不少,徐子林道:“不能再耽搁了,我怕三哥、六弟那儿有变。”,于是对大伙轻语了番,大家便围成了一圈。

随后徐子林扯开嗓子就对外喊道:“来啊,快来人啊。”,他叫喊了半晌,地牢门响起,有个看守懒洋洋走下了石阶,不耐烦道:“吵什么吵什么,大半夜的干嘛。”

徐子林一瞧来了人,立刻神秘兮兮地对他招了招道:“这位小哥,你快来瞧啊。”

这看守一瞧他们围在一处,不知做啥,立刻拿出鞭来敲打响铁牢,叫嚷道:“干嘛,干嘛,你们干什么啦?!大半夜的不睡觉,围在那搞什么鬼?!”

徐子林立刻道:“小哥,我们是想睡觉来着,可这牢中忽然多了个金簪,不知是谁的,而我们又说不清,这个说是这个的,那个说是那个的,我们争执不下,就想请您来辩辩理,说说看到底是谁的。”

“金簪?!”这看守纳闷道:“什么金簪?!”

“就是这个金簪啊。”说着白春等人让开了个缺口,看守探头往里一瞧,地上果然有个金灿灿的东西,他再一瞧围着的这帮人,各个都是厉害的主,他不由笑起道:“哈哈,你们别想诓我进去。”

徐子林一听急道:“你不进来瞧瞧怎么知这金簪是谁的啦?!”

看守道:“你让我看,不如你送过来给我。”

“我们谁送?!”

看守瞅了眼所有人,拿鞭一指徐子林道:“就你送来。”

“好嘞。”徐子林刚哈腰去捡金簪,可忽然看守又喊道:“等等,你们这些会武的诡的很,你们都靠墙蹲好。”

大伙一愣,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心道这位还真挺小心的,怪不得能在这看守地牢,想必遇到过不少事,就在他们犹豫之时这看守又狠敲了敲铁牢,嚷道:“快点。”

没法,大伙只得靠墙蹲好,看守又一指徐子林道:“你,把那东西扔来我瞧。”

徐子林笑呵呵点头道:“好好。”说着拿起金簪就往牢房外一丢,只听“当啷”一声脆响,金簪竟丢在铁牢内,徐子林又冲看守呵呵傻笑道:“哈哈,手麻的很,没劲,丢不过来,我来拾给你。”说着就要起身。

看守一瞧忙喝道:“你给我蹲好了,别动。”,徐子林没敢动地,那看守探眼仔细一瞅扔来的东西,还果然是根金簪,还是女人用的金簪,他摸起下巴一琢磨:刚刚两位小姐来过,是不是她俩掉的,要是我把它拿了,到时小姐找起,我献上,说不定还能赏些银两,若是小姐不提起,我还能拿去当些钱花。

想着他坏笑而起,而后对白春等人喝道:“你们谁都不许动。”,说着他盯着每个人,蹲下身,伸手入铁牢中就去够那金簪,可够了半天竟没够到,他又瞅了瞅众人,无人动一下,他于是大起胆来,侧身探臂伸入铁牢,拿鞭去够那金簪。

这真是财迷了心窍,他若不如此也不会倒霉,只见他用鞭把刚够着金簪,还没喜上眉梢,忽然间就见徐子林脚一地,“嗖”地下就蹿身射出,看守还没惊过神来徐子林就奔到了他的身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手就扣向了他的大膀。

只听“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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