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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文方又是一愣,忙回头望去,就见江虹雁满面含羞,腮如熟桃,低眉支吾半晌道:“文方,你……我……,我们已经那个啥,你能给我句话吗?!”说着攥起窗边桌上的一只金燕簪,握于胸前,而后缓缓抬眼望向房文方,他二人四目相错,房文方心头就是一紧,“这……”他愣了神,不知如何答复。
而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江虹雁也壮起胆来一把将金燕簪塞在了他身前,二人便僵在了窗前,均都神魂不知所往。
正在此时此刻,门外忽然响起马金喝嚷:“这是谁的屋,怎这么晚还亮着灯?”
而后就听张妈叫喊道:“你这畜生,这是我家小姐的屋,现在不方便进入。”
“你给我滚一边去。”
……
屋中二人闻听屋外叫骂声均都回过了神来,江虹雁也不管那么些了,一把将金燕簪塞在房文方手中,急忙忙将他推向后窗。
房文方也是个急劲,一窜身便跃窗而出,他脚刚一落地就听屋中“哐当”一声巨响,如炸雷的相仿,屋门就被马金给踹了开来。
房文方一时也不敢动弹,蹲在窗下静静聍听,就听马金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步入了屋中,江虹雁故作震惊道:“张……张妈妈,这是怎么回事?!”
然而话音落后并没有人再言,房文方只觉一切静的十分出奇,只有马金沉重的脚步声在屋中跺走,好似闷锤一声声砸在房文方心间。
此刻的他大气不敢出,闷屁不敢放,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肌肤好是难受,而这时屋中的脚步声走了一圈,停了好一片刻这才往门外走去。
房文方听的清楚,总算长出了口气,心说:太好了,什么都没被发现,也就连累不到江姑娘了。
他想到江虹雁,不由得摸了摸怀中的金燕簪,仿佛作了一场梦相仿,自己逃难途中尽能与一位剑侠之女定下了情缘,真是太不可思议,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自己没给江虹雁留下定情信物,他想着不禁痴笑了起来。
就在他梦回牵莹之时就听屋中的张妈妈说了声:“我说的没错吧,我家小姐房中怎会藏人,你瞧瞧,这浴盆还在屋中搁着,这种情景更不会藏人了。”
然而此话刚落马金的脚步声顿然而止,好一片刻后他忽然喝起:“洗个澡需把满屋弄的这么湿吗?!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听此言,房文方心是一惊,整个身子从头凉到了脚根,如坠冰窟,他心道:不好,怎忘了这茬。
这时江虹雁也怒道:“你这人好是无理,你又不是官府又不是衙门,夜闯民宅,还进我闺房乱搜乱找,真是混账之极。”
她话音刚落就听马金恶吼了声:“老子抓拿朝廷要犯,你竟敢横加拦阻,看我不劈了你们。”
房文方闻听此言大惊不好,心说江姑娘舍命舍节救我,如今要惨遭歹人毒手,这可如何是好?!
第四回 大相国寺遭拦路
眼瞅着马金要在江家大施狂威,房文方在窗下急的心如油烹,燥似困猴,心说这下可害了江虹雁一家,这该如何是好?!
就在他心慌不知所措之时,忽然他脑中闪念一过,便有了主意,他哈起腰一个窜身来在后院墙,趁着屋中吵闹一个翻身越过矮墙。 ( 。 。 )
他跳出院外垫起脚指着院中就破口大骂道:“姓马的,你个没种的东西,抓小太爷我抓不着就到处撒野,跟疯狗有什么区别,你个孬包,有种冲小太爷我来啊,你不敢来抓小太爷,小太爷就要骂你八辈祖宗。”
你还别说,他这一抄吵果然奏效,原本吵闹的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马金在屋中一听,心道这不是房文方的声音吗,忙侧耳再一听,果然不错,而且叫骂声极其难听,他顿时火往上撞,“哇呀呀”暴叫道:“好啊,小兔崽子,看我不抓住你活劈了你。”,说罢他也不再与江虹雁和张妈争执,转身就冲出了屋,往后院奔去。
与此同时江虹雁心也是一揪,暗道:房文方啊房文方,让你跑你就跑了得了,怎么又回来了。
想着她垫起金莲,满脸焦容地望向后院墙,她有心想追出去瞧个究竟,可又怕张妈起疑,无奈只得长叹一声,心中向佛祖祷告,保佑房文方能顺利逃出魔掌。
不说江虹雁如何为房文方担忧,单说屋外的房文方,他根本不知,就在刚才江虹雁、张妈与马金争吵之时张妈的手已然摸向了藏在腰间的匕首。
而他这一叫骂激怒了马金,马金提刀就冲向后院墙,垫步拧身从矮墙上一跃而过,见了房文方抡刀就剁。
房文方正骂的过瘾,忽见黑影一闪,由墙头上飞过,他“我地妈呀”一声惊叫,赶忙调头就跑。
他心中叫苦,这瘟神看来是想甩也甩不掉了,自己若是跑没劲了不就得做了马金刀下鬼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一时也不知该往哪儿去,只得拼命往村外跑,他跑着跑着忽然脑中又一念而过,他忙捶打了下自己的脑袋,骂道:“房文方啊房文方,你怎么这么笨,为何不去那儿?!”
他说的是哪儿,当然是开封府最有名的寺院大相国寺,想罢他脚上一加紧就往大相国寺的方向奔去。
房文方一路没命地往大相国寺跑,身后马金没命地追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你追我逃,你奔我跑,如鹰隼扑兔,猛虎追鹿,真是前不停后不休,一个恨不得逃到天边,一个恨不得追入地府。
这一路追赶奔逃就见天光泛白,已然一宿过去,而这时房文方也瞧见了大相国寺红瓦黄面的大墙,墙上“南无阿弥陀佛”六个大字格外显眼。
房文方见寺墙如见至亲,立刻喜上眉梢,可当他刚要往大相国寺的广亮大门奔去之时忽然前方一声断喝:“呔,呜~呀,哪里来的毛贼,敢擅闯佛门静地,你是不是找死。”
房文方闻声心是一惊,忙罢住了身形,再往前一瞧,只见道路前站定一人,这人七尺身材,细腰瘦背,扎巾剑袖,蹲裆滚裤,抓地虎的快靴,外披英雄氅,再瞧脸上瘦脸猴腮,翘眉小圆眼,直鼻薄唇,白嫩的面庞,还有点书生气。
这人手提一尺二寸小片刀,丁字步往前一站,还愣将房文方吓的蹦了三蹦,房文方刚道了声糟糕,可忽然一愣,心说这人说话怎么“呜~呀,呜~呀”的,再仔细一瞧,顿时心石落地,他张口就骂道:“我说你个冯小猴子,你突然蹦出来,吓死俺了。”
原来眼前这人不是旁人,也是开封府的人,名叫冯思远,乃是原开封府六品校尉圣手秀士冯渊之子,他与其父一样也是南方人,说话总是“呜~呀、呜~呀”的,他怎么会在大相国寺门前等着房文方的了,难道会神机妙算不成?!
这不然,说来也巧,冯思远之父冯渊的功夫在开封府群侠之中排在倒数第二(倒数第一乃是房文方之父,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可他厚着脸皮拜了北侠客紫髯伯欧阳春为师,之后欧阳春受皇恩,做了宋仁宗的替僧,拜一目了然僧为师,在大相国寺出家为僧。
后来开封府众英雄大破小蓬莱,死的死,伤的伤,攻下小蓬莱后白眉大侠徐良和小达摩白云瑞厌倦了官场的勾心斗角,辞去了官职,冯渊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去了大相国寺,投靠了欧阳春,后来他也娶妻生子,生了冯思远。
冯思远长大后也在大相国寺中学艺,这天也是巧,冯思远被安排打扫门院,他正打扫寺门,抬眼一瞧见一人慌慌匆匆向寺院跑来,再仔细一看认识,这不是房文方吗,他与房文方从小爱闹玩笑,因此才冷不防跳出,吓唬房文方。
房文方这么一骂,冯思远也是把腰一叉,横声说道:“呜~呀,你个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房大脑袋,见到你冯大叔还不磕头拜礼。”
房文方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我说冯小猴子,你别跟我装什么大瓣蒜,你还没我大啦。”
冯思远拔着胸道:“吾是没你大呀,可吾辈分比你长啊,你不服不行啊。”
这怎么回事,原来房文方与冯思远都是同年出生,可冯思远比房文方小三月,但是论辈分,冯思远父亲冯渊是北侠欧阳春之徒,北侠欧阳春与南侠展昭、大五义等算同辈,因此冯渊论来与白眉大侠徐良他们小五义小七杰几个,还有白云瑞等人是同辈,而房文方父亲房书安则拜了徐良为干爹,他父亲比冯思远父亲差上一辈,因此房文方也比冯思远矮了一辈,叫他也得叫小叔。
而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掰扯之时,忽听山路下一声恶喝声传来:“房文方,你往哪里跑。”
房文方与冯思远闻听惊的蹦了三跳,冯思远忙往山路下张望,只见山路下追来一条大汉,这大汉手提鬼头刀,目露凶光,好似吃人魔王,吞人的恶鬼。
冯思远见其有些胆怵,忙问房文方:“这是何人?!”
房文方回头望去,也是魂惊肉跳,他赶忙躲往冯思远身后,说道:“小叔快些救我,此贼一路追杀我,我才逃亡于此,他可追了我一宿了,追的好惨。”
原来追来之人正是飞熊太岁马金,说话的功夫马金已然奔到了他二人跟前,而冯思远被房文方架在了身前,他也没了辙,只得不横装横,不冲装冲,把胸脯一拔,喝了声:“呜~呀,你个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是从哪钻出的毛贼,拿着修脚刀想干啥坏事?”
马金听言怒从心烧,这才要引起一场血杀恶战。
第五回 贼二小戏猛大汉
房文方、冯思远与追赶而来马金相遇,房文方忙躲于冯思远身后,冯思远被其喊了声小叔,想退也没面子往后退,哪有叔不管侄儿的道理,更何况马金正是追杀房文方之人,他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冯思远见马金身高力壮,心中打起了哆嗦,可嘴上还买着狂,指着马金骂道:“呜~呀,你个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哪儿钻出的毛贼,拿着修脚刀想干嘛?!”
马金听言顿时气的三尸神怒,七孔喷烟,他拿刀一指冯思远喝道:“你是哪来的毛贼,敢在爷爷面前横这一杠子,多出这一头。”
冯思远挺着胸脯道:“呜~呀,你说吾爷爷啊,吾爷爷早就归西啦,吾是你家小祖宗冯思远冯小侠客,吾爹是圣手秀士冯渊冯老剑客,吾师爷那更了不起,你得把耳朵洗干净,吾才能告诉你。”
“哇呀呀……”马金听言气的“哇哇”暴叫,心说我遇到的怎么一个比一个还能白呼(白呼乃方言瞎扯淡之意。),他刚要发作,就听冯思远又道:“吾说你别叫唤行不,怪恶心人,你不愿意洗耳也罢,可你得扶着树站好了,免得吾说了吾师爷的名讳把你吓个跟头。”说着他“咳咳”清了清嗓子道:“你听好了,吾师爷可是当今赫赫有名的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欧阳老佛爷。”说罢他立刻“呸呸呸”呸了几口,而后面朝寺内拜了拜道:“呜~呀,师爷,赎弟子有罪,玷污了您老人家的名讳。”
欧阳春怎成了北方紫光圣法佛了?!原来北侠紫髯伯欧阳春拜在一目了然僧门下之后自身佛法修为也越来越高,可他学佛法也没撂下武艺,到最后他佛法与武学都到了登峰造极的份上,后来一目了然僧圆寂,欧阳春被皇封为大相国寺的住持,恩赏他佛号为北方紫光圣法佛。
马金听言上前一步道:“你别白呼,把你祖师爷搬出来也不顶事,你既然自报了门户,看来你和你身后的小子都是开封府一党了,你也别在那儿吹,谁不知你们的父亲大头鬼房书安与臭豆腐冯渊是十足的草包窝囊废,他们背叛绿林道,投奔开封府,帮着官府人杀害我绿林中人,今儿个我就来为绿林道除害。”说罢抡刀就劈向冯思远。
眼瞅着马金的刀迎面劈来,冯思远道了声:“来的好。”,“噌啷”一声抽出了背后的小片刀,而后一个纵身,没想到他没往前迎架相接,反而是往旁一跃跳出了一丈之远,道了声:“呔,呜~呀,小爷吾不露两手,你不知你爷爷的厉害。”说着一晃刀,就自己先练了趟六合刀,练罢后说道:“呜~呀,小贼看到你爷爷的厉害了吧,还不抱头滚走。”
马金差点没气乐了,心说我和你打仗,你练哪门子刀啊,他也不理冯思远,一指房文方道:“房文方,你让追的好苦,看我不先宰了你。”说罢纵身举刀就劈向房文方。
房文方吓的也一把抽出小片刀,连退带躲退出了二丈之远嚷道:“你追的苦是你活该,谁也没让你追啊。”,话音刚落他就见马金已然举刀迎面劈来,情急之下他一摸腰带,他腰带中还真藏着两把镖,他扽出一把镖就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可打镖了,我的镖法可是跟我师爷爷白眉剑圣学的。”
白眉剑圣是谁,就是小五义中的三爷白眉大侠徐良,徐良后来做了武当派的掌门,武功也更加精湛,江湖人这才又送他一个美号白眉剑圣。
马金闻言是将信将疑,可他一瞧房文方扽出了飞镖,心也是一慌,暗道徐良的暗器天下第一,这小子居然跟徐良学过暗器,看来不能小视。
然而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房文方便抖手一镖打出。
“啊!!!”马金忽见一道寒光奔面而来,急忙定步一偏脑袋想躲过此镖,然而他头也偏了,镖也到了,只听“噗”地声,他居然一下抱住了自己的脚面,“哎呀!”痛叫了声,蹦起了多高。
这怎么回事,原来房文方学是学过几天镖法,可打哪儿哪儿不准,他一镖对准马金哽嗓打去,可镖打出后翻着个儿往下栽,恰巧马金也被他唬住了,认为他要打自己咽喉,急忙偏头躲闪,可他哪知这镖是栽头的镖,这一下正扎他脚面上。
马金抱起脚就痛叫道:“好小子,真歹毒。”,你瞧他还认为这是房文方故意所为,他刚要拔出扎在脚面上的飞镖,就听身后“呜”地声一阵恶风照背袭来。
他大惊不好,赶忙往前一个虎扑就扑身倒地,他人也倒了背后也“噗”地声被人一刀划中,砍破了衣氅,削破了肉皮。
马金惊的是冷汗直冒,他瞪眼回头一瞧,就见冯思远举着小片刀抱着肩“咯咯”直乐,他气的“哇呀呀”怪叫,骂道:“好小子你暗算我……”
他话音还未落,就听前面的房文方一声喝来:“小爷我暗算的就是你,你给我在这吧。”说着房文方跳上前来一刀劈向马文的天灵。
马金顿感不妙,可他仗着自己功底深厚,就地一个狮子滚,翻转身来架刀相迎,就听“当啷”一声脆响,他硬生生接住房文方砍来的一刀。
然而他刚接住房文方的小片刀冯思远就跳将过来,举起小片刀就照他小腹砍来。
冯思远见势不好,使足了力气一推房文方的刀就抡起鬼头刀横扫向冯思远的刀。
房文方被他一推差点栽了个踉跄,他此时也顾不得旁的,又冲上前来,与冯思远对着倒卧在地的马金就是一阵猛砍乱劈,大有痛打落水狗之意,两人边砍还边白呼。
这个道:“呜~呀,打死你个无比王八羔子。”
那个道:“叫你腿长追我,看我劈不断它。”
二人左一刀右一刀劈砍向马金,如同暴雨狂风,然而马金有功夫在身,虽然伤了脚和背,可手中刀招架起来“呼呼”挂风,锋影如电,最后他拨挡开二人的小片刀,腰眼一使劲,就地一招鸳鸯旋风踢,扫起二腿就袭向二人下盘。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他一脚扫来,连忙往后退躲了几步,可刚撤步马金抡刀就是一招横刀扫千军,连扫向二人小腿。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刀锋不善,“我的妈呀”一声叫起,垫步一窜往后纵出一丈开外,与此同时马金手一撑地便爬了起来。
马金爬起顿时怒灌瞳仁,大喝了声:“拿命来。”说着瘸着伤脚抡刀就劈向房文方。
房文方大惊失色,连忙舞动起小片刀,边往后退边招架马金的鬼头刀,而冯思远见房文方要吃亏,大喝了声:“呜~呀,大侄儿莫怕,小叔吾来救你。”说罢一个纵身跃到马金的身后举刀就剁。
马金正把房文方打的步步后退,忽听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他忙一闪身,冯思远便一刀走空,马金转身举刀就又杀向冯思远。
冯思远见一刀走空,忙一撤身就疾步退去,马金一只脚中了镖,跑起也不利索,他瘸着腿追砍起冯思远来。
而房文方一瞧马金不再追自己,而是去追冯思远,他也一声喝起:“呔,大胆狂徒,哪里走,小叔,老侄我来救你。”说着他追上马金就举刀劈向他的的后背。
马金追着冯思远又觉的身后恶风不善,连忙一偏身,又躲过房文方的小片刀,他气的“哇呀呀”暴叫,举刀就砍房文方。
房文方一瞧马金举刀劈来,他也“我的娘呀”一声叫起,拖着小片刀就逃,就这样,马金追杀这个,那个在后抡刀叫骂,追砍那个,这个又在后举刀比划,这一来二去就将马金累的“呼呼”直喘,鼻尖鬓角热汗直冒,这可乐坏了路旁树后的一人。
第六回 见八王与欧阳春
房文方与冯思远正戏斗马金,就在马金瘸着脚追这个追不上,追那个又追不着时,忽然“哈哈哈”一阵大笑声从路旁林中传出,如嗡雷相仿。
闻听此声三人惊愣在路当中,他们忙罢住了刀回身观瞧,却没见任何人影,房文方有些心慌,生怕是马金的帮手,他立刻一背小片刀就冲着林中高喊道:“哎~,是哪路英雄仙驾,别躲躲藏藏,快现出身来。”
他喊罢就见从一棵粗树后转出个大和尚来,只见这和尚身高过丈,虎背熊腰,身披袈裟,脚蹬洒鞋,再看脸上看,紫铜面,粗眉豹环眼,阔鼻方海口,海下银髯飘摆,好似庙里的金刚,护法的罗汉。
这大和尚手捻佛珠,这串佛珠上共有十八颗珠子,每颗珠都有鸭卵般大小,别人不知,他这条佛珠可是件宝兵器,佛珠上每颗珠子都是由纯铁打造,又由金水走了十八遍,锃明瓦亮,加在一起共有一百六十斤,没有硬功在身想拿都拿不动。
三人一见这和尚先是惊了一跳,而后冯思远忽然喜上眉梢,喊道:“呜~呀,师叔公,原来是您老人家。”
马金一听这和尚是冯思远的师叔公,又见他身高力不亏,心中便倒吸了口凉气,暗道不好,他立刻一指房文方与冯思远道:“今儿算你们讨了个便宜,这帐你们给我记着。”说罢拖着伤脚就往山下逃去。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他要跑,连忙提刀要追,并喊道:“毛贼,你别跑,小爷我还没玩够啦。”
他们刚要追,却被大和尚喊住道:“阿弥陀佛,思远啊,你们别追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他去吧。”,他二人听罢这才罢住脚。
冯思远转身来在大和尚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