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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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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要走,江虹雁竟找上了他们,他们一瞧江虹雁的打扮,头扎双蝶髻,身穿青衣,一瞧就是丫鬟打扮,冯思远不禁乐道:“呜~呀,江大小姐,你这是去给谁家做丫鬟?!”

江虹雁一笑道:“当然是给你做丫鬟了。”

“啊?!”冯思远一愣道:“你做我丫鬟,这不太合适吧,哪有公子出去带丫鬟的。”

江虹雁噘嘴哼道:“哼,谁说没有,风流公子就会带的。”

冯思远瞧了眼房文方道:“呜~呀,你是想败坏吾的名声。”

江虹雁却说:“越风流的公子越惹人讨厌,越惹人讨厌就越惹人注意,越让人注意的人就最不会让人起疑。”

冯思远听言点点头:“呜~呀,说的在理。”

“还有啊。”江虹雁说着一扒冯思远的肩道:“我们这回装就装像点,我们住店就住一起,你也和我装的亲些。”说着脸几乎要挨上了冯思远的脸。

“这……”冯思远的脸“腾”地下红到了耳朵根,身子也变的僵硬起来,他直着眼望向房文方,江虹雁也撩眼望向了房文方。

这女人要是爱一个人爱的越深,可又越得不到,她就越会想法气你,这一点恐怕房文方并不知道,因为他接触的女人并不多,自然不懂得女人,他瞧了眼冯思远与江虹雁,心中很不好受,干脆避开了眼道:“我觉得虹雁说的没错,现在主要是掩人耳目,好查出是谁绑走了郡主。”而后他又突然直望向冯思远道:“还有冯小猴子,你这口音得改改,只要听过你说话的人一听你这口音就能猜出你是谁来。”

“呜~呀,这个好办。”说着他便改过了腔调道:“房文方,我这样说话可以吗!?”

房文方听言一乐:“你这官话说的还挺溜的。”

“那是自然,哎,对了,我们也该改下称呼,这样,我姓冯,我就改成名马二宝,你们就管我叫马公子,房大脑袋你就改名为马福,虹雁你就改名叫马喜,我们管你叫喜儿怎样?!”

房文方与江虹雁点头同意,三人于是准备了包袱,在包袱中揣了一百多两纹银,每人又藏了二百两银票,于是三人匆匆离开了开封府。

三人是吃过晚饭离开的开封府,然而此时的城门早已关闭,想出城去大相国寺也是不可能,除非他们出示腰牌,说有公事,然而现在不需要这么做,因为太招人现眼。

现在虽出不了城,可三人还是往北门去,一路走来江虹雁露出了疲态,娇声喊道:“哎吆~,公子呀,这要走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的腿都走酸了。”说着就停下了脚步,弯下身锤起腿来。

冯思远忙把扇一合,回头来到江虹雁身旁,单手一搀江虹雁,故意大声说道:“喜儿啊,这才走多一点路你就喊累,下次本公子可就不带你出来游玩了。”说着双眼盯着江虹雁。

江虹雁朱唇一撅,杏眼一撇道:“下次啊,下次我再也不跟少爷你出来了。”说着就半依着冯思远站了起来,这时房文方走上前来就道:“我说公子,上次我们不是来过这儿吗,我记得前面不远处就有家老纪客栈。”

冯思远听言一瞪房文方道:“我说马福啊,你既然知道前面有客栈还不快去给少爷我安排住处,真是不长眼的东西。”说着拿扇就打了下房文方的后脑勺,“哎吆!”房文方捂着脑袋痛叫了声就往老纪客栈跑去,而冯思远又温然而笑望向江虹雁,将她一抚就往前走去。

他们从这条路上走过,两旁住家的门窗有的就“砰”地下关上,屋里的人斜眼骂道:“啊呸,狗男女。”,冯思远与江虹雁也不管别人怎么讲,就径直往客栈走去,他们来到老纪客栈就见伙计早就与房文方在外等候,那伙计一见人来立刻迎了上来,哈着腰往里请道:“吆,客官好久没来,里面请,里面请。”

伙计将二人请进了客栈道:“公子,您是住店打尖儿啊。”

第一百一十六回 三人北去入黑店

店伙计道了句:“公子,您是住店打尖儿啊。 ( 。  。 )”

房文方、冯思远不禁相望了眼,冯思远没说话,房文方笑呵呵上前就说:“哈哈,我们住夜。”

住夜?!这伙计听言一愣,而后迎笑道:“吆,原来三位是要住店啊。”

房文方忙道:“住店是住店,不过给我们三人一间房就可。”

那伙计又一愣,瞧了瞧他们三位,陪着笑道:“怎么,你们三人住一间屋,这不大合适吧?!”

这时江虹雁一时玩心起,想逗逗这伙计,娇声道:“怎么,我们三位住一间有问题吗?!”说着她用纤指轻抚了下冯思远的肩膀,又媚望了眼房文方道:“我家公子睡觉时要我们两伺候的,伙计你就去准备吧。”

这客栈中还有几桌人在吃饭,他们听了江虹雁这话都拿眼斜来,各个满脸憎恶之容,这是为何?!只因那年代男女碰下手都能遭来非议,更别说男女同住一屋。

别人都不拿正眼瞧房文方他们三人,可伙计却乐呵呵喊道:“好嘞,三位住店嘞。”,而后又问他们道:“你们身上有贵重之物吗,若有的话就寄存在我们柜台,我们帮您保管。”

冯思远想了想,摇头道:“我们没贵重之物,不需要保管。”

“好嘞。”于是伙计就将他们三人领到了二楼的“春”字房中,说道:“三位里边请”,于是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三人就进这“春”字屋,他们进屋后伙计又问:“三位还需要些啥?!”

房文方就道:“我们还没吃饭,你给我们上六道上好的菜,还有一坛女儿红好了。”

“好嘞,这就去准备,您们先歇着。”说着就奔下了楼。

半个时辰过后,房文方、冯思远、江虹雁依然坐在屋中大声闲聊,有时传出嬉笑之声,也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这时忽然门响,三人停住了说笑,房文方忙问:“谁啊?!”

门外人道:“客爷,是我,店小二,我来送菜来了。”

“哦!”房文方忙应了声:“来了!”,于是来到门前打开了屋门,门开后只见伙计笑呵呵端着酒菜站在门前,房文方将伙计让进了屋中,伙计将酒菜摆放在桌上,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一瞧桌上六个菜两壶酒,江虹雁忙瞅了眼伙计,疑惑道:“不对啊,我们只要了六道菜,一壶酒,怎么多了一壶酒,你们是不是送错了地方。”

伙计笑指着左边的一壶酒道:“嘿嘿,这壶酒是小店送给客爷的,不要钱,请三位慢用。”说着就退出了屋,带上了门。

这伙计离开后,三人瞅了瞅这桌酒菜,

房文方就道:“少爷,我们别看着了,喝酒吃菜吧。”,说着就给冯思远夹起了菜来。

他们在屋中吃喝,没想到那伙计出了门并没走远,而是附耳贴门窥听起来,只听屋中吆五喝六,这个道:“来,春儿陪公子我喝杯。”

那个说:“哎吆,公子,春儿酒量不行,还是公子先喝。”

又听这个言:“哎呀,公子,春儿,你们别推了,还是我先借花献佛,马福我敬你们。”

那个再道:“哎、哎、哎,别光你一人喝啊,我们三人一起,来、来、来。”

那伙计听罢之后阴冷一笑,点点头直起身来,轻声道:“你们几个刚开始还真把我给唬住了,我用行话‘住店打尖儿’问你们,你们却对了半句行话‘住夜’,我还当是本行的来跟我开玩笑,没想到原来只不过是群白衫(白衫乃黑话非懂行之人),要是本行人绝不会吃这些下了蒙汗药的酒菜。”说着他笑呵呵往楼下走去,暗自道:“我这就去告诉掌柜,晚上来办了他们。”

店伙计下了楼,来到一间屋前,“笃”、“笃、笃”、“笃”、“笃、笃”,他敲了一短两长的门声,门内就有人粗声粗气道:“进来吧。”

屋门打开了条缝,店伙计侧身挤进了屋中,只见屋中坐着两人,两旁站着六位短衣襟,小打扮的伙计,这些伙计虽然陪着笑,可眼神中都带有杀气。

再瞧这坐着的两人,左一位坐着就有六尺之高,要是站起起码身长九尺,他肩宽背厚,膀阔三庭,头戴员外巾,身披员外氅,腰系宝玉带,脚穿金丝靴,再瞧脸上,他宽额方面,面如黄胆,粗眉环目,狮鼻海口,海下三缕墨髯。

而右一位中等个,头戴宝蓝缎逍遥巾,身披宝蓝缎逍遥氅,腰系水火绦,下穿灯笼裤,脚蹬薄底靴,他面如粉玉,眉如画剑,目似朗星,鼻直口正,海下无髯,虽不比潘安,但也是个美男子。

伙计见了这二人,对那员外模样的人拱手道:“掌柜的。”,又对那俊男子道:“华相公。”

原来这大汉就是此店的掌柜纪斗山,他曾经占山为王,手使一把斩马刀,专干杀人越货之事,江湖人送外号陀塔大刀纪斗山纪罡,后来也不知纪斗山用了什么手段攀上了老太师庞吉,因此金盆洗手,来到汴梁城,在汴梁城开了这家纪家客栈,可明着是间客栈,但暗地里却是间黑店,专干盗取店客钱财的勾当,并且将此店当做绿林人在汴梁城的落脚点,因此有不少贼匪都会来此藏身。

而那漂亮小伙就是位绿林中人,人送外号小彩蝶的华文宇。

纪斗山见伙计进来就问:“怎么样,那个姓马的客人怎样了?!”

伙计笑道:“掌柜的,那三人正在吃着酒,想必一会就得中招。”

“好,哈哈哈……”纪斗山大笑之后对华文宇道:“华老弟,今晚做了这票,那小子的丫鬟就归兄弟你了。”

华文宇乐道:“多谢纪兄的美意。”而后掏出百两纹银塞给纪斗山道:“今日要多谢纪兄的收留,否则小弟我还不知去哪儿藏身,这点小意还请兄长笑纳。”

纪斗山半推半就收下钱道:“这多不好意思,一笔写不出两个武林来,我们江湖人都是兄弟,为兄弟办事还用的着谈这个。”,其实他说的这是客气话,不然也不会收下这银子,这也是他另一路发财之道,藏匿飞贼大盗,收取保护金。

华文宇把钱给了纪斗山,说道:“兄长,您这票需不需要小弟帮忙?!”

“不必了,你就在这等着好消息吧。”,说着二人坏笑而起。

不说纪斗山与华文宇在这屋中如何闲聊,再说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他们喝着酒在屋中大煽大嚷,旁屋的人都厌恶道:“这都是什么人,还让不让人睡觉。”

然而没多久街上传来了一阵狗吠,而后客栈中渐渐安静了下来,住店的人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第一百一十七回 假戏真做擒夜贼

时间不大,到了三更天,房文方三人早已睡熟,江虹雁四躺八仰睡在左边床上,房文方与冯思远横躺竖卧在右边床上,均都沉沉打着鼾,忽然“吱呀”一声,地板轻微地响动了下,只见左边床尾处,一块地板被轻轻顶开,一直手缓缓推来了这块地板,黑夜中,这微弱的响动显得格外刺耳,可是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丝毫没有反应,依然睡的跟死猪相仿,突然四条黑影从地板下蹿身而上,一猫腰躲在了床尾,这四人黑巾蒙面,身穿黑衣靠,鬼鬼祟祟四下扫望了番,只见屋中桌上杯碗狼藉,酒壶倒地,房文方三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四人暗暗窃喜,随后摸往了床边。

四贼蹑手蹑脚靠近了房文方三人,提鼻一闻一股酒气冲脑而上,四贼暗笑,心道:看来他们真的喝多了,中了蒙汗药,就算用锣敲鼓打他们也不会醒来。

于是其中三贼仗起胆子爬上了两边的床,在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的床上翻找值钱之物,还有一人在床尾把风。

那三贼在床上搜找了半晌,东翻西摸,搜来搜去搜出了个包袱,于是四贼凑在一起打开包袱一瞧里面有百两纹银,四人暗喜,于是将银子揣起,他们虽找到了银子可还不甘心,一个贼轻声道:“头要我们带走那女人,我去抬她,你们再在那二人身上搜搜,看看有没有其他值钱之物。”

其他三贼点头,于是那贼来到左边床前就去抱江虹雁,另两贼则去搜房文方与冯思远的身,还有一贼继续把风。

三贼又摸到了床边,左边那贼一瞧江虹雁如花似玉,而且睡得香沉,顿起歹心,眼露出邪光,他搓了搓手就要摸向江虹雁那双酥物,心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漂亮的妞让那姓华的先占去真是可惜,倒不如我先图个快活。想罢双手就伸了下去。

与此同时另外两位也摸向了房文方与冯思远的身,然而就在他们刚把手伸出,摸向冯思远、房文方与江虹雁之时,忽然间房文方三人猛瞪开了双眼,直勾勾盯着三贼,“啊!!!”三贼顿时吓的魂蹦三丈,他们还没惊回神来,冯思远、房文方与江虹雁就一招而出击向了三贼。

三贼死也没想到他们三人居然会醒来,他们不是中了蒙汗药了吗,怎会一点都没事?!原来那伙计将房文方三人领进屋后转身出屋去准备酒菜,他刚出屋房文方与冯思远就急忙转身把门关上,回头一瞧这屋中左右有两张床,他们忙跑床边,俯身趴地,各钻入两张床肚之下,在床下地板上左敲敲右敲敲,江虹雁瞧的心中不解,忙问言:“你们这是干嘛?!”

冯思远立刻道:“呜~呀,你小声点,吾们告诉你这家是间黑店,吾们在查地下有没有暗板。”说着与房文方钻出了床底,又在房间各个地方敲打,这时房文方则道:“待会伙计送了饭来,你可千万什么都别吃。”

江虹雁眨巴了下眼,奇怪道:“你们怎么知道这家是黑店。”

“哎呀,我跟你说。”房文方边敲打着地板边解释起来,原来他们一进这客栈就听那伙计说的话不对,他说的话哪里不对?!原来他们学艺时欧阳春与徐良都教过他们江湖黑话,一般客栈问人是问“打尖还是住店”,意思是吃饭还住宿,可若遇到绿林中下五门的人开的黑店,伙计就会把话颠倒过来,说“住店打尖儿”,这“打尖儿”的意思就是要打你的主意,不懂行的人听不出其中的玄妙,要是下五门的人来投店都会对上句“伙计的住夜”,而后住入店中就不会有事。

而江小龙不想让自己女儿涉及进江湖纷争中,因此没有教过江虹雁江湖黑话,所以她才没听出什么端疑,可听房文方这么一说明白了过来,这时冯思远忽然叫起道:“呜~呀,找到了。”

房文方与江虹雁忙转眼望去,就见冯思远在左边的床尾处敲到一块地板,其敲击声异于旁处,他们赶忙跑来,只见这块地板乍一看与旁边无二,可细一瞧这块地板四周有细微的缝隙,不在意是瞧不出来端疑。

这时房文方赶忙拔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因为这次他们出来是暗访,因此房文方与冯思远都没带刀,只在袖中暗藏了匕首,而江虹雁则带了把折铁剑藏在了腰间,房文方抽出匕首,轻轻撬开了这块地板,三人往里一瞧原来果然是条暗梯,由下面的屋直通上来,他们瞧罢又轻轻将这块暗板合上,三人心事重重坐回了桌边,江虹雁柳眉紧锁道:“没想到这汴梁城中也有黑店。”

冯思远道:“呜~呀,别说是汴梁城,就是全国上下,无论大城小镇都有黑店,吾听吾师爷说有的黑店卖蒙汗药,偷取客人钱财,有的黑店则干杀人越货的勾当,吾想这家黑店既然开在汴梁城里定不会干杀人的勾当,他们最有可能的是使用蒙汗药迷昏客人,而后偷取客人的钱财,第二天你醒来发现钱财不见,你去找他理论,他就会说进出客栈的人鱼龙混杂,让你把贵重之物寄放在柜台保管就是怕有小偷,你不寄放东西丢了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江虹雁听的一愣又一愣,忙问道:“你怎知道这么多?!”

冯思远笑道:“哈哈,这都是吾师爷告诉吾的。”,说到这,忽听门外有人敲门,房文方忙道:“嘘,你们别说话。”,而后喊问道:“谁啊?!”

门外正是送酒菜来的伙计,房文方开门将伙计让进屋来,摆放好酒菜,等伙计出屋关门后他们三人坐在了桌边,他们坐是坐下了,可根本没动杯筷,三人为遮人耳目便喊酒行令,吆五喝六起来,门外的伙计听了还真以为他们在喝酒,于是放心的离去,而房文方三人在屋中欢闹着并低声商量起:“现在怎么办?!”

这时就听楼下有几声狗叫,冯思远道:“呜~呀,这酒菜没动,待会他们摸上来看见了定会起疑。”

房文方道:“那我们把这饭菜倒给下面狗吃好了。”

“好。”于是三人将六盘菜和一壶酒全从窗户倒往了楼下,这窗户靠着大街,有野狗穿行在街头,酒菜倒下就听一阵狗吠,没多久就安静了下来,看来是被酒菜中的蒙汗药给迷倒,三人又拿来另一壶酒,往自己身上撒了撒,而后江虹雁四躺八仰睡在左边的床上,而房文方与冯思远则横躺竖卧睡在右边的床上,三人打起鼾,装睡起来。

三人在屋中装睡到三更,可都没有一丝睡意,就等着贼人,忽然就听地板“吱呀呀”一声轻微的响起,三人耳尖,急忙虚闭起双眼,“呼哈”将鼾声打的更响,这又把贼人给蒙骗住了。

而如今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猛一睁眼,疾手出招袭向面前的三贼,他们三人虽然功夫不咋样,勉强够得上侠客,可对付这三个小毛贼却绰绰有余,再者他们是突然出手,三贼防不胜防就被三人击昏在床上,那把风的贼人忽听身后有动静,忙回头瞧望,刚回头就见自己的同伴已然倒在床上,而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则跃床而起,他大惊失色,吓出了一身白毛汗,急忙忙撒腿就往暗道奔去。

第一百一十八回 纪家老店藏婬贼

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击昏了三贼,还有一贼见势不妙就要逃跑,房文方、冯思远与江虹雁赶忙跃床而起去追赶。

而这贼慌促而逃,他本就站在床尾把风,离暗道口较近,他一转身就可跳下暗道,房文方三人跳下床来再想追赶已然来不及,眼见着这贼就要逃遁,三人大惊不妙,若是让他逃走定会惊动群贼,到时再想离开此店就难上加难。

他们眼瞅着这贼一步跨向暗板地道,三人急火穿心,恨不得一口痰将其啐翻,然而就在这时江虹雁忽然心念一闪,从怀中摸出了个酒杯,也不多想,甩手一杯就掷向了此贼,然而没想到这一下扔的是又巧又准,只见一道白光闪过,“啪”地声,酒杯正中贼人的太阳穴,这掷出的力道不轻不重,一下就将此贼砸晕在地,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连房文方与冯思远也瞧傻了眼,他大张着嘴望向江虹雁,一挑大拇哥道:“高,真高。”

这江虹雁怀中怎来的酒杯,原来刚才他们将酒菜倒往楼下时她就拿着个酒杯,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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