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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就没了照顾的人,我看您还是把我这两个不争气的徒弟,刘文秀与柳文英带上,刘文秀心细,可伺候大人您的起居,而柳文英功夫不错,多的不说,十七八个人奈何不了她,可以保护大人您的安全,大人您看如何?!”
柳文英一听高兴道:“好啊,我好久没出去散心了,这回可以去溜达溜达了。”
章衡拿眼一瞪柳文英道:“我是让你出去玩的吗?!大人若有三长两短,回来后就饿你一个月。”,他为何这么说,原来你跟这傻丫头说旁的没用,她都不在乎,可不让她吃就要了她的命,柳文英听罢嘴一噘,不再说话,章衡继续道:“我吗也就倚老卖老,歇在府中,看看有什么琐事可帮忙,颜大人,您看如何?!”
章衡毕竟是七十多的老人了,他提的要求颜查散焉能拒绝,于是答应了章衡,就在此时忽听门外有人高喊:“喂、喂,你别乱跑,快给我回去躺着去。”
又听另个粗悍的声音说道:“哎呀,你别拦着我,我有要事要找颜大人。”
颜查散听门外如此吵闹,脸色微沉,道了声:“何人在外喧哗?!”,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大汉闯进了屋来,身后则紧追着一位妇人。
这前面的大汉身长八尺,虎背扎腰,头戴英雄巾,身披灰布大氅,腰系蛇蟒带,脚蹬薄底快靴,他倒八横眉,蒜鼻环眼,火盆大口,满腮虬髯,一脸的凶气,再瞧他身后的妇人,芳巾包发,耳带银环,她身穿青衫,腰系围裙,下衬百子裙,裙下半露莲,她粉面妖容,焦眉紧锁,凤眼含柔,鼻直悬胆,檀唇娇巧,真不亏为个美妇人。
众人一瞧这二位,跑在前头的正是飞熊太岁马金,追在后面的乃是温怀春,只见马金跑进屋中还冲后面喊道:“哎呀,你别烦我,我这不是伤好了吗,我找颜大人有事商量,妹子你就别拦我了。”
而后面的温怀春则道:“哎呀,你快给我回去躺着,你才养几天伤就乱跑,也不怕伤口崩开,你想急死老娘啊。”
众人听言也不敢笑,直是憋着乐,颜查散沉嗽了声:“咳咳。”,二人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原来已经来到颜大人的书房,他们赶忙站住脚步,呵呵傻笑了两声,给颜查散作揖道:“大人有礼。”,而后又给在场所有人作揖道:“见过各位老爷。”
颜查散瞧他两这样子也好笑,于是问言:“你们没事怎么跑这来了?!”
马金没开口,温怀春却抢先说道:“哎呀,大人,您有所不知,这马金伤还未好就下地乱跑,简直是想气死我。”
而马金拿眼一瞪温怀春轻声道:“大人面前你别乱说。”
“哦。”温怀春连忙一捂嘴,如同小媳妇般依站在马金身边,马金冲颜查散一拱手道:“回大人,小人我这几日也听说了府中的事,听人说你们捉拿了永慈庵中的贼人,却让王莽、木千秋脱逃,后来万秋生揭发了庞太师的阴谋,说庞太师勾结西夏人,要将敌军聚到西王寨,想里应外合推倒大宋,大人,不管这是真是假,那西王寨可是我祖上留下家业,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的西王寨成为敌国屯兵之处,小人斗胆,要请命一同前往西王寨,我是那儿的寨主,寨中的兄弟没有不听我的,若他们真的投了敌,我就将西王寨给散了,看他们如何造反。”
马金说的义愤填膺,颜查散听言心里琢磨道:这马金虽是个占山的大王,可不乏忠义之气,有他在我们就能对西王寨了如指掌,对攻破西王寨也有极大的帮助,再者若他真能将西王寨散了,我们便可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占下西王寨,这何乐而不为啦。
想到这颜查散并没说话,马金一瞧急了,又道:“大人我是真心想帮开封府,这也是为了我的西王寨,再者那老贼王莽逃走,没处可去,十有八九会去找我师父,因为他们交往甚密,我师父定会收留下他,我回去后若发现我师父将王莽与木千秋二贼藏匿在我寨中,我定会劝他老人家将他二人交于官府发落。”
颜查散听言点点头,说道:“好吧,就依你。”,于是便答应带上马金一同出巡淮西,而温怀春死活都要跟随,不答应她就大哭大闹,她还说:“我跟你们说,我会做饭、会做菜、会洗衣、会磨豆腐,一路可照顾颜大人,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能行吗?!说啊,说啊。”,她此话真让人啼笑皆非,但不为是好心,因此颜查散也就答应了温怀春。
第一百二十七回 二侠女打赌离走
颜查散安排好了随行出巡的人,决定第三日出发,这样大家就可充分准备一日,好好休息一晚。 ( 。 。 )
众人离开书房,各回了屋,白芸生与众校尉回往了校尉所,商量出巡事物,这不必细说,商量完毕大家也各回屋宅,白芸生等校尉都已成家立室,有的携家带口来到汴梁,颜查散为其在城里都安排了宅院,没带妻儿的则住在开封府内,都有各自的房舍,而房文方与冯思远刚来,也没成家,也没立室,因此和衙役捕快们住在同一跨院,然而他们名义上是在开封府效力,可却是八贤王赵元俨的属下,被安排在开封府中当差,因此其他的衙役捕快住的是九人间的通铺,而每间屋都有个小头,也就是捕快衙役中的班头,而房文方与冯思远则单独住一间房,房中有两间屋,一人各一间,算起来也是颜查散照顾他们。
房文方与冯思远回到屋中,往堂屋一坐,冯思远道:“呜~呀,房大脑袋,你这回可释怀了。”
房文方不解道:“释什么怀!?”
“哎~,你想啊,吾们这次跟着颜大人出去,那两位姑娘不就纠缠不你了吗。”
房文方斜了他眼道:“冯小猴子,你可别说风凉话,她们又没得罪你。”
冯思远拍了拍房文方的肩道:“吆,看不出,你还挺袒护她们的,可话又说回了,你怎么就不给她们个答复啦?!她们一个是剑侠之女,一个是王爷之女,谁配你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你选一个不就结了,要知道当断不断反被其乱啊。”
“哎呀,你有所不知。”房文方愁起眉来,冯思远忙问:“你难道还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他话刚问出就忽听门外有人急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二人听言又是一惊, 急回头望向门外,只见门外一位丫鬟匆匆闯来,这丫鬟不是旁人正是春桃,只瞧春桃跑的粉腮通红,发髻都散开,她跑进屋来差点被门槛绊了跤,房文方与冯思远赶紧上前搀扶,问道:“你这么急忙,出了何事?!”
春桃大喘道:“二……二位公子,不……不好了,刚……刚才我家郡主回来就将江小姐叫到了她的屋,插上了门,我怕她们闹将起来,于是躲在门外偷听,可哪知她们居然知道我在门外,郡……郡主她开了门就一把把我拉进了屋去,绑在椅上,她塞住了我的嘴,对我说她要和江姑娘去办件大事,可先得去趟宫中,见过襄王爷与齐娘娘之后就离开汴梁,并且让我来转告房公子您,说是为公子您办事去的,还写了封信塞在我怀里。”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了封信来交给了房文方。
房文方赶忙接过信来拆开瞧看,冯思远也心生好奇,凑上前来,房文方将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
我知君随大人巡淮西,实查西王寨通敌之事,闻王莽、木千秋二贼会往西王寨,我与虹雁打赌击誓,先查出二贼者嫁君为妻,余者远离他乡。
二人瞧之后顿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了舟,惊的目瞪口呆,尤其是房文方,当即傻了眼,脑中“嗡”地声响,炸成千瓣,整个人如落荒茫,失了神,他真没想到赵紫嫣与江虹雁尽如此任性,拿此等危险之事打赌,简直是胡闹,房文方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冯思远脑子快,他忙道:“呜~呀,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找张大姐(指张月),现在只有她了解你们的事,也只有她能帮你,你可千万别让其他人知晓,尤其是江小龙。”
“哦。”房文方这才恍然,赶忙揣起信奔出房门,去找张月商量对策,而冯思远则倒了杯水给春桃,让缓缓气,而后说道:“呜~呀,春桃,你家郡主与江小姐之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春桃摇头道:“我被人解开绑绳之后就直接来找你们了,应该没人知道。”
“哎呀,坏了。”冯思远连忙问道:“帮你解绑绳的有几人?!”
“就一人,是秋梅。”
“那她知不知郡主与江虹雁离开之事。”
春桃摇了摇头道:“我不清楚,她有可能知道,有可能不知道。”
冯思远一摸脑门道:“呜~呀,这可怎么办,对了。”他忽然有了主意:“秋梅和你熟不熟。”
春桃睁圆起杏眼道:“当然熟了。”
“那好,这样,你赶快回去把郡主和江虹雁悄悄离家的事告诉她,并告诉她不要张扬,否则会惹来大麻烦。”
“什么麻烦!?”
“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嘛,吾告诉你,马上颜大人要奉旨去巡查淮西,你说现在要让所有人知道了郡主又丢了,那不是又让大人分心吗,你就当帮颜大人个忙,先将此事隐瞒下来,并也告诉秋梅不要外扬,对外就说江小姐陪着郡主去宫里看望襄王与齐王妃去了,找回郡主的事就交给吾和那房大脑袋,若找不回吾们两提头来赔。”
这春桃也比较相信冯思远,于是赶忙回宅院找到秋梅,按冯思远嘱咐的话告诉了秋梅,幸好秋梅是个没主见的女孩,平时就听春桃的话,因此春桃让她怎么做就怎么做,可是她心中也担心,问道:“春桃姐姐,万一郡主回不来怎么办?!”
“啊、呸呸呸,你个霉嘴,我们家郡主吉人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不过你的嘴得给我严点。”
“哦!”秋梅愁起眉答应了下来。
不说春桃、秋梅怎样,再说冯思远,冯思远嘱咐完春桃就赶忙去找房文方与张月,这时房文方正巧在后院内宅门前遇见了张月,他为何会到后院内宅去找张月,只因内宅里住的是女眷,男人不得入内,而自从开封府与王莽等贼交了手后,开封府的内宅里没人保护,张月为保颜查散家眷的安全,因此经常来往后院内宅。
房文方知道张月会往后院内宅去,因此就来此找她,可没想刚到后院月亮门这就碰上了张月,房文方瞧了下四下无人,赶忙迎上张月喊道:“姑姑,姑姑。”
张月见是房文方很不待见,这是为何?!只因她费了半天劲劝说房文方、江虹雁与赵紫嫣,可房文房始终没开尊口,因此她见其就厌烦,没好气道:“你找我何事?!难道现在想通了!?”
房文方急道:“不是,是出大事,我是来求姑姑您帮忙来的?!”
“啊!?”张月听言一愣,忙问:“出了何事,你快说。”,房文方也不敢隐瞒,一口气将江虹雁与赵紫嫣打赌之事告知了张月,张月听罢凤眼一睖,大惊不已道:“什么,她……她们竟去了西王寨?!”
“是啊。”房文方焦急道:“姑姑,您快想想办法,我和冯思远商量了,这事还不能让旁人知道,不然会让大人担心,耽误了出巡,我们想来想去只有找您才能帮上忙。”
张月脸色微沉,琢磨了片刻道:“我看是你怕我家老爷知道,才来找我的吧。”,房文方一愣,抓了抓后脑勺,“嘿嘿”苦笑了声,而张月也愁眉不展道:“这事我也不好办啊,如果她俩真心想瞒着我们去西王寨,乔装改扮后我们就很难找到她们,唉!!!”张月不由得长叹了声,拿手点指房文方道:“你啊!!!”
第一百二十八回 入宫面见八贤王
张月得知赵紫嫣与江虹雁偷偷前往了西山寨也傻了眼,不知怎样是好,她正与房文方发愁,冯思远却找了来,房文方如获至宝般迎上来,一抓冯思远的衣袖说道:“冯小猴子,你可来了。”
冯思远擦了把汗道:“呜~呀,吾找你们真难找,你们怎跑这来了?!”
房文方也不听他说,一把将他拉到张月身旁,说道:“冯小叔,您快想想办法,我们要如何找回虹雁与紫嫣?!”
冯思远乐道:“呜~呀,房大脑袋,没想到你也是个风流种啊,居然这么多情,为俩女人牵肠又挂肚,不简单啊不简单。”
“哎呀,你别逗闷子了。”房文方急道:“你快给我想想辙。”,张月也道:“是啊,思远,你主意最多,想想现在怎么办?!”
冯思远摸了摸下巴,琢磨道:“呜~呀,现在当务之急是不要让人知道赵紫嫣与江虹雁去了西王寨,否则大家一分心就会影响颜大人出巡之事,吾想想看……”冯思远思量了片刻道:“这样,吾已让春桃不要声张此事,若是江老哥问起,就说虹雁陪着郡主入了宫中,看望八王爷和襄王爷去了,说不定要陪郡主在宫中住上十天半月。”
房文方忙问:“那十天半月后啦!?”
“呜~呀,房大脑袋你是怎么了,平时看你挺聪明的,现在怎满脑都是浆糊,你不想想,后天吾们就跟着颜大人去了淮西,到时江老哥他想找吾们也找不到,他也不好去宫中打听,吾们就趁着这个时候去把虹雁与紫嫣找回来不就结了吗。”
张月点头道:“冯老弟说的是,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呜~呀,听吾说,张侠客。”
“哎呀。”张月一皱眉道:“冯老弟,你就叫我张姐就行,叫侠客怪别扭。”
“好,张姐,吾和文方即刻进宫面见八王爷和襄王爷,并让他们也帮忙保守秘密,而张姐你留在这里,若有人问你虹雁与紫嫣去哪了,你就按吾说的去说,而后你等吾们回来,吾们一起请命,先去探查西王寨,这样就可以先找到她二人,免得她俩做出傻事。”
三人商定,于是房文方与冯思远去见颜查散,说明自己要进宫,向八贤王赵元俨禀报公事,颜查散也没多疑,就让他们去安庆宫面见八贤王赵元俨。
房文方与冯思远离开了开封府就直奔皇宫,因为他们有安庆宫的腰牌,因此进出皇宫如无人之境,他们径直来到安庆宫门前,跟守门的太监说了声,太监便将他们领去宫里,这安庆宫真可与皇宫内院争辉,那真是黄墙威仪耸,碧瓦琉璃造,龙柱撑玉殿,九龙脊上蹲。
房文方与冯思远四周瞅着,心中无不赞叹其宏伟,太监将其领到了后院门前,说道:“二位请在此稍候,容咱家进去通禀一声。”,说着便进了后院,没多时那太监便从内院走了出来,说道:“王爷有请。”,说着就将房文方与冯思远引进了后院。
冯思远与房文方被带到了后院正殿之中,来到里屋门前,太监对门里道了声:“房校尉与冯校尉到。”
只听里屋传出了赵元俨的声音:“快快有请。”
“是。”太监撩帘将二人引进了里屋,之后退身而出,房文方与冯思远躬身进了屋,往上瞧,八贤王赵元俨正坐当中,旁边坐着襄王与齐王妃,二人进了屋赶忙叩拜,也是赵元俨对他俩喜爱,忙道:“房校尉、冯校尉你们起身吧。”,而后吩咐赐坐,有太监端来了两把凳子,房文方与冯思远相视眼,拱手道:“属下不敢。”
襄王爷则道:“哎呀,你们客气啥,皇爷让你们坐你们就坐,别不好意思。”,二人见盛情难却,坐在了凳上,他们坐是坐,可只坐了点边,显得有些拘谨,赵元俨一瞧就明白,于是问言:“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又相视了眼,不敢直说,冯思远道:“呜~呀,八王九千岁、襄王千岁,娘娘千岁,属下有事要禀。”
“什么事?!”
“呜~呀,八王爷九千岁,吾们此次奉命救瑞云郡主,可开封府内事务繁多,吾们一误再误,没来向您老人家禀报,还望王爷赎罪。”
赵元俨听罢哈哈笑道:“你们救出郡主的事本王已知晓,来不来禀报无关紧要,只要你们能为开封府出力本王自然就高兴,你们不来本王还想派人去开封府奖赏你们,正好,你们现在来了。”说着对外喊了声:“来人,拿黄金千两,本王要重赏冯校尉与房校尉。”,说着就有太监托着盘黄金进了屋来,放在了房文方与冯思远面前。
“啊!!!”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大惊,冯思远忙道:“呜~呀,八王爷,您是怎知道吾们救了瑞云郡主!?”
房文方也忙道:“禀王爷,属下不该得赏,我们虽把郡主找回,可却让贼犯万秋生逃脱,我们罪不可恕。”
赵元俨与赵宗愈没说话,旁边的齐娘娘却开了口,她温然一笑道:“这赏钱你们当拿,你们帮着开封府翻了案,抓获了杀本宫全家的凶手,冒死入永慈庵救出本宫与王爷,现在又救回了本宫的女儿,要不是紫嫣刚刚来见我们,本宫还不知道这么多事,你们立下了大功,这赏钱你们应当收下。”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一愣,忙叫起道:“什么,紫嫣她刚才来过?!”,这一声可将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惊的不轻,赵宗愈忙问:“房校尉、冯校尉,你们这么大惊小怪是怎么了?!”
房文方与冯思远也来不及回答,“腾”地下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郡主她现在还在这宫中吗?!”
赵宗愈瞧之大惑不解,说道:“啊,是啊,刚才紫嫣才来过,见过我们后就说要随颜查散去巡视淮西,本王想她能为国出力实为难得,就让她去了,她半个时辰前刚刚离开,怎么,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冯思远一听急起道:“哎呀,吾说二位王爷,你们怎么能放她走啦,真是糟糕。”
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见他如此如此慌张也有些慌了神,赵元俨忙问:“冯校尉,你这话是何意?!”
冯思远焦眉紧锁道:“呜~呀,这话说来话长。”他刚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狠叹了声道:“唉,文方,这话还是你来说的好。”说着他回头望向房文方。
房文方心如火烧,忽然“咕咚”一下就跪倒在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面前,说道:“八王九千岁、襄王千岁,娘娘千岁,这事都怪属下无能,要罚就罚属下一人吧。”,他这一跪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均是一惊。
第一百二十九回 请命前往西王寨
房文方忽然跪倒,这下可让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吃惊不小,他们赶忙问言:“房校尉,你这是干嘛?!”
房文方此时此刻也不敢再隐瞒,于是一口气将自己与江虹雁和赵紫嫣的事,以及她二人赌斗之事全盘道出,赵元俨、赵宗愈与齐王妃听罢目楞口呆,仿佛五雷劈了顶,异口同声愕然道:“什么,她要独去西王寨?!”,赵元俨睖瞪着双眼望着房文方,须发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