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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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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贺文举听言也有些难办,可郭远山却喝起道:“啊、呸,简直是一派胡言,我暗中跟着你们,是因为这女人太像我以前认识的个人,你们大家也都知道,我年轻时被个狐狸精所缠,据我后来所查,那狐狸精哪是什么妖精,而是飞狐三煞中的一位,名叫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她可是倒采花的女婬贼,专害貌美的男子,我曾经就是被她所迷,差点葬身于她手,我死也不会忘记这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他一指张月道:“而她一来此地我就将其认出,她就是当年的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而他们三人正是飞狐三煞。”

听了这话,马捕头却上前说道:“郭舅爷,你说的不无道理,可据我所知飞狐三煞当年被抖手摘月侠江小龙所铲除,怎么会事隔十多年他们又活过来啦?!”

郭远山听罢双眼一瞪道:“难道你们还怀疑我不成,我说这女人是九尾妖狐她就是,因为她的模样我死也不会忘记,就是烧成灰烬我都能辨认的出。”

房文方听罢大笑而起:“哈哈哈,你说我们是飞狐三煞我们就是了,世上长的像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事隔这么多年你能记的清吗,就算记的清此人,可样貌未必能记得真,你空口无凭,说谁是谁就是了,那我们说你还是飞狐三煞之一啦,你认吗?!”

贺文举听他们这一吵也糊涂了,不知谁说的真谁说的假,这时他忽见一位衙役匆匆从衙门外跑来,而郭远山正和房文方、冯思远吵的不亦乐乎,并没注意,这衙役也怪,跑进县衙也不言语,直接轻步来到佐吏身旁,附耳低语了几句,而后退在一边,师爷颜色更变,赶忙起身来到贺文举身旁,也附耳轻语了几句,贺文举立刻容变,可忙又镇定了下来,此刻房文方、冯思远还在与郭远山争执,他们是越说越带劲,正在这时贺文举猛一拍惊堂木道:“堂下肃静。”

这一声好似夜半惊雷,大堂上骤然静下,贺文举瞅了瞅房文方与冯思远,于是说道:“郭远山抓拿住贼犯飞狐三煞,功不可没,记大功一件,飞狐三煞做案累累,必须详细查清,今日已晚,改日再审,退堂。”说着起身便和佐吏退回了内堂。

第一百三十五回 县令来狱跪相求

退了大堂,房文方与冯思远被押往了男囚牢,张月被押往了女囚牢,这回可好,都成了阶下囚,二人呆在一间牢房之中实在无聊,冯思远道:“呜~呀,房大脑袋,你挺聪明的人,当时怎就没发现有鬼跟着,要不然就凭吾的本事,能轻易被人抓了吗?”

房文方道:“得了吧你,你也好不到哪去,是我先被那姓马抓住了脚踝,我被抓了你就该赶快跑,可却在那儿发愣,现在我们都被抓了,看谁来救我们。”

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斗着嘴,旁边牢中的囚犯被其吵醒,有的厌烦地转过了身,继续睡,有的则骂道:“你俩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人睡不让人睡。”,而他俩也不理睬,继续逗着闷子,这一闹所有的囚犯可不干了,要知道现在已过了四更,谁不困,众囚犯纷纷爬起,冲到牢门前,对着他们就骂起,有的还大声喊叫狱卒。

冯思远一瞧忙道:“好、好、好,吾们不吵,你们睡吧 ,睡不死你们。”说着便与房文方躺了下来,这里是牢房,连个床都没有,更别说被褥,地上铺的都是稻草,往上一躺,枯草枝扎的浑身难受,再加上狱中久不见光,十分潮湿,草堆中都长满了虱虫,只要一躺下虱虫就往身上钻,咬的他俩奇痒难耐,于是不停地挠痒,心躁不安,怎也睡不着。

二人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这才勉强睡着,可二人刚睡着,梦还没来及做,就忽听“啪、啪、啪”一阵击响,二人猛被惊醒,一骨碌坐起身,喊道:“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所有的囚犯都爬起,一个个如木桩般站立在牢房中,不多时就有狱卒拿着铁尺敲打着牢门铁锁喊道:“快,都起来,都起来,干活了,干活了。”

众狱卒将每个牢门都打了开来,放出所有囚犯,他们放是放出,可手铐脚镣依旧没摘,是为防其逃跑,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不解,这是干嘛?!他们从未蹲过大牢,当然不知,大牢并不是白坐的,囚犯们必须去做苦役,否则懒汉们全来蹲大牢,供还供不起。

房文方与冯思远这间的牢门也被打开,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跟着一同往外走,可他们刚到牢房门前就被一名狱卒用铁尺给拦住,这狱卒说道:“你们去哪儿?!”

房文方疑惑道:“不是去干活吗!?”

这狱卒喝起道:“干什么活,你们新来的别有安排,在这等着。”,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咯噔”了下,暗道:不好,听说狱中比官场还黑,狱卒们都喜欢折磨新到的囚犯,是为了煞煞锐气。二人有些慌促,可这也没辙,只得留在了牢房之中等待。

不多时所有囚犯都被带出了囚牢,房文方与冯思远在牢房不安地等待,可好半天也不见人来,他们很是纳闷,房文方就道:“门就这样开着,也不怕我们跑了。”

冯思远抓抓脑袋道:“呜~呀,恐怕是故意开着的吧,他们想陷害吾们,吾们可不能上当。”

“对,绝对不能出去。”,于是二人往地上一坐,大有誓死不走之意,可又等了片刻还不见人来,二人心中更是不安,如猫抓相仿,于是起身仗着胆探头往牢门外瞧,可等他们刚把头伸出牢门,就忽见有人走进了囚牢,他们赶紧缩回头,跑到墙角,往墙角一坐,翘起二郎腿,颠起脚来。

不多时只见一名狱卒陪同着三人走到这间牢房前,这牢门颇矮,正常人得弓着腰才能进出,那三人弓身钻进了牢房,房文方、冯思远一瞧,左一位五十多岁,身穿吏服,颧突瘦面,银眉细眼,鼻直口薄,海下花白髯,右一位四十岁上下,头戴六棱壮帽,身穿捕服,面瘦骨峭,眉似剑挑,目如朗星,鼻直口正,海下三缕灰髯,再瞧中一位也四十岁左右,头戴乌纱,身穿官袍,腰系玉带,脚蹬朝靴,他面似姜黄,宽额方脸,八字书眉,目如明月,鼻直口正,海下三缕长髯。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见这三位便认出,左边这位是衙门的佐吏,右边那位是捕头马峥,二人之间的正是本县的县太爷贺文举,他两一瞧赶忙站起身来,跪拜行礼:“罪民叩见青天大老爷。”

他们刚要跪,没想到贺文举忽然抢前一步,伸手就搀住二人道:“二位免礼。”,房文方与冯思远心是一愣,没再跪下,就在他们愣神之际贺文举拱手便向二人行了一礼,二人顿然惊起,忙道:“大人这是作何?!真是折煞小人了。”

贺文举起身后说道:“二位不必再装,若本官没猜错,你们定是开封府新任的校尉,房文方与冯思远吧。”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大惊,相视了眼,笑起道:“哈哈,大人您是认错人了吧?!”

贺文举一摆手道:“不、不、不,本官可没认错人。”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两张官凭文印,亮于二人面前道:“这可是从你俩包袱中搜出的官凭文印,上面写着御封三品御前带刀护卫房文方与冯思远,想必就是你们二吧,而且据本官所知开封府新来了两位校尉,他们一到开封府就破获了襄王府一案,这二位校尉一位一身书生气,名叫冯思远,一位长着大脑袋,名叫房文方,正与你二位相貌相符,二位就别再隐瞒了。”

“这……”房文方与冯思远此时也犯了难,是承认还是不承认,承认的话自己不知这县太爷的底细,万一与自己为敌作对岂不坏事,可话又说回,人家都把自己底细抖了出来,不承认岂不难看,想罢片刻,冯思远终于变回自己口音道:“呜~呀,装别人说话真是憋坏吾了。”而后对贺文举道:“既然大人您认出吾们来了,那敢问大人来狱中找吾们有何贵干!?”

贺文举听言大喜,忙道:“原来果然是二位上差,真是失敬失敬,哈哈,前两日本官就听说颜查散颜大人奉旨巡查淮西,下官就猜颜大人会先派人来,果然不假。”说着他忽然撩袍两膝一跪,便道:“二位上差在上,请为本县百姓做主。”,说着就要磕头,房文方与冯思远大惊,赶忙抢前一步相搀道:“我等只是下差,怎敢受大人的跪,您不是要折我们的寿吗。”

冯思远赶忙对佐吏与马峥道:“呜~呀,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搀起大人。”,佐吏与马峥也赶忙上前搀扶,这时冯思远又问:“贺大人,您这是何故?”

贺文举缓缓起身,不由得老泪滚落,以袍拭泪道:“二位上差,请听本官一言,本地出了个恶霸,就是本官那不争气的舅子郭远山,他仗着安山王赵广的交情在本地横行霸世,连府台大人都怕他三分,还望二位上差呈禀颜大人,派人来查办郭远山,为百姓除害。”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心怒而起,咬牙暗道:没想到这郭远山霸道到这种地步,都把一县父母逼成这样,居然来跪求两位办差官,看来他平时确实骄横跋扈,都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他俩虽然心不平,可毕竟有命在身,身份不能暴露,而且事没办成,怎能再多管它事,这该如何是好!?

第一百三十六回 二小狱中受重任

房文方与冯思远见贺文举不顾尊卑,来求自己,相视了眼,心道:这贺县令还真有心计,自己不敢得罪郭远山与其背后的靠山安山王赵广,却让咱们去蹚这浑水,真不愧为官场老手,不过话又说回,他也是为了这一方百姓着想,也罢,也罢。于是房文方道:“贺大人,您说的我们明白,不过此事绝不能打草惊蛇,这其中道理您应该明白。”

这时佐吏说话道:“这个我家老爷自然懂,不然怎会先把所有囚犯打发出去,您二位也受了不少委屈,要不我让人给你们挪个地,去‘天’字间如何,那可什么都有。”

冯思远忙摆手道:“呜~呀,这可不必了,你给吾们换了间,旁人不是更会起疑,大人,这样,吾们还蹲这里,之后的事就交给吾们,您该做啥做啥,不过吾们的官凭文印您可得替吾们保管妥当。”

贺文举听言眼神一亮,可过了会儿又道:“这不太合适吧。”

冯思远微微一笑道:“吾们信的过您,您还信不过吾们吗?!”,贺文举心悦而起,冯思远又道:“大人,吾还有一事相求。”

“上差但说无妨。”,冯思远于是与贺文举附耳轻语了几句,贺文举听罢频频点头,他说了什么,原来他告诉贺文举过些日颜查散颜大人会来此地,让其派亲信多加留意,如果发现颜大人到来,就拿他两的官凭文印去相见,将其领去王记老店投住,并让店伙计王四专程伺候颜大人。

冯思远为何把这些告诉贺文举,是因为他想让贺文举为颜大人所用,必须用诚心去换取,而且这也可以考验贺文举,看他是否是真心在帮自己,若他有二心,定会采取行动加害颜大人,即使不加害也会派人手去打探颜大人的行踪,想方设法阻止来此查案,可他这样做就不怕让颜查散身入险境吗?!这点放心,他心中有数,颜查散身边全是侠客,武功均都不凡,论谁都伤不了颜大人,不说旁人,光就柳文秀与柳文英这两位干公主就能让万夫难进。

不过这还真让冯思远猜中了,之后贺文举果然去物色亲信,不过他看谁都信不过,因为郭远山经常会给衙役们甜头,以收买人心,好为己用,府中衙役多多少少都拿过郭远山的钱财,这也难怪,衙役属卑等小吏,没有俸薪,每月只有十两的工食银,不想方设法找点钱怎过生活,不过马峥和他手下从未收过郭远山好处,因此贺文举只得把此事交给马峥去办。

马峥不负所望,没多久就等来微服来此的颜查散和众位英雄,他与其接了头,按冯思远所说将颜大人以及众英雄领到了王记老店,并多给银两于王四,让他好生伺候颜查散,还嘱咐王四不可走漏颜大人的身份,这王四也是有眼力劲的人,将颜查散等人伺候的无微不至。

这都是后话,如今贺文举与房文方、冯思远碰了头,仿佛心开了两扇门,长长出了口气,暗道这回此地的百姓可有救了,他是放心了,可却愁坏了房文方与冯思远,在贺文举、佐吏和马峥临走时,房文方又麻烦他们道:“大人,属下还有一事相求。”

“上差请讲。”

“大人,您能帮着我们照顾照顾咱的娘吗,看看她现在在狱中如何?”

“这还不是一句话。”,可贺文举有些疑惑,问道:“二位,赎我直言,你们是开封府的差人,那张三娘想必也并不是你们真正的娘吧,而且据马捕头所说,她确实像曾经的江洋飞贼,九尾妖狐张月张凤莲,这是怎一回事?!”

房文方望了眼马峥,笑道:“大人,当年咱老相爷身边也有诸多江湖之士,您心里该有数吧,张三娘是随我们来的,若要问她来历,等颜大人来了,您可亲自请教。”

贺文举与马峥听言相视了眼,冲房文方点头一笑,于是与佐吏钻出了牢门,并喊来了狱吏,这狱吏姓燕名天,是位三十多岁壮汉,与马峥有过命的交情,因此贺文举也信的过他,贺文举叫来燕天道:“燕天,你去女囚牢看看那位新到的犯人张三娘怎样了,并告诉那的狱吏好生对待她,回来后告知本官与这二位。”说着他望了眼房文方与冯思远。

这燕天也是聪明之人,刚才在牢房外虽没听见贺大人与他二人交谈什么,可他们的一举一动燕天都瞧在眼里,也大概猜出房文方与冯思远绝非等闲,可他不多问,赶忙就赶往女囚牢。

见燕天离去,贺文举也带佐吏与马峥离开了男囚牢,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也有了底,房文方长叹了声往地上一躺,说道:“哎呀,这下可好,以后不用再受苦了。”

冯思远接过话道:“呜~呀,这好是好,可惜这满地的稻草让人不舒服,刚才怎不让贺文举换两张床被来啦。”

你瞧他们心多宽,人家拜托的事还没办就想着换床被,睡个好觉,要是旁人可没这闲心。

他两就这样无所事事地等着燕天来报信,可这男囚牢与女囚牢并不在一处,来回也得有段时间,然而他们不知,这燕天相上了女囚牢的女狱吏,女狱吏姓詹名铁花,前后嫁过两夫,可这两任丈夫都是英年早逝,新婚没两年就病故于家中,旁人看来詹铁花显然是克夫之命,嫁谁谁死,因此没人再敢来上门提亲,不过詹铁花人模样长的不错,会些武艺,也挺能干,人家看她克夫不吉利,就将她介绍到衙门看守牢房,可也怪,她一来女囚牢,那些蛮横凶悍的女囚犯都被制得服服帖帖,因此人们送她个绰号为母狴犴,没两年她便升为了女狱吏。

而这燕天也是习武之人,他一眼便相中了詹铁花,别人说詹铁花克夫,劝他不要和她来往,可燕天不信此邪,非要与詹铁花结成佳缘,而詹铁花也一眼相中了燕天,这就叫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因此这次让燕天去女囚牢他十分乐意。

房文方与冯思远哪知这些,他们左等燕天不来,右等也不来,两人实在是无聊,急的学起猴来,互相摘起虱子,可他们不会像猴子那样摘出虱子放嘴里吃,而是摘出捏死,再放一旁,看谁摘的多,他们倒是很有雅致。

他们正摘着虱子,忽听牢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来,二人不由得心慌而起,忙望向牢房外,不多时就见马峥与燕天急步奔来,神色张皇,尤其燕天面如土色,他们来到牢房前也不顾旁人,一下打开了牢门,钻进牢房,进了牢房马峥就道:“大事不好,二位快随我走。”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为之一震,不知何故,再瞧燕天,只见这位七尺男儿居然眼中含着泪,他们大惑不解,忙起身问言:“马老哥,燕大哥,这到底出了何事?!”,就听马峥道出了番话,让二人大惊不已。

第一百三十七回 献丹药救詹铁花

房文方与冯思远问其出了何事,马峥说道:“出了大事,女囚牢那儿有人闯狱,不少女狱卒都被打伤,你们的张三娘她也被人带走了。 ”

而燕天红显然怒气正盛,含着泪迈步上前一把就揪住了房文方的衣领,喝声道:“你们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匪人帮你们劫狱?!”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罢犹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舟,整个人都僵愣在当场,不知如何言表,愣了半晌冯思远赶忙上前解劝:“呜~呀,燕大哥,这肯定是个误会,吾们怎么可能结交匪人,喊人来劫狱,而且若是吾们喊人干的,怎么会光救吾们的娘,不救吾们啦,你说是吧。”说着伸手上前就要为燕天顺顺气,燕天一把拨开他的手,怒瞪双眼道:“你少来花言巧语。”

马峥一瞧那边事还没了,这边燕天又要寻事,赶忙上前相劝:“兄弟,你可别感情用事,这事未经查明,不能乱加猜疑。”

燕天喝嚷道:“这不是他们指使还能是谁?!你也说那被救走的张三娘就是女贼九尾妖狐,他们定与此事有关。”

马峥一瞧他真是误会了,忙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燕天听罢惊吸了口气,愣了愣神,忽然又轻声怒道:“他们说是开封府的就是了,马大哥,你也太容易相信人了吧。”

冯思远在旁眼珠一转,忙道:“呜~呀,吾说燕大哥,吾们是不是开封府的总会有分晓,信不信在你,不过你说是吾们的同伙救了咱娘,这吾们也不信,不如您把吾们带去女囚牢,当场查问清楚不就明白了吗,若真是与吾们有关,吾们愿赔偿抵命。”

“你们赔偿的起吗?!”燕天泪红了双眼喝道:“铁花她……她都快不行了,你们能赔吗?!”

房文方听言一愣,问言:“铁花,铁花是谁?!”

“哎呀!”马峥沉叹了声道:“铁花是我这兄弟相好的。”

房文方忙又问:“这铁花现在怎样了?!”,燕天听言掉落下泪来,悲声道:“她……她被贼人砍了数刀,现在危在旦夕。”

“什么!!!”房文方听罢立刻叫起道:“她命在旦夕你不救她,却跑来找我们对质,你难道不想她活了。”说着他赶忙就往外冲,喊道:“快走,先救人要紧。”

燕天听言恍然一惊,一拍脑门道:“是啊,我都气糊涂了,为何不先救她啦?!”说着也急匆匆奔出了牢房,而冯思远忙对马峥道:“马老哥,吾们的包袱里有救命的丹药,麻烦您帮忙取来,吾们先去女囚牢,您快些。”说罢也跟着奔出了牢房。

马捕头听言赶忙往县衙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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