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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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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您帮忙取来,吾们先去女囚牢,您快些。”说罢也跟着奔出了牢房。

马捕头听言赶忙往县衙奔去,去取丹药,要知道他也是剑客一份,脚下功力不弱,没多时就取来了丹药,而房文方与冯思远也跟着燕天来到了女囚牢,一到女囚牢就见贺文举带着佐吏和众多衙役将女囚牢给封锁,有不少女狱卒已被抬出,她们不是手脚膀臂受伤就是前胷后背中伤,但均不致命,可其中有一位浑身衣襟湿红,仿佛是从血池中捞出,看的房文方与冯思远毛发皆炸,浑身颤了三颤,他们心道这莫非就是燕天所说的铁花?!于是凑上前仔细观瞧,见其前胷有三处刀伤,裤袖均有破损,起码伤了十余处,她后背也不知中了多少刀,而一旁的燕天瞧之顿时泪如雨犇,一步扑上前,抓住她双肩拼命摇晃着喊道:“铁花,铁花,你怎样了,你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活。”喊着他便悲不自胜地痛哭起来。

原来这就是詹铁花,照看她的衙役被燕天吓的不轻,都退在了一旁,房文方与冯思远心道这哪行,赶忙上前劝阻:“燕大哥,你别这样,先救人要紧。”

“呜~呀,快放手,你这样,她不死也得被你晃死。”,他俩怎劝也没用,这时马峥已将丹药取来,房文方与冯思远瞧之大喜,原来这丹药乃是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秘制的药丸,名叫九转还魂丹,也不知是用什么名贵草药配制而成,可治内外二伤,不论受多重的伤只要服用便无大碍,要说立竿见影,恢复如初那是瞎扯,只有神话中才有,这种药最多能让受外伤者立刻止血,恢复气力,让受内伤者缓解疼痛,调理五脏气脉,像这样的药丹每个练武之人身上都会携带,只不过配方不同而已(若这些秘方能流传下来,恐怕所有药房都得关门停业)。

马峥将丹药给了冯思远,房文方与冯思远赶忙来到燕天与詹铁花身旁,对其道:“你若想让她快死就使劲哭,要是想她不死赶紧把她抬到没人处,我们教你如何使用这药丹,你自己去给她治伤。”

燕天听罢立刻止泪,楞望向房文方与冯思远道:“让我给她治伤?!可她是女的,我……我怎么能……”说着话他脸就一红。

这时马峥心急道:“兄弟,现在你还顾忌什么,救人要紧,再说迟早她都是你的人,你怕什么,你快点,我记得女囚牢里有个更衣房,你把她抬去那里医治。”

燕天心想也是,这里全是男人,要想立刻给詹铁花治伤也只有自己,于是他赶忙将詹铁花抱进女囚牢的更衣房,更衣房是专供女狱卒更换狱服所用,也是给女囚牢更换囚衣之处,因此更衣房三面是木墙,一面是门,人进去关上门,外面便瞧不见里面,为詹铁花治伤最适合,而冯思远早将九转还魂丹的用法告诉了燕天,这还阳丹有雏鸡脑袋大小,用时掰成两半,一半饮水服用,一半和水抹于伤口。

燕天在更衣房中看着满身血污的詹铁花,颤抖着手缓缓解开其腰带,轻轻揭开衣衫,他轻柔的就像捏着水珠一般,生怕掀重了会引起詹铁花的伤痛,他缓缓将其身上的衣物件件脱去,露出了柔肤玉骨,楚腰酥丘,他望着这赤美之躯却悲往心涌,这只因詹铁花刀伤遍体,血染冰肌。

他不忍再瞧,赶忙将还魂丹一掰两半,把詹铁花轻轻扶起,掰开唇,将药放入嘴中,用水喂下,而后用水将另一半丹药和开,轻轻抹在詹铁花的伤处,你还别说这药果然作效,本来气若游丝的詹铁花服下还魂丹半刻后开始大口喘息起来,其伤口也渐渐结了层薄痂。

燕天顿时大喜,泣涕而笑,他将詹铁花轻轻放下,用衣衫将其玉身盖起,痴痴望着她的双目,抚摸着她的面颊,不多时詹铁花缓缓睁开了眼,虚眼望着燕天,吃力地问道:“是你,我这是在哪儿?!”

燕天一瞧激动万千,忍不住一下抱起詹铁花,有哭又笑道:“哈哈,你……你终于醒了。”

而他一抱詹铁花,詹铁花立刻痛吟了声道:“好痛!”,原来燕天如此的动作弄疼了她的伤口,燕天这才恍然,忙将其轻轻放下,而这一放詹铁花身上盖的衣衫也随之滑落,詹铁花也有所察觉,一瞧自己的赤光之体就是一惊,不过她也想起了自己负伤之事,若是换成旁的女子准会尖叫而起,而詹铁花却眼带柔光望着燕天道:“多谢你为我治伤。”

看来这詹铁花早就将自己当做燕天的人了,燕天也是满心喜悦地望着詹铁花。

第一百三十八回 勘察牢房寻真凶

燕天与詹铁花柔情蜜意,相视了好片刻,之后燕天轻声道:“铁花,你现在如何?!”

詹铁花活动了下手脚道:“好多了。”,于是燕天替她穿上了衣物,为其扣上了衣扣,将她轻轻抱起,而后开门出了更衣房。

出了更衣房,燕天见房文方与冯思远还在屋外等候,他忙轻放詹铁花,拜谢二人,说道:“二位,之前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你们的救命大恩在下没齿难忘,请受在下一拜。”

房文方与冯思远忙上前相搀,道:“不敢当,不敢当,燕大哥快快请起。”,二人将其搀起,冯思远又给了他十粒九转还魂丹道:“呜~呀,这十粒你拿着,每日给詹姑娘服用一颗,十日之后便无大碍。”

燕天赶忙谢道:“如此大恩真是无以为报,今后若有什么需要之处尽管开口,就算是差人送来二寸宽的小纸条,在下也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呜~呀,严重了,严重了。”冯思远忙摆手道:“现在吾们不说这些,大嫂现在身子还很虚弱,要不先将大嫂送回家去休息。”

詹铁花吃力地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我还能撑的住,这里还需要人帮忙,你们快去看看大人他还有什么事要做。”,众人也觉得如此,于是将詹铁花扶出了女囚牢,让其坐在一旁休息。

此时贺文举、佐吏、马峥见他们出来,也忙走来,简单问询了情况,之后房文方问贺文举道:“大人,您有没有查出什么情况?!”

贺文举摇了摇头,不太满意道:“问出的只是星言片语,那些狱卒们说,有一群蒙面人突然闯进了女囚牢,见人就杀,将前去阻拦的女狱卒全都打伤,而后到了张三娘的牢房前劈开牢门就把人给救走了,她们还说跟这帮贼人打的最凶的就是詹铁花。”他望了眼面无血色的詹铁花说道:“詹铁花,你能否说说当时的情况,若觉得身体不适,改天再说也行。”

詹铁花无力地摆了摆手,轻语道:“不必,如今破案要紧。”于是她时而喘着气时而叙述了起来。

原来张三娘被关入女囚牢后,詹铁花也盘问过她为何入狱,张三娘就把自己怎样被抓的经历告诉了詹铁花,不过没说自己真实身份,只说自已是带着两个儿子来此访亲,被本地屠户郭远山盯上,郭远山夜里来寻自己,想霸占不成,就暗通官府把自己一家三口抓入衙门,并谎称自己是飞狐三煞之一的九尾妖狐,而后就被关入了牢狱之中。

詹铁花听到是郭远山所为也愤愤不平,暗叹又个良家女子遭其所害,她心生怜悯,命人送些吃食给张三娘,让其不要再在狱中受苦。

后来天似亮非亮时忽然有十多蒙面黑衣人手持钢刀利刃杀破了狱门,闯入了女囚牢,众女狱卒大惊,赶忙抄起家伙相拦,可这帮黑衣人各个身手不凡,杀翻了所有女狱卒,只有詹铁花与之相斗了百余合,最后身负三十二处重伤倒地。

她在昏死之前瞧见这帮蒙面人闯进张三娘的牢房,为首的一人就道:“我是你儿马富、马贵派来救你的,快随我们走。”,说着就有几人闯进了牢房,将张三娘带出,詹铁花隐隐记得,张三娘好像是被搀着带出的。

詹铁花说完,房文方和冯思远就觉得奇怪,于是房文方把众人叫到近前,左右瞧看,没有旁人,而后轻声说道:“我和冯思远就是张月的假儿子。”

燕天与詹铁花听言一愣,不解道:“张月是谁?!”,于是房文方又简单解释了番,他们才恍然,房文方继续道:“你们想,就算我们派人救张月,报自己的真名多好,毕竟我们是化名而来,报了真名又会有谁知道是我们所为,我们干嘛非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报我们的假名,最后还得遭官府追拿,不是自己找事吗,况且当时所有女囚牢都受了伤,可还是能听得见,而且所有女囚犯也都在看着,他们报我们的假名就是想栽赃陷害,让人误以为是我们所为。”

大家频频点头,马峥又问:“那你们知不知道这帮人的来历?!”

房文方摇头道:“我也猜不出。”,众人听闻也有些泄气,而这时冯思远道:“呜~呀,既然他们能来,定会留下线索,他们既然是冲着张月来的,不如去她的牢房瞧瞧。”

众人心想也对,就算找不见线索,去看看也没坏处,于是众人结伴又进了女囚牢,而詹铁花行动不便,因此留在外面休息。

众人进了女囚牢,又来到了张月所在的牢房,钻进了牢房,见这间牢房八尺见方,转个身就能将整间牢房尽收眼底,这牢房中除了地上铺的层稻草,也只有一张小方凳,小方登旁的稻草上歪放着半碗粥,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众人看了一圈就从牢房中钻了出来,而房文方则没跟出,他突然叹了声道:“这碗粥喝了一半真可惜,还是我带回去喝了算了。”说着弯身拾起了这半碗粥,带出了牢房。

众人出了女囚牢,又来到詹铁花身旁,马峥就瞧着房文方手中那碗粥奇怪道:“你也真是的,在狱中没吃饱吗,非把这碗粥带出来,你要饿了我带你找地方吃去。”

房文方笑道:“哈哈,马老哥,我可不饿。”

“不饿了你带这半碗粥出来干嘛?!”

“哎,你们不知道。”他立刻放低了声音道:“我怀疑这粥有古怪。”

贺文举顿时来了兴趣,忙问:“有何古怪?!”

房文方道:“大人,您没发现这碗粥是被摔翻在地的。”

“怎见得?!”众人都来了兴趣,房文方道:“刚才我注意到这碗是斜放在草铺之上,要是正常放下,那地上有方凳,何不放方凳上,非得斜放在地上,而且里面还有半碗粥,显然是没喝完突然发生什么事才掉落在地,因此多半是这粥里有问题。”

“何以见得?!”

房文方又道:“大人,不信您找只狗来,一喂便知。”,听罢这话马峥和燕天忙四下寻找,这还真巧,女囚牢养着两只黄狗,平日也不栓,到时就会回来要吃的,这会儿正是这两条狗回来等食之时,正懒洋洋趴在一边,摇着尾巴,燕天忙将其唤来,把那半碗粥倒给它们吃,也是这两条狗饿了,见了粥忙上前舔食,可刚吃了两口,就听两条黄狗“呜呜”两声**,身子左右一晃,就“扑通”倒趴在地上,头都抬不起来。

众人一瞧大惊,马峥赶忙上前翻开狗眼一瞧,狗眼涣散,这明显是中了软筋散之类的**,看来这粥里果然有文章,而此刻詹铁花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我当时派了位名叫吴子兰的狱卒送粥给张月,我们把她叫来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听言贺文举赶忙差人去找吴子兰,派去的人不一会就回来报道:“回禀大人,没找到吴子兰这人。”

“啊,什么!!!”众人听闻不由一惊。

第一百三十九回 问斩马富与马贵

“什么,吴子兰不在。 ”众人大惑不已,望向詹铁花问道:“她今天不当值?!”,詹铁花紧蹙起眉道:“不对啊,吴子兰今天当值,刚才还见她来着。”

房文方忙问:“吴子兰当值到何时?!”

“应该是卯时到戌时,现在还没到戌时,她不该不啊。”

房文方皱起眉道:“看来这吴子兰应该与此案有关。”而后他对向贺文举说道:“大人,我们务必得找到这吴子兰,找到她就有可能查出闯狱的真凶。”

贺文举捻了捻胡须道:“此言有理,马捕头,你赶紧带人去找吴子兰,务必尽快带回,本官要亲自审问。”

“是。”马峥忙转身就要走,可冯思远突然喊道:“且等等。”,众人不由的望向他,只见他摸着下巴,眼珠一转道:“呜~呀,大家先别大动干戈,吾想这案若与吴子兰有关,她定是去躲避风头去了,而且她与那伙贼人关系定是非浅,他们要藏人,恐怕挖地三尺也难找见,现在吾们在明敌人在暗,他们准有人在暗中盯着吾们的一举一动,这样吾们做什么他们都会了如指掌,不如吾们来个假戏真做。”

贺文举忙道:“怎么个假戏真做?!”

冯思远忙对众人招了招手,众人凑到了近前,他轻声道你们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不说冯思远说了什么,再说随之而来的众衙役,其中有一位随着众人里里外外忙活,可他始终紧盯着贺文举,此人心中好生奇怪,暗道:我们的人冒马富和马贵之名将张三娘劫走,这贺文举应该审问马富和马贵才是,可他怎么带着这两人进进出出,这是在干嘛?!难道是在审案,也不像啊,他们还和马富和马贵悄悄说着什么,这到底是要干嘛?!

此人真后悔,自己的耳朵为何不能长长些,这样就能听的更远,他正想着,忽然有衙役喊道:“喂,你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帮忙。”

此人猛是一愣,立刻笑起道:“哈哈,我……我这就来,这就来。”说着他又瞟了眼贺文举等人,而后转身跟着那些衙役而去,而就在他刚一转身之时忽听贺文举一声喝起:“好你个两个恶徒,还不承认是你两派人劫的狱,这证据凿凿,你们还有何话好说。”

只见房文方与冯思远“窟咚”跪倒,苦苦求饶道:“大人冤枉啊,真不是我们所为,我们怎敢派人劫牢反狱,还望大人明见。”

贺文举一瞪双目道:“你们还不承认,看来人是苦虫不打不招,来人将他们重打四十。”

还没等旁人上来,燕天和马峥就从旁人手中抄过两根水火无情棒,而后上前将冯思远与房文方按翻在地,扒去他们外裤,举棒就打,棒打在二人屁股上“啪、啪”作响,旁人瞧之避眼不忍再看。

而那衙役一瞧这就上了刑,也大出自己所料,他心道:这贺文举说打就打,看来真是动了肝火,认定是马富和马贵所为。

此人暗暗点头,诡笑了下,也不瞧看,跟着众衙役又忙活开了,然而他看着马峥与燕天打的凶,其实不然,这有经验的差人心里都明白,打人板子也有讲究,有假打和真打一说,什么是假打,就是打起来声势浩大,每一下打在屁股上都能听见声响,其实这板子是平着拍下,只是把屁股打出声来,可外人看起打的凶。

那什么又是真打?!真打就是举着板子,将板子斜着往下削,这板子有四棱,这用棱砸上人的屁股还有好吗,而且打下后再一带起,立刻就能把皮给打翻,一下就是一道血痕,这样打三四板屁股就得开花,甚至把骨头都打碎。

为何要分真打和假打,这也是因为衙役们没俸薪,才会想方设法收取犯人贿赂,家里给了钱的,打板子时假打一通,给旁人看起是真上刑了,其实只不过把屁股打红了点,回家养两日就好,如果遇上没给钱的,或真是罪大恶极的犯人,衙役们就会真打,两板子下去就能将你打的皮开肉绽,就算铮铮铁骨也挺不过这二十板。

而如今房文方与冯思远受了这四十板,别看他们被打的鬼哭狼嚎,其实啥事也没有,再加上他们有点些功底,这四十板就相当于水拍的一般。

马峥与燕天打过之后将他们拎起,贺文举再问:“你们招是招?!”

房文方与冯思远连声道:“我招,我招,是我们指使人救走了咱们的娘。”

贺文举又问:“那伙贼人将人救往了何处?!”

房文方与冯思远哭丧着脸道:“我们不知啊。”

贺文举立刻怒道:“你们还敢狡辩,来人,再打四十。”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听连声喊叫:“大人饶命啊我们确实不知,我们只是雇的人来救我们的娘,可那些人我们也不知是谁,至于救走后把我娘带去哪里他们也不说,我们也不知啊,求大人行行好,饶了我们吧。”

贺文举一甩袍袖,冷哼了声道:“想饶命,门都没有,你们雇人劫牢反狱就是死罪,来人将他们押回大牢,明日午时问斩。”,说着马峥与燕天就将房文方与冯思远拎起,带去了死囚牢。

而那衙役在旁瞧的清楚,暗自窃喜道:死的好,死的干净,我可以回去告诉他,让他也高兴高兴。

这一夜无话,第二日处死马富与马贵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县,全县的百姓都跑来观瞧,那街上真是人头如潮,拥挤不动,大街小巷都站满瞧热闹的百姓。

巳时狱门大开,戴着枷铐的房文方、冯思远被狱卒押出了囚牢,外面有马峥领着数十名衙役将房文方与冯思远牵过,而后押着他两游街示众,有鸣锣开道,宣喊着犯人的罪状,两旁有衙役驱赶着瞧热闹的百姓,怕人多再发生什么意外,就这样马峥押着二人满城游街。

不是说押解犯人去法场都是囚车木笼押送吗,怎又步行啦?!原来将犯人押赴刑场也得看犯人的品级,一般的罪犯,不是官员的,就得自己步行赶赴刑场,一般的官员才可坐囚车木笼,若是王公大臣那坐的囚车木笼就得大一号,车中还会有凳坐,不过这些囚车木笼得死囚犯的家人出钱来买,若家里不出钱,王子也得走去法场。

马峥押着二人游遍了城中大街,快到午时之时来到了法场,他将犯人押上了法场,按跪在地,由刽子手在其背后插上死刑牌,法场外人潮如海,就等着午时三刻开刀问斩。

不多时午时三刻到,监斩官宣读了房文方与冯思远的罪状,而后问其有无遗言,房文方与冯思远始终不语,监斩官一声令下:“斩!”

刽子手起刀落,“噗嗤”两声人头滚落,百姓一片喧然,沸涌而起,欢喊声不绝,然而人群中站着一人,此人正是郭远山,他见房文方与冯思远被斩,冷笑了声,暗道:哼哼,安山王早就派人来告诉我,说开封府的颜查散要来此巡查,会对王爷不利,我就猜到颜查散会先派人来查底,房文方啊冯思远,你们到死也不会想到,我早就认出你两是开封府的差人,这回给了颜查散一个下马威,我看他还敢不敢来查我家王爷。

第一百四十回 鬼差索命入地府

房文方与冯思远被处斩,郭远山也随着百姓们散去,这回他可安下了心来。

再说女囚牢中,詹铁花身负重伤,贺文举放她回家将养三月,而代替女狱吏之职的居然是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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