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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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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有打扰,店钱奉上。而后二人揣好了,翻窗而出,悄然离开此地,往山上赶去。

这二位按来时路往山上走,走来走去走进了山林,这一条小路直通西王寨南面的守寨朱雀寨,路上雀鸟无声,虫豸不鸣,夜空中冰蟾高悬,两旁树静如眠,二人走着走着,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冯思远道:“呜~呀,这里怎么这么静,好像在走阴路。”

“啊呸!”房文方浑身一哆嗦,说道:“你个霉嘴别乱说,这夜深人静的当然安静了。”

冯思远道:“哎呀,不是吾多嘴,而是吾觉得吾们走此路好像不妥。”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如此,我们上山下山走的都是这条道,而且也只认识这条上山的道,罗万成想必早想到这点,他要防我们探山,肯定会在此路等着我们。”

“呜~呀,没错,吾们还是赶紧下山,从别处打听上山的道。”

“好。”说着二人赶忙转身,可刚一转身就听林中一声喝起:“呔,你们哪里来的毛贼,胆敢夜闯此山。”,此声一起,如炸雷相仿,震人心魂,房文方与冯思远叽愣一颤,忙罢住了脚步,与此同时四周“呼”地下火光四起,二人惊的汗毛炸起,忙往周围瞧,只见连片的灯球火把已将自己包围。

房文方与冯思远再转头瞧去,只见一位大汉从林中走出,这大汉身长八尺,挺胸叠肚,头戴英雄巾,身披英雄氅,腰系虎蟒带,脚蹬薄底靴,他面似银盆,虎眉豹眼,阔鼻海口,海下虬髯,此人背背一把金背大刀,往那儿一站百步的威风。

二人一瞧不仅又打了寒颤,心说:这不是西王寨的五当家镇北虎佟大山佟霸吗,他怎么回带人在此?!

房文方与冯思远相视了眼,忙笑脸迎上,房文方道:“吆,这不是佟五爷吗,您怎么有暇来此遛弯啊?!”

冯思远也道:“哈哈,佟四爷,您遛弯还带这么多人,真有闲情。”

佟大山一听这多可气,合着我吃饱了撑的,没事来这遛弯。因此他脸色微沉,拿手点指房文方与冯思远,道:“呔,你们少来这套。”说着眼一瞪道:“你们是哪来的?!”

冯思远忙接过话道:“呜~呀,既然不认得,吾们就不打扰了。”说着二人一缩脖,调脸就要走。

佟大山猛是一愣,暗道什么情况,把这当串门了,说不认识就走,于是又喝道:“你们别走,来人把他们给我拦住。”,话音落去,火光四动,不多时就从周围树丛中蹿出百十来人,各个手持刀抢火把,拧眉瞪目,有四人从人群中跳将而出,持利刃拦住了房文方与冯思远,看来是四个小头领,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更是一寒,心道这回想走是比登天。

第一百八十五回 二小苦斗二贼子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被西王寨的人困在了半山腰,豆大的汗珠渗出了额角,二人又一次转过身,房文方笑起对佟大山道:“哈哈,佟五爷,您难道忘了我们吗?!我们这几日还在您寨中做过客啦。 ”

冯思远也道:“呜~呀,是呀,佟五爷,吾还跟您打赌比过绝艺,你还输给吾,喝了五碗酒啦。”

佟大山一听此话就火往上撞,一摆手道:“别跟我套近乎,你们前几日是和大寨主一起来的,算是我们寨里的客人,可现在,你们早上才走这又返回,你们是何居心?!难道是来探山不成。”

“啊,这……”房文方与冯思远一时语塞,佟大山冷哼了声,“噌”地声拔出了背背的宝刀,半空中仿佛打了道厉闪,他道:“既然答不上,看来就是非奸即盗,待我将尔等抓拿回寨,交于军师发落。”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闻吓的一蹦三尺高,忙叫起道:“且等等,为何不把我们交于大寨主发落。”

“交于谁发落轮不到你们过问。”说罢抡刀一招秋风落叶扫就照着二人横劈而来,房文方与冯思远就觉一道寒光掣过,直逼二人胸膛,二人惊的汗毛炸起,急忙撤身一跃,蹦出一丈之远。

然而他俩蹦出后脚尖刚一落地就觉脑后“呼”地阵恶风袭来,他们大惊失色,也不敢回去瞧,忙往前一跨,房文方使了招仙鹤饮泉,低头一哈腰,“呼”地声,一股劲风袭过脑后,而房文方急忙忙往前一扑,来了个就地十八滚,这是地躺功逃命的招数,虽不好看,可逃命实用,他就地一滚,又滚出七尺之远,而后一翻身站起,回头一瞧,就见在后偷袭自己正是那四位小头目中的一位,他使着一杆混铁棒,身长六尺,细背扎腰,头扎宝蓝缎英雄巾,内穿鹅黄缎剑袖,外披宝蓝缎英雄氅,腰系虎蟒带,脚蹬薄底快靴,麻杆脸,一字眉,三角眼,扁鼻梁,薄片嘴,海下三缕短髯。

房文方见其忙喝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偷袭于我?!”

这人将棒往地一杵,说道:“我乃前部正先锋扰山猴吴江。”说罢脚一趟棒,舞起混铁棒就照房文方劈来,并喝道:“看棒。”

而与此同时,冯思远觉身后也一阵恶风袭来,他急忙忙一步跨出,侧身闪避,刚侧身就觉一股劲风贴着后脑削过,他赶紧缩脖,往回一转身,也不知使了什么招尽由身后人身旁一掠而过,转至此人身后,再一转身就逃离开十几步之远,这招乃是躲风藏影的功夫。

何为躲风藏影?!原来就是在与敌人交手时,专走敌人背手处逃躲的招数,这是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见鬼影缠行后自创的独门武功,是专门用来躲避敌人的功夫,后来欧阳春觉得冯思远的爹圣手秀士冯渊一辈子追随着自己也不容易,而且也没教会他什么武功,因此特把此功独传给他的儿子冯思远,这也是因为冯思远的功夫不济,怕他吃亏,让其自保之用,要不然冯思远在永慈庵一战中怎能躲过那么多武林高手的追杀,反而还引着他们满院乱跑。

冯思远躲到了偷袭自己者的身后,再一瞧此人手持一把鬼头刀,身长七尺,阔背扎腰,头戴水青色逍遥巾,身穿水青色逍遥氅,腰系翠玉带,脚蹬云履,他玉面狐腮,弯眉小眼,鼻直口俏,海下无髯,是个漂亮公子。

这公子见冯思远躲往自己身后,回身举刀就扑去,冯思远忙又退几步,一撑手制止道:“呜~呀,慢着,吾老人家可不跟无名无姓的小白脸动手。”

这公子听言火往上涌,喝道:“好~呀~,你竟敢辱我,看我不劈了你。”说着又要上前。

冯思远忙又制止道:“呜~呀,好、好、好,你不是小白脸好了吧,可吾总得知道跟谁打吧,万一吾一不高兴死在你手里,下了阎王殿,想打官司都不知告谁。”

这公子怒瞪双眼道:“好、好、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乃前部后先锋玉面狐君郝云飞。”

你还别说这一个扰山猴吴江与玉面狐君郝云飞并不是泛泛之辈,在江湖中颇有名望,在剑客中也能排在中上流,房文方与冯思远对他们略有耳闻,冯思远一听他是玉面狐君郝云飞,“咝!!!”惊吸了声。

郝云飞一瞧暗自得意道:看来这小子听过我的威名,被我之名吓住了。于是傲昂起脖道:“怎么?!你认得我?!”

冯思远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不、不、不,不认识。”,郝云飞一听这多可气,顿时怒冲九斗,喝道:“好小子,你找死。”说着举刀就照冯思远劈去。

而这时佟大山一刀没劈中房文方与冯思远,可瞧见吴江、郝云飞与房文方、冯思远交了手,他也就罢住了刀道:“吴江、郝云飞,你们给我拿下这两人,我好在军师面前给你们请功。”

“好嘞。”吴江与郝云飞听言精神抖擞百倍,蹿步而上,猛攻向了房文方与冯思远,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他杀来赶忙摸刀相迎,可一摸又是一惊,心道坏事,自己并没带柳叶刀,他们慌忙摸出匕首刀来接架,可匕首刀哪能招架住吴江的铁棒与郝云飞的鬼头刀。

只听“当啷”两声脆响,吴江一棒崩飞了房文方手中匕首,郝云飞一刀将冯思远的匕首削成了修脚刀,二人当即是一愣,而就在他们愣神之时,吴江转棒就一招惊雷劈顶,照着房文方脑门狠砸而下,而郝云飞翻刀一招破风斩月就劈向房文方的脖颈。

房文方与冯思远就觉恶风不善,吓得魂飞胆破,慌忙忙撤身闪躲,房文方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迎着吴江手中铁棒的来势就闪身而退,施起了鬼影缠行,吴江“呜”地一棍砸下,眼看着这棍挨中了房文方的衣襟,可就是没有砸到,这一招失手顿使他火冲天灵,连舞起铁棒,如转轮般砸向房文方。

而房文方无兵刃招架,骂了声:“你欺我手无寸铁算什么英雄。”,说着依旧施展着鬼影缠行避让,只见棒左他左,棒右他右,棒递他退,棒收他还故意往前进,这可将吴江气的两鼻不来风,也喝道:“我就打你个手无寸铁,你躲,你躲,我看你往哪躲。”说着加快招式猛攻向房文方。

而与此同时冯思远也与郝云飞斗的不可开交。

第一百八十六回 招法不灵显狼狈

房文方与吴江缠斗之时郝云飞也举刀劈向冯思远,冯思远眼瞧寒光掣来,忽然灵机一闪,大喝了声:“呜~呀,着镖。 ”,说着一偏身,撒手就将已成修脚刀的匕首抛掷向郝云飞。

郝云飞闻听是一愣,赶忙罢刀闪躲,可刚闪过身就见一道白光打着旋飞来,他忙挥刀一拨,“当啷”一声鸣响,匕首便被格飞,他一瞧竟是被自己削断的匕首顿然大怒,喝起道:“好啊,胆敢戏耍于我。”,说罢举刀就奔冯思远劈来。

然而此时的冯思远早已躲出六尺开外,他见郝云飞扑来,忙回了句:“呜~呀,这叫兵不厌诈,出奇制胜,你还毛嫩着啦。”,他正说着忽见郝云飞的刀已迎面怒砍而来,他顿叫了声:“吾地妈呀,要吾命也。”喊罢急忙撤步,往后偏身一仰,“噌”地声响,其刀就已擦着他的衣襟劈下。

这一刀落下冯思远也转至郝云飞右手侧,他也不含糊,大喊了声:“臭小子看拳。”说罢一记直拳就照郝云飞的右脸砸去,郝云飞只觉右旁一阵恶风袭来,赶忙抽臂,一招反肘击向冯思远的直拳,只听“啪”地声响,他便一肘击开了冯思远的拳,而后赶忙左手接刀,一招横斩劈向冯思远胸膛。

冯思远拳被击开,还未收招,就觉一阵恶风扑面袭来,他大惊道:“好快的刀。”,说罢赶忙撤步,往左一旋身,又转到郝云飞左侧,再一招冲天拳打向郝云飞下颚,郝云飞也是一惊,心道这是什么哪门功夫,怎么从未见过,想着赶紧左手反手一刀截向冯思远的拳。

冯思远一瞧鬼头刀砍向自己手腕,忙撤拳,再退步往右一旋身,绕着郝云飞使了招懒龙翻云,连旋了数圈转到了郝云飞的身后,而后展双臂,立掌使起双风灌耳,直击向郝云飞两侧的太阳穴。

郝云飞又是一惊,赶忙低身转头,使了招反手指月,一刀挥向背后的冯思远,冯思远一瞧忙再撤步,这一来二去,冯思远旋身闪躲着郝云飞的鬼头刀,竟被郝云飞看出了门道,他心道:原来这小子就是反向避让我的刀,这身法还挺灵巧,只可惜功夫不够,不然他用这以奇致胜的法,三五回合就能胜我。

郝云飞不亏是武术名家,一眼就能瞧出冯思远的破绽,于是舞动鬼头刀,缠着冯思远频频发起猛攻,他这刀法一加紧冯思远可就没了还手之力,只能连连旋身避让,连拳都出不了,这可急坏了冯思远,他心说:这一个郝云飞就如此难对付,要是其他两位和佟大山齐上,我们可就插翅难逃。

他这边打着,房文方那边也斗的难解难分,只见吴江将铁棒舞的呼呼山响,好似飞轮,犹如掣电,直袭房文方头颈胸三处的死穴,看来他已将点穴决贯通于棍法之中,运用的出神入化,可房文方一眼瞧出吴江使的是少林罗汉棍,他心道好快的棍法,于是也加快了步法,只见他猫蹿狗闪、兔滚鹰翻、左躲右避、上腾下俯,随棍势来回蹿躲,棍往哪儿他往哪儿,好似块狗皮膏药粘在了棍头,吴江打的是极不顺手,心道这是哪门武功,怎么够也够不到,打也打不着,真是急煞人也。

然而吴江也不弱于郝云飞,他瞧房文方尽使的躲闪招,却无还手之势,心中有了主意:我就与你这样耗下去,看是我的棒快还是你身法快。因此吴江抡舞起铁棒,那真是横扫千浪起,竖劈山石崩,飞旋犇雷急,挑如腾龙出,将房文方逼的连连撤让,步法也乱了向,额头立刻冒了汗,房文方心道:奇怪,我师爷教的招怎就不灵了?!这哪是不灵,而是他功夫不到家,气力跟不上。

此时一旁的佟大山看的连连点头,心道:这两小子在酒宴上施展了那两手,我还真以为他们多了不起,没想到也不过如此,虽然使的招数诡异,可功夫平平,真不值我动手。

佟大山在旁观战,不多时房文方和冯思远已与吴江和郝云飞缠打了数十回合,两人是气喘如牛,衣衫都潮透了,他们这时可慌了神,要这样下去定败无疑,这可如何是好?!

而就在他俩被吴江与郝云飞逼的节节后退,步步避让之时,忽听“嗖……啪”两声响,吴江与郝云飞同时“哎呀”一声痛叫,蹦起了老高,一捂后脑勺叫骂起道:“谁啊,谁这么缺德,暗中下手?!”

可话音落去并没人答话,吴江与郝云飞恼羞成怒,抡起兵刃就又扑向房文方与冯思远,然而他们刚迈步就又听“嗖……啪”两声,两人又“妈呀”一声痛叫,捂起后脑勺破骂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胆敢暗算老子。”

此刻佟大山也一愣,心说:是谁在暗中下手,难道这里还有外人,不可能啊,这里都是我寨的弟兄,怎会有外人。想到这他走上前来,对四周抱拳一拱手道:“朋友,有话请当面说,别偷偷摸摸暗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房文方与冯思远此时也喘上了气,两人来在一起,往四周望去,心道:是谁在暗中相助,难道真是江虹雁与赵紫嫣?!她们真混进了西王寨中?!二人顿时欣喜而起。

然而此时四周依然寂静无声,树不动,草不摇,更没人搭话,吴江、郝云飞与另两位小头领赶忙持起兵刃,面冲外,狼顾四周,看着每个跟来的兵丁,喝道:“谁,是谁,快给我站出来,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冯思远在旁听的“噗嗤”一乐,说道:“呜~呀,你们否则个屁啊,他要不出来,你们对谁不客气?!”

你瞧都这时了冯思远还有心开玩笑,可想他多没心没肺,吴江等四人听罢气的三尸神怒,七窍升烟,异口同声喝嚷道:“少废话。”

冯思远忙一摊手,道:“好好,吾不说。”而后他自言自语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不听老人言要吃苦在言前啊。”

吴江等四人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又冲冯思远一瞪眼道:“你再说,再说看我不活劈了你。”

“对,劈了他。”

他们话刚一说完就听凌空一声笑起:“哈哈哈,你们几个该死的鬼,原来只会欺负手无寸铁之辈,也好意思称是剑客,真是笑杀人也。”

佟大山与吴江四人听言大惊而起。

第一百八十七回 白衣人大显身手

忽然凌空有人说话,这可将西王寨的群贼吓的不轻,房文方与冯思远也纳闷,赶忙往天上瞧,还异口同声喊问:“是哪位尊神相助?!”

只听那声音道:“是某家,二郎真君是也。 ”,这话音一出,别人没瞧见,房文方与冯思远却借着月光看见左边树梢上白影一晃,一条人影脚点树枝,“嗖”地下蹿入半空,仿佛一道惊虹,又如白雕扑兔般直落而下,眨眼间就落在佟大山与吴江四人的面前。

佟大山等人见白影一现,一位身着白衣之人便立于眼前,只瞧这位,身长七尺,健背扎腰,扇子面的身材,他头扎月白缎英雄巾,内穿月白缎短剑袖,外披月白缎英雄氅,腰系美玉带,脚蹬云白靴,脸上蒙着白布巾,身挎百宝囊,背背一把凤翅雁翎刀,往这一站神气十足。

佟大山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他八八六十四眼,拿手点指道:“你是何人?!”

此人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乃二郎真君是也。”

“你少来蒙我,你不说可别怪我不客气。”

“就算说了你又会客气吗?!”

佟大山听言气的火冒三丈,沉声道:“好啊,看来你是存心找麻烦来的。”

“不敢说找麻烦,而是天下人管天下事而已。”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管这闲事。”说着佟大山一挥手道:“你们谁去把他给我拿下?!”

吴江持铁棒一下蹦出,喝道:“我来。”,他来到白衣人面前拿手一指就问道:“刚才可是你砸的我?!”

“然也。”

“吆呵,你还拽起文来,我来问你,你用什么打的我?!”

白衣人笑道:“当然用的不是暗器飞镖了,不然你还能在此说话吗?!”

吴江听罢火冲天灵,抡起铁棒劈头盖脸就朝白衣人砸来,并道:“你少废话,此仇不报我非君子。”说着铁棒就砸向了白衣人的天灵,只见其棒携风袭来,带有虎啸之声,快比犇雷,然而白衣人也不拔刀,也不避闪,只是轻哼了声,居然就站在那儿等着铁来,房文方与冯思远瞧之大惊,心道这人是要疯啊,拿肉脑袋接铁棒,这不找死吗,于是赶忙喊道:“喂,朋友,快躲啊,难道你不要命了啦。”,喊罢之后白衣人还是不动,冯思远立刻惋叹了声:“呜~呀,完了完了,看来脑袋要开花。”说着两人一捂眼,不再瞧看,可他两捂上眼等了好片刻却没听见任何动静,二人好生奇怪,于是分开手指,打指缝中往外偷瞧,这一瞧二人可吃惊不小,只见白衣人依然稳当当站在那儿,还背着双手,而吴江却一棒砸空,砸在白衣人身旁的土地之上,崩起一阵泥土。

吴江也是一惊,他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一棒走空,他棒砸地面,又弹起三尺之高,看来用力也不小,只见棒起之时吴江忽然顺势翻腕,持棒一招游龙奔天,甩起就砸向白衣人的前胸,这一招有破风之势,要被撩上定会肋断八条。

然而再瞧白衣人往后微微一倾身,铁棒“呼”地下撩过他的衣襟,将其发鬓带起,他却稳如泰山般立在原处,喃喃自语道:“吴江,三十八年前生于济州松阳县,平谷镇,七岁时拜少林派苦修禅师为师,十九岁师满出山……”没想到他将吴江的身世如数家珍般道了出,吴江听闻大惊,忙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说着抡棒又照其袭去。

这一棒挂着恶风砸向白衣人的太阳穴,白衣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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