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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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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站在原处,便乐呵呵来到她身旁,笑道:“娘,您瞧,琦行跟着三伯父(指徐良)学艺这么多年,也不过如此,我刚才……”他话还未说完就忽听“啪”地声脆响,他立刻捂住了脸,惊诧地望向盖飞霞道:“娘,您为何打我?!”

盖飞霞面如阴云,瞪着他训骂起:“你真不知羞耻。”

白继忠这下可蒙了,忙道:“娘,您这是何意?!”

盖飞霞厉声道:“你丢了人还好意思说。”

白继忠更是一头雾水:“娘,您这话我可听不懂,我哪儿丢人了?!”

“你连输了两回,还好意思在人前显弄。”

白继忠一听老大不高兴,捂着脸道:“什么叫我输了两回,刚才明明是他输了我一拳,挨了我一刀,要不是我收刀快,他准得伤着。”

盖飞霞闭起眼长叹了声,说道:“你还说,刚才比试拳脚时,琦行他用点穴手在你后脖、后腰、左腋下、右腹、左腿轻点了五次,如果是真与人交手,你早就败在人手下。”

白继忠听是一惊,脸色微一红,扭过身不服道:“不可能,他能赢我为何不直接赢,还非得败给我。”

盖飞霞淡然一笑道:“你不信,不信把衣服脱下来瞧瞧,就知了。”,白继忠半信半疑将外氅脱下一看,果然在衣服的后脖、后腰、左腋下和右腹破了四处小洞,明显是被大力金刚指给捻破的,他再一瞧左腿处也破了个洞,他不由得后脖颈一凉,冒出了冷汗,脑袋微低,不再言语。

其母继续道:“你再瞧瞧你脖上戴的玉观音,和你腰上的玉佩。”,白继忠忙用手一摸自己的脖子,自己戴着的玉观音早已不见了踪迹,只剩下条红绳,于是他忙往怀里摸,玉观音已掉入了自己的衣内,他赶忙再摸自己的玉佩,玉佩还在,可玉穗已被拦腰切断,他顿从额顶凉到了脚后跟,他没想到白琦行居然能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玉观音和玉穗斩断,心中感到一阵惭愧。

盖飞霞道:“你兄弟知道你好面子,不想在众人面前让你出丑,所以故意输你两回,你们白家人就是这脾气,好胜,不服人,以后你可不能再骄傲自满,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还有三十六恨天啦。”

至此之后白继忠更是勤加苦练,也放下兄长的架子,虚心向白琦行请教武功,之后也是一代名侠。

这里暂不说白继忠,再说白琦行,白琦行故意输了两阵,也不跟人多说,在峨眉山上依旧向自己的师祖与师伯们请教武学,大伙也都赞赏他,管他叫二少主。

这天白芸瑞忽然派人将他叫往轩宇殿,白眉圣剑徐良也在,白琦行见其高兴无比,赶忙上前跪拜,徐良忙道:“琦行,不必如此大礼,快快请起。”而后道:“我此次来是有要事与你爹相商。”

白琦行忙问:“师父,是何大事?!”

徐良道:“如今江湖中又起风波,三年前威震江湖的虎威镖局丢了一趟大镖,他们派人往各山各寨去寻,可都无果,这趟镖据说价值连城,虎威镖局为赔这镖已倾家荡产,镖局势落,而总镖师佟大山也忽然失踪,现在为争地盘,这三年里各地镖局不断起纷争,一开始是小打小闹,现在事情越闹越大,不少地方开始聚众械斗,愈演愈烈,更要命的是现在盛传虎威镖局丢的镖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能找到就有拥有一统武林的势力,武林各大门派都派下人手去寻,为争这趟失镖武林将大乱,因此为师特来找你父亲商量此事。”

白芸瑞也道:“你师父说的没错,这事我早有耳闻,本来我倒没觉得什么,认为这是镖行之间的事,因此派了些人去调解各派的纷争,可没想回来的人说有不少门派都开始认为是为父我派人抢了这趟镖,并要以总门长的身份制压各派,从而称霸武林,这事可非同小可,因此为父必须查清这趟镖被谁人所劫,落往何处,并查出威虎镖局总镖师佟大山的下落,好给武林中人一个交代。”

白琦行听罢心血上涌,忙起身道:“爹,师父,就让孩儿我去。”

白芸瑞听言一皱眉,说道:“琦行,这事不是儿戏,你尚未涉足江湖,不知江湖凶险,为父不是不让去,而是怕你没经验,这事先交给你师伯和师兄弟们去办就行。”

白琦行一听可不干了,说道:“爹,师父他老人家已告诉过我江湖中的事,只是没有亲身经历而已,您不让我去闯练,我将来怎么辅佐您,掌管武林。”

白芸瑞与徐良听罢相视了眼,徐良笑起道:“好孩子,果然师父没看错你,你说的没错,人不吃点苦难以承担大事。”他转对向白芸瑞道:“白老弟。”

“徐三哥,您有什么话请讲。”

“白老弟,你就让你儿子去闯练、闯练,吃吃苦,这也是好事,你我年轻时还不是到处闯荡,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白芸瑞听言思量了片刻,最终点头道:“好吧,琦行,我就听你师父的,让你下山去查那趟失镖和佟大山的下落,你切记,千万别贸然行事,有任何消息及时来报,不得有误。”

白芸瑞心喜而起,忙抱拳道:“遵命,父亲。”,说着他便高高兴兴出了大殿,回到了自己住处,收拾起包袱,当他一切准备妥当又去向自己的母亲陆小英与大奶奶盖飞霞辞行,陆小英听言大惊,她没想到白芸瑞居然让白琦行去做如此危险之事,可白芸瑞已这样安排,白琦行又是自愿要去,若是横加阻拦定会扫了白琦行的兴,因此苦口婆心叮嘱,让其千万多加小心,并与盖飞霞将他送下了山,又送出十里地,这才依依不舍告别,临别前还再三叮嘱白琦行,又与盖飞霞各掏出二百两银票与数十两碎银塞给白琦行,让其在路上省着点花,还各给了他一件信物,并告诉白琦行自己娘家所在何地,若遇上困难时可凭此信物去找她们的娘家人,不说多的,供几顿饱饭还是可以。

就这样白琦行背着凤翅雁翎刀,怀揣着暗器下了峨眉山,去寻查失镖与佟大山的下落。

第一百九十四回 路遇僧道骗吃喝

白琦行独自一人下了峨眉,可上哪去寻失镖与佟大山,这可让他犯了难,况且他未涉足过江湖,到哪儿都小心谨慎,住店吃饭专往人多的客店酒楼去。

他下山时皇宫中还未失窃,因此到哪儿吃饭人们议论最多的也就是家长里短的事,生意人讨论买卖,文人墨客谈诗论赋,而他是个知书达理之人,别看在武当和峨眉跟人说说笑笑,人缘挺熟,可那是因为他从小生在峨眉,又在武当学的艺,跟他接触的都是他身边的人,而且他又是总门长的二少爷,谁见他都是客客气气的,就连其师祖师伯们跟他说话也和颜悦色,就算是在武当青云观中,那些师兄弟们对他都颇有敬意,不敢轻易得罪,这样便使他心高气傲,虽然他对人挺和善,但并不爱与人搭扯,也不爱打听别人的事,因此让他打听起事来也较麻烦。

他每到一个地,都先找个酒楼坐下,点好菜后就开始给人相面,看哪桌的人像绿林人,哪桌的不像,你想这人都长的不一样,好坏也不会写脸上,绿林人更是瞧不出来,可他倒好,挨个瞧看,看这个像,那个也像,再回来看这个又不像,那个也不像,他这来回的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毛病,见他看来也不理睬,都背过脸去。

可有的就不干了,瞧他看来,瞪眼就骂:“你看啥看,没看过啊。”

而白琦行也不好惹事,就赶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说着低下头又瞧别人去。

他这样一寻寻了十多天,什么人也没问着,只是隔着桌子听人说话,这哪能打听到消息,可也巧,这天他正在一家酒楼上坐着,此时还没到饭口,楼中客人也少,他瞧着每个吃饭的人,竖耳听他们的谈话,想探听出失镖与佟大山的下落,可你想谁没事会聊这个,而就在此时忽听楼梯上有脚步声传来,声音并非一人,不多时就见上来两人,这一下引起了白琦行的注意,不单是他,就连楼中所有人都被吸引住了。

只见上来的这二人,头一位圆面大耳,身有六尺,身披僧袍,僧袍上左一布丁,右一布丁,布丁落布丁,并且还不好好穿,敞胷露腹,乳肥肚圆,再瞧他长的圆头圆脑,眼弯鼻圆,还没啥眉毛,大嘴喜开,海下无须,真跟个弥勒佛差不多,并且背着口黄布大口袋,这口袋出了号的大,起码能装下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口袋里鼓鼓囊囊,也不知装着什么。

这胖和尚身后跟着个脏老道,这老道身也六尺,勾背猴腰,还一个肩斜一个肩耸,他头戴塌了边的九梁道冠,就差没把眼给遮住,身穿破道袍,这道袍更好,这破个洞,那缺个角,破的地方还不补,穿的白袜成了灰布,云鞋都露了脚指头,再瞧脸上,铲月脸,塌眉小眼,扁鼻梁,猴噘嘴,海下胡须都打了粘。

这一僧一道走上了楼来,店伙计一瞧可不干了,忙跑上楼来,拦住他们道:“哎、哎、哎,你们是哪要饭的,怎么转个身你们就跑上来了,去、去、去,给我出去,出去,真是晦气。”,说着就往外赶。

老道尖声怪气叫起:“哎吆吆,真是狗眼瞧人低啊,我们要饭怎么啦,要饭就不能上酒楼喝酒了?!”

伙计乐起道:“谁不让你们喝酒了,可你们喝酒也得打听打听地方,这是你们来的地方吗,你们吃的起这里的饭吗?!”

“哎吆吆吆。”老道对向那和尚道:“这小子还瞧不起人啦,拿出来给他瞧瞧。”,和尚笑呵呵放下布袋,打开后伸手就往布袋里摸,摸了半晌往外一掏,没想到竟掏出了锭银锭,亮在伙计面前笑呵呵道:“你瞧,这个总能吃上一顿了。”

伙计一瞧立刻变得眉开眼笑,说道:“吆,没瞧出来,您二位是个有钱的主,那就请便吧。”

他们说着话,白琦行一直盯着瞧,那伙计往里面一请,大和尚与老道就往楼中走来,他们边走还边寻摸着座,可一寻摸就瞧见白琦行,老道瞧他正瞅着自己,立刻冲大和尚使了个眼色,二人便信步来到白琦行桌前,老道斜眼一瞧白琦行就道:“小兄弟,你瞧我们干嘛,难道认识我们不成?!”

白琦行从小识文断字,有儒生气,虽然骨傲,可从不得罪人,因此见老道对他说话,忙一欠身,抱拳拱手道:“二位前辈,在下并不认识二位,我只是在寻人。”

老道听言,将腿往登上一踩,一拍腿道:“你找人就对了,我们就是来等人找的。”,他说着那和尚也不客气,乐呵呵来到白琦行对面就一屁股坐了下来,那老道也一屁股坐了下来,腿还翘在凳上。

白琦行一愣,心里老大不痛快,暗道:真不识相,不认识还坐我这儿。可他心里这样想,没表露出来,他冲二人点头一笑,这时伙计过来,也是一阵纳闷,问道:“你们认识?!”

老道:“哎呀,本来不认识,现在认识了,他是我俩的小兄弟。”他一瞅白琦行点的几道菜,乐道:“小兄弟,你就吃这么寒酸,既然我们相识一场,我们就请你吃顿吧。”说着他又对伙计道:“小二,把这几道寒酸菜撤了,上十八道好菜,十八坛好酒,都要上好的,不是好酒好菜我老道不给钱。”

伙计心里乐道要这么多你们能吃的了吗,可又一想他愿糟践,我管那干嘛,开店还怕人花钱不成,于是伙计乐呵呵道:“好嘞,这就给您备去。”,说着就把白琦行点的菜全撤了。

白琦行一瞧本想制止,可一想这二位都这么说了,自己再阻止岂不是驳人面子,于是也没吱声。

不多时伙计将酒菜上得,白琦行道了声请,还没等他动筷一僧一道便动起了手,他们也不用筷,伸手抓啥是啥,抓了后便一股脑往嘴里塞,也不嫌烫也不嫌难看,白琦行见了直皱眉,也没了胃口,于是放下了碗筷。

这二人一阵虎吃海喝,仿佛饿鬼相仿,片刻间吃的杯盘狼藉,他们吃饱后拍了拍肚子,打了几声响嗝,老道道:“和尚,还有这么些都没吃了咋办?!”

白琦行一瞧可不是吗,他们吃的凶,可点的菜多,虽然都被吃过,可剩下的还有大半,和尚一乐,将布袋拎到桌边,伸手抓过碗碟就一股脑倒入了袋中,而后喊道:“再来一盆饭,要大盆的。”

伙计见了也不好乐,心说你们吃着还带着,真是没见过世面,可人家有钱,他也不好说什么,立刻下了楼,端了一大盆饭上来,和尚也不含糊,又一股脑将大盆饭倒入了袋中。

一切做得,和尚将口袋一收,站起身背起就走,老道也一下站起冲着白琦行道了句:“小伙子后会有期。”

本来还乐呵呵的伙计一瞧,不对啊,忽然他恍过神来,一步冲上前去,来到楼梯口,拦住了老道与和尚就道:“二位账还未结啦?!”

老道与和尚一愣神,诧异道:“账?!啥账,我们哪儿欠你账了?!”

伙计一听顿时火起,捋胳臂就喝起道:“好呀,原来你们是来吃白食得,今儿你们别想走!!!”

第一百九十五回 挺身助人遭偷钱

伙计将老道与和尚拦住,不让其走,大和尚依旧乐呵呵背着大口袋,老道也嬉笑着凑到伙计跟前,说道:“呵呵,小二,你何必这么小气,不就是吃了你一顿饭吗,动这么大火干嘛,你就当与人行善,施舍我俩好了,到时我们给你多念经,让菩萨保佑您早蹬极乐。”

伙计火往上撞,说道:“你是咒我早死是吗,你个臭道士,跑来白吃还骂人,看我不打烂你的牙,说着就要举拳。

他们这一闹可惊动了酒楼里所有的人,楼上楼下都挤了来,想瞧个热闹,掌柜的也冲了上来,身后并跟着几名伙计,掌柜的一来就瞧见这位伙计要动手,忙喊道:“哎、哎,住手,这是干嘛。”

还没等这位伙计开口,老道就一步来到掌柜面前,对他龇牙一乐:“哈哈,我说这位就是掌柜吧,我和这大和尚是化缘来的,吃了你们几个菜,你家伙计就不干了,您做生意求财,与人方便,就几个菜算得了什么。”

掌柜的一瞧有位脏老道凑了过来,惊了大跳,赶忙侧躲开身,憎恶地望着他,问伙计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要饭的?!”

伙计赶忙把经过一说,掌柜的听言一皱眉,上下打量了这老道和和尚,说道:“没想到你们还真会装啊,身上有钱还来吃白食,要照你这样,每个人拿着钱来白吃,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他一伸手道:“快把账钱结了。”

“好好好。”老道道:“给你,给你,吃点饭还要钱,你就拿去买棺材吧。”他边掏银子嘴里还边嘀咕,掌柜的听的老大不痛快,可毕竟人家在掏钱,也不好多说什么,等罢片刻,就见老道掏出了块银锭往掌柜面前一塞,道:“啦,给你。”

掌柜的接过银锭掂了掂,心是一愣:哎,怎么不对?!这比其他银锭轻的不是一星半点。他眉头一皱,拿手一掰,“哗”地下银锭竟碎满一地,原来是块干馒头做的,外面涂的银色,他顿时火冒三丈,指其骂道:“好你个搓鸟,竟敢蒙我,伙计们给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伙计们在旁看了也气愤不过,心说竟敢如此捉弄人,于是喝喊起道:“兄弟们,上,打死他。”,说着一个伙计上前一拳就打向了老道,眼看着拳头就要到其面门,只听老道“哎呀”一声痛叫,便“咕咚”翻倒在地,捂着脸满地打起滚来叫道:“哎呀,打死老道了,打死老道了。”,他在那叫嚷,那伙计也是一愣,瞅了瞅自己的拳心道:奇怪,我没打中他他怎就倒地了,难道我拳头太重,轻轻碰一下就把他打倒了?!我真是太厉害了。

他在这美着,可一旁的白琦行却坐不住了,他本不想插手此事,看着这一僧一道在这白吃白喝,还拿假银锭蒙人,心中就厌恶,可一瞧伙计动手打了人,另外几名就要上前踢踩老道,他顿时不悦,“啪”地声拍案而起喝道:“住手。”

他这一喝伙计们可是一惊,都罢住了手,与掌柜的转头望来,只见白琦行离桌大步来到老道身旁,俯身将老道扶起,掌柜的打量了他番,说道:“小兄弟,这里可没你啥事。”

白琦行扶起老道道:“他们吃了你的,你问他要钱,是与我无关,可你们动手打人我就要管。”

掌柜的听罢乐起道:“吆呵,这世上还真有喜欢拔横的,小兄弟,告诉你,在这世上没有白吃不给钱的道理,他不给钱打他是天经地义,难道他俩是你爹,你要替他们还账啊。”

这时那伙计跑上前来说道:“掌柜的,这小子和他们是一起的。”

而与此同时那老道也一拍脑袋道:“哎呀,我想起来了,刚才我们吃的那顿饭是这位小兄弟请的。”他说着一指白琦行道:“掌柜你要要店饭钱冲他要,大和尚,咱走。”说着与那大和尚也不知怎的,身子一转就奔到了楼梯口,撒脚就往楼下跑。

而白琦行是一愣,忙回头去瞧那老道,可刚回头二人就已奔的无影无踪,他大惊而起,赶忙追喊道:“哎,你们别……”,他“别走”二字还没出口就被人一把拽住了衣袖,只见掌柜的冷笑了声走上前来,一伸手道:“怎么,你也想赖账不成,我看你不像是蒙骗吃喝之人。”

白琦行脸气的通红,沉吟了声,咬牙心说算了,既然他们逃了再跟这掌柜的纠缠也没意义,自己认栽了,谁让自己要管这档闲事啦,于是说道:“好,他们既然与我同桌吃饭,饭钱就算在我的头上,他们吃了多少钱的饭?!”说着就要往怀里探银子。

那伙计笑起道:“哈哈,不多,他们点了十八样菜,十八壶酒,一共是十五两银。”

白琦行听闻心道十五两不算多,可他的手刚伸入怀中脑袋就“嗡”地炸起,整个人都僵住了,背后不由得渗出汗来,自己的钱袋居然不见了踪迹,他赶忙使劲再往里掏,摸来找去,什么都没找到,他当即傻了眼,叫起道:“我的钱上哪去了?!”

掌柜的听言眉头一皱,冷声道:“公子,你不会也想白吃白喝吧。”,旁边的伙计们双眼都露出了凶光,白琦行鼻洼鬓角流出了汗来,忙道:“不、不、不,我身上还带了银票,你等等。”,说着赶忙拿出包袱翻找银票,可这一翻他更傻了眼,盖飞霞与娘给的银票也不翼而飞,他大惊失色,脸色变的煞白,张口结舌道:“我……我,我的银票啦,我的银票怎么也不在了?!”他赶忙放下包裹拼了命的翻找。

伙计们一瞧他身上没钱,立刻捋拳绾袖,恶瞪着白琦行道:“你不给钱想找死啊。”,而掌柜的一瞧他那着急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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