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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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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举一听这下可急坏了,立刻追上前拦住颜查散,嘿嘿笑道:“哈哈,大人,我的老大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就救救下官,下官什么都愿意说,哈哈,只要知道的您随便问。”

颜查散听言点头道:“好,既然这样就好办,本官想安山王既然能派人来衙门杀人,他肯定什么都能做的出啦,这样,本官带人即刻搬入你的县衙,这也是为了你和你的家眷,还有那些女子安全考虑,不过你得把事情如实相告,本官好上奏朝廷,查办安山王。”

贺文举立刻点头答应,于是赶忙派人去王家老店把颜查散等人的随身之物搬来衙门,并且打扫出一间跨院让颜查散等人居住,这间跨院与受害女子所住之院只有一墙之隔,因为贺文举知道跟颜查散来的都是武功了得的人物,正好能保护她们,而且颜查散让张月、柳文秀、柳文英、江虹雁与赵紫嫣住进了隔壁的跨院。

一切安排妥当,颜查散就把张月与柳文秀请来,为那些女子录写口供,这回所有女子都没再隐瞒,如实将自己所遭所遇哭述而出,张月与柳文秀也是认真誊写口供。

而颜查散这边,他将贺文举叫进了书房,把门窗关起,在屋中问询前几任钦差失踪之事,让刘士杰、沈明杰陪同在屋中,白春、龙天彪、韩飞虎、艾鹏、卢鑫、白琦行则保护在屋外。

这且不说,再说安山王赵广,赵广气呼呼回到安山王府,回到府中他把众人全都喝退,只将鲁牙叫入了书房,进了书房赵广道:“先生,请把房门关上。”

鲁牙于是将屋门带上,赵广坐到书案旁,望着鲁牙道:“先生,今日若不是您,恐怕本王早就落在颜查散那小子手里。”

鲁牙忙拱手道:“王爷,这是属下应做之事。”

“好个应做之事,本王且来问你,先生你究竟是何人?!”,鲁牙听言就是一愣。

第二百五十四回 五英雄送本回京

鲁牙没想到安山王赵广竟会问自己的底细,他想罢片刻,捻髯一笑道:“哈哈,王爷,您是聪明人,我是谁并不重要,您只要知道我可以帮你完成霸业即可。 ”

“霸业?!”赵广一皱眉道:“此话可是杀头的大罪。”

“此言差矣。”鲁牙笑起道:“哈哈,王爷,您为大宋保疆护国,到头来却让英宗做了皇帝,您真的甘心吗?!”,“这……”赵广被说的心中一动,没有再言语,鲁牙继续道:“王爷,您这么多年在此地囤粮养兵,提拔您的心腹为官,难道只是想在此安享天年吗?!”,赵广更是不语,鲁牙又道:“现在英宗派颜查散来此,表面是来体察民情,实际处处针对于您,难道就凭他一个小小钦差就敢有如此大的胆吗,您想想,他背后若没人指使会这么不自量力吗,而且您在此囤粮养兵并不是没人知道,曾经有人在英宗面前参过您,这几年英宗也派了不止七位钦差来此,您有没想过英宗为何要派这么多钦差来。”

赵广听言将拳握的“嘎啦”直响,额头青筋暴起,他忽然猛一捶桌,喝道:“好你个英宗,老夫不动你,你却要来惹老夫,咱们走着瞧。”他猛然望向鲁牙道:“先生,您看本王是否该发兵夺位。”

鲁牙听罢此言心中暗喜,立刻道:“王爷,现在不可,您手上有多少亲兵,有多少可用之人,您心里最清楚,现在大宋气运正盛,少有战事,百姓安居,正是粮草充足,兵马强壮之时,此刻起兵,天时不利,百姓不愿,而且起兵无名,必会败之。”

“那依先生所见,本王现在该如何?!”

鲁牙一笑道:“王爷,现今正有个机会。”

“什么机会?!”

“除掉颜查散。”

赵广眼神一亮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先生快请讲来。”

“好,王爷,您得如此这般, 这般如此……。”

再说颜查散,颜查散带着众人搬进了县衙,询问了贺文举关于前几任钦差之事,据贺文举所说,自安山王来到鞍山县后,收买了淮西一带不少官员,贺文举也被安山王请去,表面上说是为了问查民情,实际上是想用各种手段要卖人心,之后巴结他者均都升官发了财,而不买账者全都被撤职罢官,更有反对者从此销声匿迹。

贺文举之所以能一直做这地方父母官也就是靠着郭远山这个大舅子,再加上每年的三节两寿给安山王送礼,他的官位这算保住,就这样也只落个没丢官的地步。

后来有人私下传赵广私造兵器,屯兵积粮,也不知是真是假,之后朝廷派过七任派差到此,每次有钦差来赵广都会盛情款待,还约去安山王府,有的钦差是红光满面而回,有的则秉公无私,不受赵广那套,贺文举曾听郭远山提起,有三位钦差没有回到京城,也不知是被人暗杀还是遇到了什么不测,这三位都多少得罪了赵广。

听罢贺文举之言颜查散问道:“贺大人,你所说可都数实。”

贺文举道:“大人,下官所言并没真凭实据,不过据下官所知这三位钦差确实没回到京城。”

“哦,这三位是谁?!”

“是真宗二十一年的进士马仁和,仁宗一年的进士卢文曜,仁宗九年的进士秦德凯,老大人,您派人回京一查便就明白。”

“马仁和、卢文曜、秦德凯。”颜查散念叨了片刻道:“这三人本官确实有印象,好像是担任巡抚后就再也没了音讯,那秦德凯的儿子还是本官的学生,现在与其母住在我的旧宅之中,贺文举。”

“下官在。”

“你与本官写道奏折送往京城。”,于是二人连夜写了道奏本,当夜张月与柳文秀也把状纸与供词写好,次日便命白春将奏折、状纸与供词火速送往京城卞梁,交于八贤王赵元俨,为何交给赵元俨?!原来如果正常递交奏折并不能直接递到英宗手中,尤其是像白春这样的差官送奏折根本送不进宫,必须逐级往上递,这样一级一级审批之后递到英宗手里起码也要半月以上的时间,这样十分耽误事,而且说不定批审奏折的人中就有安山王赵广的亲信,会将奏折扣下,因此颜查散叮嘱白春务必要将奏折、状纸与供词亲自递交到八贤王赵元俨手中,让赵元俨直接呈给英宗。

白春揣起奏折、状纸与供词刚要走,白琦行却道:“大人,且慢。”

颜查散道:“白琦行你还有何事?!”

白琦行道:“大人,我想让我大哥一人去京城恐怕会有危险?!”

“何以见得?!”

“大人,您想,赵广现在知道我们掌握了他的罪行,必定能猜到我们会去京城告他,凭他的智谋定能派人拦截,并且还会先发制人,先我们一步去京城告发我们,因此我们得多派些人去京城,这一则是保护证物,二是截住安山王送往京城的奏本。”

颜查散听言一皱眉道:“保护奏折固然重要,可抢安山王的奏折不太好吧。”

“哎呀,大人,这有什么好不好。”张月上前说道:“非常人得非常对待,更何况若让安山王的人先我们一步进了京,我们就救不了此地的百姓了。”

颜查散听言颇觉得在理,于是点头道:“好,白琦行就依你所言,可这县衙不能没人把守,我让刘士杰、沈明杰、龙天彪、张月、柳文秀、柳文英留下,白春。”

“属下在。”

“你带上韩飞虎、艾鹏、卢鑫、白琦行,火速将奏折送往京城。”

“是,属下遵命。”

白春、韩飞虎、艾鹏、卢鑫、白琦行得令,急忙收拾包袱,揣起奏折、状纸与供词,挑了五匹快马,五人上马便往汴梁急赶而去。

五人策马扬鞭,昼夜不停,到了驿站连水都不喝,换马就走,一路上白琦行对白春道:“哥,这一路上也没看见赵广的人,难道他们先我们一步赶到了京城?!”

“兄弟,去往京城最快的路也就是这官道了,赵广那老儿不可能轻易罢手,所以我们得赶紧赶往京城。”

这时卢鑫道:“白大哥,这一路也太安静,我怕赵广那厮会在路上设下埋伏。”

白春道:“有埋伏也没办法,其他路绕道难走,我们不能耽误时间,要尽快出淮西地界,出了淮西也就出了赵广的控制范围,到时再找地歇息。”

“好。”说着众人加快了马鞭。

五人一路疾驰,日月斗转,马不停蹄,眨眼就过了两天,第三天傍晚几人总算出了淮西地界,韩飞虎一指前面道:“瞧前面有个镇店,我们已经出了淮西地界,今晚就在此小歇一宿,明日天不亮我们就走。”

白春想罢片刻道:“不可,我们能住这镇店,赵广的人也一定会想到,走,我们再往前走走。”

几人点头同意,于是又往前走了几里地,忽然眼前出现了一户人家,独门独院,白春道:“兄弟们,我看我们今晚就在此户人家中休息如何?!”

这会儿众人赶路也累了,马也乏了,于是都点头同意,毕竟这户人家住的挺偏,别人也不会注意,于是众人便上前敲门。

第二百五十五回 借住野户巧擒贼

白春一行五人路经一户人家,只瞧这人家独门独院,院中就正屋与偏屋两间茅草房,屋墙下垒着劈好的柴,院中还有未劈完柴,院子则由矮篱墙围起,艾鹏抢步上前拍打篱笆门,高声喊道:“老乡,老乡,开开门。”

不一会院中传出个苍老的声音:“谁啊。”

艾鹏答话道:“我们是赶路之人,今晚路过此地,错过了镇店,想在您这落个脚。”

“好,稍会,一会就来。”不多时就见从正房屋中走出了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这老者个不高,拢发包着巾,穿着件粗布氅,脚蹬布履,他面庞消瘦,银眉亮目,鼻直口正,海下三缕银髯,走起路来挺是精神,他来到篱门前往外一瞧,见外面站着一位壮汉、三位漂亮小伙和一位面目俊朗的中年人,他立刻问道:“你们打哪儿来的?!”

艾鹏笑呵呵答道:“老丈,我们打宜安县来,要往汴梁去。 ”

老者听言道:“听你们口音不像是宜安县的人。”

艾鹏笑道:“哈哈,老丈,我们本就是汴梁来的人,去宜安县办些事,现在回汴梁城去,老丈,您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路过此地想借贵宝地住一宿,明日一早就走,我们多给钱便是。”

老者听言也笑道:“嗨,你们多虑了,此地常有贼匪出没,我与我家老婆子两人住在这儿,凡事都得小心,我瞧你们也不像坏人,你们就进来吧。”,说着打开了篱笆门,将五人让进了屋,而后道:“我家地小,房子破陋。”他一指左边的偏屋道:“就只有这间屋子空着,这本是我闺女住的地方,可她远嫁了它处,这屋子也空下了,你们要不嫌弃就暂住这里吧。”

艾鹏笑道:“老丈,没事,我们就住一夜,不讲究。”

“不讲究就好。”说着老者就把这间草舍稍微打扫了下,说道:“几位请吧。”,众人谢过老者,进了屋中,当白春要进屋时忽然转身问老者:“敢问老丈,您老贵姓。”

老者笑道:“嗨,我还贵不贵的,我姓秦,在家排行老二,你们管我叫秦二就行。”

“啊,那就多谢秦伯了。”

秦伯一摆手道:“哎,不必谢,你们早点歇着,我家老婆子身体不好,我还得照顾她去啦。”说着就出了门,回往自己屋中。

白春等人进了屋,发现这房不大,里外各一间屋,外屋一张桌四把凳子,里屋只有一张床,这也没挑的,大伙把包袱放下,经商量后让白春与韩飞虎睡在床上,毕竟白春与韩飞虎在他们中年纪最长,其他人就趴在外屋的桌上将就一夜,包袱都随身拿着。

五人刚要休息就听“笃、笃、笃”又有人敲门,在外屋的白琦行立刻问道:“谁啊?!”

门外人道:“是我,秦二。”

众人听言一愣,奇怪道:刚才还让我们早点休息,怎么现在又来了?!大伙不解,白琦行则起身开了门,把秦二让进了屋,问道:“秦伯,您还有什么事吗?!”

秦二笑呵呵道:“没别的事,我老婆子说你们赶路怪辛苦的,一定没吃东西,我是来问几位饿不饿,要吃点啥?!”

被他这一说众人还真觉得肚子发空,于是白琦行道:“还是秦伯您心细,我们确实没吃饭,您这有什么可吃的,可否来点?!”

“有是有,不过我家不富裕,只有面食,要不我给几位下碗面?!”

“也好。”,于是秦二退出屋去,好片刻后秦二把面给端来,这面也没啥特别,就是白水面里撒了些葱花,并且每碗都有荷包蛋,众人忙谢过秦二,秦二便乐呵呵退出了屋,卢鑫道:“这秦二可真客气,还主动问我们吃没吃过饭,世上像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说着便动起了筷来。

众人吃得了面,白春与韩飞虎便进了里屋,躺上了床,艾鹏、卢鑫、白琦行则在外屋,用包袱枕着,趴在了桌上睡去,不多时屋中便响起了阵阵鼾声。

他们这一觉睡的可真沉,中途竟没一个醒来起夜,到了四更天,明月偏落,风静树止,忽然屋外“嗖”地声,一股轻风刮过,好半天后后窗“吱”地声轻响,被人缓缓掀起,只见有个脑袋探头探脑往屋里瞧去,这人黑巾蒙着面,他往屋中瞧看了片刻又缩回到窗下,没多时房门“吱”地声轻响被人推开,推开后四条黑影“噌、噌、噌、噌”闪身进了屋来,原来是四名黑衣人,他们往墙角下一蹲,环顾了四周后有两人一个蹿身就进了里屋,剩下之人轻手蹑脚来到桌前,瞧看了眼熟睡中艾鹏、卢鑫与白琦行,而后看了看桌上的空碗,二人相视一笑,点点头便大起胆来伸手就往艾鹏与白琦行身上搜摸去。

而里屋中,另两位黑衣人推了推躺在床上白春与打着鼾韩飞虎,见其如死猪般动也不动,心中暗喜,伸手就摸向了二人怀中。

这四位黑衣人在艾鹏、白琦行、白春与韩飞虎身上东摸西找,寻来找去,可搜了半晌啥也没搜着,四人很是奇怪,于是往白春等人包袱望去,可就在此时忽然白春四人猛一睁眼,韩飞虎一声喝起:“好贼子哪里走。”,话音未落就听“啪”地阵闷响,四声惨叫即刻响起,其中一声尤为凄惨,这四位做梦也没想到白春等人会突然醒来。

原来秦三送来面走后,艾鹏刚要把面放到嘴边,忽然白琦行一声嚷起:“且慢。”说着并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众人皆是一惊,罢住了手望向白琦行,韩飞虎立刻不悦道:“四弟,你这是干嘛,一惊一乍的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面。”

然而白琦行则一本正经道:“此面不可吃。”

众人不解道:“为啥?!”

白琦行对众人道:“这秦二好像有些古怪?!”

“怎么古怪?!”

“哎呀,各位哥哥,我刚才见到这秦老头就觉得眼熟,而且他又提到他叫秦二,我这才想起此人长的颇像西山寨的二寨主秦三公。”

“啊!!!”众人闻听均是一愣,互相对视了眼,这时韩飞虎一下叫起道:“没错,我也见过秦三公,他们确实长的挺像。”

白琦行立刻冲他嘘了声道:“嘘,韩大哥,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韩飞虎听罢忙捂住了嘴,缩回了脑袋,白琦行继续道:“依我看来秦二说不定是秦三公派,在此等着我们的。”

韩飞虎这时又轻声道:“秦三公是西王寨的寨主,就算要追我们也该是赵广的人,这与西王寨有何关系?!难道说赵广真与西王寨勾搭上了?!”

白琦行道:“这也保不齐,我们现在有要事在身,万事都得小心。”

白春道:“琦行说的没错,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我看这面还是不吃为好。”说着放下了碗筷,而后从包袱里取出干粮分给大伙,他们为怕人起疑问,将面倒在了床下。

五人根本没吃那五碗面,等这四贼进屋时众人均已查觉,早就做好了准备,等四位伸手搜找过他们身后他们忽然睁眼醒来,急出手就将这四贼给擒服,其中韩飞虎出手最狠,他“啪”地一掌打在贼人胸膛,用出了十成之力,将其震飞而出,撞在了墙上,这贼一声惨嚎便口吐乌血,昏死过去。

第二百五十六回 二侠苦战自家人

三贼被擒,一贼被韩飞虎一掌震昏,白春等人将这四贼捆绑了起来,扔在墙角,韩飞虎立刻怒往上涌,瞪眼喝起道:“秦二这个老杂毛果然有鬼。”说罢他对艾鹏道:“走,咱兄弟俩找他算账去。”

“好。”说着二人就冲出了屋,提着兵刃直奔正房屋而去,这暂且不说韩飞虎与艾鹏,再说屋中,四位贼人被五花大绑扔在墙角,白春端来了凳子往他们面前一放,卢鑫与白琦行则环抱起臂膀立在他们两侧,冷冷瞅着他们,白春大马金刀往他们面前一坐,喝问道:“说,你们今晚来此是受何人指使,又有何目的?!”

那三位清醒着的贼人闻言毫不畏惧,将头一撇,一副宁死不屈之相,而今白春可没心情陪他们折腾,他冷哼了声道:“哼,你们骨子硬,不说是吧,好,卢鑫、白琦行。”

“在。”

“给他们点厉害尝尝。”

“是。”说着卢鑫与白琦行就上前“噼啪”一顿暴打,那真是拳脚齐用,仿佛邪风骤雨,要知他们的拳脚都带着功夫,不比一般人,稍稍重些就能将人打的骨断筋折,这一顿揍三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口鼻蹿血,然而这三位毫不示弱,把脖一拧,只字不说,这下可气坏了白春,他“滕”地下从凳上站起,捋袖子道:“好啊,你们嘴真硬,够个好汉,我倒要看看你们皮有多厚。”说着就要举拳再打,然而他刚举拳就忽听屋外一声喊起:“你们是什么人?!”

而后就听韩飞虎喝道:“好贼子,你还敢来送死。”说罢就听屋外“乒乒乓乓”一阵大乱,三人均是一惊,白春忙罢住拳,喊道:“屋外出了何事?!”

卢鑫、白琦行均都摇头不知,他们赶忙把所有包袱抓起,蹿身出了屋门,三人出了屋,来到院中一瞧,就见韩飞虎、艾鹏正与一位年轻小伙杀在一处,旁边还立着另一人,只见那小伙身有八尺,健背扎腰,头戴水青缎英雄巾,身披水青缎英雄氅,腰系大带,脚穿薄底快靴,再瞧脸上,他面如峻峭,剑眉朗目,鹰鼻薄唇,海下无髯,他手持一把青龙剑,舞的风旋雾腾,一时间竟与韩飞虎、艾鹏两人杀了个平平。

再瞧旁边站的那位,他身只六尺,瘦骨嶙峋,头戴宝蓝缎逍遥巾,身披宝蓝缎逍遥氅,腰系大带,脚穿登云靴,再瞧他脑袋,上尖下窄中间宽,跟个枣核相仿,他三尖眼,八字眉,鼻挺嘴小,海下无髯,此人腰后插着一对分水峨眉刺,佝偻着背,背着双手正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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