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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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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杨季敏回了短信:“我干女儿感谢你救了我,你回国前来一趟吧,叔叔身体不好,我们聚聚,见一次少一次了。”

见一次少一次。这句话让胭脂特别唏嘘。

她回了好的。便删除了短信。

殷斐从浴室光着身子走出来:“达令,这么早就醒了,看来一夜没累到你。”

“讨厌。”胭脂随口应着向浴室走去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她该怎么去见杨叔叔一面?

大洋彼岸,中法两国,见上一面真的很不容易。更何况杨叔叔的心脏病不容乐观。

殷斐今天就要带她回国,可是——

靠着门发呆很久也没想出什么办法。

“达令,我有事出去一下。”浴室外忽然传来殷斐的低音炮声。

“哦,好哒。”胭脂回答好时心情竟然一阵轻松。

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进浴室十几分钟了,浴霸还没开。

急忙打开莲蓬头冲了几下,出来穿上休闲装到楼下买个面包便去火车站。

殷斐给他们订的是晚间的机票,胭脂想趁着早上去,下午回来这样只要嫩赶上晚间的飞机就好和殷斐交代。

在巴黎火车站并没与耽误时间,很快便坐上去夏特尔的快速列车。

一小时后,胭脂走在十三世纪的青石板路上,太阳刚刚升到高空,晴朗。

四周都是淡淡的花草香气。

胭脂在路边由老房子改建的门市里买了一大束百合花抱着往杨叔叔的院子走。

还没到,就听见里面传来银铃样的笑声,声音清脆,比胭脂的尖锐清丽。

胭脂停下脚步,往楼上的窗户望去,哥特式窗户的玻璃里面一个窈窕的身影。

杨叔叔说过,三年前他去普罗旺斯出差时救过一个船难的小姑娘,小姑娘当时昏迷不醒,杨季敏帮她找了护工和医院便回到了夏特尔。

那姑娘失忆的很严重,便认了杨叔叔为干爸,搬到夏特尔附近的村庄居住开了个小小的陶艺店生活。

杨叔叔时常和她走动互相照顾。

想必就是楼上在笑的姑娘吧,胭脂按响门铃。

“来了,请稍等一等。”

传来轻快的声音,接着一个鹅黄色的身影轻盈的从楼门里走出来。

胭脂手里的花瞬间掉在地上。

笑吟吟走出来的女孩和自己,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膜胎刻印出来的。或者按现在的技术说是克隆出来的副本。

084 不是她抢了我的男朋友

笑吟吟走出来的女孩和自己,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膜胎刻印出来的。或者按现在的技术说是克隆出来的副本。

甚至连头发,都是一样一样的短。

女孩看见胭脂也愣愣的呆看。心中的惊讶奇怪,应该不少于胭脂此时的心情。

杨季敏随后蹒跚的走出来核桃纹脸上布满笑容:“胭脂,那天我没说,就想给你个惊喜,你们长的很像很像。这就是缘分吧。”

“是的,缘分。”胭脂附和道,心中犹如翻江倒海。

因为她从这女孩的脸上瞬间想起了一张油画。

殷斐躲在书房独自看的油画。

那么,她就是殷斐心心念念搂着自己喊的婉柔!

心像被针扎上无数窟窿眼儿。原先对殷斐和自己关系的怀疑彻底被认证,彻底被眼前的女孩肯定。

他一定是用自己做了替代品。替代这个比自己年轻的,葱茏的,美丽细致的女孩。

“胭脂,进来吧,愣着干什么?”杨季敏对着愣神的胭脂说道:“叔叔就想给你们一个惊讶,没想到效果这么大。以后叔叔不在了你们也好互相照应。”

“干爸,您说什么呢,你就是胭脂姐姐吧。”女孩清脆的声音伸出手。

“恩,你好。”

胭脂机械的拉住女孩伸过来的手随着她走进客厅。

女孩很热情,忙前忙后宛如主人一样招待胭脂。

“没想到还有人和我面貌这样像。”女孩爽快的说。

“你叫什么名字?”胭脂小心翼翼的问。

“我。”女孩看了看杨季敏:“干爸和你说过的吧,我忘记了名字。可能我是失忆了,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干爸称呼我为小鱼儿,劫后余生吧。”

女孩微微蹙眉因此忧心忡忡的说。

现在流行失忆吗。我是假的,她应该是真的。胭脂想,否则她怎么会任凭殷斐那么想她而不相认。

她们的感情一定很深很深。深到殷斐除却巫山不是云,甚至只能找个自己代替她。

“小鱼儿,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吗?你的父母,或者——爱人?”

小鱼儿摇摇头:“我或者右一点母亲的印象,但是爱人?我有吗?”

胭脂眼前浮现出那副油画。画中穿着吊带衫微笑的少女。

“叔叔,小鱼儿,我要回去了,赶在晚上的飞机,祝愿你们都能过的开心,叔叔身体会好起来,小鱼儿要想起自己的——身世。”

胭脂心很乱。乱的不能用语言形容。

来时是抱着陪杨叔叔吃过中饭的打算,但现在,她抱着逃跑的心里。

这里她不敢呆,这个很可能是殷斐梦中女神的女孩,她不敢接触。

她真希望今天没来过夏特尔,没见到过这样一个和自己相貌雷同的女孩子。

听说她要回去,杨季敏很是意外,但是也迟疑下便释然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叔叔也看开了,叔叔来日无多,只希望你和小鱼儿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胭脂握了握杨叔叔的手,又对着小鱼儿点点头:“我送送姐姐吧。”小鱼儿提上一只泥塑:“这是我亲手捏的陶瓶可以插花,送给姐姐。”

胭脂想说不用了不要给我,圣米歇尔公寓里已经堆叠了太多你的陶艺你的痕迹,她却不能在此时说。她不知道该不该说,要不要说。

她现在到底应该是个什么立场,她脑子浆糊了,混乱了。

机械的接过来小鱼儿包装好的陶瓶木然的往外走。

她承认今天自己一定很失态了,但是她没办法不失态。

逃也似的走出杨季敏的房子。忽然门口出现一道阴影。

在上午的阳光中赫然挡住前面的路径。

鳄鱼皮鞋。胭脂犹如屋漏的人又遭了连夜大雨心瞬间从喉咙口往下沉,往下沉,一直沉到无底深渊,还在掉着,胸腔里仿佛是空的,不能呼吸不能说话,不能做任何动作。

殷斐!

为什么你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你看见了什么!

殷斐直直的看着胭脂的后方,本来他一肚子的粗暴,一肚子的阴郁想劫住这个漠视他尊严又偷偷跑到夏特尔的女人,可是在见到胭脂那一刻他却犹如天雷滚滚般被震愣住。

胭脂的身后跟着的是——是——是他苦苦找了三年的人!

是他发誓一辈子保护的人!

“婉柔——你还活着?”此时他已经完全不能顾及胭脂的出逃与存在,他的眼里心里血液里只有胭脂身后的女孩。

心心念念,他以为她消失了可是命运厚待他,竟然让他再次看见她好好的活着。

“婉柔!”

殷斐疾步走过去拉起小鱼儿手将她带在怀里。

小鱼儿呆住了,杨季敏呆住了,胭脂心沉冰海眼前一晕栽倒在欧式铁艺的栏杆边上。手里捧着的陶瓶,啪嗒掉地上摔的粉碎。

等胭脂醒来时,她在杨季敏二楼的客房里。窗户开着,凉风习习。

床边椅子上坐着显得更加苍老的杨季敏。

“杨叔叔——”

胭脂看看四周,很静。黄昏来了显得更安静。

那刚才的喧闹刚才的小鱼儿,刚才的殷斐,是不是都是幻觉?

她希望是幻觉,她但愿都是幻觉。

“胭脂?你醒了?叔叔给你倒杯水。”杨季敏转身取杯子。

“别——”胭脂拦住杨季敏:“他们呢?小鱼儿和殷斐?”

杨叔叔站在那不吱声,良久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胭脂,叔叔本来是好心,叔叔没想到小鱼儿会——抢了你的男朋友——对不起——”

抢了我的男朋友?

胭脂苦笑。

不是小鱼儿抢的我的男朋友,是代替她占了她的男朋友。

现在,物归原主了。呵呵

只是没想到结局是这样的。

自己苦心经营,苦心演戏,苦心设计,就是这样的被淘汰出局了。

呵呵,胭脂,你是什么命?

其实她很想问自己晕倒后殷斐的反应。再想想,还有必要问吗,现实是最好的答案。

她躺在这,他和她不见了。

胭脂扶着床头,坐起来,身体忽然感到很疲乏。好像之前一直有打气筒在撑着她这个轮胎,现在忽然爆裂了。

“胭脂你吃点什么,叔叔去给你烧饭。”杨季敏还站在原地搓着手。

“杨叔叔,他们,走了吗?”

“恩。”杨季敏点点头

“一起?”胭脂明知故问,却还是要问一句。

“对不起,胭脂,那个男人非要带小鱼儿走。我拦不住。”

“我知道。他要是想做的事,你是拦不住的。”胭脂点点头。我知道,他终于找到他的婉柔了,又怎么会放手。

胭脂,你没戏了,你凉快了,你出局了。你们那个什么魔鬼合同也自动失效了。

呵呵呵呵。

愣愣的坐在夏特尔厄尔河边,胭脂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圣米歇尔广场?呵呵,那里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地盘,那里只是殷斐将她替代婉柔的场所。她再也不会去了。

何况此时此刻,他和她是不是又在那里叙旧,缠绵。

或者殷斐又在努力帮她找回回忆吧。

自己是假失忆,他永远找不回来,就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只有命运能帮他找回来。

而她是真失忆,真的需要他来找,也许他会成功。

厄尔河平缓的冰凉的载着一群野鸭子的羽毛绕着夏特尔高地缓缓流淌。

她甚至不敢巴黎的戴高乐机场,也许会看见他们俩坐今晚的班机。

胭脂站起来,去火车站搭乘到巴黎奥利机场的火车。

大幕已经卸下,这一次,她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了。

本来她就不是为了儿女情长才和殷斐走到一起的。

本来他们就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本来她就是为了重生报仇。

现在只是中途换了一个投资人罢了。呵呵。

她不必伤心,她何必伤心,她就不该在这层关系里有了心。

泰山路星光大厦第十一层。

胭脂梳着齐耳短发,宝姿套裙走到前台:“您好,我是胭脂,之前——”

“哦,您好,老板和我们说了,您请进右手边最里边的门就是。”

前台小姐笑靥如花热情招呼。

胭脂深吸一口气走到1112房间,轻轻叩门。

“请进。”

随着温和的语气,门却开了,大卫神采飞扬的立在门后见到胭脂便给她一个法国式的拥抱。

胭脂退却一下也拍拍他的肩膀:“大卫,你这门好难进啊。”

“哈哈,不好意思,之前我去东南亚考察了两个月接待来迟。还请见谅”

胭脂抿抿嘴笑道:“不敢当。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还不知道能不能过你这个外国老板的考察期。”

085 知道你不是柳下惠我才来

胭脂抿抿嘴:“不敢当。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不过,你哪学的这文绉绉的古话。”

“嘿嘿,孔子不是说,敏而好学吗。”大卫亲自煮起咖啡。

“中午一起吃饭,然后我和你交代下你要处理的事情,以你的冰雪聪明很快就熟练的。”

胭脂点点头:“大卫老板放心吧,我既然是来做你这份工,必是有备而来,服装虽然不是我的专业,不过这两个月关于报关,出口,理单,我已经差不多脸熟了。”

“好。”大卫对胭脂竖起拇指:“那以后就是我奥芬法国公司的御用助理。”

“哈哈。”胭脂笑了。

不到三天,胭脂便熟悉了大卫在中国的一些基本事务。

包括给法国在中国加工的单子报关,理单,包括接触到法国奥芬公司在A市的合作方:杰芬外贸和在A市不远的S市的大华外贸的数据。

杰芬外贸,法人何翠荣。

胭脂再看见执照上这三个字时,嘴边掠过冷笑。

向家的豪宅里,胭济刚从美容院做完脸回来,打了向苏的电话若干遍也没人接。正坐在梳妆台上运气。

门,咚的一声被从外面推开,率先扑进来的就是一股刺鼻的酒气。

紧接着向苏跌跌撞撞进来,在玄关处似乎碰倒了什么物件儿,咔擦稀里哗啦的碎裂声。

胭济急忙放下精华素走出卧室。

向苏正从地上费劲儿的站起来,衬衫松垮垮的从裤腰带里脱出来,衣领处的扣子掉了一颗,手心被刚才掉落的瓷碗扎出一道血口子正在殷殷冒血筋。

胭济忍着气急忙跑上前:“老公,你看你的手,来我给你包一下。”

向苏从地上半爬起来英俊的面孔显得扭曲,喝得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胭济半天忽然抬手就是一嘴巴:“你——你给老子丢——丢脸的——玩意儿,——滚开——”

胭济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眼光追随者向苏趔趔趄趄进卧室往床上一倒便死猪般的打起呼噜。

手心紧紧捏在一起。被自己的指甲印掐出红印子。

眼泪在眼圈含着,掉不下来,胭济早就欲哭无泪。

从艳照登出的那一天到现在七个月了。她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

婆婆从贴心干妈变成恶毒的利齿铜牙每次见了她都要奚落一番。

向苏,曾视她为女神的男人,如今对她只有厌恶和酒醉后的凌辱。

就像刚才,胭济又从向苏的脖颈上发现了口红印。

她却从傲娇的女神变成了千方百计要讨好婆婆的小媳妇儿,变成了夜夜等郎归的怨妇。

胭济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埋在膝盖间。这种地域苦海一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胭脂,都是你害的,害我掉了宝宝,害我被向苏瞧不起,害我在人前抬不起头。

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就应该死掉,就该大冬天被推进水里会死掉!尸首都没有!

胭济恨恨的咬牙:胭脂,那是你应得的!你毁了我,我更能毁了你!

胭济狠狠擦一把眼泪,座机电话执拗的想起来。胭济哽咽着咽回眼泪,去客厅接听电话:“妈,有什么事,这一会儿打几遍电话了。”

“胭济,向苏到家了吗?”

“恩,到家睡了。喝的死猪一样。”

“胭济啊,等向苏醒了你好好哄哄他,今天王助理带客人去百乐门应酬。那个——看见向苏在夜总会和小姐——哎呀,妈不好说了,总之,胭济你是女人,自己要会着点儿。”

胭济握着话筒想骂人,我不想和他好吗,我不想哄哄他大家好过吗,可是——

攒了一肚子怒气对何翠荣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知道。挂了。”

放下电话,她走到卧室,掀开向苏的衣服,目光从上到下巡视,陡然在向苏的小腹处看见几个深红色的吻痕。

还很新鲜的吻痕!有深深的牙齿印。

小腹上的吻痕!

胭济的脑袋一瞬间像是被砸了一棒子,抓住床头才没有滑到,心登时碎裂一地。

“向苏!你起来给我起来!”她一把揪起睡着的向苏,向苏醉的迷迷糊糊,嘴里窸窣不清的嘟哝几句翻身又睡下。胭济恨恨的照着向苏的屁股就是一脚。

向苏叽里咕噜从床上滚到地板上,翻了个身又打起鼾声。

“混蛋!酒鬼!你背着我都做了什么!”胭济一把甩掉床头柜上的台灯,坐在床上放声大哭。

他对她冷淡了大半年,冷暴力了大半年,她只以为他唱歌喝酒泡泡妞搂搂抱抱就算了,毕竟自己有把柄在先,可是他竟然,竟然真的敢给她胭济扯这个!

这是什么样的日子,这种生活不是她胭济想要的!不是她胭济该过的!

终于,胭济进浴室洗干净脸。照镜子的时候,她自己吓了一跳,那是自己吗?自己一向光彩照人可是现在成什么造型了,头发蓬乱,刚美容过的脸上泪痕斑斑眼袋下垂。

不,她一向是人群中的焦点,公主,她的魅力,她的彩色生活,不能就这么一去不复返。

胭济洗浴,擦上精油,走进卧室厌恶的看了打呼噜的向苏一眼,重新坐在梳妆台前,擦润肤水,精华素,乳液,打底霜,眼影,腮红……

一小时后,出现在镜子里的是个明星一般光彩照人的女人。

“水——给我水——”

向苏身体动了动,张着干涸的嘴唇嘟哝道。

胭济走到卧室门边打开门。

“水呀——我要喝水——渴死了——”向苏不舒服的晃着身体。

胭济走到玄关换鞋,砰的一声,关上铁门。

夜色阑珊,空气里都是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寻找情愫的味道。

明湖苑别墅区外,丰俊西的玛莎拉提刚刚停稳,便有一双红色敢跟鞋停在他打开的车门前。

丰俊西摘下墨镜:“胭济?”

胭济莞尔一笑:“老同学,别来无恙。”

胭济说着便兀自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丰俊西蒙楞片刻,也重新坐回车里关上车门。

这只曾经傲娇的天鹅,半年前和他的艳照,弄得他很是尴尬,都不敢再见她。

虽然照片上男的只是背影,但背肌上那颗黑痣,还有那天的事情,丰俊西自己知道是他。

其实他只是喝醉了酒,去按着心中的渴念找了胭济,然后他们甘柴猎火拥在一处,但是再多,他就想不起来了。

事后他也查了那个敢登艳照的女记者,但是说已经辞职,人间蒸发了。

今天是自从那天后第二次看见胭济。他有些囧。

“胭济。”丰俊西没话找话。其实他等着胭济说。既然她主动上门。

“丰俊西,我想知道,那次晚宴,你对我做了什么?”

胭济火辣辣的只盯着丰俊西的眼睛。

这种女人的辣气最能勾起丰俊西这样闷骚的男人。

他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胭济,我——给你带来了伤害,我抱歉,但是我对你是情之所至——“丰俊西急急辩白着。

胭济靠在椅子背侧面眼神微眯睥睨着他:“情之所至?丰俊西,你敢不敢再情之所至一次?”

丰俊西有一瞬间的愣神儿,忽地明白了胭济的意思。

这是来主动投怀送抱吗?

“胭济——”他情不自禁的搂上胭济的肩头:“你不要用这种赤果果的眼光you惑我。”

“如果,我——偏要呢——”胭济拉长的声线,非常的柔媚带感。

“我可不是柳下惠。”

“知道你不是,我才来。”胭济火辣辣的眸光直抵丰俊西眼底深处那一抹不安分,悸动和风骚。

“那我会吃掉你,一丝不剩——”

丰俊西直接覆上已经被幽闭的环境,迷乱的夜色和火辣的勾引挑动的热吻。

随即一只手按下座椅一只手将胭济牢牢覆在身下。

天雷地火,二龙相斗。紧闭的车门外都能听见胭济那充满野性的,毫不掩饰的,压抑太久的申银。

胭脂在大卫那上班一周后,开车回到银杏路自己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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