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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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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囚禁我吧?”

被男人扔在床上的一刻,胭脂急速坐起身问道。

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入瓮中之鱼想跑是跑不了了。

男人松了松颈上的领带,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从西装里怀精致的烟盒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胭脂。开发区小学幼儿园教师。二十八虚岁。三十五天前离异。确切的说是被前夫抛弃扫地出门。对吗?”

男人目视前方的墙壁,悠然的对着天棚吐了一口烟圈儿。声音淡淡的,好像在讲一个故事。

胭脂猛然一抖,心一下紧缩起来,好像有冰凉的爬行动物爬上了脊背。

此刻他没侵犯她的身体,他们离的有五米的距离,但是她却如同被侵犯了般骇然。惊恐。

“你调查我?为什么?”

男人兀自盯着眼前的烟蒂,那里忽明忽暗的红光又被他强烈的吸了一口,悠悠吐出在空中形成一个白雾状的圆晕慢慢发散。

“你父亲做服装生意。十五岁的最后一天母亲车祸去世,你父亲没几天就娶了继母。继母架空了你父亲的位置,掌控了公司的主权,几乎剥夺了你的一切福利和财产,对吗?”

胭脂眯起眼呆呆的盯着男人忽明忽暗的烟蒂寻思着他的动机。她觉得背上那条爬行动物已经爬进了她血液里,让她浑身冰冷。这男人对自己调查的这样详细,是要敲诈勒索还是另有阴谋?

勒索应该不像,他自己也说了继母剥夺了她一切福利和权利。

“你?还知道什么?”胭脂抿起唇瞪着他。

“很多。大学时你被学校选中到英国伯明翰大学做交换生,但是你姐姐替你去了。你师范毕业只做了名幼儿园编制外的老师。”

编制外的。胭脂死死咬住嘴唇。这是她心底的痛。

她生性宽厚,相比继母对待她和姐姐之间天地之差的偏心。她可以不要财产,不要虚荣甚至忍受缺失父爱母爱,但,留学名额被强制让给胭济,自己小心翼翼工作他们都不肯给使一把力,至今还是编外,让她心底一直寒凉。

她只能说服自己不靠家庭靠自己努力,但是体制中生存,没有编制意味着她永远是临时工。哪怕你再努力。

今天竟被这个陌生的,备有企图的男人说了出来。

胭脂眼圈噙着眼泪,使劲忍住。裂开嘴角嗤笑了下:“怕是你连我祖宗十八代都调查的门清了吧。这么上心,有什么企图就别拐弯了。”

008 十五年前的疑点

胭脂眼圈噙着眼泪,使劲忍住。裂开嘴角嗤笑了下:“怕是你连我祖宗十八代都调查的门清了吧。这么上心,有什么企图就别拐弯了。”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床边,随身带来一股烟草的香味。他抬手擎起胭脂的下颌:“你不想改变境遇吗?让自己转正编制再摇身一变成为富婆,有了钱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让欺负你的人笑不出来。”

“呵呵,这样说来,你劫持我来这里是谈交易?我有什么值得你交换的条件吗?”胭脂撩起眼皮瞅了男人一会儿。心里竟不那么害怕了。

如果他是想要父亲的确切说是继母公司的机密的话,只要能拿到,胭脂一点不介意给他。不过继母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她确实接触不到。

男人在白玉的烟缸里拧灭烟蒂,从皮包里掏出一把钥匙,扔到桌子上:“你的身体。”

他盯着她忽然惊大的杏核眼:“你只须关注两点,一,取悦我的身体。二,算计我的钱。然后从此按我的通知到这个别墅洗干净等我。”

“喂!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侮辱我?没有你的臭钱我照样活的有滋有味带着你的钱去夜总会吧!”

胭脂忍了半天终于被激怒一拳照他鼻骨砸去。

手臂在空中便被他擎住顺势将她推到在床上。他覆上身体,臂弯撑着床面一字一顿的对她说:“我听说,十五年前田家湾的车祸现场有疑点。你难道不好奇自己母亲的死吗?没有钱,你什么也查不到做不成。”

“什么?”胭脂像被抽空的皮囊,瞬间瘫软下来,一时有点懵,望着头上方英俊邪恶的脸呐呐的:“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男人没接她的话,反而起身整理下西装,看看腕表:“走吧,我还有事。”

胭脂承认这男人最后一句话击中了自己,她机械的尾随他走出房间走出电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下车的。

耳膜里响着尖利的刹车声,和凄厉的悲叫。在高速出口,人行道上,大字型躺着死去的妈妈,血色染红了漆黑的柏油地面。

“啊——”她抱头狂叫一路小跑,林荫道上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隐隐响着她压抑的破碎的哭声。

第二天十点五十五分,春喜轩。

胭脂一头黑色中分长发,长发侧间漂染了几丝深浅不一跳跃的蓝紫色,随意的披在白色雪纺裙的肩背上,露出明净的额头。

小巧的脸化了精致的妆容。艳丽大方的走进前夫和‘妹妹’订婚的酒店。

昨晚她几乎一夜没睡,联系到莫晓蕾的表哥正好在田家湾交通队做警员。就在半小时前,她才从田家湾交通队出来。

莫晓蕾的表哥靳一轩给她调出当年车祸的现场记录。车里放着她看了一半的卷宗。

卷宗里还夹着一枚金黄色的胸针。

胭脂看见妈妈留下的胸针心脏瞬间被击痛。

那是之前和妈妈逛商场,她多看了几眼的小饰品。没想到就在出事那天妈妈把她买了下来。

而在今天之前,她竟然不知道。

009 就为了捣乱

而在今天之前,她竟然不知道。

他们谁都没告诉她。

本来妈妈走后也带走了她的生气,她每日三点一线不争不抢,只想苟且偷安。

但是现在开始她要重新活过。

胭脂告诉自己她不要再逃避了,不要再做一只鸵鸟只把头藏起来却将身体留在世间经受被动的摧残打击。

她必须要让自己光彩照人,有一切可以炫耀的让背地里使了手段的人嫉妒到掉眼球的资本。

她胭脂生下来也不是为了被打败的。不为自己也要为了妈妈。曾经她是妈妈的骄傲。

春喜轩大厅里富丽堂皇。四周是西装革履,珠光宝气的新贵政客,杯盏间交谈甚欢。

中间美仑美焕的舞台布景。各种闪耀灯光下,订婚的佳偶甜蜜的像融化的糖水。

向苏身着白色剪裁完美的西装衬得他愈加倜傥。胭济一袭低胸粉红色合体纱裙娇娇柔柔偎在向苏身旁。

市里领导正说完贺词下去。主持人在介绍两人悠久的交往史。博得台下阵阵起哄和鼓掌。

然后在热烈的气氛中司仪要求这一对情侣。互吻。

胭济柔柔的圈着向苏的腰。向苏面目温柔的凝视着胭济俯下头。

熙熙攘攘的酒店门口没人注意到她。胭脂在门口远远的凝视着向苏俊美的曾让自己在少女时代就倾心的五官。

回想起三年前他也是这样风度翩翩的揽着自己的腰,在简单的只有几个家人的婚礼上对自己低低耳语说:“胭脂,从此我是你的1234——一生一世。”

1234,呵呵,两家公司的互利又令他选出了另一个1234。

和胭脂结婚是继母借资,和胭济结婚才是两家融资。

鱼与熊掌兼得,还轻松的甩掉了她这个障碍物,胭脂心想他们内心里已经美得荡漾出漩涡了吧。

可是她怎么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就得到幸福呢!

俗话说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她怎么能不让他们经历风雨就见彩虹呢!

就让她来做他们感情的逆流吧。

十几年来,他们算准了她善弱忍让,贤淑退避。所以她怎么能不给他们一个出乎意料呢!

“妹妹——恭喜你啊。”胭脂清亮亮的喊了一嗓子仪态款款的走进来。

这拔高的一嗓子如一石激水,瞬间起到了凝聚的效果。

然后众人全部看向门口处:层层叠叠的蕾丝长裙衬着一张精致秀气的脸,突然出现的女人柔美的如一只离群的天鹅。

议论纷纷的声音浪花般想起。

“这是?哪位?漂亮的哇!”

“噗,胭家的大女儿,刚刚给老二腾了地方。”

“哦哦,这就是那位一直不露面的大女儿?嗯呢,是听说向家公子和老大离了火速迎娶老二。”

“向家有实力。胭家二女轮着嫁,嘿嘿,怎么说呢,有钱人家的事不是我们平凡人能理解的。”

正要亲吻的向苏和胭济也蓦地冲着门口的喊声转过头去。

“胭脂!”向苏略略吃惊。

010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胭脂!”向苏略略吃惊。

在他记忆里,胭脂向来是清汤挂面,素面朝天,结婚时都化的淡妆。

而且不止清汤挂面,胭脂说话都不从不大声,基本上是唯唯诺诺温柔小心的在他家里。

但即使她是清汤挂面也好,唯唯诺诺也罢,自己也还是隐隐的感到对不起她。

坦白说,在那个婚姻里,胭脂没什么错,唯一的错也许就是她不被母亲喜欢。

母亲不喜欢她的唯一原因也就是她是胭家不受宠的弃女配不上向家的虚荣。

和她联姻,向家得不到任何好处。

他知道胭脂爱他,但是他——终究被火焰般张扬绚丽的胭济吸引,有了滚床单后的事实。

“老公,我站的好累啊,肩膀拿来嘛。”

胭济眼角一直瞄着向苏。

说实话,今天的订婚宴,是老妈为了所谓的面子坚持让胭脂参加。

其实胭脂在她眼里以前就和空气一样,以后就是老公的前妻。没有几个女人不介意老公前妻这几个字。

但是这种场合,面子上她还得装得一家亲的样子。

这时胭脂已经走近了他俩。从提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没有看向苏,而是笑眯眯的对胭济道:“妹妹和妹夫真是一对佳偶,姐姐手头拮据也没什么大礼好送的。这一条彩金链子权当是姐姐的心意吧。祝你们这对天作之和,好花还能开出好果。”

胭济咀嚼着胭脂这话里不对劲,但是碍于面子也不想给自己的订婚找麻烦,便讪笑着接过盒子:“谢谢,姐姐有心了。”

“嘿嘿。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嘛,别说这条项链,就是你要天上的星星姐姐都得爬梯子去给你摘。来姐姐给你带上。”

胭脂说完也不等胭济同意,直接就将礼盒打开,一条刻着1234几何形状镶钻字母的彩金链子闪耀在聚光灯下。

“嗯嗯,姐姐的礼物好美,1234还有含义一生一世。真是姐妹情深啊。来让我们和姐姐一起祝福这对新人一生一世。”一边的司仪不知就里的煽动,附和。

胭脂个子比胭济高出一头,抬手给胭济挂在颈上。

退后两步端详满意的点点头:“姐姐祝你和妹夫就像这链子上写的一样一生一世。”

胭济面子上忍隐的笑道:“好啦我来弄,姐姐去席上吧,看看有什么合适的公子哥儿,我来搭线。”胭济这话也是有意将她的。

“哈,好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有新的谁要旧的。”胭脂大方的对向苏微微颌首:“妹夫以后可要照看好妹妹,毕竟是六年等一回。”

向苏在看见胭脂取出项链盒子时心里就咯噔一下。

他不会记错,那分明是当年结婚时他送给胭脂的。

1314。

胭脂,这是在打他的脸,打他和胭济的脸。但是三年前她和胭脂结婚时胭济不在,自然不知道这条链子的出处。

011 订婚现场的热闹

胭脂,这是在打他的脸,打他和胭济的脸。但是三年前她和胭脂结婚时胭济不在,自然不知道这条链子的出处。

但是此刻他却不能说。毕竟他们家对不起胭脂在先,闹起来对自己没半点好处。

心里有愧的人一般都是希望事情快快蒙混过去,向苏英俊的脸上挤出笑也做面上的功夫和胭脂点点头。

人群里眼尖的看见那彩金链子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胭济的亲妈。

她清清楚楚记得,三年前胭脂结婚后带过几天这链子。

胭脂,我小看了你了,原来你也是有辣气的。今天是来搅局?这些年我千防万防的防着你还真是防对了。

但是她不能让胭脂这样含沙射影的闹。

何翠荣挤过来板起胭脂的肩膀,亲热的嘘寒问暖道:“哎呦,胭脂你来了。看看今天风大也不多穿件小香风。来,妈给你介绍老家的客人。”

胭脂被何翠荣看似亲热的搂肩搭背实则用了力气的带离了一对新人,来到席间。

“妈,有你在,我哪会冻着呢,什么不是你在操心。”胭脂不急不忙声音不大不小的任继母搂着说道。

这话说的何翠荣心里硌得慌。她不禁抬头重新打量胭脂。

正巧服务员提着一茶壶开水问客人哪桌要泡茶续水。

走到胭脂身边不知怎么的就脚下一滑,身子一拧,咔擦摔跤。手里的热水壶也飞了出去。

“艾玛!”离的最近的胭脂挣脱何翠荣的搂抱惊吓的急忙闪开顺势拉扯了一把继母,整壶开水正好倒在何翠荣身上。

“熬——噢——”瞬间大厅里压过了乐队的奏乐想起了一声凄厉的杀猪叫。

“妈——”胭济声嘶力竭的从司仪那边奔过来蹲在何翠荣身边,眼见着何翠荣整个肩膀前胸连带着腿脚,露出肌肉的地方都已经被滚开的水烫的红肿起泡,偏偏是夏天衣服也薄,痛苦的只有哼哼的份儿,胭济心疼的眼泪哗哗的涌出来,顿时艳丽的妆容就花了。

“妈,你没事吧,妹妹别用手碰,赶紧去叫救护车啊,来晚了妈就更遭罪了。”

胭济本来一心扑在何翠荣的伤势上,听见胭脂说话腾的就站起来,一巴掌扇在胭脂脸上:“贱人!都是你在使坏,是不是?你是故意的!真是贱人生的贱人!我妈要是落下伤疤就拿你是问!”

反手又要再扇一巴掌被向苏拦住:“济济,救人要紧,别在这计较了——”说着对胭济挤挤眼睛,言外之意是大庭广众别失态。

胭济也恍悟到自己一贯维护的淑女形象有了闪失,悻悻的用眼睛剜愣胭脂掉头去安慰何翠荣。

胭脂被胭济一巴掌扇的站立不稳踉跄几步靠在正劝胭济的向苏身上。

她抓住向苏的胳臂才站稳立刻又火烫般放开向苏,含着泪,眸光楚楚:“向苏,没事,妹妹也是心急才——咳——咳咳咳咳——”一口血竟然吐了出来,鲜红的落在雪白的蕾丝裙子上晕开,像突然染了层花边。

“胭脂!”向苏下意识的叫道,抬手擦去胭脂嘴角的血丝。

012 看谁能演

“胭脂!”向苏下意识的叫道,抬手擦去胭脂嘴角的血丝。

三年夫妻,他对她虽然不怎么爱,却是还有惭愧的,何况是自己负心在先。

“向苏,我——我没事,咳咳咳——快扶着妈去医院要紧。”胭脂的声线柔柔的弱弱的,又咳出一点血腥儿。

“恩,已经打了120,你咳血——”

“老公,快将妈抱出大厅吧,还墨迹什么。”胭济这边安慰着何翠荣,转头脸色不悦的打断向苏和胭脂的对话。

向苏的妈妈也走过来,瞪了她儿子一眼。

围观的众人此时议论纷纷,席也不吃了,这出戏比酒席还精彩。

直到这时,一直在包间里和人下棋的胭父才发现这里的纷乱走过来。

胭父耳聋的厉害,带助听器才能听清耳边声音。所以石后知后觉。

一见这乱糟糟的场面,何翠荣正拿眼角瞪胭脂牙缝里挤出:“你——”

胭父脑袋一眩晕,一手手扶着胸口,一手‘啪’就给胭脂另一张脸补上一嘴巴:“又是你不懂事。你就气死我吧,一出现就事儿多。活到一百岁也没有长进。”

胭脂嘴角噙着血垂头道:“爸,对不起,我没替妈妈挡一下茶壶。我不好。”

“哎,胭总,刚才的事我看见了,可不怪这孩子。”围观的一个老者走上前拍拍胭父的肩膀:“消气消气。快带太太去医院要紧。”

“爸,您别把身体气坏了。我和妈妈会心疼的。”胭济急忙给胭父揉着胸口。

“各位领导,亲朋,对不住了,今日小女订婚出现了意外,来日胭某和向家一定厚补哈。”

胭父抱拳对全场转了一圈儿致歉。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

向苏抱起不知是疼昏还是吓昏还是装昏的,已经面容皱成包子惨不忍睹的何翠荣匆匆上担架。

胭济和向苏一家子也紧跟着去医院。

大厅里一时静寂下来。人群纷纷散开。

“没啥别没娘,唉,没亲娘的孩子。”

忽然人群后面不知道谁嘟哝了一句。

胭脂走出春喜轩,坐进甲壳虫车里,吐出牙骨后面的红棉花团扔进垃圾袋。

又掏出面巾纸擦着嘴角的‘血迹’,露出一丝冷笑。原来自己的演技可以这样好。

不,应该说是十多年来何翠荣,胭济这母女演技爆棚教的好。

她们不就是一直用楚楚可怜,义正辞严没理也能说出几分理的演技征服了糊涂懦弱的父亲,才随心所欲的摆布刁难自己,抢夺自己的一切吗。

她本来不在乎那些被抢夺的虚荣热闹。她本来一直安静度日,那是因为她不知道妈妈的案情原来还有疑点。

继母和母亲原本就是认识的,关系还不错。继母当时是父亲工厂的会计。

小时候母亲曾带着她和继母家的妹妹玩。那时妹妹不叫胭济,也很是乖巧懂事。

想必何翠荣母女也是用这楚楚可怜演倒了妈妈。

名师怎能不出高徒呢。

013 有碍市容

名师怎能不出高徒呢。

今早看了卷宗,胭脂才知道,原来车祸最初是被定性为车辆有意碾压来调查的,后来不知为什么不了了之就被定性为普通的交通事故。

胭脂捧着卷宗一直不明白,妈妈去田家湾做什么?那时田家湾还没开发,一片荒凉,只是个刚修好的高速路出口。

车祸现场记录是妈妈红灯过路口。遭到直行车辆刹车不及碾压。

妈妈还不顾红灯横穿马路做什么?

那不是妈妈的风格,妈妈很有涵养,也很小心,平时叮嘱她没有开绿灯是不可以过马路的。

除非——马路那边有什么令她着急的事情?

在胭脂的记忆中,那阵子妈妈和这位后来成了她继母的何阿姨走的正热络。

胭脂在几条街外的冷饮店停车,进店里要了一杯碧荷冰茶,一边用面巾纸沾了冰水敷那半火烧般的脸。

茉莉花的铃音响起来。莫晓蕾在电话那头大嗓门叫道:“喜报喜报,本小姐出师大捷,攻克山头将战利品完整拿下。”

“哦,就是说昨晚相亲成功?”胭脂一般脸冰敷,歪着嘴丝着气应道。

“那是。对了你在哪?快来新满甜品与我汇合,帮我出谋划策。”

“现在去不了。”胭脂再次哈哈气,胭济看着人不大,扇嘴巴的力气还不小。

“为什么?”莫晓蕾电话里惊诧失落的大叫:“不够意思,来嘛。哦。难道,你在参加你妹妹的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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