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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笑了,最近怒极反笑的情况实在太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卫是奥芬唯一继承人,总裁您只有一个儿子。当然如果您想学比尔盖茨把产业捐出去,那另当别论,否则,除了大卫您还真没有继承人。今天的开除不过是明天的重新任命。呵呵。大卫,别闹了,他终究还是你爸爸,我说过,比我好的中国女孩很多很多。”
胭脂说完迅速的开门再关门将要跟出去的大卫关在里面。
平静下呼吸,几个健步窜进电梯,然后扶着电梯墙壁,眼泪才哗哗哗流下来。
办公室里的私人用品和包包,她都不想进去拿。她并尅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强。
一个给过她委屈的地方基本上她是没有勇气再涉足的。
电梯直接降到车场。
车场里空荡荡的,正是十点钟都在上班又没到中饭点的时间。
胭脂开车门,坐进自己的甲壳虫里,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沉默的坐了好久,给前台的小姑娘打电话:“安静,帮我把办公室里的包包和煮咖啡的壶拿下来好吗?我在停车场的车里。”
此时公司楼上的人只看见胭脂神色不正常的跑进电梯还在一头雾水中,总裁办公室的铃声响了,总裁要开会。
前台小姑娘只能匆匆的给胭脂发个消息:“姐,马上开会,等下午的啊。”
胭脂靠在座椅上忽然感觉来自内心的寒凉。
瞳孔呆滞不动。
缓缓,机械地发动汽车。
中午时分,胭脂到了黑痣阿姨家里。
一进楼道里面便传出劈啦啪啦的摔打吵骂声。
胭脂立在楼梯口听了一会儿,是黑痣阿姨家里传出来的。
她心里发急紧走几步拍打房门:“阿姨,是我,怎么回事?”
房间里的吵闹停顿了片刻接着大门咣的打开,黑痣阿姨的女儿背个大包头也不回的冲出门跑下楼,因为跑的急,大包扫到胭脂的半边身子差不掉跌倒。
房间里传出黑痣阿姨的哭骂声:“死丫头,就当我白养了你,死走就不要回来——”
“阿姨,你先起来,地上凉。”胭脂走进房子扶起瘫坐地上的黑痣阿姨:“有什么事起来说,身体要紧。”
黑痣阿姨一看是胭脂,又羞又急眼泪扑簌簌掉个没完。
顺着胭脂的搀扶回到餐厅坐下,呼呼喘气。
胭脂寻个杯子给黑痣阿姨倒了一杯水递到她手里。
“唉,被你笑话了。”黑痣阿姨抽打着抹了一把眼泪:”这丫头走了半个月,昨晚回来我本以为是她想家惦记我这个老娘。谁料到,今早睡够了她起来就是收拾行李,说要和那小子去南方。这是要私奔啊。“
胭脂心里一惊。和那小子。去南方。
“阿姨,他们说去哪了吗?”
“没有,死丫头完全被人家控制住了,一点实话和我也没有。真是白养了她这么大啊。”
“阿姨,你别急,我去找她。你知道他们现在住哪里吗?”
“住哪也不告诉我,还是我偷偷跟着才发现的。就在市郊的原来毛皮厂老的家属楼那里租的房子。那男的也不知道以什么为生。租是是A市最便宜的房子。华子跟着他要吃多少苦啊,可这丫头就一根筋认准了他,还说同感共苦才是真爱。呜呜呜,也怪我啊,孩子从小就没爸,这一遇见个男的就把止不住了。“
胭脂叹口气:”阿姨,她还小,不经历渣男怎么能长大呢。你把地址具体的告诉我,趁他们没走我赶紧去找,其实,阿姨昨晚我在你家前面一号楼下看见他俩了,那男的感觉不像好人。“
”你看,是不是你也觉得不像好人,我那傻华子就认了死理了。“黑痣阿姨随手抓一张纸迅速把市郊毛皮厂出租房的地址给胭脂写了下去。
”阿姨你别难过了,我马上过去看看。“
胭脂心急火燎的下楼,边发动车子边拿起电话:”靳大哥吗,我有个线索,怀疑就是那天肇事的司机,现在他们要跑去南方,我担心自己一个人控制不住,怎么办?“
”胭脂,消息可靠吗?你等下我派小王和你联系。“恩,好。”
胭脂按下手机迅速向市郊方向开。
看看后视镜里自己的形象:假发套,五官还是能认出来。她又找出大框的墨镜带上。
那男人如果真是肇事司机的话一定认识自己的相貌。
没到五分钟一个陌生的电话进来:“胭脂姐姐我是小王,靳队让我在伊春路口等你,我开着黑色的尼桑。”
“好。我的是红色的甲壳虫,车尾号431。”
胭脂开了导航。伊春路口就在靠近毛皮厂家属楼的前面路口。
十点五十,还没到下班时间,路上车不挤。
胭脂猜想黑痣阿姨的女儿差不多是做公交车,那样的话肯定在自己后面,而且就算她打车回去,自己距离她出门也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在出租屋里应该不会走。
十五分钟后胭脂在伊春路口看见路边的黑色尼桑,她故意在黑色尼桑后面停下车,等小王过来。
车门打开,胭脂一看是那天在田家湾和她说话的内勤。
小伙子自然的走到胭脂的副驾驶位置开门坐进来。转头对胭脂嘿嘿笑:“胭脂姐姐,靳队很紧张你啊。我今天全程听您指示。“
”胭脂从后座拿起一瓶红牛给他:“我哪里会指示啊,就是去一个阿姨家发现她女儿要和男朋友私奔而这男的我昨晚扫到一眼很像去年秋天肇事逃逸的司机。而且是故意肇事。”
胭脂说着把黑痣阿姨写的地址给小王看。
“是去年撞死晓蕾那件案子?”小王额上的青筋暴起。
“恩。要不是坐我的车晓蕾也不会出事。”
“晓蕾的事,我管定了。”小王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几个号。
不久对方接听:“强子,你有空没?没空也得有空,现在马上去毛皮厂家属楼四号楼102室,据说是一男一女租的,你查查他们暂住证然后找理由设法带到所里,我们怀疑男的是一件案子的肇事者。”
“你喜欢晓蕾?”看着小王愤恨的神情,胭脂问。
“恩。”小王目视前方:“去年我刚分配到警队,晓蕾经常来找靳队,本来想等自己转正了正式对晓蕾提的。”
097 狗急跳墙
“你喜欢晓蕾?”看着小王愤恨的神情,胭脂问。
“恩。”
”胭脂姐,我们把车开到家属楼附近等一会儿,强子他们片警去比我们有说服力。“
”好。你就坐我车吧,女人的车比较不引人注意。“胭脂发动甲壳虫停在可以看见四号楼楼门的地方。
静寂了一会儿胭脂眼睛盯着楼门口对小王说:”晓蕾要是知道你的想法,一定乐翻了,车祸之前,她还在为嫁不出去成天相亲发愁。“
”唉,所以说不好意思嘴耽误事,我要是早点表白,晓蕾就不一定会——“
千言万语,千头万绪。人已经香消玉殒,再说什么都晚了。
两个人都静寂了,盯着门口。
十分钟后,从楼里出来一个人。
“强子。”小王示意胭脂噤声,此时两人的神经都绷紧了,直直盯着楼门口。
在强子身后也走出俩人,一个是女孩,披散着长发挡住半边脸别别耨耨的不愿走。胭脂还是认识出这就是黑痣阿姨的女儿。
在她身后是个矮壮的男子尖嘴猴腮大眼睛,胭脂瞬间就看出是那晚在黑痣阿姨楼下的男子,此时潜意识中的记忆仿佛加深,这男人就是肇事撞死晓蕾的司机。
“是他!”胭脂对小王说到。
话音还没落地,楼门口就出了状况。去查暂住证的就强子和另外一个协警。
这是所里的配置,一个片警带个协警。
强子走在前,协警在最后,货车司机忽然乘他们不注意转身就跑。
奔着胭脂的红色甲壳虫方向奔来。
“要跑,快堵住他。”小王大叫一声下车。
胭脂也开车急转方向盘打算拦截他的去路。
俩人分两侧向货车司机包抄。
那男子忽然瞥见红色车里只有胭脂一人,蹭的翻越护栏跳到这边,就在胭脂减速准备转向追堵时,啪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刀架在胭脂脖子上。
冰凉的刀锋透着寒气浸透了胭脂的皮肉。
速度之快令人虽不及防。
“调头,往乡下开。”男子粗声喝道。
余光映出一个陌生男人冷残的面孔:一把刀搁在她后颈,拿过她前排副驾上的包。
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疑惑的胭脂现在确定是他。狗急会跳墙。
胭脂脑海震惊的闪出第一思维。冷汗下来,腿发抖。她告诉自己这时要超冷静。
此时车外的小王和强子等人都震惊了。这是劫持人质啊。
黑痣阿姨的女儿更是惊呆了。她的初恋啊。她准备追随到天涯海角的男人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个情况?
干嘛要跑?还劫持了一个开车的女人,那女人很像是半年前医院见过的姐姐。
协警看住黑痣阿姨的女儿,强子赶紧和小王坐进车里一边赶紧给警局打电话,一边照着甲壳虫的方向追。
胭脂按着劫匪的意思把车转向开往粮店街左侧偏僻的小路。
“朋友,你是用钱吗?我可以开一张大额支票给你,身在这个社会我也能理解没有需要谁也不会故意伤害别人的是不是。支票我给你,这车你开走。”
胭脂冷静的问。
沉默
车子开出小路男子指向右转再左转再多个方向转。这样绕的路线一是可以甩开有可能跟在后面的车,另一原因也是转到郊外的近路。
胭脂猜出了他的心里,这样下去就是甩开所有最初在粮店街看过她车的车辆然后到郊外不知是去外市还是哪一个隐蔽肮脏的处所。
神经绷紧,她的心不能说不恐惧,狂跳不止。努力告诉自己冷静,她不能如他所愿。不断告诉自己必须冷静。此刻只有冷静能找到机会救自己:“兄弟,你年纪比我大,应该到成家年纪了吧,有事可以商量,我给你钱你安安稳稳做个生意不是很好吗。”
“你果然狡猾。闭嘴。”男子手臂用力,胭脂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
他抽出皮带将胭脂的双手绑上开始操控方向盘。
十五分钟后待大批的警力和防暴队赶到时,胭脂的小红车已经没了踪影。
几条街口的小王恨恨的踹了自己的尼桑一脚:”蹩脚的二手车,啥时候都不坏偏偏这时候掉链子。“
市立医院对街。
殷斐看见对面马路上轻舞飞扬般跑过来的女孩,降下车窗。
这抹小身影,他从小看到大的。
心里却隐隐有点不安。蹙眉看了眼腕表,十一点。今天检查的快。
女孩被车流挡住。
殷斐点根烟,交警过来,看到驾驶座蹙眉抽烟的英俊男人,敬个礼,走了。
深吸一两口烟的殷斐更为烦躁,刚才金婉丽得意的声音在脑子里盘旋。
”那个小蹄子,还以为她是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麻雀,只要我一个电话就有人收拾她。看见她卷铺盖走人没,婉柔,你的东西别人抢不走,有姐姐呢。“
他又深深吸一口烟,吐出一大口雾。是,他承认接近胭脂是百分百的目的,原因简单明了。用起来莽撞粗暴。手段凌厉霸道。
他就是想在她身上找回婉柔的影子,就是想找个心里的女人做暧。
他还年轻,荷尔蒙虽不爆棚也不比贝克汉姆少。不缺胳膊少腿不换心肝脾胃肾的情况下,他还有半辈子的日子要过,还有半辈子的幸生活要有人配合。
但是唯一可引得起他感觉的这个女孩,偏偏不是婉柔的性子。
所幸,还是因为她,他的婉柔找到了。但凡他有点良心,就不该再去碰她。
但是有什么好像已经改变了?
烟雾缭绕里的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危险,锋锐,复杂。
”斐哥哥。你来接我太好了哦。“金婉柔此时已经穿过车河,敲他的车窗,因为她发现殷斐虽然面对着她的方向眼神儿却不知道倘徉在哪里。
”婉柔今天检查的怎么样?”殷斐回过神,给婉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挺好啊,医生说,我脑中的积血基本已经没了,片子都没见到阴影。”
“好。我们的婉柔又回来了。”
”斐哥哥,是你的婉柔好不好。“
婉柔撅起红嘟嘟的小嘴儿。
她五官唯一就嘴型和胭脂不一样。胭脂是樱桃口型,上下唇瓣都有个豁口,很性感优雅。
婉柔则比较丰满圆润。
殷斐晃晃脑袋,自己都想什么呢,这是。
”婉柔,你已经康复了现在就剩姨妈还处在植物人状态,要是姨妈也恢复,就大团圆。“
说到自己的妈妈,婉柔神色又暗淡了:”婓哥哥等下月订婚后,我们一起回法国看妈妈好不好。“
她的小手从侧面搂住殷斐的脖颈黏黏的扑在他身上。
“粘糕,挡住我开车了。”殷斐转头吻吻她头发。
婉柔还是留着俏皮的短发。这是她一味喜欢的发型。
婉柔垮下脸复有撅起嘴:“婓哥哥你怎么就会吻头发。”
殷斐笑了:“小傻瓜,不吻头发还吻哪?”男人握着方向盘的长指把玩着燃了半截的香烟,粗眉下的睫毛挡住眼底所有情绪。
“侬,这里,这里,这里啊。”
婉柔点着自己的脖子腮帮子最后点到嘴。
自从被殷斐带走继而恢复记忆,殷斐还没有好好吻过她一次,有几次也是蜻蜓点水鹏鹏嘴唇。
殷斐说,是因为她脑中还有积血,还要修养一段时间。
“带你去吃傣族菜好不好?”
殷斐掐掉烟体抬手揉揉婉柔的小脑袋瓜儿。
她还是一味的短发,颇有点像澳黛莉赫本。
“好。婓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婉柔温顺的靠在殷斐肩头,闭上眼。
有时候她会做噩梦,担心自己出事那天是和一个爱慕自己的学长坐船,幸好婓哥哥不知道,知道的话就不会这样宠她了。
但其实,她那时候只是因为婓哥哥太忙不理她,故意志气罢了。
沉船了,也许那学长也死了吧,不死要么也失忆,反正她的小小劈腿没人知道就好。
傣族菜餐厅距离还有一段路,殷斐打开车广播。
“各位车主朋友请注意。半小时前在粮店街发生一起悍匪持刀劫持人质事件。被劫持车辆为A——431。车体为红色甲壳虫。现往城西郊外逃窜。望看见的车主及时联系警方。又重酬。”
殷斐胸腔感觉一阵火团炸开。
他立刻开大了音量。
清脆的女主播声又重复广播了两遍。
红色甲壳虫,尾号431。
她可真不是招事儿质量。殷斐粗眉紧紧拧成一个结。迅速转向方向盘。
“婉柔,你先在这里下车到对面肯得基等我,我忽然有急事。”
婉柔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忽然被殷斐唤醒。
”婓哥哥,人家不要不要嘛。“说好的吃傣族菜呢怎么变成肯得基了。
098 卖到沙特做肉弹
婉柔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忽然被殷斐唤醒。
”婓哥哥,人家不要不要嘛。“说好的吃傣族菜呢怎么变成肯得基了。
婉柔抡起小拳头碰碰拍殷斐结实的胸脯。
殷斐已经嘎吱将车停在肯得鸡门口捏捏婉柔的脸蛋安慰:”乖。我等下回来。“
还没等婉柔回腔,黑色宾利已经一阵风一般窜出去好远。
”哼!“婉柔使劲跺跺脚。都是那个什么该死的广播,婓哥哥一定时听完那个广播才改的主意。
殷斐在车上迅速打完几个电话,心里这才落点底。
怎么听到这个女人出事自己还会这样紧张。
只是同情罢了。他对自己说。
几分钟后,手机响,有人回了电话。
“殷少,A市市郊已经翻遍,S市那边也有了确切消息,基本确定,这期间包括警力在内,路上没有这个车辆。”
”马上排查可能藏匿的废旧车库旧房地下通道之类的地方,必须把人及时给我摘出来。“
男人青筋刚毅的额头上冷汗涔涔。
心往下沉,捏住眉心,绑匪在A市什么都好说,A市S市是他可掌控的势力范围。
不一会儿电话又进来:“殷少,兄弟能动用的所有关系都动用了,大胡和全子他们都分别出头,现在A市公路的所有监控正在掐时段找人。”
“好,继续跟进。”
殷斐手指有点颤抖,点燃了一根烟,一手扶着方向盘往城西开,寒气森人的脸把整个车里的温度都拉成了霜冻模式。
十分钟后,当殷斐的车已经开过了粮店街到达城西高架和通往s市的十字路口,手机再次震动。
”殷少,监控在s市的鹰嘴桥那断了。“
”马上派人搜查那一带的废旧地点,有可能藏人的任何一处地点,速度马上。“
鹰嘴桥。殷斐没记错的话那里原先有很多战前废弃的防空洞。错综复杂,有开发商买下一直说要开发但是碍于地点偏僻利用价值太小而作罢。所以是处于没人监管的空间。
流浪汉都很少去,因为离市内太远,要钱不方便。
要是劫匪在哪里某处弄个落脚点还真是不好找。
此时,劫匪已经将胭脂敲晕,拖着她来到防空洞一个墙壁的角落。
劫匪四处看看敲了敲,其中一处空洞的声音处,轻轻拿下几块砖,露出一个六七平米的洞穴。
他将胭脂打横着放进去,自己又随着钻进后,小心的把砖盖上。
这样一个独立的隐蔽的人不知鬼不觉的密室储存有大量的水和泡面,就足可以藏匿几天。
待风声稍微松动再出去把这肉票换个几十万的票子,随便往哪搁犄角格拉一藏,小日子美的不要不要的。
这可比连哄带骗的把那傻丫头带去南方卖可好挣钱。
劫持伸脚将胭脂往角落里踹过去,自己腾出地方准备和那娘们怎么说,再处理她。上次没撞死她,活该她落在他手里,只要给那娘们打个电话出手,这笔生意稳赚。
为了哄那傻丫头服服帖帖给他走,这几天他差不多要精尽人亡了。
要不是被那丫头折腾累了,他还真想尝尝眼前这妞儿,比那傻丫头有味道多了。
色迷迷的眼睛盯着胭脂的胸看着看着拿出手机。
防空洞里的信号还有虽然有点弱。
拨通电话好半天没人接。就在劫匪准备放弃的时候,那头传来小声的女人声:“谁让你来电话的,不是说好了。两清了么。”
“嘿嘿,何老板娘,我这个电话你应该很愿意接的。“
劫匪拿腔拿调的卖个关子。
”有屁快放。“电话那头中年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的肉票上次交代的逃脱的那位。“
”什么!“中年女女人声音中一直不知的复杂。又激动有紧张有期待更有怀疑。
”怎么不信?来我给你发个照片。“劫匪随手就按下相机给昏迷蜷成一团的胭脂来个全身照,又来张脸部特写。
一按彩信发射过去。
何翠荣穿着睡衣偷偷在客厅瞄了楼上一眼发现胭老爷子没下来,打开彩信。
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