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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莫晓蕾电话里惊诧失落的大叫:“不够意思,来嘛。哦。难道,你在参加你妹妹的订婚?”
“小蕾,订婚仪式已经结束,我脸歪了,有碍市容啊,你说怎么去?”
“脸歪?哈哈,怎么你那奇葩家庭又出现了啥热闹?”
这种消息对莫晓蕾来说比相亲还有吸引力,她天生就是八卦女神托生的,哪里有热点,焦点,八卦点,哪里就有她奋不顾身往前挤的身影。
她不该当体育老师应该当狗仔队员。
胭脂性格压抑,也许这正是他们凑在一起成为莫逆的原因。
“小蕾,我脸歪了,你还挺兴奋。是被胭济打歪的。”
“啊?不像话啊。你在哪,我马上过来替你报仇雪恨。”
胭脂噗的咧嘴,无奈的笑了。莫晓蕾永远会在精神上安慰她。她是单亲家庭,也是个没爹疼的孩子,不过对她来说只要有母爱就够了,小蕾的性子一直很开朗。
“小蕾,我这里你不要来了,我想静静。你要是闲得慌就去市一院烫伤科看看我继母的伤。我猜很有料。”
“哦。看来很复杂。胭脂,真的不用我去安慰你那孤独受伤的心灵?”
“心我早就扔了,没事。小蕾不说了,我要专心冰敷。”
“喂喂你等我啊。”小蕾挂了电话。
胭脂看看腕表,快到下午三点钟了。
她和一位家长订好去教她家的一个自闭症儿子画画。这几年胭脂业余时间一直研究对自闭症患儿进行绘画艺术治疗,让他们用手中的笔宣泄心中没能表达的情绪,这对自闭症儿童的心理健康发展和认知功能的恢复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014 离奇车祸
她和一位家长订好去教她家的一个自闭症儿子画画。这几年胭脂业余时间一直研究对自闭症患儿进行绘画艺术治疗,让他们用手中的笔宣泄心中没能表达的情绪,这对自闭症儿童的心理健康发展和认知功能的恢复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画画的工具早上忘记带了,还在郊外幼儿园的宿舍。
胭脂结了帐,走出店门准备开车回宿舍,莫晓蕾颠儿颠儿的从对面跑过来,喘着粗气:“哎呦,乖乖,我真是神探啊,一猜你就在这家冷饮店。”说着一屁股钻进副驾驶位置坐定。
“你还真跑来了,还真是看热闹不嫌远。”胭脂向右侧歪着头脸上还敷着浸了冰水的手帕。
莫晓蕾眼光落到胭脂左脸上:“啧啧,奶奶的,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那小婊砸手可真黑。等着老娘我哪天叫我表哥教训教训她。”
“你表哥是交警又不是刑警怎么教训,虽然按你所说以前做过刑警但现在是交警。得了你还是老实点吧,我的脸你观摩观摩就行,有空你好好调查下昨天被你俘虏那位有没有情史,别蹦出来个情敌也给你修理了。”
“昨天那个啊——”
这话题说到了莫晓蕾的兴奋点上,一路上叽叽喳喳手舞足蹈表达她的满意程度。
车子拐出市区的林荫道,忽然斜刺里一辆大货车失控般冲她的方向撞过来,速度太快胭脂知道此时怎么打方向盘躲避也没用,瞬间减速打开车门喊道:“小蕾跳出去。”
话没说完便感觉身子被重物一顶,失去了知觉。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感觉到了妈妈当时的绝望和不甘。
孤单的在白茫茫的通道里走了很久,无数的光影在周遭交错,耳畔传来滴答滴答声。
胭脂动了动手指,刺鼻的来苏水味袭进鼻端。
“醒了?醒了!”
这声音陌生而模糊带着母性的温柔。难道是妈妈?我终于见到妈妈了。
那么说,我开挂了。
“姑娘,睁眼看看。”那道声音渐渐清晰。
胭脂努力睁开眼,头顶上是五百毫升的输液瓶。唤她的声音来自右边,她费力的转过身子。头有点疼。
一道白色的衣影儿,逐渐的眸子聚焦,胭脂看得出那是一个穿白色护工短卦的中年阿姨。
自己没死,有护工照顾。
“姑娘,看你嘴唇干的,喝口水吧。”
中年阿姨递过来一根吸管,
胭脂轻轻嗦了一口,水竟然这样轻甜。有了水的滋润,脑海渐渐清晰。
车祸的场景一下子浮上眼前。
胭脂挣扎着想坐起来:“阿姨,和我同车的女孩你知道怎么样了吗?”
“姑娘,你昏迷了一天一夜,肋骨断了几根,小腿骨裂,好在内脏都没撞坏,问题不大。”
胭脂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除了虚弱其他都历历在目。在大货车压过来的一瞬间,她打开车门叫莫晓蕾跳车然后自己也滚了到旁边的草坪里……
015 闺蜜死了
她打开车门叫莫晓蕾跳车然后自己也滚了到旁边的草坪里。
“阿姨,先不说我,我的朋友怎么样。当时车里还有一个人,如果我在这的话,她应该也在这间医院里。阿姨,她在哪个病房伤的严重不?”
“那个,姑娘你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帮你问问啊。”
“好,阿姨,你一定帮我问问,现在帮我叫护士好吗,我自己来问。”
胭脂抬起头看见了墙壁上的红灯,她吃力的伸出右手,顿时传来一阵闷痛。胳膊突然耷拉下来。
“姑娘,你右边肋骨断了千万别用劲儿。好吧,我告诉你,你可别太难过。和你同时送来的姑娘,当场就——过世了。”
“啊!”胭脂不敢相信的瞪着护工阿姨:“不可能!阿姨你一定搞错了,我朋友叫莫晓蕾,你是不是把她和别人混淆了?莫晓蕾!她叫莫晓蕾!”
护工似乎后悔自己说出了实情,尴尬的摇摇头又点点头:“人各有命,姑娘——”
“啊——不可以——”胭脂忽然的拽掉自己手上的点滴输管儿,啪啪啪打着墙:“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小蕾,小蕾你出来你出来——啊——比你快出来看我——呜呜呜呜”胭脂疯了一般的在病床上划拉着可以扔的东西,同时也几次三番的往床下扔着自己:“小蕾——小蕾——都怪我都怪我!!!”然后胭脂又啪啪啪打着自己的脸歇斯底里的喊叫:“都怪我——”
护工彻底蒙了,紧急按铃召唤护士,使劲按着疯狂打自己的胭脂。
“胭脂,小蕾不愿意看见你这样。”忽然一双手老虎钳一样的手按住胭脂。
胭脂再也疯不动,停下来喘息,身上纱布里全是渗出的血点。
但是精神的痛苦已经替代了**的痛苦。她像是看见了一丝希望。哀戚的看着靳一轩:“小蕾——没死吧?”
靳一轩三十左右,四四方方的脸膛尽显疲惫。眼睛通红显然是一夜没睡,看见胭脂绝望又希望的眼神,他抿起嘴,把脸转过去:“你先配合护士。”
护士端着药盘子示意靳一轩和护工一起按住胭脂,重新给她挂上输液,在吊瓶里注射了一针安定。
“不要给我治疗,我不治,我要见小蕾,我要见小蕾——”
室内回响着胭脂反复的念叨哭泣。
“小蕾的事有我,你放心吧。”小蕾的表哥一直按着胭脂的肩膀,不让她疯动。
他的手感到这具肩膀除了骨头基本上没肉。
和小蕾一样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你是小蕾的表哥,你说说,小蕾到底怎么了?”
绝望的眸子落在眼前挺拔的男子的脸上。
“小蕾,确实,已经,去了。车祸还在调查。”
“啊?靳大哥——小蕾真的?不?该死的是我!不是小蕾!我看见那车直接冲来,就好像是故意的要人命,一定是冲着我,不是小蕾——啊小蕾——”
016 殷斐
“啊?靳大哥——晓蕾真的?不?该死的是我!不是晓蕾!我看见那车直接冲来,就好像是故意的要人命,一定是冲着我,不是晓蕾——啊晓蕾啊——”
晓蕾的表哥示意护工先出去,始终攥着胭脂“胭脂你先冷静,这起车祸,据我看来的确是人为的。所以你更要坚强,才能知道是谁害死的晓蕾,不是吗。”
“人为!人为。”胭脂绝望的身子后倾摊在枕头上“什么人这样恨我们?当年妈妈的车祸也是人为对吗?”
“当年的车祸有疑点,只是年头太久了,很难重新立案,这次我怀疑是人为,交通队和刑警大队正在追查,就看上头怎么定案了。你养好伤,终会有头绪的。”
此时药力发挥作用,胭脂眼神开始困顿,只是嘴里不甘的反复嘟哝:“我要晓蕾,晓蕾,晓蕾晓蕾——”
一个月后,胭脂已经可以走动,只是不能累着。
她没有回那个家,没有回幼儿园的宿舍,同样的那份临时幼师的工作也丢了。
这起车祸还是被定性为普通的肇事,肇事车辆已经逃脱,警方正在追查。
但靳一轩自从怀疑人为车祸后,帮胭脂找一处僻静的民居。
对这个表妹的闺蜜,他第一次见的时候就隐隐有种怜惜。现在出了这种事,她漆黑的中分长发下掩映的苍白的颜色和忧郁的眼神,总令他感到想为她做点什么。
胭脂这一个月虽是躺在病床,思考一天也没闲着,她从头到尾分析了自己的生活,也分析了记忆中妈妈的生活,可能得罪的人。
已经不得不说,谁最值得怀疑。
也许在某些人看来自己像个傻子像个玩偶傀儡任凭摆布还能留下条性命,否则就要被‘咔擦’——阴谋制死?
呵呵。好毒!
心冷的已经像没有血液。仿佛世间一切事情都不再能牵起她的情绪。如果她还能有口生气,那是因为她还有着为妈妈和晓蕾找回公道的倔强。
胭脂尤其不敢想到莫晓蕾。她和晓蕾比名义上的亲人亲。晓蕾是除了妈妈之外,她最信任的人。晓蕾的死,等于是让她第二次领略妈妈死时的那种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幽暗的星空里,胭脂无数次仰天长问:晓蕾,你怎么能因我而死,我怎么能原谅自己。就算你不怨我,但是我怨我。
这一个月,曾经一张名片上的号码也被胭脂默念了无数次。
胭脂也疑惑,看那家伙应该是不差钱的女人都往上贴的富几代,为什么特意调查她选择她?
但是她没资格质疑了。这个世界,现在她除了复仇,已经什么都没有。
那些卑鄙的人用卑鄙做了通行证,活的如鱼得水。
再多的清高逃避在悲惨的命运面前都显得那么矫情无力。
电话铃响的时候,殷斐正在B市的公司开股东大会。会上正有人提议进军A市的纺织市场。多数股东反对,少数赞同。
殷斐低头看了看号码,脸上的肌肉出现一丝不易擦觉的波动。
017 我和你的交易
殷斐低头看了看号码,脸上的肌肉出现一丝不易擦觉的波动。
他吩咐秘书先主持一下,便走出了会议室来到隔壁的办公室。
按下接听:“喂。”
熟悉又不熟悉的声音。胭脂稍作迟疑,直接说道:“殷先生,还记得你想和我做的交易吗?”
电话那端停顿半晌。
殷斐脸上出现一丝戏虐的笑纹:“我忘了。”这回答大大出乎胭脂的意料。她很少和男人打交道,不知道男人的心都怎么想的。明明,是他执意要成交,现在,自己需要这个上岸稻草的时候,他有变化了?
但是胭脂再次默念了一遍晓蕾的名字,理直气壮的道:“殷先生公务繁忙,忘记了我可以提醒你,你说过,我只须关注两点:一,取悦你的身体,二,算计你的钱。”
殷斐咧开唇角笑了。这女人开始变得有趣。
“你的答案呢?”
“只要你兑现。”胭脂咬着嘴唇几乎发抖的说出这句。
“成交。明晚六点在公寓等我。”
简短说完,殷斐就要放下电话,忽然那头急切的声音:“等一下。我——没记住那房子的地点。”
“做情人第一步,你就没及格。会扣你工资。”
胭脂又愣住了,这还带扣工资的,这男人一定是专业包情人的混蛋,花花公子。每笔帐都计算好了的。
不过,她并不介意这一点,她要的只是有报仇的资本。
殷斐见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不耐道:“明天六点在东郊的文汇路口等我。”说罢便收线回到会议室。
偌大的会议室里讨论正激烈的进行。关于是否在A市投资。
殷斐拍了拍桌面:“各位前辈静一下,家父身体有恙,有我来持股主持,在座有前辈有部分是看着我长大的,应该知道我是靠谱的人。企业寻求长效发展,让大家共同得利,是家父的宗旨也是我殷斐以后的目标。对扩建一事,我有可靠情报,A市最近会出台一个有利于开发区新落户企业的优惠政策。
众所周知,现在国内的纺织行业已经是个瓶颈,以我们现有的资源已经不能有效的维持目前两家品牌企业的长效盈利。而A市除了新落成的港口,其简化通关手续,关于地皮和税收的有利政策正是我们目前大力进军外贸行业需要的。所以,我以大股东的身份赞成到A市投资。前期工作有我和市场部的钟子期负责。
大家还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出来。”
下面十几个股东面面相觑,心想你和你爸就占了百分之七十的股,你们大老板都拍板了,你小子新官上任又想嘚瑟,我们还提什么,提也是被你否了。
殷斐见没人反对,便小声吩咐秘书小杨订明天中午到A市的机票。
文汇路。离胭脂现在租的房子正好不远,只隔着一条街。
已经是深秋,街道两边金黄的银杏叶子搭成了遮光伞。胭脂一袭深蓝的长裙躲在银杏叶子的阴影里。
018 只能我喊停
已经是深秋,街道两边金黄的银杏叶子搭成了遮光伞。胭脂一袭深蓝的长裙躲在银杏叶子的阴影里。
对,她不希望遇见熟人,更不能看见胭家和向家的人,在她心里,一直以来委曲求全忍耐的绳索已经断裂,那些人就是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腕表的时针分针刚刚成一条直线,一辆黑色的宾利,‘吱’停在胭脂身边,带来一股凉风。胭脂打个激灵,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
车窗摇下半张脸,只看那粗黑的眉毛,胭脂就知道是他,没错。
他叼着一根烟,狭长的眼神示意她上车。
胭脂乖乖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还是那天司机后的位置。
车里空气凝固,谁也没说话。胭脂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会儿,移开眼神。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即将背弃前二十几年的道德和原则,来抗争命运的跳板到底长什么样。
他甚至不屑于通过后视镜瞄她一眼。
行驶了十几分钟,到了上次半地下的车库。
胭脂这次才看清周遭,原来这里是湖畔别墅区。
这里的别墅都是自带网球场和泳池的占地颇大,难怪上次胭脂喊破嗓子也没见人来。
不过哟一点还好,和胭家隔了一个城。
再次坐在那间充满脂粉气的闺房里,殷斐靠在沙发上又点了一根烟。烟草味霎时充满空间。
胭脂发现他烟瘾挺大,肺子肯定是黑的,不晓得心肝黑不黑。
“谈条件吧。你负责取悦我的身体,我负责充实你的账户。”
殷斐没有看她,眼睛望着袅袅的烟雾说道。好像他并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也不在乎她是什么处境。他在乎的就是那么一个事实:彼此取悦。
胭脂踌躇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又不想被对方看的太面故意淡定道:“这方面我没经验,想必殷先生经验丰富,你先说吧。”
“一个月十万,不包括本少爷心情好时候给你置办的衣服首饰。直到我腻歪了,喊停为止。一旦我喊停,最忌讳被纠缠,更不得用怀孕,动情,离不开,自杀等等手段无赖。记住,绝对不允许怀孕。”
胭脂脸刷的红透。心脏愤怒的狂跳。手指无意中紧紧搅在一起。自尊让她坐在这如坐针毡。
虽然自己主动约他就做好了尴尬的准备。但是胭脂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看得就像市场做生意一样,明码标价,甚至还加上注意事项,善后要求。
这不是尴尬,是在被羞辱!
有一瞬间她真想站起来说:“你谁啊你,谁稀罕纠缠你给你怀孕?姐姐还不陪你玩了。”但是溺水之人岂有退路,现在的她只有他这一根稻草。
想想,胭脂还是挪了挪抬起的屁股,红着脸垂着头,假装撩撩散在面颊的头发:“恩。”
“对了,你的发型要变化。我喜欢短发,很短的那种就像——”殷斐手指弹弹烟灰,似乎想找个比喻:“就像奥黛丽赫本的经典男生头。”
019 奇葩交易
“对了,你的发型要变化。我喜欢短发,很短的那种就像——”殷斐手指弹弹烟灰,似乎想找个比喻:“就像奥黛丽赫本的经典男生头。”
“额?”胭脂又出乎意料的瞪大杏仁眼:“我喜欢长发不行吗?”
“不行。鞋子也要换,以后我会买几双Ferragamo的鞋子放在这里。
“额?”胭脂感觉自己落到了变态的手里,眼前似乎浮现出影视片里变态手那绳索的恐怖模样。
“还有内衣。其他细节我以后再补充。”
殷斐站起来食指一勾解开胭脂颈下的两颗的毛衣纽扣顺势往下一带,露出胭脂贴身的白色的针织衣。就像甄选货物一样:“这些东西以后不要在我眼前出现。恩,我会叫人买一些给你备用在这里。”
“白熊的纯棉的,难道你们有钱人不穿纯棉的穿纯金的?”
胭脂睥睨她片刻,索性身子往沙发里陷进去掏出手机开始玩微信。
“我只有一小时时间。”殷斐重又坐在沙发里,一根烟吸完,又点了一根冷淡的道:“如果你没有诚意,我们可以免谈了。”
呼!
胭脂忍者郁闷长出一口气:“好吧,殷少爷,既然你提了几项条款,为了表示诚意,我也要提几样。一,我们的关系,如你所说,只是短暂的。所以有朝一日叫停不只是你的权利。我也有,到时候我不想玩的时候,请殷少爷也能做到刚才你要求我时说的那几点。我就不占用你的宝贵时间陈述了。
二,一个月十万,单单包情人是够的,但是对我不够,我要的不仅是鱼食而是鱼竿,懂吗?我需要一个平台。解释下,我在大学是学中文的,你可以用你的影响力让我在短时间内成为一名记者。
三,请殷少爷能意识到,我们是合作伙伴关系。诚如你所说,我负责算计你的钱,你负责索取我的身体。我们是平等互利互惠的双方,所以,请你以后懂得——尊重我。”
“好,说的好。但是我没打算请你提条件,如果我不同意呢?”
殷斐忽然面向胭脂,夜幕已临黑暗里谁也没开灯,只有院子里梧桐树下的路灯送进室内的一丝微亮。
彼此在烟蒂的一闪一闪的红光里探索着彼此的表情和眼神。
胭脂忽然感到很疲惫,很无聊。起身叹口气:“老祖宗自古就讲究买卖不成仁义在,殷先生若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