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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楠,眼前的帅哥是南方的一位好青年,在我刚到B市在医院晕倒时见义勇为,今天这顿我就是特意感谢他金子一般闪光的心灵的。“
丰俊西眸光射出趣味,这女人不愧是做过记者的,瞬间就把我和我接触的风险转嫁过去了。
方楠抿嘴乐,看见丰俊西,什么理想都烟消云散了。每天坐拥美男再看见银子进账,那是最大的理想。方楠对他真是一见钟情。
三个人鱼贯的走进事先订好的座位。
点完菜,胭脂拿出一张纸:“丰总,我们萍水相逢,你不但垫付了医疗费还关照了医生精心照顾我,非常感谢,还是那个意思,我们萍水相逢,这钱我眼下还不上,今天我给您打个欠条吧。”
胭脂说完在纸上刷刷刷写上欠款八千给丰俊西推过去。
丰俊西着实一愣,随即将欠条放置一边:“美女是A市人吧,我们是萍水相逢吗?”
“确实,A市人,我姓赵,赵玉红。我记得和丰总第一次见面时在来B市的飞机上吧。”
“哦?赵玉红?”丰俊西勾唇。
胭脂——赵玉红。事情比我想的有趣。
“哇,烤鸭来了。”方楠插不上话看见吃的上来立刻就有话题。
胭脂也立刻把气氛引到烤鸭上。
一顿饭,胭脂在敷衍,丰俊西在试探,方楠却盯着丰俊西两眼放光。
最后结账的时候,胭脂掏出卡,吧台的阿姨说,单子已经买过了。
“丰总?”胭脂把脸转向他有点郁闷。
丰俊西耸耸肩:“周末在保利有个聚会,我在B市没有什么朋友。小赵姑娘空的话陪我去应酬下,就算还我的人情了。”
“周末啊——我可能不空——”
“周末你不是说和我去逛街,顶多我把你借出去呗。”
方楠快人快语,这顿饭她观察了,这高富帅对自己没意思,对玉红姐倒是有想法,不如自己就牺牲小我成全他们吧。
胭脂嘴角抽抽,斜楞了方楠,这丫头正偷笑呢。
丰俊西干脆道:“那就这样说定,周六早上七点我开车接你。”
什么聚会要七点就开始?
胭脂虽然疑惑却也没问。
108 东方君悦的宴会
周六,一早,暖暖阳光中胭脂就穿件白色的,裙角边上缀着一朵红花的过膝长裙等在动物园门口。
她没告诉丰俊西自己住的地下室的位置。他还不够格进入她的私人空间。
丰俊西开着招摇的红色玛莎拉提,远远就看见一朵白莲花迎风而立,半长不短的头发被风吹的莎爽英姿的那气质柔中带刚,刚柔并济简直没说的了。
嘎吱,车子在胭脂身边停下。
丰俊西一身正经的浅蓝色西装下来绕到对面给胭脂打开车门,眼神却不忘深情款款:“小赵这气质简直就是超凡脱俗的一朵白莲花。”
“谢谢丰总没在后面加个‘表’。”胭脂白楞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不知道现在说谁白莲花就是骂人吗。丰俊西你是外国待久了脑袋秀逗了。
“哦,那我换个词儿,小赵姑娘就像朵荷花。这样OK?”
胭脂似笑非笑的咧咧嘴。看在丰俊西也算对她又半个救命之恩上,就是还他人情面子吧。否则,她打死都不愿意和他同座一个车里还陪着做一次女伴。
一路上,胭脂把脑袋转向车窗外,对丰俊西的冷笑话爱理不理。丰俊西透过后视镜目光落在胭脂纷嫩莹润的嘴唇上,不自禁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番。
他就喜欢她这样的美人儿的冷感,带劲儿。
“知道A市最近的新闻吗?曾经当过代表,风光无限的杰芬企业,要破产了。”
丰俊西有意无意的说完从后视镜里看胭脂的表情。
胭脂的心房一颤。
杰芬,那是妈妈的心血,被胭老板和何翠荣给做到了今天这步。
表面端着,心里却是方天赋的震动。
丰俊西见胭脂没有表情又道:“破产申请还没有批下来,不过,要是上面不批,让胭家那不着调的二小姐胭济继承的话,杰芬要么被向家一分钱不花的吞掉,要么估计还要被最后一次抽筋扒皮,最后的出路还是破产,那时连抵债的东西都够呛留下。”
胭脂扭头,勾唇笑笑:“丰总怎么和我一个小礼仪说这种,不是应该你们生意场上之间说吗。”
她尽量的控制情绪,眉宇间的惊讶难受还是被丰俊西捕捉到。
“哎,你的目的地在哪?”胭脂发现车子开到了一片会所集中的地方。
这些有钱人不就是喜欢在这种神秘兮兮的私人圈子里碰头吗。
以前向苏就喜欢去但是她从来不参加当然,向苏也没有医院内带她的意思。
只是这时候早点吧。
丰俊西果然在一处楼馆前停下车。
胭脂跟着他上三楼,按指纹密码锁进到里面。
里面装潢的甚是高雅。有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在专门等待似的。
看见丰俊西和胭脂,微笑迎上来:“丰总。”
然后对胭脂点头,那两个女孩过来也殷勤的笑上下打量胭脂的身材。
胭脂被笑的很毛楞。这什么情况?
“帝都有名的造型师鲁道夫。”丰俊西介绍到。
胭脂有点明白了。她疑惑的不满的看着丰俊西:“丰总,其实可以找一个不用二次捯饬的女伴。”
“咳,开始吧。”丰俊西被胭脂呛白的有点尴尬,直接对三个人道。
“三分人才七分打扮,何况美女底子好,不会用多晒时间的。”鲁道夫解围。
胭脂若是转身走不免显得小气了,像小孩子掉猴似的。但是她很不满意丰俊西的自主主张,甚至和她拉近关系。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偏见是很难轻易消除的。这是由两人相处的特定环境和模式决定的。虽然刚才丰俊西特意说了胭济不着调,但是胭脂又不是三岁小孩。
于是丰俊西在后面沙发上,玩平板,是工作还是玩耍不得而知。
胭脂被造型师鼓捣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从另一张门里带出来。
丰俊西抬头,眼神一亮。眼前的胭脂用惊艳来形容一点不过。
一字领露出精致锁骨的米白色蕾丝边礼服短裙,腰节线上提,收腰蓬摆,胸腰差奥凸玲珑的不要不要的。
裙长不长不短刚刚膝上。没有闪亮的钻石亮片喧宾夺主。却尽显气质华贵秀美。
短头发又被弄成了奥黛丽赫本式。精致的小脸画了冷艳风格的装扮,被衬得格外清新优雅。
这发型胭脂刚才强烈抗议,但是鲁道夫说抗议无效,他是专业的他知道怎么整好看。
对此胭脂无语,自己头发还能不能留长了?
白希的腿本来就莹洁踩着六寸的高跟鞋。修长,柔美。
整个人被拾捯的风姿绰约亭亭玉立。丰俊西十分满意的点点头把卡交给一个女孩划卡。
胭脂蹙眉:“这样重要到要丰总找造型师的聚会,其实丰总不该因我破费。”
“我愿意。”丰俊西收起卡,就像欣赏自己的收藏品一样笑嘻嘻满意的看了一遍。
伸手要挽胭脂的手,被胭脂甩到一边。
胭脂似乎已经看出了他内藏的心思。贴近他肩膀小声道:“丰总,等下聚会的场合如果丰总不小心说了什么不实的,我不承认的消息,以我这没见过世面,掉小脸子的个性没准会转身就走。”
“哦?”丰俊西挑眉。
有个性,很有个性。我喜欢。
胭脂拧着穿不惯的六寸高跟,蹬蹬在前面走。
丰俊西甩着车钥匙,暗藏得意的在后面,视线不离胭脂身上。
等一会儿的宴会有不少A市有头有脸的人,丰俊西就是要造成既成事实,然后在使出浑身解数追求胭脂。
他不信没有他拿不下的碉堡,攻不破的炮楼。
敌人再设防,架不住他火力密集。
车子再往前往左转了一会儿,来到长安街。
眼前蓦地是个钢化玻璃占地极大的酒店。
胭脂认出是东方君悦,这一个多月,长安街她来过无数次了。
丰俊西的聚会在这里,难怪他要带我搞造型。
酒店门口有个极为宽广的大红拱门,上面还有龙凤图案。
十车子一掠而过,胭脂本想扫一眼上面写的什么字,还是没看清。
泊车的小弟接过丰俊西手里车钥匙将车找地方停好,胭脂硬着头皮陪丰俊西进去敷衍。
一进门,胭脂的视线就被晃到要瞎。
整个大厅,灯光,帷幔,鲜花,珠帘打造成了一个如梦如幻的粉紫色梦幻世界。
里面一片喧嚣。
丰俊西在进门时,忽然挽起胭脂的手,在门口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停留片刻。
胭脂想把手抽出来却拗不过他的劲道儿。怒目瞪着他:“丰总,我说过,不尊重我的意愿我会翻脸就走的。”
“就一会儿,给个面子。”丰俊西滑稽的挤挤眼。
丰家在帝都可以说不算个**,但A市商界也是个大哥大级别的人物,一般的小商户,外来企业家要想进驻A市商圈还必须要在某种场合给丰家老爷子拜山头。
所以丰俊西往那一站立刻就吸引了部分A市来的人的目光。
“丰总,来来这边坐。”胭脂还没适应这个美轮美奂的大厅,丰俊西就被一连串的招呼声包围,很快便被十几个人围住,进到圈子里坐到西边的欧式沙发里。
接着众人的目光开始打量胭脂。
“丰总?新女伴不错呀,条正胸大。”
“哪找的?水灵足。手感不错吧。”
胭脂尴尬的退后几步被丰俊西大手拉住:“这是我朋友。”他正色道。
几个开玩笑的一听,立即收回了荤话,手过头顶,向胭脂敬个礼。
但是改成目测光量。
那一寸一寸的揣度臆想的眼光不时的绕着胭脂打量。
胭脂掀眸冷冷的回视,那些目光才略有收敛。
“我出去透透气。”胭脂小声对丰俊西说。
丰俊西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交谈,用眼睛阻拦,同时抓紧她的小手:“等下我陪你一起看风景。”
胭脂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话也没答,自己向大厅后面的走廊走去。
拐过这条路,另一片走廊里的窗户一个个带着露台。
此时人都集中在大厅,走廊除了远处几个男人吸烟外,很清静。
胭脂本就是好静的人,这次以为丰俊西嘴里说的聚会只是私人会所里那种打打麻将,玩玩纸牌。或者附庸风雅的看看字画之类的私人小面积聚会。要是知道是到这样的场合参加这种大应酬,她是绝对不会来的,欠人情也不会来。
现在骑虎难下,只好拖时间。
她无趣的敲着栏杆,看外面的植被。
今天天气还不错,没有雾霾,天是蓝的,飘着白云。
妈妈辛苦建立的工厂就要破产。从此世界上就再少了一处妈妈参与过的痕迹。
胭脂的心想哭。
她咬着下唇。看着天边那云云彩集中的像这边漫游。
忽然一大片阴影从后面笼罩下来。伴随着一股阴冷的压迫感。
109 我不知道是你的订婚仪式
忽然一大片阴影从后面笼罩下来。伴随着一股压迫感。
胭脂很不悦,才出来这一会儿,丰俊西就找上来。
咬咬牙,胭脂问道:“丰总,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身后没有回答,胭脂却听见胸脯起伏的呼吸声带着一股冷飕飕的风。就像山雨欲来之前的风暴。
这种冷和沉默让胭脂很压抑,她转身冷声道:“丰总,你没按照约定的做。”
双臂被一双大手紧紧箍住。
阴冷沉重的背影,一动不动,居高临下俯视她。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仿佛淡定安然一般,但那紧握的手臂力量,周身摄魄出的冰寒气息,像黑色的利器于无形中把周边空气一层一层削薄令胭脂窒息。
不远处大厅的喧嚣胭脂已经听不见,周遭似乎都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莫名地安静了下来。
胭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头脑才稍微清醒一些。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她和殷斐竟同时问出一句话。
“来搅局还是喊冤?“
殷斐又下意识的想要吸根烟,一摸今天的礼服不允许他随身带烟。
此时胭脂才惊诧的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白色的西装。
打着红色的领结,胸前戴着一枚红花,下坠的心形纸条上写着:准新郎。
胭脂忽然像被点击一般,迅速垂眸,盯着自己的脚尖,还有随即滑落滴在银色高很鞋上的眼泪。身子就像被抽空了空气的充气娃娃,如果不是殷斐扶着就要瘫了。
她没有想到丰俊西带她来的是殷斐的订婚典礼。
对,他早就说过,下个月是他和婉柔的订婚仪式,然后永不相见。
本来她已经练就了一副伶牙俐齿的胭脂忽然无话了,她竟然呐呐的解释道:“我——我不知道是——你的——订婚仪式。”
她微微张着嘴,垂眸。这几个字说的如此艰难。
这回答所问非所答。她不想解释,可是张嘴竟是解释。
但是殷斐在瞬间的震惊之后此时脑筋已经记起刚才胭脂没转身之前说的‘丰总,你没按照约定的做。’
“丰俊西?这么快就找到下家,签署新的协议了?”他只是淡淡的牵动嘴角,放了手,甚至还掏出胸口装饰的手帕擦擦手,眼里的温度却像杀人。
他的话,他说这种话。
胭脂的心就像刀绞,他嫌弃她。从没有信任过她。在他的心里,他的世界里,女人就是要婉柔那样嘎嘎新的,被千万人宠爱的,从幼儿园就开始培养的,才是珍贵的。
殷斐把手从她胳膊上放下了却犹如直接掏进了她的胸腔。
心肝像被他那修长好看却残忍无情的手攥住拧劲儿,生生的疼。撕心裂肺的疼。
十个月的交锋,她败在这个强势凌厉的男人手里,败在命运反复无常让他出现在她眼前的安排里,败在她柔软的心里揉进了他,所以他便可以翻云覆雨搅动她所有的情绪,让她此时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
一切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在一个并不相信你的人面前。
一切解释都是没有意义的,在一段不能曝光的感情面前。
“大卫,小警察,丰俊西,短短数月,玩男人的手腕很高。”
殷斐伸手挑起她一直垂低的下颌,强迫她看他森冷的眼睛,微微勾唇,手掌拍拍她的面颊。
又是像刀子一样的话。他对她从来就不吝啬嘲讽轻视。
胭脂已经疼痛仓皇的说不出话来。就是晃着头大滴大滴的眼泪豆瓣一样面颊上掉落。身体却微微的发抖。
殷斐退了一步,双手插进裤袋,将她难过的表情尽收眼底。
但是,他漠然,无动于衷,将漂亮的凤眸眯成修长的一双冷眼。忽然转身。
胭脂呆呆的望他越走越远的背影,男人挺拔笔直,倨傲尊贵,却,似有似无的淡淡落寞。
胭脂一眨不眨的看着走廊的拐角将他的身影彻底隔绝。将她和他彻底隔绝。
殷斐,应该算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是,平凡如她,卑微如她。
只能是彼此的过客。
后期无定。断肠香销尽。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未来的只能她变强面对,还逃避什么?
浅蓝色的身影慢慢挪过来斜靠在墙上:”A市人都知道帝都来的殷少有一个秘密情人,原来是你。”丰俊西赖赖的说,眸光复杂耐人寻味。
胭脂的眼神依旧看着墙角,其他于她已经如死水微澜。
“忘记他吧,官二代,富二代,你走不进他们的世界。“
丰俊西过来拉住胭脂的手。
胭脂没有躲。
他将她慢慢揽在怀里:”胭脂,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哈哈哈哈——”胭脂忽然一阵狂笑,推开他:“深情套路,花花公子追女人的戏码,都快让人hpld不住了,可是,我不感冒。”
胭脂挣脱丰俊西的拉扯,冷冷的看着他:“我要回去,不好意思。”
男人真是烦透了。她想她不需要男人也可以自己过的好好的。所以,她不再需要男人。
长安街上车水马龙。
胭脂打车回到动物园。方楠正在煮方便面。十分惊愕。
“玉红姐?回来的太快了吧。”
“恩,楠楠,我要回A市家乡了。一年房租我已经交过,你安心住这儿。”
“姐?你要走?不在B市了?为啥呀?”
胭脂捏捏方楠的苹果脸:“祝你早日考上人大外语系。”
飞机在下着雨的清晨到了A市。
胭脂第一时间带着大包小包给赵阿姨和赵玉红买的礼物去市中心的老城区。
赵阿姨愁眉苦脸的在家里踩缝纫机,从小加工厂接的零活。由此,胭脂才真的相信丰俊西说的杰芬即将破产的消息。
工人都两月发不出最基本的工资。胭老爷子自从何翠荣和王助理潜逃后就一直在住院靠打针吸氧维持。
她从小住的当时叱咤整个A市的房子现在已经挂牌在中介往外卖了。
胭脂虽然恨着胭家,怨着胭家,但是那工厂和房子就是妈妈留在世间的印记。
她的心真是被狠狠砸了一锤子般的憋闷难受。
怎么走出赵阿姨家的走不知道。
只记得临出门时,赵阿姨问她:“胭脂你真的不去医院看看胭老爷子吗?他可能没有几天了。”
他没有几天了,可是妈妈早就没有了。
这是胭脂当时的第一想法。
眼泪却陡然落下。
血浓于水,不管胭脂愿不愿意承认,她流淌的是胭家的血。
不管胭脂多么遗憾,胭老爷子是她在世上唯一一个血亲。
给了她生命的人。
人生虽然有很多遗憾但是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却是最遗憾的。
儿不嫌母丑够不嫌家贫。其实嫌的是没有爱。
而没有爱没有亲情,没有人间本应最温暖地方容身的人,是多么的可怜,无助。
这种无助是不经历的人体会不到的。
胭脂就这样流着泪回到银杏路公寓。
这里,她现在敢回了。因为那个霸道总裁,那个总是企图控制她的人已经收牌。
走进小区的一刻,胭脂都有点陌生实在是太久没有来这里。而这是自己唯一可以收留这颗流浪的心灵的地方啊。
掏出钥匙开楼宇门,眼角撇到门后的邮箱。
602号里面插满了广告招贴报纸。
胭脂随手拔出来,带出了一阵哗啦声。
她用钥匙串上的小钥匙打开邮箱,里面熟悉的身份证护照,稳稳躺在铁皮筒里。胭脂又一瞬间的愣神儿?
怎么在这?
哦,瞬间回过味来。
心刺啦一下子又勾起了痛感。本来已经大半天没有再想那个人。也不准备再想,可是——
勾起唇角,呵呵,和平放手就是不一样,以前要而不得的东西现在乖乖的奉还。反正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胭脂收起证件,眼睛却更蓦然直了、
那是什么?在护照下面赫然的红色硬皮本——房产证书。
什么时候我房产证都被他拿走了?
胭脂足足看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将房本拿起来,翻开,地址却是市郊的那栋别墅。
连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