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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我房产证都被他拿走了?
胭脂足足看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将房本拿起来,翻开,地址却是市郊的那栋别墅。
连名字都过户好了。
胭脂的手有点抖,心却开始刺痛。
她不是不爱钱但是她不能接受这种施舍似的为了分手不顾一切的封口行为。
那里不是有和圣米歇尔一样布置的房间吗?不是有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的台灯吗?不是精心为某谁打造的梦幻仙境吗?
真的是惧怕她去纠缠不顾一切,就像昨天在东方君悦,他看见她,立刻便出现,警告她不要捣乱。
110 不经意的想到她
那里不是有和圣米歇尔一样布置的房间吗?不是有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的台灯吗?不是精心为某谁打造的梦幻仙境吗?
真的是惧怕她去纠缠不顾一切,就像昨天在东方君悦,他看见她,立刻便出现,警告她不要捣乱。
呵呵。
胭脂瞬间便冒出一个坏坏的念头:卖了它!
洗澡,好久没泡在自己的浴缸里。然后擦干。睡觉。闻着新买的还没盖过的蚕丝被的味道。
手机是胭脂最后看的。在撒发着清冷的却安全的属于自己的小窝,不用看胭脂也能想到里面会有靳一轩焦急的N个号码,但是,她没脸再和靳大哥见面。
还怎么见呢?一切都让殷BT破坏殆尽。男人都是有血性的。靳一轩更是。
胭脂含着泪将靳一轩的未接来电一一删除。
出来靳一轩外还有大卫的几个电话。胭脂摇头笑笑。
翻到一半,出人意料的看见了向苏的号。
呵呵。
时光果然是能改变一切的。再想起向苏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痛彻心扉,只是淡淡的过往中的一个人,罢了。
在那黑色的带着一丝血腥的记忆里,她曾把他当做一线光明,然而他不是。
他只是压垮她最后一丝忍耐,委曲求全的稻草。
然后关于他的和胭家的全部记忆就崩盘了。
删完了电话,就开始删除短信。
靳一轩没有短信,他向来不是墨迹的的人,收件箱里躺着的全是向苏的各种话语。
最多的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朵红玫瑰放在我眼前,我却眼瞎的当做蚊子血,小脂,还会再给我机会吗?
呵呵,张爱玲的论调,现在的向苏连这个都参考了。
胭脂唇边一丝冷笑。她已经不痛了,同样,也没有喜。
在感情里犹豫不决翻来覆去的男人,除了自私就是薄情,怎么可能再带给女人安全,幸福。
胭脂的手指下按,这一排的短信便全都消失。
一切都结束了,也一切才开始。
一切都是瞬间,也一切都是永恒。
妈妈,我想清楚了,不会将你的心血白白送人。
市人民医院,内科三病区。
靠近走廊最外面的病房。楼梯口的风是最先灌进这里的。
胭脂脚步缓慢,艰难的走到病房门口。
玻璃窗里面三张病床,最外边靠门的一张床上,半倚着一个老人正在吃面条。
清水面,里面甚至连一个菜叶和鸡蛋都没有。
邻床的一个阿姨正在问他:“老师傅要不要来点酱菜,我自己做的?”
胭老爷子拿着筷子的手摆摆,也不抬头,照旧小口小口吃着。
胭老爷子是最讲究好吃的,一顿饭没个七碟八碗都要骂保姆不干活。
胭脂尽管提醒着自己不要妇人之仁,一个连老婆和亲生女儿的性命都不要,宠尽坏女人的男人,能落到这个下场是自作自受。
但,眼圈还是红的。
她不愿意自己是被这样的男人生出来,但是,她改变不了事实,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带来的心酸心痛,惦记。
咽下眼泪,胭脂向医生办公室走。
“这老头的病啊,说没事就没事,说有事也是分分钟就走的。心肌梗塞。不轻啊。”
医生看着胭脂说:”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什么人?本该最亲的却是最远的。
“认识吧。算是。”胭脂淡淡道。
“这老头挺惨的,据说以前来住院都是高级VIP病房,现在连这张普通床除了医保报销的其他费用都欠了半个月,要不是看在楼上高级病区的主任说情的份上,知道他也曾是本城数一数二的资本家,老婆是通缉犯和人跑了,产业被败光了,两个女儿又不管,真特么的不孝。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估计,医院早就停药了。“
两个女儿又不管……
这话刺激的胭脂也要有心绞痛了。可悲的就是这里。家族内的事情没人知道详情,外人看见的永远是表面,不真实的表面。
做恶的人没人追究,被欺的人没人理解。
谁会在意你的委屈。胭脂想就算当初她被胭济和何翠荣害死了,外人也只是会说胭家老大命短吧。
有时候面对不公,善良人唯一能选的只能是忍受包容。
因为善良的人没办法做恶。
善也好,恶也罢,那都是遗传基因里性格的特点,有时候没办法选择。
胭脂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这里五十万,请把患者移到避风的单人病房,再请个护工。谢谢了。”
医生疑惑的盯着胭脂看了数秒,眼底闪过怀疑肯定疑问等等等。然后拿过来一张纸:“那请你在这纸上签字吧,也好有个凭证。”
胭脂拿起笔,在知情通知书上写下:赵玉红。
如果可以,她真的宁愿变成赵玉红。从小就没有爸,对爸爸没印象,总比知道爸爸把自己当野种当眼中钉要好。
胭脂在一声办公室谈完,往回走,正好在走廊遇见了慢慢溜达的胭老头。
双方都是一愣。
大半年没见,胭老头须发皆白。其实他才不到六十岁。
“你——来这干什么?”胭老头还端着已经习惯居高临下了二十多年的语气问胭脂。
胭脂定定的看着胭老爷子。
他的眉眼,他的鼻骨,他的脸型……
哪里是一点都不像。自己的鹅蛋脸和胭老爷子一模一样。只是男人若是长个这样小的脸型,未免势弱,寡情。
“来看个朋友。”胭脂说完,便从胭老爷子身边匆匆走过去下楼。
胭老爷子回头,愣愣的看着这个做了亲自鉴定不是自己亲生的野种。
眼神有点恍惚。
他没看见的是,胭脂在楼梯上快步走时,泪水已经满脸。
殷斐和金婉柔在隆重的订婚典礼后,便双双去了法国。
一是处理公务,二是顺便度二人世界。
金婉柔的家族也是世家。官二代经商,爷爷辈的从位置上退下来后,家族基本就移民到了法国,生意的中心也放在了国外的地产上。
这个家族里男丁薄弱,所以,金婉柔和母亲坐游船失事后,家族生意的统治权就落到了金婉柔的姐姐金婉香手里。
来到巴黎刚下飞机,究竟是住在殷斐的圣米歇尔广场公寓,还是住在金婉柔家的别墅,二人一直争论。
殷斐的意思就各回各的住处,但是工作之余,他会和婉柔待在一起的。
婉柔则希望双宿双栖。女孩子害羞,她没办法说出殷斐,你为什么不——要我。
但是她会用声东击西,撒娇发嗲表达。
“斐哥哥,我要和你住一起嘛,这样我才能给斐哥哥做好吃的啊。”
殷斐慢条斯理地解开白色衬衫的上面两粒纽扣。松开领带,并将薄麻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
“婉柔,住一起我会很尴尬,我住在圣米歇尔那边,离市区办事也方便。”
婉柔就像一条小青蛇顺势攀上殷斐的脖子:”那我就和斐哥哥住一起好了。除了方便我照顾你,也方便斐哥哥照顾我啊。“婉柔调皮的挤挤眼。
”你还是和你姐姐住一起比较好。乖。”殷斐搂着婉柔的肩上了来接机的白人司机开的车。
曾经,圣米歇尔广场是他和温柔玩的最开心的地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觉得变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他们和过去的那道记忆隔开,忽然的他就不希望婉柔去打扰那个空间。
也许毕竟三年没见,多少有点生疏吧,殷斐想。
其实他也是迷惑的。这三年婉柔从来没有再他心里消失,他一直温习着她们的青梅竹马,温习着她的单纯芳香,但是老天给了他们缘分,再重遇时,一切的感觉竟没有和昔日重合。
闹来闹去,最后还是按照殷斐的决定,殷斐先送婉柔回巴黎市郊上塞纳省的别墅。
婉柔一直撅着小嘴儿。但是她不敢逆着殷斐。她知道这个哥哥喜欢的就是她的乖巧听话,从小就是。
即使她不乖巧了不听话,也要在别处发泄,在殷斐面前,她永远要做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
就像她小时候斐哥哥经常送她的芭比娃娃一样,安静,听话,美丽,就可以。
“别噘嘴了,下午我去带你骑马。”
殷斐摸摸她的小鼻子,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那个翘起的圆润的鼻头。
“好啊。”婉柔兴奋的将脸凑在殷斐脸上使劲亲了一口。
殷斐大手搂紧婉柔,将她靠在自己肩头升出一点歉疚。
老天开眼让他又找回了婉柔,他要珍惜,不该再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当初如果自己抽出时间送婉柔回法国,她也不会第二天出去玩就出事。
车子还没开出巴黎市区,婉柔的电话忽然想起来。
婉柔看了一眼:“是我姐。”
殷斐松开婉柔的肩膀,示意她接听。
刚一按键,话筒那边就传来金婉香激动的大嗓门:“婉柔,你快去巴黎医院,妈妈醒了。我在开会,你先去。”
“妈妈醒来了?真的吗?”婉柔捂着电话看向殷斐,面颊激动的不可置信的红扑扑的。
“妈妈苏醒了!”
“马上转道巴黎医院。”
婉柔挂掉婉香的电话,搂着殷斐的脖子又蹦又亲。
还是上次殷斐带胭脂去过几次的那家医院高级病区。
护工张阿姨正给病床上的女人准备小饭桌。
今早刚刚喔喔几声,然后手指竟然能动手去触摸护工的手了。
张阿姨试着扶她坐起来半倚在床上,虽然她身体的大部分功能还没有回复,但是医生说凡事让病人先自己试着做。
病人坐起来后完全无视小桌子上的碗筷,指着病房到处摆放的陶艺,啊啊啊的叫着。
张阿姨将一个陶艺杯子放到病人手里,她立刻宝贝似的紧紧搂着,眼光渐渐流畅起来。
殷斐和婉柔此时抱着鲜花走进来。
“少爷快来看,夫人对这陶艺特别喜欢,上次少爷带着太太来说的摆上这些物件可真管用。”
“太太?”婉柔意外的看着殷斐。
张阿姨也意外的看着婉柔。
怎么着?太太而已失忆了吗?对她这个护工没有以往的热情就算了,怎么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着了?
“你出去吧,有事喊你。”殷斐对张阿姨吩咐道。
“哦。”张阿姨把面巾纸摆在夫人桌上便狐疑的出去。
一直愣神的夫人眼光直直的盯着婉柔,嘴巴张拉几张:“五——哦——”
婉柔自从出事恢复记忆以来,一直在国内,即使在法国几天大家也不敢对她提起妈妈。担心刺激她。现在第一次看见病床上的妈妈,捂着嘴,惊诧半天,跑过去挨在夫人身边。
“妈——你恢复了,太好了。妈妈都怪柔儿不好一直没来看您。“妈妈能说话了,忽然婉柔又有点心惊。
“五,哦——”夫人口齿还不清晰,发出的婉柔是五哦的音调。
婉柔放下心来。
拿起妈妈抱着的陶艺杯子:“妈,您还记得这个呐,这杯子本来是那年准备送您的生日礼物。”
夫人紧紧的点头,表示她记得。
殷斐靠在墙上,点燃一根烟。
俊美无俦的脸上,波澜不惊般,看着眼前的母女相认,眼底却有一丝淡淡的落寞。
那个女人执意要求他把这些瓶瓶罐罐和其他乱七八糟找摆在这里时,他还嫌弃过她。
但是,她就是有一股子劲儿,她认为对的,你的轻视与否丝毫不能阻止她。
111 世界上还有他不出现的地方吗
但是,她就是有一股子劲儿,她认为对的,你的轻视与否丝毫不能阻止她。
从医院出来,金婉柔就像抱着水晶瓶子一样抱着殷斐的胳膊。
殷斐抽出胳膊,活动了几下:”拽太紧了,怎么我还能跑?“
婉柔突然停住脚步,站在殷斐对面,张着无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殷斐阳光下俊美的叫人不能移目的脸:“斐哥哥,你会跑吗?”
殷斐笑了,笑的有一点内疚,点点她的小鼻头:”傻孩子竟说傻话。我们不是已经订婚了都。“
真是不知什么时候他有了点鼻头的癖好。
婉柔抿嘴,柔柔的笑,再次抓住殷斐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
斐哥哥,我不能放你走,一旦放开你就会去她那里。我知道。
刚才在医院借着去洗漱间的功夫,她已经跑出去问了护工,从护工惊讶的态度上,她已经引诱的让她说了不少的话,知道了不少的实情。
在她失踪失忆的时间里,殷斐找了一个人代替她。
代替她来看妈妈,代替她来让殷斐回忆,代替她——爱他。
说实话,知道这些,金婉柔心里是崩溃的。但是她不是个服输的人。
也不是个不能面对现实的人。从小就在世家的大家族长大,见识过听过太多男女之间的悲欢离合。
这时候,她不能哭,不能闹,她能做的就是紧紧的靠近殷斐的心,重新占有它。因为这颗心原本就应该是属于她的。
如果她不放弃,谁也不能拿走它。殷斐也不行!
“斐哥哥,我想去之前的工作间看看,那里有我们的美好回忆。”
婉柔贴在他身侧,幽幽的说。
殷斐,身子挺直,潜意识里表达了他的抗拒。
“这么想去啊。”
“恩,还有许多半成品呢,好久没做陶艺,我怕我都忘记了。”
“好,我在巴黎还能呆五天,等我空了,接你去那里玩儿。”殷斐捏捏婉柔的手,表示和谐。
“恩。”婉柔没再强求。嘴角却露出冷笑。
明明是我曾经家一样的地方,现在却变成了只能偶尔去玩。
殷斐哥,你在掩饰什么?
你的心里有了不完全属于我的空间了吗?
那个女人,她究竟和你发生了什么?
也有过那些亲密的事吗?
想到这,婉柔的心都碎裂成一半一半的。不愿承认的嫉妒就像火蛇盘绕了她的心。
世界上竟然还有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竟然还能被同一个男人遇到,代替了我!
真是奇葩!
胭脂坐在大华外贸的会客厅,翻着画报,等待林瑾的会见。
这件事,她是约了林可思牵线。林可思磨了他爸十几天才完成。
半天,会议室的门才打开,一个中年的女秘书冲她点点头:”我们总裁只有十分钟时间,来吧。“
胭脂整理下正装的领口,跟着女秘书来到会议室对面的总裁办公室。
林瑾倨傲的坐在老板台后面吧,知道胭脂进来头都没抬。
这种被法方开除的职员,往往都有着被人忌讳的事。
尤其听说理由还是勾引大卫。
林瑾是不愿打交道的。他最反感的就是职场恋爱,下属勾搭上司。
并且因为这件事,他上次和大卫谈的单子也没有谈成。差不点就为了接法单得罪了日方客户。好险!
要不是自己儿子饭桌上经常提,给儿子一个面子,他有这时间不如去打场麻将。
对了,这种傍大款的女人自己的儿子别被她勾搭了。回去要和林可思谈谈。
胭脂虽然从十分钟里料到了自己并不受林瑾欢迎。
但是没想到这位得到过妈妈救助才起死回生的林老头这样反感她。
她自问并没有得罪大华的地方,若是大华听信了奥芬费朗斯科的传言,也未知可否。
不过,胭脂不想对他低头也不想和他废话。
她径直走近林瑾的办公桌前,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往林瑾面前一放。
林瑾愠怒的抬头蹙额,就差喊保安。
“放肆。你还有事吗?没事走人。”
胭脂深吸一口气:“江湖传言林总裁是个念旧感恩的人。我就是想知道,林总裁看了这个本子会不会念旧。”
林瑾剜愣胭脂一眼,拿起棕色的本面看了一眼:户口本?
再翻开一页。忽然眉头拧起个大疙瘩。
抬眼,眼睛直直的盯着胭脂:“你是穆建宁的女儿?”
胭脂点点头:“我希望林总看在妈妈的份上能帮帮杰芬度过难关。”
林瑾依然把眼光落在胭脂身上,久久的,眸子里似乎有潮湿的东西。
“坐吧。杰芬的事,我听说了,说罢,你准备怎么做?用多少资金?”
”前期挽回困局,发工资还欠款,再等单子做出来接上资金链,我到厂里调查找人估计了下两千五百万。当然,我不会让林总白白帮忙,杰芬也是有董事会制度的,等杰芬走出困局后,我想请林总将您的借资转为股份。“
”叫我林伯伯就好。你小时候跟着你妈到我这来玩,有几次还给思思打哭了呢。“
林瑾看向胭脂的眸光多了些回忆。
”我?“胭脂被林瑾突然的转变弄的有点不适应,再听他说自己小时候还是个大姐头一类的人物,有点脸红?
我是那样吗?就算有,也是有妈妈在的时候多威风。
记忆里更多是没有妈妈的飘零被欺。
唉。
她笑笑,轻轻叹口气。
”我把思思喊来,让他先带你去吃饭,顺便我考虑一下。“林瑾温和的说。
这天地之差的变化真看不出是之前那个直接下逐客令的老头。
胭脂没动,她来不是和他叙旧的,更不是陪他儿子吃饭的。
她来是要延续妈妈的心血开办的工厂。
林瑾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合上面前的文件,温和道;”胭脂,你妈妈对我有过大恩,伯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所以后来你妈妈去世,胭老板直接娶了何会计,我也就不再和他交往。我这人还是比较讲究古代的割袍断义这种旧礼的。但是两千五百万也不是小数目,你容我考虑一下,和董事会商量,如果他们不同意,伯伯就直接自己掏腰包也不会让你妈妈在九泉之下操心。可以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么傲娇的上市公司的老板都用商量的口气说话,胭脂站起来,双手贴着腿,对着林瑾深深鞠个躬。
“妈妈常说人间自有真情在,雪中送碳谁都不会忘的。我先谢谢林伯伯。”
林瑾点点头。目送着胭脂的背影自语道手指揩揩眼角:“这个骨子里的傲娇倔强和坚韧还真像建宁。
建宁,应该是他这辈子爱而不得的女人。一转眼,她女儿都快像她当年那么大了。
林可思在总裁办公室对面的会议室开等着胭脂出来再次见到胭脂,眼睛都笑弯了。
“原来你是胭脂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哎,你小时候见我就打的仇我还没报呢。”
“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