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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脑瓜仔细想了想,林爸比没有哇。
上前扯住殷斐的袖子:“林爸比没有哇,是不是爸比都要给妈咪洗澡,林爸比没有哇?”
胭脂的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我这是教的什么孩子啊?
家里多出来一个人就是乱。
殷斐却在听见小馒头的话后很是心情愉悦,蹲地上啵的亲了一口小馒头的脸:“乖,儿子先吃饭,等下爸比也给你洗怎么样。”
小馒头眼珠一转,胖手掐腰,晃着大脑袋瓜儿:“这,还差不多。”
“小馒头,妈咪不用别人洗澡的,妈咪自己会洗香香的呀。”胭脂狠狠瞪殷斐:“你要是闲的慌就去带孩子吃饭,什么洗澡洗澡的,教坏小朋友。”
殷斐视线无声地搁在她脸上,有着某种飘忽的戏虐的宠溺大手一捞不容分说抱起胭脂就往浴室走:“父母恩爱,天经地义,儿子理当知道父母的恩爱,这是正确的幸教育。”
浴室里,澡盆里放好了水,不多不少正好是浴盆的三分之二,飘散着精油的香气。
“你又放洗澡水了?”胭脂下意识的问,忽然捂住嘴。
这样问就表明了,她一直记着殷斐上次也就那一次,温存的给她调式水温的事。
果然殷斐的眸光一闪,嘴角有笑纹荡漾。
这个女人,原来她什么都没忘,什么都在珍惜着,却偏要嘴硬。
他将胭脂放在搁衣物的凳子上。手指灵巧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胭脂按住他的手:”小馒头在外面,别这样——“
本来闻见他身上那股荷尔蒙的男人味道,她就够抵抗一阵子了,还一起洗澡——
他一直是她的罂粟,所以她才不得不逃开他。
胭脂严肃的瞪着殷斐:”小馒头吃饭很不老实,在他没打碎几个碗之前,你去照顾孩子吧。“
殷斐身体也有了感觉,看见胭脂别开的脸,虽然有些艰难,点点头。
”好了,喊我放水。“
放水?胭脂又是一愣,他还管放水呐,这人要是好起来真让人不敢相信。
”恩。“她呆呆的点点头。
殷斐轻笑,气息缓和,在胭脂额头上轻轻吻一下,拍拍她红艳艳的脸颊:”以后你就习惯了,老公温柔的地方,多的是呐,天底下最温柔的老公,没有之一。“
说完,又伸指弹了她一个脑泵。走了。
胭脂摸摸脑门,不对啊。
这不科学啊,我是很激烈的反对他在我身边出现,反对他进入我的生活的呀。
这怎么搞的,就,和好了?
就这么的全都一笔勾销?
148 自己的家被怪兽占领了而自己不是奥特曼
这不科学啊,我是很激烈的反对他在我身边出现,反对他进入我的生活的呀。
这怎么搞的,就,和好了?
就这么的全都一笔勾销?
你想好就好,全套的温柔系列,带放洗澡水的。
你不想活好,就没影儿,我怀个孩子都找不到爹?
不带这样的,我不愿意,谁答应带你玩儿了?
他在身边时,自己就像中了毒一般,云里雾里的被他忽悠的。
现在他出去了,胭脂仔细捋捋前因后果,靠,还是一肚子气啊,看来他就是我的毒,我不能挨近他。
迅速划门,锁上。
噼里扑通的甩掉衣服泡在浴盆里。
今天的水温,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舒适。
胭脂泡了一会儿,猛的从浴盆里出来,自己脑子坏了。
怎么这样好哄,放个洗澡水就感动了。就又感动了?
真是,她重重的踹了盆里的水一脚,激起一地水花。
拿起浴巾,披上。
雄赳赳气昂昂的从浴室出来,无视小饭桌上,正喂小馒头吃饭的那一对老少,直接进卧室,锁门。
换上衣服,趴着门缝听见殷斐不在了客厅,估计还是放水收拾浴室去了。
胭脂迅速拎起小馒头,食指放在他嘴边噤声。就往门外冲。
小馒头被他妈这个蛇精病的举动吓的目瞪口呆,这是他妈吗?
他妈一直听斯文淡定的,这是啥意思?
刚要张嘴问,嘴便被胭脂的小手捂住,胭脂手再小,捂他还是绰绰有余与的。
房间本来不大,客厅到大门也就几步,胭脂随即打开防盗门,再用钥匙在外面锁住,里面没钥匙开不开。
而殷斐就没有钥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简直太完美了。
殷斐,你不是想来我家吗。你不是喜欢在我家蹭饭吗。你不是要策反我儿子吗。你不是以为几句话就把我哄好了吗。
哈哈哈哈
姐姐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没那么简单!!!
殷斐,既然你喜欢,你就呆在那里吧。没钥匙怎么出去,嘿嘿,你不是自以为聪明吗,开动脑筋吧。
反正四楼,跳下也摔不死的,顶多骨断筋折,嘿嘿。
反正我身上有卡,缺啥买啥,去林嫂子家住上几天,小馒头正好还要和林嫂子家的小哥哥玩呢。
胭脂得意的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现在她是逃出虎穴的老鼠,倒要听听老猫的气急败坏。
听了半天,里面没什么声响,胭脂挑眉,捂嘴偷着乐,估计这家伙还在浴室忙乎呢。
乖,把浴盆擦了,瓷砖地面擦了,镜子擦了,统统都弄干净点。
胭脂抱着下馒头就进电梯。
当电梯门打开,再关上,胭脂才长长的舒心的出了一口大气。
“小馒头,前几天你还说想林阿姨家的小明哥哥了是不是?”
“前几天,是想啊。”小馒头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点头。
“走,妈咪现在就带你去找小明哥哥玩。”
“不嘛,小明哥哥不给我糖吃,我不要去找他。”小馒头甩着两胳膊,摆来摆去的明显的不想离家出走。
胭脂急了:“你不是,一直要找小明哥哥的?”
“那是没人玩,我现在就想和叔叔玩。”
“……”
胭脂咬牙往楼上瞅瞅,殷斐,算你策反成功,看来我带小馒头及时离开还是对的。
电梯停下,小馒头不高兴的开始咿呀呀的哼哼:“妈咪,我要找叔叔玩,我不去小明哥哥家,妈咪,我要找叔叔玩,我不去小明哥哥家,妈咪,我要找叔叔玩,我不去小明哥哥家——”
“停。STOP!小明哥哥对你多好啊,还把玩具火车给你玩,你这样不想他,他会伤心的哦。”
胭脂开始对小孩使用高压政策。
小馒头看见自己的妈妈严肃的绷起脸,不敢再嘟哝,噘嘴,扭头,母子直接进入冷战模式。
都怪殷斐。胭脂暗暗生气,他一出现,小馒头就叛变了,然后就和我闹脾气了。
看看腕表已经九点,好在温哥华的晚上还是十分热闹的。胭脂急急抱着小馒头走出楼宇门,两道人影忽然蹿出来,一左一后傍门而立。
“啊——”胭脂惊叫一声,第一时间把小馒头放在身后。
“你——”你字还没说完,胭脂就愣了。
“太太您好,对不起,让太太受惊了,请太太回去,少爷让我们叫了夜宵,也想请太太一并带上楼。”
胡大恭谨的说,手里提着个袋子。
太太?这啥称呼?
两年不见,胡大明显有点老了,颧骨上有了明显的文路,但是那种不卑不亢,不惊不辱的劲儿,还没变。
语气平淡中却有力量,和他那个死少爷一个德行。
另一个人比胡大年轻不少,也是一脸冰山样儿,像在执行公务一般。
胭脂刚升起的希望,瞬间破灭。但还是不死心:“胡大,很久不见。但是你喊错了人了吧。太太这称呼不适合我,我现在是自由人,请你让开好吧。”
胡大和那个年轻人却又近前一步,齐齐整整的高大身材挡在胭脂身前:“太太见谅,少爷让我们在下面护好太太和小少爷安全,胡大不能不执行啊,这是少爷在大嘴汪订的快餐,说是小少爷爱吃。”
小馒头在他妈腿边儿立着看了一会儿,有点明白这场对话是说楼上的叔叔。
她揪了他妈一角几下:”妈咪,叔叔胡刚才是说了给我买大嘴汪的鸡翅。“
”恩?“胭脂狠狠瞪小馒头,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淫,你懂不懂。回头得好好教育你。
这头又冷下脸:“胡大,我尊重你,在和你商量,请让开好吧,要不我报警,在我家门口你不让我出去,凭什么?”
胭脂说着就拿出手机。
胡大低下头,十足低调的说:“太太,少爷说您是太太,小馒头市小少爷,胡大跟着少爷二十几年,就凭着这些,也要尊重太太。太太要报警的话,也可以,少爷说,警察介入是最好的,这样少爷可以和警察解释,您是他未过门的太太,孩子是他的骨肉,并且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去做亲子鉴定,得到的结果将是有法律效力的,届时,会有律师来和太太谈小少爷的归属问题。”
胡大越说越淡定,胭脂越听越攥紧了拳头。
殷斐,你,你偶读设计好了,你什么都想好了,弄个套就等着我往里钻。
怪不得刚才我出门你没拦着没动静,原来你的算计在这呢。
脸气的涨红,细汗也下来了。
要是按照胡大说的,弄来警察还真不好办了。
胭脂,气的收起手机,转身抱着小馒头就往回走。
”太太这是大嘴汪——“
”不吃。“胭脂冷冷的。
“妈咪,我吃。”小馒头趴在他妈耳朵边小声说。
胭脂这个气,这个郁闷:“平时还少了你的吃食吗?没骨气。”
“太太。”胡丹忽然喊住胭脂。
胭脂没吱声,脚步却停下。
”太太,快餐是少爷特意给太太买的,少爷说楼上的食材少,没做什么好吃的。“
”恩,这事我知道,叔叔都和我说了。“小馒头一本正经的点头。
胡大其实在罗布森街车模店,第一眼看见小馒头时就怀疑是殷斐的儿子了。现在在看见这小胖小子机灵可爱,一向淡定的脸笑出了皱纹。
伸手摸摸小馒头的茶壶盖:”小馒头,你劝劝爸比和妈咪和好。“
”这?“小馒头偷眼看他妈的冷脸子,胖手在胭脂后背悄悄接过食盒,对胡大眨眨眼。
”太太,有件事我本不该说,但是,看见小馒头这样可爱,其实,婉柔小姐——“
”胡大,我不想听那些。别说好吗。“
胭脂一听胡大说起金婉柔对面名字,心就一颤。他不想听关于他们的故事,什么解释都不想。
加快脚步抱着小馒头匆匆上了电梯。
留下说了一半话的胡大,叹息的摇摇头。
都这么倔强啊,都这么气死对方不偿命啊。唉,欢喜冤家。
电梯,一楼到四楼,简直太快了,胭脂还没想好怎么做,就到了四楼。
走廊里静悄悄的。
没人知道此时发生的事情,此时胭脂纠结的要碎了的心情。
如果刚才胭脂要是顺顺利利的出了小区,到了林嫂子家,可能她的气还能消停些,偏偏这个可恶的霸道的自以为是的,充满控制欲的殷斐,还派人把守了。
还不让自己只有行动了。
从早上的车场劫持自己到现在。
太**的过分了。
你还是我什么人啊,我是你什么人啊。还没有人声自由了,还拿亲子鉴定威胁我。
胭脂这次真的生气了。
她不打算敲门进去,虽然那是自己的家,但是被怪兽占领了而自己不是奥特曼。
149 这小子不会和谁好就帮谁亲他妈咪吧
胭脂这次真的生气了。
她不打算敲门进去,虽然那是自己的家,但是被怪兽占领了而自己不是奥特曼。
出也出不去,进也进不去。
这个郁闷。
胭脂在走廊的窗口放下小馒头。
“乖,在这看看风景,妈咪给你找天上的星星啊。”
初春的风还是凉的,尤其夜里,胭脂打开一扇窗,馒头很给面儿的迅速咳嗽一声,胭脂又急忙关上。星星也不能看了。
大半夜的在走廊干啥啊。
尤其,还是自己的家门口,有家不能归。
肚子不给力的叽里咕噜叫唤起来。
是啊,一直没吃饭呢,中午就没吃,还被那BT给摧残了一次。
忽然很想哭,忍了一天的憋屈终于忍不住了。
小馒头正在打饭盒,闻见了酱鸡翅的味道,正要吃,忽然听见妈妈哭了。
以为是妈咪因为他要了人家的东西。可是那楼下的胖叔叔说了,就是叔叔给妈咪买的啊,为什么不能要。
举着胖手把鸡翅给妈:“妈咪,小馒头是给你拿的,嘿嘿,妈咪吃。”
胭脂一看见自己的大胖儿子这么好,这么贴心,哭的更厉害了。
辛辛苦苦生下娃,养大,还带的这么好,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我容易吗我。
该死的,挨千刀的,天杀的殷斐你什么都不做就间接的提供了下种子,甩手和你的青梅竹马去逍遥,现在看见我娃可爱就来抢。如果不是那天看见,你连我娃存在都不知道。凭什么啊。
“呜呜呜呜——欺人太甚——”
越想也伤心,自己没有妈妈没有姐妹兄弟,要是有,也不会被殷斐这样欺负。
胭脂哭的稀里哗啦凄凄惨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饭饭口袋没有纸巾,就往地上甩,太伤心了,没形象了。
甩着甩着,手上有了东西,她顺手抓来擦花猫脸,再擦鼻涕。
手绢很柔软。
胭脂拽得也很顺手。
“小馒头,幸好你出来带手绢了。”胭脂转头说。
蓦地撞上一对儿亮晶晶的眼眸。
带着戏虐的笑。
“殷斐!混蛋!这样耍我好玩吗?你BT超级变了你!”胭脂扬起手里的手绢,刺啦一声,殷斐的衬衫便瞬间被胭脂扯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真猛,你是想强了为夫吗?我愿意。”殷斐直接脱了衣衫,露出肌肉发达的上身,抬手抱起胭脂。
胭脂瞬间身子腾空,脚还在踢打:“混蛋,放开我,滚出我家,滚啊——”
再有力气的呐喊也不及殷斐的那一低头。
一低头嘴就被殷斐封上。
余下的所有骂骂咧咧都变成了吱吱呜呜。
小馒头看见门开了早就端着饭盒哒哒哒跑进去了。
殷斐却抱着胭脂迟迟不进房间。
将她放在走廊的窗台上。四楼啊,身后就是一层玻璃,胭脂不敢乱动,拼命用手搂住他的脖子。
他肩颈都是红道子,手指印。
胭脂的力作。
此刻手指还紧紧掐在他肩上,嘴却被他占着不能顺畅呼吸。
想的有对刻骨,吻的就刻骨,恨不得把几年之间的断痕都补上。
欲念间胭脂都要晕厥过去。
手指抓扯的也渐渐没了力气,搭在他光洁结实的麦色肌肤上。
他浑身是汗,勾勒出胸腹处匀称精瘦的肌肉纹理。圈在胭脂腰上的大手紧了紧,吻的狂热渐渐被他的喘息克制,脸从胭脂的脸上抬起来。
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下,他硬朗的轮廓显得是那么的阴柔,俊美。就像最杰出的雕塑家的杰作。
粗黑的眉毛下,眼眸晶亮而宠溺。
但是胭脂明显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喉结上下滑动,神情也因此而魅惑至极。
胭脂不想和他对视,但是视线转了一圈之后,无处可落,又要监督他的不安分的大手,紧紧瞪着他。
“到底怎样你才能消失才能走?”
她说话时的香甜味道连同她的体香,侵入殷斐的鼻端,殷斐瞧着她脸上闪闪的泪光,和颤抖的音调,心里就像塞进了一大块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只想把这块糖好好的含在口里,好好的品味。
对她这种无事生非的挑衅语言照例无视,眸光下滑,胭脂感到裤腰处一阵摩擦,自己穿得好好的掖在牛仔裤里的衬衫被嗖嗖几下扯出来。
“还能跑,刚才没累到你是不是。”
殷斐愠怒的将头,埋在她的胸腹间。
胭脂浑身一颤,肚子却很和适宜咕噜叽叽一连串响。
殷斐正亲吻的唇,蓦然停下,嘴角露出笑纹,一把将胭脂抱下窗台:“你最爱吃的鸡翅,肉粽。看看你儿子给你口下留情没。”
胭脂再次身子一飘忽,暂时离开了窗台。
这才愤怒的舞动身躯使劲挣扎起来:“放开我,臭无赖,抽流民,臭蛤蟆,臭——”
胭脂喊着并没有影响殷斐行走,走到门口看见小馒头那一瞬间,她喊不出来了。
小馒头正在吸允手指头上的鸡翅汤汁儿。
浑身上下还有不被饭粒,肉汤占据的干净地方吗?
茶几上躺着半个粽子,茶几到厨房的地上碎碎拉拉的几根骨头,侧所门口还有倒扣的一碗汤。
所有提上来的几个盒子盖都打开着,里面不是洒汤漏水就是残羹剩渣。
胭脂捂脸。
自己对小馒头的教育就是失败啊失败。
你是旧社会出来的孩子吗?你是吃不上饭的三毛的盆友吗?你是后妈不给你过好日子吗?
小馒头,你都不是啊,你被你妈当成宝一样伺候着。再说咱虽不是大富大贵,但咱也绝对不缺钱不差钱儿啊,你说你的玩具都是几千几千的,你妈能没给你吃过这些好吃的吗,怎么在殷BT面前,你就不给妈咪长点脸呢。
就像挨了多少年饥荒似的。
平时也没见你这样啊。
殷斐瞟了一眼无地自容的胭脂,中找准时机道:“没有父爱的孩子只好拿食物填补,胭脂,你不能再剥夺孩子的父爱了。”
说完故作慈爱的神情走过去帮着小馒头揪她茶壶盖上的糯米粒儿。
胭脂狠狠瞪着殷斐,咬手,五指放在嘴里无声的咬手。
殷BT,刚才是谁无赖的在走廊占我便宜,还说没有父爱,你那父爱给什么让位了?
人渣!!!
小馒头看见殷斐进来很是欢快,一边和殷斐一起搜查身上的饭粒,一边吧嗒这个嘴儿表达意思:“爸比,你刚才说给妈咪洗完澡就给我洗澡,看我臭臭的,开始吧,开始吧,开始吧——”
说着眼角还瞟着胭脂:“妈咪你闻我,臭臭的。”
胭脂眯起眼睛盯着小馒头,这孩子八成还是故意的,就为了让殷斐给他洗澡,谋略过人啊。腹黑程度绝对遗传啊。
以后这父子两联手的话,自己还有好日子过吗?
殷斐却已经开始给小馒头扒衣服,身上的小背心大外套休闲裤全都脱下来隔着几米的距离扔到卫生间的门里。
最后拽下小馒头的袜子。他脚下就剩下了一只,另一只袜子呢?
小馒头举起肥乎乎的胖脚丫往殷斐的嘴边举:”爸比,脚脚香香的。“
”恩,真香。“殷斐还真就吧嗒,对小馒头的臭脚丫亲了一口。
额,殷斐,一会儿你亲我脸保证我不打你——
父子俩欢欢喜喜的进了浴室,小馒头从殷斐的怀里挣脱出来跑下地儿,咔擦,还把浴室门锁上了。
”爸比,这里就我们两个男的,男生不带女生玩。“
”……“殷斐看着他儿子也脑袋大了。
”爸比,以后你天天给我洗澡,我同意你亲妈咪。行不行。“
”……“
小破孩是继承遗传了他的商人天性,哦,不,是商业天赋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