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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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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还能说什么?

她没办法拒绝啊。

毕竟殷母是殷斐的亲生母亲,是长辈,今天又要回法国,重点是她和小馒头不可避免的接受殷斐就得接受她。

心乱的用勺子铲沙拉,心里不情愿但是又于情于理都得去。

嘴硬的道:”那我不会讨你妈喜欢你别怪我。“

“不怪,傻女人,不喜欢你的人就是眼瞎。”

有这么说自己亲妈的吗?胭脂倒是意外的正眼看了一眼殷斐。

果然大公鸡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要是将来小馒头娶媳妇了也这样为了哄媳妇骂我?

不寒而栗,打了一个哆嗦。

“想什么呢,我妈能和你比嘛,你肯定是天下第一贤惠婆婆。”殷斐看穿了胭脂的脑回路,勺子打了她愣神的手一下。

“额,哦,啊。殷斐你开天眼了。真是的。”胭脂继续吃面包,已经索然无味了。

“妈咪,奶奶会喜欢我吗?班里的小明,他奶奶可喜欢他了,天天给他买玩具。”

“当然会喜欢你啊,你是最可爱最懂事的宝贝嘛。”

胭脂讪讪的安慰儿子,余光看殷斐的表情,英俊男人坚毅的脸上果然有一点忧虑在眸中闪过。

他自己妈的态度,肯定他更清楚。

十点整,兰博基尼在四合院的鸟语花香中停下。

小吴跳下驾驶室开门先把小馒头抱下来。

“小吴叔叔,我奶奶等会儿要是给我买玩具,我分给你一半哦。”小馒头搂着小吴的脖子跟他咬耳朵说。

“哈,恩,好好,叔叔就缺玩具呢。”小吴亲了小馒头一口极为开心,这孩子重感情呢。

院子门口安安静静的。按胭脂以为的,殷母还不得听见车声立时亲热的印出来。不为别人也是为了见儿子吧。

可能是对自己的不待见造成的。

心里更多了一丝紧张。

殷斐似乎对此并没什么意外,一手搂着胭脂一手抱着小馒头,颇有点游子归家的味道。

“妈。“

没有回应。

影壁前面没人。

小馒头倒是对这道影壁墙很好奇胖手摸摸碰碰的不舍得经过。

殷斐搂着胭脂转过影壁看见厨房里冒着炊烟。

抿嘴,他妈就这个得行。

喜欢摆谱喜欢找存在感。其实早就吩咐阿姨烧饭了。

往东厢房走。

“妈——”

胭脂立时有种熟悉感,殷斐和他那个妈还真像,不想搭理的时候怎么喊都不吱声的。

遗传。

院子里弄的古色古香,小馒头立刻不让抱了闹着下地东看西看。

钻到花架子里,忽然啊了一声。有赶紧跑出来搂住胭脂的大腿:“妈咪,那边有个巫婆。”

“别瞎说。小馒头刚才那样说话很不礼貌哦。”胭脂不好意思的瞅瞅殷斐,透过花丛也依稀看见了一个坐在花架子里的身影。心想会不会是殷斐他妈啊。

花架不高,殷斐要低着头,藤蔓触到他头顶的高度,枝叶里洒下来碎碎的柔美的六月阳光。

殷母在一处月季树前眯起眼,正在翻一本老式的影集。

殷斐拉着儿子绕着草径走进去:“妈,不在房间里怎么躲到这来。您的大孙子给您带来了。“

殷斐把小馒头往前推:“喊奶奶。”

“不用了。”殷母低头透过老花镜的上缘盯了小馒头一眼:“她的孩子,长的像她。来,大斐,我在看你和婉柔小时候的合影呢,看看,你们多般配,金童玉女啊。“

小馒头本来满心期待认了个奶奶自己也有奶奶了也可以自豪的带出去要玩幼儿园嘚瑟了。

结果他这个奶奶,看起来很不友好。

小孩子的心思是最通透的。谁欢迎他谁不欢迎他,谁喜欢他谁不喜欢他,他第一直觉就知道。

憋着嘴要哭。

跟在会面的胭脂急忙把小馒头拉过去,揉揉他的胖脸蛋,跟在殷斐后面。

殷斐脸上现出不悦。

但是当着胭脂淡淡儿子的面又不好发作:“妈,家里亲人了,您可能没看清,把老花镜带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多亲多爱彼此照顾。胭脂肯定会孝顺您的。”

殷斐忍着气,慢条斯理的教育他妈。

“呦,那孩子,别揪那叶子,含羞草最怕揪叶子的,真是,大人也不管管吗。”殷母好像没听见殷斐的话,眼神一直盯着小馒头手里的草叶。

208 羞羞羞,羞脸蛋

殷斐忍着气,慢条斯理的教育他妈。

“呦,那孩子,别揪那叶子,含羞草最怕揪叶子的,真是,大人也不管管吗。”殷母好像没听见殷斐的话,眼神一直盯着小馒头手里的草叶。

尖锐的声音胭脂吓一跳,小馒头也吓一跳扭头看着声音发源地,他奶奶愣神儿。

“说你呐,这孩子,你妈妈没教你吗?”殷母嫌弃的眼神直接接触小馒头清澈无辜的大眼睛。

胭脂心尖儿都颤,但还是拉过小馒头让他远离花丛沾到自己身后。小馒头却一扑拉掉他妈的手,挺身而出,小胖手一撅哒勇敢的回视着殷母:“我不听你的话,我只听我自己妈咪的话!哼!”

殷母没想到这孩子,敢公然顶撞她,这才三岁的孩子。气的用手指指小馒头又指着殷斐:”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有样儿学样儿这是,这都被教成什么得行了?“

胭脂就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面颊火烧火燎的疼。

她这个未来婆婆有一次指桑骂槐的说她不会教育孩子,说他的孩子没有家教,可是他的儿子走到哪里都是被夸的都是那个最可爱最礼貌的孩子。

殷斐也脸色如冰。

余光看见胭脂的尴尬,男人薄唇微动,手下意识的搂上胭脂的腰。

换了平时换了常人,他早就一顿修理了,但是,那还是他亲妈。

受了不少苦把他生下来的,天天把对他的恩情挂在嘴边的。

拳头攥了攥。压抑的火,一直用微笑掩饰的怒气,此时硬挤着笑。

“妈——孩子才三岁。知道什么啊,再说您这院子里什么物件不是孩子的,和小孩子计较啥。“

殷母眸光讶异专注的盯着殷斐,好像重新认识一样:“哎,殷斐,你这话说的,好像妈和小孩子过不去似的。妈说的是孩子吗,应该能听出来吧,小孩子就还是一张白纸,什么样不是身边的大人教出来的吗。”

太直白了,这样挤兑胭脂,点了名说,太直白了吧,太过分了吧。

胭脂转身,假装看旁边的花,其实忍着泪,她真想走,但是她知道此时如果她有什么举动马上就是导火索,然后媳妇儿不好和婆婆吵架不尊重婆婆之类的话都会出来。

到时候最难做的是殷斐。

夹心人是他,彼此都会头芥蒂。

胭脂眼睛直直的盯着一个地方,嘴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

殷斐冷下脸,眸子深沉却带着一丝不想当面让他妈下不来台的纠结,伸手抱起小馒头:“妈,这孩子,也有您四分之一的血缘,您说他不好,女人是我选的,您也说不好,那我也是不入你的眼了。我们就不打扰您老人家的心情了。还有,我主要是和您说。类似手机视频那种幼稚的事情,还是不要再发生。这顿饭,抱歉,我不能陪您吃了。”

殷斐抱着儿子拉着老婆转身就走。

留下一脸惊愕的老太太,气的浑身颤抖,站起来指着殷斐;“你,你这个逆子,告诉你,婉柔早上来电话了,你竟然跑到金家去羞辱她,为了这个女人,你,当着你姨妈和大表姐的面,你,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倒行逆施你,太让我失望了。啊你说你——“

殷母越说越气,感情她也是憋着一肚子气呢,找殷斐来本来就是宴无好宴,鸿门宴。想再劝劝他和婉柔的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这傻儿子竟然带着这个女人和野种来。

真是应了那句话,儿子是给媳妇养的。他就怕这种情况才从小就给大斐订好了婉柔。

殷斐没转身,听见他妈再次说起婉柔,挺拔的身形有点僵。

一字一顿:“妈,您也是和金家一样,因为婉柔因为我拒绝她而跳楼非逼着我娶她吗?”

声音冷漠的像钢像铁,殷斐本来来见母亲大人的低姿态完全消失,本身威压的气势席卷空间。

殷母感觉到儿子神态的变化,又气底气又有点不足,在她心里一直隐隐担心的就是儿子的婚事和自己唱反调。

“是不是又有什么分别,婉柔的腿,你能还回一个健全来吗?不娶婉柔我们殷家对得起金家对得起一小就把你带大的金家姨妈吗?“

殷斐勾唇。

不动声色的脸上,带着无奈和冷漠的神情。

“好,妈,如果我能还回来婉柔的腿呢?”话说的凌厉,赌气,挑衅。

“那妈就可以考虑你的意见。”殷母迎战似得答。

“妈,晚上飞机,我让胡大送你。”

这是殷斐隐忍的在这个院子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抱着瘪嘴的小馒头头也没回走出院子。

殷母眼底涌出浑浊的老泪。气的站立不稳揪住月季树的树干。

养儿养儿,就是这个下场,为了一个陌生的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能抛弃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能把生养之恩的老娘的话当做放屁,能丝毫不念及亲缘骨血。

这是她的儿子吗?

从小不搂着妈咪都不睡觉的大斐吗?

二十七年,他从来没有违逆过自己的意思,从来没有顶撞过自己一句。

今天,就为了这个女人。

自古红颜祸水,妖姬误国,呵呵,这个女人生就一副妖魅的样子,儿子真是,霉在她手里了。

胭脂心里自责极力了。

看见殷斐的寒霜密布,看见殷母的恨铁不成钢。

她也是做母亲的人,辛辛苦苦带过儿子的人,她能理解殷母对殷斐的心情,虽然她做的偏激,但是出发点是为了儿子好。

天下有哪一个母亲不是爱孩子的呢。

“殷斐,我看,我抱小馒头坐小吴的车回去,你还是陪伯母多留一会儿吧。毕竟,她,是你亲妈啊。总也不见面,伤了心不好。”

胭脂顿住脚步,要从殷斐怀里接小馒头。

“妈咪,不让爸比回去,那里面是老巫婆。我们不要理她。”

小馒头听懂了大人的话。

“小孩子不要胡说,不许再说巫婆这类的话,那是你爸比的妈眯,知道吗,就像我是你的妈咪一样。你会因为妈咪骂了你就不跟妈咪好吗?”

胭脂板起脸,训儿子。

“哼。”小馒头噘嘴不敢说了,心里回想起那个奶奶的样子还是很不愉快索性转过脸不看他妈咪。

殷斐心疼的拍拍胭脂的手:“没事,我们一起走。小馒头不是还要去娱乐场吗。”

傲娇的男人也非要和他妈至这口气。

阴沉的脸,不近人情一般。抱着小馒头继续往车边上走。

胭脂偷偷打量他的五官,轮廓被压抑的更深刻,眼眸深处,一层叫人心疼的阴影。

这就是他有心事时的模样的,虽然他很会控制着情绪,克制自己宛若如常的状态,但是胭脂能看出来。

“殷斐!”胭脂跺脚:“我不是假门假事,我说真的,那是你妈,出发点也是为你好,不接受我们你可以劝啊。总要给她时间的。她就一个人儿,这样和你生着气回去巴黎,多伤感情啊。再说,你现在的身份是爸爸,能不能给孩子做个好榜样!”

殷斐停住脚,把孩子交给小吴,转身,阴郁的笑了一下,缓缓的拥住她。

嗅着怀里女人香甜的气息,大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温柔深邃地盯着自己女人这张水做的一般白希的鹅蛋脸。

傻女人,真是让人感到温暖,她心疼他的眼神让他心碎。

垂眸,头稍微一低,大手揉着她的长发依赖的,吻上去。

吻的有点重,胭脂哦的轻音一声,身子有点颤。

男人把她压在自己怀里,就像倾泻着某种情绪。胭脂一时被他吻得发晕,口里秩唇色一时混乱,急急的喘急急的躲闪。

吸着她的光华的唇液,男人薄唇晶莹。

拥着她的手放开,捏了一下她的脸,转身走回四合院。胭脂心情复杂的留恋的看着殷斐的身影消失在影壁后面,才转身,脸腾的就红了。

她看见了什么?

她儿子,正小手搁在胖脸蛋上对她羞羞羞。“羞羞,羞脸蛋,脸蛋脸蛋花皮球。”

小吴尴尬的搓手:“太太,我不让他看,可是弄不住他。”

“额,那个,走吧,我们先去游乐场。小馒头你在顽皮不带你去了哦。”

胭脂脸像火烧云,光在儿子面前她好好,主要儿子还在小吴面前羞她,唉,都怪殷BT,刚才发的什么情啊。

“妈咪,我不羞你了。王好婆说了,爸比和妈咪还是可以玩亲亲的,但是和别人就不行,我会看着你们的哟。”

“话多,你还去不去了。”胭脂佯装生气的跳上车后座。

“妈咪,爸比不去吗?大人说话不是要算数的吗?”小馒头还望影壁墙里面望着。

殷母依旧坐在花架里低头垂泪,猛一抬头看见儿子又走回来,不敢相信似得惊喜。

“妈,我看您先别回去了,我给婉柔打电话,让她来做腿的复建。”

209 终于等到了他主动想起了她

殷母依旧坐在花架里低头垂泪,猛一抬头看见儿子又走回来,不敢相信似得惊喜。

“妈,我看您先别回去了,我给婉柔打电话,让她来做腿的复建。”

“恩?”殷母一时有点懵,所以一时间并没有听清殷的话。

蒙圈的看着殷斐高大的身躯走向她这边。挺拔俊朗风华绝代的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是看见殷孝正。

“你怎么舍得回来了?”当妈的被儿子杵在这,搂着老婆就走了。这对殷母来说比遗弃婉柔的事件还恶略,几乎,已经要将她气崩溃了。

可以说如果殷斐不回来这一趟,凭殷母的倔强,这儿子,她宁可不要了,毕竟十岁以后殷斐就是在帝都跟着爷爷生活的,殷母也并不是那种离开谁就活不下去的人。

没好气的白楞他儿子一眼依旧低头摆弄着手边的月季花。

殷斐淡淡一笑。

老婆太英明了,就冲刚才他一进院子看见他妈那样,他就知道这老太太咬尖抢上争强好胜的毛病绝对能让她记仇。

有一瞬间他对金家姨妈充满感激,幸好儿时是在金家姨妈身边呆的时间长,否则,他这个妈不知道得把他带成什么样子。

“妈,别在这里坐了,没太阳的地方阴凉,怕是对你身体不好。”

”怎么舍得关心一下你妈了,那女人放你回来?“

殷母眉头拧着并没移动身体,心里系下的疙瘩,不是那么容易解开的。

殷斐没有接这个话茬,他要是说是胭脂让他进来的,估计他妈非但不信更会发飙。

“饭好了吧,妈,走回东屋吃饭去。”

大手过来扶起他妈。

殷母这才心里舒缓了点,眉头打开,随着儿子的动作起来往花架子外面走。

“早上特意去早市买的酸汁儿,你爱喝的。“

殷母吸吸鼻子脸上有点和缓。

“谢谢妈,我小时候是挺爱喝的。”殷斐自从接手他爸的公司后,其实和他妈一年见不到几次。一起在家里吃饭的次数更少,多数都是酒店饭堂。

所以殷母记着的还是殷斐小时候的习惯,其实,殷斐心里还说,我早就不爱喝了。

走出花园,厨房阿姨正伸头看,一看见殷母和殷斐急忙笑容满面的招呼:“老太太,几样菜都好了,现在就答对吃饭吗?”

“摆到餐厅去吧。殷母挥挥手。

拉着殷斐往花厅走:“大斐,我刚才听你进来时好像说到婉柔?”

“恩,是这样,妈,我看婉柔的腿也需要在B市找个著名的专家看看需要怎么复建用些中医的方法,法国不讲究中西医结合,或许效果没有我们传统医学来到好,另外婉柔来了也没人贴心的陪着,您就想别回法国,等婉柔看看腿再说,怎么样?”

殷母看着殷斐足足有一分钟,最后立着的眉毛弯起来;“哎呦,大斐,这才是一个故念旧情负责的样子,这主意蛮好,要不马上你就给婉柔打电话。”

“好。”

殷斐绕过一趟趟往花厅摆菜的阿姨,走到最里面,拨通金婉柔的手机。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

金婉柔正在独自一人的房里对着镜子发呆。

每天早上,她都会给自己画上精致的妆容。一直精致,到入睡。

她还喜欢无数次的留恋在镜子前,看自己,描摹自己。

一面墙的穿衣镜前,她缓缓的从远处走到镜子的近处,手指抚摸镜子里的自己,还是那么美,精致的青春的华贵的美。

但是,这样的美,却生生的将心爱的人美到别人怀里去了。

一个像她的女人,处处不如她,却,得到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本来属于她的东西。

手机铃声一响,金婉柔身子一抖。

这铃音,只有一个人专属。

不是幻觉?

盯着镜子里映照出了,茶几上的手机在动。

金婉柔有一颗不能自禁的兴奋,急忙快步走到茶几前拿起手机。

“斐哥哥——”

几乎不敢相信,那低沉磁性的声音,是斐哥哥,专门打给她。

自从那天殷斐上金家来找她算账,她以为,再也,不会得到他的原谅和消息了。

姐姐的馊主意,都怪姐姐的馊主意,但是除此,她还真没有其他办法来挤走那个女人。

“婉柔,睡了吗?”

时差,国内的中午正是巴黎的晚上。

“斐哥哥,我还没睡。”小心的说出这句话,金婉柔几乎不能自持冷静。

殷斐上次见她时的形神恶煞一般,她悲伤了好久,此刻,竟然那么的温言软语。

好久没有听见斐哥哥这样和自己说话,一瞬间想流泪。

“今晚,早点睡,明天坐飞机到这里来,我和妈咪在B市等你。机票我会托人买好,明天早上有人给你送去。“详详细细,殷斐安排的那么详细,他一直是那么爱操心的人,一直是那么能照顾人的人。

“啊?斐哥哥?你说什么?“

金婉柔不能确定的必须再问一次,斐哥哥说让她去B市,说和姨妈一起等她。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潜意识里她以为是自己在姨妈面前的哭诉起了作用,是姨妈劝动了斐哥哥。

“婉柔,明天飞到B市来,我和妈咪在这里等你,就这样,你早点睡。”

殷斐说完殷母把手机要了去。

金婉柔还在发蒙呢:“斐哥哥?”

“婉柔啊,是姨妈——”殷母喜笑颜开的对着话筒里花痴掉的金婉柔说。

“啊,哦,姨妈啊,姨妈您和斐哥哥在一起?”

听见姨妈的声音,金婉柔有点落底了,小心脏安稳了。无形中也更相信了殷斐的话。

“是的呢,姨妈在和大斐吃饭,你斐哥哥说让我晚点回去,等你来住一段时间我们一起回去。”

手指都要把手机壳按碎了,一瞬间金婉柔真的激动到有幸福敲门的感觉:”姨妈,这是真的吗?“

“傻丫头自然真的,血浓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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