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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假面爱人-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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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是你?不是告诉你别来吗。”

胭脂在看到他的不耐和淡漠后,木然在那。然后移开眼,低头继续洗他的袜子。

殷斐的视线移到胭脂手里正洗着的东西上。另一个小盆里待洗的,竟然还放着他的,内库。

胸腔里忽然有什么再突突的跳。

男人很是不悦,一种被人偷窥了一般的感觉。

“出去。”殷斐命令道。这个特护不知道和雇主,和男人的底线吗?

“殷先生——你听我说,我们是认识的——”胭脂全身的低姿态,忍隐的委曲求全的看他,张开唇瓣,欲言又止的。

她现在不敢说她是他的爱人,不敢说他们相爱但是却没领证的一堆过于繁琐的纠结,外面就是他的母亲,胭脂担心现在这个失忆的男人一听自己说完就会去问他以为的那个母亲,然后,她连照顾他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挺拔的身躯往后退了一步,丝毫没有听她说的意思,打开洗手间的门,敞开的病号服领子,锁骨和肩胛位置露出,很是幸感冷峻。

胭脂目光酸楚的看他,然后在毛巾上擦手,无奈转身进了病房,殷母和金婉柔的背影刚离开房间。估计是刚才说的给殷斐卖水果什么的。

病床上乱动一塌糊涂。殷母看得出并没有做家务的习惯。

胭脂随手去叠床上的被子。

普通的白色医院的被子,但是那么好闻,因为他盖过,被子上还有他的体温。

记忆中思念的他的味道在这几天的煎熬中,变的这样美好。

拥着被子,贴在脸上,不禁有点发呆。

“花痴。”殷斐从浴洗室出来就看到胭脂抱着他的被子低头拥吻的一幕心头不悦。

暴躁的脾气终于不可抑制的拄着拐冲过来。

‘哒哒’的拐杖声把胭脂从神游中惊醒,刚转身,便被殷斐想伸手拽她,却因为失去了一只拐杖支撑而站立不稳的坚硬身躯撞上,胭脂瘦弱的身子哪里经得住他的身板,重心不稳,跌在病床里。

殷斐也一个趔趄,腿脚不灵活,随着惯力扑在胭脂身上。

“哦——”她轻呼,带着一点慌乱,和慌乱中的期待。

半倚在病床,目光从惊慌变成潋滟,期待。迷蒙的缠绕着他。

意识里想起以前这样的时候,他总是像发烈的大猫一样百般纠缠着她,而现在他却瞪着他。扭过目光,不瞧她一眼,那般面无表情的双臂撑在她身侧,避免靠近她。

心在下沉,下沉。又不甘心的凝眸,目光捕捉他的躲闪。

她其实多么希望就在这一刻,他能想起她,想起那么多的恩爱。他说好的一辈子。

近距离的彼此的气息,男人的味道,女人的芳香,薰衣草的雅淡。

男人心里忽然生了一种自以为不道德的极坏的心思,老实了几天的下面有点紧绷,想要——

他需要吸根烟。紧绷的欲念,让他的脑袋又开始生疼。迷意几分的英俊五官在晨光里越发深邃立体,如同冰冷的雕塑。心里倍感自责,**的自己到底怎么了,对一个花痴的特护——

逞强的他咬牙双臂撑着身体想要起身,可是没有腿脚的支持,双拐又在刚才摔落时丢到了地上。

双臂一撑没站起来的结果是,实实在在的跌在胭脂身上,就在要挨着时殷斐刻意挪了下上身,才没有实惠惠压在特护的身上。

擦着边趴在胭脂的半边身子。这个不因自己指挥的动作令傲娇的男人很是不悦。

他的手臂触碰到她的胸部,下意识的一阵电流。

**的,是几天没碰女人了吗这么敏感,殷斐暗暗咒骂自己。

胭脂本能的想要扶他,帮他坐起来,伸出的手忽然又停住,她非但没躲,而是仗着胆子,这样的时候,她太想试试,试试他会不会彼此亲近的某一刻,灵光乍现的想起她。

细细的手臂仗着胆子插进他的颈下,环住他不配合的扭动的脖颈幽幽的说:”你不试着想想我——“

“起来,出去!”殷斐扭动的身子竟然没躲开这个特护的侵袭,她竟然被她强搂了——仿佛被人调戏般的愤怒。黯哑的吼道。

胭脂咬唇,手却没有缩回来,雾气在眼底扩散,几年的聚散离合在脑袋里快速闪过。

她和他,那样轰轰烈烈至死方休般地爱过啊,到头来他一个车祸失忆忘记的这么彻底?

她不信!她不甘心!

一时冲动,翻身覆上,细细的小胳膊撑在殷斐的肋骨两边,有点吃力的抖。身子也抖,睫毛也抖,唇瓣也抖。神情却很是笃定倔强,就那么笼罩在他之上,就那么纠结复杂的看着他。

这是她生平有意识的清醒状态下最大胆的举动了。

深深俯视的眼光下,男人被她这个举动惊了片刻。

眉宇紧皱,光影交替的深邃五官上显出错愕。身子迅速的想要起来,然而,他的腿用不上气力。

胭脂伸手动作极轻地把他的肩膀扳过来,男人的身体很别扭,每一寸都坚硬无比,考验着她的胆量和臂力。

他的气息和体温绵绵地传进她的鼻息。

胭脂那纷嫩的蚕宝宝一样软软的指头,抖着胆从他坚硬的肩膀往上,划过。喉结,下颌,直接触到了他凉薄的嘴唇。

深吸一口气,便吻了了下去。

蓦地,始料未及地,还没触到他的唇瓣,身子被男人滚烫有力的大掌狠狠一推!

胭脂瞬间感觉天旋地转,被他一个猛子坐起,单臂拎着甩到了床下。

男人皱眉,冷汗,大手不自禁的抚上白色绑带的腿。

窗外的光线尽数洒在这男人雕刻般愤怒而深邃的五官上。他低喘着瞪着她。

胭脂一瞬间,心如死灰,心在坠落,绝望——

牙齿咬着嘴唇,咬得唇瓣发白,强忍着泪水,蹲在地上委委屈屈的把他的腿抬上病床。

对上男人幽幽灼灼,深深沉沉的凝视。他盯着她,就像受伤的猛兽盯着趁他之危侵犯他领地的猎物般,危险地,戒备地。

俊脸的每一寸气息都呼出愤怒。

他黯哑了的嗓音冷厉,不耐,更因为自己的不慎被她设计的动了欲念而愤恨:“试图调戏雇主?你靠这个吃饭?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让你痛不欲生!”

“呵呵——”胭脂依旧蹲在地上,睫毛上滴着泪,倔强的对视他。

才知道对爱人的想念,夫妻之间的亲热,还能被说成是调戏,还要被控告。

他说让她痛不欲生。殷斐,你现在就已经让我痛不欲生了!

“我没有靠这个吃饭。”胭脂仰着头,看他,那么爱看的看也看不够的一张脸,那么迷恋的气息,曾经窃喜的以为老天给了她这么好的礼物。

现在,他误会她,排斥她,把她当成花痴。是要拿走吗?他失忆的这样彻底?她该怎么办?就这样偷偷摸摸的暗示被误会吗?

走廊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听声音,是殷母和哒哒拄拐的金婉柔。

胭脂只能又背过身子,小手擦把泪,强撑着,带上口罩整理床头柜。

228 我是不是很笨

走廊里传来一阵说话声,听声音,是殷母和哒哒拄拐的金婉柔。

胭脂只能又背过身子,小手擦把泪,强撑着,带上口罩整理床头柜。

忽然,房间里就萦绕起金婉柔清脆的声线。“斐哥哥,你最爱吃的榴莲哦,来,多吃几口。”

“你,知道我喜欢吃榴莲?”殷斐平淡却略带惊奇的一声,夹杂着胭脂说不出滋味的内容。

“恩恩。我还知道你爱喝西班牙红酒。打高尔夫用左手握杆。喜欢银灰色的西装系青墨色的领带。斐哥哥哥打领带的样子好帅哦。”

金婉柔一口气如数家珍一般说出了殷斐那么多爱好特点。

胭脂已经百味杂陈。差不点弄掉了薰衣草花瓶。

毕竟,他们是有那么多成长记忆的青梅竹马。

照这样下去,她真怕殷斐没等想起来自己就已经被殷母和金婉柔的回忆给满满的罩住。

“大斐,你看婉柔对你多上心啊。娶妻就要娶这样的。”

“斐哥哥哥,还记得这个吗?是你第一次送我的贵重礼物哎——”

胭脂侧脸,看见金婉柔摘下手腕的玉镯子。你去缅甸赌玉带给我的。

殷斐视线落在上面,眯缝起眼睛,睫毛落在眼窝上根根阴影。

他修长的手指触动玉镯,捏了一下。

自己送出的礼物确实一般都是大手笔,但是这个,送过吗?

“我一直珍惜着呢。”金婉柔把手镯凑到唇边轻吻,再笑嘻嘻的让殷斐给她戴上。

“大斐,给婉柔带上,等你们结婚呢,妈咪也有首饰送你们。”

殷斐把玉镯拿起来,对着光,把玩着转动几下,又放到桌子上,正好在胭脂侧身佯装收拾桌子的身边。

镯子在平面上打个提溜儿,停在胭脂的视线之内。

“斐哥哥?”

金婉柔嗔怒。

“假的。对着光一看就看出来了。”殷斐极为淡漠的开始拿拐往窗前的书桌前走。

“斐哥哥你——”金婉柔失望的语气。

“大斐,那是你第一次和朋友去缅甸淘玉,自然不会那么顺手,不过即使是假的,婉柔也还珍惜着呢。来,给婉柔带上。等你们结婚,我把我娘家祖传的祖母绿给你们。”

胭脂此时,气息已经不稳,她不想在这听下去了。

此时此刻对于她来说,洗手间就是最适合的地方。

“哎,你这个特护,没看见殷先生需要搀扶的吗?”殷母转眼看见胭脂像没事人一样收拾完桌子往洗手间走,殷斐却自己拄着拐,呵斥道。

胭脂没吱声,迈前两步准备去扶殷斐。

“不要,姨妈我来扶着斐哥哥就好,我的伤差不多了呀。”

金婉柔也拄着拐靠到殷斐怀里,一手扶着他的手臂。其实哪里是扶,没听说有单拐扶着双拐走的。

但是两个人一起走向阳光充足的书桌的背影真是很有爱。

卿卿我我,胭脂终于忍不住眼底的雾气到浴室里去落泪:殷斐,你不要真的忘了我吧,我还在努力等你想起呢。不要我一直在努力,你却已经接纳了别的人。

道理她都懂,祝福的话她都会说,但是要真格的,放弃自己的爱人,胭脂做不到。

第二天周日是乡下江边的集市。胭脂起个大早开车买了几条刚出水的鲈鱼。

青柠番茄鲈鱼羹开胃营养是之前殷斐挺爱喝的一道开胃汤。

胭脂还是听他无意中念叨后,抽空特意到酒店和大厨学的呢。

买回来,又到家,小馒头还没醒。

胭脂没喊徐嫂,独自关在厨房里,鲈鱼剔骨切薄片,散发着新鲜的腥鲜味,放进黄酒姜片里腌上。

青柠是王阿姨头一天特意到超市买回来的野生小青柠。

锅里只滴了几滴橄榄油,放进姜蒜片爆香,然后倒入切成小块的番茄,炒成黏糊糊糊的汁肉,随手又放了点盐。盖上锅盖小火焖着,想象殷斐由惊喜到垂涎美味,眉目舒展地一勺一勺品喝的样子……

多日来的煎熬有了点小甜蜜。

番茄汁儿的味道散发出来,胭脂揭开锅盖,接着加入两杯温水,煮开。倒入番茄酱、白糖、加入青柠片。

盖上盖子,大火煮开差不多几分钟,加入腌制好清水冲干净的鲈鱼片。

一直煮开到鱼片变色。

看看时间还早,又小火熬了五分钟。汤汁变浓,盛出。小小的厨房比不上别墅的大,但是香味却洋溢的浓。

如果他喜欢吃,下次她还要再琢磨几道汤品给他。

“妈咪,好香呀。我要喝。”小馒头揉着眼睛踢啦着拖鞋走进来使劲嗅。

胭脂几天没见到儿子。一把搂过来抱起热泪盈眶的亲。

“小馒头这几天想你,都上火了,我这见天的给他吃银黄颗粒呢。”王阿姨跟着小馒头走过来。

胭脂贴着儿子的脸,又使劲儿亲亲,真的感觉对不起孩子。

“妈咪,王好婆说你在医院照顾那个人,那爸比什么时候回来呀?”嘟嘴的萌样儿煞是好看。

“你不是不喜欢那个人的吗?”胭脂咽回心酸逗着儿子说话。

“我是不太喜欢他和我抢妈咪了,但是如果妈咪喜欢他,我可以把妈咪让给他一会会儿了。老师说好东西要大家分享。”

“恩,老师说的对。老师有没有说好朋友生病了我们要照顾他。”

“有——”

胭脂心疼的糊弄儿子:“所以,现在妈咪要把这个汤给医院里的那个爸比送去,因为小馒头有徐好婆王好婆给做饭饭吃,可是爸比还没有人做给他吃哦。”

“恩?不要。”小馒头头摇的拨浪湖一般:“爸比有酒店的厨师个做香香,可是小馒头要吃这个汤。”

孩子从胭脂怀里出溜下来,胖手一伸拿起小勺就要舀。

“等下。”胭脂拦住小馒头,拿过一个小碗,只给小馒头舀了两勺:“儿子,你喜欢吃妈咪下次回来特意给你烧汤。这次就只能给你这些,多多的给爸比,好不好。”

胭脂说这话时自己都是憋屈的。这么好的儿子,才两周岁出头,自己没时间陪他,还要在一口鱼汤上亏待儿子。

可是现在殷斐那更重要啊。

“不好——呜呜——“小馒头嘴一瘪,扭头窝进王阿姨怀里抽抽搭搭哭起来:“妈咪不爱我了,妈咪就爱那个人了,妈咪做香香都不给我吃了——呜呜呜——”

胭脂心酸的一大堆的话涌出来想说,可是对着一个三岁的孩子能说什么呢,脸色都涨红了。

“小馒头想多了,妈咪不会不爱你的。是,那个王好婆会烧鱼汤,比妈咪烧的更好喝呢。不信你问王好婆。”

胭脂把期待的目光投向王阿姨。

“啊,是,对,我是这样的啊,好婆啊,可会烧汤了——”王阿姨一咧嘴接过胭脂的话,心说我连家常菜都勉强做的不糊就不错了。

“哼,那我就和王好婆好,不和你好了,也不和那个爸比好了。”

小馒头义愤填膺的拉着王好婆愤然走出厨房。

小小的身子,明显的瘦了。

小馒头不知道厨房里看着他背影的妈妈,一颗心就像被油煎。左边是爱人,右边是爱子,可是她都照顾不好。

我是不是很笨,很蠢,是不是换了别人就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一路上胭脂不停的流眼泪。

又不停的安慰自己给自己希望。

提着保温桶,来到医院,思维切换到殷斐美滋滋喝汤的画面,胭脂还是有点兴冲冲的。

并且一看见一批批往食堂去打饭的家属,她还庆幸赶在早饭前到了医院。

一进寂静的高级病区的走廊,就听见金婉柔叽叽喳喳小鸟一样的的说话发嗲。

胭脂心头立时犹如掉进一块石头。

脚步停顿一分钟。

稳下心,走进病房。

金婉柔正黏糊在殷斐的床边,带来了几张画。

在给殷斐看。

“斐哥哥,这次写生我们是背着我妈咪偷偷去的,在夏奈而,记得吗?嘻嘻,那时你第一次给我画写生,哝,就这张,我一直珍藏呢。”

殷斐显然已经梳洗好了,抱臂靠在床头枕上,蹙眉,不冷不热的视线扫视着金婉柔摊在床里的几张油画。

胭脂瞄了一眼,画上的少女正是当年她在圣米歇尔的公寓里见到的,殷斐藏起来被她无意中见到的,那个场景。

她深吸一口气。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状态,放下保温桶,打开盖子,伸手到橱柜里拿碗。

“诶,什么味?你提到什么呀,味道这么大。”

金婉柔用画挡住鼻子。

“鲈鱼羹,今天早市江里刚打上来的。新鲜极了。医生说病人吃这个比较好。”

胭脂淡定的开始一勺一勺的往汤碗里舀——

“斐哥哥你喜欢吃这个?”

229 再过不久,你就可以称呼我为殷太太

胭脂淡定的开始一勺一勺的往汤碗里舀——

“斐哥哥你喜欢吃这个?”

金婉柔皱起鼻子一副不敢恭维的表情。

殷斐挑眉,漠然的往胭脂这边瞟了一眼:这个花痴特护又开始想什么道道儿来勾搭雇主?

金婉柔看见了殷斐不爽的表情,喝道“我瞧瞧。”

撑着拐,走过去,往保温桶里看了一眼,鲜美酸甜开胃的味道立时进入鼻息。刺激进她的味蕾。

“呦,什么呀,这种,哎呦,好难闻的味道了,斐哥哥哥怎么会吃呢。”金婉柔端起食盒一股脑的倒进桌子边的垃圾桶。

然后捂鼻大叫:“你快把垃圾桶倒掉,夏天容易滋生细菌的了。”

鲈鱼羹在垃圾桶里还冒着缕缕清香的热气。红乎乎颜色却和垃圾桶里原本就有的一些果皮碎纸团混和摊成恶心的一片。

大约一分钟的寂静。

一抹泪水挂在胭脂睫毛,她忽然爆发:“你怎么能这样!金婉柔,你不懂得什么叫尊重什么叫感恩吗!”

金婉柔直直的盯着胭脂带着口罩的脸,数秒,嘴角勾笑

“斐哥哥的一日三餐都有专人打理,你,一个特护,自作多情什么呀?再说了,斐哥哥哥吃惯了星级酒店的美味,怎么能吃得下你弄的东西呢?”

金婉柔拄拐回头冲着殷斐撒娇道:“斐哥哥,你说是吧。今天酒店的掌勺会烧一桌开胃餐。斐哥哥哥要多吃点。”

“你们俩都够无聊。”殷斐淡漠的看完这一出戏,不耐烦的应着,起身进浴室洗漱换衣。

金婉柔在沙发上坐下来。双手抱着拐审视眼前的特护。

眼里的笑意褪去,全是冷醒和戒备。

“那天,姨妈说让我和斐哥哥结婚是,你掉了一地的薰衣草,我就猜到你是谁,果然——”

“……”

金婉柔似乎想起什么,讥讽中挑了下眉:“对了,姨妈要是知道,你就不能站在这,所以要扮成特护的样子?“

胭脂心下冰凉,脑袋一片茫然。

金婉柔又笑了一下:“我知道是你给我输了点血。但是,这不等于,我要把心爱的男人,让,给,你!我这样的表达,你懂吗?”

说着,金婉柔用拐杖勾到随身带来的包包,从包里掏出一张纸,举着朝向还愣在原地的胭脂:“漂亮吗?我和斐哥哥的结婚请柬设计样。再过不久,你就可以称呼我为殷太太。”

胭脂缓缓接过那张纸,粉色烫金银字,一颗大大的红心里缀上殷斐和金婉柔的名字。

小脸不受控制的露出惊愕受伤的表情,随之,脚步也怔怔往后退了好几步。

金婉柔勾唇冷笑。

自那次输血后一向惨白的脸上竟有了激动而出的润红之色,

笑容那样凌厉而刻意的温柔:“斐哥哥,越来越英俊,越来越有男人味,是不是?对了,以后,请你离开我们的视线之内,如果你不愿意,姨妈也会让你愿意的。“

胭脂依旧是震惊的没血色的脸,没有回答。她的思维已经停留在那张请柬上无法回神。

沙发上的女人还在低婉的透着喜悦和胜利的絮叨:“胭脂你知道吗?这一次还要感谢你,如不是斐哥哥为了找你出了这件事,虽然几乎丧命,但是他终于忘记了你。医生说斐哥哥颅内的血块压迫了记忆,估计一时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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