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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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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有一批高丽送来的高丽参,你叫人速速送去鄂龙镇……唉,溶儿还能支撑多久,就尽力让她支撑多久……她也真是命薄!”

“是,老奴这就去办。”

冬日,开始大雪封山。茫茫雪国,一片银装素裹。

一晚的风雪后,花溶推开门,扑面而来清新的空气。小陆文龙活蹦乱跳:“妈妈,我们去打雪仗……”

“好啊。不过儿子,你今天得先学习枪法……”

她微笑着,拉着儿子的小手走过去,只见岳鹏举提了长枪,在外面的空地上舞得虎虎生风:“儿子,过来,今天教你厉害的……”

这两三月相处下来,陆文龙对花溶已经产生了非常亲近的依恋的感觉。小孩儿的直观里,最能发现人家对自己的好还是不好,他得花溶无微不至地照顾,这跟天薇和乳娘对他的照顾不一样,他在她们身边时,总是受到那种小心翼翼的胆怯的氛围;但跟花溶在一起时,方觉得小小孩那种无忧无虑、自由、勇敢、又真正的无所顾忌,大力释放孩童的天性;而且,花溶知识渊博,不但能教他写字,更时常给他讲各种有趣的故事,讲南来北往的千奇百怪。

几乎是很快,他就爱上了自己的新妈妈,但对岳鹏举,却是很费了一番心思。岳鹏举亲切,却总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他从不敢如骂秦大王一般骂岳鹏举,也不敢一味跟他“斗口”,一见面开始,就是恭恭敬敬的。随后,岳鹏举便教他枪法。

岳鹏举有心栽培这孩子,便不娇纵他,他军人出身,深知好苗子从小就要浇灌,时常给陆文龙讲“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纵然是孩子,也从不让他娇惯了,不能爱练不练,而是非要持之以恒。

如此,方是培养人格和毅力的重要之道。

再也无人比花溶更明白乱世生存的不易,无论男女,都最好有防身的本领,至少,先得保护了自己,才能保护他人。因此,在这一点上,她跟岳鹏举的意见完全一致,这孩子已经孤苦,务必得练就一身本事,否则,世事多变,谁知他能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多久?

章节目录 第207章 养子

因此,小陆文龙典型地是生活在严父+慈母的组合里,也因为如此,他自来到新家的第一天起,便开始敬畏父亲,而亲昵母亲。

虽是小孩,也渐渐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宋国著名的将军,尤其,见他舞动长枪时,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陆文龙天生禀赋,很有兴趣,越学越是痴迷,小小孩儿,倒练得似模似样。

练了一个时辰,已经满头大汗。岳鹏举见差不多了,就叫他可以去玩耍了。

小孩儿失去禁锢,马上进入一天的欢乐时光,提着枪向花溶跑过来。他穿一件花豹皮的袄子,是花溶亲手缝制的,脚下穿小虎头的靴子,是乳娘做的,整个人看起来,如一个粉团团一般的面孩儿,脸蛋红扑扑的:“妈妈,我练得好不好?”

“好好好!好极了。”

花溶接过他的枪,抱他在怀里,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一下。这枪是岳鹏举亲手给他做的,长短适中,拿起也不沉,正适合他。陆文龙扑在她的怀里,异常亲昵:“妈妈,我饿了……”

“乖,乳娘准备了烤红薯……我们吃了就去堆雪人,打雪仗……”

“好啊。”

他赶紧拉了妈妈的手,就往屋里跑。

因为人的增多,也因为冬天的到来,岳鹏举和几名侍卫赶在下雪之前,扩大了两间屋子,一间给侍卫住,一间给乳娘和陆文龙住。而岳鹏举夫妻则住原来的土炕。

一间空屋里堆了厚厚的柴禾,这一冬,都足够了,每天,炕都烧得热热的;而冬天来时猎下的各种虎豹大熊,被侍卫整治了做成腊味,堆了半间屋子。美中不足的是缺了蔬菜,只有张弦派人送来的一大车老萝卜和晒干的大白菜。

大雪不停的时候,岳鹏举便整天不出去,跟妻儿一起围坐炕上,烤制腊肉,偶尔打来小兔子,又拿准备过冬的红薯一起,埋在火盆里,不久,满屋子的香味,陆文龙就蹦蹦跳跳地去叫了乳娘,侍卫一起吃,乐得呵呵大笑。

这样的生活,很快让三人的关系亲密起来,真正像一家人的样子了。

陆文龙像往常一样去火盆里翻找红薯,他性急,抓住了,又烫,从左手换到右手,一烫,一下掉在地上,嘴巴一扁。

花溶见他如此,一下乐了:“孩儿,得拿东西包着才不会烫……”

她在旁边拿一张干叶子,将红薯包上才递给儿子:“以后都这样,就不会烫了。”

小孩儿兴高采烈地捧着红薯,果真不烫了。急忙说:“我们该去堆雪人了……”

花溶见他念念不忘堆雪人,便也依他。

岳鹏举在一边做一点木工活,也是为儿子做的,儿子和乳母的屋子不够暖和,他便想法加一点东西。

他见母子手拉手出去,花溶回头微笑:“你不去?”

“我等一会儿就来。”

小孩子活蹦乱跳,按照花溶的指点,很快就推起一个大胖胖的娃娃。但在安装眼睛时,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花溶微笑着,拿出两个黑色的小石头给他:“孩儿,你安上去。”

孩子依样安上去,但见这大胖娃娃生动得憨憨得如真人一般,乐得拍掌大笑:“真好呀,真好呀……”

岳鹏举从门口出来,见儿子在妻子面前活蹦乱跳,再看花溶,满脸的笑容。他最近发现,妻子的精神一天一天好起来,甚至在外能走动好一会儿,也不会累着。

他心里欢喜,也不知道是许多灵芝的功效还是虎骨熊掌的功效,只想,这样持续下去,也许妻子真的会痊愈。

他大步走过去,花溶微笑着拉住他的手:“你看,孩儿堆的,好不好看?”

“很好。”

陆文龙和父亲一人拉住妈妈的一只手,歪着头,就说:“妈妈,你会生小弟弟么?”

花溶很是奇怪,这孩子,怎会这么问呢?

陆文龙依旧歪着脑袋,很是认真:“以前,有一位妈妈要生小弟弟,就不喜欢我,要打我……”

花溶这才明白,他说的是耶律观音。孩子后来的生活,她听乳娘详细讲过,正是耶律观音的狠毒,病了不让用药,差点连命都送掉了。

她见儿子小小年纪,竟然问起这样的问题,心里一酸,更是怜惜,轻轻抱住他:“儿子,妈妈就算今后能生许多小孩,你也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岳鹏举呵呵笑着,从妻子怀里接过儿子,一把举在头顶:“小子,你还想得远呢,哈哈,阿爹跟妈妈一样,就算以后有许许多多小孩,也一定把你当心肝宝贝……”

陆文龙第一次被阿爹这样肆无忌惮地亲昵,抛在半空又接住,仿佛腾云驾雾一般。他不知道阿爹还有这一面,只觉得阿爹又亲切又慈爱,这才放声大喊他:“阿爹,阿爹……”

夫妻正逗弄孩子,只听得得得得的马蹄声。岳鹏举放下儿子,和花溶对视一眼:这是谁来了?

他们隐居在这里,人烟荒芜,除了张弦等定期探望,再无其他人。马蹄声近了,却是两名大内侍卫护着康公公前来。一人捧着一个大盒子。

康公公一跃下马,就说:“自家们奉陛下之命,替岳夫人送来灵芝和药材。”

夫妻二人急忙谢恩,天寒地冻,便将众人请进屋子里,生了火盆。

花溶最关心的,并非是皇帝赏赐了多少灵芝,而是自己揭发秦桧的书信究竟有无效果。她焦虑,康公公使个眼色,两名侍卫便退到外面一间屋子里。

花溶急忙问:“康大官,我听说秦桧做了礼部尚书,我也给官家写了一封信,官家却是怎说?”

康公公只说:“岳夫人且不要着急,官家有亲笔给您。”

他从怀里摸出一张御笔纸签,上面只有寥寥几句:

溶儿,你需保重身子,静心休养;朝中之事,朕理会得,你不要担心,一切以身体为重。

花溶完全不明这信所写和意,岳鹏举也看一眼,心里暗叹一声,却不说什么,只抱住妻子的肩膀,笑说:“陛下这是爱惜你身子,要你静心养病。官家贤明,对于秦桧的事情,自然会有主张……”

康公公却满不在乎地笑笑,将旁边温着的酒壶端起来咕噜咕噜地喝。这酒壶是他随身带的,现在,就着侍卫端上来的一些野味,吃得很是满意,很快有了几分酒意:“二位也是多虑了。我皇似上皇,中兴无望啊……”

二人都吃了一惊。

我皇似上皇!

不知情的人是不会明白这个意思的。所谓上皇,指的正是被金人抓获封为昏德公的“宋徽宗”,他精通琴棋书画,却不理朝政,在他当政的二十几年,批量生产出中国最庞大的奸臣名单:童贯、蔡京、高俅……是靖康大难当之无愧的第一罪魁祸首。

可是,九王爷历经磨难继位,虽算不得神贤,但好歹夙兴夜寐,兢兢业业,为了复国和中兴而操劳,如今,康公公竟然给他一句:“我皇似上皇”的评价!

还有谁能比皇帝身前多年的太监,更了解皇帝脾性的?

花溶心里一沉,说不出话来。

岳鹏举也无语,康公公又醉醺醺地说:“二位在此,得快乐时且快乐。穿衣吃饭,方保一生平安富贵……”

花溶心里一震,忽然想起秦大王那句“你二人只需穿衣吃饭”!

人生在世,真的唯有“穿衣吃饭”才能善终?

正发愣时,只觉得丈夫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她会意过来,却听得儿子的声音,一径喊:“妈妈,妈妈……”

康公公听得小孩儿的声音,他很意外:“鹏举,这孩子是?”

岳鹏举淡淡一笑:“是我们领养的孩子,是陆登陆大人的遗孤……”

康公公一惊:“陆登还留下骨血在世?”

他急忙挥手:“小孩儿,你且进来让自家看看。”

小孩儿见他又白又胖,说话尖声尖气地,觉得很是好玩,跑到他身边:“你是谁啊?”

康公公一下乐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金宝:“孩儿,自家送你的。”

陆文龙拿了看,觉得很是好玩,很快便跟康公公厮混熟了。

康公公终究不耐烦这里的清寒,住一晚就要启程回京。夫妻二人送他到门口,这时,康公公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半醉后说的那句“我皇似上皇”,只一个劲地说:“你二人且好生休养,等岳夫人好了,官家还期待着您二位替国家效命呢。”

二人心里如被哽塞了一块石子,只应几句,目送他回京复命。

在耶律观音的精心策划下,儿子的100日大庆终于要到了。

整个四太子府上上下下,全体动员,将府邸整饬得金碧辉煌,更是外出准备许多美味佳肴,罗列了金国、辽国、宋国的诸多美食,因为来宾不仅囊括了几乎所有的金国上等贵族,还有辽国的降将,宋国的降将女眷。耶律观音要强好胜,又爱慕虚荣,几次宴席下来,深知要做到贵妇里最受欢迎的女主人,就要在宴请时做足功夫。

反正四太子府财力雄厚,佣仆成群,她便不厌其烦,要府里的厨师准备了各种风味的美味佳肴,真真要来个宾主尽欢,而且,她还探得消息,说狼主当日要给自家儿子极大的赏赐,所以,更是不愿有丝毫疏忽。

与此同时,女真的达官贵人耳里,都传遍了,说四太子的娘子因为服食了千年灵芝,所以提前生下一个大胖小子。

灵芝虽然在金国不稀罕,但“千年灵芝”那是圣药,所以,众人不但不对“早产”提出任何质疑,反而相信那是灵芝真正的妙用。就连送出灵芝的蒲鲁虎也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就将灵芝给自家正妻服用了。

府邸里风波如云,天薇自然也听得这些消息,仆妇们说,原是四太子心仪的宋女受伤了,这灵芝是用来保命的,但耶律观音服用了给宋女的救命灵芝,四太子都无动于衷,可见耶律观音受宠的程度。

天薇立刻猜知受伤的是花溶,她不知花溶是如何受伤的,虽说跟花溶情意不深,但她还想打听陆文龙的下落,便寻机想单独问问四太子。但此时,她要想单独和四太子相处,是很难的,思来想去,终究是女性,无师自通,便刻意地,连续几日稍做打扮,偶尔出现在四太子面前。

章节目录 第208章 康公公

这一日,金兀术从外面回来,偶尔又遇见天薇,见她惊惶行礼,小鹿般楚楚可怜,纤细腰肢,我见犹怜,心里一动,就召她侍寝。

耶律观音听得消息,真是火冒三丈。她生育刚刚足月之后,儿子就是几名乳母在带。她深知侍寝的重要,刻意梳妆打扮,她本就体态丰满,生育后,更有了几分少妇的风情,对于男女之事上十分精通,服侍得金兀术妥妥帖贴,这些日子,几乎又独霸了四太子的床,夜夜专宠。她做贼心虚,很想赶紧再替四太子生下一儿半女,那才是真正四太子的骨血,如此,自己的地位才能牢固。这一日,忽听得四太子要叫天薇侍寝,心里真是又惊又怒。之前,四太子就已吩咐,天薇的事情由管家安排,不由自己插手,本来就已不满,如今,见天薇得寸进尺,哪里还忍得住,一得到侍女通报,立刻就往四太子寝宫而去。

天薇来了上京,这是第二次侍寝,她虽对金兀术没有多少感情,但也明白,唯有侍寝越多,自己才不至于太过遭受耶律观音的折磨。何况,又想打听一下孩子的消息。

她进入屋子,见金兀术从书房里出来,急忙行礼,口称:“四太子……”

金兀术有些意外,但见她在上京的这些日子,不是越来越漂亮,反是越来越憔悴,虽然盛装打扮,但少女的那份清丽依旧****消减,只问:“天薇,你在上京不习惯?”

天薇自然不敢说暗地里耶律观音是如何整治自己的,即便有四太子的护持,但四太子在家务事上从不过问。耶律观音一手遮天,一旦发现自己在管家这一环上的漏洞后,立刻大肆笼络老管家,先是替他家的幼子成亲,又给与丰厚赏赐,如此,老管家渐渐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耶律观音如何为非作歹,他也不再打小报告了。

金兀术见天薇畏首畏尾,形貌憔悴,风韵大减,对她的兴致也大减,正想打发她回去,却听她怯生生地问一句:“四太子,花溶姑娘,她是死了么?”

金兀术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淡淡说:“我也不知道。”

天薇怯怯地,又转入正题:“文龙孩儿呢?他有没有下落?”

儿子被掳掠,终是心底的伤,金兀术根本就不愿再提及此事,冷冷说:“天薇,你何需多问?”

天薇急忙说:“奴无它意,只是惦念孩儿,四太子息怒,奴以后再也不敢问了。”

金兀术叹一声,只说:“你下去吧。”

天薇没得到答案,更是惆怅,又怕金兀术发怒,匆匆忙忙地转身刚出去,就听得急促的脚步声,是耶律观音匆匆而来,在她旁边,乳母还抱着儿子。

天薇急忙闪避,可哪里躲藏得过?正担心耶律观音大发雌威,却见她满面笑容。耶律观音上下打量天薇一番,但见她容颜憔悴,眼神黯淡,知是这些日子的粗活所致,心里先松一口气,却笑说:“赵氏娘子,何故匆促离开?今日好生服侍四太子罢……”

不止天薇,就连金兀术也大是意外。

耶律观音又转向四太子:“四太子,奴有了儿子便百事知足,不几日,便是儿子百日大庆,赵氏娘子也替儿子做了披肩,手艺精巧,所以,今后惟愿和赵氏娘子,一同服侍四太子……”

她拍拍儿子身上的披肩,那是天薇被逼连日赶制的。

天薇急忙说:“奴不敢居功。”

金兀术见耶律观音并不隐瞒天薇的好处,大是感动。他本来因为耶律观音杖杀几名侍妾对她颇有微词,但这一两个月来,耶律观音仿佛脾性大转,天天烧香拜佛,替儿子念经祈祷,也不再鞭打奴婢。难道是母性让她变了样?他自然欣喜她的这种转变,立刻说:“娘子贤德,自家且送一件金缕玉衣给你。”

“多谢四太子。今后,奴一定和赵氏娘子共同用心服侍四太子。”

天薇心里暗暗叫苦,这毒妇如此一番做作,便又将自己控制在了她的手心,岂不是再无出头之日?可是,她还根本不敢辩驳,只能跪下谢恩。

耶律观音抱了儿子,又嫣然一笑:“赵氏娘子,今晚,你就好好服侍四太子……”

天薇却急忙说:“奴正要告退,只得有劳耶律娘子。”

金兀术一挥手:“你且退下。”

天薇仓促退下,耶律观音暗自欢喜,金兀术立刻伸手抱了儿子,逗弄一番,只见三个多月的儿子大睁着眼睛,模样十分可爱。

夫妻二人逗弄孩子半晌,见天色不早,金兀术就将儿子交给乳娘,一转身,却听得耶律观音一阵干呕之声。

他急忙问:“娘子这是怎么了?”

耶律观音面色有些苍白,先是不语,见金兀术又追问,面上渐渐便有了一丝红晕,微微一笑,轻轻靠在他怀里,娇声说:“奴这又是有了……”

耶律观音这两个多月享受四太子专宠,夜夜OOXX,这一次,倒真是怀了地道的四太子的种。

金兀术大喜,耶律观音竟然又替自己怀了骨血。他一把抱住耶律观音就走进屋子里:“来人,赶紧替娘子炖保胎安神之汤……”

仆役们急忙吩咐下去。

他坐在炕沿,柔声说:“娘子,你这次想要什么赏赐?”

耶律观音抱着他的脖子:“奴不要赏赐,但求四太子****陪伴垂怜。”

“好好好。自家答应娘子,在出征前,****陪着娘子。”

耶律观音悍妒,生怕其他侍妾怀孕分宠,如今,借怀孕要四太子做下承诺,真是喜出望外:“奴愿替四太子生下百子千孙……”

“好好好,哈哈哈,自家的府邸,再多孩儿也容得下,娘子只管生就是了。”

耶律观音在儿子百日大庆之前,再曝怀孕之事,恩宠之隆,无出其右。所以天薇等侍妾,从暗地里的折磨,到明地里完全沦为使唤丫头,也无人再敢有任何叫苦和倾诉。天薇深知,耶律观音这样接二连三地怀孕,地位也就日益巩固。自己越是反抗,招来的就是更大的祸害。渐渐地,她对自己的命运完全麻木,也不抱任何希望了,就连打听陆文龙和花溶的生死,也没有兴趣了。

再说康公公,从鄂龙镇返回复命,出了鄂龙镇一百余里,来到当地一座唯一的小镇。他不耐奔波,看天色已晚,今日就和侍卫暂时在此歇息。而且,出来之前,他已经通过约定跟秦大王有了约定。老远就见一骑快马纵横而来。马上之人吹一声口哨:“康大官安好……”

康公公喜出望外,立刻认出是秦大王的侍卫马苏,急忙说:“大王呢?”

“大王在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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