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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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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苍老的声音说:“除了这件事外,我还将给你一件好处。”

“什么好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耶律大用却不立刻回答,忽然问:“你现在念着一个女人?”

“哈哈哈,老子念着千百个女人。”

“你曾为千百个女人寻找过灵芝?曾为千百个女人来求过我的良药?”

秦大王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忿忿道:“老鬼,你不要搞错了,老子是为了还债。老子再也不曾念着任何一个女人。”

……………………………………………………

目光逐渐适应了黑暗,他才发现耶律大用坐在一张古怪的椅子上,黑衣黑袍,干枯如一只硕大的黑蝙蝠。

而整个屋子仿佛被一张极大的膜所粘贴,呈现出一种薄薄的半透明的。鼻端里有淡淡的血腥味,然后,逐渐变得浓郁。秦大王惊疑地转头看墙壁上的那个血红色的小童的影子,目光一落在上面,就移不开,仿佛一种极其强悍的魔力在引导。他情不自禁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耶律大用缓缓地做了一个手势。然后,秦大王眼前一亮,仿佛有千百盏灯笼或者上等的钻石从眼前次第亮起来,灼灼其华——

一阵香风,两名少女各自手里捧着一个容器慢慢地走进来。两人身上都只批着极其单薄的一层纱,窈窕丰满的身子若隐若现,看得若血脉喷张。她们的皮肤是一种小麦般柔软的色泽,光滑,柔细,头上戴着同样色系的纱笼。一名少女伸出手,递过来一个琥珀色的碗。碗虽然精致昂贵,但绝非稀罕之物,稀罕的是少女的手。

那是一双白得完全柔若无骨的手,合拢时犹如一团最上等的棉锦或者最好的一片云彩,分开时,却如五枝翠绿的珊瑚的柔须,如在波浪里翻滚过。

秦大王喉里发出“咕”的一声,忽然想起另一双手。那是十七岁时候的花溶的手。

多么快啊,匆匆之间,十几年过去了。此时,花溶的手再也不是那样了,那是握了弓箭,拿了大刀的手,已经不再如当初的柔滑白皙,尤其,他再次握住的时候,那手甚至已经有了微微的粗糙,仿佛是这些年沧桑的记录。

他微微失神,十年了,还是十一年了?

时光过得比海水翻滚得还快。

可是,记忆为何还是停留在十年前?眼前的女子仿佛幻化了样子,身上若隐若现的白纱仿佛变成了一件绿色的衫子,那么神气活现。

恍惚中,那双柔媚无骨的手伸过来,一举一动,姿势那么优美,甚至她走路的样子,抬手的样子,都如踩着节拍在轻盈地舞蹈,一下一下,落在节拍上,没有丝毫的紊乱。她微微俯身,微微的面巾下,甚至能看到那花容月貌的轮廓。

她的温柔、妩媚,恭敬的态度,毫无挑剔,令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立刻心生错觉,仿佛自己是最最尊贵的国王。

秦大王的目光死死地盯在那雾里看花的身子上,无风自动,她再靠近一点,那一片纱忽然飘起,露出一截大腿。

粉白的,稚嫩的,标志的**,修长,结实,充满最最原始的强烈诱惑。

他的喉咙再次发出一种极其奇怪的声音,仿佛吞咽了一大口唾沫。本能牵引,他伸出手,就在那粉标光亮的大腿上重重地摸了一把。

可是,这才是开始,跟在后面的美女侧身,将一个瓷青色的香炉放在桌上。然后,她转身,她的纱笼蒙得低低的,弯身的角度恰好合适,秦大王正好看到她的面孔。

饶是生平阅人无数,他也一呆。

章节目录 第276章 鬼蛊

那是一张十六七岁的少女的面孔,面颊比刚刚盛开的蔷薇更鲜艳,双眼明亮如天上最动人的星星。也许是发现一个男人如此盯着自己,她微微低下头,带了三分羞涩,七分惶恐,呼吸微微急促,那是一种花瓣一般芳香柔软的味道,仿佛山间的精灵,没有经过丝毫人世的熏陶。

仿佛一个催眠一般的声音:“她们是你的。她们现在是你的了……”

美女已经俯下身子,仿佛在替他解着衣衫。柔软的长发一直垂到腿部,如一汪闪亮的黑色瀑布,遍布着朝阳的露珠……

然后,修长****的那名美女伸出手,是两只手,一只端着碗,一只拿着一只青绿色的玉杖,甚至能感觉到她面纱下那么温柔的笑容,一股青烟叙叙冒出……

秦大王一反手,忽然抓住她的手,美女疼得“啊”的一声,声音那么凄楚,柔弱楚楚,仿佛受惊的小鹿,却不怨恨,保持着女性最温柔最和缓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善良。

几乎是与此同时,秦大王的一只手也抓住了面前的美女,又是一声“啊”的低低的惨呼,两只雪白的玉手被扭在一起。

可是,秦大王的手却更是用劲,二人的呼声更加悲惨。

耶律大用伸出手,一拍,那股青烟慢慢地,便往他的手心钻去,合着一滴嫣红的血滴一般的东西,两只手合掌,轻轻摩挲,只得一下,青色、红色,均无影无踪。

秦大王这时才松开手,美女飞快地缩回手,手臂已经发青,微微咬着嘴唇,发出令人叹息的柔弱的、逆来顺受的悲泣。

耶律大用大摇其头:“其蠢如牛!其蠢如牛!”

秦大王冷笑一声:“老鬼,你敢暗算老子?”

耶律大用仿佛在看着一个怪物,哂笑一声:“秦大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样的美女,你生平难道还见过其他的?居然能忍心拒绝她们的服侍。对美人也能下得去手,你真不是个男人……”

秦大王又回头看看那个美女,美女已经退到一边,如受伤的鸽子,楚楚的,她的手几乎被这一抓到脱臼,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秦大王看着耶律大用:“老子忘了,你以前是劳什子太子……”

“我做太子时,一直怜香惜玉……”耶律大用的干枯的眼珠子忽然亮起来,在这诡异的屋子里放射出奇怪的光华,“我曾有两大理想:一是拥有天下,二是拥有天下最绝色的美女……”

“既是如此,这美女你自己为何不用,还送给老子?难道老子是你耶律家的老祖宗?”

耶律大用的声音变得愤怒:“能对这样的美女下得去手,能让这样的美女发出如此的惨叫,简直是犯罪……”

秦大王哈哈大笑:“耶律老鬼,你见过多少女人?”

他不屑一顾,“天下的美女,我都见识过……”

“那这二人算什么级别?”

他缓缓地:“极品!纵然是我当初的宠妃,也决无这般姿色。所以,秦大王,你根本不算个男人,更不算个英雄……”

“哦?老鬼,那是你缺少见识。”

耶律大用怒道:“你说什么?”

“老子见过比这好得多的女人。所以自然不稀罕。”

“你胡吹什么?难道还有比她们更温顺更美丽的女人?杜甫有诗云,‘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盛唐仕女想必也不如她们……”

秦大王不知这老鬼酸文假醋地念什么杜甫的诗句,更不知道当时辽国已经深受汉族文化的影响,耶律大用作为太子,曾经接受过非常系统的汉化教育,文采并不输于汉族的风流秀才。

秦大王笑道:“可惜,老子偏偏不喜欢温顺的女人,你能奈老子何?”

耶律大用大怒:“莫非你喜欢母夜叉?”

秦大王见他如此,虽然不得不承认那二女的确是罕见的超级大美女,比17岁时的花溶不知漂亮多少。可是,更明白,耶律大用自己不享用,甩给自己,绝对没安什么好心,故意道:“你这二个,不过是庸脂俗粉,你一个老鬼天天像蝙蝠一样躲在暗处,不过井底之蛙,哪里知道真正的人间绝色是什么模样?”

耶律大用但觉气势上输了一筹,可是,很快却又坐下去,在椅子上,又如一只巨大的黑蝙蝠,无动于衷,老僧入定一般,半晌,才缓缓开口:“秦大王,你所谓的人间绝色,就是你为之求医问药的女子?”

秦大王大是不耐:“老子的事,你管不着。”

秦大王正觉得渴,看已经放在桌子上的那只碗,碗里也是琥珀色的液体,有一股极其清香的蜂糖的味道。

他端着碗,细看一眼却不喝。耶律大用磔磔的声音:“你怕有毒?”

“你这老鬼,能有什么好心?”

“这蜂糖水却是无毒,你放心饮用。”

他一口喝干,也不识什么滋味,但觉满口余香。

耶律大用再摇其头:“真是粗俗,粗俗!猪八戒吃人参果。”

秦大王拍拍手,站起来:“老鬼,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要啰嗦。”

耶律大用咪咪眼睛,再睁开,秦大王看着他,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但觉他眼里绿光一闪,再一细看,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惊道:“耶律老鬼,你……”

心里忽然有股软绵绵的,暴躁和凶悍的血液慢慢地在平复,浑身懒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他但觉诡异,却又偏偏不知道哪里诡异。暗地里运运气,但觉四肢精力充沛更胜往常,浑身的气流也是畅通,看不出任何异常。

耶律大用的目光缓缓移向墙壁上。秦大王顺着他的目光,心里一震,方才由于美女的出现,他已经忽略了那个可怕的影子,此时又见到那样的血红,仿佛在胎膜下缓缓地移动、挣扎,直如一个婴孩,要破壳而出。

他不禁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耶律大用嘘一声,生怕惊动了这个“小鬼”一般,低声说:“这个叫鬼蛊。”

“鬼蛊是什么?”

“鬼蛊是苗疆的生苗部族里最厉害的一种蛊。就是选择七岁零七个月的孩童,在七月七月的午夜,将孩童一身的血放得一滴不剩,再用七七四十九天晾干,用来制作成鬼蛊……”

秦大王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要将一个活生生的孩童血一滴一滴放干,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怒道:“妈的,你何不先一刀杀了再练,也免得他吃那些苦楚?”

“死了就没用了。”

秦大王眼珠子一转,骇然道:“耶律老鬼,你莫非想拿老子来练什么鬼蛊?”

“你?你又老又丑,不是那块料。”

秦大王松一口气,却又反唇相讥:“老子难道还有你老你丑?”

耶律大用并不跟他斗嘴,目光再次看向那奔腾移动的血红,仿佛在欣赏一件最最杰出的艺术品,声音情不自禁都带着赞赏:“这个小鬼,我已经养了五年。我爱它胜过任何一位父亲爱自己的儿子……”

秦大王打断他的“和善”的声音,讥笑说:“那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儿子去练?”

“这个就是我的儿子!”

秦大王一怔。

“这是我宠幸的最后一名妃子生的儿子,也是我唯一的儿子。在我学会鬼蛊的时候,正是他七岁七个月的时候,真是天时地利,所以,成为了我最最杰出的作品。也因为如此,在炼制的时候,我混合进去了自己的七碗血,真正是父子血浓于水……”

秦大王听得目瞪口呆,不是因为他那匪夷所思的“七碗血”,而是他的“儿子”!

他半晌才喃喃说:“老子以为自己就算恶魔天煞星了,原来,跟你这个伤天害理的老乌龟一比,老子简直……简直就算******一个大好人……”

耶律大用丝毫不理他的讽刺,继续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侃侃而谈:“可是,鬼蛊很难控制,只能我一个人在心念之间控制,但也还要时时刻刻防范它的反噬……”

这次,不等他解释,秦大王也明白过来,因为耶律大用在炼自己的儿子的时候,如此残酷毒辣,那冤魂岂不充满天地间最深刻的怨毒和冤屈?

他好奇地问:“你的儿子会如何咬你?”

他不如耶律大用那样称呼“鬼蛊”,却口口声声问“你的儿子”,耶律大用怒瞪他一眼,仿佛是对自己的艺术品的一种玷污,这才说:“鬼蛊不放出去则已,一放出去,除非把要害的人害死,不然就收不回来。收不回来的结果,是变成了‘野鬼蛊’,到处来去如电地害人。每害一个人,它自己的能力就增加一分,而最后,炼降的蛊师,一定也成为受害人。如果鬼蛊害了炼它的蛊师之后,那么,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控制它了……”

“那岂不正好?你的儿子若杀死了你,天下无敌,如此,你要灭金国、灭宋国,得天下,岂不是易如反掌?你死了有甚要紧?反正天下最终也是你耶律家的,你就可以含笑九泉了……”

这话一出口,他本是玩笑,可是,却觉得不寒而栗。耶律大用也脸色剧变,厉声说:“闭嘴……”

他声音微微颤抖,竟然十分害怕的神情。

秦大王已经看出这个老鬼色厉内荏,显然是害怕“儿子”杀死自己,可是,他心里更是惊讶,这个老鬼,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用如此残忍的方法亲手炼制成“鬼蛊”,可知他的野心已经大到了什么地步,为此,天下万物皆可牺牲。

章节目录 第277章 美女

此时,耶律大用细细地审核他的目光,心里虽然觉得挫败,却同时伴随着一种极其喜悦的兴奋,这就是自己要的人。这个人选,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

他慢慢开口:“秦大王,你必须替我做一件事……”

“老子不愿意。”

“我既然告诉了你这些秘密,你不做也由不得你。反正,最后的好处,超乎你的想象。而且,这件事,对你也是有益无害。你先听听再说……”

秦大王当初迫不得已被他威逼着到上京给合刺放一个盒子,早就觉得这老鬼太可怕,自己若是再和他纠缠不休,只怕落不得什么好下场,立刻拒绝:“老子不想听。”

“我知道,你曾在上京多次捉弄四太子金兀术,可有这事?”

秦大王不置可否,这老鬼消息还蛮灵通嘛。

“合刺清洗金国权臣后,现在,四太子变成了金国的中流砥柱。他也是你宋国的大仇人,此后攻宋的主要任务就落在他身上,此人野心勃勃,也善用兵,一旦统领整个金国的兵马,完全有可能灭掉你宋国。他也算我们共同的敌人……”

秦大王又看一眼那个可怕的红色鬼蛊,忽然接触到小孩的眼睛,但觉那眼珠子血红,活生生的手臂如在挥舞。他浑身汗毛倒竖,打断耶律大用的话,“既是如此,你何不放出你儿子去拿了金兀术这厮?又为何要假手他人?”

耶律大用只是不语。

秦大王知他是怕万一不成功,死的就是耶律大用自己。他千辛万苦,费尽周折地要夺得天下,显然不愿意有任何的未雨绸缪,必须万无一失。

耶律大用只说:“对付金兀术,还用不着他出手。”

“那对付谁才用它?”

“九王赵德基!”

此时,赵德基已经登基两三年,但因为金国一直不承认他的大宋皇帝,说金国不册封,就不合法。耶律大用是辽人,辽宋之间在建立初期,常年征战,后来宋国以战求和,打败辽国,签订了“檀渊之盟”,宋每年给辽绢20万匹,银十万两。如此,维持了一百多年的和平时光,开通边境贸易。后来,金国崛起,先攻早已腐朽的辽国,约同宋国一起夹击。宋徽宗轻佻无能,便毁约夹攻,妄图火中取栗。

耶律大用显然是恨宋国在辽金战争时背信弃义,便也十分鄙视赵德基,跟金人一样只称他为皇子时的封号“九王”,以示轻蔑。

秦大王自然不懂他这些弯弯拐拐的心思,但听得鬼蛊竟然是留着对付赵德基,也吓一大跳。他虽然对赵德基没有任何好感,但耶律大用打的注意,显然是先灭了金国,积蓄了强大的力量,再灭宋国。那时,他准备充分,就不怕鬼蛊不万无一失了。

他立刻明白,耶律大用连这些都告诉了自己,自己再要轻易脱身,显然是不可能了。他忽然想起这是宋国的土地上,更是心惊,问道:“耶律老鬼,这也是你的基地?”

“这个基地已经属于我耶律家族一百多年了。”

“这是哪里?”

“宋国。”

他故意混淆模糊,神情十分得意:“像这样的基地,我还有一百多个。秦大王,你只要跟着我,握有天下,并不是水中花镜中月。”

秦大王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唾一口:“就你这老蝙蝠模样,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何德何能拥有天下?”

“那卑鄙****的赵德基又有何德能为大宋皇帝?十几岁乳臭未干的合刺小儿,又有何本事为大金狼主?”

秦大王倒不易辩驳,回答不上来。心里模模糊糊地想,也对,赵德基这厮鸟都能做皇帝,其他人又为什么不能?

他心里本来也没有什么是非观,忠义观,可是,但见耶律大用如此连阳光都见不得的鬼样子,实在还是难以将他同“天下主”联系起来,冷哼一声:“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你这鸟样,又配做甚么皇帝?难道你还想老子辅佐你?”

“我辅佐你也是一样!”

秦大王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觉此间气氛更是诡异,但觉那血红的小鬼触须伸展,竟似要从墙上跳下来捉住自己,他不由得仓促站起身:“老子不陪你玩了……”

耶律大用笑起来,嘿嘿的,如一只鸱枭在林间悲号:“坐下,坐下……”

仿佛有一股极其诡异的力量,秦大王不由自主,身子重新稳稳地坐在了椅子上。一阵倦意袭来,他靠在椅背上,觉得原本坚硬的椅背变得那么绵软,如坐在蓝天白云下,青草如茵中,鸟语花香,溪流潺潺……

他闭上眼睛,天空蔚蓝,清风拂面。

“秦大王……”

“嗯。”

“你今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

“你近日是否寝食难安?”

“老子最近夜夜失眠,老是做噩梦。”

“做什么噩梦?”

“有时梦见她死了,有时梦见她被人杀了,有时梦见她忽然就消失了……”

“她是谁?”

“……”

“就是你为之求医问药的女人?”

“对。”

“她为何不嫁给你?”

“因为她已经嫁给了别人。再也不可能嫁给老子了。”

耶律大用的面上逐渐有了一丝笑容,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声音却变得悲痛:“的确,你一份希望也没有了。这一辈子,只能一个人孤独终老了。”

秦大王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满是痛苦:“真的吗?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真的吗?真的没有希望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迷茫,耶律大用已经完全把握住了他此刻急切而绝望的心态,如催眠一般:“你很想得到这个女人?”

“是啊。如何才能永久得到一个女人?”

“非常简单。我保你如愿以偿,不仅让你富有天下,更能让你最想得到的女人一辈子对你死心塌地。”

秦大王大喜过望:“真能一辈子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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